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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绝不-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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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臻,不要,求求你。”我咽唔着,眼泪流的更汹涌了。

    然而牧少臻却已经被愤怒蒙蔽了理智,他的双手在我衣领处用力一扯,只听得“哗”地一声,我的簿裙已被撕裂开,全身顿觉一片寒意。我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随后,牧少臻滚烫的身体付了上来。

    “牧少臻,不要让我恨你!”我用最后的一丝力气哀求道。

    牧少臻的身体明显地一僵,眼神里充满了悲痛,在我以为一切会有所逆转时,听到他暗哑的声音无限悲凉道:“恨就恨吧……”

    那一刻,我绝望地闭上了眼……

 25 决定

    第二天醒来,牧少臻如我所盼,不在房内。

    我的身体像散了架一般地难受,双眼肿胀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混沌,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牧少臻对我,只是做了三年前夫妻之间就该做的事,虽然这一切并非我的本愿,但在我答应嫁给他的那一刻起,不是就该料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的吗?

    只是,没想到,牧少臻会以这样的方式绝然地扼杀掉了我对冷延沛的最后一丝念想。从今后,我再也不是顶着虚名的“牧太太”,我的身心再也不是完整的,自由的了,我再也不能面对冷延沛了……

    我以为我会恨牧少臻,然而我却可悲地发现,我竟然找不到可以恨牧少臻的理由。

    一直以来,我都一厢情愿地以为,我和牧少臻会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我也一厢情愿地以为,牧少臻会永远包容我、呵护我。

    然而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的想法有多愚蠢和自私,是我自私地只想躲在牧少臻的羽翼下疗伤,却从没想到庇护我的牧少臻会不会受伤;是我一直贪心地享受着牧少臻的溺爱,却从没想到自己也需要付出。

    牧少臻,对不起!

    从今后,我不会再自私地霸着“牧太太”的位置了。

    想到这,我的眼泪又溢了出来,浸湿了枕巾……

    “笃笃笃”李嫂在门外敲门:“太太,中午了,起来喝点粥吧!”

    我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声音沙哑道:“李嫂,我不饿,你先放着吧。”

    李嫂在门边徘徊了好一会儿才离去。我在床上又迷迷糊糊地闭了一会儿眼,才缓缓起身去浴室泡澡。

    浴池里的水温高达四十八度,我的皮肤已经浸泡得通红,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却依然在瑟瑟发抖,我依然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寒流从脚底直窜心尖。

    不知不觉,泡了很久。直到密闭的浴室里氧气越来越稀薄,直到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时,凭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气力,强撑着从浴室里爬出来,打开浴室的门,放外面的空气进来,我的呼吸频率才慢慢地恢复正常。

    吹头发时,我瞥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通红的皮肤此刻却一点点地降退下来,唯有那密密麻麻的吻痕,依旧清晰深刻地驻扎在白皙的肌肤上,彰显得尤为醒目。

    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一件长袖高领连衣裙,衣服遮盖住了身上的痕迹,仿佛也屏蔽掉了昨晚的一切。

    ******

    刚打开房门,不远处的楼梯口有一团毛茸茸的白色小球朝我直奔过来。

    “啊!”猝不及防,我被那小东西差点吓倒。

    “汪”白色小球吠了一声,没想到,居然是一只漂亮的萨摩幼犬,它的毛洁白无瑕,像洁白的棉花糖,的嘴巴下颚部分有一道美丽的弧线,看上去,似乎是在对我微笑。

    “汪!汪!”,小狗狗又连叫了两声,似乎在高兴地对我打招呼。我忍不住蹲下身来,张开怀抱,将它抱起,摸摸它身上的毛,手感真好,像柔软的云朵。

    “李嫂,哪来的小狗狗啊?”我抱着小狗来到餐厅。

    “这是牧先生从美国带回来给太太的。”接着李嫂把粥端上来,接过我手中的小狗狗:“粥都热了好几次了,趁热吃了吧。”

    “少臻买给我?”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嫂。

    虽然牧少臻一直知道我是可爱狗狗的拥护者,但稍有些洁癖的他嫌养狗太脏,我连说了几次,他都没同意让我养。

    “是啊。”李嫂担心我不相信似的,急切地解释:“先生还说以后太太有了克蓝斯的陪伴,就不会那么冷清了。”

    “克蓝斯?”

