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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魔-第5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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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练习祭符。”辛幼熏说。

    曾拂哈哈一笑,招唤扫帚回来,让它带路,走向四名落地重伤的修士,空中惨叫声不断,陈观火也掉了下来,正好落在曾拂身前不远的地方。

    “我认得你,你是……你是曾姑娘,这是庞山铁麒麟吗?这位难道是……难道是……”陈观火曾护送西介国公主入京完婚,见过曾拂几次,想起了她的声音,但他不敢说出“熏皇后”三字,脸色却已剧变,胸前流血不止都给忘了,另外四名修士也都忍痛收声,虽然不知道谁是“曾姑娘”,却一点不敢小瞧她。

    曾拂不屑地哼了一声,“没见识,这是铁麒麟吗?明明是银角麒麟。算了,我问你,你们抓了多少孕妇?藏在哪了?”

    “一共就十四个,都在地下,我马上放她们出来……”

    “就十四个?你还想抓多少?从前觉得你这人不错,原来心肠这么坏,当初杨清音和慕行秋就不该救你。”

    陈观火等散修曾遭到龙宾会的追杀,是慕、杨两人帮他们洗涮罪名,听到指责,陈观火面红耳赤,“我被奸人所骗……”

    曾拂哼了一声,转身对辛幼熏说:“侠女,怎么办?他认出咱们的身份了,是不是要杀人灭口?”

    辛幼熏骑驴走来,虽然祭符失败,她还是比曾拂更像“高手”,“先等一会。陈观火,道统塔停止法术是今天上午的事,而且道统行事向来隐秘,你怎么知道他们在寻找胎生道根?”

    认出熏皇后,陈观火更无斗志,忍痛坐起,从身后解下一只铜葫芦,“是它告诉我的。”

    曾拂凑近观看,“这好像是道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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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九章 欲擒故纵

    铜葫芦看上去很古旧,表面布满裂痕,有些地方已经生锈,葫口无盖,曾拂向里面看去,只见漆黑一片,仿佛千年深潭,盯得稍久一些就会令人头晕目眩。

    “你怎么得来的?”曾拂双手捧着葫芦,觉得它挺沉。

    “说来话长……”

    “稍等,先止住你的血。”辛幼熏说。

    陈观火腹部已被鲜血浸红,听到这句话如蒙重赦,急忙取出丹药内服外敷,却不敢抬头观瞧。

    另外四名修士已经自行止血,远远躲在院子另一头,惊恐地看着服软的陈观火和银角闪烁的麒麟。

    陈观火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垂身站立,像是一名刚刚受过训诫的奴仆。

    “先将那些孕妇放走,就说你们认错人或者弄错法术了,不要提起我们两个。”辛幼熏没忘记此行的真正目的。

    陈观火连声应是,捂着腹部、拖着残躯亲自去放人,廖姓修士等人不停地使眼色,想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陈观火却不理不睬。

    辛幼熏和曾拂退到庄园的角落,扫帚重新变成毛驴,目光一直不离几名修士,四蹄轻轻地原地踩踏,它第一次参加真正的战斗,有点兴奋,还有点不过瘾。

    十几名肚子大小不一的女子从一座半倾的房屋里出来,匆匆地向四周望了一眼,马上惊慌失措地向大门跑去,都被吓坏了。

    陈观火最后一个出来,向远处的两女说:“我分发了银两,让她们去附近的集镇寻求帮助。”

    “还差一个,你说有十四名孕妇,现在只有十三名。”辛幼熏没有被慌乱场面迷惑。

    陈观火头垂得更低了,沉默不语,一边的廖姓修士再也忍不下去,大声道:“陈兄。当初我们几个敬仰你的胆气与见识,才愿意追随左右,谁想你却是个懦夫,这两个女人什么来头,让你一败之后变成这个样子?她们全仗着麒麟撑腰,其实没什么本事……”

    陈观火先向两女鞠了一躬,然后走向四名同伴,“我所做的一切都有理由,请诸位兄台相信我的判断,如今天下大乱。人人如履薄冰,一步走错即坠万劫不复之地,你我无门无派,更需加倍小心……”

    四名修士连连点头,觉得这番话倒是没错,可是这么轻易就认输,实在太胆小了。

    陈观火走到四人面前,嘴上没停,手上突然施法。“绝不能泄露行踪。”

    几个字尚未说完,四名修士的腹部皆被洞穿拇指粗的窟窿,没有血流淌,却有丝丝热气冒出。四人满脸的惊骇莫名。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中招了,远处的曾拂发出一声惊呼,辛幼熏却不动声色地观察。

    “抱歉,与其在乱世中沉浮。不如死在我的手里,话说回来,咱们也不算太熟。”陈观火迅速摘下四人身上的口袋。转身走向两女,相距二十步的时候停下,将口袋都放在地上。

    在他身后,四名修士接连倒下。

    “曾姑娘不愿泄露行踪,我不敢保证他们几个能够守口如瓶,只好杀死,现在请曾姑娘杀了我,以绝后患。”

    曾拂也被吓坏了,掀起面纱,脸上的惊恐不比刚刚倒下的四名修士少,她从小生活在庞山,离开道统之后服侍的也是公主,从来没见过陈观火这种心狠手辣的人,甚至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

    “你、你……我又没说不相信你,干嘛杀人呢?”

