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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暗恋进行到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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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我抱膝坐在地上,揉搓着冰凉的两腿发呆。

整个上海的大街小巷我都跑遍了,我却再也没有找到小雪。我没有灰姑娘那么幸运,那辆漂亮的水晶马车,已过午夜,此时被打回原形,已是南瓜和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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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工作的朋友,发现工作不如人意,索性连压金也没要,就跑了出来。他们找到了我,互诉苦水。几天后,所有人的钱包都瘪了下去,别说找人,甚至不够买回去的车票,此时我们意识到该是回去的时候了。

到了火车站,我们凑了钱,交给阿明,让他代买车票。那晚,我们简单的吃完饭后,便在火车站睡了下来,初春的夜风,寒冷刺骨,我一夜无梦。

“快起来,出事了。”一大早,我揉着惺忪的睡眼被拉了起来,听到“你把钱放在哪里的?”,“你怎么能这么大意。”大家七嘴八舌,说着不是。

阿明拿着一个被划的包说:“我把钱放在包里,枕在头下的。”

我从心底害怕了,没有钱,意味着我永远也回不去了。大家一个个神情沮丧。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死就死吧,没有小雪,反正一个人活在这世界上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心力交瘁的我仰起头,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心中升起悲悯的意味来。

还不至于到死那一步,大家都还有一点为数不多的家私。我们把钱凑到一起,一共百十来元,我们买了最便宜的伙食,每个人吃了两个饽饽,大家商量着回家的对策。这仅有的一百来块钱是不够我们四个人的车票钱的,但我们决不能客死他乡,最后决定——爬火车。

来到火车站,大家分好了工。阿明去看列车的时刻表,小辉和东去寻找能混进车站的路口。我精神比较低落,就被留下看行李。

一切按部就班,我们和拥挤的人群一块进了站,定下神后,像没事人一样在候车室坐着,准备对夜里两点钟的火车下毒手。

火车准点到站。我们瞅准时机,站在不同的车门前,排在队伍的中间*后的位置,因为阿明吩咐过不能上同一节车箱。我们一人一节,用眼神互相鼓励着。检票员一个个的查票,前面的人也陆陆续续上了火车。我跟着队伍往前移动,心里像装着十五只吊水桶——七上八下的。

检票员一下拦住了我,说:“你的票呢?”

“箱子里边。”表面平静,心里却直打鼓。

“快上,车开了。”检票员并没有和我较真,然后又对后面的人喊:“快,跟上跟上,把票都拿在手里准备好。”

我顺利上了车后,才长长吁了一口气。列车开动了,我们重新汇总,心中一阵窃喜。这短暂的喜悦并没有延续多长,一大堆的问题困扰着我们,没有票,我们该怎样出站呢?就算能顺利出站回家又怎么交待。

在车上我们不敢睡觉,时刻注意着身边的风吹草动。我有一种犯罪的感觉,每次看到乘务人员,心里直发毛,就往厕所里躲。一路杀到南京站后,事遭败露,东窗事发。

检票没有,在我们留下所有的钱后被赶下了火车,要不是我们好说歹说,差一点就被关进了派出所。

第二十一章 叫我拾大粪我也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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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后,我们成了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拖着行李不知去哪。

离家还有五百里,接下来的路怎么走。我陷入了极端的窘境,苦旅者拖着疲惫的身子,撑着一颗受伤的心,在黑暗与荆棘中迷失了方向。走的时候山青水秀,掬水可饮,如沐三月春风,感慨江山如此多娇。来时山悲水凄,飞尘扬沙,独自饮恨含怨,直叹凄风苦雨命运悲惨。想到这,我哭了,泪水如珍珠般洒落。我的爱到了极限,想到生命就要终结在这里,内心无比悲痛

当心中最后的一点期冀也崩塌粉碎时,心中前所未有的悲凉。人最悲情的时候,不是撕心裂肺的嚎啕痛哭,而是心灵深处满目疮痍,伤感时的簌簌落泪,也是生活极度困苦,走投无路时的剜心的泣怨。我好像被千年的寒冰冰封。

大家面面相觑,像冰雕般杵在那,神情看上去非常痛苦,很个人心里都很清楚,接下来等待我们的是什么,不得知晓……

“怎么样,还爬啵?”小辉问我,一不做二不休,表示要爬到底。我没有主张,没发表意见。阿明说:“不能再爬了,这么多车道,我们不知道开往什么方向。有的还不经过**,直达的快车到**站连停都不停。”

“哪怎么办,又没有钱。就是要饭,这路边也没有人呀!”最后,还是阿明有主见:“趁天黑,先出站再说,等到天明,碰到专吃这行饭的小混混,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顺着铁道往回走,脱离铁道后,又折回来,往市中心走。那一夜我们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程,后来醒来时发现是在市郊的树林里。

