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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浴长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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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问:“你们几个能代表梁家?”
“能”,“能”,“我们能”,几个年轻人纷纷说道。
族长说:“那好。说说你们的主意。”
“很简单,你们给梁家重修门楼。”梁万禄坚定地说。
族长吸一口水烟,说道:“二兄弟,你还年轻。孙梁两家的事你还不十分清楚。这纠纷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次闹起来,事出有因。不过也怪我教育不够,年轻人火气大,挑了你们梁家的一个门楼。”停了一下,族长接着说道,“那个门楼是个草门楼。你们年轻人修起来用不了一两个工。你们就自己修上吧。让我们修,实在很为难。”族长说到这里,低下脸使劲咕噜它的水烟袋,眼睛在瞟着梁万禄等人的表情。
梁万禄听说让梁家自己修门楼,火就往上攻。他使劲压压冲到嘴边的话{奇书网},镇定了一下,说道:“孙大哥,您是年长人,孙梁两家的事比我知道的多。但是多少辈子的纠纷,您也不能都说得清。其实谁也说不清。千年谷子万年糠的老辈子事,谁能记得住?再说,老辈子事,老辈子人都没有了,咱们这些人有啥必要纠缠个没完没了。我看还是打盆说盆,打碗说碗,别扯那么远,这样事情就容易解决了。如若不然,咱们孙梁两家到哪年哪月才能和睦相处,咱们庄才有宁日?”
族长把水烟袋嘴儿从嘴里抽出来,刚要说话,梁万禄把手摆了一下,接着说下去,“孙大哥大门横批写着国泰民安,现在社会动荡,国不泰民不安,土匪强盗到处都是。土匪闹到咱们这里,乡亲们就得遭大殃。难道土匪还没来,咱们自己先让乡亲们遭殃?”
“二兄弟,你不用给我讲大道理。你知道的事我都知道。你不是说打盆说盆打碗说碗吗?咱们就说这场架,这是你们梁家引起的,主要‘不是’也在你们梁家。可以说,我们孙家没啥大‘不是’。”族长终于有点不耐烦了,“今天的话就说到这儿。门楼,你们回去修修也不难。真是。”

十八岁初露锋芒(2)

梁万禄以一种几近哀求的口吻说道:“孙大哥,孙乡长,就算我求您了。孙大哥是一乡之长,给梁家老老少少一点面子。哪怕您叫一个人去,动动手就行。其他的活我们干。孙大哥也不失面子,也给了梁家面子。两家人在一起干干活,不就一下子和好了吗?”
“不行。不用说一个人,半个人也不行。你们怎么这么不知趣。”族长听着又叫他族长,又叫他乡长,心里更不舒服。叫他乡长,使他想起那年求雨,就是这个梁万禄闹着没让大家掏钱,钱让乡里花了。一次捞钱的机会失掉了不算,还搭上不少,心里对梁万禄的怀恨又涌上心头。说着声音渐渐大起来。
