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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豪门:错嫁冷血大亨-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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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室并不很大,有些微的光线穿透通气孔,脚下是软软地稻草,简陋的连桌椅都没有,更别提床。然而前方一个隆起状的身影慢慢坐起来时,她仍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紧紧贴着身后的墙壁。
    那是一个人。
    蔚海蓝借着微弱的光线细细看去,大吃了一惊。
    那个女人,长乱的黑色头发扎在一起,像是受惊的小鸟,但是还保持着镇定。那脸孔沾染了污渍,却还是漂亮。
    “凌蓉?”蔚海蓝狐疑喊道。
    的确是凌蓉,只是她的形容憔悴苍白,看着她的目光甚至有些微的呆滞。然而很快回过神来,暗哑的嗓音试探着唤了一声,“蔚海蓝?”
    “真是你。”蔚海蓝知道对方是谁后,就不再怕了,她疾步走过去。
    凌蓉淡淡的扬眉,原本漂亮飞扬的眼睛眯成细细一条,“你也被他们抓来了?”
    “也?”蔚海蓝走近了打量她,果然她的手腕脚腕上锁着的铁链与她的一模一样。
    她终于苦笑一声,“你是怎么被抓来的?”
    “蓝天事发,警方找到了我。我做完笔录,刚走出警局门口,就被人弄晕了。”
    再醒来后莫名其妙就到了这么个地方。
    不知道是哪里,也不知道是被谁弄来的。
    凌蓉淡淡的说着,平淡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蔚海蓝慢慢坐下来,对于蓝天的事件,她约莫也知道个大概,凌蓉的反咬,对于雷绍衡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所以,真的是你出卖了他?”蔚海蓝轻声问道。
    凌蓉仰起头,短促的笑了一声,语带讥诮,“不可以吗?”
    蔚海蓝沉默半晌,凌蓉姣好的面容仍有不甘与忿恨。
    “因为唐婉?”
    凌蓉又笑了一声,“当了别人那么多年的替身,可笑的是……”
    可笑她还一直以为,他就算娶了蔚海蓝,她在他心目中也是最特别的。
    果然是好“特别”的存在!
    “蓝天倒了,盛世易主后宣告破产,他用所有的钱去弥补了跨江大桥项目的空缺,现在一无所有。”蔚海蓝依旧是淡淡说着,连自己都觉得好遥远,遥远到这些事情似已经过了几个纪元。
    凌蓉有一瞬的愕然,她笑了起来。
    那笑太过凄楚,宛如呜咽的悲鸣哭泣。 

399:尾声——镜花水月

    铁链发出铿锵声。
    地下室的铁门被打开了。
    昏黄潮湿的地下室里,蔚海蓝坐在地上,凌蓉则是坐在她的对面。谁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时光流失。不见天日的生活,会磨损心智,让人变得惶惶不宁害怕恐惧。就像是垂死的人,预先知道自己终会死,面对死亡时也会流露出狰狞面孔。
    两个男人走了下来。
    那两人放下食物和水,又是沉默离开了。
    这其中逗留的时间绝不会超过三分钟。
    凌蓉已经忘记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已经有很多天了,因为太久所以就忘记了日子。
    凌蓉站起身,铐着手铐脚铐,每每她一动,就发出拖地的隆隆声。
    凌蓉端起一碗饭,转手递给了蔚海蓝。
    蔚海蓝却是心口有点揪痛,接过饭碗就往面前搁下。
