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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瓜皱眉道:“这家伙跟着小冬瓜这么久,干吗啊?找打啊!”
我道:“这色迷迷的眼神,生活的折磨也打不到男人的本能啊。呵呵。 ”
我和冬瓜干笑着。
突然那乞丐居然去拉小冬瓜的手,看得我和冬瓜都怒了,虽然美丽谁都挡不住,但牛粪也要明白,鲜花不是为它长的。小冬瓜使劲摆脱乞丐的手,那乞丐抓得紧紧的,冬瓜拿出了扳手,腾地从奔驰上跳了下去,我握紧拳头,也跳下去了。
乞丐的手松了,转身就走,我和冬瓜都呆在当场,冬瓜手上还举着扳手,乞丐将一百块钱强行还到了小冬瓜的手里。
“这个傻子。”“摔坏脑袋了。”我们都有些感动,于是纷纷用恶毒的话骂着
开到下午三点,车终于停在了一座山下,山路前停着几辆摩托。开摩托的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子,身高都在一米七三以上,笑得非常甜。
她们看见冬瓜道:“总监,这位是江大哥吧,七爷已经在等候着了,上车吧。”
冬瓜道:“小杰,那黑鬼还在山庄吗?”
我正好坐在小杰的摩托上,小杰道:“在啊,你们还要早点回去,七爷晚上还要陪他聊天。”
我问道:“小杰,什么黑鬼还要七爷陪啊。”
冬瓜道:“一个狗屁*的议会长,还在延庆山庄摆谱。山庄什么人没有见过,那次那个东欧的总统。。。。。。。”小冬瓜大声道:“哥,你又胡说八道了。”
冬瓜马上干笑两声,毕竟在哪里透露客户信息都是不道德的。摩托在山路上呼啸而过,旁边古木参天,是个天然的负离子吧。前面开摩托的小杰身材好得有些浪费,腰盈盈一握,胸也很高挺,在有些颠簸的山路上一起一伏的。小杰转身对我说:“江大哥,搂着我的腰,路有些抖。”
我搂住她的腰,感觉她要是肯去家华,也不在猪猪、秀秀、阿果之下,顶多比朝天椒稍差一些。这样的人延庆山庄就安排开摩托?
我问道:“小杰,你们在山庄负责什么?”
小杰道:“开摩托接送客人啊!”
我淫笑道:“其它的呢?”
小杰道:“其它的小杰还没有资格做呢。”
我搂着她的腰,不经意移动了一下,手感细腻。道:“暴殄天物了,你如果在其它地方,应该很快就可以找到很好的工作。”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怎么能这样讲话呢,好像来延庆山庄挖墙脚一样。
小杰没有在意,道:“没什么啊,我在外边也做过酒店服务员,还没这里好。”
原来是从各个小酒店挖来的美女。我道:“那是,在酒店擦地洗碗的也很辛苦,待遇也低。”
“其实我们那酒店待遇还好了,保险,住房公积金都有。就是训练严了点,还有老要淘汰人。”
“你是哪个酒店啊,还有住房公积金。”我奇道。
“钓鱼台国宾馆。”我松了手,差点从摩托上掉了下来。
摩托车开了两个多小时,接小冬瓜的那辆摩托爆胎了,我们都停了下来,三个美女司机非常专业,很快从各自的摩托车箱里拿出修理器材,将胎补好。她们健康运动型的大腿,在阳光下白花花地格外耀眼。耽误了一会后,重新上路,沿着一条荒无人烟的山路,又开了好久好久,开得昏昏欲睡时,山路没有了。
我们下了车,我疑惑地跟着大队伍在没路的地方,扒开草丛转了一个五十来米的大弯,突然听到了滴水声,是一条小涧,跳过小涧,又看见路了,沿着路再转了一个弯,眼前出现了一座挂着瀑布的山崖,虽然谈不上飞流直下三千尺,但也颇有几分气势。瀑布的旁边有一座山林,不知有多深,但我知道我们已经到了深山里面了。
小冬瓜跳了起来,终于到了,说着就脱了鞋袜,露出两只白嫩的*,到瀑布下深潭去玩水洗脚。在大自然人总是快乐,冬瓜道:“快点上来,还要赶路。”
小冬瓜一脚把水踢倒人群中间,道:“玩一会嘛,多好的水啊。”水把小杰衣服都打湿了,露出S型的曲线来,非常诱人。
冬瓜严肃道:“上来吧,别耽误了七爷的大事,到山庄有的是水给你玩。”
我看了看周围,四面环山,没有任何标志,奇道:“这就是延庆山庄吗?没有标示吗?”