    “嗯,先生给取的名字。太太,粥都凉了,赶快吃吧。”

    我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放下汤勺,从李嫂怀里接回克蓝斯。

    克蓝斯在我怀里很乖,我抚摸了下它的头,它睁着一双深棕色的眼珠子看着我,可爱极了。

    “克蓝斯,以后我们俩相互作伴,好吗?”克蓝斯开心的“汪”了一下表示回应。

    我的心头顿时酸酸的。

    克蓝斯像是感应到了我的悲伤愁怀,上前摩擦了我一下。

    我紧紧地抱着克蓝斯。

    心隐隐地传来一阵抽痛。

    泪,悄然无声地滑下我白皙雪嫩的脸颊。

    那天,我等了一晚上,牧少臻都没有出现;第二天,牧少臻还是没有露面;

    第三天……

    就这样连续等了几个晚上,牧少臻都没有出现。

    我知道牧少臻并没有出国,因为他的护照和证件都还在;我想牧少臻是不愿意看到我,因为每天屋子里飘着咖啡的香气,证明牧少臻确实曾回来过。

 26 你抽什么疯?

    那天,我等了一晚上,牧少臻都没有出现;第二天,牧少臻还是没有露面;

    第三天……

    就这样连续等了几个晚上,牧少臻都没有出现。

    我知道牧少臻并没有出国,因为他的护照和证件都还在;我想牧少臻是不愿意看到我,因为每天屋子里飘着咖啡的香气,证明牧少臻确实曾回来过。

    这几天,我除了每天跑医院外,其余的闲暇时间都打发在了克蓝斯身上。我每天给克蓝斯洗澡,洗澡的时候它最喜欢我给它清洗耳朵,每次当我给它滴上几滴宠物耳水,在它耳根部轻轻揉一揉的时候,它就会舒服地闭上眼睛,美美地享受着;我喜欢梳理克蓝斯那一身洁白如雪的漂亮毛发,在我的打理下,它的毛发从不打结,显得很通爽,很顺滑;我喜欢看着克蓝斯吃东西,因为每次克蓝斯看到我端着温水泡软过的狗粮过来,就会摇头晃脑,开心地“汪汪”直叫。晚饭过后,克蓝斯就陪着我到别墅周围的公园散步。克蓝斯十分乖巧,不会对着陌生人乱叫,更加不会咬人,你一喊它就跟上来;或者它自己玩着玩着看你走开了一段距离,它会马上追上来,然后再停下玩耍。

    在克蓝斯的相伴下,等待牧少臻的日子似乎也过得快了一些。

    这一天,牧少臻终于回来了。

    牧少臻回来的时候,我正坐在窗前,看着皎洁的月色发呆,克蓝斯在我怀里已经睡着了。

    墙上的挂钟“当当”地敲了两下,时针指示两点。

    当时,倏然地,一阵急促而响亮的刹车声划破寂静的夜空,随后是汽车引擎熄火的声音,我从呆愣中惊醒过来,心里竟没来由地一阵雀跃--牧少臻回来了!

    放下克蓝斯,我赤着脚就往门外跑去,当我的手碰到冰凉的门把时,我的脚步猛然止住了,因为我听到牧少臻走上楼梯的脚步声。

    牧少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里莫名地有些紧张。我想,我还是缺乏面对牧少臻的勇气。

    牧少臻的跫然足音在房门口戛然而止。我深呼吸了几口,做好面对他的心理准备,然而,牧少臻却并没有推门而入。

    好长一段时间,门外鸦雀无声。

    过了一会儿,牧少臻的脚步声又响起来了,只是这次,离主卧越来越远……

    当书房的关门声传到我耳际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竟有一种失落感。

    我在房间里徘徊了一会儿,决定去书房。

    “笃笃笃”敲了三下书门后,半晌,里面才响起起浑厚的声音“进来”。

    我轻轻推开门,只见牧少臻瘫坐在书房的皮椅上,两腿伸得老长,双眼微闭,精致的脸上存有一丝倦容。

    “少臻,我有事要跟你谈。”深吸一口气后,我鼓足勇气开口。

    牧少臻听到我的声音,缓缓张开眼皮,斜睨了我一眼后,微微蹙起了眉头:“有事明天再说”

    “明天?”我苦笑,“牧少臻,我辛辛苦苦等了你一个星期,今晚才见到你的面。明天?明天我还能见到你的面吗?”

    “苦等我?”牧少臻半眯着眼,语气充满嘲讽:“等一个星期就这么苦了?”

    “是的,我现在知道等一个人有多么辛苦了。少臻,我不想再让你等下去了,所以……”那几个字就这么哽在我喉咙里,我怎么也出不了声。

    “所以什么?”牧少臻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指在皮椅扶手上有规律地敲打着,等待着我的下文。

    我再一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所以,我们离婚吧!”

