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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什么潜在的危险。得,这路啊是赶不下去了。
最后大伙儿研究决定翌日早上六点集合,再继续赶路。
我有些恼火,不过又没有办法,只好无奈地下线。
第八章 甜姐
浏览了论坛下午更新的部分游戏消息,便已到晚上八点钟,时间颇晚,我正打算下楼吃些东西,突然电话响了。
打给我电话的是甜姐,她与我的关系很复杂,复杂到我们双方理都理不清楚,不过现在我们的状态很稳定,她对我好,我亦对她好,其实也就这么简单。
我接了电话,视频里的甜姐有些憔悴,就像以前的我一样,我知道她憔悴的原因,她肯定又失恋了,因为她失恋的时候总是这副样子。我们已有两个月没有见面了,不过经常通电话,前段时间她说她交了一个男朋友,她男朋友对她很好,她也认可了他,看着她幸福的表情我为她祝福,前几天她说她准备对他提结婚的事,但现在看来,结果并理想。
看着憔悴的甜姐,我有些心疼,柔声道:“一切都会过去的。”
甜姐苦涩一笑,表示没事,只道:“弟弟你可以过来陪陪我吗?”
我连忙说“好”,并道:“我收拾一下东西,马上就过来。”
甜姐勉强笑了一下,说道:“还是弟弟好。”她笑的时候最好看,只是她很少笑,而且即使笑了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
我望了甜姐一眼,叹一口气,挂断通话,开始收拾东西。甜姐既然要我过去陪她,那么不论我有什么事,我都会停下来,并尽快赶过去,即使《征战》刚开服也绝不例外,另外我可以将游戏设备带过去,闲暇的时候玩一玩,甜姐知道我玩游戏,她不会与我计较,我亦不会和她矫情。
游戏舱这么一个大东西是带不了的,但登陆《征战》不一定必须游戏舱,游戏舱里设有内置游戏头盔,只须要这个头盔便可以正常游戏,而且内置游戏头盔可以自由取下和从新安装,所以我只须要带着游戏头盔便可。当然,若必须用整个游戏舱方可游戏,我亦会毫不犹豫地舍游戏,而去陪甜姐。
《征战》游戏舱分游戏头盔和外舱两个部分,游戏头盔是核心,外舱是辅助设备,在市场上除了整套外,单独的游戏头盔也有卖,不过单独使用游戏头盔游戏有很多弊病,《征战》官方并不提倡单独使用游戏头盔游戏。
单独使用游戏头盔游戏征战弊病主要有三,一是单独使用游戏头盔虽然能正常游戏,但不能创建角色,创建角色必须要外舱配合方可,因为创建角色时需要扫描玩家采集数据,而外舱才有扫描设备;第二个弊病是长期单独使用游戏头盔游戏对身体不好,因为游戏时玩家是躺着不活动的,外舱部分便是针对游戏中玩家身体长期不活动导致身体不适而设置的按摩等缓解措施;第三个弊病是功能不足,由于游戏头盔属于纯粹的游戏设备,它只有唯一个手动呼叫功能,其它大部分辅助功能则设置在外舱部分,尤其是外舱中最重要的报警系统,若现实有危险,游戏舱设置的辅助功能便会自动提醒游戏中的玩家,若是没有外舱,只单独使用游戏头盔游戏,设备中现实与玩家之间的强梁就只剩下唯一一个手动呼叫功能,现实若有危险并不一定能及时通知游戏中的玩家,所以这样对玩家是极其危险的。
我拆下游戏头盔,又装了一套换洗衣服,戴好所需,然后出门。
甜姐住在南京,而我在武汉,我要尽快过去只有坐飞机,便没有开车。上了出租车我便打电话到航空公司订机票,说九点能到机场,并订九点之后最早的机票,最后订到九点四十的机票。
八点五十七分我到达机场,到窗口领了机票,又换登机牌,过安检进入隔离区并找到登机口,此时还不可以登机,便在候机区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假寐,而心已经飞到了千里之外地南京。
甜姐姓田名甜甜,她比我大两岁。两年前我们在武汉认识,甜姐是一名教师,那时她正在武汉大学附属中学任教。
两年前我刚从大学毕业不久,找的工作又不合我意,而且那时我在《新世界》里已学会融合术四个多月,初尝到融合术带给我的甜头,所以我就直接放弃工作,奇﹕书﹕网在武汉大学不远租了一个房子专心游戏新世界,成为网络游戏半职业玩家。
新世界里融合术为我挣来的钱不仅足够日常生活,还能剩余很多供我挥霍,而我挥霍的主要目标就是女人,整个武汉市内的美女都能成为我的目标,网络聊天、逛街搭讪、游荡学校是我的主要行动方式。
某一日我无意间在一家餐饮店看见了甜姐,甜姐很漂亮,穿的是制服装,很有诱惑力,我巡视第一眼便看见了她,不过刚开始让我很失望,因为甜姐那时正在和人约会,和她约会的小白脸还比我英俊,我想我不一定有能力将她们拆散,而且我也难得在恋人之间花心思,天下单身美女何其之多,当第三者的日子既不好过收效也缓慢,我没那份耐心。
