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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选调生的警察生涯-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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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哪一个岗位都有它的利弊,当所长有当所长的好处,有权但压力大,当指导员有当指导员的好处,多少有点权力还轻松,干督察嘛,虽说在县里没有什么权力,但一般人也懒得去得罪你,饭还是有吃的。”崔永生说。

“唉,我们的戈指导员不知道在指导员的位置上要干多久喽,像他这种性格呀,再不去运作运作,那就麻烦了。”彭勇又在“哀我不幸”。

刘闯说:“人家都说,生命在于运动,当官在于活动。不跑不送,原地不动;又跑又送,提拔重用。我看老兄这事儿你是得跑跑。都锻炼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一点起色。”

我叹口气说:“你忘了一句,只跑不送,跑也没用。读书读久了,我这思想可能是有些僵化了,我平生最看不惯跑官要官的,让我找领导们说这个事情,实在拉不下脸皮;生怕人家说你作为上面派下来锻炼的优秀大学生,也去做这样的事?让人家知道,岂不是羞死人的事?再说,向上边跑,都说没有银子办不成事情。我又不同于科所队的那些头头,平时看到领导就像看到爷一样,吃吃喝喝,过年过节还可以堂而皇之地去拿公款送礼,送礼还可以以单位上的名义,真是笑话,可在送礼的时候,人是自己去的,自然这份情就算在了个人的头上,其实这也是一种腐败呀。可我呢,有什么资本?要送礼还得自己掏腰包。你嫂子在那么差的中学教书,我俩工资加起来一个月还不到两千元钱,有多少钱去送,刚刚搞了房子,欠了一屁股的债。我算一算,仅是买两条名贵的香烟,弄几瓶好酒,就够全家一个月的生活费了。找一个领导又不行,找多了,花费那么大,我哪里出得起?唉,还不要说,即使有钱,有时还送不出去呀,像那次我妻子调动一事,钱都准备了,可送不出去呀。”

“我觉得啊,这根本原因不在这里,并不在你有没有这个送礼的钱的多少,而是你主观上排斥那一套,为什么我们局里有些人不学无术,鸟本事都没有,但上得就是比你快,他就是比你有关系,即使没有过硬的关系,但他善于经营关系,单拿一点来说,领导来了,你要陪吧,可在桌上,你又不喝酒,你在基层这么久了,也知道喝酒是增进感情的有效手段。是一种工作能力。在平时上班不敢不好说的话,说不定到了酒桌上就有这样的机会,与领导相处,端着酒杯和拿着笔记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把喝酒和提拔联系到一起,虽然有些勉强,但这种现象肯定存在的。还有,你要知道,溜须拍马是一种高级艺术。千万不要以为它只要豁出脸皮就行,或者送一次礼就行,它需要长期的经营,需要时间作保证,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句话也适用于官场,拍马就是为了得到上级的赏识,而上级的赏识是升官的唯一途径,别的都是形式,这一点不可不予考虑呀。”崔永生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大通。

 “唉,我何尝不知呢?那些官场小说里句句都是经典,有理论没有实践,说什么都是白搭,算了,认命吧。”我叹叹气。

彭勇无可奈何地说:“看来你真不适合在基层呆!近乎有点孔乙己的迂呀。”

 “不说了,吃饭了,我们谁也不能左右这个社会和现实,还是好好过好每一天吧。”

我手一摆,结束了这场谈话。

4

第二天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刘闯就提议说这么一个好天气,我们几个人不如到哪里打靶去?

这个想法得到了崔永生、彭勇的一致赞同,更何况好久没有进行实弹射击,手都有些痒痒的了。本来像实弹射击这类活动是要经过严格审批和把关的,原因很简单,枪这个东西是开不得玩笑的。

我想了想,刚领不久的新枪还没有试一试性能怎样,而且县武警中队的中队长曾给了我一盒子弹,干脆干掉它算了。

我偷偷地到政工科把胸环靶拿了出来。在政工科呆过几年,这点面子还是有的。欧阳为民心照不宣,说:要注意安全哟。他是武警支队教导大队出身的,手枪射击成绩历来是顶呱呱,上次岗位技能大比武他就代表县局到参赛呢。