    凌蓉瞧了眼碗里的饭菜,轻声说道,“今天吃的原来是鸡肉。”她尝了一口又道,“味道还不错。”
    蔚海蓝听到她的话语,微微一笑,“你倒是还习惯了。”
    凌蓉在这里被关了那么多天,即便是不愿意也总是慢慢开始习惯,她吃着饭慢慢说道,“以前可是连饭也吃不上的。”
    蔚海蓝睁开眼,扭头望向她。
    凌蓉的头发随意地用黑色发圈扎着,吃的很慢很津津有味。
    她也曾是吃过苦的人,父母双亡,没有人可以依靠,叔父家收养了她。原本以为会有安定的生活,哪里知道叔父家只是贪恋那份保单。等她到了叔父家,除了要做家务带弟妹,更要挨打受训,学习成绩下降不提,连顿饱饭都成问题。后来叔父的儿子得了机会就逮她,阿姨横竖都看她不顺眼,打的更厉害了,只因为她长得太漂亮。
    其实经历了那些事情,凌蓉对雷绍衡的恨恶,渐渐缓和淡却了。
    细细一想,不过是自己的奢求而已。
    如果没有那么深切的期许和爱慕,她也不会那么受伤。
    蔚海蓝对凌蓉没有太多接触,更是不知道她的那些过往岁月,却见她侧脸凝然,那声音感慨万分,听得她心里冉起别样滋味。蔚海蓝自小娇生惯养,从来没有吃过苦,她是蔚家的小姐,向来都是要什么有什么的。
    凌蓉握着汤匙捧着饭碗,低头说道,“其实,我没有后悔遇见他。”
    哪怕那个遇见自己的时候,是将她当成了别人。
    她也是没有后悔的。
    如果她说了,那一定是她口不择言。
    蔚海蓝不禁思量自己,这么多年来,她是否有过后悔,所做一切,若是重来,是否还会一意孤行。她愣了很久,脑子混乱一片,始终得不到确切答案,无声叹息着将饭碗重新拾起,却有些认命的感觉。
    凌蓉先吃完了,而蔚海蓝还在吃着饭。
    铁链再次发出声响,谁又下来了。
    地下室本来是很昏暗的,有人点燃了壁上的煤油灯,烘得一下那抹昏黄就被放大。
    四周顿时光明起来。
    两人双双望去,只见两个男人开道先行走了下来。
    男人的后边,还跟着一个女人。
    凌蓉没有见过那个女人,所以对她没有印象。
    然而蔚海蓝却是对她有所记忆的。
    正是那日的女人。
    女人穿着黑色的皮衣外套,一步一步从台阶上走下来,冷傲的丽容,带着十分黑*道里才有的血腥气焰,她微眯眼眸,目光扫过凌蓉,最后才默默落在蔚海蓝身上。只这么一眼,蔚海蓝就瞧出她对自己的敌意,从骨子里透出来,偏偏不知是为何原因。
    微安走近一些,见蔚海蓝还捧着那碗饭。
    她露出一抹冷笑,夺了碗砸在地上,有些凉的米饭洒在地上,鸡肉也落了一地,她睨着蔚海蓝,微低着头,艳丽的双眼刺出一丝阴霾,很低的女声,却格外尖锐,“怎么不吃了?把这些全都吃完!”
    凌蓉睁大了眼睛。
    蔚海蓝还是那样沉静,她坐在地上,慢慢抬眸,对上面前站着的女人,将她看了个仔细。
    她一言不发,微安喝道,“吃!”
    蔚海蓝只是淡淡扬起了唇角,“要杀就杀吧。”
    眼底骤然锋利,微安一下伸手抓着蔚海蓝的头发,将她的头扯起仰高,“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蔚海蓝依旧是笑着,好像什么都无所畏惧了。
    微安一巴掌煽向蔚海蓝,蔚海蓝就觉得眼前一黑,被她的力道煽得头晕目绚。
    凌蓉当下倒抽一口了冷气,却咬牙没有出声。
    蔚海蓝定定瞧着拽着自己头发的女人,对方的眼睛让她感到太过熟悉,一刹那记忆被撕开,她终是记起这个人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她动了动唇,幽幽说道,“原来是你。”
    微安十分从容,眼眸愈发眯起,在她耳朵低语,“我真该在那个时候杀了你。”
    “后悔也是晚了,不过现在也来得及。”蔚海蓝淡淡道。
    这摆明是在激怒她,微安本不是冲动妄为的性子,但是遇到蔚海蓝就仿佛完全变了,拉扯着她的头发,又是狠狠煽了她两个巴掌。她将蔚海蓝打趴向墙壁,蔚海蓝的眸光还是清冷无物。
    凌蓉见蔚海蓝脸色泛白,终究是看不下去了,冲向了她,“你住手!”