正当我暗叹可惜的时候,事情突然发生了转机。甜姐和那个小白脸的约会居然是分手的约会,甜姐大吼了一句“我恨你”,然后夺路而走,和她那时的男朋友不欢而散。
我暗道一声“好机会”,忙追甜姐出去,不过我知道刚分手的女人不好惹,脆弱但凶猛,我小心地应付着,只想看看甜姐是不是在附近工作,以后找机会下手,因为这里离武汉大学不远,且有武汉大学附中,附近店面等甚多,甜姐穿的亦是制服装,我才有此猜想。
最后甜姐径直进了武汉大学附中,我问了几个人,才知道甜姐是学校的教师,姓田,唤作田老师。我当时有喜有忧,喜的是找到了甜姐的大概位置,忧的是教师可没普通小妞那么好对付,而且我也没有对付教师的经验。我心想遇到了硬茬子,光用钱可能不行,还得斗智斗勇,不过我没有立即放弃,并决定观望两天再说。
经过三天的观望和打探消息,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规律,甜姐每晚都要在学校花园里的一张椅子上望着夜空发呆,而我已经猜到她发呆的原因。
第四天我准备好一切,开始对甜姐发动攻势,等甜姐坐在椅子上出神时,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坐到她旁边,说出了我的第一句话:“嫦娥美丽,但居月宫,所以寂寞。”
时值旧历七月十八,晚八点月亮已升起多时,而甜姐视野的最中心正好是月亮。
甜姐是个十分渴望爱情的人,但她情海波折,从未平静过,听了我的话她眼睛一闭,居然流下泪来。我心中惊愕,不过赶忙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巾给她,她这才瞥了我一眼,并接过纸巾擦干眼泪,然后跟着说了一句:“不做嫦娥,只羡鸳鸯,可恨无情。”
我精心准备的只有一句开场白,后面的即兴发挥便好,甜姐却来了个不是对联的对联,这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我心中暗喜,因为我的开场白发挥的作用超出我的估计,便顺着她的思路和她聊了起来。
我们聊得甚是投机,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从八点钟到十一点,学生们都已下晚自习,回寝室休息。九月初的天气,依旧是大夏天,不过时间晚了,甜姐穿得单薄,坐在椅子上还是有些发凉,她说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和我聊天很愉快,以后有机会再聊,并和我握手,我趁机向她索要电话号码,她没有犹豫便给我了。
我正要离开的时候,没想到甜姐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她说:“要不去我宿舍吧,我们接着再聊聊。”
我心中大喜,原本以为甜姐这块骨头难啃,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我摆平,心想原来你是外表高洁内里淫荡,我还没看出来你是个闷骚型呢,便道:“嗯,我也觉得和田姐很投缘。”
不过当我说完的时候,我看见了甜姐面有悔色,或许是她说得快了,开始没有注意太多,后来才醒起邀请刚见面的人回宿舍不太妥当,而且我还是个男的。我立时反应过来,心知不能得意忘形,否则刚建立的良好聊天关系将化作流水,便赶忙改口道:“不过今天有点晚了,明天晚上这里不见不散如何?”
甜姐脸色稍霁,不过她顿了顿,似乎下了狠心,然后道:“那你送我回宿舍怎样?这是绅士该有的风度噢!”说着似有调皮之感。
我微笑道:“不胜荣幸。”
二人一起走,位置在同一个进度上,不过我的步子始终留了一分,因为不知道甜姐到底住哪里,而附近教师宿舍颇多。
甜姐住三单元五楼,走到门前,她先停下来,道:“我到了。”并去开门。
我笑了笑,道:“那好,我先走了,不过明天老地方田姐可不要忘记。”
甜姐打开门,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既然都到这里了,不如进去喝杯水再走吧,聊了这么久我都有些口干了,你口干吗?”
连这么明显的暗示都听不懂那我就不用泡妞了,我想可能是甜姐开始犹豫不决,现在已经做出了选择,便小道:“田姐考虑得真周到,正好我也有些口干了。”
跟着甜姐进门,我心情激动,没想到马上就可以搞定一个老师,这块垫脚石正好可以为我进军更高层次做铺垫。
防盗门发出“噌”的一声,紧紧地关闭。
我心知时机已到,便以迅速的动作转身将甜姐撑在门背后,并凑近她的嘴唇吻她。甜姐怔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挣扎着推开我,并喝道:“蓝颜,你干什么?”
