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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魔-第5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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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要你亲眼看到事情。”

    “这样啊,从哪说起呢?话说与道尊第一次见面时,我还是巨妖王漆无上手下一名备受尊崇的妖术师,战争与我无缘、是非不关我身,潜心钻研新妖术,是道尊和魔尊正法改变了我的命运……”

    殷不沉事无巨细地说起来,有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并不在场,也巧妙地加进来,好像他一直紧紧跟随在道尊身边一样。

    慕行秋对大部分事情并不感兴趣,但是坚持听下去,没有打断,也没有指定非要听某件事,他知道,这样的讲述才会更真实一些。

    殷不沉讲得兴起,尤其喜欢渲染战斗场面,说得惊险无比,每次都是九死一生,全仗着道尊的实力和他殷不沉的锲而不舍,才能险中求胜,在最后一刻扭转乾坤。

    地猴子们悄悄地回来了,似乎能听懂大概,每到殷不沉激昂慷慨之处,它们总是极为配合地欢呼雀跃。

    夕阳西下,殷不沉说得口干舌燥,哑着嗓子问:“道尊,还要说下去吗?要不休息一晚,明天再说?什么,你不累?好吧,那我就继续。说到哪了?哦,止步邦,道尊甘冒奇险进入止步邦,别人都以为道尊再也出不来,只有我和灵王坚守在孤岛之上……”

    殷不沉实在太累了,地猴子们也都东倒西歪,偶尔发出欢呼声,也不那么响亮了,慕行秋只是静静地听,顶多问一句“后来呢”,殷不沉的热情渐渐消退,讲述的时候开始一语带过,除了自己和道尊,其他人能省略尽量省略。

    但是有一个人他省略不掉,灵王杨清音的身影总是存在,缺了她,许多事情就会显得古怪而不真实。

    将近子夜时分,殷不沉说完了,从地抓起一团雪,咬了一口,含在嘴里缓缓吞咽,好润润嗓子,含含糊糊地说:“就是这些了,真没想到居然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往事不可追,追到了也只是徒生感慨,谁能想到这世上会有昆沌这样的强者出现,将一切都打破了呢?”

    地猴子们都从地上抓起雪团,捧到殷不沉面前,争抢着要送给他。

    “你们这帮家伙,真是笨得不能再笨了,还以为雪是好东西哪。”殷不沉在每只雪团上都点了一下,地猴子们高兴地散开。

    在许许多多过分夸张的故事中,慕行秋还是梳理出了脉络:秦凌霜在断流城碎丹之后,他爱上了别人,那不是一时兴起,他与杨清音共同经历了许多磨难,情感自然而然地发生。

    “昆沌为什么要给我这些记忆?”慕行秋转过身向西望去,断流城遮住了目光,他看不到另一头的秦凌霜。

    “去告诉秦道士……”

    “告诉秦道士什么?”

    “告诉她……就告诉她我留下一句话就行了。”

    “是啊,到底什么话?”

    “去吧。”慕行秋在殷不沉身上写下一道符,殷不沉不由自主地撒腿向城内跑去,几十只地猴子紧紧跟在后面。

    “昆沌必定不怀好意,我不能再让你受伤害。”慕行秋轻声自语,相信秦凌霜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他跳到冰冻的河道里,向对面的东介国走去,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左流英的提醒、昆沌的蔑视都不重要了,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慕行秋走到河道中间,南方射来一束光,一个陌生的声音问:“你是左流英吗?我要向你挑战。”

    慕行秋转身望去,看到一名十六七岁的青年手中拎着油灯,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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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十四章 慕家人

    慕行秋正满腹心事地过河,莫名其妙地被人叫住,转身望去,看到一名十六七岁的青年,身上裹着厚厚的皮袄,右手拎着一盏明显是道统法器的油灯,恶狠狠地盯着他。

    “你就是左流英?”青年将油灯放在雪地上,解下背上的包袱,也扔在地上,然后伸手握住从皮袄里露出一截的刀柄。

    这人出现得比道统祖师还要突兀,那盏油灯虽是法器,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施展,纯粹用来照明,见慕行秋不语,青年慢慢拔出腰间的短刀,那是柄不错的刀,刀身两面刻着一连串的符箓图案,但是法力已经消耗殆尽,只剩下装饰作用。

    在青年身后的雪地上,深深的足印一直通向不可见的远方,他真是在河道里一步步走来的。

    “我不是。”慕行秋摇摇头,迈步要走,青年是一名普通的凡人,或许是太无知,或许是心智不全,才会来断流城向左流英挑战,慕行秋不想参与进来。

    青年有点失望,刀身垂下,指着黑暗中的冰冻之城,“这里不是断流城吗?”

