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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逍遥的大明王爷-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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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早上的早饭本来也会如此,可是一期生交代,吃的太饱就没办法干活了,众人一想也是,就昨晚吃完晚饭的那个状态,根本没法动弹,所以大家很自觉地把原本吃12分饱的目标定为了10分饱。

    等到朱厚炜兄妹三人到达的时候,山脚下已经放了许许多多的木材了。吃过中饭,砍树的男丁开始分组,一组人继续砍树,一组人专门运送树木,一组人加工木材,一组人开始建造栅栏。朱厚炜为了统一,精确村里的度量衡,特意让朱府的工匠打造了100根1。5米的木尺,栅栏就要修到这么高,以后这山上要养殖家禽,栅栏的作用就是防止家禽逃出以及山外的动物跑过来。这两座山不大,除了有些野鸡和兔子之类的小型食草动物,是没有食肉动物的。

    有了带来的木尺,木匠们也就知道要制作什么样的栅栏,没过多久一批批的1。5米长的栅栏纷纷送到了建造的人手里,然后就开始围山开始建造了,到了晚上已经造了1公里,看来这项工程几天就能做完,砖窑也传来好消息,3天后,第一批砖就能造好。

    下午回京城之前,兄妹三人还到了老李家一趟,朱厚炜到厢房看了下那名男子,伤口愈合的不错,就是人还没有醒,不过这也正常,关键就是看后面两天了。那个小姑娘还是没什么感谢之意,不过看到父亲身上的伤向好的情况发展,昨天对朱厚炜还怒目而视就上升到今天的面无表情,仿佛没有看见朱厚炜似得,引得朱厚炜心里郁闷的很,和老李,李子郁打过招呼,一行人就回了京城。

第二十八章 初步完成() 
三天时间眨眼即逝,虽然才过了这么短的时间,但是不管是人和物都发生了许多变化。首先是老李的外甥,昨天已经睁开眼睛了,只是还没有力气说话,小姑娘很不情愿地向朱厚炜道了声谢,换来朱厚炜一个“恩”字,没办法,两人之间的第一印象都不是很好,而第一印象十分重要,这两人还似乎都有些小心眼,所以很难一起愉快的玩耍了。老李全家都恢复以往的笑容,李子郁则是昨天拉着朱厚炜长谈了一番这种外伤治疗办法的原理,学到了新知识,李子郁也是很高兴的,虽然朱厚炜给他讲的一些东西,比如细菌什么的没有完全明白。两庄的村民感受到了新生活,新希望,眼神和表情不是以往那么麻木和愁苦了,变得自信爽朗了许多。一期生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待人接物已经成熟了许多。两座山的栅栏基本已经完成,砖窑烧出的第一批砖也开始投入使用。一个是在两庄之间的一块盐碱地上盖起了牛棚,一个是在半山腰盖起了养鸡场和羊棚,一旦家禽的住所造好,朱厚炜派去买的家禽也差不多会送来了。由于这些工作用不了那么多人,所以剩下的男丁则是由工部工匠带领,在村里制造厕所,以方便以后取肥。还有一些男丁则是在两个庄子远处各挖一个肥料处理池。新鲜的肥料对于农作物达不到最好的效果,要在发酵一段时间,那时才会更好。

    最重要村里的观念开始慢慢发生改变,这几天看到干活的妇女也能拿到一个月一两银子,干的活也轻松,更多家庭的老观念开始慢慢动摇,毕竟是白花花的银子,一个月一两对于这些贫苦家庭不是个小数目,所以很多家庭表示以后要是还招妇女,自己家里一定会积极响应太子的号召。