我被甜姐推开,有些发怔,不过立即反应过来,看着她微怒的脸,我感觉有些不妙,莫非是我会错意,她叫我进来真的只是喝水?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再也回不了头,大不了就这个垫脚石没了,没了再找一个便是,一瞬间我转过许多念头,都是支持我继续的念头,我用舌头舔了舔嘴唇,道:“我喜欢田姐,难道田姐不喜欢我吗?”
说着,我再次低头缓缓凑近甜姐嘴唇,我知道若是她再次推开我,我就彻底完了。
甜姐眼中先是怒色,后来的表情我有些看不懂,不过很明显,她的确在挣扎,我闭上眼睛等待时间的降临。
第九章 赌约
等待我的不是甜姐的推搡,而是一张柔软的嘴唇和一副火热的身体,时间却比我预料的早得多,它发生在我闭眼的一瞬间后。我睁开了眼睛,甜姐却闭上了眼睛。
之前我们聊了几个小时,嘴唇有些发干,刚才我们的嘴唇只是触碰了一下,根本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我却感觉到了甜姐的热情,她疯狂地和我接吻,而我不甘寂寞,双手在她身上肆虐。
我和甜姐从门背后开始,经过客厅到达卧室的时候我们双方皆已是一丝不挂,然后我们自然而然地结合了。甜姐做起爱来很疯狂,而且主动,像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面似的。
发泄后的我将她压在身下,下身还未分离,我便开始说话,道:“你很主动的嘛,需要多少偿金?”
甜姐一愣,脱口道:“偿金?”
我抽出**,甜姐则顺手拿了床头的纸巾捂住下身,免得泄物流在床上。我斜躺在床上,肯定道:“对,偿金。”
甜姐坐立在我的侧对面,颇有意思地道:“我要的偿金就是你,我要你当我男朋友。”她说得很轻松,就像先前我们在花园一样,不过我听她的语气似乎有种玩味的感觉,但又十分地认真。
我有些惊讶,心想难道除了钱之外我本身的魅力也这么大么?貌似我并不帅吧,居然能让甜姐无偿献身,以后分文不取地让我上,这种关系可以保持啊,便道:“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已经是男女朋友了么?我的小甜甜。”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叫她,开始的时候我一直都叫她田姐,甜姐的眼睛里冒出一丝精光,像狐狸一样的感觉,她盯着我道:“我要的可不是你口中男女朋友关系,而是能结婚的男女朋友关系。”
“结婚?”我有些发愣,我很久都没有想过“结婚”这个词语了,突然听到这个词语,一时之间竟然让我有些不适应,我问道:“你确定是结婚?”
甜姐肯定道:“没错。”
“呵呵。”我笑了笑,心中不以为然,认识不过几个小时就能和别人上床的女人,我不认为她结婚后会有多检点,这种女人最多能做暂时的床友罢了,况且我暂时根本没有结婚的打算,便说道:“现在说结婚似乎还有些早。”
甜姐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嫌我浪荡,第一次见面就和你上床,我不想解释,因为我看得出来你不是一个无情的人,我愿意在你身上下这个赌注。”
我觉得那时的甜姐真的很有意思,不由感到有趣,问道:“赌注,你赌我会和你结婚?”
甜姐忽然变得很温柔,这时她已擦好下身,她靠过来,煨在我身上,轻声道:“我知道你被女人伤过,我愿意为你舐平伤口,做我的男人好吗?”
