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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关系 vip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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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怕了?”
  “爷从来就没怕过,爷看是你怕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不就是怕爷死了没人疼你?!”
  骆佳容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别过头看着一脸得意的季尧,想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能拥有如此乐观而自以为是的性格。
  “我看起来像没男人就会死的样子?”
  “你少跟爷死鸭子嘴硬,爷要真死了,哭不死你。”
  骆佳容没有说她要去哪里,季尧也没问,车子径直开到了会所,季尧拽着骆佳容一路往里走,哪怕他知道,即使他不拽着,骆佳容也不会跟丢了。可他就是要拽着她,而踩着他的大嘴猴走得很大步,以至于怎么看都好象的骆佳容跟不上他的样子。
  季尧在会所的办公室没有像公司里那样的明亮,只有一个约一米六的窗户,暗色系的风格,骆佳容拿着顺手在路上的书架里抽出的一本杂志窝进靠边的一条沙发里也没多说话,不过不太意外的看到杂志上除了光屁股的女人就是光屁股的男人,马上就昏昏欲睡了。至于季尧也难得的没什么废话,打了电脑敲敲打打,偶尔打个电话什么的。
  而等到骆佳容一觉睡醒了,往他的电脑那里伸出头一看,屏幕上警匪游戏玩得正High。
  “你是警察?”骆佳容觉得这绝对是一个黑社会老大的恶趣味。
  “CS,会玩吗?联个机?”谈笑间,季尧熟练的把一个土匪爆头。
  “有一个人跟我说,但凡拿过真家伙的,玩这个就像是一个有十个老婆的男人对着橡皮娃娃自/慰。”
  于是季少放弃自/慰,带着他的女人去吃中饭,哪怕他的女人表示就在会所里吃就好了,他还是无视其意见的把人带到了一家西餐厅。
  这家西餐厅看起来并不怎么样,菜单有些旧,装修也显得土气,不太符合季尧的一贯品位,骆佳容一直到点完餐,才想起来,这似乎就是他们两个莫名其妙勾搭上的地方。而他们靠着的橱窗外面就是他们站了几个小时的雨蓬。
  原本想着周围有多少个狙击位可以将他们爆头的骆佳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煞风景。
  骆佳容看见餐厅的一个角落里,雷子点的意大利面已经上来了,他找服务生要了双筷子,一口喝着茶,一口吃着面。大多数原装的澜港人都不爱吃干干的面,雷子显然很原装。
  “把他叫过来一起吃。”骆佳容说。
  季尧却说:“爷还就没看过他和谁一起吃饭,你把人叫过来爷有赏。”
  既然这样,骆佳容觉得还是算了吧。
  季尧点了一个澳式牛排,吃的时候不断的抱怨:“三年前就那么难吃,三年了还这么难吃,厨师怎么不去死?!”以至于骆佳容觉得她刀下那本来也不怎么好吃的牛排更加不好吃了。
  “你都知道不好吃还来!要不我们换一家好了。”
  “靠!不是看你眼巴巴要爷请你吃饭,爷会到这里来?!”
  有很多人都可以把正的说成反的,反的说成正的,这并不少见,少见的是能说的像季少这样理所当然。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就好象季尧习惯于他的理所当然,而骆佳容习惯于迁就他的理所当然,或者说,迁就这个词用的不对,纵容会比较合适一点,因为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在心里对自己说:“跟一个白痴季有什么好计较的,计较多了小心被传染。”
  而在季尧看来,骆佳容沉默的态度被他在心里定义为听话,或者说,顺从这个词会让他更爽一点。
  不管她骆佳容在外面有多拽,还不是要听他季少的?!这样的想法让他的心情指数至少上升三十个百分点。
  所以说,很多时候两个人要相处愉快,思想上并不一定要达成多高程度的共识。
  可是尽管季尧这顿饭吃得莫名其妙的欢快,临走的时候,他也没忘了恶狠狠的对着“欢迎下次光临”的服务生说:“让你们的厨师赶紧给爷滚蛋,别等着爷亲自踹他走。”
  骆佳容看到那个服务生不可控制的哆嗦了一下。
  直到走出那家店子,骆佳容说:“这么一家破店子,你不会就为了赶那个厨师走,就要买下来吧?买了干嘛?你又不会管,总不是给雷子找事。”
  “爷就要买,买了你给爷管。”