“孙大叔怎么这么不通人情。我们禄二爷这么求孙大叔也不行?孙大叔还有没有良心?”一个梁家青年有些火了。
西新庄这一带的人非常注重按辈分称呼。平常是没有称呼不开口。说着话,也是一口一个“叔叔”、“婶子”、“哥哥”、“嫂子”。称呼少了,别人会笑话不懂礼节不懂规矩。甚至吵架时也不忘称呼。对长辈,对比自己年龄大的平辈,决不能口出“你”字,对“您”字又觉得不习惯而很少用。有一句典型的话是‘新媳妇回娘家,一进门三个妈’:“妈呀,我妈给妈捎好来了。”第一个“妈”,是叫面前的娘家妈,第二个“妈”是指自己的婆母,第三个“妈”还是叫面前的娘家妈。在别的地方,这第三个“妈”一定说成“您”或“你”,在西新庄这个地方不行,一定要说成“妈”。
“是我不通人情还是你们不通人情!”族长有点火了。
“孙大哥说主要‘不是’在我们梁家,可我听说主要‘不是’在孙家。骂架没好口,打架没好手。恐怕谁一时也说不清。孙大哥向来宽宏大量,今天就不能给梁家一点面子吗?”梁万禄知道求孙家族长无望,口气也带一点不客气。
“好了,好了,话已经说得不少了。”族长把语气缓和了一下,却把话口封住,手向外摆两下,下了逐客令,“管家,送客。”
“孙大哥,您真的不肯开面了。”梁万禄用了一个不习惯的“您”字,便站起身来往外走,边走边说。
“走吧,走吧。”族长连推带搡,赶梁家几个年轻人走。一方面,族长年龄大,梁家来的都是年轻人,没法动手;再说大家也听到西屋有动静,知道那里有人。动起手来也许吃亏。好汉不吃眼前亏,梁万禄几个人硬是给赶出来了。
五道庙前较劲
梁家其他人又去说过几回。孙家一回比一回硬。谈判不成,小冲突争争吵吵,动手动脚的事接连不断。今天这个头上打个包,明天那个后背划个口子。两家都有人不断受伤,还是梁家伤人多,孙家伤人少。就这样闹哄了半个月。庄稼人,不管穷的富的,整年都有活。这个节气虽说庄稼都收进了场,有的进了家,可是不少高粱头、谷子捆还都在场院捆着没打完呢。这半个月家家都人心惶惶,耽误了不少活。挑的那个门楼还那样在地上摊着,梁家人一看见心里就犯堵,孙家人一看见就犯毛。两家都感到不认真解决不行了。文解决武解决,总得解决。
这一天孙家族长给梁家稍信来,说是两家当家人好好说道说道,把事情了结了。梁家族长把一些年长的辈分高的人集聚在一块,商量来商量去,还是推举梁万禄去见孙家族长。
梁万禄见大家都说让自己领头,就跟大家说:“大家还让我领头去,也可以。但是有些话得说在前头。这回跟孙家族长谈,可能谈好,也可能谈不好。谈好了,皆大欢喜。谈不好可能要打一场大架。听说老孙家请了练家。到时候咱们也得做好准备,谁也别当孬种。只要大家心齐,这场纠纷我们会胜利的。梁家在孙家面前从来就没占过上风。这回无论如何也得占个上风。让孙家族长尝尝占下风的滋味。大家要是心不齐,见了事往后缩,这个头我决不领。”
梁家族长说:“能说会道,见机行事,都数你梁万禄。我年龄大了,笨嘴拙腮的,到节骨眼上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身体也不行了。这次就全靠你了。谈好谈赖,大家都应承着。到时候,大家谁也不会当孬种。”族长问大家,“你们说是不是?”