    “我们每天都会发几条誓言,扭头就忘,只有死了才能保密。”陈观火甚至召出自己的法剑,捧在手中,表示绝不反抗,“而且……一名孕妇不幸难产而死,我们五个罪有应得。”

    曾拂直摇头,她可不想杀人,只得瞧向辛幼熏。

    辛幼熏一直坐在毛驴上,平淡地说:“你不用死,去南海吧,越远越好。”

    “是是,我将尸体收拾一下,立刻就走。”陈观火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表现出自己认得熏皇后。

    曾拂手脚发软,勉强爬上驴背,她见过场面大得多的杀戮场面,都不如陈观火人突如其来的这一招令她惊慌失措,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对陈观火既同情又厌恶。

    辛幼熏拨驴向大门口行去,几步之后又停住了,转身道:“葫芦还在我们这里。”

    曾拂将铜葫芦放在扫帚背上了,拿起来说:“对对,这是你的东西,我们不要……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们是怎么得来的呢。”

    陈观火站在原地没动,“我们五人之前都加入了圣符军,可是到了前线怎么都觉得这场战争没有意义,更像是给道统卖命,道士们却没有任何许诺,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于是……我们当了逃兵,十多天前回到皇京附近,打算专心修行。”

    离道统塔越近,祖师提供的法术越浓郁,对修行的助益越大,五人刚回来不久就遇见一桩奇事。

    “这只葫芦是从天而降的,更准确地说它是在十几丈的空中突然出现,然后砸在了地上,当时它在燃烧,一个时辰之后熄灭,又一个时辰之后才冷却。”

    “这么巧,它就掉在你们几个人身边?”曾拂觉得难以置信。

    “其实是掉在七八里以外的一片树林里,他们四个在修行,我正好放哨,正好看到,于是飞过去查看情况。我想这事有些蹊跷,没准这葫芦是件宝物,那里离皇京不远,道统大概已经有所察觉,很快就会派人来取走。可我猜错了,一直到葫芦冷却,也没有道士出现。我守在那里,看到了葫芦上的字。”

    曾拂看了一眼铜葫芦,“哪来的字?”

    “当时有文字不停闪现,冷却之后就消失了,我去得晚了一些,没看到开头,好像是一部功法,内容古怪,根本就不能修行。最后出现的几段文字说的却是另一件事。声称大批道士魂魄重返人间,轮回为婴儿,最明显的特征就是胎生道根。”

    “胡说八道,照这么说,左流英也是前代道士轮回了?他活了四百多年,一点前世的记忆也没有。”曾拂连连摇头。

    “是是,一开始我也不信,只是将葫芦带走。可不久之后就有道士在皇京周围有规律地飞行,他们寻找的不是铜葫芦,而是各地的怀孕女子。还用明镜照射,所以我想没准是真的。于是我们就等道士退回皇京之后,找来……一些孕妇,想看看等她们生产之后能否出现胎生道根。”

    “无耻!”曾拂愤慨地说,对四名修士的死亡不那么遗憾了,“你们是想夺取胎生道根吧?”

    陈观火脸色微红,“道统塔的法术早就开始不稳,我们担心它早晚会停止……我们已经习惯现在的修行速度,一旦放慢或者停止……总之是我鬼迷心窍。听信他们几个的教唆……”

    “谁教唆谁还不一定呢。”曾拂开始觉得陈观火没那么老实了。

    陈观火低头不语。

    “曾拂,把葫芦还给他,这东西来历不明,咱们不能留在身边。”辛幼熏对任何能自动显现文字的东西都抱有警惕。

    曾拂想将葫芦抛过去。可是它太沉,想就这么扔在地上,觉得太不礼貌,“你过来。把葫芦拿走。唉,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种人?慕行秋和杨清音也是没眼光,你得好好反省一下。不要再做坏人了,大不了找个地方隐居起来,修行进展快固然是件好事,放慢或者停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道士还有各种劫呢,你们……”

    陈观火走到曾拂身前,不停称是,伸手去接铜葫芦,到手之后,轻轻地松了口气。这个动作很轻微,完全是无心之举,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辛幼熏注意到了,不仅如此,她还出手了。