我笑一笑:都是老警察了。

事实上正是老警察,才让我们疏忽大意,差点出了大事。

我们四个人开了一辆车来到新安市一个已废弃的老军用靶场,这个地方一般人很少来,就觉得把他作为靶场真是再安全不过了。

我视察了一下地形,靶场三面环山,正对面还特意开辟了一个以山体为依托的靶墙。觉得安然无恙了,便将胸环靶竖在离我们25米远的地方。

我给每个人发了五发子弹,说我们来比试一下看哪个打的环数多。

将子弹给刘闯的时候,我说:我们来赌一把如何,输了的请客。

刘闯年轻气盛,他撇撇嘴:你天天枪在手上,赌我就不跟你赌了,但你也别吹牛,走着瞧吧。

先是彭勇动枪,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接过我的手枪,上膛,成跨立式站好,枪口向前瞄准击发,一系列动作倒也规范。不过五发子弹一下来,成绩却不怎么的,25环,两发脱靶。

彭勇似乎还不相信,睁大双眼,在靶纸上试图再找出一个洞来,结果无济于事。

崔永生参加过多次培训,不用我在旁边提醒注意事项,“叭叭叭”几发子弹就打出去了。弄得我还以为是那种百步穿杨的势头,一看靶眼,大家哑然失笑:

36环,比彭勇稍微好一点。

“唉,好久没有打了,生疏了。”崔永生自嘲。

轮到刘闯了,我就笑他:“你还是拿手术刀厉害一点。枪这玩意,你恐怕就差了一点吧。”

刘笑着说:“你不要笑,你说不定还打不了我这么多。

我将压好了5发子弹的弹匣递给他。再次叮嘱了一句:我知道这小子有些毛头毛脑,要注意枪不要乱晃。

刘接过弹匣,将弹匣压进弹仓、拉套筒、上膛。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大家明明看到他枪口朝下、上膛以后就要将枪举起来的时候,突然听到 “叭”地一声炸响。

我们几个人目瞪口呆――子弹在我前面不到半米远的地方钻了一个小洞。老天爷,这家伙就在我面前走了火!当时我就站在他的右侧。

“你他妈的怎么搞的?”我脸吓得惨白,当即骂出声来了,“你是怎么搞的?当了这么多年警察,连枪都不会打?”

刘闯先是脸色惨白,而后立马转红,连连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崔永生、彭勇都在一边骂骂咧咧。

“你这小子,拿你没有办法,继续打吧。” 我一边摸摸怦怦跳的胸口,但幸亏是虚惊一场,我连忙往后退了好多步。

这下刘闯老实多了,小心翼翼地将枪口抬起。

成绩也很不理想,4发子弹18环。

“你们都是吃屎。”我轻蔑地接过手枪,推了一下刘闯,“去,一边凉快去吧。”

刘闯搔搔头皮赶紧溜到后面去了。

我凝神屏气完成了5发子弹的射击。

结果还不错,43环。

在班师回朝的时候,我一踢刘闯的屁股:“刘闯,当什么鸟刑警。人都被你吓死了,今晚你请客了,算是为我们压惊吧。”

刘闯无话,只好忍痛在县城一家排挡请了客,赶过来的郭鹏一听也连说幸运。

在桌子上,我突然想起已是110指挥中心副主任的孙涛不久前跟我来过一个电话,一开口就说他命大福大,不然我就再也见不着兄弟你了。说得我一愣一愣的,忙问怎么一回事:难道又遇上了危险的群体性事件?

孙涛卖了一下关子说了一番,原来有一天他们执行任务回来之后,他的一个同事没有及时将防暴放入枪柜,反而拿在手上摆弄,不知怎么的,一扣扳机,枪响了,子弹近距离射向正好站在对面的孙涛,从他的右脸颊划了过去,顿时鲜血直流。

孙涛在电话里一个劲地后怕说,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如果再稍微偏一点点,我就去见马克思了。

两年之后,我在省城碰上了他,果然,他的脸上已经留下了一条5-6公分长的醒目的伤疤。

我把这件事说了以后,大家又是一番庆幸。

刘闯听了更是后怕,连连敬酒压惊,嘴里念叨:“万幸,万幸,谋害了一个未来的公安栋梁,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我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哈哈一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

第四十三章 歪打正着

1

2001年3月20日;晚上8点,温和派出所接到紧急通知:带领全所民警马上赶到县局会议室召开紧急会议,内容是部署晚上的统一行动。

大会议室已是坐满了人,除了全县所有派出所的负责同志都在场以外,全局所有科室的人也都来了,包括女民警都一个不差,这种规模,在以往是前所未有的。因为以往晚上的统一行动,一般来说,女民警是不参加的。

从近乎有些压抑的气氛来看,有的人已经猜到了今晚的行动可能与“石家庄特大爆炸案”有关。

“石家庄特大爆炸案”这两天通过各级媒体已是家喻户晓,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108人死亡,38人受伤。但是遗憾的是犯罪嫌疑人逃之夭夭。

