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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魔-第5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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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证明你们配得上中选资格,然后迎候祖师的再次降临。”

    “某些‘偶然’非常强大,一些入选者将会战死,当你们因此胆怯,想要退缩的时候,想一想祖师。祖师并不要求入选者完美,在他面前,没有谁是完美的,可他绝不允许退缩,即使你的腿在软、手在抖、心在颤,也必须执行祖师的命令。”

    项海生刚刚平静下来的心一下子又变得慌乱,悄悄将头抬起一点,用余光瞥了一眼,所有的目光似乎都在盯着他,尤其是左流英。

    “如果祖师不能压下贪生怕之心,还要贪生怕死之徒做什么?”左流英手中的镇魔钟轻轻响了一声。

    匍匐在地的项海生缓缓升起,这不是他本人的法术,而是被迫如此,他这才明白,自己并未得到原谅,祖师永远不给任何人第二次机会,他觉得自己受骗了,为此而愤怒,很快愤怒就被恐惧所取代,他大叫大嚷,他哀声乞求,他泪如雨下,将近一千年的修行此刻没有半点帮助。

    他的声音传不出去,众多入选者只看到棋山宗师的狼狈不堪。

    项海生双腿仍保持跪姿,仰头张大嘴巴,好像有什么东西横亘在喉中,非吐出不可,他一直维持这个野兽一般的姿势,直到整个身躯逐渐消失。

    他被吸进了镇魔钟,祖师制造的另一座监狱。

    入选者们无不瑟瑟发抖,然后各自听到不同的命令,众多的真身陆续散去,法身又等了一会,直到真身赶来,向左流英跪拜接受命令之后才敢离去。

    棋山荒岛上只剩左流英一个人,他将镇魔钟放在地上,施展法术,两次瞬移之后,追上了一名入选者。

    入选者是一名散修,正飞在海上,他是被镇魔钟拉来的,回去的时候依靠自己的法力就没这么快了,看到左流英突然出现在面前,散修吃了一惊,急忙在空中跪下,心中忐忑,不知哪里出错。

    “明年的元婴大会,必须聚集所有元婴。”

    “是是,小修明白,我一定会准时完成祖师交待的任务,熏皇后和她的侍女……”

    左流英听到这儿就够了,散修眼前突然一黑,转念间已经忘记原来的任务,也忘了左流英的到来,继续向前飞行,奔向另一个目的地。

    左流英回到棋山岛上,拿起镇魔钟,自己也忘了刚刚做过什么。

    没人能猜透祖师,左流英也不让任何人猜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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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十九章 道士与凡人

    (非常抱歉,本章出了硬伤,已改过,感谢指正的读者。)

    男人挥斧砍柴,赤膊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孩子满院子跑来跑去,惊得鸡飞狗跳,没什么目的,只是精力过剩,偶尔搬走一块木柴,没有送进厨房,而是堆在篱笆墙下,像是要摆出某种图案,一直没有成形。

    女人坐在阴凉里,身边放着摇篮,缝几针小衣服,抬头看一眼男人和孩子,脸上挂着纵容的微笑,心中洋溢着幸福。

    寇三察觉到妻子的目光,斧头挥得更高,劈得更用力了,一斧头下去,木柴一分两半,斧刃陷入木墩里数寸,要用更大的力量才能拔出来,可他不在意,好像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劲儿。

    慕雨师留下了燃火的纸符,一张小纸条就能用来做一顿饭,可寇三还是喜欢劈出一堆木柴,符箓是好东西,但不能总依靠它,最终仍要自食其力。

    江火儿大概是跑腻了,蹲在一边,双手托腮,看着斧落柴分,眼珠跟着斧头上上下下,看得兴致勃勃。

    寇三稍稍侧身,以免分开的木柴崩到小家伙,又砍了一小堆之后,他开始感到劲力虚脱,只得停下,呼呼地喘粗气。

    “劈个柴也这么拼命。”妻子怜惜地说,抓起身边的湿巾,“过来我给你擦擦汗。”

    寇三笑呵呵地走向妻子,几步之后发现妻子的眼神不对劲儿,转身看去,江火儿竟然爬上木墩,双手抱住斧柄,用力拉扯。

    寇三大笑,妻子不满地说:“快扶着点,当心他掉下来。”

    “他要是能拿动斧头……”

    寇三话刚说到一半,江火儿竟然真将斧头拔出来了。姿势虽然笨拙可笑,却好像没怎么费力。寇三吓了一跳,两步跑过去,捏住斧头,想要夺回来,第一次用力,斧头没动,第二次用力,斧头被拎起来了,江火儿却没有松手。也跟着腾空。

    “咦,这个小家伙劲儿还不小,有点像我小时候。”寇三笑着说,轻轻晃动斧头,江火儿挂在上面跟着荡来荡去。

    “快放下来,他才那么点儿的孩子,有了闪失,怎么向雨师交待?像你这样冒冒失失的,怎么当父亲。”

    “慕雨师是个怪人。他带来的孩子肯定也不简单。”话是这么说,寇三还是放下斧子,让江火儿双脚落地,可小家伙还是不肯松手。固执地抱着斧柄,“你想劈柴?”