    “是。”慕行秋边走边说。

    青年看了看地上的油灯与包袱,提刀追上来,“等等。”

    慕行秋止步转身,耐着性子说:“这里是断流城,我不是左流英,他也不在这里,你想找他比武,几个月以后再来吧。”

    “你是谁?”青年语气很冲。

    “与你无关。”慕行秋转身又要走。

    青年加快脚步跑上来,挡在慕行秋身前,横刀在手,“我听说左流英是个老妖怪,好几百岁了,相貌却像是十几岁,他会法术,冬天不怕冷。夏天不怕热——你可挺像。”

    正是深冬季节,河水都结冰了,慕行秋还穿着单衣,脚上的布鞋有几处裂口,的确显出几分古怪。

    慕行秋冷冷地说:“我若是左流英,手指头都不用动就能将你杀死,何必隐藏身份?”

    “对啊,你为什么要隐藏身份?我问过你是谁了,你却不说。大家都将左流英说得很厉害,我不相信。就算他真有三头六臂,我也不怕,大不了一死,该报的仇总是要报。”

    这个人不仅无知,还很狂妄,慕行秋忍不住哼了一声,甚至没用符箓和法力,一抬脚,人已经从青年身边掠过。青年连目光都跟不上,更不用说手中的刀,双腿不知为何突然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慕行秋大步向前走。在江南的时候,他见过类似的妄人:由于居住分散,没见过真正的道士,他们对传言秉持怀疑态度。以为两年多前的五行之劫是一场自然灾难,昆沌根本不存在。

    大部分妄人对危险充耳不闻,永远不会离开故乡半步。这名青年知道左流英和断流城,还能一步步走来,算是妄人中的妄人。

    慕行秋走出一段距离,又转过身来望了一眼,那名青年大概相信他的确不是左流英了,拣起地上的包袱和油灯,正向西岸的断流城走去,他没有法力,在厚厚的冰雪中行走艰难,短短的一里多路走得像蜗牛一样缓慢。

    慕行秋心中突然生出感触:他和青年都是妄人,青年提着刀要向左流英挑战,他的实力在昆沌面前又何尝不是如此渺小?

    青年正低头迎风走路,猛然发现前方几步之外有人拦路,吃了一惊,扔掉油灯和包袱,再次拔刀,“我就知道你是左流英,找到兵器敢跟我比武了?”

    “我叫慕行秋,想问问你跟左流英有什么仇?”

    青年睁大双眼,像是白日见鬼,“你……你是慕行秋?”

    “你认得我?”慕行秋也觉得诧异,这名青年像是来自僻远山村的无知者,却偏偏知道左流英、断流和慕行秋的名字。

    青年摇摇头,“我不认得你,只是听说过‘慕行秋’这个名字——不可能,一定是重名,可你真的不是左流英?”

    “我有自己的名字,为什么要冒充他?”

    青年似信非信,但还是收起单刀,“真巧,我也姓慕,羡慕的慕,跟你一样吧?我叫慕烈,说来可笑,我们慕家有一位曾祖就叫慕行秋……你不会故意编名字占我便宜吧?”

    “我根本不认识你。”

    “说的也是。”慕烈很单纯,一旦相信慕行秋并非左流英,而且是同姓人,态度立刻变得亲切起来,挎上包袱、拎起油灯,“你怎么会在断流城?我三天前经过一个村庄,那里的人说城内没人居住,被一群似人非人、似妖非妖的怪物占据,所以我一见你就以为是左流英。”

    “我也刚来不久,你还没告诉我你与左流英有什么怨仇。”

    “我弟弟两年前被左流英抢走了,我来报仇,还要救回弟弟。”

    “你弟弟是元婴?”慕行秋立刻明白了。

    “我不知道什么是元婴,不过他出生没几天额头上就出现了圆圈形的红印。不管我弟弟是什么,左流英都不能将他抢走。”慕烈恨恨地说。

    “你确信真是左流英抢走他吗?”慕行秋觉得以左流英的本事,抢走一名婴儿根本不会被凡人察觉到。

    “这还用问?左流英不是要在断流城举办什么元婴大会吗?全天下的元婴都在这里,我弟弟也不会例外。两年以来,我走了许多地方,几乎所有知情者都说左流英和一个叫昆沌的家伙是整件事的主谋,昆沌不知去向,左流英……他不在城里吗?大家都说这是他的城。”

    “不在,但是明年七月七日的元婴大会他一定会出现?”

    “明年?不是今年吗?”

    “今天是什么日子?”

    “正月初九。”

    慕行秋将时间都给忘了,“是今年,还有七个月。”

    “好,我就在这里等他,等左流英来,我要第一个向他挑战。”

    慕行秋忍不住又哼了一声,“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是在送死?”

