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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片绚烂的云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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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顺水嘻嘻哈哈的疯打着,边不知不觉的向下游漂去。

谁知峰回路转,一大片宽泛的平坦坡后,是布满暗礁的河滩。长江水到了这儿就发了脾气,水流湍急,打着一个个的漩涡,吼声震天……疯打着牛黄周三一下陷于绝境。眼看着二人无力的在漩涡里挣扎,岸上洗衣的人们发出了声声尖叫,有人跳进了湍急的漩涡,费力的向二人游来。正当喝足了江水的牛黄,绝望地闭上眼睛,被湍流拉扯下水面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头发,一个软软的胸脯顶着他,借着浮力艰难地向岸上推去。

……牛黄睁开眼睛,看见一轮灼热的太阳盘在空中,阳光刺目,满眼金星乱舞。闭上,再睁开,是周伯牛三吓得青紫的脸庞。那边厢,同样无力躺着的周三,一仰脖,咕嘟嘟的吐着昏黄的江水。牛黄禁不住喉咙一张,也哗啦啦的吐了个痛快。“你这不是找死吗?”周伯气愤的指着牛黄:“我还给你俩讲了的,不准疯打,不能游往下游,嗨,早知道你俩这么不听话,我就不带你们到黑石子来啦。”,“哎哟,肚子疼、疼得厉害。”周三无力的呻吟着,周伯望望儿子,骂道:“给老子住声,叫你不要疯你偏要疯,活该。”

一只手拎过一篮子无花果:“给,周伯,这是最好的醒水果。”,是那个叫素贞的村姑。素贞身上刚换过衣服,湿湿的那几件衣服整整齐齐的迭好,就放在太阳光照料的石坡上。“牛黄记住,是她救了你的小命,还不快谢谢人家。”,牛黄费力的支起身子,与素贞的眼光四目相对,点头道:“谢谢你救了我。”,素贞脸儿红红的,小声回答:“瞧你,这有什么嘛。”,四目再相对,牛黄想起自己光着屁股背对着她们的狼狈样,脸上发烫;而素贞则记起了眼前这个城市青年,捂着屁股提着裤子的滑稽像,脸蛋渐渐红晕得像要滴血……

小小的两头尖尖的无花果,红彤彤的圆润地珍珠一般洒在提篮中,令人垂涎三尺。牛黄周三吃了几枚,微甜似涩的无花果让二人很快清醒过来;牛三早忍不住抢过篮子一枚枚的捡着吃着,到最后,干脆一把把抓起往上嘴巴塞。慌得周伯一下抓住篮子:“莫吃独食哩,我还没尝嘛。”,“我再吃几个”,“行啦,多乎哉,不多也,只有七个了也。”,众人开心大笑。

回到屋子里,周伯越想越怕:这牛黄兄弟天不怕地不怕的,真要出个什么意外,如何向他们父母交待?他甚至后悔自己轻易答应带他们到黑石子来,于是,他决定明天一早这返城,将二兄弟完好无缺的交返给其父母。听说第二天这要返城,牛黄周三倍感遗憾:这黑石子的山山水水还没逛荡够,就要回城?太可惜了。特别是那无花果,味道好哩,是天上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吃的。什么都凭票供应的城里哪吃过这种山珍?二人相互眨眼,心有灵犀一点通。

晚上,待牛三和周伯熟睡后,二人偷偷地溜了出来。

溜出来,才发现情况不对:满山遍野漆黑一团,各种声响扬起彼落,听得二人一唬一炸。借着朦胧的月光小心翼翼的才看得清,草从中人为踩出的小路和山坡上乱石岗中可以下脚的地方。泛着白光的江水在坡下呜咽,一直伸向朦胧的天边。白天鸟语花香可爱的风光,此时却变成了深不可测的危险,虎视眈眈的瞪着二人,仿佛在说:“城里来的小子,快滚回城市。”

这个样子,莫说去偷摘无花果,就连走路都困难。呆了半晌,牛黄终于一咬牙:“走!”