两小时后,天亮了。才发现竟置身于市郊的菜地里,吃什么呀?这三四月份的,到处都是荒凉的景象。直到中午,我们终于发现了一个地瓜窖子。已经几天水米未进了,扒出来,也不顾上面的泥巴,搓搓就啃。吃饱后,我们又装了一些,把能装的地方都装满后,才离去。

地瓜我们对付着吃了两顿之后,再没有过夜之粮了,在这举目无亲的地方,饿了只能喝口河水。天天以水充饥,我感到十分的饿。肠子像搅在了一起,像是在挤榨营养,胃沉沉的往下坠。

我饿得打飘,几天后,大便也排的稀了,走路东摇西晃,感觉像得了软骨病。由于虚脱劳累,我扔了累赘的行李。

爱情真是一种易碎的东西,想到渐渐懂了明白回头时,一切却都如烟灰般幻灭。'网罗电子书:。WRbook。'

又一个夜幕拉合,黑暗降临,四个人疲惫不堪,懒散的和衣睡*在一起。在这个荒藐的土地上,四周空灵飘渺,寒星像野兽的眼睛俯瞰着这个不知明的荒脊,我微瞌着双眼,观察着不远处的一举一动,内心荒芜一片。

夜风很大,挟裹着尘土无孔不入,空气湿度很大,衣服因为潮湿沾满了泥土,对着黑暗的夜空,眼前充斥着哀伤。

虚空的夜幕下,我突然发现一个白点在走动,我瞪大了惊恐的眼睛,那……那是什么?那是鬼火还是什么?此时清醒的人只有我一个,那个白点让我毛骨悚然。

那个白点突然飞了起来,如墨的夜空里,那个白点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我急忙埋起头闭上了眼睛,不寒而栗。

夜空隐约传来振翅声,我把脸埋在手掌里从指缝间往外看,这才发现是一只鹰飞了过去。

下半夜时,一道闪电划破长空,接着传来几声闷雷,天气突变,将要下雨,乌去黑的犹如墨泼。我们一时陷入无边的黑暗,没有一点光感,失去方向。

天空像被撕裂了一个口子,暴雷处红光一片,像极了一个张开的血盆大口。雨连成直线落下,我们四人在茫茫的雨幕中盲目的找寻躲雨之处。

在漫无目的的寻找中,我们发现了一座小桥,大家不由自主的钻了进去,可桥洞很小,每个人只能贴着一角坐下。

大雨使气温骤然变冷,衣服本就单薄,又湿透,感觉像披着层冰。风带着大雨从桥洞穿过,我们抱紧身体迎接着一次次风雨的撞击。

最初通过的河水浑浊不堪,带着大量的生活垃圾和臭气熏天的农粪。小灰从河水中抓到几包过期的饼干,大家吃的津津有味,无比香甜。

雨非常的大,天和地好像压到了一起,豆大的雨滴密集地砸下,真担下这座危桥会随时塌掉。河床里的水位越长越高,{奇}渐渐没过了我们的腰。{书}河水出奇的寒,{网}像是冰块化开时的温度。

小冬坐在桥洞口,水珠顺着头发往下落,刀刻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一直看着桥外的大雨。

天微微亮的时候,雨逐渐变小,河水也退了下去。

“都想死在这儿吗?赶快走吧!”阿明率先起身,蹲着身体移动到了洞口。

几个人都出了桥洞,才发现大地是沟满河平,一泄汪洋。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前面是一个村子。”阿明说着用手一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们似乎都看到了希望。

路面非常的泥泞,早已不成体统,泥土在脚上粘连很大一块,这使行走非常困难,只好提着鞋子赤脚走。

在走出了很远后,我们听到一声沉闷的声响,回头一看,刚才栖身的小桥,被一辆家用车轧塌了。

已经四五天水米未进了,身体饿的打飘,每走一步都异常艰辛。第一天,我们走了一半的路,但我们没有停下脚步,依然坚持不懈的走着,待到体力不支时,我们相互搀扶。

等到第二天我累极了,虚脱的我伏地跪下,他们也都筋疲力尽,但还是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把我拉起,我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后,又继续向前走。

各种感官都绷到了最紧,接近崩溃的边缘,可以说是举步维艰,第三天我们只走了四百米。

我们的精力和体力衰竭到了极点,饥饿,疲劳无时不在侵蚀着我们,谁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脚步异常缓慢且艰难,短短的一公里路,我们竟然走了四天。四天后我们来到了村落,当时正值深夜。

农家都养猪,猪圈的杂草上正酣睡着一对八戒。小灰虎视眈眈的看向猪食槽,然后大家看到他伸手捞了一把,犹豫了一秒,竟真的哽着脖子咽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吃完第一把,竟接着捞第二把。谁也不敢相信,下一秒出现了这样一个场景,大家七手八脚、狼吞虎咽的分食着猪宝宝的口粮。

