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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魔-第5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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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十三章 池水两荡

    南海林中火焰冲天,在百余丈的空中散开,数不尽的火星宛若倾巢而出的萤火虫,四处乱飞。

    三位宗师互视一眼,终于在这一刻抛去相互间暗存的忌惮,恢复了几分道士之间的默契,棋山宗师项海生和庞山宗师杨延年瞬间消失,数十名道士也都升起,转身飞回林中,只留下鸿山宗师戴缜一个人对付龙魔。

    “呵呵,元婴的脾气就是大,说发火就发火,不就是炼丹嘛,舍个身、送个命,反正也没长大,又是三位宗师亲自操作,他们应该满足了。”龙魔笑吟吟地说,仍然没有对宗师施法。

    戴缜一个字也不回答,他得出结论,杨延年和项海生之所以先后中计,就是因为没有及时出手,让龙魔说话太多,使得念心幻术有了施展余地。

    洗剑池里的水柱迅速变长,像一条细长发光的海蛇,摇摇晃晃地升到半空中,调转方向朝龙魔飞去,速度不是很快,摇摇摆摆,好像没有眼睛,看不到目标的具体位置。

    “戴宗师的脾气更大,说动手就动手,这是什么招数?鸿山耍蛇吗?”龙魔手中托着的镇魔钟稍稍变大一些,高一尺左右,表面闪耀着五色光华。

    戴缜嘴角微微动了一下,镇魔钟印记未除,所能发挥出来的实力顶多一成,龙魔不用念心幻术而是施展五行法术,更是不自量力。

    “我想起来了,这不是鸿山耍蛇,乃是沧海一粟!”龙魔欢呼一声,像是猜中了谜底,“此刻看上去就是一条细线,待会它就会扑天盖地,所谓一粟之中有沧海,啧啧。这是很了不起的法术,非常复杂,从前牙山要动用至少五十名星落以上的道士才能勉强施展,戴宗师以一己之力就能发招,佩服佩服。”

    龙魔说得越好听,戴缜越谨慎,那条细细的水线不快反慢,在龙魔三十步之外徘徊不进。

    “这下子可糟了,我该怎么接招呢?戴宗师这一招没有任何破绽,躲是躲不开的。硬接?死得更快,唉,念心科怎么就没留下几招类似于沧海一粟的绝招呢?光动嘴可保不住小命……戴宗师,您不回头看一眼吗?林子里的火更大了,我没骗你,项、杨两位宗师控制不住火势,洗剑池盛有神水,灭火应该有奇效吧?”

    戴缜专心施法,林中局势真的失控。项海生自然会以神游之术发出通知,用不着戴缜回头观瞧,他要做的事情就是一击必杀,不给龙魔留活路。

    沧海一粟的施法过程的确极为复杂。涉及到的法诀多达三十几种,需要在短时间内存思大量文字,法力并非越多越好,而是兵分数路。各司其职。这一切在表面上都看不出来,对方若以为能够趁虚而入,则正好中计。会提前激发法术中的宏大力量。

    龙魔没有中计,不敢抢先出招,只能等候戴缜的法术逐渐成形,她看上去有些慌张,笑容僵硬,语速变快,手中的镇魔钟越来越亮,表面五色流动,比洗剑池更像至宝,但是双方都清楚得很,她采取的是纯粹守势,处于不胜之地。

    “念心幻术最适合炼制活人丹,我真能帮上忙。符皇城里藏着几名元婴,慕冬儿手下的孩子里也有,戴宗师需要吗?咦,天上的这朵云好奇怪。树林里哪来的怪影儿?”