  “我不管。”
  “爷叫你管。”
  “我不管。”
  “爷叫你管你就要管。”
  “你叫我管我也不管。”
  ……
  跟在后面的雷子默默的后退三步,听说低龄也会传染?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以上是季尧和骆佳容在保持了三年半的男女关系后第一次户外约会,以至于两个人在正午的阳光下并排走向停车场的过程中不得不斗斗嘴来掩饰各自的不自在。
  毕竟这也几乎是季尧生平第一次特地把女人带到外面吃饭,之前他一直觉得男女之间需要的只有喘息,而不是呼吸。至于这一次,完全是他脑子一抽……
  不过,季少大多数个第一次都是在脑子一抽的过程中就没了,所以也没什么大不了。
  下午的时候,应季少的强烈要求下,在会所的电脑室里,包括骆佳容,雷子及众小弟进行了一场盛大的CS对决。
  在挑人的时候,骆佳容只挑了一个雷子,然后满意的看着雷子将小弟中的精英都划到了自己的队里。而事实就和她想的一样,寂寞如血到从来不和别人一起吃饭雷子果然非常擅长自/慰……不,是擅长拿真家伙的同时也擅长操作假家伙。
  骆佳容高兴之极的在听着对面的季尧大声咆哮的同时,看着边上的显示器上,雷子风骚的走位,用匕首将他家少爷捅得血花四溅。
  按照规矩,输的人要请吃鲍鱼,可就在骆佳容和一众小弟看着季少暴躁的脸大口吃鲍鱼的时候,闻燕打电话过来说……
  “耗子被狙了,苏西受伤在XX医院。”
  骆佳容一直以为,如果真的有什么人要找什么目标的话,下一个应该是季尧,但她忘了,余浩无论是拳脚,还是枪法都是她一手教的,可能会更让人感兴趣。

第三十一章
  就在骆佳容往医院赶的时候,两个让她想千刀万剐的人正大步走在某条并不怎么繁华的小街上。
  同样凌乱的金色短发,同样清澈的蓝色眼眸,同样笔挺的鼻梁,同样的银色项链,同样的红色格子衬衫,同样发白的牛仔裤,同样的大背包,不同的是其中一只明显还水嫩着,另外一只的熟男荷尔蒙撒了一地。
  大只的叫Boy,小只的叫
  Body的心情很不错,特别是在吃了一个味道不错的煎饼果子以后,相比之下Boy却不怎么好,脸比头顶的乌云还要黑,手里的那个煎饼果子堪堪咬了一口。
  “伙计,你这样会让别人以为你母亲刚刚过世。”
  “我可以向他们解释,其实我一直怀疑在我还没出生,那个应该是我母亲的女人就已经死了,就像你的母亲一样。”
  “你不用十五年来每天强调一遍,我是被你切开死人肚子抱出来的。接下来你是不是又要说,早知道有今天你那个时候就晚到几分钟,让我憋死在里面算了。”
  “不!我现在想的是,早知道有今天,那个时候我就应该把你抹到墙上!那样我的钱就不会被人挥霍一空,而现在,我即将背上一千万的债务……一千万!我才三十岁,这太残忍了!太残忍了……而且我还很可能被追杀,被我心中最可爱的女孩追杀……我才三十岁,这太残忍了。”
  “别这样,你也说了,她是你最可爱的女孩,怎么会见死不救,所有人都说你们是一对……”
  “她对我当然不会见死不救,前提是你没有差点杀掉她的徒弟。”
  “还差那么一点,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她应该知道,我如果想杀他绝对不会用红外,还被人发现,我用了最差劲的手法,如果这样他还是躲不掉,绝对不是我的错。”
  “她不会听你解释的,绝对不会。而且现在她肯定不会跟我们去非洲,一千万的违约金在等着我们!”
  “她不能这样,我们帮她杀了那么大一家人,她应该感激我们,不!她一定会感激我们,也许会送我们一颗钻石,上次那个酋长送给她的那颗,我们可以卖了付违约金。”
  “呃……这样说也是,就算她不跟我们去非洲,至少要把那一家子的钱给付了,一个人头算五十万,十个就是五百万,可以填一半。”
  “不,我们是雇佣兵,又不是杀手,不能这样算。”
  “那应该怎么算?”
  “我们消灭了一个两百平方公里内最大的黑帮家族,这样的买卖至少要收八百万,看在曾经是拍档的份上,她一定不会介意付一千万给我们。”
  “我想她应该不会介意,反正她又没儿子帮她把钱挥霍一空。”
  说到这里的时候,Boy的心情好了许多,笑脸舒展开来,哪怕天上乌云更浓了,他拍拍Body的肩:“儿子,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去等她来。”
  “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去找她?”
  “No! No! No!” Boy伸出一个手指晃了晃,搂紧他那总是有无尽麻烦的儿子望着天:“她会找到我们的。”
  “当然,我们在弹壳上各留了半枚指纹,她一定知道是我们来了。”
  “然后她就会找到我们。”
  “然后她就会杀掉我们。”
  “儿子啊,我们如果之前直接就去找她多好。”
  “可我看她徒弟不顺眼,比我差多了,该死!”