好在眼睛接触黑暗一段时间后,适应了。黑石子夜晚的面貌才一点点露了出来。那泛着微光的,是黑石岩;那一簇簇浓郁黑色的,是树林或是庄稼地;那布条儿一般蜿蜒的,是山间小路;那似一块块玻璃的,是坡上的水田……二人浑身汗水东倒西歪的走着,心中却充满了探险的快乐刺激。哗,一只夜鸟扑闪着翅膀飞过,惊起蛙声一片;夜风吹来,幽黑的山林便发出阵阵低呜……“怕不怕?”,周三拍拍胸膛:“怕?笑话!怕了还敢夜闯黑石子?”

走着走着,牛黄忽地站住了,四下环顾,叹息到:“多美呀,多么的安静!我怎么就感觉到自己,仿佛在灵魂深处等着这一夜似的,我们不要忘了今晚。”,“忘不了。我们长大后,还要再来的。”周三站在他身边,扶着一株粗大的树杆:“走,看前面那黑黑的一团是什么?”,二人摸上前,发现是一大片庄稼地,借着微弱的月光,竟然看到藤萝上吊着的南瓜、丝瓜、青椒……就是没有无花果。“搞一点,明天拿回城里也让家人尝尝鲜。”牛黄边说边打开随身的网兜,二人一阵乱摘,很快将网兜装满。周三信手甩在背上,又向前摸去。

走着走着,周三一脚踩滑,倒在地上,背上的网兜重重的打在他身上。慌得牛黄忙蹲下去扶着他:“摔着没有?”,周三哼哼叽叽的憋了半天,答:“还好,没摔着,只是屁股有点疼。”,“屁股肉多,没得骨头,疼一点没关系。”牛黄激励他:“算啦,咱们还是回去吧。”,“没事,再走,不找到无花果不心甘。”周三爬起来,二人摸摸索索的将东西重新装进网兜,又向前摸行。一会儿,二人眼前一亮:前面出现了一丝灯光,看样子,是村民的住宅。

二人小心翼翼的摸上前去,如果在这儿发现无花果,就摘他个昏天黑地,不能空手回去。吱吜,有人将门掀开,明亮的灯光水一般泄出。那人似提着什么沉重的东西,踢踢达达的往屋后而去。接着传来倒水的声响。门复关上,而屋后的灯却亮了起来。近了,更近了,看得出,这是一幢自搭的前后二室的泥砖房,屋檐上的小青瓦在月光下闪着幽幽的青光。朦胧中,二人相互瞅瞅向屋后摸去,就着门缝往里一瞧,不禁如电打雷击般呆若木鸡:鬼使神差他们居然摸到了白天下河救人的素贞家。眼下,素贞姑娘正在洗澡冲凉,明亮的灯光照着她青春光滑健美的胴体,圆润坚挺的乳房高高鼓起,雪白的大腿之间,一汪油油的青荇深不可测……

从没见过祼体女孩儿的二人,顿觉血脉怒张,出气一阵紧似一阵。牛黄口干舌燥的拉拉周三:“走吧,被发现了要挨打的。”,周三浑身紧绷绷的:“要得,走吧,真该死。”,大约是二人惊动了屋里的素贞,她浑身被肥皂泡泡簇拥着,警觉的扬起头听听,高声问:“哪个?”,二人忙轻手轻脚的往后退,不防周三肩膀上扛着网兜撞在屋架上,哗,在深夜听来犹如雷呜。“是哪个?”素贞大喝一声:“毛子毛子,咬!”说时迟那时快,一条高大威猛的狼狗无声讨无息的飞快扑了过来,吓得二人扔了网兜便跑,毛子则紧紧跟在后面狂追。

牛黄被毛子一口咬住了脚上的凉鞋,差点就把大脚指头咬住。周三顺手在地上摸到块砖头,使命的向狗头砸去。这当儿,素贞在里屋一声响亮的唿哨,训练有素的毛子放开牛黄的凉鞋扭头便往回跑。二人趁机连滚带爬的逃向黑暗深处,掉落的网兜散落了一地……

(未完待续)

六、下乡回来的知青们

2

 八、

年味越来越浓,踏着春寒料峭的第一场春雨,新的一年、新的盼头蓦然挂在蓓蕾初绽的枝条,在风花雪月中摇啊摇的。听得见陆续的鞭炮炸响了,早起煮饭的牛黄和周三,甚至在微薄的晨曦里,瞧见了那一位骑马而来的新年老人。

