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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你先过来吧，警察叔叔在我这里了！他们说要见你，放松点，不要害怕，最多关你几天。我的地址是XXXXX”
赵烨打完电话后就跑回了自己的出租屋，跑到厨房下了碗面条，一边看电影一边等着余瑞敏过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在开水的嘟嘟声中，余瑞敏敲开了赵烨的大门，或者说踹开了更好。
余瑞敏其实是满腔怒火没处释放，凭什么啊！凭什么要被赵烨这个混蛋欺负啊，凭什么自己要拿着那么恶心的东西，一个守法的公民凭什么还要被警察带走啊。
弄得现在全校都笑话她，开学第一天就在校门口买A片，然后还变态的拿着男人的那个东西，现在大家又以为她是女混混，竟然总是被警察找上学校。余瑞敏觉得很委屈，但她看到赵烨那张贱嘻嘻的脸时，那委屈就立马变成了愤怒！
“学妹，你终于来了。”
“警察呢？警察在哪里啊？”
“警察已经走了，如果你晚来一会我就见不到了你了。”赵烨一脸的悲切。
“怎么了？”
看到余瑞敏怒气消了，赵烨知道自己成功了，于是摆出一副忧郁的样子说，“警察叔叔本来是要找你的，可我跟他们解释清楚了，其实这事儿跟你没关系，都是我的错。
我就不该让你拿着那个什么罪证！现在犯人抓到了需要一个人去作证，我就想啊，你这么一个女孩子，怎么好作证。怎么好去指证一个罪犯呢？又是一个那样可怕的罪犯，于是我就决定了，我替你去……”
余瑞敏突然觉得自己误会赵烨了，这师兄虽然平时没有个正型，却也明白事理，对自己也算不错，在这个时候还能为自己着想。
“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谢谢你！”
赵烨心里都笑翻了，可脸上却满是忧郁，静静的说：“这都不算什么，是我拖累了你才对，我要去帮忙作证。这段时间恐怕不能回来了，你要为我保密，千万不能说我是证人，另外还需要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情？我绝对会帮你！”此刻的俞瑞敏对赵烨有些感激，同时也感觉自己刚刚踢开赵烨的门很过分。
赵烨在这个女孩心目中的形象又高大起来。
赵烨从兜里掏出那贴满卡通形象的白色苹果手机，交道余瑞敏的手里，“这手机是我捡到的，你帮我拿去还给她的主人吧。
什么都不用说，给她就好，这手机的女主人如果问起来，你就说小花园捡到的。其实你完全可以打电话给手机的主人，就说‘你的手机被我绑架了，快点拿农夫果园饮料一瓶赎回你的手机。’”
余瑞敏笑了笑，接过手机，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她似乎发现了什么，然后进入手机的联系人菜单。赵烨觉得很奇怪，于是问，“怎么了？有问题么？”
“你手机哪里弄到的？”
“捡到！”
“胡说，再骗我送你到公安局去！”
赵烨觉得她不是开玩笑，于是说出了实话，“这手机是个女孩子的，是一个患者的情人，那患者的老婆来闹事，他慌乱中将手机塞到了我的兜里。”
“你真的想去公安局么？”
“我好冤枉，我比窦娥还冤枉了，我说话你怎么能不信呢？你要信任我啊！”赵烨觉得这世界太奇怪了。说假话，人家信，但说实话却没人信了！
余瑞敏觉得赵烨没理由骗自己，但她却怎么也不能相信赵烨，原因很简单，她认识这个手机。
这个手机是她隔壁宿舍一位同学的，同属长天大学医学院护理系，只不过那同学比她大两岁，到了快要毕业的年纪。
余瑞敏怎么也想不出那漂亮的学姐是大款的情人，那学姐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乐于助人。
余瑞敏猜不透赵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有的时候他的形象是高大的，勇敢，正义，有的时候却又那么的流氓，或许是流氓的印象过于深刻，或许是她不肯相信这手机的主人会是那么样的一个人，她一定要把事情搞明白。
“我不信，你跟我去见个人！”
“谁？”
“手机的主人！”
……
第十八章 白色苹果（下）
一直以来赵烨都觉得世事无常，似乎老天总喜欢跟自己开玩笑，经常发生些想不到的事情。
仔细想想，生命中不可思议的事情的确太多，赵烨想不到自己一直坚持的，一直被人嘲笑的变态训练，会真正的在外科手术上发挥作用。也想不到那猥琐大叔的教导竟然让他的技术有了质的飞跃，一下子变强了那么多。更想不到的是这个手机的主人，赵烨竟然认识，而且还是很熟悉的那种……