    凌蓉刚起身跑了一步,就被一个男人钳制住手脚,“放开我!”
    微安冷笑,“你们不都是雷绍衡玩过的女人么?关在一起还培养出感情来了?”
    微安冰冷的双眼没有一丝温度,“把这些给我吃掉!不然的话,我就让人上了这个女人!”
    凌蓉开始尖叫挣扎,“不要碰我!”
    蔚海蓝本是波涛不起的脸庞卸去了冰封,透出几分冷意。蔚海蓝的冷,和微安是不同的,微安的冷中带着杀气,蔚海蓝是生死不计的冷,好像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成为她的束缚,又好像她已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蔚海蓝道,“你不放手,我怎么吃?”
    微安轻轻笑了,有些得意。
    “蔚海蓝……”凌蓉颤颤呼喊,微安反手给了她一个巴掌。
    凌蓉被打得说不出话来,闷哼一声。
    蔚海蓝望一眼凌蓉,想起方才凌蓉说的话,连饭吃不上的日子是怎样,她不知道,也没有经历过。但是被侵犯是怎样的感受,她却还记得清楚,曾经有个男人对她说,要全都忘记,一眨眼就是天涯。她的手探向地上的米饭,用手一抓,柔软带着些湿意,痛却记得那么深刻。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总是米饭。
    蔚海蓝想着,就真的抓起米饭吃了一口。有泥土的味道,潮湿带了些土地的腥气。
    她笑了。
    原来味道也不是特别糟糕。
    “蹬蹬蹬——”脚步突得响起,铁门外边下来一个男人。
    “寰哥。”那两个男人纷纷恭敬喊道。
    沈逾安方从外边赶回来,黑色风衣白色衬衣,俊颜肃穆,逐一扫过众人,他定向蔚海蓝,见她手里抓着饭粒,瞳孔放大,似是狠狠被抽痛,他一个大步向前,却是抓过了微安的手,拉着她离开。
    微安也不挣,就任他走了。
    几人这么一走,地下室里又恢复了先前的沉静。
    凌蓉的衣服被撕开了些,她来不及管了,扑倒在蔚海蓝身边,拿过水让她漱口,“你喝点水。”
    蔚海蓝取过水喝上几口叹息道,“看来今天要饿肚子了。”
    凌蓉一怔,这个时候她怎么还能这么悠闲地说这种话。
    凌蓉只往旁边挪了下,和她一般靠着墙而坐,“为什么要帮我。”
    她明明可以不吃的。
    蔚海蓝垂着头,“她是冲着我来的。”
    凌蓉沉默半晌才道,“谢谢你。”
    没有了灯光的夜里边,两人倒在黑暗里。
    凌蓉问,“如果可以活着离开这里,你会做些什么。”
    蔚海蓝闭着眼睛,轻声说道,“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
    “一个人?”