丁局长是最后进来的,他一脸的严肃,端着一个时下流行的钢制保温杯,他在主席台中央一坐下来,然后扫视了一圈,正在七嘴八舌的大家立刻静了下来,会议才正式开始了。

果不其然,当会议一宣布开始,丁局长晃了晃手中的一样东西,开门见山:“我这里手上是一份A级通缉令,大家或许已经听说,就在3月16日,石家庄发生特大爆炸案,现在公安部已经圈定了犯罪嫌疑人是一个叫做靳如超的家伙。”

 “靳如超?这个家伙是个什么人,这么丧心病狂。”有的人在议论。

 “什么是A级通缉令?” 我身边的彭勇有些迷惑不解。

作为一个警察,大家都知道通缉是公安部门最重要的侦查手段之一,通缉令正是其核心载体。公安部发放通缉令一般通过传真或者公安机关内部网络系统传送,一小时之内就可以将通缉令发至全国各省公安厅,包括被通缉人的姓名、性别、年龄、体貌特征,近期清晰照片等。按照要求,各省公安机关在收到通缉令后,必须在12小时内将通缉令传到辖区各派出所、治安、巡察、监所等部门的每一个作战队员手中。

我小声地告诉他:在中国,警方的通缉体系分为四级,除了公安部可在全国发布通缉令外,各省、市、县都可对在逃涉案人员在辖区内发布通缉令。以前各级公安部门发放的通缉令曾经不分等级,只按号码排序。去年2月份,公安部通缉令首次分为“A、B”两个等级。“A级”主要适用于情况紧急、案情重大或突发恶性案件;“B级”是公安部应各省级公安机关的请求而发布的缉捕在逃人员的命令。

彭勇恍然大悟。

“下面请万大念念。”丁局长将手中的通缉令给了身边的刑警大队长。大队长拿过局长手里的这份A级通缉令,念起来…

念完以后,丁局长开口了:“从今天开始,全国一些主要新闻媒体已开始刊发、播放公安部关于缉捕靳如超的A级通缉令。公安部刚向全国公安机关发出紧急通知,决定自明日即3月21日零时起至23日24时,在全国范围内开展搜捕靳如超的集中统一行动,要求全国公安机关集中警力开展全方位、不间断的搜捕行动,缉捕靳如超。此次行动是1983年追捕“二王”以来,我国警方规模最大的一次集中搜捕行动。公安部副部长白景富、刑侦局局长张新枫已亲临河北现场指挥。”

“大家可不能开玩笑,这是一场全民战斗。大家等下马上回去,取消所有休假,在家休假的马上通知回到单位,组织全体人员在这三天的时间内对辖区外来人口集中的出租房屋、中小旅店进行一次全面摸排,有的单位还要在县城重点路口设卡盘查。”局长一脸的严肃。

“上面说,这次要严格执行实行通缉倒查追责制度”张政委接着补充,“以追捕靳如超为例,如果在靳如超逃亡过程中在某地方落脚,而当地的公安没有发现,事后将受到警告或者通报批评。如果犯罪嫌疑人在某地又再次犯案,则将依据案件的严重程度给予辖区公安机关的主要负责人和直接责任人警告等以上的行政处分。”

接着,周副局长将整个县城的区域分成了八块,然后宣布了各单位的职责任务。温和派出所就负责其中的一块区域。

受令后,各单位分头做行动准备,配发了枪支的民警纷纷找到治安科管枪械的同志要领枪,按照要求,每个行动组起码要配备两支手枪。这次的行动对象是极端凶险之恶徒,遇到这种情况,是再也不能“刀枪入库”的。首先要保护自己才能更好地打击敌人嘛。

温和派出所负责的这块区域,情况也很复杂,旅店、酒家、发廊、出租屋什么的也不少。回到所里后,李所长马上将全所民警和联防员分成三个组。一个组由一名所领导带队负责。我和郭鹏、彭勇以及一个联防员为一个组。

因为是面对极端凶恶的罪犯,所长再一次告诫大家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在查缉的时候要注意方式方法,切忌麻痹大意,尤其是在面对操外省口音的尤其要提高警惕。

2

3月21日零时,排查行动开始。虽说这样的行动大家经历过多次,但这次没有人敢怠慢,在排查的时候格外仔细,一家一户甚至每个有可能藏人的角落都不敢放过,活脱脱的地毯式的拉网排查。

毕竟这次可是面对一个使用极端方式反社会的罪犯,一个在瞬间夺去108条生命让几百户人家断肠的人渣。在排查过程中,我们几个人也不敢掉以轻心,在清查那种脏兮兮的出租屋和充满了怪味的小旅社的时候,如在以前,顶多是看看屋里有没有异常以外,一般就是收队。这一次,大家可是连个旮旯都不敢放过,生怕这姓靳的人渣真的躲在了哪里,漏掉了那我们就是“千古罪人”了。

在遇到盘查操外地口音的人时候,尤其是带点北方口音的,我们简直是如临大敌,虽说有的从相貌上明显不像,但我们就怕他做了易容手术,这难说,电视里不经常上演一些人为了躲避追捕,化妆易容破相还往往成功呢。

在这种情况下,彭勇还有心思开玩笑:“如果靳如超真的被我们逮住了,将会得什么荣誉?”

