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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浴长风-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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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承章心里明白,真要把他的队伍改编了,他作威作福的日子也就到头了,真象八路军那样吃不象吃穿不象穿,又要拼命打鬼子,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见王瑞清主任说软话,以为讨价还价的机会又来了,他又硬了起来,说道:“改编我们的队伍,你们根本就不用想。学习,我们也不去。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不要妨碍谁,你们也不要想领导我们。”
李运昌说:“我们要是强行改编你们的队伍呢?”
程玉珠说:“强行改编?你们办不到。”
陈群队长说:“办不到?今天是改编定了。”
贾长友说:“我看你们谁敢动我的一个兵?”
王瑞清说:“你们的兵多数都会愿意跟八路军走。关键是你们四个同意不同意接受改编?”
孙承章说:“我们四个?你问问他们三人,谁同意接受你们的改编?说呀,没有同意的吧?”程玉珠等三人都说不同意。
李运昌说:“我老实告诉你们,今天是改编定了,不管你们四人同意不同意。你们四人同意了,接着去学习,那就万事皆休,如果一定不同意改编,我们就要采取断然措施。”
孙承章说:“断然措施?难道还把我们铲除了不成?”
陈群队长说:“那有什么不可以的。”
孙承章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说:“今天算你们手快,把我们的枪给下了。不过我可告诉你们,你们敢动我们任何一个人,我们的人就把你们的司令部荡平,把你们的人全部杀光。我们的弟兄可不是好惹的。”
王瑞清主任说:“你们四个人可要明白,你们的所作所为,早已经够死刑了。我们今天只是想挽救你们,才这样耐心向你们讲道理。”
孙承章说:“嗬,够死刑了?我们犯了哪条?”
王瑞清说:“你们真想听吗?”
周普化叫号说:“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王瑞清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情,我们本来是想慢慢跟你们谈的,希望你们能痛改前非。你们犯了哪条,你们自己心里很清楚。”
李运昌说:“不用说别的了,你们还是冷静想一想,你们去不去学习?你们的队伍接受不接受改编?”
孙承章:“这两条绝对不可能。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匪首动武反遭擒(2)

李运昌说:“看来你们是铁了心了。”他转过来,对警卫员说:“给我捆起来!”几个战士立刻把四五花大绑捆个结结实实。李运昌看了王瑞清一眼,王瑞清说:“你们要听罪行吗?你们好好听着,”接着他历数孙承章等四人的罪行。
历数完毕,王瑞清问:“这些罪恶,哪一件不能判处你们死刑?”四个人的神气劲渐渐没有了。贾长友歇斯底里地吼叫:“老子跟你们拼了。”
