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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魔-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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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秃子看不见小岛另一面的情况,但他能望见天空,“小秋哥!芳芳!”

    灭世玄武这一天大开杀戒,只有百余名散修和妖族幸免于难,当时无不是九死一生,但他们都记得这样的场面:两名庞山道士冲出海面,飞翔在旋风里层,手里连着一根电光闪烁的长鞭,转了一圈,骤然消失无踪。

    不只是两名庞山道士,灭世玄武也消失了,跟来时一样突兀,它搅起的旋涡却过了好一会才停止,当海面风平浪静,只见数十里之内尽是船只残骸和尸体,有散修、有妖族,还有更多的海中鱼鳖。

    幸存者陆续回到仅剩一半的无根岛上,惊魂未定,全都离裸身男子远远的,他们都看到了,这是一头铁脊蛟龙化形而成。

    异兽极少化成人形,这只铁脊蛟龙因此显得极不寻常。

    男子身躯高大健壮,湿漉漉的长发直垂地面,看上去有三四十岁,神情骄傲,睥睨四周,先是打量同样湿漉漉的洪福天,显然不太满意,却没有自己变出遮身之物来,大步走到一名身量差不多的妖族面前,“交出衣服。”

    那妖二话不说,立刻脱掉外衣交出去。

    秃子蹿到洪福天头顶,四处张望,“小秋哥和芳芳去哪了?”

    洪福天不知道,蛟龙男子边穿衣边说:“玄武潜跃,一步千里,他们这时候应该在几千里以外的什么地方了。”

    秃子的头发失去支撑力,落在洪福天的发髻上,“几千里,去哪找啊?”

    洪福天真心不喜欢上面多一颗头颅,可他没有将秃子甩开,上前两步,拱手问:“阁下可是南海铁蛟之王殷胜千?”

    蛟龙男子没有回答,抬眼看着那颗孤零零的头颅,好一会才说:“有意思,九大道统也收妖族当弟子吗?”

    秃子的头发被施过法术,经过一番折腾,形态变化不大,还插着长簪,他无精打采地说:“我不是妖,我叫慕松玄,是庞山弟子,你能不能再瞧瞧小秋哥和芳芳被带到哪去了?”

    岛上的人切切私语,已经确定这人就是南海铁脊蛟龙之王殷胜千,可没人敢上去说话。

    殷胜千皱起眉头,他历经磨难才登上棋山的半座岛,没想到只见到一颗道统的头颅,“还有道统弟子吗?庞山、棋山、乱荆山,哪个都行。”

    一名散修指向天空,“来了来了,这些人都是。”

    十余名道士从天而降,落在岛上,领头的人正是牙山道士申忌夷,去前方报信的三名道士还没有赶到,他们已经发现后方遇险,有主法器会飞的道士立刻回撤,但还是晚了一步。

    只剩半截的无根岛失去了法术护持,无论道妖,都能随意施法了。

    殷胜千脸色一寒,他认得这些道士,“啊,屠杀铁蛟的凶手到了,还记得我吗?”

    申忌夷当然记得,他在远处亲眼看到蛟龙落在岛上,只恨自己飞得太慢。

    殷胜千哈哈大笑,“可咱们已经站在棋山的岛上了,只好暂时罢手,以后本王会找你报仇的。”

    “不胜期待。”申忌夷冷淡地说,他有点含糊,只剩一半的无根岛到底还算不算棋山的一部分,但是衡量之后,还是决定罢战,“这么说你是来棋山避难来了?”

    殷胜千再次大笑,只是笑声中满是凄凉悲苦,“是啊,纵横南海的铁蛟一族无路可走,居然要来棋山避难,哈哈,尽情嘲笑吧,但也只是这一时。”

    蛟王收起笑容,四处扫了一眼,“你们都瞧见了,妖族与道统的决战始于今日,本王来向九大道统发出警示:做好准备,这不是几百年一次的普通战争,而是最后的决战,除非一方死光,战争绝不会停止。”

    道统早已接到海妖准备进攻乱荆山的消息,九位宗师如今正聚在一起商议对策,棋山位于九大道统最南沿,遭遇进攻更是频繁之事,申忌夷不觉得蛟王的警示有何新意,“你又为什么背叛海妖来棋山避难呢?”

