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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魔-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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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还可以这样。”几个小伙伴啧啧称奇,“那申瘐的父母……?”

    “申庚的父母就犯了一个错误,两人都是修道之士,却结下凡缘,结果斩也斩不断,一直延续到今天,已经好多好多年了。听说宗师都感到遗憾,以他们两个的天赋,本可以取得更高道果的。”

    大家总算是听得明白了一些,管金吾笑嘻嘻地冲一直不吭声的小秋问:“小秋哥,你跟芳芳打算结哪种缘?”

    小秋看着一双双好奇与羡慕的目光,挠了挠头,“你们不修顺天之法啦?心事不宁、饭也不吃,对乱荆山就那么感兴趣?”

    “我们说的不是乱荆山,是你和芳芳,对了,你们都在修行,应该结道缘。”沈昊非要追问到底。

    “咱们离这种事还早着呢。”大良拦下舌头,“大家知道凡缘和道缘是怎么回事就行了,快吃饭吧,小秋哥待会要爬山,咱们还得做晚功呢。”

    众人这才捧起饭碗,一口嚼三十六下,头几口节奏还有点乱,很快就变得一致了。小秋吃得比较敷衍,但他想的不是凡缘、道缘和芳芳,而是风婆婆,抬头看了眼伙伴们,欲言又止。

    吃完饭后,小秋去找辛幼陶。

    西介国的王子坐在床上歪着头似睡非睡,发现有人进来急忙端正坐姿,掏出手帕擦去嘴边的口水,不悦地说:“进屋之前敲门是最基本的礼节……”

    小秋转身在门上敲了两下,“我还想向你讨教几个问题。”

    辛幼陶微微皱起眉头,“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的军师吗?你有那么多跟班,怎么不问他们?”

    “因为我不想耽误他们修行,可你没事。”小秋的目光落在辛幼陶嘴巴上。

    辛幼陶又擦了下嘴巴,发现没有口水,有些恼火,马上又抬起下巴,骄傲地一挥手,“我有你们没有的天赋,根本不需勤学苦练,过一段时间自会水到渠成。”

    一只小瓷瓶从辛幼陶腿上倒到床上,小秋瞧了一眼,觉得有点眼熟。

    辛幼陶急忙将瓷瓶拨到身后,咳了两声,“还找我干嘛?我说了也是白说,你根本没将我的话当回事,我跟你说申家要把你们牢牢钉在普通弟子的地位上,你却莫名其妙地去爬山,这能提高你的地位吗?”

    “你想让我无缘无故去向申己和杨都教挑战,然后满腔仇恨地入魔?”

    辛幼陶被说中了心事,轻轻哼了一声,慕行秋比他预料得要聪明一点,但也仅此而已,“不管怎样,你得承认我说的话有道理。”

    “当然,所以我又来向你讨教。”

    “不用讨教,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走吧。”

    “我想问的事情与申庚无关。”

    “哦?怪不得你修不得顺天之法,好奇心太重,还爱多管闲事。”辛幼陶端正坐姿,用大人的腔调批评小秋,可目光里却明显地也流露出好奇之意。

    “还记得那朵蓝**花吗?”

    “当然。”辛幼陶一下子警惕起来,以为小秋要算账,“我当时提醒过你们不要碰,可你们不听话……”

    小秋摆摆手,“我在想,那朵魔花为什么会开在风婆婆的院子对面?庞山宗师为什么会在千里之外发现我们遇险?最关键的是风婆婆在野林镇居住十多年,为什么最后时刻却走了?”

    “这位风婆婆有什么来历?”

    “她是乱荆山弟子,叫风如晦。”

    辛幼陶长长地哦了一声,以想当然的轻松语气回答:“待十年很正常,九大道统都会派出一些高等道士分驻圣符皇朝各处,有的是为了选拔弟子,有的是监视妖魔,还有一些纯粹是为了隐居,只要不干涉凡人就行了。至于那位风如晦最后时刻离开,肯定是害怕魔种呗。”

    小秋之前也是这么以为的,可有关凡缘、道缘的那番话给了他一点新启示,“好像不止于此,风婆婆跟庞山宗师……他们好像有点关系。”

    “什么关系?”辛幼陶茫然不解。

    小秋回忆他几个月前第一次进入老祖峰物祖堂的情景,禁秘科首座左流英通过一名女侍之口对宁七卫说:“希望宗师做出决定时没有受到风如晦的影响。”

    “他们曾经有过一段道缘。”小秋说完加上一句,“这是我猜的。”

    “如果真是这样可就有意思了。”辛幼陶突然跳到地上,鞋也不穿来回踱步,整张脸似乎都在发光,“风如晦是乱荆山弟子,不可能来庞山的地盘上选拔弟子,妖魔一来她提前消失,说明这也不是她的任务,那就只剩下隐居的可能了。”

    他停下来仰头想了一会,“一对老**,野林镇,魔种,巧合还真是多啊。那个乱荆山的风如晦是绝世美女吗?”