“是。”
“谁也不会当孬种。”
“禄二爷说咋办就咋办,我们都听禄二爷的。”
大家纷纷表态支持梁万禄领头。
其实梁万禄心中真想为大家办好这件事,只是怕大家心不齐,自己单枪匹马是不行的。见大家如此支持,就应承下来。
第二天梁万禄作为梁家的代表领着四五个青年人同孙家族长谈判。这次谈判在庄中间的五道庙旁边举行。
五道庙不大,只有一间房子那么大。庙坐北朝南,里面供奉着五道圣君。这五道圣君都是谁,人们已经忘记了。农民是最讲究实惠的,不知道从哪年开始,里面供奉已经变成了保佑风调雨顺好年景的神像,而且由五个变成了七个:中间是龙王,龙王西边有山神、土地、五殿阎君;龙王东边有虫王、苗神,还有一个神实在看不清是谁了。门两边石头墙上刻着内外两副对联,外边对联,
上联是‘东港西京望家泪’,
下联是‘南山北峪魂归乡’;
里面对联,
上联是‘保四季风调雨顺’,
下联是‘护八方国泰民安’。
因为庙在庄里,逢年过节或有什么事求神保佑,人们就到庙里上香祷告。五道庙地势较高,周围摆着一些供人们坐的大石头。庙旁有一棵大槐树,地面上撒着一大片树荫。天热时,大槐树给五道庙和坐在这里聊天的人们遮荫凉,冬天,大槐树抖掉所有树叶,让阳光撒到地面,让人们晒太阳。
这天在五道庙旁放了一张八仙桌。八仙桌的东、西、北三面各摆着一把椅子。这便是谈判会场。南面不坐人,以便其他人站在庙南面看个清楚。
日头两竿子高的光景,庄里的人们陆续向这里集聚过来。日头三竿子高光景,孙梁两家谈判人员来到会场。孙家族长领着四个膀大腰圆的青年人站在八仙桌西边,梁万禄也领着四个身强力壮的青年人,站在八仙桌东边。一位周姓老者,站在八仙桌的北边。这位老者是专门请来主持会议的人。周围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把个五道庙围个水泄不通。
周老先生看了看八仙桌两边站着的孙梁两家代表,轻轻对孙家族长和梁万禄说了一句:“可以开始了吧?”
“可以了。”“可以了。”两个代表齐声说道。

水火地两族对垒梁万禄兵围山庄

有诗论世道:
弱肉强食史如此,家国无力受欺凌;
依势压人人不服,依德治世世安宁。
有诗论家族:
宗族有怨常流血,家庭无情总纠纷;
不是人生皆量小,只因没遇明事人。

孙家胜券在握梁家惴惴不安

西新庄有三个空旷的地场,东场院、西场院和水火地。东西两个场院是打场的地方。那里堆着不少各家没打完的高粱谷子。所谓小地场就是指这两个地方。大地场指水火地。水火地,在庄西南边,南山根下地势较低的一片空旷地。
主持谈判的老先生见这种紧张气氛,忙向两位说:“先不着急决定。坐下来再商量商量。若不然,事情解决不了,反而把事情闹得更大了。这对谁家也不好。”
孙家族长沉静一下,对老先生说:“今天就这么定了。十天以后,请您老人家再来。那时见个高低,梁万禄就会听话了,问题也就随之都解决了。”一派胜利在握的姿态。
他回过脸来对梁万禄和梁万禄身后的年轻人说道,
“二兄弟,各位爷们,十天后见。希望你们有什么本事,什么招数,都拿出来。最好能镇服我们孙家,否则,今天要解决而没解决了的三个问题,就由不得你们了。”孙家族长毕竟老练,说话沉着有力,滴水不漏。
“孙大哥请放心。到时候真的镇服了孙家,那三个问题如何解决就得听梁家的了”。梁万禄心里好像也满有数似的。
“就这么办。”。
族长说着就要走。老先生一摆手:“别忙。如果双方同意,就这么定了。十天后上午九点见。有座钟的,看着点。没有钟的估摸着日头两竿子高的时候。大伙都做好准备。到时候敲钟。钟声一响大家都去。地点,水火地。十天以内,有什么事都互相耽待着点,大小差错都不要出。”
老先生最后向着周围的人说:“今天散了。各位该干啥干啥去吧。”
大会一结束,人们的嘴就开了锅。
孙家人年轻的跃跃欲试,就象立刻要大显身手似的:“到时候就看咱们的了。这几天得好好练练。”;
有的认为就该教训教训梁家,到现在还有不服的。
有的担心“骂人没好口,打人没好手,这下子不知又要伤多少人。”
有的说:“都是乡里乡亲的,有什么打头,双方互相谦让一下就行了。”
有的说:“咱们有点过分。打伤一个,一家人不答应;挑了门楼,整个家族不答应。既然在气头上把门楼给挑了,气消了就该把门楼给人家修上。”
有的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有了金刚钻才敢揽瓷器。说不定人家到时候真有什么绝招。咱们孙家可就栽了大面了。”
族长见大家议论纷纷,不肯各回各家,就向大家说:“都回去吧。大家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让孙家吃亏丢脸。孙家也向来没在梁家面前丢过脸。”
梁家人则是惴惴不安。
有的说:“就凭咱们这些人能打得过孙家?怎么可能?”