    龙魔试图转移戴缜注意力的尝试全告失败,鸿山宗师终于完成蕴势,主动发招。

    沧海一粟、一粟沧海,洗剑池中的水线瞬间冲来,壮大成为一张水膜,将龙魔整个笼罩其中,这一罩足以网罗千军万马,全用在龙魔一个人身上,也算是戴缜对她十分看重了。

    龙魔并不全靠嘴皮子迎战,手中的镇魔钟在同一时间变大,将她扣在里面,抵抗洗剑池的法术。

    望山至宝对牙山至宝,本该势均力敌,可是镇魔钟上留有他人的印记,龙魔发挥不出太多威力,那钟在洗剑池水的冲刷之下快速变小,坚持不了多久,龙魔不得不蹲下,右手抱膝,低着头,全身蜷成一团,多挨一时是一时。

    “就这点本事吗?”戴缜终于开口,他已稳操胜券,可以稍稍放松一点了,“让秦凌霜出来,我要瞧瞧她是否比你厉害些。”

    蹲在地上的龙魔摇摇头,像是一个被吓坏了的孩子。

    戴缜没有同情之意,下一刻,他不仅没有同情,还变得愤怒了。

    念心科斗法从来不讲究光明正大,从这一点来说,慕行秋算不得真正的念心科传人,龙魔才是,她控制不了镇魔钟,只能以它护身,可她左手里还握着一串法器,它们才是她用来进攻的武器。

    十七件法器包括剑、尺、铃、印、镜、珠、炉等物,件件都在九品以上,上面也有杨延年的印记,却不像镇魔钟上的那么强固,同为服日芒境界,并且读过道统秘籍的秦凌霜,在来时的路上去除了上面的印记,将它们变成一件法器。

    念心弟子习惯用鞭子。

    戴缜站在南海林边缘,脚下是一片草地,前方地势稍稍向下倾斜,在十余步以外形成一个小小的坑洼,鞭子就从这里钻出,不是一条,而是七条——龙魔一心九用,不能都用来施展幻术,故此只有七条鞭子。

    那些鞭子全是火红色,红光之内隐约能看到十七件法器,都是拳头大小,依次排列,周而复始,像是一根长长的蛇脊骨。

    七条红鞭钻出地面十余丈,甩开来,从不同方位抽向戴缜。

    戴缜吃了一惊,却是临危不乱,他的左手里还握着一枚铜印,手掌一翻,印文冲上,七块符箓似的古朴文字一跃而出,迎上七鞭,轰轰作响,将主人防护得滴水不漏。

    偷袭没有取得效果,镇魔钟已经缩得很小,勉强将龙魔的身体罩住,很快它就会恢复到数寸小钟,而洗剑池水只要接触到龙魔的肉身,不管它是真幻之身、钢铁之躯、法术之体,都会灰飞烟灭。

    就在这时,戴缜手中的洗剑池突然微微一颤,水面荡起数圈波纹。

    这是一个极微小的变化,却比破土而出的七条红鞭更让戴缜惊讶,居然有人想夺走洗剑池,施法者不可能是龙魔,她全力自保尚难,还能发起反击已属奇迹,没有余力再施展其它法术。

    “秦凌霜。”戴缜叫了一声,身边瞬间多出五件法器,分别是灯、烛、玉斧、布幡和节杖,虽非九品宝物,却都是拘魂研魄的必备之器。

    纯粹的魂魄还能施法,这种事情可不多见,戴缜心中先赞了一声,出手绝不留情,仍存必胜之心。

    洁白的玉斧表面忽地一暗,表明魂魄已被锁定,戴缜正要拘魂,右手上的洗剑池又是一晃,秦凌霜魂魄的实力比他预料得更强一些,而且法术奇特,不易防守。

    戴缜将法力催动到极致,嘴里低喝一声,念出数句经文,灯烛火苗骤然上升,只要拘得魂魄,秦凌霜再强的法术也施展不出来。

    一条红鞭仓皇退回地下,转眼消失不见。

    魂魄逃回到肉身之中。

    戴缜这一战相当于以一敌二,对方数施奇招,都被他挡住,心中却也生出几分钦佩,不过战斗即将结束,魂魄退回肉身也不安全,镇魔钟已经缩无可缩,肉身的长发几乎都变成了蓝色。