吃着吃着,我感到一阵揪心的刺痛,喉咙痒痒的,胸口一热,竟吐出一团乌血。看着手中的血迹,我悲怆的笑了,笑声十分凄然。走到这一步都是因为什么呀!心中无尽的思念却说不出来了,“小雪”,这个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的名字一时哽在喉间。

我们在一堆草垛旁坐下来后,小冬突然剧烈的抖起来,口吐白沫,脸色铁青,在地上打着哆嗦,来回无意识的翻滚着。小灰和我都满脸惊惧,阿明伸手甩了小冬一个巴掌,力道大的让小冬吐出一口鲜血,疼痛使小冬渐渐苏醒了过来。

是该歇歇了,我感觉到自己的头有些浑噩,便困乏的闭上了眼睛。浅睡中,我做了一个梦,那个幽媚的女子竟把我推进了深不见底的黑洞,我唰的睁开眼,惊出一身冷汗。

醒来后,我发现身旁烧了一堆火,可却感觉到梦中的疼痛如此清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小冬坐在火旁,一直不停的咳嗽着。我可能是染上了重风寒,受了雨淋的我简直要死掉,感觉自己像是个濒临死亡的人,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沉重的不能呼吸。身上一会森寒一会酷热,像是交替的置身于火海和冰窖之间。

风扬起黄土吹过,望着昏黄的天际,心中莫名的伤感。心中只有仅存的一点希望硬撑着。本以为看的通透,没想到面对死亡还是这么留恋,我泪眼婆娑的泣诉道:小雪,你在哪,死在这里我不甘心呀!就这样我死了,我的心意你再也看不到了,不是吗?我还没告诉你我有多爱你呀!你知道我现在有多痛苦吗?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在这人地两疏之地,只好像乞丐一样四处讨着冷饭。

过上乞讨的生活后,我观察到他们的气色很不好,脸色蜡黄,骨瘦如柴,透过表皮,隐约可以看到他们的头骨。

阿明和小灰出去讨饭,黄昏的时候他们回来了,我看到他们的眼睛被风吹的赤红充血,脏污的脸看不出颜色,篷头垢面的样子活脱脱一个乞丐。虽然每次回来,他们都说在外面已先吃过了,但我看的出,他们的身体大不如从前。

小雪,你在哪呀,我快支撑不住了,能不能帮下我,帮我守住这脆弱的感情,我万分的舍不得你,哪怕现在只剩最后一丝希望呀!

寒冷、饥饿、疾病时时折磨着我,这样下去身体将会垮掉。唯一庆幸的是,我们的病情没有近一步恶化。在我们还剩半条命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一个搞建筑的民工队,工资不多,17块钱一天,但管饭。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们为了每天能端上一碗能映出人影的清粥,别无他法。说句实话,此刻,叫我拾大粪我也干了。

第二十一章 钢筋脱离肌肉时摩擦的声音

 73

有病在身,也只能带病上工。我和东做辅助工,负责搬砖运泥,整天面朝黄砖背朝天,弓着腰努力地推着小推车。

小辉曾学过电焊,便帮着焊焊网架,修修工具。三天没过,他的眼睛受到强烈弧光的刺激,肿得像个红灯笼似的。最惨的是阿明,每天都得爬上200米的高空去做工。我曾爬上去一次,由于没有护拦,十分危险,上去后,感觉到整个大楼都在晃,向下一望,全身发软,我像一张照片一样贴在粗糙的墙体上,再不敢乱动。

第一天散工后,我们穿着黄鞋去逛街,感觉与这个新兴的城市有些格格不入,从此再也没出过门。我们日出而作,日落也不息,每天加班加点。

当夕阳把这个高楼林立的城市尽染,我们还在坚守岗位努力的工作着。傍晚的夕阳,虽没有朝阳的朝气蓬勃,没有正午骄阳的血气方刚,但它最能勾起人性的思乡之情,我想家了。

二周后,这种高强度的劳动使我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散了架,手脚都起了血泡,算算17块钱一天的工资,我挣的钱也够买车票的了,他们几个人也同样受不了了,便一块去找工头嚷嚷着要钱。可工头却说,这时不能结账,得等大楼完工才行。

生活的重压让我们喘不过气来。可能大楼竣工了,我们的命也没了。顾影自怜,看看现在我们哪还有人样,枯黄的双手干裂的像片松树皮,没有换洗的衣服不说,就连身上的衣服也破烂的像个碎布片,长发披散像个原人,发从间能筛出二斤土,脸孔乌黑,只有牙齿是森白的。