  “我看她男人也不顺眼,比我差多了,该死!”
  ……
  他们在海边的一个废弃的渔船里过了一夜,第二天入夜,骆佳容去了,一个人,一件防弹背心,一副防水夜视镜,两把手枪,两柄短刺……
  余浩质疑她这是去会友啊,还是去杀人?如果是去会友,他个人不介意有两个差点就杀了他的朋友。但如果是去杀人的话,他务必要生死与共。
  当然,这个包含着伟大友谊的建议被骆佳容否决了。有一种人根本不懂会友跟杀人的区别,或者说,他们根本不懂朋友是不能杀的,即使是比自己弱的朋友,也不可以杀。
  养耗子不容易,还是省省吧,何况这条耗子命刚刚还搭上苏西的半条命。
  骆佳容到海边上的时候约莫是晚上九点,靠在一块礁石的后面,远远的看着一条船在海浪中起起落落。船舱里没有亮光,但并不意味着里面没有人,更不意味着甲板上没有人。
  她敢拿白痴季的脑袋打赌,假如她就那么走出去,马上会有一排子弹在她的脚尖前跳舞。而假如她继续往前,就会有子弹到她的脑袋里开会了。
  闻燕问,如果是她的拍档,为什么会要杀余浩,这个问题她真不想回答,因为答案只怕会让闻燕更郁闷,神经病杀人需要什么理由?
  这不是两个神经病是什么?她真想直接丢两个手雷走人,但是一来她不是神经病,二来这样的距离下,手雷能废掉那两个神经病的几率很小。
  她不得不退了回去,从几百米以外的沙滩边下海,然后绕一个大圈,从船的另外一边猫过去。她从来指望过钩到船沿的抓钩能不被发现,事实上,在爬上去的过程中,她都做好了随时会被割断绳索掉进海里的准备。
  可绳索没有断,她顺利的翻上了甲板,于是毫不意外的接住一个非常有她个人风格的回旋踢,几乎将她又踢回了海里。
  “Hello! Girl!” Boy一副老朋友见面的样子扬起手打着招呼,而Body的攻击依旧疯狂着,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
  “滚!”骆佳容反手抽出一柄短刺,银光一闪,直直的就往Body的喉馆划拉过去,只是小家伙急退几步后,竟然抽出两柄同样的短刺攻了过来。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骆佳容觉得这话就是她的真实写照,果然还是余浩比较可爱。
  不能太认真,她不想把小家伙给杀了,也不能示弱,太弱了小家伙真的会杀了她。
  “Body接了个生意,非洲那边,指明要你去。”
  “违约金自己付。”
  “一千万的违约金啊!”
  “不关我的事,自己想办法。”
  “帮个忙。”
  “不帮。”
  “那你今天别想走。”
  “我不走,以后就住这了。”
  “住这不行,死这还差不多。”
  “大不了同归于尽。”
  “要不你借我一千万应急?”
  “滚,我没有那么多钱。”
  “把上次那个酋长给你的石头借给我。”
  “送人了。”
  “那个季?我把他杀了,石头归我。”
  “随便你。”
  “我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他死了,我就把你们两个手脚都废了卖到哥伦比亚的贫民窟去。”
  ……
  Body对于这场没有结果的对话总结:“恶毒的女人。”
  右手又已经有些麻木的骆佳容想用短刺在他漂亮的小脸上画个几根胡子。可就是在这个时候,一颗子弹远远的飞来,擦破了那张漂亮的小脸。
  几乎是同一时间,三个人躲到了船舱向海的一边后面,子弹接二连三的飞过来,亚音速子弹,只听得到它划破空气时的风声,一般情况下,人甚至连风声都听不到,就命丧黄泉。
  紧接着就是骆佳容刚才还没上船时就想用的手雷。一气的五六个在脚边上冒着烟,在澜港能玩得这样大的不做第二个人想。
  跳下海的时候骆佳容想杀人,白痴季想连同她一起炸死是吧?!
  海水腥而咸,骆佳容堪堪浮起来吸了一口气,就听到季尧沉闷的声音:“回岸上去。”与此同时看见月光下一道银光往他的背后划过来,在夜色中就像死神高举的镰刀。
  骆佳容扬起左手里的短刺,在季尧的脑后呛的一声接住,可紧接着另外一道银光又划了下来,骆佳容的身上还别着她的另外一柄短刺,可她没有抽出来,因为抽出来也没有用,她的右手已经抬不起来了,她带两柄出来本身就有些多余。
  这时,一只胳膊勒住她的脖子将她向后拖去,是Boy。
  然后看见季尧精准的拎住Body拿着短刺的手腕,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叫声好,就听见他喊:“靠!你们欺负一个残疾女人,也算男人!”