    龙魔和秦凌霜的奇招还没结束,这最后一招也是最让戴缜意外的一招,明明已被逼到绝路,镇魔钟竟然瞬间扩大数倍,力量暴增数十倍,将沧海一粟形成的水膜硬生生撑破。

    龙魔纵身跃到空中,左手收回一长串法器,右手托着变小的镇魔钟,笑道:“戴宗师,多谢了。”

    沧海一粟竟被击破,戴缜大惊之余,体内法力也乱成一团,连退五步,脸色随之连变五次,站稳之后终于恍然大悟,脱口道:“你盗用我的洗剑池水!”

    秦凌霜借助一条红鞭魂魄离身,目的并非攻击戴缜,而是借助洗剑池水洗掉镇魔钟上面的杨延年印记,池水两荡,清洗完成,镇魔钟终于能够发挥出大部分实力,得以冲破沧海一粟。

    “嘻嘻,小把戏,这要感谢一颗头颅。”龙魔笑着说,这是秦凌霜的法术,但她明白是怎么回事,秦凌霜之所以能在一招之间盗得池水,是受秃子的启发。秃子曾带走一滴池水,他自己不明白怎么回事,魂魄进入霜魂剑之后,记忆呈现给秦凌霜,拥有神魂的她,很快就查明根源,并将其改造成为一道法术。

    前来南海林挑战的时候她就希望能遇到洗剑池,否则的话,她和龙魔更无胜算。

    戴缜不知前因后果,惊愕地盯着手中的铜盆,不明白它为何会在激斗之中背叛主人。

    龙魔将镇魔钟托在胸前,“这回可以公平斗法了,戴宗师,你准备好接招了吗?”

    临战之际最忌心浮气躁,对道士来说尤其如此,戴缜早已失去道士之心,一念心动万念随生,若是对战别人还好些,偏偏对手是念心科弟子,一点小破绽变成了大漏洞。

    戴缜慌乱地施法自保,拿不定主意是否还应使用洗剑池。

    龙魔已经施法了,正用务虚幻术围攻戴缜,可是擅长制造意外的不只是她。

    眼前一黑,龙魔失去了目标,秦凌霜已来不及出现。

    戴缜呆呆地望向半空,一面九尺高的椭圆形镜子悬浮在那里,龙魔消失了,身形却映在镜面上,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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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十四章 未来

    慕行秋抱着儿子落在南海林外的草地上,在一小片坑洼里,他看到了烧焦的几株野草,明明已经烧成了灰,那些草却依然保持原状,微风吹来,它们也摇摇摆摆,贴近地面的部位闪烁着微小的红点。

    这里显然发生过一场斗法,而且为时短暂,以至于双方的法术都没有发生严重失控,在几株小草上仍能持续一段时间。

    除此之外,附近再无战斗迹象,林子里异常安静,好像连风都没有。

    慕行秋看了看怀中的慕冬儿,带着伤重不醒的儿子进入一片危机四伏的森林,似乎是个错误的决定,可慕行秋无处托付,而三位宗师早晚还是会找到目标,如此一来,怎么躲藏都无意义。

    慕冬儿睡得依然香甜,在神魂的保护下,他的魂魄暂时无忧,肉身的状况却没有太多好转,虽然熬过了子夜的死亡期限,但还是一边冷一边热,每隔一段时间会发生反转,令抱着他的慕行秋更加痛苦。

    天就要亮了。

    慕行秋迈步走进南海林,用他那超强的感受力寻找法术的痕迹,入林将近半里之后,他找到了,那是一股极微弱的法术,像是从窗缝里流出来的菜香,转瞬即逝,只有最灵敏的鼻子才能嗅到并辨出方向。