    “你没听清吗?除非一方死光,战争不会停止,铁蛟一族不愿意冲在第一线,更不愿意就这么灭绝。去召集所有道统弟子吧,这是你们躲不过的战争。带我去见九位宗师,我还有更重要的消息。”

    岛上一片寂静,灭世玄武的一来一去令决战气氛大大增加,过去针对棋山的若干次进攻中,可没见过这样的大家伙。

    数千里之外,庞山弟子慕行秋从水里探出头,也在寻找大家伙的下落,还有芳芳,经历一次巨大的冲击之后,两人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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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漂流

    慕行秋的紫纹剑没了,那是经过庞山宗师宁七卫特许,洪炉科分配给他的一柄法剑,比许多道士亲手炼制的法器品级还要高些,就是因为有了这柄法剑,他才能御剑飞行。

    从吸气三重至今,这柄紫纹剑已经陪伴他近一年,却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不见踪影。

    放眼望去,四周全是海水,无涯无际,没有玄武的脊背,没有无根岛,没有芳芳和紫纹剑,连手中的电掣神行鞭都没了,只有一块像是船板似的东西飘在十几步以外。

    “芳芳!”慕行秋大声叫喊,奋力向船板游去,到了近前才发现这是一块龟壳,长达近两丈,宽一丈,边缘残缺不全,有些地方似乎还连着血肉。

    慕行秋不记得这块龟壳是怎么被弄下来的,看到上面什么也没有,他又潜入水下,运用天目四处寻找。极深处有奇怪的光亮,慕行秋闭气下沉,终于心中一松。

    那是他的电掣神行鞭,正被芳芳握在手里,也在向他游来。

    两人握着手一块上升,回到海面上,四目对望,同时露出微笑。慕行秋指着越飘越远的玄武硬壳,“咱们还有条船。”

    片刻之后,两人站在了硬壳上面,面临的第一个问题是全身的衣裳都已湿透,非常的不舒服,芳芳想起自己看过一条无中生火的法术,但是很耗费法力,她正回忆其中的窍门,慕行秋在额头上轻轻一敲,“我会生火的咒语啊。”

    这是一条典型的念心科咒语,几十个字,前面是像诗一样的祷火词,最后以“如敕即行”结尾。

    一团篝火出现在两人面前,下面没有任何可燃之然,它却烧得非常旺盛。唯有一个缺点,火不够热,只是略有温度,慕行秋甚至将手伸进去也没有问题,他有点不好意思,“念心咒语大都类似于幻术,只能用来吓唬人。”

    芳芳却觉得很新奇,甚至走进火焰之中,利用那一点热量烘干身上的衣裳,笑着说:“感觉很好啊。”

    慕行秋于是又念咒升起一堆火。自己也走进去,发现的确挺有意思,像是一股向上吹的暖风,不过穿着半干不湿的衣裳更加不舒服,“咱们转过身,把衣裳敞开吧。”

    两人背对背,解开蓝袍,让它干得更快些。

    慕行秋问:“咱们这是在哪?”

    “不知道,好像离棋山很远了。”

    “怎么回事?玄武把咱们抛出海面。再回到海里的时候就换了位置。”

    “可能是是一种水遁之法,我记得有一种说法,‘玄武潜跃,一步千里’。咱们这是在千里之外啦。”

    “千里?可玄武又跑到哪去了?”慕行秋左右张望,只是没有回头。

    “它大概吐出鞭子之后又潜跃了一次。”芳芳也到处张望,除了两人乘坐的硬壳,海面上再没有任何东西。

    衣裳烘干。火焰也消失了,两人转过身,都不觉得可怕。反而有点小小的兴奋,像是两个孩子忽然发现屋子里别有洞天,迫不及待地想要探险。

    但他们还有许多事要做,首先就是确定位置,芳芳对这种事更在行一些,根据时辰和太阳的高度、方位,算出玄武这一跃奔向了棋山东北,至于距离,大概在一千至三千里之间。

    不久之后,夜色降临,芳芳仰观星象,重新估算,确认两人的确是在棋山东北,硬壳随波逐流,正飘向西边的大陆。

    他们必须调整方向,两人都没有驾船的经验,慕行秋想出一个主意,用鞭子抽打海水,推动硬壳向西南航行,可这样做实在太麻烦,得一刻不停地施法,芳芳想起几招法术,将鞭柄固定在硬壳上,然后让鞭身垂在水中,像蛇一样左右摇摆,也可以推船前进,只需要每个时辰施一次法术就行。

    慕行秋会不少咒语,芳芳看过的书更多,于是你想一招,我想一招,忙到半夜,终于能够自如地操纵硬壳,并且将上面的脏东西也都清除干净,可以坐下来休息了。

    “他们会不会以为咱们两个死了?”幕行秋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芳芳想了想,“应该不会。”她从怀中掏出半只铜环来,对着月光看了一会,“这是师承环,弟子手里有一半,首座手里有另一半,弟子若是死亡,首座能感觉到。棋山自有办法与庞山联系,左首座可以证明我还活着。”

    慕行秋系在腰上的百宝囊还在,他从中取出一只完整的圆环,“我的师承环另一半都送不出去。”

    芳芳笑了,“恭喜恭喜,你自己既是念心科弟子,也是念心科首座。”