    她吸取第一次祭符的教训,没再祭出一堆符箓,只用一张,而且一直等到陈观火走到近前才出手。

    双方相距不到五步。

    陈观火也吸取了教训,手里一直拿着法剑,直到接过铜葫芦之后才稍稍放松警惕,即便如此,他仍然做出反应,挥剑阻挡,与此同时向后跳跃。

    只需拉开一点距离,他就能立于不败之地,进可攻退可守。

    可他想不到这张符箓的威力有多大。

    辛幼熏也没想到,她只知道这是龙宾会提供的保命符,只有五张,本应留在最危急的时刻使用。

    轰的一声,符箓爆炸了,天崩地裂一般。

    两头毛驴抬起前蹄,同时显现原形,站立起来帮助主人抵挡爆炸,扫帚脖子上挂着铜铃,另一头麒麟胸前套着符箓甲片,饶是如此,也被震飞数十步,撞上残破的墙壁才停下。

    曾拂觉得全身骨头都碎了,在砖瓦中躺了一会才勉强爬起,先查看扫帚的情况,它没事,只是被震得有些发蒙,趴在地上不停地眨眼睛。

    曾拂向前跑去,看到地上的一滩血迹,陈观火和法器都没了,只剩下铜葫芦在地上旋转。

    对面的辛幼熏也从废墟中出来,她的麒麟不如扫帚强大,身上受了伤,她的面纱也没了,头发散乱,脸上有血迹。

    “死了吗?”辛幼熏不在意自己的伤势。

    曾拂茫然地点点头,呆呆地站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恼怒地问:“怎么回事?不是说好放过他吗?”

    辛幼熏慢慢走来,“此人不可信,他向你求死,故意不说认识我,心中其实已有杀机,只是想避免杀害皇后的口实。”

    “就凭这个?”

    “还有,他拔剑在手,你表示宽恕,他也迟迟不肯收回,目光每次抬起都会看葫芦一眼,明明想要回去,却一直不开口。他这是在欲擒故纵,如果咱们身后还藏着卫兵,他就一直假装认罪,如果确认只有咱们两人,他一定会动手杀人,就跟杀死那四人一样。”

    曾拂想了一会,“唉,当道士我没道根,当凡人——我没心机,等你缺钱的时候不会把我给卖了吧?”

    辛幼熏笑了笑,“放心吧,我有更值钱的东西。”

    曾拂皱起眉头,弄不清这是调侃还是赞扬。

    “陈观火说有一名孕妇死了,但他没提婴儿是否出生,我猜他肯定隐瞒了什么。”

    “如果他在这件事情上撒谎,我就完全相信你对他的判断。”

    曾拂正要跑向关押孕妇的房间,辛幼熏却指着地面让她看。

    铜葫芦还在旋转,上面微光闪闪,似乎出现了一行行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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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章 白树

    铜葫芦上的文字闪现得飞快,只凭肉眼根本看不清,曾拂想凑近一些,被辛幼熏拦住,“咱们先去看看孕妇的情况吧,葫芦遇到法术攻击就会闪现文字,以后还有机会。”

    辛幼熏敢于冒险,也懂得什么时候该谨慎。

    残破的屋子里有一处地下密室,分成一间间小屋,在其中一间里,两人看到了死去的孕妇,她刚死没多久,伤口在脑门,血迹尚未凝结。

    曾拂恨得直咬牙,“真是便宜了陈观火,原来他不仅手狠手辣,还是卑鄙小人。”

    辛幼熏笑了一下,对于识人她向来很有把握,从陈观火突然出手杀死同伴那一刻起,就猜出他居心叵测,“我还是太大意了,没能救下她。孩子在哪里?”

    孕妇小腹不再隆起,身边却有小被小衣服,显然这里曾有一个孩子。

    曾拂跑遍了十几间小屋,没发现孩子的踪迹,贴在墙壁上仔细倾听,终于发现线索,一块看上去毫无问题的墙壁后面隐隐有呼吸声。

    辛幼熏不敢使用法术,两人又都体弱无力,最后是曾拂想到办法,将外面的麒麟扫帚带进来,用它的角轻轻划开墙壁,终于看到了婴儿。

    婴儿出生没几天,不知是中了法术,还是刚刚吃饱,躺在小毯子上呼呼大睡,两只小拳头紧紧握在胸前。

    曾拂将婴儿轻轻抱出来,盯着看了一会,小声说:“是个男孩。”抬起头时泪眼婆娑,“真是奇怪,为什么看着他我就想哭呢。”

    辛幼熏也觉得心底有股陌生的情绪在涌动,甚至想将婴儿从曾拂怀里夺过来,但她忍住了,“把他送到镇上去吧,留些钱。会有人愿意照顾他的。”

    扫帚也凑过来观看,却没有母性产生,伸出舌头想尝一下味道,被曾拂毫不客气地推开。

    来到地面上,曾拂说:“你觉得他是胎生道根吗?”