李运昌命令:“押到下屋,等候处理!”
司令部经过研究,决定将他们四人处决,为榛子镇人民除害。
匪首被斩除祸根
节振国最后告诉大家,处决的任务交咱们大队去执行。
一听说要砍这四个土匪头子的头,大家都争着要去。节振国说,“不要去那么多人,去三四个人就够了。”
节振国决定让梁凯、贾俊廷、刘汉臣三个人跟他一起去。节振国带着他的战刀,其他人拿着枪,来到司令部。节振国的战刀是一次战斗中从日本鬼子手中夺过来的。
节振国四人到了司令部,问李运昌司令员,是不是立即将这四个家伙处决。李司令员说:“立即拉出去,砍了。”
节振国立刻把这四个人从下屋押着往外走,去铁厂附近的西河套处决。往外拉的时候,这四个人还以为只是吓唬吓唬他们。到了西河套一看真要砍他们的头,除了孙承章硬到底,其他三人都吓瘫了。节振国挥起战刀先砍了孙承章和程玉珠。贾俊廷和梁凯接过战刀砍了贾长友和周普化。
第二天清晨,榛子镇东门、西门和阁上都贴上了司令部的布告。布告上写着:
查孙承章、程玉珠、贾长友、周普化四个土匪头子抢男霸女、草菅人命、抢夺民财、作恶多端,民愤极大;他们打着八路军的旗号,干许多损害八路军声誉的坏事;他们声称是抗日的队伍,干的却是坑害百姓和兄弟抗日队伍的罪恶勾当。他们枪杀自己的战士,放走日本鬼子俘虏,企图勾结日寇,破坏抗日;在光天化日之下,丧尽天良,带人集体奸污XXX庄的全部妇女;他们已经堕落成民族的败类,人民的敌人,不处决不足以平民愤,现已处决。兹布。落款是“八路军冀东军区司令部,司令员李运昌”。下边印着司令部的大红印章。布告纸是普通窗户纸,字是用毛笔写的。
布告一贴,立刻有许多人来看。大家见是处决了孙承章、程玉珠、贾长友和周普化四人,无不拍手称快。一些人拉着节振国、梁凯、贾俊廷的手说:
“你们八路军可为我们除了一大害。他们四个家伙可把我们老百姓坑害苦了。榛子镇被他们坑害的人家太多了。人人都恨的牙根直。”
节振国八个人来到孙承章的‘司令部’,找到留守的中队长,让他立即召开全体会议。节振国告诉大家,孙承章等四个罪大恶极者已经被八路军冀东军区司令部处决,向大家宣读了这四个人的罪行。告诉大家,在接到新的命令之前,谁也不要离开中队,否则将受到处罚。节振国还告诉大家,主要罪恶都是孙承章四人干的或者唆使的,绝大部分都是好同志。个别跟孙承章等人干过坏事的,那也是胁从,胁从不问。
节振国大队处决了罪大恶极四个土匪,榛子镇很快传开了,人们欣喜若狂。多日不开门的店铺也重新开张了。人们把节振国、梁凯等人团团围住,争着拉着要到饭店去吃饭,感谢为百姓除害。有人提议,大家合伙请吃饭,有的商号说不行,今天这顿饭非他们请不可,你争我让,闹得不可开交。商会会长苏阳波向来支持八路军,对节振国特务大队又特别熟悉。苏阳波分开众人说:“这四个祸害一除,商务会和各商店的日子也会好过了。因此这顿饭你们都不要同我争了。”节振国考虑到商务会平时就为八路军出过不少力,关系很好,是团结抗日的对象,不吃这顿饭反而把关系搞僵了,于是就答应了。大家在饭馆吃的饭,商务会头面人物和几个较大商店掌柜的都来作陪。
吃完饭,节振国带领大家很快撤离了榛子镇。
就在节振国等人把孙承章等四颗人头送往榛子镇的时候,铁厂正在开大会。李运昌司令员宣布孙承章等四个罪大恶极者已被处决,随后司令部宣布改编孙承章队伍的决定。树倒猢狲散,大家一听说他们的四个头头已经处决,很多人喊,这下可好了,改编之后我们就是真正当八路军了;不同意改编的也只好跟着大家说同意改编。对参与枪杀押送俘虏战士、放走日本鬼子俘虏、残害小葛峪妇女的人要求会后到司令部主动坦白交代,争取宽大处理。只要彻底主动坦白交代,并且决心痛改前非,都可以免除死刑;不主动坦白交代,被检举出来的,要加重处理。检举别人的,要给予奖励,有罪的,将功补过。大会开过之后,人们纷纷交代和检举,所有问题很快水落石出。多数人得到了从宽处理。有两个心狠手辣干坏事最多的人,不仅没有主动坦白交代,还想对知情者杀人灭口,被人们揭发检举出来,送交到司令部。最后被拉到小葛峪开大会后处决。