    所有事物都在朱厚炜的掌控之中,他也是很高兴的,下午的时候又到了老李家。兄妹三人得到了一如既往的热情招待,朱厚炜也抽空去看了看老李的外甥。与昨天相比,今天的男子已经可以半坐起来。朱厚炜一进屋男子便要起身行礼,被朱厚炜拦住了。今天李子郁不在,去为村里的老人孩子治病去了,这是房间里就剩下男子和他女儿。男子被拦住不能起身,但还是拱手感激道“多谢二殿下救命之恩,草民没齿难忘。”朱厚炜回礼道“不必多谢,这次也是适逢其会,治疗的方法你也是知道的,大部分还是要归功于你自己的身体健壮。”说完还看了一眼那个女孩,不过人家压根就不看他,讨了个没趣朱厚炜只好继续对着男子说话。男子这时回道“二殿下过谦了,把人当做衣服来缝真是奇思妙想,而且疗效甚佳,草民铭感五内。”朱厚炜摇了摇手道“也别这么谢来谢去的了,对了,还没请教名讳。”男子拱手道“不敢当,草民姓白,名孝德,字怀仁,山东青州人士,这是小女白玉莲,玉莲还不行礼?”小女孩没办法,只好福了一福,不含感情地说“民女见过二殿下。”这个时代女子的闺名是不会随便说的,白孝德显然对于朱厚炜比较感激。

    朱厚炜对于白孝德开始好奇起来,先说他刚做完手术没多久,身体上肯定依然十分疼痛,可是他面色如常,说话间也毫不变色,可见这是个真汉子,反正朱厚炜自己是做不到的,再说他说话比较“文青”,还有字,这年头也不是什么人都有字的,看来也是读过书的。

    接着两人开始了闲谈,聊得都是山东,京畿地区的风土人情,朱厚炜对于这个白孝德的评价又上升了一层。毕竟古代交通不便,要出远门是困难的,白孝德不仅对于山东,京畿滔滔不绝,对于湖广,陕西,山西还有关外都有一定的了解,这个就很不容易了。可惜他对自己怎么受的伤,怎么会到京城一概不谈,朱厚炜知道他不想说,也不勉强。

    旁边的白玉莲对他又开始怒目而视了,等朱厚炜察觉到,才想起白孝德还是病人,还需要休息,不宜打扰过多。于是就告辞了。到了大堂,老李在和朱厚照闲谈,小丫头和老李的老伴还有他们的孙子孙女玩耍,儿子媳妇全去干活了,老李一家绝对是最支持太子殿下,全家都响应号召,而且在老李看来也很值得,这个月儿子媳妇就拿了9两银子回家,让这一家子都喜笑颜开。

    过了一会儿,兄弟二人就起身告辞,坐在回京城的马车上,朱厚照不禁问了句“今天你和老李的外甥谈了很长时间啊,怎么了,这人很特别?”朱厚炜答道“这人不是普通人,有学识,通风俗,而且性格坚毅不拔。”这下朱厚照也来了兴趣,于是朱厚炜就把白孝德的交谈告诉了朱厚照。朱厚炜还顺便提了一下,白孝德有个不可爱的女儿。朱厚照忙打听这个白玉莲又是怎么回事,听完朱厚炜的描述,朱厚照哈哈一笑,我还以为你少年老成的很呢,没想到也会和一个女孩一般见识。朱厚炜白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今后的几天,庄园的牲口棚已经建设完成,从外地收购的家禽也慢慢运输到位,最轰动的就是牛群进村的时候,1000来头牛,场面很热闹,村民都很激动,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牛,在所有的家禽中,村民对于牛是感情最深的,因为牛就代表了壮劳力,有了牛,家里的男人就有了好帮手,不用那么累了。有了这么多牛,村民都肯定好子日就要来了,而这一切,都是太子和二殿下带来的,纷纷叫到“太子殿下千岁,二殿下千岁。”

    呼号声越来越齐整,朱厚照看了也是心生澎湃,这是百姓发自内心的喜悦,而不是因为礼节所发出的呼喊。兄弟二人对视一眼,不由都笑了。小丫头则是崇拜地看着朱厚炜,她作为兄弟二人的妹妹,知道这一切的计划基本都是朱厚炜制定的,用的是大哥朱厚照名头。