    “离婚?”牧少臻的眉头紧紧蹙起,冰冷的目光像把利刃直视着我:“你等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我低下头,不敢直视那双尖锐的眼眸,只是硬生生地点了点头。

    “这么晚了在这里抽什么疯?滚回房间睡觉去!”牧少臻阴沉着脸,猛然怒喝道。

    “牧少臻,我……”我一抬头,看见牧少臻瞪起了眼,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愤怒地盯着我。

    那一刻,我怕我再多说一句,他就会对我捋袖揎拳了。

    “那我们明天再谈”我颤巍巍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快速跑掉,不敢再看身后的牧少臻是怎样的表情。

    回房后,我的心情依然彼此起伏,躺在床上,心神不宁,翻来覆去,怎么也没办法入睡,脑海里总是浮现出牧少臻那张无比阴鸷的脸。

    就这样活活地煎熬了几个小时,直到晨光破晓。

    镜子里,一夜没睡的我,脸色苍白,眼袋浮肿,两只黑眼圈隐隐可见。

    我再次敲了敲书房的门,等了半天,里面没有任何回应。牧少臻已经走了?

    我怀疑地推开门,只见牧少臻高大的身躯此刻窝在狭小的沙发里睡着。他的眉头如昨晚般,依然微微蹙着。他时不时地调整下身体,显然睡得不是很舒服。

    我知道牧少臻一向很挑剔,向来是睡不惯大床以外的其他地方。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

    想到这,我内心既是愧疚又是不舍。

    我轻轻地返回房间拿来薄毯,轻轻给他盖上。

    我想牧少臻这一个星期一定是很忙,所以才会疲倦到在这样的沙发上也能睡得如此深沉。

    转身离开时,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一本书。书是半打开的,估计是牧少臻昨晚看的。我随手拿起看了看,是一本关于催眠的书。

    想不到,牧少臻的兴趣如此广泛,竟会对这些内容的书感兴趣?一直以来,我以为他就是喜欢看那些极其枯燥乏味的投资经济之类的书呢。

    我漫不经心地翻看了几页,书的内容大概介绍催眠对很多心理疾病的治疗,甚至好多地方,都有牧少臻用黑笔划过的记号和注释。

    我有些好奇地继续往下翻,忽然,翻倒某一页,我的心被震撼住了,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页的标题--催眠与失眠

    这几个字被牧少臻用红笔大大地圈了起来,在它的旁边还附上了括号,括号里写着“菲菲”两个字。

    我抑制不住地往下看,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般地难受,百感交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牧少臻在美国时,每晚给我发信息,打电话,陪我聊天;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个失眠的夜晚,只要有牧少臻在,我就不会再害怕,我就会睡得很安稳。

    原来,牧少臻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对我进行治疗!

    牧少臻,为什么要为我这样的女人做这么多?

    我的心中像汹涌的波涛不安宁地翻滚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着……

 27 墓园痛哭

    原来,牧少臻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对我进行治疗。

    牧少臻,为什么要为我这样的女人做这么多?

    我的心中像汹涌的波涛不安宁地翻滚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着……

    我捂着嘴,强忍着不让哭声发出来。

    轻轻地阖上书房的门后,一路小跑到主卧,关上房门,扑倒在床上,再也抑制不住地失声痛哭起来。

    少臻,为什么你不早点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为什么在我把所有的爱都遗落在了别人身上后,你才出现?

    少臻,我现在的感情一贫如洗,以后,我还能拿什么来爱你?

    少臻,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么我在心里默念了千次万次的对不起,却丝毫没有减少我内心对少臻的愧疚呢?

    “汪汪”克蓝斯窝在被子上,朝我叫了两下。

    “克蓝斯,你醒了?”我起身把克蓝斯抱起,脸颊贴着它的脑袋,喃喃低语道:“克蓝斯,我的心里好难过。为什么我总是在伤害别人?为什么我总是做错?克蓝斯,我该怎么办?……”

    克蓝斯乖巧地窝在我的怀里,安静地聆听着我的倾诉--

    也许是太困了,我就这么抱着克蓝斯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直到,手机里传出一阵悦耳的音乐声。

    谁发信息给我?一看,不是信息,是我半个月前写在手机里的备忘录:“勿忘!清明。”时间显示是今天--四月五号。

    我放下克蓝斯,进浴室收拾了下自己,让老罗开车送我去墓园。

    ******

    老罗把车子安稳地停靠在墓园外的停车场。

    从停车场出来,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空此刻变的有些阴暗。老罗看看天空,有些担心地说:“太太,看来又要下雨了。”

    我对老罗笑笑,不置可否。

    我知道老罗的“又”是什么意思。说也奇怪,连续几年的清明节,都是阴雨天气。在这种天气的映衬下,气氛显得和平常很不一样,到处透露出淡淡的哀伤,不知道是不是应了“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的古语?