冬瓜到:“这就是延庆山庄啊,你看看右边这座山,这里四颗大松树,看见了没有。”
好大的树啊,我抬头,很艰难地才能看见松树的顶,低头一看,松树皮被雕刻上了字,四棵树上,分别刻着:延、庆、山、庄。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也太低调了吧?
冬瓜对着大山吹了一声口哨,很平静地道:“山庄到了,但离大堂还有些距离。摩托车开不进去了,准备坐轿子吧。”
很快,三顶四人大轿出现在我们面前,抬轿子居然也是女的,只是比小杰等长的粗壮些。这让我很不舒服,没有上轿子。那几个 女子道:“上来吧,别小看我们,我们都是女兵出身,霸王花,有力气。”但我还是选择了走路,冬瓜和小冬瓜只好陪着我走,一个小时后,走到一个平整的地方,出现一座古刹。非常幽静。
深山藏古寺。
我听见一阵鸟鸣声,但已经没有什么雅兴了,还有多远啊,大山深深深几许,我真有些累了。
冬瓜道:“终于到了。”
我道:“到了,在哪里?”
冬瓜指了指那座无名古刹道:“这就是延庆山庄的大堂。”
我道:“什么,延庆山庄是个庙?”
冬瓜笑道:“不是庙,只是在庙里面。”
我一脸震惊地跟着冬瓜穿过大雄宝殿,宝殿上还有尼姑在修行,感觉和山外的庙宇没有任何区别。又往前过了罗汉堂,走到一个较大的广场前,广场两边是放生池,也养着些乌龟,一切都平平无奇。
只有广场尽头,靠着一座小山,有一尊睡着的弥勒,纯白玉雕刻,有那么点特色。
弥勒对着一脑袋浆糊的我笑着,笑天下可笑之人。
我不是被耍了吧,不是进了黑店吧?!难道延庆山庄本来就是一个骗局,是一个子虚乌有的地方,这也不对啊,总不可能覃煌、大小冬瓜、卫哥、我刚才见到的小杰,甚至我都是虚幻的吧。
正紧张着,冬瓜笑着走到弥勒佛前,把弥勒佛的肚脐眼往右边一扭,弥勒突然前一了两米,身后突然闪出一条窄窄的门来,我们走到门前,没有想到这清秀之地还有暗道机关。冬瓜按了几个密码,门开了,一个地道直直地穿过弥勒佛后的小山。
地道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左手挽着冬瓜,右手挽小冬瓜,死也不放手,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恐惧。门关了,我听见外面硼地一声响,心中一跳,小冬瓜道:“弥勒大肚子叔叔又回去了,你别怕,刚来这的都有点怕。”
冬瓜带着我走了几步,路开始变窄了,仅容一人通过,我只好走在冬瓜身后,复行十来步,有一丝亮光穿过,再走两步,豁然开朗。虽然还在地道之中,小山腹里,但什么都看得见了,电灯照射在每个角落。居然还有电梯直行。
坐着电梯,我仿佛回到了人类社会,才发现刚才我一直抓着小冬瓜的手,把她的手都弄得汗湿了。小冬瓜道:“不好意思,我太容易出汗了。”
电梯一直通到山的另一边,冬瓜又按了密码,打开了另一边的山门,山门后,出现了一群大的宅子,旁边良田美池,屋舍俨然,我擦了擦眼睛,宅子上写着六个大字“延庆山庄大堂。”早有两个绝*子帮我们把行李卸下。
一个绝*子道:“总监,小冬瓜,江大哥。七爷等了你们一个小时,现在会客去了。他临走时交代,那客人实在推不脱,又怕江大哥舟车劳累。所以请江大哥先吃饭,然后小冬瓜带江大哥去“苏茜黄”楼休息。明日上午再去迎宾阁详谈。”