“真的,骑着白马,胡须飘飘,潇洒极啦!”没事时,几个人悄悄来到花海,神思飞翔地狂吹。周三全神贯注的给黄五吹着:“就像《七侠五义》中的南侠展雄飞一样。”,“你看花了眼吧”津津有味啃着根鸡肋的黄五抬起头,怀疑般瞪起眼睛:“新年老人怎会在空中?”,“怎么不会?”牛黄接嘴道:“要过年啦,新年老人一定忙不过来,所以先来瞧瞧大家,送个祝福。”,黄五瞪着一双小眼睛,仍然似信非信的。“还不信?再不信,以后你就不要和我们一起耍,有好事也不喊你。”见牛黄有些生气,黄五赶紧将鸡肉吞进肚子,赔着笑:“老同学,哪能不信呢?对!对!是新年老人,我也看见过,还许了愿呢。”,周三用鼻孔哼哼,问:“许的什么愿?”。

黄五忽然扭昵起来:“是,是多子多福,发财发家。”,周三乐得不禁捂住自己的嘴巴:“封资修那一套,谁教的?”,“我妈。你们呢?”,半晌,冲着厨房外天空发怔的牛黄说:“我许愿快点长大,快点工作,就可以‘海阔任鱼跃’了。”,“我也是,我许愿在新的一年里,快快活活,周大自己出去工作,家里只剩下我和老爸,这样家里就宽敞啦!”。

“嘿,我说一件事,但你们要保密。”,牛黄和周三好奇的瞧着黄五:他能有什么事需要保密?“知道昨晚我梦见谁了吗?”,“……”,“我梦见了妮芬”,“谁?”牛黄周三一时没转过弯。“妮芬!就是在班上大家都喊她‘狐狸精’的妮芬。”,哦,妮芬!往昔班上的女同学。也是与周二妹一起留级的重读生。早早发育的妮芬,就像她那位自杀香消玉殒的舞蹈母亲一样,高高的个子,大大的眼睛,胸部挺挺的,一走路,屁股一扭一扭,惹得年少不更事的男生们,常在她身后挤眉弄眼,叫‘狐狸精’……

“你怎么梦见了她?”周三怀疑的瞧着黄五:“没扯谎吧?”,“谁扯谎谁全家死绝”黄五发着毒誓。“在梦中干啥?”牛黄望着他。“嘿,嘿嘿!”黄五搔搔头皮有些不好意思:“我俩手拉手跑啊跑啊,还亲了嘴哟。”,“哇”,牛黄周三齐声惊呼起来。黄五脸色微红,仿佛还陶醉在梦乡。一种异样的感觉,悄悄爬上牛黄心头。他想起了周二和那小小的火车站,阳光下的山坡……不远处的草丛中,传来一阵轻轻的声响。周三悄悄拨开眼前的草茎,探眼看去。

不看还可,一看之下周三似电打雷击般,呆住了。

一对青年男女,坐在厚厚的草丛间正在死命的亲吻。男青年边吻边掀开女青年的上衣,那白白的肉体和丰满的双乳,暴露在冬日的天空下。女青年开始还挣扎着,挣扎着,然后不动了。男青年顺势向下一压,俩人倒在绿草地上,开始滚来滚去……周三扭头,见牛黄、黄五瞪大眼睛,呆了似的眺望;特别是黄五,此时像换了一个人,精神亢奋,二眼放光,双颊暴红,左脚习惯性的抖动着,抖动着……

回到老房,牛黄瞧见一大堆家具堆放在隔壁的空房前,家具堆里,一把系着红丝带的月琴格外引人注目。牛三正兴奋的蹲在家具堆前,随意拨弄着。见到牛黄,牛三扯开嗓子就喊:“妈,牛大回来啦!”,双手沾着面粉的老妈从厨房出来,:“死到哪儿去啦?去帮帮忙,隔壁新搬来了一家。今晚上咱们吃面块,你先去打点酱油,顺便给你老爸买包‘飞马’,呶,这是一块钱。”,牛黄买东西回来,一位高个子姑娘迎面站着,双手撑在楼梯旁的栏杆上。