    南海林是一座密林,却没有荆棘杂草拦路,树与树之间非常干净,只有厚厚一层多年积攒的枯叶,踩在脚下如地毯一般柔软。

    空气中飘逸的法术时有时无,慕行秋已经确定方向,大步前行,速度越来越快,走出七八里,来到一座树厅里。

    树厅呈圆形,直径过百步。周围的树木形成墙壁,它们都很高大,枝叶分外茂盛,在空中连成一片聚为房顶。

    正中间摆放着一座七八尺高的熔炉,里面的火很弱,几乎就要熄灭,炉上三尺悬浮着一块四四方方的青石板,石板的四个角各升起一股清烟,在四五尺的高度凝成鼎的形状。

    这里正进行着极为强大的法术,慕行秋却只能感受到断断续续的蛛丝马迹。

    树厅里没有人。全靠着那座熔炉提供了一点光亮。

    慕行秋知道危险就在附近,于是停下脚步,以右手在自己的额头上写下一道符箓,天目得到加强,他看得更清楚一些,那炉中的火一点也不微弱,充满炉子,纯净无瑕,呈现一种淡淡的红色。不摇不晃,像是一团被冻住的冷火。

    石板上的四座青烟鼎也并非毫无变化,而是有规律地向外消失、凝聚,只是速度极快。在加强天目之前根本看不清。

    附近传来一声**,慕行秋转身看去,就在十几步之外,一个孩子坐在离地一丈左右树洞里。洞口很小,只露出他的一张小脸,脸色通红。尽是痛苦。

    慕行秋放眼望去,树洞里的孩子不只一个,而是三十三个,环绕树厅一圈,相互间隔着若干棵树。

    一名年青的道士从慕行秋身边走过,悄无声息,目不斜视,好像他是一个不可见的幽灵。

    道士径直走到炉前,将两只袖子挽到肘部以上,深吸一口气,抡开双臂,一掌接一掌地往炉身上拍打,那铜炉看上去普普通通,似乎还凉着,其实已是极热,手掌一触到上面就冒出丝丝热气。道士全身都在颤抖,显然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却没有停止拍打,手掌在炉身上停留的时间反而越来越长。

    道士边拍边走,堪堪绕完一圈,露在外面的手臂已是赤红,仿佛被烧过的铁手。他长出一口气,转过身,露出劫后余生的欣喜微笑,向慕行秋走来,目光没再躲避,甚至开口说话。

    “道火不熄,因为以道士为柴,死亡即是燃尽,然后自有新柴添入,可是有一些木柴不会燃尽,它们永远保持着燃烧状态,成为道火的看护者,瞧,我通过了考验,我将……”道士停止诉说,低头看自己的双臂,它们不再是纯粹的赤红,多了几块青,像是将要熄灭的木炭。

    “我通过了考验,我明明通过了!”道士止步,声音中满是激愤与恐惧,突然间,身上的道袍燃烧起来,他没有抬手扑火,也没有倒地打滚,呆呆地盯着慕行秋,说出最后一句话:“救救我……”

    火焰瞬间将道士整个吞没,片刻之后,他像铁水一样融化,流到地面上,很快就被厚厚的枯叶吸收,什么也没留下。

    慕行秋没救他,早在道士拍出第一掌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不熄炉的强大实力,知道道士肯定承受不住。

    那就是万第山不熄炉,上面的石板是鸿山瞬息台,慕行秋能猜得出来。

    对面走出来第二名道士,走到炉边没有拍打,看了一会,将目光转向数十步以外的慕行秋,“我们需要一位好点的掌炉道士。”

    来者是庞山宗师杨延年,右手上托着镇魔钟。

    “人呢?”慕行秋问。

    “你已经失去记忆,对你来说,她们不过是两名认识不久的女子,你仍然在意吗?”