菜太好吃了,尤其让我惊讶的是,我也在东莞的五星级酒店白吃白住了一段日子,但除了一味熊掌,一味竹笋,其它菜我都不认识,又不好意思问。
冬瓜道:“江磊,七爷很看重你,很看重跟东莞的合作啊!“苏茜黄”楼可不是谁都能住的,以前有个南亚有个小国家的首相,想住在“苏茜黄”楼,结果被七爷给拒了。
我满脸笑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地想:“不吹牛你会死啊?”可看着那个给我添饭的女人,那完全是白素素跟楚妖精的加强版,又觉得还真未必是吹牛。
吃完饭,洗完澡,小冬瓜穿了一件碎花衣裳,纯洁得不行。
他带着我来到一栋木制的黑色三层塔形别墅前,对我笑道“苏茜黄”楼到了,我走进塔,只觉得幽香扑鼻,是檀木天然的香味,“塔”内一楼大厅,家具应有尽有,却都是老土的欧式殖民地风格。厅中央竖着一个女人的*雕像,长相十分清秀。我问小冬瓜,这是谁啊。
小冬瓜道:“这就是苏茜黄啊,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红遍上海滩的交际花,当时可是*、引诱和裸露的代名词哦。漂亮吧?”
我道:“漂亮。”
小冬瓜扶着裙子转了一个圈,道:“有没有我漂亮。”
我有些发愣,“你比她漂亮。”
小冬瓜道:“亲亲我。”
我咽了下口水,小冬瓜已经侧着头吻了一下我。
“来,我们跳舞吧。”小冬瓜,打开一个旧式的留声机,放进一张旧上海的碟,我搂着她跳着慢四,灯光是淡黄的,小冬瓜是碎花的,音乐是汩汩流着的,我有些醉了。小冬瓜的舞跳得并不好,我也只有慢四能找到拍子,可是,这样的环境,在乎好坏吗?
跳舞跳渴了,我们扶着楼梯往上走,楼梯扶手上有很多倒好的葡萄酒。我和小冬瓜一路盘旋而上,踩着木制的梯子,嘎吱嘎吱,盘旋着,盘旋着,楼梯的尽头是一张软床。我莫名想起了王家卫的电影《东邪西毒》或《重庆森林》,总感觉有种醉生梦死的迷幻。一杯,两杯,许多杯,暂且醉生梦死了,醉了就舒缓肉体如梦,无望生死。
瓷娃娃已经*,低着头;居然有些圣洁。我咽了下口水,扑了过去。。。。。。
瓷娃娃哭了,我赶忙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你竟然是个处女。”
小冬瓜擦干眼泪道:“不怪你,我们再来一次。”
第四十六 *七爷
楼下还吱吱呀呀地响着《夜上海》的旋律,让瓷娃娃睫毛上的泪珠格外闪亮。我觉得有些不忍,将她搂起,她后仰着,咬着嘴唇,一手搂着撕破了的碎花裙,一手搂着我的脖子。“苏茜黄”楼的顶层是一张软床,也只是一张软床,抬头就是透明的玻璃顶,月色泄下一些银灰,早被树枝剪得七零八碎,堪堪萦绕着空间,给人在野地里的错觉。我一边禽兽,一边伤感。
小冬瓜长得太巧了,无暇,让我很想去毁灭,于是我毁灭了,我将小冬瓜绑起,让她用手顶着玻璃,背对着我,*。。。。。。。鲁迅说:悲剧是把美好的东西撕毁给人看,当我亲自撕给自己看时,悲剧*来得是那样的浓烈。
我不想虚伪,人和禽兽本来就只有一步之遥。首先是禽兽,然后才是人。
我看着床单上的红,对小冬瓜叹气道:“你多大了。唉,刚才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小冬瓜用手绕着我的胸前的红点点,道:“十九了。你要是还能控制住自己,那我身为女人不是太失败了吗?”