    慕烈冻得通红的脸上显出几分坚毅,“明知道弟弟还活着。明知道他被坏人抢走,很可能正承受折磨,难道我就当没事一样吗?我的父亲在他出生前就去世了,我母亲想念弟弟天天在哭——我必须做点什么,就算是送死,我也要告诉左流英:别随便抢别人家的小孩儿,他有父母、有亲人。”

    慕烈的脸更红了,望着星光照耀下的断流城,“我们慕家人就是这样的脾气,你也姓慕。但你不是我们慕家的人。话说回来,你来断流城做什么?”

    慕行秋被问住了,事实上他正要离开这里,担心自己的存在会给秦凌霜带来又一次不幸。

    “你也有亲人被抓了吧?我见过不少跟咱们一样的人,可他们不敢来寻亲,总说‘就当他死了’,我来了,你也来了,比我还早。我瞧你的身手不错,咱们可以一块向左流英挑战。”慕烈兴奋地说。

    慕行秋向西方望去,目光似乎穿透了断流城,看到秦凌霜仍然怔怔地站在那里。“不,我要离开,以后或许会回来。”

    “哦。”慕烈显得很失望,突然又握住刀柄。“城里有人出来了,还不少……是那群怪物!”

    慕烈拔出刀,慕行秋摆下手。“他们不是坏人。”

    “你认得这些……家伙?”

    “嗯。”

    慕烈再次收刀,仍然保持着十足的警惕。

    殷不沉带着一群地猴子跑来,满脸堆笑,一见到慕烈,笑容立刻消失,神情更加警惕,“他是谁?什么时候出现的?来干嘛?谁派来的?”

    “别管他,你来做什么?”慕行秋问。

    殷不沉又换上笑脸,“我以为道尊走远了呢,还好。是这样,我有一个想法,或许能击败左流英,但是需要道尊帮忙。”

    “你能击败左流英?”慕烈惊诧地大声喊道,他没看出殷不沉是妖族,觉得这个人瘦弱苍白,不像是厉害人物。

    殷不沉假装没听到,目光连瞥都不瞥一眼,“就是这些地猴子……”

    “地猴子?好奇怪的名字。”慕烈摇摇头,这些怪物数量虽多,长得却都十分矮小,他一个人能打十个。

    殷不沉再也忍不住,伸手一指,五只地猴子箭一样冲向慕烈,反正道尊还没有正式介绍,先将讨厌的人类除掉,事后大不了挨骂。

    慕行秋伸出手臂一挡,五只地猴子像是撞到了墙上,翻身摔倒,尖叫着逃回殷不沉身边。

    慕烈没看清,只觉得这帮怪物很可笑,殷不沉却瞧得清清楚楚,慕行秋用祖师塔写下一道符箓,保护慕烈的安全。

    殷不沉再不敢动手,谄笑道:“地猴子其实很有用,左流英向它们学习初妖的蒙昧状态,不管目的是什么,都留下一个漏洞,但这个漏洞只有念心幻术才可能用得上。”

    慕烈一句也没听懂,慕行秋却已明白,他又向西望去,知道这是谁的主意,“我已经将念心幻术忘记了。”

    “道尊忘记的是具体法门,而不是念心幻术,你不是曾经察觉到众人的情绪吗?那就是幻术啊。”

    这不是一次直接挽留,那种事秦凌霜永远也不会做出来,可她只是表露出一点不舍,慕行秋就已无法拒绝,记忆的确将他紧紧抓住了。

    “好吧。”

    殷不沉兴奋得直搓手,“太好了,请道尊跟我回去吧。”

    “我就留在这里。”慕行秋将手中的祖师塔掷在地上,那塔见风而长,顷刻间就长成了十余丈高,与城西湖面上大光明镜幻化而成的两座镜门遥遥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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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十五章 神游之风

    祖师塔在介河岸边拔地而起,慕烈被吓了一跳,很快又高兴起来,这么厉害的人也要向左流英挑战,获胜的希望大幅增加,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让他吃惊并且困惑了。

    慕行秋立于门口,手掌按在塔身上,一站就是九天,一动不动,期间下了两场雪,积雪堆到了膝盖,他也不管不顾,殷不沉带着地猴子每天早晚各来探望一次,盯着慕行秋看一会,然后失望而归,同样坚持不懈。

    慕烈只等了一天就失去了耐心,他在城边给自己搭建了一座小小的帐篷,一到白天就进入城内,逐屋搜索,希望能找到左流英留下的痕迹或者关押元婴的秘密监狱。殷不沉每次见到他都会毫不客气地嗤之以鼻,有时候还会暗中命令地猴子吓唬他,可是没有真动手,因为他听说这名凡人也姓慕。