有的年长人说:“咱们就忍下这口气吧。真要大打起来,吃亏的只能是咱们梁家。人家孙家人多财大,斗不过人家。嗨。梁家多灾多难呐。哪辈子做的孽呦。”
也有的说:“那咱们就永远怕孙家不成?”
有的年轻人说:“别看禄二爷年轻,说不定禄二爷真有什么高招能制服孙家。”
“对。还没动手呢,自己先堆缩了怎么行。只要大家心齐,就啥也不怕。”有的应和着:“说不定,禄二爷心里早就有数了。”
“他那么年轻,刚十八岁,能有个啥数?就是有数也得在人家算计的道道之内。到时候只有向人家服软。”这是不赞成的。
“年轻咋的,周瑜十二岁就当了水军都督。”一个持赞成态度的年轻人说道,“我偷着告诉你一句吧,禄二爷心里早就有数了。到时候瞧好吧。节骨眼上大家别堆缩,齐心协力,我保证咱们梁家能赢。”说者越发兴奋起来。
“行了,行了。什么有数没数的,就你多嘴。不说还能把你当哑巴?”另一个稍大点的年轻人打断了这个年轻人的话,显然是年轻人的家长,小声说道:“以后再也不许你多一句嘴。嘱咐你的话一转脸就忘了。”
那个多嘴年轻人一吐舌头跑回家了。其他人也渐渐散去。
两家备战
谈判破裂后,孙梁两家都紧张准备起来。
孙家族长的院子很大。大门总是紧锁着。里面从早到晚总响着噼噼啪啪器械撞击的声音。木头声音是棍棒碰撞,金属声音是刀剑相磕。有时还有三节棍九节鞭发出的声音。孙家请来四个练家,昼夜教孙家子弟习武练招。在庄里来回走动的人,隔着高墙里边什么也看不见。只是在有人出入时,隔着门缝扫一眼,可以看到有人在练武。到后山打柴的人站在高处,可以看见大院子里的人在舞刀弄枪,至少有三十多人,教师爷也有四五个,但是看不清谁是谁。兵器闪闪放光,人手一件,都是新买的。
梁万禄到梁家族长家商议对策。族长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无论如何也得挺下去。”他问梁万禄下一步打算怎么办。梁万禄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同族长说了,问族长同意不同意。族长想了想说:“事已如此,也只有这么办才能出奇制胜。这些想法对谁也不要讲。还要处处多加小心。”
梁家请来了练家。因为没钱,只能请来一个,就是梁万禄在煤矿做工时的师父,常师父。在东头一院子里练习。武器照孙家差远了。有几口刀和剑,都是祖传的,有的破旧不堪。更多的武器就是棍棒。其他家伙有啥算啥,钩杆铁尺啥都有,叉子、铁锹,扁担、二齿钩有啥用啥。这里院墙不高,个高的人一抬头,院里干啥都看个清清楚楚。练习的也有二十多人。徒弟多,师父就一人,教不过来。这个徒弟学会一招就教那个徒弟。大家情绪很高,昼夜不停。清早天一蒙蒙亮就开始,有教有学,直到天黑看不见时就一个个自己摸着练。
这几天,两家经常有人打听和查看对方的准备与练武情况。孙家把梁家的情况了解个一清二楚。族长越加有信心。练武水平、武器水平、练武人数,样样都比梁家强。族长迷惑不解的是梁家明明啥也比不上孙家,为什么大伙练的一直那么起劲,那么认真。他也暗中打听梁家有什么特殊准备没有。打听的结果只是得知梁家没练武的人,有的没信心了,有的一直信心十足;没听说有什么特殊准备。