    慕行秋左手抱着慕冬儿,右手召出祖师塔,紧紧握住。

    杨延年露出一丝冷笑,“能战斗的时候绝不多说话——你还是从前的慕行秋,失记并没有改变一切,怪不得你还在意她们两个。”

    “失忆没有改变一切,记忆尚存的道士却完全改变了。”

    “你根本不记得从前的道士是什么样。”

    “我会听别人说,关于道士的传说很多,你们法力强大,斩妖除魔,以保护人类为己任,许多人相信古神也必定是一名道士。如果传说是真的,道士的变化真是太大了,如果传说是假的,你们则是隐藏了许多年。”

    杨延年露出真正的微笑,“世界变了,道士不能不变。好比你发誓此生只爱一人,可这个人死了,誓言还有效吗?人类还存在。但是与死无异,灭亡只是早晚的事,道士看得比较远,因此提前做出改变,在幸存的凡人看来,这可能很残忍,但是‘未来’将会理解这一切。”

    “未来?谁的未来?没有凡人,道士也会灭绝。”

    “瞧,这正是世界的最大变化,如果道士拥有不死之身呢?道火仍将不熄。却不需要新的来源。一个人看得越远,行为越古怪,当他看得极远,甚至看到了一切的结束与新的开始,你说他会怎么做?”

    慕行秋没开口。

    “他盯着未来看得越久,越希望让未来早一些发生,因为那个未来更美好。这就是祖师正在做的事情,他不被众生所理解,也没有必要受到理解。因为众生不在未来之中。”

    杨延年停顿片刻,“稍稍睁开你的双眼,看一下未来,不是久远的未来。连半个时辰都用不上,你能看到什么?”

    “什么也没有。”慕行秋说。

    “你在撒谎,因为未来对你来说太过残酷,所以你拒绝承认。半个时辰之后。秦凌霜和龙魔是一方,慕冬儿是一方,双方或者一死一生。或者全都死去,这取决于你现在的选择。”

    慕行秋眼中闪过怒火。

    杨延年在镇魔钟上拍了一下,钟声传到不熄炉上,炉壁一下子通红,随后变得透明,显露出火焰里面的东西,那是一面镜子,镜面冲着慕行秋,镜内映着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面容。

    “你可以选择战斗,结局是都死,你也可以选择妥协,用慕冬儿交换秦凌霜和龙魔,并为我们掌炉,结局是一死一生。”

    慕行秋紧紧盯着炉中的镜子。

    “如果你需要从前的记忆,我愿意向你提供一些,总而言之,秦凌霜曾经为你死过一次,你要再一次让她为你而死吗?”

    慕行秋的目光转向杨延年。

    “没错,你们曾是恋人,甚至愿意为彼此放弃修行,就像那些目光短浅的凡人,你们凭着当时的感觉做出决定,以为这决定会永远不变,可天不遂人愿,她为你而死,你与别的女人生下了儿子。如果你早就知道这结局,当初还会海誓山盟吗?这就是道士与凡人的区别,也是祖师与道士的区别,他看到了尽头。”

    慕行秋就在这一刻想通了左流英为何不让他了解太多往事,记忆是未来的土壤,看到的未来越远,准备越充分,力量自然也越强,可未来也是束缚、是陷阱,强大的道士身处其中无力自拔,也不想自拔,很容易沦为未来的帮凶。

    慕行秋没有记忆,也没有明晰的未来,对他来说一切都没有确定,或许这就是左流英的期望。

    “昆沌看到的不是未来。”慕行秋对道统祖师的了解不多,却看清了他的本相,“他在制造未来,只有屈服于他的力量之下的人,才以为那就是未来。”

    慕行秋举起手中的祖师塔,“未来不存在,我的选择不只是两个,而是无穷无尽。”

    杨延年召出所有法器,“这么说,你选择同归于尽。”

    另位两位宗师和其他道士从树林里走出来,围成半圈,面对慕行秋,他们本想省些工夫,看来是不可能了。

    “我说过,你不可能说服他。”项海生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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