    “别瞎说,两岁的孩子怎么劈柴?”妻子嗔道,转而柔声地呼唤:“江火儿。快过来,试试你的新衣服。”

    江火儿对斧头更感兴趣,死活不肯撒手。寇三一只手握住斧柄中间的位置,“我扶着点,让他玩一会,没事,小家伙从前受过苦,没东西可玩。”

    妻子还想反对,身边的婴儿哭闹,只得无奈地摇摇头。

    寇三一手握斧,一手拿了一截圆木放在木墩上,将斧刃对准,“我说好,你用就力——好。”

    啪的一声,圆木和下面的木墩都被劈为两半,寇三向前一个趔趄,险些被甩出去,低头看着两眼圆睁的江火儿,惊讶无比,“你这个小子……你这个小子……”

    江火儿松开斧柄,跑到阴凉里,看着新衣服。

    妻子笑了,“原来你能听懂我的话。”

    妻子剥掉江火儿的旧衣,看到锁链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忍不住又一次叹息,“什么人如此狠心,会虐待这么小的孩子?多亏雨师把他救出来。”

    先穿裤子再穿上衣,妻子看着江火儿的后背,“这是什么字?像是印上去的,又像是长在了肉里。”

    “那是慕雨师给他写的符箓,对他肯定有好处。”寇三走过来,自己拿起湿巾擦汗,也瞧了一眼,“比前些天好像又明显了一些。”

    妻子给江火儿穿好衣服,从丈夫手里抢过湿巾,替江火儿擦去手上、脸上的污泥,寇三苦笑。

    “虐待小家伙的肯定是散修,他们到处找元婴,就没安好心。”寇三猜道。

    “嗯。”妻子还在擦江火儿额上的圆圈印记,眼中充满怜惜,江火儿微仰着头,一动不动,像一只被挠痒痒的小猫小狗。

    “你冤枉散修了。”一个声音说。

    冠三夫妻皆是一惊,外人到来,他们竟然一无所知。

    一名身材高大、容貌清雅的男子从屋后走出来,径直行到院门口,看了一眼柴扉,确定它已被关好之后,转身面对墙边的夫妻二人和一个孩子。

    江火儿想冲过去,被妻子一把抓住,他没有用力,留在了原地,寇三顺手拿起靠墙的钢叉,走到江火儿和妻子身前,盯着闯入者,冷冷地说:“你是什么人?来我家里干嘛?”

    男子身穿蓝色长袍,头上梳髻,插着长长的簪子,没有回答寇三的质问,四处看了一眼,“你这里不错,幽居深谷,怡然自乐,渴饮山泉,饥食蔬果,出谷数日路程以外就有一座小城,能够换些用物。”

    “我是猎人,吃的是肉,偶尔才吃野菜。”寇三十分警惕,慕雨师临走时说过,一般人,即使是符箓师和散修,也很难进入他的家门,此人却悄无声息地出现,他的陷阱和慕雨师的符箓都没发出警报,“你是道士?”

    “你见过道士?”中年人问。

    寇三摇摇头,即使是过去的太平盛世,道士也是罕见的人物,他从来没见过,也不关心,“我这里就是一个野山沟,没什么东西能配得上道士,你想要吃的,我这里有腌肉、腊肉,可以分给你一点,但我家里有女人小孩,不方便留宿,请你带上食物离开吧。”

    道士前行两步,冲一直狂吠不止的看家狗嘘了一声,那狗就像被石头狠狠砸了一下,夹着尾巴哼哼唧唧地逃回窝里,再不敢出来了。

    “我来这里的确想拿走一点东西,但不是食物。”

    “除了肉。我这里没有别的好东西,金银早就没用了,我都是用兽皮换物……有几张纸符,你要吗?它们比兽皮值钱。”

    道士短促地笑了一声,“你这里可不是只有‘几张纸符’,院子外面至少有七道符箓正在生效,屋里屋外的符箓更多,你手里的钢叉、那里的斧头上都有符箓,所以它们才如此光鲜,像新的一样。还有你家的屋子,符箓挡住了蚁虫,去除了异味……如果符箓比兽皮值钱,当你简直是一位大财主。”

    寇三知道来者不善,双手将钢叉握得更紧,“你要是能拿走,都给你。”