到了第四天头上,梁万禄悄悄走了。先到前小寨,找到没有成亲的岳父岳母家,也到姐姐家。在那里悄悄活动两天。又带着常师父的信,悄悄到了唐山找到唐山天和武馆,同常师父在那里的师兄弟见了面。天和武术馆不是大武术馆,可是那里的掌门师傅武艺却十分了得。教出的徒弟,不仅武艺好,人品更好。讲究做人为本,练武强身;不欺弱者,不畏强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精诚团结,爱我天和。常师父在这里练了一年的武术,因为家里等他下煤窑挣钱养家糊口,就离开了天和武馆。几天之后,梁万禄又悄悄回到了西新庄。

将聚水火地兵围小山庄(1)

转眼到了第十天。水火地早早就有了不少人等着看热闹,看孙梁两家谁赢谁败。除了西新庄的人,还有一些外庄的人,南边狼窝铺的、田家弯子的,西边刁家庄的,东北边稍远哑巴庄子人也来了。还有一些人不知哪个庄的也来看热闹。
日头两竿子高的光景,孙家梁家的人能来的陆陆续续都来到水火地。日头三竿子高的时候,庄里的钟响了。过了一会,孙家四十多号年轻人在族长带领下来到水火地,梁家也有三十多号人在族长和梁万禄带领下来到水火地。不过梁家的可不都是年轻人,有的能有四十多岁。所带的器械显然不如孙家的好,有的根本就不是兵器,而是干农活的家具。
看到这个战斗力明显不同的情景,看热闹的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说,今天梁家输定了,有的说,没准这是一计。
孙家族长和梁万禄互相拱拱手打招呼。各自站到自己的人群前边。
周老先生走上前来,对两边拱了拱手大声说道,
“各位乡亲,今天孙梁两家以武相见。按照两家事先商定的条件,输家要做三件事情,一、修好挑掉的门楼,二、承担两家伤人请医抓药所用的一切花销。三、今天两家见高低造成的其他损失也由输家承担。”他分别看了一眼孙家族长和梁万禄,“两家领头人是不是都认可这三条?”
“认可”,“认可”两人说道。
老先生接着说:“不管哪家输了哪家赢了,自此以后,两家不管出了啥事也不准动手,要协商解决。今天事情完了以后两家要成立个协调会,负责解决庄里的大小纠纷。这也是两家事先商量好的。”老先生环视一下大家,问道:“大家认可不认可?”
“认可”,“认可”,“认可”。人们七嘴八舌地说。
“现在两家各显高招,见个高低。见高低办法分为空手打和兵器打。这里还分一对一打和大伙混打。不管怎样打都不许使用暗器。”老先生又对孙家族长和梁万禄说道,“你们立即商量开始怎么个打法,是用空手还是带兵器,是一对一打还是混打。”
孙家族长抢先开口:“我先说两句。”向大家一拱手,“各位乡亲,老少爷们,孙梁两家闹到今天这个份上,是大家谁也不希望的,但是没办法。今天见个高低,把问题解决了,倒也利索,以后谁也不要纠缠,两家和睦相处。”稍停了停,“至于两家见高低,开始怎么个打法,”说到这里,眼睛转到梁万禄身上,冲着梁万禄,“不管用那种打法,今天输赢明摆着,是不是就不要动手了。否则伤了谁家爷们都不好。二兄弟说呢?”。说完转过身来对自己身后的人拱了一个圈手,“大家说是吧?”
族长说话带有抑扬顿挫的节奏,话又很有分寸,赢得孙家人一片好感。
“族长说得是。”
“明摆着是孙家赢了。”
“梁家认输吧。认输就省事了。”
孙家人群中一阵七嘴八舌,带着胜利的喜悦和半嘲笑的口气。
梁家人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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