第二天,司令部专门派人到榛子镇,向留守的中队传达和贯彻了司令部的决定。
孟兆志的中队回到节振国大队,其他两个中队和留守在榛子镇的中队统一进行了改编。
孟兆志悄然离去
节振国回到住处发现一封信,是孟兆志留给他的。信上说:“大哥,三中队的人都交还给你了,大家都是好样的。我对不起你,不该结交孙承章这样的人,给大哥添了麻烦。向大哥保证,以后弟弟永远不会再做对不起大哥的事。我走了,请不要找我,后会有期。”节振国知道孟兆志不会回来了,仰天长长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兆志,我们兄弟一场,不容易呀。哥哥知道你的苦处。你要多多保重。将来还会有弟兄见面的时候。”
从这以后,八路军在榛子镇一带的声望又恢复了,抗日游击队出入榛子镇一带抗日打游击又处处受到人民的支持。
后来听说在平西,节振国又见到了孟兆志。那时孟兆志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八路军连长了。
这真是:
为人交友慎择良,善面恶心最难防。
结拜义士一生幸,误交奸佞悔断肠。

干姐妹是个老婆舌(1)

第三十一回 老婆舌恶毒出秽语 贤珠子可怜一命消
常言利刃能夺命,污言秽语也杀人。
劝君莫弄是非语,害人害己自绝门。
干姐妹是个老婆舌
时局动荡,兵荒马乱。梁万禄的妻子想大女儿珠子了。有一天街坊两口子到下尤各庄串亲戚,珠子妈妈请街坊给亲家王福庆两把挂面,实际是想打听打听大女儿的情况。邻居在下尤各庄住了一些天,回来说了珠子的情况。珠子在王福庆老两口子眼睛里又勤快又孝敬,还心灵手巧,公婆把这个儿媳妇当自己的亲闺女一样心疼。丈夫王义成的二弟弟今年春天也结婚了。珠子做什么总是把弟媳妇当亲妹妹对待,可是弟媳妇对珠子反而心生嫉妒,觉得是珠子在公婆面前抢了她的尖,于是就说一些不着边的话和带刺的话。日子久了,妯娌之间经常因为一点小事闹个红脸。弟媳妇在当庄有个干姐妹。这个干姐妹的嘴可了不得,最能扯老婆舌,没事也能编出事来,编的还有鼻子有眼,让你不能不信。人们给她起了个外号就叫做“老婆舌”。弟媳妇向老婆舌说起过珠子家的情况。老婆舌听说珠子的爸爸和大哥都是抗日的,就说:“都是瞎闹腾。人家中央军那么多人,那么多洋枪洋炮都不敢惹日本人,一帮土包子还要打日本!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再说了,日本人来咱们关里有好几年了,以前也没打仗呀。人家是帮助咱们中国来的,偏偏有些人没事找事,要打日本。这回可好,人家急眼了,真打咱们中国人了,谁挡得了?”
弟媳妇说:“你可别这么说呀?赶明把你当汉奸抓去。”
老婆舌说:“抓呗。这么说的人多了,我看他们抓得过来?”
弟媳妇说:“说话还是小心点好。再说打不打日本的事,咱们可管不了,我就知道嫁汉子过日子,有吃有穿不受窝囊气就行了。”弟媳妇说着说着就把自己心里的嫉妒向这个干姐妹老婆舌说了。
老婆舌说:“这好办,我保证让珠子吃点苦头,让她好好受受窝囊气,她就没有心思抢你的尖了。到那时候,公婆面前就只有你了。不过到时候你怎么谢我呀?”