    “恩,一个人。”
    凌蓉的笑有一丝豁达后的怅然,“你还真是舍得,一个人走。”
    蔚海蓝侧过身蜷成一团,安然地睡了过去。
    很多东西,不是紧紧抓在手里边就会是自己的。
    有些人,不是说了一辈子就会真的能一辈子。
    八岁和他相遇,十八岁和他重逢,四年的不知所谓,一年的分别,十个月夫妻。
    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400:尾声——唯一的解释

    沈逾安拉着微安的手,从地下室一路而出,来到了吊脚楼的书房。
    微安从小就跟着父亲刀枪火影里跑,也受过枪伤,三番几次连命都差点丢了。父亲为了培养她的能力,更是让她向师傅学打斗,普通能打的男人也不是她的对手,一对三是没有问题的事情。沈逾安的这点力道对于她而言,其实本不算什么,不过就是手腕的皮肉被捏得紧些,这都没有伤,自然是不痛的。
    可是微安却觉得胸腔里的那颗心,被他捏的揪痛。
    沈逾安将她抓进书房后一甩手,微安整个人就倒在椅子里。
    微安看见沈逾安的俊颜,满是阴霾,双眼簇出火焰,仿佛要将她燃烧成灰烬。
    微安鲜少瞧见他会这样愤怒,肃穆冷凝宛如地狱而来的使者。
    她所认识的他,只是那个沉闷的不爱说话的男人。
    可是在不经意间,就会露出丝丝温柔。
    “想杀了我?”微安笑着反问。
    那个黑色如墨的夜晚,那个海边的偶遇,化为一场不可思议的奇遇。
    微安见到他时,他也是这么对她说的:想杀了我?
    当时微安一行正要从春城返回缅甸,刚刚处理一批生意,他们必须要马上走。接头的人已经来了,他们在无人的海边商讨着最后分别事宜,却发现了他的存在。他躺倒在一处灌木后边,天色实在是太黑了,竟没有人发觉那儿躺了一个人。直到那人闷闷醒来,才被手下发现。
    他被人打了个半死,兄弟们为了以防万一,要立刻处理掉这个男人。出来闯的,这也是常理之事。既然是靠海,那就扔进海里,来个毁尸灭迹更好。可是被打得只剩一口气的他却还轻笑着,打火机一照,他鲜血淋漓的脸就露了出来,微安没有瞧见半丝惧意,他是豁出去了。
    他说:杀了我吧,再把我扔进海里,这个主意不错。
    在场的兄弟们反是一惊,出生入死走南走北,什么场面没见过,倒是抓了个求死的人。
    有人递给她,这个男人的皮夹。
    里面有身份证。
    她瞧了眼他的名字,心里默默念:沈逾安。
    她问:你不怕死?
    他不再回应。
    微安从没有见过一个人,有着这样的绝望之色。像是被深埋在冰冷的雪峰下,永生永世也不得光明。
    恐怕是被迷惑了,微安才会在那个时候留下了他的命,带着他一起走。
    那片海域,则丢下了他的衣服和手机。
    往缅甸回去的路上,他们遭到了敌方势力的突袭,险些全军覆没。紧急时刻,这个求死的男人替她挡了子弹。好不容易脱险,他们终是落到了平安境域。子弹打中关键部位,活下来的他只问了一句:我怎么没死。
    从春城到缅甸,像是一场梦。
    之后的每一天,都不在微安的预料之中。帮里对她救回来了一个男人,显然很是好奇。父亲是不满的,对他诸多刁难,没有给过好脸色。可他竟然提议他们往正轨走,一路躲躲臧臧,总也不是个事。而她的父亲,许是因为上了年纪,竟也动了心,说到了他的心事上去。一来二去,几桩买卖全由他经手,办得干净漂亮,赚了一笔。父亲也开始对他认同,他在帮里的地位也渐渐高了。
    他曾经问过她,为什么在当时没有要他死。
    微安说:谁让我叫安,你也叫安。缘分。
    沈逾安已经不叫沈逾安了,他说他叫沈寰。父亲直接喊他的名字,帮里的兄弟则是称他一声“寰哥”。可微安知道,他本不是叫这个的。微安去查过他的底细,知道他原是寰美的公子,亦是人中龙凤。偏遇上家中大难,才落得如此境地。
    他说:从此以后,没有沈逾安,只有沈寰。
    两年多的岁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天夜里,微安去敲他的门,两个人像往常一样商讨生意。开了瓶酒,一杯又一杯,喝着喝着躺倒在地,也不知是谁的唇先碰上谁,于是就燃了一团烈火,一夜无眠。