    “嘿,看来你对道士一无所知,我们对符箓不感兴趣。”

    寇三沉默了一会。“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寇三一愣,“说吧,只要我能做到。”

    “我要你转过身,搀起你的妻子。抱起你唯一的孩子,慢慢走进屋子,不要回头,也不要向外面张望。就这样。”

    道士的声音听上去很亲切,毫无威胁的意味,寇三却感到心中一寒。“好,我们都进屋,外面的东西随便你拿。”

    道士微笑着摇摇头,“你得留下一个孩子,你们叫他什么?江火儿?。”

    “我不能把儿子留在外面。”寇三的声音微微发颤。

    “当然,父子亲情很难割舍,即使对道士来说也是如此,但他不是你的儿子,你们认识才几天而已,一个叫慕行秋的人把他带到你家。”

    “你怎么知道……”

    “嗯,我知道,因为慕行秋就是从我手里把他偷走的。”

    寇三心一沉,他没听慕雨师说过江火儿的来历,但是知道这个小孩儿必有蹊跷,或许就是传说中的什么元婴。

    一直躲在寇三身后的妻子突然站起身,大声问:“你给他戴上的锁链?”

    “一群凡人囚禁了他,是我把救了出来,他应该还记得我。”

    妻子低头看了一眼江火儿,小家伙的确还记得这名道士,记得他在山腰对着潭水痛哭,记得他用法术强迫自己吐火,带来极大的痛苦。

    江火儿怒容满面,额上的红圈更加清晰。

    妻子再无疑惑,将江火儿拉到自己身后,“我们是普通的凡人,您是神通广大的道士,您有本事就去找慕雨师要人,我们不敢把江火儿交出来,否则的话我们没法向慕雨师交待。”

    妻子说一句,寇三点下头。

    捞月山山主狄远服叹了口气,“凡人、烦人,真希望你们能多一点自知之明,这样会省掉多少麻烦啊。天下大乱,许多道士都变得冷酷无情,可我没有,我不喜欢杀人,尤其不喜欢滥杀无辜,杀戮会让我心情沮丧。我给过你们机会,可你们不肯接受,也就是说,从现在起,你们不再无辜,你们包庇慕行秋,站在他那一边,与我为敌。”

    “慕雨师是好人,他把江火儿托付给我们,你休想带走。”寇三大声说,他知道自己不是道士的对手,对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却不是特别清楚,对他来说,道士厉害,老虎也厉害,未来总是一片朦胧,不值得认真去看,所以他不会因为未来对自己不利而退却。

    狄远服笑了一声,背负双手,没有召出任何法器,但是已经准备好施法了。

    寇三将钢叉竖在面前,稍稍猫着腰,也做好了战斗准备。

    就在这时,江火儿走了出来,妻子没拽住他,寇三没来得及阻拦,小家伙站在夫妻二人身前,两腿分立,双手叉腰,准备得似乎更加充分。

    寇三和妻子没动,因为他们惊讶地看到,江火儿后背上的符箓变得火红,新衣服就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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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十章 黄雀在后

    狄远服仍然没有召出法器,他了解这名元婴的底细,无论对方露出多么愤怒的表情,他都不会在意。

    “小心,你会将这里毁灭得干干净净。”狄远服背负左手,伸出右手,手指弯曲,掌心对准江火儿,“如果你喜欢这样的话也可以,你现在不是任何人的俘虏,凡人曾经关押你、虐待你,你应该报复一下。”

    江火儿听得似懂非懂,看着道士无所谓的轻松神态,的确激发出他心中的憎恨与愤怒,额上的印记越来越红,似乎要滴出血来,终于,他张嘴吐出一团火。

    这团火的力量不可小觑,否则的话,当初在捞月山狄远服就不会利用他与石亘斗法,但是江火儿没学过法术,对自己的力量几乎没有控制,更不懂得敌我往来的战术,吐出的火焰连凡人的肉眼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直来直去,完全没有精妙的变化。

    他就像是勇猛的战士,能冲锋陷阵,能登城斩旗,却不会排兵布阵,力量强大的同时,也极容易受敌人引诱直到落入陷阱。

    狄远服右手捏出一个法诀,指头微微一动,那团火与他相距五六寸时突然改变方向,拐出一个直角,轰的一声击中不远处的柴堆,寇三辛苦劈出来的木块立刻燃烧起来,火焰蹿起两三丈,像是浇过油一般,那火不肯就此善罢甘休,向前一扑,又点燃了篱笆墙,迅速前进,很快就将一圈栅栏变成了火墙,再过一会,连房子也会保不住。

    寇三夫妻大惊失色,妻子抱起摇篮中的婴儿,丈夫护着母子,放眼望去。却无路可逃。

    江火儿自己也吓了一跳,而且心生愧疚,再不敢随便吐火,握紧两只小拳头,仍不服输。

    狄远服缓步走向元婴,“感受你的力量了吗?没错,你与凡人天生不同,你和我是一类的人,慕行秋将你送给凡人,正是要束缚你的力量。而我将会释放它们、壮大它们。发泄吧,元婴,尽情发泄吧,整个世界都是你的火种!”