说实话那时候我很震动,因为我很久没有听过那么窝心的话了,甜姐是那么地温柔,由于先前聊得投机,所以我们聊得很开,并涉及到我们的以前,我知道她从我的只言片语中推测出了什么,而我也了解她的部分东西。
甜姐真的很温柔,她不仅用语言安慰我的心,还用温暖的双手和柔唇爱抚我的身。我觉得我的身心真的可能被她融化,不过我的心已经死了,死了的心融化后变成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不过我不愿赌博,因为我不想再次受到伤害,我就像被触碰到伤口而愤怒的雄狮拔然而起,跳下床,捡起地上的裤子迅速穿上,准备离开。
穿好裤子,我站定身体,说道:“我从来都很好。”并离开卧室。
我的鞋子和衬衫被脱在客厅,当我穿好鞋子时,甜姐裸身出现在我身后,她从背后将我抱住,道:“留下来好吗?我愿做你的女人。”
我站起身,捡起衬衫,不再回话,甜姐又拉住我的手,道:“从你闭上眼睛吻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的心并没有死,你仍然期待爱情,只是你害怕受伤,但我不会再伤害你。”
甜姐的手比我小,但将我握得很稳,我抽出手,她没有强握。我偏着头道:“其实我只是不想看到自己失败的场景。”说罢,我开门离开。
关门之前甜姐的声音再次传来,她说:“我会在老地方等你。”
我说:“我不会再来。”然后关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离开之后,我思绪大乱,回到宿舍连《新世界》都没有上,虽然这次猎艳行动我成功了,但我也失败了。当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彻底失眠了。
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三天,干什么都没有心思,随时想到的是甜姐话。那个时候的我思想十分偏激,因为我的第一任女朋友因钱而离开我,我之后交的几任女朋友也一样都很现实,她们在乎的不是爱情,而是我到底有没有钱,避钱不谈的完全没有,所以我认为天下根本就没有不爱钱的女人,女人只爱钱。甜姐的言行让我认为她是故作姿态,以求更高额的偿金,想了三天,我得出这样的结论,我决定回应她的赌约。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立马出门,去往武汉大学附中,并直奔花园,这个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马上就要到十一点,但还没有到,因为我想此时还未到甜姐和我第一次离开这里的时间,她若真的愿意等我就一定还没有离开。
跑到花园的时候我愣住了,因为甜姐果然在那里,她穿着和上次一样的衣服,并望着冷清的月亮,不过我到时,她仍然第一时间发现了我,她走上前,只说了一句:“你来了。”
我没有说话,甜姐在对面握住我的右手,我感觉她的手很冰,她同样很冷右手又来抚我的脸,她说:“蓝颜,你憔悴了。”
我这几天都没有刮胡子,头发也没有做整理,现在想来那时的我的确很颓废。甜姐柔声说没事了,以后有她陪着我,然后又来吻我,我一动不动,一切都是她做主。我们接吻的时候甜姐闭上了眼睛,而我的眼睛却一直睁着。
当晚我与上次一样去甜姐宿舍了,并在甜姐宿舍留宿,亦与她做爱了,这次她没有上次那么疯狂,而是十分地温柔迎接着我疯狂地冲刺。次日我走的时候在甜姐的床头放了一千块现金,因为平日和床友过一夜只需要几百就可以搞定,我认为一千足够摆平她。我走的时候甜姐还未醒,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醒来的时候有机会单独发泄她的狂喜,而我不想看到她那种表情,但我还会继续来以每天每次一千块的昂贵价格验证我的想法。
不过我错了,等我刚出门的时候,甜姐就打来电话,原来她在我走的时候便已醒了,电话里她只说了一句话,她说的是:“我爱你。”
甜姐的一句“我爱你”不是为钱而说,因为我没有听到她话语中的狂喜,而像温柔地妻子对丈夫的爱语,她的话似无孔不入的水侵蚀着我已经产生裂隙的思想,可我不会这么容易就认输,我挂断了电话,看来一千是不够的,我决定添加筹码。
从那以后,除了白天继续游戏《新世界》,晚上十一点我会准时地到达武汉大学附中花园甜姐和我的老地方。而甜姐每次都从八点开始等我三小时,因为她的手每次都是凉沁沁的。
一千不够,我用两千,两千不够,我用三千,反正每次加一千,而且之前带过来的钱我也不带走,我逐渐增大我的筹码。即使甜姐月事的那几天我也没有断绝来往,她会以嘴巴和后门来满足我对她的入侵,她没有丝毫怨言。
甜姐对我是温柔的,让我有种受怜惜的感觉。对于我带去的钱,她既不叫我带走,也不说不够,反正只字不提,而用一个专门的袋子装起来,放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分文不动。而每当我离开后,她都会打电话过来说一句:“我爱你”。
我思想的裂隙越来越大,但我依旧没有认输,即使用全部的财产来验证我的思想我也心甘情愿,直到我带到一天两万的时候,我在甜姐处已经投入整整二十一万,而此时我的存款已经不多。
第二十一天,我取出我最后的整数五万存款来到甜姐那儿,她和以前一样对我,还是那么温柔,不过我决定今天和她摊牌。
像往常一样,我们交合后,我躺在床上,她则在旁边煨着我。今天我没有想以前一样直接睡觉,而是起身拿过准备好的五万块,然后道:“这是我最后的五万块,你若想要,它现在就是你的,不过从今以后我再没有利用价值,明天起我不会再来。如果今天你还不要,我会将之前所有的钱带走,到时候你分文不剩。你还确定不要吗?”
甜姐望着我,亦只说了句:“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