这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尽想美事,但我没有笑他,因为这个念头我也曾一闪而过。

“如果我们这几个人合力把他抓到了,我估计每个人立个一等功没有问题。这还小事,我们这下可以大大出名了。”说毕,然后不由自主地叹口气:“哪有这样的好事?!”

“还有五万元奖金是有的…”彭勇又说起奖金,我推了他一把,“算了,等你抓到靳如超那家伙,这五万元你得了算了,但千万别光荣了。”

一说光荣,大家心里就有些打鼓,这人渣穷凶极恶,说不定什么时候跟电视里看的情景一样:身上绑满了炸药,手里拿着引爆器,随时一按…

我便对他们说:“如果真的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

“那就靠你了,只有你手里有枪,在他来不及按引爆器的一霎那,来个一枪击中眉心。”彭勇笑着说。

“你还真把我当可以百步穿杨的英雄呀,这是在现实当中,不是写小说和拍电视。老同学。”

不过想来想去,还只有开枪击毙一条路。我便无端的紧张起来,手里紧紧地握着LS式手枪,好像靳如超就在旅社里正谁大觉,在等着我们去抓他呢。

在进入县城东郊的“泰安”酒店后,我们几个人来到二楼,在查了两个房间之后,敲响了206房间的房门,但久敲不开。拿钥匙陪着我们的女服务员奇怪地说:“里面应该有人呀?”

我一听,有些紧张,敲门的手加重了,变成了捶门了,并且口里大叫:“开门,派出所的查房。”

正在这时,206房门猛地拉开,冲出一个只穿短裤衩的年轻人,巨大的冲力差点将我撞翻在地,站在一边的郭鹏立刻抱住他,年轻人极力挣扎,与郭鹏厮打起来。我扑了过去,和郭鹏合力将其撂翻在地,闻讯赶来的彭勇赶紧掏出手铐,三个人费了很大的劲才将这个死死挣扎的年轻人铐住,这时,房间里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想溜,被我厉声喝住。

3

在派出所办公室,我们立即展开了对年轻人的审讯。

年轻人长得膀大腰圆,约莫25岁的样子。但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一个好人。

我单刀直入地喝问:“为什么要逃跑?”

年轻人装出一副可怜相说:“我还以为你们抓我打飞机(指嫖娼)呢,吓得我要命,所以就不顾一切,不好意思啊,警官,我错了,我愿意认罚,愿意认罚。”

从样子看,这家伙不是那个叫靳如超的,而且也的确好像是干了那卖淫嫖娼的事,但这里面一定有蹊跷。我不露声色,接着问:“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那家伙嘿嘿一笑,说:“我叫彭伟武,古水县阜田人。”

古水县属于新安市管辖。

“证件呢?”我追问。

“有。”这家伙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身份证。

身份证在我们几个人手里转了一圈。

我仔细端详了一番,发现那张像片有些不像本人,相片上的似乎年纪比较大,便厉声喝道:“这张身份证是假的,那张相片根本不是你!”

其实当时我并不敢肯定,就想咋呼一下,没有想到那年轻人以为我看出了问题,汗如雨下,脸色如灰,半天未说出话来。

一阵沉默之后,年轻人开口了:“我骗了你们,其实我是新乐市人,住南桥街36号,叫黄新明,家里有母亲,还有两个姐姐…”这下子说得有鼻子有眼,但那狡诘的眼神背后,似乎仍隐藏着什么。

“你为什么说假话呢?”彭勇眼睛一瞪。

“我怕你们告诉我家里,我母亲还有我姐姐管得我特紧,如果她们知道我在外面玩女人,会打断我的腿的。”年轻人又开始了演戏。

我走到办公室外面,拨通了新乐市公安局的电话,费了一番周折,信息很快反馈过来:查无此人。

又在撒谎!从夺门而逃到隐姓埋名,其中必定有鬼!

我来到另一个办公室,郭鹏介绍了一下那带过来的女子的情况。女子是湖南人,半年前与这个自称彭伟武的年轻人结识,因是萍水相逢,女子对年轻人的底细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不过有些细节与年轻人的交待明显不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我们锐利的攻势下,那家伙编造的谎言一次次被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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