    慕烈的搜索没有效果,但是找到不少冷冻的食物,解决了他的一个大问题,到达断流城的第五天,他搜到了西城门,望见湖面上两座镜子一样的门户,还有一位超凡脱俗的女道士,心中立刻感到羞惭,退回城内,再没敢出西门。

    第九天,太阳刚一升起,慕烈匆匆吃了一点东西,照样进城搜索,他发现一条地道,打算今天钻进去查看。

    在东城门,慕烈与殷不沉擦肩而过,他也不打招呼,昂首直入,殷不沉一如既往地哼了一声,满含不屑与嘲讽,两只全身盔甲的地猴子秉承妖主的意思,冲凡人张牙舞爪,跟在身后模仿走路的姿势。

    殷不沉大笑,待到看见祖师塔和慕行秋,不由得叹了口气,“明摆着的事情……唉。这么聪明、这么厉害的两个人,偏偏在这种事情上看不透吗?我是不是也应该找只女妖试一试?”

    几只地猴子又蹦又跳。

    “去!你们不过初具妖身,也配叫‘女妖’?离我远一点。黑凰其实不错,可惜少了一只脚,还是被我咬掉的……哈哈,算了,她好久不变妖身了。”

    殷不沉自言自语,走近慕行秋时闭上嘴巴,转身严厉地看着众跟班,地猴子们都老实下来。互相监督着,谁的脚落地时踩出的声音太大,也会遭到群殴。

    殷不沉打算跟往常一样,看一会就走,向城西的秦道士报告情况,可这一次,他发现了异常,慕行秋的眼珠居然在转动。

    “道尊……”殷不沉小声试探。

    “嗯。”

    殷不沉大喜,“你……醒啦?”

    “昆沌为什么要将九大至宝送出来呢?他肯定知道它们会落入敌人之手。”

    “这个。我去问问秦道士,她肯定知道答案。”

    慕行秋的手掌仍然按在塔身上,动了动脚,将积雪踢开。“昆沌在至宝里面加持的法术比我想象得更多更深。”

    “原来道尊已经有了答案。”殷不沉面露欣喜,心中却埋怨道尊说话绕弯。

    “必须去除这些加持法术,否则将会是极大的隐患。”

    殷不沉只是点头,不出主意了。

    慕行秋抬头望向蓝天白云。不记得过去了多少天,也忘了身边的殷不沉和地猴子,与博学广识的秦凌霜正好相反。他脑海中存有的法术寥寥无几,想去除昆沌的法术,凭借的是直觉。

    这直觉并非平白产生,而是他多年修行产生的本能。

    小半个时辰之后,慕行秋还是感觉不对,于是收回已有些酸麻的手臂,看着旁边的殷不沉,略显惊讶:“你什么时候来的?”

    “啊?我刚到。”殷不沉打量了几眼,“道尊,你是不是需要换身衣裳了?”

    连续九天站在露天中静止不动,慕行秋身上的衣服更加破旧,道士不穿华服,可是非常注意保持整洁,体内法力自然去除贴身衣物的灰尘,慕行秋这些天来将法力全都用于检查祖师塔,对身上之物失于照顾。

    “确实该换了。”慕行秋的百宝囊里有备用衣物,召出一套,准备换上。

    殷不沉和地猴子们都转身,等了一会他问:“道尊,换好了吗?”

    “嗯。”

    殷不沉转身,却见慕行秋只穿上了裤子和鞋,手里拿着上衣,还没有穿上,目光呆滞,又陷入沉思之中。

    “得,不用等了,回去见秦道士吧。”殷不沉背负双手向城内走去,地猴子们模仿他的姿势,个个垂头丧气,像一群败军。

    秦凌霜已经知道这边的情况,她与慕行秋正以神游的方式联系。

    这不是一次特意安排的交谈,慕行秋此前专注于祖师塔,手掌挪开之后,感受力自然而然转向其它地方,在风中、在寒冷的空气中,他感受到了若有若无的法术,像是无意间坠落的枯叶,像是至亲之人的目光,无意扫来,却满含有意的关切。

    在察觉到法术的一瞬间,慕行秋就认出它的来历,法术迅速后退,他的感受力也化成法术迅速跟上。在断流城中心的上空,她的法术停住了,带着一丝指责迎接追赶者。

    慕烈找到一柄铁锨,扛在肩上,正要进院子挖洞,突然感到奇怪,正是隆冬季节,这个冬天比往年还要更冷一些,他却觉得有一阵柔风拂过,比身上的皮袄更令人舒服。

    他四处张望,并未发现异常,没过多久,柔风再度拂过,他抬头望去,只见碧空如洗,几缕白云似乎静止不动。

    不知过去多久,一个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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