    微安也曾绞尽脑汁地去回想,自己当时怎么就会救下这个男人。
    她没有想明白。
    也许,这就是缘分。
    这是唯一的解释。
    此刻微安看着近在咫尺的他,那笑也愈发清雅。
    沈逾安见她一脸清闲,方才还满腔的怒火压了下去,冷声说道,“她还有用。”
    “有用?”微安念着这两个字,“雷绍衡已经入境了。”
    这也是刚刚收到的消息,有一组人马入境。
    正往他们这边过来。
    不须多久,就会直接找到他们。
    依着这个速度,他们来得确实是挺快。
    听见那名字,沈逾安的神情愈发阴狠起来,好似要将人活活剥了皮。
    微安从衣服里掏出粉银色的烟盒,熟捻地取烟来抽,细长的烟卷,在她的指间夹着,那角度很漂亮。
    她正要点烟,却被沈逾安一把夺下。
    “做什么?”微安笑问。
    沈逾安将打火机丢向远处的桌子,语气里有一丝不耐,“不要抽烟。”
    微安取下唇边叼着的烟卷,兴味开口,“你怎么老是管我呢?这烟盒还是你送我的,你倒不让我抽了。”
    沈逾安道,“我送你,只是礼物。但是也不代表,你可以抽。”
    “送给我了,又不让我抽。你说说这是个什么道理?”微安叠着腿,单手支头瞧他。
    沈逾安往旁边一坐,“你是女人,抽什么烟,对身体不好。”
    微安起身来到他面前,跨腿往他身上一坐,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亲昵的不行。其实这样的姿势很是暧*昧,身体都是贴着对方,还能感受到那炙热的硬挺。可是她却坐的那么正经纯质,好似这样的拥抱不过是爱人间的小动作,绝没有夹杂那些挑逗。
    微安说,“毒药么?所以不让我抽?”
    沈逾安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腰,示意她听话。
    微安很是喜欢这样的亲昵,低头就亲了他一下。
    沈逾安道,“我刚去见了坤叔,形势很乱,那边动荡得不行,大概是出了事。春城那儿,杨慕清被抓进了局里,他不知道能撑多久。泰城那儿逮了一个小头目,还有几个手下,他们要是把事儿捅出去,那我们这里就会被抄。”
    天龙会的头目是萨坤。萨微安是萨坤的女儿,这帮里的大小姐。
    天龙会在前几年,那可是走私贩毒的黑帮,既然能干这事儿,上头一定是有人罩着的。但是近日里似乎上头倒了,连带着这边也不稳了。再加上杨慕清那边被捅了出来,情况就更加复杂。杨慕清先前和天龙会合作,天龙会负责买卖,而杨慕清则是负责买卖后的洗黑钱。
    事情一直办的很妥当,没有出过意外。
    杨慕清虽是各个城市东奔西跑,但也赚了不少钱。
    直到两年前,杨慕清彻底洗手不干。
    天龙会也开始往正轨走。
    若非是盛世一仗上,强行要杨慕清拿出那些钱去作斗争,那么可能还不会演变到现在紧张的局面。毕竟黑钱不出手,警方就找不到经手的下家,下家一旦捅出幕后的黑手,那篓子就大到不可收拾了。
    天龙会虽然在这里很吃的开,可上边还有更大的帮派压着抵制着。
    就连萨坤也要低头。
    微安望着沈逾安,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檀木香,轻声说道,“沈寰,这些年来你在我身边真好。”
    沈逾安心里边就有些动了,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就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爬着挠着,痒到不行。
    微安说,“那个女人,我在她的脖子里装了炸弹。”
    沈逾安没有应声,但是他知道她在说谁。
    微安又说,“不过我不想她死,我就想她这样战战兢兢地活着。”
    沈逾安犹记得路嫣,花一般娇弱的美好,在他一度萎靡不振的日子里也给予过温暖,却不知那温暖是真是假,还只是一次逼不得已的接近。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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