    刚要迈进墓园,婆婆来电话了:“菲菲,你到墓园了吗?”

    “妈,我刚到,正要进去呢。”

    “菲菲,上次你妈忌日我因为有事耽搁着没去了,这次清明我早就想好要和你一起去看你妈的。哎,瞧我着记性,还是忘了提前跟你约了。”婆婆说道:“那你先进去,我已经出发了。”

    “好的,妈,我进去等你”我挂掉电话,留下老罗在墓园门口等婆婆,自己先进去了。

    陵墓园内松柏凝翠,人来人往,打破了往日的宁静。很多人拿着鲜花和祭品来到亲人的安息之地,依照着不尽相同的方式进行祭奠,这多多少少给这冷清凄凉的墓园带来一丝丝温馨的感觉。

    爸爸说,妈妈生前性格恬静,喜欢独处,所以爸爸把妈妈的墓安置在陵园后方相对僻静的一角。

    我左拐又拐来到妈妈墓地前,一愣。只见一个穿着深蓝色丝绸连衣裙的女人,手捧一束菊花,站在妈妈的墓前,声线里透着无限的伤感:“苏惠,这些年,我一直想来看你。可我又不敢来看你。我怕你不会原谅我……你会原谅我吗?……苏惠,对不起”

    说完后,她把菊花放在妈妈墓前,随后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看着这个似曾相识的背影,我不确定地低低叫了一声:“伯母?”

    待她转过身来,果然是冷延沛的妈妈--黄茵茵。

    此刻她的眼角还有泪痕,眼神里有些许的悲哀,还有些许的悔恨。

    目光对视中,她也微微一愣,随后嘴角微微一扬,只是笑得有些牵强。

    我不知道是怎样的恩怨让两个好朋友断然绝交,但我想逝者已逝,上一辈的恩怨,在妈妈闭眼的那一刻,都该随风而逝了吧!

    于是,我走过去,拉起伯母的手,安慰道:“伯母,虽然我不清楚你和妈妈之间的事,但我想,妈妈在天国,一定已经原谅你了。”

    “真的?”伯母晦暗的眼眸瞬间发亮了,满怀希望地看着我,仿佛一切只要我给她一个肯定就行。

    “真的!”我坚定地点点头。

    伯母看着我,有些释然地笑了。

    猛的,伯母原本扬起的笑容瞬间凝固住了,接着便听到婆婆的怒喝声从耳边响起“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一转身,只见老罗和婆婆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我们身后,婆婆的眼睛狠狠地瞪着黄茵茵。

    “妈,你来了”我放开伯母的手,微笑着跑到婆婆身边,晚起婆婆的胳膊,解释道“伯母是来看妈妈的。”

    “是的,紫桐,我是来求苏惠的原谅的!”黄茵茵低低地说道。

    “你还有脸来求得她的原谅?你滚!马上给我滚!”婆婆的食指戳向黄茵茵,脸上的怒意一触即发。

    “紫桐,我知道当年是我不对,我不该抢了好朋友的男朋友,我不该设计破坏苏惠跟云龙。当年我以为只要能嫁给云龙,总有一天能取代苏惠在他心里的位置。后来我才发现我的想法实在是太幼稚了!紫桐,我知道我错了。可是当我悔悟过来时,已经太迟了,苏惠已经离开了,听说嫁人了。紫桐,这些年我的良心一直受到谴责,我一直在懊悔。我对不起苏惠,我真的希望能得到苏惠的原谅。”此时,黄茵茵已经泣不成声了。

    婆婆的嘴角噙上一抹冷笑,一脸的伤痛:“黄茵茵,你也知道你悔悟得太迟了?你逼迫苏惠离开,你知道苏惠那时候……”婆婆看了我一眼,接着道“那时候有多恨你们吗?你知道被自己最好的朋友背叛的滋味有多疼吗?你知道她那时候的处境有多困难吗?那些年,幸亏有我和董君扬在她身边陪着,她才勉强熬了下来。然而生了菲菲后,她却一直郁郁寡欢,身体一天比一天差,精神也一天比一天恍惚,后来终于……”婆婆此时也已经泪流满面,她顾不得抹去脸上的泪水,冲着黄茵茵低吼道:“所以,黄茵茵,你是害死苏惠的罪魁祸首!你有什么资格乞求她的原谅!”接着婆婆抓起地上的菊花,重重地扔到黄茵茵的脸上,咆哮道“你滚!滚!”

    黄茵茵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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