    “我不知道,左流英出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那是四百多年前的事情,听说他出生不久就摆出修行的姿势,可他是道门子弟,有父母传授,其实没什么了不起。我觉得这个小家伙……有胎生道根。”曾拂肯定地说。

    辛幼熏露出微笑。“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想留下他,可是怎么喂他呢?得有奶水什么的,而且得去附近问一问他的家人是否还在。”

    “总有办法,去看看你的麒麟吧,它刚救了你一命。”

    就这么一小会,辛幼熏的目光已经有点舍不得离开婴儿了,深深地看了一眼,才转身跑向麒麟。

    麒麟已经站起来。胸前的符箓甲片替它挡住大部分攻势,身上只是一些皮外伤,辛幼熏不懂得怎么疗伤,带的丹药和符箓却不少。能用的都给用上,麒麟只好步步退让,不停地点头,表示没问题了。

    辛幼熏带着麒麟走回来。盯着铜葫芦看了一会,上面的文字已经消失,“九大至宝当中的拔魔洞不就是一只葫芦吗?”

    “什么?好像是吧。我没见过,铜葫芦是道统常见的法器……拔魔洞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地掉在地上?真要有这种事情,整个道统都得震惊,起码星山道士要全体出动。”

    辛幼熏也觉得不可能,从包袱里找出一件暂时用不到的裙子,裹住铜葫芦拿了起来,本想擦拭干净,结果上面一尘不染。

    “走吧,得找个地方,小家伙一醒来就得吃东西。”曾拂说。

    两人带着麒麟向外走去,都对婴儿产生了感情。

    如果她们再多等一会,就能看到另一个奇迹,可是没人愿意在一个到处都是尸体的破落庄园里驻留,辛幼熏和曾拂错过了奇迹,也逃过一难。

    等到两人完全消失,四周一片安静的时候,陈观火仅剩的一片血迹开始向上涌起,好像地下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一株小树苗破土而出,在夕阳的照耀下慢慢长高,周围泥土里的血迹则逐渐消失,那树极为奇特,不散叶、不开花、不结果,就是一根主干加七八条树枝,通体雪白,怎么看都像是玉雕,而不是真正的树。

    白树长到九尺高,突然爆裂,从里面跳出一团白光,只剩半截树桩立在原处。

    白光在院子里飞了一圈,先是钻进孕妇死亡的地下密室,很快出来,又飞到四名修士尸体上方,停留的时间稍长一些,剧烈地抖动,然后又飞了一会,终于落地,白光变成了一袭白裙的女子。

    念心传人守缺复活了,容貌却苍老了许多,现在的她看上去至少有五十岁,脸上皱纹丛生,身上的光迅速消退,与普通人无异,但她仍然站得笔直,与寻常老妇全然不同。

    “生魂,我需要更多生魂。”守缺舔舔嘴唇,挥手变出一面镜子,照了一会,随手将它扔掉,脸上抽搐几下,突然仰天大笑,笑声凄厉而疯狂,好像她就是地下密室里死去的女子,复活之后发现自己孩子不见。

    “如果这是梦境,为什么我会变得如此丑陋,还有生魂可吸?如果这是现实……不可能,只有幻咒能将我救出来,谁也不能打破拔魔洞,谁也不能。这是一个奇怪的梦境,我只想要更多、更好的生魂,必须是道士的生魂,这是我的梦,应该要什么有什么。”

    守缺缓缓吸气嗅闻,真实的空气令她全身微微发颤,可她仍然不肯相信这是真实世界,一心只想吞吃道士的生魂。

    她嗅到了,近乎完美的生魂就在不远处,像是带血的生肉吸引着狮子、老虎。

    生魂就在剩下的半截白树里。

    “我好像想起了什么。”守缺走向白树,抬手在额角上轻轻敲打,“我的魂魄,我的记忆……有人偷吃了我的魂魄,啊,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梦?必须将缺失的魂魄补回来,必须……这只魂魄就很好。”

    半截树桩第二次爆裂,这回整个消失。一片烟雾消散之后,地面上躺着一名衣裳破破烂烂的男子。

    “慕行秋。”守缺止步,一个名字脱口而出,“我竟然认得他,却想不起是怎么认识的……怪梦,真是怪梦,我得小心些,没准这是拔魔洞在对我发起进攻。一定要小心,但我要先吃掉他的魂魄,真是完美的魂魄。这才是梦中该有的东西。”

    守缺在“梦”中自言自语,目光离开地上的身躯,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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