这天我来到小灰身边诉苦,我嘲笑他说,你是烧窑的,还是卖炭的,小灰说鸭子别说鹅摆腚,秃子别说老和尚,彼此彼此,正说笑间,小灰脸色突变,身后发出一串噼哩啪啦的声音。我寻声望去,却看到阿明像一截木头一样从二层楼上坠下。我愣在那,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躺在血泊里的阿明像睡着了一样,一截锈腐的钢筋洞穿左肩。锈迹斑斑的钢筋杵在外面,创面有血源源不断的流出,棉衣染红了很大一片,像开了朵艳红的花般刺目。

一看出事了,大家都往这边跑,工头很快调来了施工车,我拿了个大剪子把钢筋铗断,然后手忙脚乱的把阿明抬上了汽车。

在车上我看着阿明的伤口上插着钢筋,肌肉外翻,满脸惊骇。阿明抓起我的手,强忍住撕裂一般的痛苦,对我安抚一笑:“没事,别跟个女人似的。”说完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阿明被推进了急救室,我们在手术室外焦灼的等着,心中一阵阵的森寒。

看到小灰浑身筛糠似的抖着,我的心中更加凄凉,来的时候四个人,回去时竟有一个客死他乡。脑中反复出现年幼时一起玩耍的情景,那是一张多么年轻的脸啊。想到这,我疼痛的别开脸,泪终于滴落。如果不是对小雪太痴迷,闹着他们陪我出来走一遭,也就不会遭遇这横祸了吧。

手术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我看到医生的额头冷汗连连。小灰急忙上前拉住医生询问情况,感觉凶多吉少,我便坐着没动。待医生走后,小灰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我看到他眼中的悲戚有些舒缓,我像了却了一个心愿一样长长的叹了口气。

阿明是在三天后醒来的,医生说算是阿明命大,没有伤及筋骨,等伤口愈合了,就可以出院。

在阿明住院期间,我们轮流着在医院照看着他,那天轮到我时,正赶上医生给阿明换药,我把椅子往后挪了挪。在医生除去包裹伤口纱布后,我看到阿明的肩膀上鲜红的血液又从肉痂边喷出,这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阿明的肩膀里有未除尽的铁锈,伤口愈合很慢,流出的浓水在纱布上晕开很大一片。为了防止感染,医生每次给阿明换药时都要进行碘酒消毒,阿明疼得脸都扭曲的变了形。

有一次阿明掀开纱布露出伤口给我看,我看到他肩膀上有一个血洞,微白见骨。后来听阿明说,由于钢筋嵌进肉里很难拔出,医生竟动用了老虎钳。他说他清楚的听到了钢筋脱离肌肉时摩擦的“嘶,嘶”声。

我问阿明,问他是怎么掉下来的,要知道平时阿明是个很持重的人,问他是因为营养不良吗?不,阿明说不是,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抓住了他的脚踝,现在想来可能是吊钩。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吊钩把阿明倒着提起,悬空后,裤管不堪重负,阿明随即摔了下来。后来就这事向工头索赔,工头说已经为阿明花了很大一笔医药费,不愿再做其他的补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口闷气只能咽下。

阿明的伤渐渐好了,有一次他说要吸烟,我看医生不在就给他拿了一支,对好火,交给他。阿明接过,却发现自己的双臂关节处,缠绕了厚厚的纱布,限制了活动,我只好拿着给他吸。

就这样,等阿明出院后,我们又蓬头垢面,风餐露宿的在工地上死撑硬扛了三个月。在拿到了血汗钱的那一刻,大家比过年还要高兴。

第二十二章 不顾一切的爱,真真正正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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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回去了,可是我心中还真的有些不舍,小雪,你过的好吗?你现在渴吗?饿吗?

一滴泪安静无声的落下,我先后两次找小雪,第一次我失败了,第二次我依然失败,心疼,觉得自己像光绪一样软弱的男人,在火车上反反复复说着自己没有用。

我太天真了,痛恨自己真是糊涂的可怜,蝼蚁之力,欲撼泰山,何其愚也。我伤感至极,昂起头,闭上眼睛,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但泪水却背叛了我,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我就已经输了,暗恋注定是场悲痛。

我唯一带回来的行囊是一身的伤痛。犹如一只折翅的鸿雁,摊在地上,在风雨中衰泣,眼角噙着泪,泪水逐渐将我淹没。

回家后见到母亲,我像在外失散了多年一样,扑在了她的怀抱里,委屈的流着眼泪。母亲见我又黄又瘦,像遭了抢劫一样,只当我在外边受了太多的委屈,便拍着我的肩膀温言抚慰,她却不知,我锥心泣血的情事。

从南方回来,我大病了一场,一周之后,十个趾甲全部脱落。

如果这都不算爱,还有什么比这更悲哀。小雪,虽然我没有给过你海枯石烂的盟约,地久天长的誓言,但这实实在在做的,总比空空渺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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