    村里建在半山腰的鸡舍也迎来第一批住客,羊棚也来了关外的羊。由于价格不贵,这次总共买来1200头牛,最大的也不过5岁,2000头羊,和5000只鸡,由京畿附近弄来的各种果树也都陆陆续续开始往山上种了,不过都是树苗,要结果还得几年。新的东西进入村中也带来了更多的岗位,村里的女人也大量出来工作了,鸡,牛,羊也都有了专人负责照顾。村里基本除了干不动活的老人,和年纪太小的孩子,都去工作了。

第二十九章 白孝德的来历() 
养鸡,羊这样的活比较轻松,而且栅栏也已经做好,不怕他们会跑出山去,每天就是把它们赶出鸡舍,羊棚让他们自己在山上找吃食,反正这山上草也多,虫子也不少。职工全是村里的妇女,总共30人,每人每月1两5钱。养牛的是请了10个村里上了年纪的,有经验的老头,搭配2个一期生记录牛的情况,毕竟是要去耕田的。

    这几天老李的外甥的情况渐渐转好,让老李一家彻底放下了心。今天朱厚炜他们到老李家时,正好看见白孝德被他女儿搀扶着在院里行走,白孝德看见老李身后的朱厚照兄妹三个,虽然只见过朱厚炜,但是另外两个也能猜出来,拱手施礼道“草民白孝德见过太子,二殿下,公主。”旁边的白玉莲也跟着施礼,眼光扫过朱厚炜的时候,还微微翻了个白眼。朱厚照笑道“白先生不必多礼,前几日不便打扰,今后还望能与先生促膝长谈一番。”白孝德谦逊笑道“不敢当,怀仁身无功名,称为先生那真是贻笑大方了。”朱厚照却说道“我二弟对白先生的学识赞不绝口,他可是不是假话的。”白孝德无法,只好对朱厚炜施了一礼“二殿下过誉了。”朱厚炜听了只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朱厚照这时看清了白玉莲,只见白玉莲眼睛还看着朱厚炜,眼里透着不屑,似乎把他微笑不语的行为看做故作高深。朱厚照觉得这个女孩很有趣,跟以前宫里的,朱府里的女孩都不一样,骨子里透着倔强,不由多看了两眼,没想到被白玉莲发现了,只见她双眉一皱,瞪了朱厚照一眼,然后就回过头不看他了。朱厚照感觉是又尴尬又好笑。

    少顷,几人在大堂坐下,开始闲聊。朱厚照也领略到白孝德的学识,对白孝德也是高看一分。今天朱厚炜的话很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听。在大家都谈性稍淡的时候,朱厚炜冒出一句“最近在小李庄东南边的土地庙中,来了几个山东口音的男子,似乎还带着武器,到处打探小李庄的消息,不知老李认不认识?”问的是老李,不过朱厚炜看的是白孝德。白孝德原本云淡风轻的表情微微一沉,眉头微蹙,在考虑着什么,旁边的白玉莲则是表情愤慨,老李不明所以,回答道“老朽在山东就外甥这么一家亲人,村里的亲戚也都在左近,没听说谁在山东有亲戚朋友啊。”

    朱厚照兄弟两一看白孝德父女两的反应就知道这事肯定和他们有关。这时白孝德抬头对老李道“舅舅,如今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来之前我陕西的一个朋友正好叫我去帮忙,明日我父女两就告辞了,多谢舅舅这几天的收留。”说着站起身来向老李施了一礼。旁边的白玉莲也站起身来,对着父亲想要说些什么,刚张口喊了“爹爹”两字,就看到白孝德表情沉重地摇了摇头,没办法只好也向老李施礼道谢。