  当然,这句话是标准的澜港话发音,Body和Boy压根就不知道他的瞎嚷嚷什么,只是气得骆佳容热血上头……
  早就预告了有台风擦边过境,方才一直刮着风,这个时候正好几个闪电,雷声起,暴雨打了下来,海浪一个接着一个的拍过来,岸边的人根本过不来,这样的天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下海基本就等于找死。
  骆佳容不想死,而且她确实不擅长水下格斗,水里的格斗永远不能像陆地上看起来那么的激烈,动作会因为水流变得迟缓。
  有的人会如鱼得水,但骆佳容显然不是一条鱼。
  骆佳容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每一个浪都好象要把她拍下去,暴雨打在脸上就像冰雹一样。她却不得不与Boy纠缠。
  后来她常常想,假如那一天没有季尧在边上她会怎么样。
  假如真有这个假如的话,首先,她绝不会被逼到海里来,其次,她可能会对Boy说,算了,我跟你们去非洲,就是去南极也行。
  当然,假如没有季尧,她大可以把那颗大石头丢个Boy,然后走人。
  但是没有假如,实际的情况就是她几度被浪拍沉了,还得赖Boy把她捞起来,她的短刺甚至没能划破Boy的某根毛细血管。因为期间她不断的分神帮季尧格挡Body的攻击。
  中间还伴随着……
  “你跟爷怎么还在这里?爷叫你滚!”
  “姐在等着给你收尸!”
  然后雷子终于逆着海浪游了过来,后面隐约的还跟着几个人。
  Body说:“Girl,你真差劲。”
  季尧说:“你跟爷说的什么鸟语。”
  再然后,Boy和Body走了,就像两条鱼扎进水里,不见了。
  骆佳容最后是被季尧拖上岸的,丢进车的后座里,趴成一坨。车行十多分钟后忽然挤到前座,欲抢季尧钥匙扣上的机器猫,季尧死守:“你疯了?!”
  “把石头还给我。”
  “干嘛?”
  “Boy要。”
  “他做梦!”
  “还我!”
  “不给!”
  “还我!”
  “不给!”
  ……

第三十二章
  季尧是不会把他的石头还给骆佳容的,除非他脑子抽了!这样的东西怎么可以能送人,送给他还差不多。
  骆佳容耐心的摆事实,讲道理……
  “他是Boy,我是Girl,全世界的佣兵都知道我们是一起的,他欠钱被人追杀,我也会很没面子。”
  “你是爷的女人,谁敢不给你面子?!叫他来澜港!”
  “我十二岁开始跟他一起接任务,十五岁回澜港,二十三岁又回团,二十五岁受伤退了,一直到现在他从来没有换过拍档。”
  “爷如果是他,也不换,挂着前团长女儿的名号,他的价码最少涨一倍吧?!”
  “我当时回团,身上只有十美金,装备全是他给的钱。”
  “你后来还他了吧?”
  “……还了,但最后出事的时候,还是他把我救出来的,不然我不是毁张脸,脑袋都没了。”
  “他是你拍档,这不就是该他干的事?!”
  “在佣兵里……不是。”
  季尧坐在骆佳容家里那张唯一的单人沙发里,靠在墙边裹在毯子里的骆佳容望着他,不喜不悦,不悲不戚,带着那么点笑,却又不像是在笑。
  天花板上闪烁着灯光布成的星星,就像季尧第一次来躺在床上看见它们时说的:“女人,你有多无聊?!”
  其实准确一点,他想说的是:“女人,你有多孤独?!”
  他没有这样说,当然不会是因为他有多照顾骆佳容的面子,只是因为他觉得“孤独”这两个字太他娘的酸了,以至于爷不屑于说出口。
  几个小时前,当闻燕说:“骆骆的事不喜欢别人插手,你最好该哪玩哪玩去。”季尧极给林建新面子的只揍了余浩一拳。
  “脑子都有问题是吧?跟爷说说女人有多牛B?骆佳容她就不是女人是吧?”
  到这会子为止,或者说,季少一直颇自我感觉良好的认为,这个叫输了的女人边上就没一个脑子清楚点的,除了他季少。
  比如今天,如果不是他季少即使发现问题,并解决问题,这个女人一定淹死在海里了。
  ……至于假如他不去,根本不会有人掉进海里这样的小问题,季少怎么会在意呢?!
  而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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