    慕行秋也笑了,“是啊,就我一个人,我不当首座谁当?等我到了餐霞境界,能当都教的时候,一定要鼓动几名弟子加入念心科,再不当唯一传人。”

    两人就这么闲聊,又说到了乘坐的硬壳,慕行秋猜测可能是电掣神行鞭无意中扯下来的,芳芳则觉得可能是玄武水遁之术的代价。

    “据说世上总共只有三只玄武。”夜色越来越沉,两人都没有困意,芳芳的话开始多起来,大都是书上看到的内容,“灭世、幽寥、飞霄,灭世玄武是最小的一只。”

    “最小的一只?”慕行秋摇摇头,“还好玄武只有三只,再来几只,整个海洋都装不下了,话说回来,玄武好像不怎么厉害啊。”

    “才不是,玄武力大无穷,身上硬壳甚至能抵御注神道士的一些法术,咱们拣了一个便宜,灭世玄武一心要毁掉无根岛,分不出力量对付其他敌人,脖颈是它的一个弱点,可就算咱们击中了,也只能让它感到痛苦,没法杀死它。”

    “那它还要水遁逃跑?”

    “像玄武这样的异兽,都已存在至少数万年,能长成今天的程度极不容易,它们都很谨慎,甚至有点有胆小,不愿意与道士发生冲突。灭世玄武居然亲自向棋山发起进攻,这可是一件奇事,毁掉无根岛之就逃跑,也很奇怪。”

    “我猜跟乱荆山有关。”

    “嗯?”

    慕行秋端正坐姿,用手指在硬壳上划来划去,自从听说九位宗师齐聚乱荆山商议应对海妖的计划之后,他就经常思考这件事,“乱荆山位于圣符皇朝西南,离南海很近,与棋山相隔差不多五千余里,如果将无根岛送到两山中间,正好可以组成一道防线。灭世玄武毁掉无根岛,想必就是为了阻止棋山与乱荆山联手。”

    “真不愧是念心科首座,想得真远。”

    “你在笑话我?”

    芳芳很认真地摇摇头,“你应该将这些想法告诉宗师。”

    “宗师们肯定早就想到这一点,并且做好了准备。”慕行秋向西南望去,叹了口气,“我更希望能早点回棋山,没准还能赶上与海妖的大战。”

    “别着急,连灭世玄武都被请出来了,这场战争一时半会不会结束,你想打架,还有机会。”

    两人随意闲聊,芳芳又一次对鞭子施法之后,慕行秋建议两人轮流存想,当作休息。天亮之后,硬壳仍飘浮在无边无际的海上,视线所及,没有任何岛屿,慕行秋不得不承认他们想回棋山得花几天时间,着急是没用的。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食物与水。两人都经过多年修行,几天的饥渴还是可以忍受的,可是会耗费不少体力。

    慕行秋带着匕首,下海抓了几条看上去比较安全的鱼,收拾之后也不敢多吃,害怕过后更渴。

    海上的阳光也是个问题,慕行秋脱下外袍,芳芳施法将它变得更大一些,两只袖子系在硬壳边缘,海风吹来,衣裳膨胀,足够遮挡阳光。

    三天之后,下了一场暴雨,两人收集了一点雨水,却迷失了方向,直到雨过天晴才重新找回西南方。

    第四天,两人遇见一群铁脊蛟龙,三十几只,好像就是几天前进攻棋山的那一批,它们没有化成飞鱼,以蛟龙本身形态出现,不停地跃起、潜回,像一只只大小不一的车轮在海洋中飞速滚动前进。

    蛟龙与两名庞山道士相距十余里,没有恶意也没有防备,像是在单纯地戏耍,很快就消失了。

    “真是奇怪,铁脊蛟龙不参加战争吗?”慕行秋远远望着蛟龙消失,他已经做好战斗准备,结果却是多余之举。

    “记得那个叫洪福天的人说过,蛟龙是去传递消息的,看样子它们的消息已经传到了。”

    “蛟龙这是要背叛海妖?”

    “我想妖族也跟人类一样,大家各有各的想法。”

    慕行秋还是有点警惕,盯着铁脊蛟龙离去的方向看了好久,才终于确信这真的不是一场遭遇战。

    第五天,棋山还是没有踪影,慕行秋又要迎来幼魔。

    在庞山的时候,观察真幻是左流英的特权,芳芳从来没机会参与,所以她很高兴,早早就找地方坐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慕行秋被盯得有点不好意思,同样早早就开始练拳,很快静下心来,只是站在硬壳之上,动作幅度不敢太大。

    当晚二更,幼魔准时出现了,破天荒地没有跟着人类一块练拳,而是直接扑到芳芳面前,痴痴地看着她,嘴里连咔嗒的声音都没有了,好像早就盼着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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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木筏

    慕行秋停止练拳,惊讶地看着这一慕:向来与他同步搏斗、同步修行、同步练拳的幼魔,第一次对外人的兴趣超过了对他的兴趣,正绕着芳芳飞行,相距不过一尺有余。

    芳芳一无所觉,只是通过慕行秋的神情猜到事情有异,“怎么了?”