    老李初时不明白,不过现在看到父女两的表现,再想想村外的山东汉子,而且来的时候也是带着刀伤的,根据60年的经验总算看出不妥了。只见老李面色严肃,缓缓对白孝德道“怀仁,你是不是做了什么犯王法的事了,你读书多,不要骗舅舅。”白孝德微微摇头苦笑“没有。”“那是为什么突然要走,又为什么会受了刀伤,你好好说说,若是有什么苦衷,两位殿下也在此,可以帮你讨回公道。”说完就看着朱厚照兄弟两。果然是人老精鬼老灵,一句话就把两人带入这件事了。不过两人对白孝德观感不错,本来也是存了若是可以就帮他一把的念头,所以闻言只是微微点头。

    这话都说成这样,白孝德只好说道“还请舅舅和两位殿下到厢房中。”朱厚照说道“那还请白姑娘陪着我们的妹妹一块玩耍。”白玉莲知道他们谈事情,自己也不好呆在那里,也不说话,只是点下头,就到院子里去找正在好老李孙女玩耍的小丫头了。

    不一会儿,几人来到厢房,白孝德也开始讲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白孝德小时侯便被当地人称为神童。他父亲老白一生考了多次,到了(音同燎,第三声)也不过是个秀才,家中也贫困的很,家中的开支都是靠母亲,开始懂事后,也知道当地的官府并不是那么清正廉明,即使再低级的官员见面聊天都是虚伪得很,仿佛是带了一张面具,所以他才不想踏足官场,无心功名。他父亲看在眼里,也没阻止白孝德,老秀才对于仕途也是看淡了,而且心中对于妻子也很愧疚,所以对于儿子不走自己的老路,老秀才也是松了一口气。

    在大约11;2岁时,一个路过他家,进来讨碗水喝的中年男子看到白孝德,对着他的看了又看,还伸手摸了摸白孝德的手臂,然后赞道“骨骼清奇,练武奇才”于是就对老秀才说要收他做徒弟,一报自己名号,老秀才就知道此人是附近有名的修士,而且当时是宪宗在位,北面鞑靼的骚扰非常严重,儿子以后不踏入官场,除了读书有一技傍身也不错就答应了。白孝德不负众望,文武兼修,都取得不俗的成绩,18岁那年,青州教谕摆宴,老秀才也受到了邀请,于是带着白孝德赴宴,谈吐文采艳惊四座,受到教谕的高度赞扬。后来20岁时就到大户人家教授府中孩子,府里有个护院,在当地也小有名气,看到白孝德颇受东家器重,不免有些嫉妒,于是寻故挑衅,结果被白孝德两三下就放到,此时众人才知他是文武全才。

    白孝德的师傅其实是白莲教的一个分支的掌门人。白莲教在南宋时期就已经有了,早期的教义崇奉阿弥陀佛,要求信徒念佛持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以期往生西方净土。经过长期流传,元代白莲教的组织和教义都起了变化,戒律松懈,宗派林立。一部分教派崇奉弥勒佛,宣扬“弥勒下生”这一本属弥勒净土法门的宗教谶言。有的教徒夜聚明散,集众滋事,间或武装反抗元廷统治。明初严禁白莲教。洪武、永乐年间,川鄂赣鲁等地多次发生白莲教徒武装暴动,有的还建号称帝,均被镇压。明中叶以后,民间宗教名目繁多,有金禅、无为、龙华、悟空、还源、圆顿、弘阳、弥勒、净空、大成、三阳、混源、闻香、罗道等数十种,有的一教数名。它们各不相属,教义颇多歧异,组织、仪轨和活动方式也不尽相同,但或多或少地带有白莲教的印记。白孝德和他的师傅就是弥勒这一分支,教义也是早期的教义,不过可以带发在家中修行,算是当地颇有影响力的一个教宗。