牛黄觉得姑娘有些面熟,再细瞧一眼,哦,原来是肖蓉容。

“是你?”牛黄有些惊讶。蓉容指指堆放的家具:“刚搬来,以后我们是邻里了哟!”,牛黄有些高兴:捡煤渣救了她;第一次听见她在黄天明的吉它伴奏下唱歌,一曲《在那遥远的地方》,余音一直萦绕在自己脑海……真是无巧不成书,现在居然搬来成为了自己的芳邻。牛黄不禁笑了:“这些家具,我帮你搬吧。”,“先别忙,等我妈和厂房管科的人来了再说,你去忙自己的吧。”,蓉容清秀的脸上浮起笑容,牛黄觉得她笑起来真甜美!

大年三十,二年没回家过年的牛二、周四、陈三们,才风尘仆仆回到家。

黄六没有回来!知青们告诉黄家父母:黄六跑到了边疆上的×国。初一学生黄六,与他哥哥黄五恰恰相反。黄六身长上流着与老爸相同粗犷胆壮的血脉,向往脱离平庸的生活,渴求轰轰烈烈建功立业……下乡不久,就借故到看望同学跑到了边疆,最后,和几个同学一起在月黑风高之夜偷渡国境,潜游到战火纷飞的×国“支援世界革命”去了。

牛二长高了,脸孔也变得黑黢黢的。老爸下班回家,见了牛二十分高兴,破天荒的搂住牛二亲了又亲。牛二倒像蛮不好意思,只顾嘿嘿的笑。团年饭后,牛三撒开脚丫和一帮小子,乐呵呵的在走廊上跑来跑去疯玩;牛黄端一杯水坐在一边,听老爸和牛二闲聊。

“……粮食不够吃,就和同学们常常去偷掰农民地里的包谷;实在馋极了,就约几个知青出去揪嘴子,揪回后也不放什么佐料,就那么把毛一拔闷在锅里,半生不熟的就可以海吃一顿了。”,“什么是揪嘴子?”牛黄不解的问。“就是偷捉农民的鸡呀鸭呀兔呀鱼呀,还有狗和猪什么的,只要能吃的和吃了可以解馋的。”,“怕不好哟,农民能同意吗?”老妈担心地瞅着牛二:“谨防农民打你们哟”,“打我们?”牛二扑哧一笑:“我们不打他们就算好的了。”,牛父也担心了:“那,你们和当地农民关系一定很紧张?这不是好事哟。”,“好事!哼!”牛二冷笑一声:“现在我们都明白了:那个把知青踹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人,是骗子、疯子加迫害狂。怒火在燃烧,反抗在增长,真相在大白,历史总有一天要彻底翻过来!”。

牛父脸发白,大惊失色,。他下意识的扬起手,想象小时候那样,打儿子几个耳光。但是,手刚举了一半,他威严的目光碰上牛二坚毅的眼神,手立刻软了下来。“你们,你们也太胆大了。”半晌,牛父才悻悻的说:“政治上的事,你们清楚什么?胡扯蛋,真是胡扯蛋。”,老妈赶紧掩上大门,也揪心地说:“牛二,别乱说话哟,谨防掉脑壳哟。厂里前几天才抓了几个现行反革命,被手指姆粗的麻绳捆得那个惨哟,又是游街示众,又是开厂公判大会。最后被解放军拎着脖子,像小鸡似的直接扔进军车,摔得咚咚直响……唉,都是些年青人呀。”。

“掩门干啥?”随着声音,黄父大咧咧的推门进来。

寒暄一阵,黄父掏出一张纸,递给牛父:“老牛,这是下午厂革委要通过的,工宣队里的几个娃娃写的,你墨水足,给看看。”,牛父接过细瞧,原来是《红花厂革委关于勤俭过春节的倡议书》,不由得他眉毛紧皱,细读后动手改了几个字,将它还给黄父:“我看可以了”,终忍不住低低咕嘟了一句:“唉!再勤俭下去,只有不吃饭了,搞啥鬼名堂?”,黄父没注意,依然大咧咧的高视阔步:“老牛,听说年后中小学又要重新开课?”,“嗯,好像是听说有这回事。”,“难怪工宣队中的年轻人高兴得很,那,重新开课,我们前面的运动不是白搞了吗?”牛父笑笑盯住他,话中有话道:“七八年再来一次嘛,要不,工人阶段如何领导一切呢?我说老黄,这事儿不用你我担心,有人一天揪心和担心着啦。”,“哦,那就好,那就好!”。