我脑袋有些清醒了,道:“你不是冬瓜的妹妹吧?是山庄的囡囡?”
小冬瓜道:“什么是囡囡?”
我道:“那个——小姐。”
小冬瓜低着头:“嗯。”
我道:“处女囡囡?”
小冬瓜抹了下眼泪,笑道:“是啊,山庄还养着十来个了,有客人说了个笑话:在北京城只有两个地方找得到处女,小学和延庆山庄。七爷叫我送你来苏茜黄,好像很看重你啊。”
我哈哈苦笑着,突然觉得七爷太深不可测了,真不知道他应该是怎样一副模样,不过他送我一处女,也算是很大方的,当然主要是给大名鼎鼎的东莞同行面子了。不管了,明天就知道了。
第二日,睡醒后,小冬瓜已经把牙膏挤在了牙刷上,又一声不吭地伺候我穿上了鞋袜,那服务动作很是生硬,在家华呆惯了,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受宠若惊的感觉。只是这样一个北外的瓷娃娃,能红着脸帮你穿袜子,也让人非常受用。但我还是弯着腰自己搞定了。
小冬瓜不安道:“在延庆山庄是不能让客人动手的。”
我道:“东莞也不让,但我不是你的客人,我是你的朋友。”
小冬瓜满脸感动地刮着脸道:“你。。。。。。。好虚伪哦。”
延庆山庄的大堂前,冬瓜一把抓住我,给我两条路,一是承认是他妹夫,二是跟他摔跤。我选择了第一条。
冬瓜道:“美着你了,偷着乐吧,小冬瓜是延庆山庄“十香草”之首,你要做我妹夫,那还得好好孝顺我这大舅哥了。”
我早就知道小冬瓜不是他亲妹妹了,笑道:“十香草?什么十香草。”
冬瓜道:“延庆山庄的女人最美的是“五花十草”,你小子一进来就摘了一支香草,北 京一晚情,流下许多精。快幸福死了吧。”
我道:“那得谢谢大舅哥了。”
冬瓜道:“那是,你大舅哥嫉妒你啊。咦。你起得挺早的,没被小冬瓜累趴下啊?不错嘛!不过你可能还要等会七爷。你看,虞美人来了。”
虞美人,李煜的虞美人?我疑惑地往前一看,躯体一震,是冰儿,著名影星冰儿?!尽管她的绯闻巨多,经常传闻和导演上床而出位。一看就知道是狐狸精类的人物。但毕竟是国内一线红星,而且从来就没有人怀疑过她的美貌。她也是延庆的囡囡?
冬瓜道:“虞美人,在西海拍广告还顺利吗?”
冰儿道:“累死了,在青海湖拍了广告马上就飞了香港,冯导想让我跟葛爷搭戏拍贺岁片,但我档期都排满了,要不是七爷亲自打电 话,我还回不来了。”
冬瓜道:“延庆山庄的五朵金花,七爷都叫过来了。”
冰儿道:“罂粟花也回来了?”