弟媳妇说:“到时候,我给你一副好鞋面布。”
王义成勤快精明,除了农活,有时还做点小买卖,免不了早出晚归。不久就传出话来,说王义成在外边有相好的了,长的如何妖艳。珠子哪里受得了这个气,背后就质问王义成,王义成不承认,两人就吵架。
街坊媳妇说,王义成那人是个好人,不会有这样的事,就是那个老婆舌从中挑唆的。真是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珠子妈妈听了邻居媳妇这一番话,打了唉声,“嗨,珠子这孩子不懂事呀。慢慢熬吧。往后有了孩子就好了,到那时候两口子守着孩子一心朴实过日子,别人的闲言碎语就不会信了。”停了一下说,“你没嘱咐嘱咐她吗?别人的闲言碎语不要信。”街坊媳妇说:“我嘱咐了。珠子现在两口子不怎么吵了。”
从那以后,妈妈经常念叨珠子。
珠子寻短见
夏天的一个早晨,德成和来成正准备上山拾柴火去。突然有一个人慌里慌张地进了院子,说是下尤各庄来的,说珠子有病了,想妈妈,让妈妈去看看。妈妈问来人珠子得的啥病,来人说他不清楚,反正是让妈妈去看看。
妈妈觉得不对劲,心想珠子可能出事了,梁万禄和梁凯都不在家,她马上把孩子都叫到身边,告诉二珠、来成和小四:“你们三个,好好看家。二珠,你最大,有啥事等我回来再说。快了,妈晚上回来,慢了,妈明后天回来。”又对德成说:“德成,你去过你大姐家里,知道路,一块去。”说着,妈妈抱着小五就同德成一起上路了。西新庄到下尤各庄十四里路,走周庄子和杏山。下尤各庄在正南方向,路还比较好走,过了水火地和南山就没有山路了。妈妈虽然是小脚,还是挺能走路的,还没到中午就走到了。
到了下尤各庄,德成跑的快,先进屋。珠子两口子住西屋,公婆住东屋。德成先到西屋,西屋没人,德成又到东屋。往炕上一看,没人。屋里地上有个立柜,立柜前边搪着一块木板。珠子躺在木板上,身上盖着被单。德成上去就掀开被单拉大姐的手,说:“大姐快起来,妈来了还不快起来。”珠子没动。妈妈进屋一看这情景心里忽悠一下,知道不好,出事了。妈妈把珠子扶起来,撩起衣服看看前身后背没有伤。又用嘴舔舔大姐的嘴唇,是苦的,知道大姐是喝卤水 了。人已经死了,但是还没硬。
听说妈妈来了,王福庆老两口子和珠子的丈夫王义成都进来了,见面都哭了。邻居还来一些人。王福庆老两口哭了一阵子,止住泪,先说了珠子一通好话,然后说事情的经过。
原来,自从王家老二结婚以后,珠子和弟媳妇妯娌俩就换班做饭,三天一换。轮到谁做饭,丈夫就起早挑水。今天早晨该老二媳妇做饭。可是珠子两口子都忙忘了,以为该自己做饭,于是珠子早早起来烧火做饭。珠子怀孕身子笨。王义成起来了,让珠子回去休息他自己做。说完就挑水去了。王义成挑水回来的时候珠子还在忙活做饭。王义成看了,还是叫珠子到屋里歇着去,接着又去挑水。这时二媳妇来了,也让珠子回去,半真半假地说:“哎呀,嫂子你就回去吧。看你笨手笨脚的多碍事?躲这地方吧。”说着就从珠子手里把淘米的水瓢抢了过来。珠子的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下来了,嘴里叨咕着“我给你们躲地方还不行?”落着泪回到自己西屋里去了。弟媳妇看见珠子落泪了,可是没有往心里去,接着忙活做饭。过一会儿,珠子说要水喝,外屋地没人应声。婆婆在东屋听见了,就让二媳妇取水送过去。二媳妇说刚才抱柴火去了,没听见。二媳妇端着水,一进西屋,看见珠子倒到地上,口吐白沫,大叫一声:“哎呀妈呀,可不好了,嫂子,你这可是咋说的?嫂子!嫂子!”弟媳妇抱着珠子嚎啕大哭起来。老两口急忙过去一看,知道坏了。看看后窗台上的卤水坛子也倒了。就这么个过程。

干姐妹是个老婆舌(2)