对于黄六,黄父没提,牛父当然也不便提。

牛黄对牛二使使眼色,兄弟俩一前一后的找借口溜出。

在厨房中,俩兄弟一阵好聊。牛黄没想到原先不善言谈,性格内向的牛二,现在谈天论地,口若悬河,且锋芒毕露。牛二说:一切都是骗局,那个人的面貌越来越被知青们认识清楚;灾难和悲剧正在发生,中国新的革命在酝酿中……牛黄斜睨着比自己小一岁的牛二,听得胆战心惊。牛二告诉他,队里的赵会计,就是上次下来治病那位赵会计自杀了。为什么?年轻轻的他仗着会计职权,居然把队上的五个女知青,连哄带骗的强奸了四人;其中一个年仅12岁的女知青,父母都是被打倒的大黑帮。小女知青被赵会计骗奸后大出血死亡,激起全公社知青的愤怒。知青们抬尸游行并强行冲击公社革委。公社革委则八方调集武装民兵与之对峙,并准备大肆抓人。

此事正巧被一位回乡探亲的新华社记者撞见,连夜上书,才引起省革委重视,避免了一场流血。省里下来了工作组,赵会计闻讯自杀,公社革委会正、付主任和民兵连长等人被一绳子捆到省里去了。还有……牛二滔滔不绝,咬牙切齿的目露凶光,眼眶湿润。

离深夜12点还早呢,窗外无数颗鞭炮就陆续炸响。平凡的人们早盼望着新的一年,期待在新的一年中,平安祈福,万事如意!在丫头姐妹陪同下,黄母又沿家送来了自己做的年糕。那成四方型的大块年糕,用面精细,中间点着一抹酡红,格外惹人喜欢。送一家年糕,黄母就双手合十奉送一句“万事如意”。邻里们心里热乎乎的,忙不迭及的还礼。

那边,陈师母早早迎出,站在门口。

陈师母比陈师傅小13岁,年轻时是厂里有名的美人。不幸在24岁时,得了个终日咳嗽动不动就大量吐血的痨病。从此,在家相夫待子,伺服公婆和父母。,家务事重,郁郁寡欢,慢慢就喜欢上了佛事,平日里常与黄母谈佛敬佛的;点一柱佛香,俩人盘腿而坐,袅袅蓝烟中,说不尽今生来世。现在,不能公开信佛了,据说那是封建迷信了。陈师母和黄母就转为地下,平时往来,无外人时,俩人合掌而称;有陌生人时,俩人嘴角含笑,以目相视,仿如佛陀拈花,临风微笑,万千世象,江河海洋,平原山川,尽在无言之中了。

陈师母恭恭敬敬的接过年糕,悄声道:“师兄,请屋里小坐,喝杯水吧。”,没有急切事,俩师兄不会谢绝对方的诚邀。但黄母盘中的年糕还没送完,她想想,合掌悄声说:“阿弥陀佛,年糕送完,我一定如屋,听师兄谈道,容我去去就来?”,陈师母含笑点头。

送到新搬来的肖家,肖家屋门紧闭,听到轻轻敲门声,肖母打开了门,有些惊讶:“你们?”,丫头说明来意,肖母大为感动:“请进,快请进!原谅我们刚搬来,不知老房人的好意。”,“原什么谅呢?这老房几十年来,邻里们年年都是这样;虽然现今世道纷乱”,黄母猛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以掌捂嘴,朝肖母不好意思地笑笑:“就错啦说错啦,您别见笑。”,边从丫头姐妹盘中拿起年糕,递过肖母。

牛黄正和牛二从自家厨房出来,牛二随便掏出一枝烟点上火,喷出一缕浓烟:“哥,隔壁新搬来一家?”,“嗯”,“姓什么?做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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