    “又矮又胖的慈祥老婆婆。”

    “那就是年轻的时候很美了,宗师的口味……风如晦有没有对野林镇表现出特殊的兴趣?”

    小秋仔细回想,“她跟镇上的人极少来往,芳芳好像和她很熟,对了,风婆婆曾经介绍我们去西介城,说那里有她的老姐妹可以投靠。”

    辛幼陶坐回床上,再次陷入沉默,右手托腮思忖良久,“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说。”

    “野林镇默默无闻,是两个人偷偷幽会的地方,可这件事不知怎么泄露了,魔种于是入侵,它的真实目的不是你们几个小孩子,而是风如晦,甚至宗师本人,结果你们自投罗网,替他们挡了一难。宗师心里有愧,因此带你回山,没准连道根也是他给你们的。”

    这个猜测的确有点太大胆了,小秋摇摇头,觉得不可能,又提供一点细节,“那天晚上你走了以后,我们还碰到一位符箓师,是从野林镇走来的,骑着一头毛驴,戴着高高的帽子,个头不高,脸却很长。就是他告诉我们野林镇的人都被魔种带走了。”

    提起符箓师,辛幼陶了解得就更多了,“个子不高脸还挺长……我不记得大小耳堡有这样的符箓师,反正他无关紧要。庞山的宗师和乱荆山的风如晦……呵呵,太有意思了。”

    小秋的兴趣不在这里,“我是想让你帮着分析一下,风如晦和宗师会不会……早就知道魔种将入侵野林镇?尤其是风婆婆,她在野林镇住了至少有十年。”

    “道统和魔种势同水火,要是早有预见,就应该布下陷阱将魔种一网打尽,而不是眼睁睁看着它掠走一批凡人,你想太多了。”

    辛幼陶斜靠在被褥上,挥手送客:“你还是继续爬山吧,一个申家对你来说就已经高不可攀了,还敢猜疑宗师和乱荆山?你以为你是未来的道统祖师吗?”

    小秋准备告辞了,突然指着床上被遗忘的小瓷瓶,“那不是五节青木香膏吗?”

    辛幼陶慌乱抓起瓷瓶,“少管闲事,西介城这东西多的是,你们用不起,对我来说就跟吃饭一样,用它也不违规……”

    辛幼陶太急于解释了,小秋试探道:“这是你送给张灵生的礼物,你又偷回来了!”

    辛幼陶一愣,小秋呵呵一笑起身离开,辛幼陶追着叫道:“张灵生用它根本就是浪费,它本来……跟你说了,少管闲事。”

    小秋没想管闲事,他照旧去爬山,只是今天心事重重,身为庞山弟子,而且是宗师本人亲自带回来的弟子,对宗师心生怀疑显得忘恩负义,可小秋不再是几个月前野林镇的牧马少年,孟元侯的“逆天”激励、辛幼陶关于地位差异的说教,都对他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爬山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全是风婆婆和宁七卫,忘了计算距离,等他猛然醒悟时候,发现高度远远超过平时,立刻感到呼吸艰难,急忙下坠,一路上拉扯藤蔓以减缓速度,回到地面时,他的心怦怦直跳。

    这一晚小秋没有睡好,因为林都教的否定态度,因为那二十九名面带戚容的女传人实在诡异,小秋从未与任何人讨论过无名之科的事,并且努力将她们遗忘,可乱荆山和风婆婆又将记忆从心底深处带出来了。

    他梦到了风婆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逐渐变得年轻,越来越像无名之科的女传人之一,只是脸上没有悲戚,反而显出几分坚定与高傲,她在说话,却没有声音,小秋辨认好一会才明白对方在重复说一句话,与林都教曾经的提醒针锋相对。

    “这就是你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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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乱荆山的客人

    年底最后一天,一场柔和的小雪从天而降,雪花落地不融,挨身不化,给养神峰的暮春景象添加了一层素洁的外衣。

    道统三十七祖六百二十八年就这么结束了,这场雪是养神峰唯一的庆祝方式,持续到子夜停止,新的一年,清淡的食物不会变,每日的功课不会变,可弟子们还是充满了期待:各大道统的弟子即将到来,第一拨就是备受关注的乱荆山女弟子。

    正如留养弟子所说,月末的思祖日推迟了,这意味着大家能和客人一起思祖,男弟子议论纷纷,将客人的美貌夸张到无与伦比的程度,都教们也议论纷纷,觉得今年的情绪过于兴奋,最后将之归结到慕行秋身上。