妈妈听了,觉得很奇怪,自己的珠子也不是那么心窄的人,就这么点事,也不值得喝卤水呀。妈妈告诉王义成:“你立刻去赵各庄,去找你岳父和梁凯大哥,让他们爷俩明天早早来,告诉他们,说我在这呢,这里出事了。”王义成吃了一碗剩饭立刻走了。妈妈到西屋仔细看了一遍,又把王义成的妈叫过来,说:“刚才有别人,现在就咱们姐俩,你不要着急,把事情跟我细说说。”王义成的妈又讲起了珠子妯娌有些不和的事,还有那个人称老婆舌的事。正说着,王义成的弟媳妇落着眼泪也进来了。王义成的妈说:“你来了正好,你把这两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跟梁大娘说说。把那个老婆舌都说了些啥,也跟你梁大娘说说。”
弟媳妇说:“嫂子寻短见,我对不起嫂子。”说着又哭起来。
妈妈说:“二侄媳妇先别哭。慢慢说。”
弟媳妇边哭,边说起来:“我那个干姐妹,就是那个老婆舌,忒歹毒。这事也怪我心眼小。有些不该说的话也跟老婆舌说了。她说她想办法让嫂子不抢尖,让我在父母面前露脸。我说如果那样我可得谢谢她。她说咋谢,我说给她一副鞋面布。谁知道她想出这么个缺八辈德的损办法,说哥哥不正道。哥哥是那样的人吗?嫂子一听这话,还不得气疯了?我跟老婆舌说,你想啥办法也别想这缺德的办法呀。气的我那鞋面布也没给她。前些天夜里,因为这个事,嫂子质问哥哥,两人就吵起来了,哥哥还打了嫂子,打得嫂子大出血,差一点小月 了。这几天嫂子一直闷闷不乐,今天早晨我还逗嫂子说着玩呢。可没承想,嫂子怎么就这些想不开,就这样……呜,呜,呜……”说到这里弟媳妇又放声哭起来。
妈妈问:“那个老婆舌对日本子还不错?”
弟媳妇说:“他们是一头炕热。他们对日本子好,日本子哪看上他们了呀?”
妈妈问:“他们?他男人是做啥的?”
弟媳妇说:“他男人在榛子镇警防队当差。他们队长家里洋货有好几样,队长媳妇穿洋布衣服,家里还有洋戏匣子。他们队长跟他们说,日本人来是来帮助中国的,只要中国人不反抗不打日本人,日本人不会打中国人的。”
妈妈说:“这个队长肯定是一个汉奸。短命鬼。二侄媳妇,有事忙活去吧,我们老姐俩再唠唠。”
弟媳妇擦擦眼泪走了。妈妈问亲家母:“珠子他们两口子吵架动手,过了好几天了,今天没有啥太让她窝心的事,怎么会喝卤水呢?”
亲家母说:“话说到这份上,我也只好都说了。那个老婆舌没得到这幅鞋面,那天她们姐俩也吵了一通。之后就跟珠子说……嗨,我真说不出口……说,说,说我大儿子跟弟媳妇眉来眼去的。她还说,她看见他们俩在屋里亲嘴了。你说,这是人话吗?”
妈妈说:“这个该天打五雷轰的。”
亲家母说:“这几天,我就看我的珠子心里忒难受。今天早晨不该珠子做饭,她记错了起来做饭。大儿子心疼她,让她回去歇着,他二兄弟媳妇也说让她回去,这样珠子就沉心了。偏偏他二兄弟媳妇又说了让她躲地方那么句话。我的珠子哟,命好苦哇。我当婆婆的没有看好儿媳妇,我对不起我那最心疼人的珠子呀。呜,呜,呜。”亲家母说着大哭起来。
亲家母这么一哭,妈妈也止不住地哭起来。妈妈哭着哭着,突然下地,抱着小五,奔到东屋,把小五往炕上一放,抱着珠子放声大哭起来:“珠子,珠子,你怎么这么命苦呀。你这么走了,让妈妈可怎么活呀。我的珠子呀,你咋这么糊涂呀,你好委屈呀,你可把妈心疼死了……珠子呀,你把妈妈扔下不管了,也不睁开眼睛看看妈……我的珠子呀……”妈妈边哭,边摸抚珠子冰凉的脸,眼泪滴滴达达落在珠子的脸上,流到珠子的眼窝里。珠子静静地躺在妈妈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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