    道士止步,伸出手臂慢慢按向元婴的头顶,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微笑,“你让我失望,活道士已经从虚幻的梦中醒来,转生的道士还在意道统的旧规吗?”

    江火儿既愤怒又害怕再误伤家园。额上印记红得像炭,小脸也憋得通红,一团火卡在喉间不肯吐出。

    手掌几乎摸到了头发。

    对面的妻子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急忙闭嘴。狄远服却已察觉到不对,左臂伸展,手中握着一枚铜印,就在同一时刻。从燃烧的篱笆墙上分出三团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小火球,悄无声息地从身后击中了道士。

    这次进攻十分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四周的火势正好掩盖了它们的迹象,若非寇三妻子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狄远服根本来不及施法自保。虽然亮出了铜印,他也只是护住三田,后背仍被结结实实地击中,他哼了一声,没有向前摔倒,而是后退三步。

    江火儿一点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可他本能地知道这是一次机会,憋在喉间已久的火团如受压的火山一样从嘴里喷了出来,在道士退第二步时击中他的前胸。

    狄远服退出第三步,右手在胸前一拂,灭掉火焰,双眉竖起,怒意勃发,似乎就要痛下杀手,寇三再不能坐视,江火儿再厉害也是孩子,寄养他这里,他就要负责,手握钢叉,大踏步冲过来,妻子抱着婴儿,一脸的担忧,却没有阻止丈夫。

    她的担忧多余了,狄远服站在那里不动只是因为要面子,片刻之后,寇三刚跑出三四步,道士突然大吼一声,一跃而起,瞬间飞入近千丈的空中,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

    寇三夫妻和江火儿一声抬头仰望,既佩服道士上天的本事,又高兴自己逃过一劫。

    “是慕雨师留下的符箓!”寇三兴奋地说,江火儿点燃的一圈火正老老实实地吞噬那一堆木块和篱笆墙,快要将它们烧成灰也没有越界一步,房子很安全,连院中的鸡狗也没有被伤到。

    道士的叫声还在空中回荡,妻子跑来,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拉着江火儿,“接下来怎么办?道士还会回来吧?”

    寇三抬头望去,“他叫得倒是中气十足……等等,我想起来了,慕雨师留给我一道救命符,说是……”

    “快去找出来!”妻子急切地催道。

    寇三跑向中间的屋子,江火儿望着空中的黑点,他看得更清楚些,双脚连跺几下,似乎也想飞起来。

    寇三妻子低头说:“你可别飞啦,这么小就会吐火,长大可怎么得了?唉。”

    寇三从屋子里冲出来,手里拿着一摞纸符,手忙脚乱地查找。

    “把叉子放下。”妻子提醒道。

    寇三立刻扔掉钢叉,抬头望了一眼,黑点迅速变大,叫声却已停歇,道士真的要杀回来了。

    “找到啦。”寇三叫了一声,左手甩动慕雨师留下的救命符,一下、两下,纸还是纸,没有半点变化。

    “别急,还来得及。”妻子不再催促了。

    寇三深吸一口气,他不是符箓师,背上也没有祭火神印,心一慌,祭符效果更差,必须先冷静下来。

    空中的道士已经显出身形,一手白玉如意,一手墨玉之镜,即使不懂道术的人也明白他正在施法。

    寇三再次甩动救命符,纸符没有燃烧成灰,而是脱手而出,像石头一样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浓烟升起,迅速散开,将整个小院笼罩其中,眼前一片迷茫,天上的道士看不见了。

    寇三搂住妻子的肩膀,惴惴不安地等着结果。

    “啊。”妻子叫了一声。

    “怎么了?”

    “有什么东西……江火儿不见了……江火儿!”

    寇三松开妻子,四处摸索,只听鸡鸣狗叫,就是没有江火儿的身影。

    慢慢地,烟雾散去,妻儿在、房屋在、家中的一切几乎都没变样,四周的篱笆墙却没有了,而是一圈荆棘树丛——寇三的家被整个移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江火儿不见了。

    “怎么回事?”寇三有点急。

    妻子脸色煞白,刚才是她握着江火儿的手,因此觉得自己负有责任,“好像有一只手伸进来,一下子就把江火儿抢走了。”

    “哪来的手?空中还是地面?”

    妻子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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