    “他将人心扰乱了,可也将人心激活了。”林飒向几名留养弟子解释都教们为何不阻止慕行秋,“顺天之法不是强迫自己顺天,得心甘情愿。将心事压抑或是隐藏起来,只能起到一时的作用。偶尔放纵一下是有益的,当你再次收心的时候,会发现自己比从前更坚定。”

    “要是收不回来呢?”周平摸了一下后脑勺,自从与慕行秋比武之后,他就养成了这个习惯。

    “那就证明他不适合修行,与其在养神峰虚度岁月,不如去‘致用所’学一门世俗的手艺。”

    “致用所”是“废人”的去处,距离被逐出庞山只差一步,它的名头让弟子们收敛了两天,可是很快,林都教那句“顺天之法不是强迫自己顺天”起了更大的作用,几乎所有弟子都在进行“有益的放纵”。

    小秋是极少数没有“放纵”的弟子,照样天天傍晚爬山,就算下雪也没有耽误,累得筋疲力尽再回房舍,好让自己睡得更沉一点——尽管坚信弟子可以自由选择传承,他仍不想再梦无名之科女传人的形象

    初四,乱荆山的女弟子准时赶到,她们会留住三日。

    这天早晨的饭厅有点乱,大家迅速吞下米饭,急匆匆地前往思祖厅。小秋还剩半碗饭,野林镇的伙伴们已经起身准备出发了。

    “小秋哥,快点儿。”大良催促道。

    “不用这么着急吧,就是几名女弟子而已,庞山又不是没有。”小秋说着,还是加快了吃饭速度。

    “呃,不是那个。”大良拽起还嚼着饭的小秋,“今天你就能知道修为,这次流光宝鉴应该会认你了。”

    男弟子们几乎全都提前来到思祖厅,总算还记得一点规矩,老老实实地排列整齐,只是不停地扭头回望另一处入口。

    庞山女弟子陆续赶到,昂着头,面无表情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对相隔十几步的同门男弟子绝不投以一道目光,只有小青桃与芳芳经过时,向小秋露出戏谑的笑容。

    时辰将至,思祖厅逐渐恢复到往日的安静,男弟子们笔直地站好,再不东张西望,只是表情有点过于严肃。

    今天领队的都教是杨宝贞,她的神情举止与平时并无任何区别,自从听说她与丈夫坚持不斩凡缘的传言之后,都教的面容在弟子们看来似乎没有那么冷淡了。

    “你们都知道思祖日的程序。”杨宝贞走到巨鼎和洪钟中间,“可今天有客人与你们一同思祖,所以我要多说几句:第一,不可打扰客人,如果她的东西不小心掉在地上,就让它待在那,用不着你们提醒,更用不着你们拣起来;第二,思祖有助于修行,九大道统唯有庞山弟子能够每月经历一次,所以请珍惜,不要为无用之物分心;第三,尤其不可多嘴,如果有客人向你提问,照实回答,但是请尽量简短,超过十个字,请反思你是否分心了。”

    等了一刻钟左右,客人到了。

    在议论了这么多天,又得到都教的这么多的提醒之后,不望去一眼实在太难了,就连女弟子也不能再装作无动于衷,扭过头去,以审视的目光打量客人。

    乱荆山的弟子不多,大概六十余人,第一眼望去,庞山弟子无不大失所望:根本没有传言中的美貌,那就是一群普通至极的少女!

    她们穿着紫襟蓝袍,跟庞山女弟子没有区别,不过她们头顶梳的不是高髻,而是将长发卷成一个精致的圆圈,配以各种颜色的玉簪。

    新弟子们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不满地看向那些制造传言的留养弟子,得到的却是意味深长的回视……

    杨宝贞对发生在眼皮底下的小把戏全当不存在,与乱荆山的都教见礼,那是一名中年女人,装扮与弟子们一模一样,只有发环似乎更大一些,其貌不扬,远远不如杨都教。

    墙壁上石门洞开,乱荆山的客人先进,这是她们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一次存想祖师,不免有些紧张,脚步因此略显快速,目光低垂,不敢张望,经过杨宝贞时都要行以道统之礼。

    接下来是庞山的女弟子,再后才是男弟子,排在第一位的是一名留养弟子,迫不及待地迈出脚步。

    杨宝贞移步挡在门口,严厉地盯着二百多名男弟子,以罕见的明确态度,无声地警示众人牢记她之前的三点提醒,那虽然不是命令,却具有相应的约束力。

    男弟子立刻放慢脚步,努力做到心平气和,专注自己的呼吸。

    杨宝贞让开洞口。

    小秋照例还是最后一个,他有一种预感,杨宝贞会拦下他说点什么,就像上次思祖日的林都教的做法,只是目的完全不同。

    他的预感错了,杨宝贞证明自己确是星落境界的道士,面对与亲生儿子发生过严重冲突的弟子,没有显露任何特殊神情,冷淡到似乎没注意这是最后一名进入祖师塔的人。

    小秋却不由自主地心生警惕,脚步稍快,只在这时杨宝贞才投来告诫的目光,与对待普通弟子毫无区别。

    小秋想起辛幼陶关于地位差距的那番话,觉得自己在这场无声无息的对阵输了一招,于是收敛心神、摒除思虑,这对他来说比较容易,因为他对今天的客人并无好奇,甚至有一点厌恶,因为她们让他联想到那个只有二十九名女弟子的无名之科。