赵烨很久没有接近女生宿舍了，特别是美女如云的护理系的宿舍。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医学院的GG们很少找同院的MM。
因为学医的人都知道，能在变态的医学院熬下五年，甚至七年的人都不是什么正常人，赵烨在女生宿舍等了好久，也不见余瑞敏下来。
他并不孤独，在女生楼下不只是他一个人在战斗！更有甚者一个男生竟然拿着玫瑰花在楼下等待着。
那男生中等身材，高高的鼻梁上驾着副黑框眼镜，白白净净很斯文的样子。他看到赵烨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一看就是个粉嫩的新生。
“等女朋友？”赵烨掏出一支烟点燃了，吐了个烟圈，然后又抽出一根烟递给他，“抽烟？”
“现在还不是我女朋友，不过很快就是了！我不抽烟，吸烟有害健康啊！学长，学医的怎么还能吸烟呢？”
“挺有信心的嘛，不过这信心不要只在女人方面！医生大多都抽烟，你不知道么？要相信，自己不是因为吸烟得肺癌的人！”
时代飞速发展，三年一代沟，这纯洁的同学已经不能理解赵烨的逻辑了。所以他只是笑笑，继续等他未来的女朋友。
余瑞敏下楼的时候不自觉得哆嗦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天，发现还是艳阳高照，怎么会寒战？
环顾四周，她发现了根源！原来一个猥琐男在看他，余瑞敏毫不客气的冲那猥琐男秀了秀拳头。
但那人似乎并不惧怕她，竟然很嚣张的迎着那拳头走了过来，余瑞敏有些慌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相貌吸引不了色狼，当然是没有战略眼光的色狼！
那男生每靠近一步，她就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不知不觉中手心满是汗水。
看着那男生渐渐的靠近了自己，她害怕极了，慌忙中她瞥到了不远处的赵烨，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希望赵烨这个更猥琐的男人会救她，而不是什么骑着白马的王子！甚至她觉得赵烨应该来救她，仿佛天经地义一般。
那男生并没有伤害她，甚至没有对她做任何事情，只是从她身边路过，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拿出藏在身后的玫瑰花，送给了余瑞敏身边的女孩，白色苹果手机的主人。
“小惠，这是我送你的玫瑰花，希望你能喜欢！”
“谢谢！”叫做小惠的女孩微笑着接受了花，送花的男生并没有说出自己心中的爱恋，因为他觉得这样就够了，每天能够看到她的笑就足够了。
余瑞敏恼怒的瞪了那牲口一眼，然后拉着小惠疾奔，再也不给那男生机会。
“小惠姐，就是他，就是他捡了你的手机！可是他说你是哪个……”余瑞敏不知道怎么将‘大款情人’这几个字说出口。
“手机是你的么？小惠！”赵烨问。
“是的，很久不见了，你们还好么？王鹏还好么？”小惠看到赵烨先是惊讶下，随后很快的回复了平静。
两个人很早就认识，甚至算是很熟悉，她曾经是赵烨宿舍好兄弟王鹏的女朋友，王鹏那个时候还不是绝世宅男，在小惠离开王鹏之前，只能算一般宅男而已。
然而此刻赵烨觉得她很陌生，赵烨想过很多，可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这样。
“你们认识啊！”余瑞敏惊道。
“手机还给你！”赵烨说完转身离开，他不愿再多说一句话。
“一起去吃个饭吧！”
“不必了！我觉得你吃饭不需要我来陪，很多人等着你呢不是么？”赵烨的冷嘲热讽让小惠很难堪，她低着头，咬着下唇说，“算是你捡到我手机的答谢！ｗωｗ奇Qìsuu書网我们还算是朋友不是么？”
赵烨本不想再看见这个女人，爱慕虚荣，不洁身自好的女人是赵烨最讨厌的！可他这次却没有拒绝。
小惠是个聪明的女孩，赵烨已经知道了她做大款情人的秘密，此刻她还邀请赵烨，那么一定是有话要说。
“是的，曾经我们是好朋友！”赵烨故意将曾经说的很重。
小惠就好像个执着的远行者，不断地向前，而赵烨好像一个卑鄙，邪恶的家伙，不断地冷嘲热讽。
余瑞敏看了看两个人，天真地以为两人是旧情人，似乎小惠背叛了赵烨，似乎要旧情复燃，不由得一阵高兴，然而高兴过后又是一阵莫名的失落。
长天大学是所综合性大学，所谓综合性就是学院众多，学生众多，却不是什么实力强劲的表现。然而人多却给当地人带来了无数的发财机会。
他们在学校附近卖各种小玩意，开各种店面，其中最多的当属饭店。给四万人提供饮食是个庞大的蛋糕，而分蛋糕的是数不清的小饭店。
赵烨跟小惠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同一间店，在进入饭店的时候胖老板先是一愣，而后露出了欢喜的笑容。