冬瓜道:“罂粟花还在路上,红玫瑰和蝴蝶兰都在七爷房间里了,鸢尾在和太太打麻将。基本上这两天都会到齐了。”
冰儿道:“红玫瑰和蝴蝶兰都在七爷房间?她们真好命啊,说是说五朵金花,只怕我这虞美人是最不得宠的了。”
冬瓜道:“哪里的话,只是你在娱乐圈里呼风唤雨,七爷怕你应酬多,不好多叫你而已。对了,这位是东莞的江磊。”
冰儿对着我媚眼道:“江磊,做什么生意的啊?刚办的会员卡吧,冰儿眼生得很。”
冬瓜道:“江老弟还没有办会员卡呢?他是七爷的客人。”
冰儿眼睛发光,伸出手道:“江爷,以后多多关照啊?!”那声音真是酥媚入骨。我抓着她的手,一阵不真实感,坦率说,她真人没有电视里化妆后漂亮,走近看还有点黑眼圈,可能夜生活太丰富了。而且她真人比电视里感觉高多了,我一米七一,三等残废,但在普通人中也不觉得很矮,可是站在穿着高跟鞋的她面前,就是觉得矮了个脑袋。
毕竟是亿万观众熟悉的影星,看着她的白嫩的肌肤,高挺的身材,还有那尖尖的瓜子脸,不能不让人一阵恍惚。
我道:“你是。。。。。。”
冰儿捂着我的嘴,道:“呵呵,在这里我是虞美人,这里的五朵金花之一。您做什么生意的?如果您的生意需要广告代言人,你可以找我啊。山庄的男人,我优先考虑。”冰儿在我手上划了个圈。
我道:“我。。。。我是打工的。”
冰儿笑道:“哈哈,你真幽默。”
我道:“真的,现在还好点,以前经常找不到工作,运气不好不坏时一个月赚三、四千块钱。”
冰儿笑得更厉害了:“哥,你太有幽默感了,逗死我了。每小时三四千,妹妹还信。”
“虞美人你也有时间过来了?”一个绝色佳人拿这个小紫砂壶踱过来说。说是绝色佳人,也就是给人很舒服,不染尘的整体感觉,跟楚妖精、白素素等相比外貌上各有胜场,毕竟,美人也就只能长到这样了,坦率说,一般普通人根本分不清世界小姐的第八名和第二十八名的区别。但她身上有那么一种飘渺的气质,确实是家华囡囡除了何青外缺乏的。
冬瓜道:“鸢尾啊,刚才虞美人还在念叨你了,咦,你的腰怎么肥了一公分。晚上和太太喝甜品了?不是冬瓜说你啊,你这个。。。。。。”
冰儿打断道:“谁像你一样眼睛带尺子的,鸢尾妹妹,别理他,你别来无恙啊,你那小说写好了没有?”
鸢尾道:“小说的出版社,费用,剧情,序所有一切都弄好了,就差开写了。”
我心里婉然,难怪这家伙眼里有那么点逸味,原来是喜欢文学的闺女,这就对了,多么想不通的飘渺的精神病,只要想到她是学文学的,就想通了。鸢尾道:“江磊吧?听七爷说你是学中文出身的,一会儿能不能陪鸢尾聊聊文学,在这里太寂寞了。”
我大喜道:“我也只是票友水平,随便聊聊。”
鸢尾哦了一声,明显有些失望。
被美女看瘪真郁闷,于是我说了句牛B到回想起来就脸红的话:“地球的文学随便谈。”
鸢尾高兴道:“那你喜欢南美洲的魔幻现实主义吗?《百年孤独》。”
我道:“没看过。”
正尴尬着,又一个绝色美女走了过来,这人,有点红楼梦里薛宝钗的神韵,我只看着她那白藕般的胳膊,就觉得有些心旌荡漾,加上我想找本熟悉的文学名著回面子,不伦不类道:“山庄真是个小号的大观园啊,什么美女都有。”
“小号的大观园?你看我这比荣国府差哪了。”远方飘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几位佳丽自觉的站到了两遍,鸢尾道:“七爷来了!”
七爷爽朗的笑着,是个四十来岁貌不惊人的汉子,温和的声音里又偏偏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种气场让我想起了一个传说:三国时曹操,有敌军使臣来访,操觉得自己身高不够,无法震慑他人,就让一个高大的侍卫扮演自己,而自己却站在侍卫面前,抓着刀假装保护主帅。后这使臣回到敌营回他的主公话,曹操仪表堂堂,人也高大威风,但他前面的捉刀者才是真英雄。
七爷身后还站着一个女孩,一袭红色的旗袍,像个新娘,雕刻似玉玲珑的面庞,修长的身躯,不苟言笑的表情,还有略有些高的鼻梁,又让人觉得冷若冰霜,不好亲近。我心里嘀咕道:这人估计是红玫瑰了。
七爷道:“江磊,你终于来了。覃爷从秦城来了信,说家华可以信任,希望能够联手抗日,我就盼望着毛老板的人北上。原来以为是李鹰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