    不过在七年前,从北面来了一伙人,找到了白孝德的师傅说要入教,由于弥勒教的教规并不森严,所以也就答应了。这伙人在教中非常卖力,通过5年的时间,把弥勒教慢慢推广到了大半个山东,连河南也有一些教众,这伙人也慢慢得到白孝德师傅的看重。不过教义开始改变,加入了反对朝廷的意思,教众大多数都是贫苦百姓,教义上说,你们这么贫穷都是因为朝廷无德,百官贪鄙,只要大明不倒,你们的子子孙孙也会一直这样贫困,再加上这伙人拿出一些浮财给那些过不下去的教众,不少人都被迷惑了。不久前,一心修炼的白孝德师傅总算发现了这伙人的不对劲,打算制止他们,没想到这伙人早就埋伏好了,几十人拿着刀枪围攻,最后白孝德师傅力竭而亡。刚准备掩埋尸体,正好被来看望师傅的白孝德撞见,这几十人开始追杀白孝德。

    白孝德一看这么多人,只好跑回家,拿了仅有的银钱拉着女儿开始了逃亡。第一选择就是身在皇庄的舅舅那里,毕竟是京畿之地,这伙人肯定不敢那么放肆。为了保险起见,特意绕道,从山东的东面往北走,渡过黄河,先到天津卫,再去京城。在黄河南面准备渡河,当时那里不是什么繁华地段,渡船也少,不过当时正好有一艘小船缓缓而来,离着南岸还有10多米距离时,后面紧跟6人手拿单刀,也不搭话,直接劈了过来,父女两只好反身迎战,白玉莲5岁时也随父亲习武,可惜年纪太小,又是个女子,力量不足,即使和1个敌人单挑,也快速地落入下风,比起白孝德以一敌五还稍占上风那是不够瞧得。

    船家吓坏了,心想“刚你们不打,等我离得近了才追上开始动刀子,万一坏了我性命怎么办,还是立马返航吧。”想是这么想,再小的船改变方向也是需要时间的,这时船离南岸只有5米不到了。

    岸上对战的情况也有了改变,敌人看一时半会拿不下白孝德,干脆5人中分出一人,先去把白玉莲擒住,也好让白孝德有所顾忌。白玉莲对着一人也只是苦苦支撑,压根就没看到背后砍来的一刀,白孝德只好跳过去,用刀挡住袭向白玉莲背后的那一刀,虽然挡住了,不过本来围攻他的4人也看了过来,白孝德此时来不及挡住这四刀,只好凭借身法尽量躲闪,躲过了3刀,第四刀就在他的胸口以下,来了一条长且深的伤痕,白孝德蜡烛女儿往后一步,和6人保持对峙,而船家已经把船掉好头,准备向北去了,不过此时离岸边只有2米多远了。说时迟那时快,白孝德拉住女儿,向岸边跑了几步,在河水淹过脚面的水里,抓住女儿的后领,一把扔向了小船,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白玉莲就跌坐在了小船上,然后爬了起来,看到此时白孝德还在岸边,不由急声道“爹爹”,后面几人此时也跑到水中,白孝德反身挡住几刀,这才把刀一丢,在水中跑了两步,纵身跳往小船,一把抓住了船沿,然后在白玉莲的帮助下,慢慢爬上小船。

    这时小船已经在可以莫过人头顶的水里了,而岸上的几个敌人都是旱鸭子,此时也只能看着小船快速飘远。船家此时已经进入免打扰模式了,周围一切好像都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一心想远离岸边。等到了稍远一点的地方,回过神才发现船上的父女二人,不过对他来说不要两伙人都在船上就行,于是就慢慢把船开到了对岸。

    白玉莲给了船家一些银钱,就扶着父亲向天津卫走去。白孝德此时把身上的衣服撕了块布,拧干了就沿着伤口绕着上身围了一圈,然后告诉白玉莲沿途不进县城,直奔小李庄,白玉莲白般劝解也没用。白孝德知道,此时他们父女就是灾星,到哪里就给给哪里带来血光之灾,而且自己的伤势自己知道,这次恐怕很难熬过去,皇庄无疑是比较安全的,天子脚下,守卫肯定要森严些,万一自己有个三长两短的,女儿也有舅舅照顾,自己也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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