“哎，小烨很久没有来了！今天竟然带来了两个美女，这位同学怎么这么眼熟？”赵烨不由得苦笑，这店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一样的店，老板也还是那个老板，但客人却不是那些人了。
胖老板说眼熟的时候，小惠本想说，我是小惠啊！可她突然觉得自己错了，自己再也不是那个小惠了，在店老板眼里，在赵烨眼里，在王鹏眼里都不再是了。
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没有人先开口，只是在那静静的喝着劣质的茶水。赵烨甚至无聊的吸了一支烟。
余瑞敏觉得气氛好尴尬，她以为赵烨跟小惠是老情人，于是乎决定撮合他们，“师兄，看你你平时挺能说的，怎么今天不说话了！是不是我小惠姐太漂亮了，你故意装老实啊！”
“差不多两年没见了，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你们过的还好么？”余瑞敏想让赵烨先开口，却不想是小惠先打破僵局。
“还可以吧，老四搬出去了，我也搬出去了！董伟强忙着考研，至于王鹏还是那样，宅男一个！”
赵烨说的是他们宿舍的四个人，或者说曾经宿舍的那四个人。
“你怪我么？我们还能是朋友么？”
“不，我不怪任何人，包括你，甚至老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那是个人自己的事情，谁都无法改变！”
小惠还想说什么，却听到赵烨说，“菜上来了我们吃饭，吃饭！”
小惠知道赵烨不怪他，却也没有原谅她，赵烨是他们宿舍的老大，曾经对待自己就好像对待妹妹一样。
“吃过饭陪我去下医院好么？”
“医院？”
“好啊，我们一起去医院！”余瑞敏不等赵烨答话，却抢先开口了。她错误的觉得这两个人是对痴男怨女。
赵烨跟小惠两个人的对话在她的脑海中变成了这样的一个故事，赵烨与小惠是情侣，那个什么老四是第三者，他抢夺了小惠，而赵烨作为老大则为友情割让爱情，现在小惠明白了赵烨的良苦用心，想要回到他身边……
余瑞敏因此觉得赵烨也算有情有义，只不过太傻瓜了点，只有傻子才会把女朋友让给所谓的兄弟。
因为在余瑞敏看来，真正的兄弟之间不会抢女人，即使你让给他，他也不会接受！兄弟之间应该是无私的，相互奉献的，包括女人！说什么为友情放弃爱情啊，全是傻逼。
第十九章 理由
小惠从前是个青涩的邻家女孩，漂亮的她从来不化妆，即使是最简单的装扮。天真可爱是所有人对她的感觉，
现在的小惠一身名牌，Dior的牛仔裤，普拉达的宝宝，香奈儿的上衣，整个一时尚女郎。
她再也不是那个小惠，起码不是那个纯真的小惠。
如果说势利眼让人鄙视，那么在医院里就算有一百双眼睛也不够用来鄙视的。穿着时尚的小惠受到了护士以及医生们的热情接待。
穿着寒酸的赵烨跟余瑞敏犹如小惠的跟班，被人遗忘在角落里。
长天大学附属医院肿瘤科是最让人恐惧的地方，即使在科技日新月异的今天，癌症依然是人类最难攻克的堡垒，没有人愿意来这里。
不仅仅是病人，医生也不喜欢在肿瘤科，赵烨就是其中之一，因为肿瘤科实在是打击人。
一个医生整个职业生涯也医不好几百个病人，实在是打击人，不是医术不行，实在是癌症太难以治疗了。癌症起病隐匿，待发现的时候，无论开刀，放疗、化疗所做的不过都是续命而已。
赵烨跟着小惠走进了一个病房，很豪华的单间病房，病床上躺着一位中年妇女，年纪在50岁上下，她布满皱纹的脸，显得非常苍白，因为化疗而头发稀少，有气无力的平躺在床上。
原本没有丝毫精神的病人看到小惠后，显得非常的高兴，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四肢无力，怎么也坐不起来。
谁都看的出来，这病号是小惠最亲的人，她的母亲！任何一个医生都看的出来，这患者病入膏肓，长期的化疗抑制住了病情，也扼杀了她的生机。
赵烨甚至看的出，这病人是巨大的椎体肿瘤，具体位置虽然不能确定，但肯定是很难取出。
其实到这里赵烨已经明白了，小惠的堕落是因为她的母亲，但这是理由么？这算是理由么？
“这是你的同学么？他就你经常提起的王鹏么？”小惠的妈妈指着赵烨说。
“妈，他不是，他是我的学长，叫赵烨，我跟你提起过他的，很照顾我的那个！”小惠有些不好意思，赶忙纠正道。
“哎，小惠给你们添麻烦了，她总说你们经常照顾她，我病成这样，让小惠受苦了。如果不是你们照顾她，她不知道要受多少苦。”
赵烨不知道小惠是如何对她母亲撒谎的，但却能从她母亲的言语中略知一二。对于小惠的做法，赵烨并不能原谅，正如赵烨所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
此刻赵烨很是矛盾，因为家庭困难出卖了自己的人只有在电视中看过，赵烨也同情过她们，觉得她们很可怜！