    走进小厅,低头俯视那只巨大的浅盆,小秋暗暗对自己说绝不选择无名之科,然后一头扎进了旋涡里。

    脑中一片空白,像空旷的大厅一样回响着一个奇怪的声音:“耳窍洞开,雷劫已度,毕。”

    直到稳稳地站在地面上,小秋才明白那就是他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意想不到的稚嫩,与他平时听到的截然不同。

    这回没有伙伴等他,野林镇的弟子们都已分散开,前往自己上次存想祖师的区域。

    流光宝鉴终于对他出鉴定,小秋松了口气,也感到一阵失望,度过雷劫是真实的,并非梦境,可其它五窍没有洞开,更不用说豁通三田了,在思过洞穴里后面的记忆终归虚无,他向伙伴们说了大话,连攀爬养神峰也失去一多半的意义。

    怀着满腹心事,小秋走出几步才发现今天的祖师塔内部有所不同,似乎更明亮,隐约还有一股清幽的香气,他四周望了一圈,看到先进来的庞山弟子们虽然分散站立,却没有进入存想状态,都在痴痴地盯着客人,连那些此前表现得很不屑的女弟子也不例外。

    流光宝鉴洗去了一切法术伪装,乱荆山的女弟子们露出了真容,增加的光亮与香气正是来自她们身上。

    这的确是一群美貌惊人的少女,虽然年纪相仿,她们却像是来自不同的世界,肤发服饰皆有异光,明明一样的道袍,穿在乱荆山弟子身上却像是丝绸织就的。

    大部分乱荆山弟子已在存想祖师,少数几个还保持清醒,被众多目光盯得不知所措,纷纷向都教投去求助的眼神。

    中年女都教是一名身材颇高的女郎,脸上既有少女般的纯静,又有贵妇般的冷傲,谁都想看一眼,谁都不敢多看一眼,她对本门弟子的求助和庞山弟子的注视皆不在意,信步绕行,她很珍惜这次再入祖师塔的机会,但是并不急于进入思祖状态。

    杨宝贞到了,与乱荆山都教相比,容貌稍逊,可她的目光更有威力,弟子们收回目光,开始存想。

    很快,祖师塔内只剩几个人仍然清醒,小秋就是其中之一,他倒是很想尽快再找到一个传承,可就是无法进入状态,只能一圈圈地缓慢绕行,每次都在快进入无名之科的区域时转身。

    虽然不能思祖,他倒是发现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乱荆山的弟子一多半停留在灯烛科,明镜科也吸引不少人,五行科的区域内一名也没有,与庞山弟子形成鲜明对比。

    女弟子不适合斩妖除魔,小秋这么一想,对风婆婆的疑惑反而少了许多,她肯定是应付不了魔种才逃命的。

    他还看到上回没注意到的事情,西介国王子辛幼陶正孤零零地站在符箓科区域内,小秋哑然失笑,他记得林都教曾经介绍过,道统虽有符箓科,但是千万年来一直衰微,比不上圣符皇朝的龙宾会,辛幼陶舍弃王室成员或从军或当符箓师的正途,千里迢迢来到庞山学道,居然又被符箓科看中。

    小秋走路很慢,尽量避开正在思祖的弟子,可还是撞到一个人身上,转身看去竟然是乱荆山的女都教,心中一慌,急忙后退几步,施以道统之礼,低声说:“请恕弟子莽撞。”

    女都教脸上慢慢露出笑容,像一朵正在绽放的花朵。

    小秋看得愣住了,女都教一个字也没说,从他身边走过去。

    小秋感到心跳有点加快,忍不住回头张望,结果看到的却是杨宝贞严厉的目光,急忙扭回头,继续绕圈。

    这回他停在了无名之科的区域内,带着一种挑战的心理,希望向那二十九名悲戚的女传人明确表明自己的态度——他只想加入五行科。

    塔壁上立刻显出了图文,二十九名女子一一显现,但她们脸上已无戚容,反而有点兴高采烈,居然手舞足蹈地动起来。

    小秋呆呆地看了一会,发现她们是在演示他每天至少练一遍的锻骨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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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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