    “它……它在绕着你,好像还在嗅闻你。”

    “这种事情从前没发生过吗?”芳芳虽然看不到幼魔,目光还是左右寻找,将身体挺得更直,有点手足无措。

    “左流英每七天盯着我和幼魔,三年多了,幼魔的目光从来没向他扫过一眼,你们这才是第一次见面……真是奇怪,左流英要是知道……绝不能让他知道,芳芳,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芳芳渐渐地感觉到似乎有一阵极轻微的风在身边吹拂,心情越来越愉悦,“为什么?首座研究真幻多年,肯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禁秘科……左流英是个疯子,他没准会把你拆散,或者把你当成诱饵,到时候……”

    “到时候我就能跟你一块接受首座的观察了。”芳芳随意地说出这句话,随后伸开手臂,感受那股环绕身边的微风。

    幼魔停住了,也伸出一条手臂,与慕行秋搏斗时如同细铁棒一样坚硬的手指触碰到了对面人类的手指,同时嘴里咔嗒咔嗒叫个不停。

    芳芳仍然什么都看不到,可是身子微微一颤,轻声说:“它在碰我吗?”

    慕行秋点点头,更加惊讶了。

    “真怪。”芳芳的声音更低,好像怕打扰到这只幼魔。她闭上双眼,胳膊伸在空中一动不动。

    近一个时辰她都保持这个姿势,对面的幼魔从始至终模仿她的行为,稍远一点慕行秋也不动。目光渐渐由惊讶变得柔和欣喜。

    噗的一声,幼魔消失了。

    芳芳睁开双眼,怅然若失,抬头望了一会星空,好一会才说:“它对我说了许多话,可我一句也听不懂。”

    “你能听见它说话?”

    “不是耳朵听见的,是这里。”芳芳指着自己的头,“我想它没有恶意,它的声音……特别温柔。”

    “我就知道,它本来是要找你的。当初站在祖师塔内,我是存想你的模样才得到念心传承的,它寄居在我体内就是一个错误。”

    芳芳没有得出这样的结论,“不对,在养神峰我见过你与幼魔打架,那时候我不知道它的存在,它也没有对我表现出任何兴趣。”

    回想起来,确实有那么一次,慕行秋当时正想方设法隐藏幼魔。所以没有告诉芳芳真相,“那就奇怪了,为什么相隔几年之后,它好像突然变得对你很熟似的。”

    硬壳行驶的速度变慢了。芳芳重新对长鞭施法,坐在边缘,低头看着平静的海水,眼中所见仍然是满天的星月。还有她自己的容颜。

    有意思的是,修行者总要训练自己不要过于在意自己的相貌,可他们的相貌却会越变越精致。十九岁。凡人女子已是不小的年龄,大都已经结婚生子,过着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对一名道士来说,这才是漫长旅途的开始,芳芳走得稍快一些,但也仅此而已。

    她微微扭头,脸上挂着慕行秋再熟悉不过的微笑,“幼魔跟你真像啊。”

    慕行秋一呆,他跟幼魔一点也不像,那是一个淡蓝色、枯木桩似的小东西,甚至不像是人类,更不可能像他。

    突然间他明白了芳芳这句话的意思。

    按左流英的猜测,幼魔很可能是念心之力产生的,与梅传安留下来的五字咒语有关,它平时寄居在自己的“心”里,它肯定了解主人的一切想法,开始的时候他愤怒、惶惑、暴力,它也一样,所以双方打来打去;后来在申准面前,双方共同应敌;再后来又一块练拳学咒语。

    芳芳说得没错,幼魔与他像极了,甚至知道他心底最深处的情绪。

    他喜欢芳芳,在养神峰,这种喜欢还没有强烈到压过一切的程度,所以幼魔感受不到,现在,它感受到了,所以要看个仔细。

    幼魔不懂得掩饰真心,一见面就直白地表露出来,只是它说的话对方一个字也听不懂。

    想明白这些,慕行秋的脸有点红了,嘴中嗫嚅,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坐在这里。”芳芳拍拍自己身边的地方。

    慕行秋走过去,犹豫一会才坐下。

    两人都是庞山道士的标准坐姿,双膝并拢,跪坐在小腿上,一块看着在海水快速摇摆的长鞭,还有满天星月和他们的倒影。

    很长时间都没有人说话,他们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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