可小惠，这个曾经的好朋友，赵烨怎么也不觉得可怜！难道是一身名牌的原因？难道是因为她很享受被人追求的原因？
“给我看看片子！”赵烨说。
小惠知道赵烨这是在委婉的问病情。出于保护的目的，癌症患者多数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小惠的妈妈也是。
曾几何时，小惠希望能够出现奇迹，有人能够拯救自己的母亲！就好像曾经，自己在学校里挨欺负的时候，正是赵烨带着宿舍的兄弟们帮她打架，王鹏因此还受了伤。
记忆，是那么的美好！希望，是那么的遥远！她并不期待赵烨能看出什么来，毕竟他只是一个实习生。
CT增强扫描片，MIR……赵烨对着灯光反复的看着片子，那是脊柱部位很大的一个肿瘤，并且从不同的时间来看，肿瘤在明显的增大。
这肿瘤是没法清除的，因为切除它，肯定会碰到神经。破坏了神经，轻则会瘫痪，甚至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更加可能的是病人永远不会醒来。
没有一个医生愿意做这样的手术，因为是必败的手术！也没有一个患者愿意做这样的手术。
保守治疗成了最好的选择，可以延续病人的生命，医生也乐得清闲。这成了医生与患者之间的默契。
然而保守治疗唯一的问题就是钱，似乎小惠现在不缺钱，她的一条迪奥牛仔裤就可以让她母亲住一个礼拜。
“师兄，片子上都是什么？我怎么看不懂！”余瑞敏看着赵烨手中的片子说。
“片子上说，可以进行手术治疗，并且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治愈！”赵烨很自信，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从不说大话。
小惠是熟悉赵烨的人，即使差不多2年没有见面，但她相信赵烨不会骗人。可是她却觉得赵烨这次属于过度的自信。
肿瘤科的专家们曾经说过，这肿瘤没有人能够在不损伤任何神经的情况下取出来。长天大学附属医院的肿瘤专家在全省都算得上最好的，甚至在全国知名。
余瑞敏见过赵烨的急救，那冷静的表现，神乎其技的手法，让她觉得赵烨无所不能，甚至忘记了他只不过是个实习医生而已。
“小惠姐姐，你看赵烨师兄还是很关心你的，我看你们俩有什么恩怨就此勾销了吧，快点和好吧！”
在余瑞敏眼里两个人就是痴男怨女，因为误会而分开的情侣。在说完这番话后她觉得自己是在做好事，可是为什么做好事也会觉得失落呢？
可能是不愿意看到小惠姐姐跟着这样一个猥琐男吧！余瑞敏这样的劝说自己，用着自己也不相信的理由。
病房里的气氛有些尴尬，小惠有些不好意思，却又不知怎么解释。赵烨则是懒得解释，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小惠母亲那颗肿瘤。
小惠的母亲因为疾病，耳朵不怎么好，并没有听清楚几个人的对话，同时因为身体虚弱没一会就睡着了。
“谢谢你！”小惠走出病房后，对赵烨说，“我代表我母亲谢谢你，谢谢你给了她希望，她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她觉得赵烨不过是在骗她母亲，让她高兴而已。
“这不仅仅是希望，我能真正的让她好转不过只能延长5年寿命，但这比这么活受罪强多了，而且她这样下去最多活3年！”
“你真的觉得我母亲可以手术？可是？可是……”小惠惊讶的有些结巴，她不敢相信，奇迹真的会降临。她以为赵烨不过是在说谎，在她母亲面前说谎以宽慰她。
“可是所有的医生都说，你母亲的病保守治疗最好对么？没错她应该保守治疗，但那是在手术不能够取出肿瘤的情况下！
但我说我能取出肿瘤，并且有九成的把握不损伤任何神经！”
“对不起，谢谢你！”
小惠的话很矛盾，但赵烨却听的很清楚，对不起是在向自己，更是向着他以前的男友王鹏说的。
感谢则是感谢赵烨今天能够陪她来看她的母亲，能够关心她，不管这手术成不成，她都是要感谢的。
余瑞敏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个人，她很想说，以身相许不就是最大的感谢么，小惠姐你还在等什么。
“我走了，你不用谢我，这不过是医生应该做的！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不管你怎么想，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我的哥哥。希望你能告诉王鹏，别再玩游戏，是我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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