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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请我大吃一顿吧。”
刘兵是个老实人，赵烨说了这样的话他也不在客气，拍了拍赵烨的肩膀将他们送出门外。并且站在门口目送了赵烨跟菁菁两人很远一段距离才回去。
走出小饭店的赵烨心思重重，否者以他的个性一定会指着天空说‘月黑杀人夜，正是恋爱时！’再次让菁菁害羞，赵烨喜欢她泛着红晕的俏脸。
两个人安静的走了好久，最后还是菁菁先开口说：“你人缘还不错么，竟然跟一个饭店老板关系都这么好！”
“我在这里吃了4年宵夜，大二的时候有一个月我没有钱了，又不好意思跟别的同学借，还是这老板每天请我吃一碗牛肉面。”赵烨回忆起往事，他是个恋旧的人也是个知道感恩的人，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句话在赵烨这里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你怎么有些不好高兴。”
“他病的很严重，我在想办法救他！”赵烨淡淡的说道。
菁菁看着赵烨严肃的表情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可她却怎么也想不出赵烨时怎么能够在说那么几句话的功夫就看出来对方身患重病。
虽然她不是一个医生，对医术也不了解，可她却明白能够在不用做体格检查，不用问病情只是简单的看两眼就能够知道对方病情的医生绝对不简单。
更加恐怖的是赵烨的观察力，在日常的生活中不放过每一个细节的观察，不放过任何一个潜在的患者。
第六十五章 贫穷与富有
赵依依是长天大学附属医学院的大红人，再经历这次的电视台记者事件，让赵依依声望更上一层楼。
很多医生都纷纷猜测这赵依依背后究竟有多大的势力在支撑，竟然能够让电视台出丑。当然没有人会想到其实这只是实习医生赵烨的一个小把戏。
在众位医生眼里，赵烨只不过是个普通实习医生，还是个龌龊的迷恋赵依依的实习医生。当赵烨带着饭店老板刘兵去做检查的时候是一路绿灯，那群医生完全是看赵依依的面子。
急着治病救人的赵烨管不了这么多，既然那群医生愿意给自己行方便，他也不拒绝，带着刘兵在医院里转了好几圈，把应该作的检查都给完成了。
检查进行的很顺利，可结果却让人高兴不起来。赵烨看着化验单以及影像学的图片，一遍又一遍的确认，却迟迟不敢下诊断。
因为这刘兵算是他的朋友，赵烨害怕自己的判断失误，另外更重要的是他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
原发性肝癌，已经到了无法切除的地步！唯一的治疗方法就是将癌变的肝脏完全的切除切除，然后进行肝移植。
刘兵没有注意到赵烨紧紧皱起的眉头，站在赵烨身边的他瞥了几眼赵烨手里的化验单半天没看懂，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开口询问。
“怎么样呢？没事吧！”
“我能治好你的病，但是需要手术，很大的一台手术！”事到如此赵烨只能实话实说了，他并没有直接说肝癌，因为他害怕吓坏了刘兵。
“这，这手术需要多少钱？”有句话说得好，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所任人们对疾病到了谈病色变的程度，刘兵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
“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好好淡淡！”
赵烨拉着刘兵在医院小花园的长椅上坐下，然后慢慢的复述他的病情，赵烨交代的很详细。
肝癌，原发性的肝癌！虽然发现的算不上晚，可这肝癌却十分特殊，散发在肝脏多个地方。
唯一的治愈办法就是肝脏切除术，然后在移植一颗功能完好的健康肝脏。其他的治疗方法或许可以延长寿命，但却不能祛病根。
刘兵不过四十多岁的年纪，这两年才依靠着经营个小饭店日子过的好了一些，他每天起早贪黑，不辞辛劳就是为了能够多赚一点钱，让家人过的更幸福一些。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一项身强力壮的自己竟然突然地病倒了。
幸福来得如此艰难，而失去又如此的容易！
刘兵点着了一支烟，默默地抽着，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着。刘兵平时很节省，他的身上揣着两包烟。
其中一包是四十元的黄鹤楼，专门递给饭店的老顾客。另一包是他自己抽的，3块钱一包黄果树。
今天刘兵破天荒的非常奢侈的抽着黄鹤楼，他心烦，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人近中年的他此刻看起来似乎老了十几岁。
“老刘，手术是可以治好你的病的，不用太过害怕！”赵烨拍着刘兵的肩膀安慰道。
“我这个病如果治疗需要多少钱？”刘兵将手中的烟头掐灭，缓缓开头问道。
赵烨略微思考了一下，立刻给出了答案，“你需要做一个肝脏移植，手术费用大约30万多点。手术期间的住院费，以及各种药物的费用需要4万左右，术后每天需要3－5万的免疫抑制剂的费用，减免身体对新的肝脏的排斥。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这样子吧，实际上用的钱只会比这多不会少！”
“如果不手术我能活多久？”
不手术？赵烨想都没有想过，作为医生来看有病当然要治病，有好的方法，能够痊愈的方法当然不会挑选别的方法。
“不手术的话，你最多活3年，化疗药物并不是那么有效，而且副作用很大……另外化疗的费用也不便宜。
可惜我一位老师去世了，如果他不去世用中药抗癌，配合着化疗、介入治疗或许你能够活8年以上！当然你还是赶紧准备手术的好。”
赵烨此而想起了江海，如果这老家伙还活着，或许真能扭转乾坤。想到这里赵烨决定回家去翻翻书，那些他带回来的书籍里就有关于癌症治疗的方法，也许对刘兵这些都不必要，但术后预防复发还是用得着的。
“别告诉别人我的病情，容我先想一想吧！”
“还想什么？你难道不打算手术？如果手术你就拥有了全新的肝脏，如果能够好好地调理，你未来的二十几年里的生活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如果你不进行手术，那后果是不能承受的。难道你害怕手术失败？放心，我会保证手术的成功！难道你不相信我？”赵烨有些着急，甚至连保证手速成功这种话都说了出来。
“我不是不相信你，这手术……”刘兵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一个贫民百姓，怎么拿出那么多钱啊？”
赵烨突然语塞，他的确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在赵烨眼里，钱不是一切，似乎他对钱有种不屑的态度。
中国的医生比起国外的医生需要多学很多东西，例如省钱，在全民免费医疗的美国与欧洲各国，医生们不需要考虑医疗费用的多少，只要专心治病就可以了。
中国则不同，种种历史原因民众们必须自行承担医疗费用。小病小灾也就算了，少量的医药费谁都花的起，如果碰到大手术那不仅仅是要命，更是要钱。
刘兵抽着烟默不作声的离开了，赵烨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第一次发现这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有些驼背，肩膀抗的东西太多了吧！家庭、失业，如今又要加上一条医疗！赵烨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如果不将这些告诉他或许更加好一些。
“你放心！我会帮你解决这问题的！”赵烨不喜欢说大话，更不喜欢说假话。可他一句却是两者兼有。刘兵冲着赵烨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担心，那弓着腰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人群当中。
仅仅凭借一句话是救不了人的，赵烨说这话只是想让刘兵能快乐一点，然而这话也是赵烨心中所想，他会想办法，拼尽百分之二百的力量去帮助他。
赵烨在长天大学附属医学院实习也有两三个月了，可他在这里交道的朋友不多，未能能帮上忙的或许就是赵依依了。
当赵烨询问赵依依关于肝脏移植的问题时，赵依依的俏脸闪出一丝惊讶，而后又兴奋道：“你对肝脏移植有兴趣？我这里刚刚到了一个病人，正在努力争取这个手术，你要加入么？”
赵依依说的肝脏移植手术是另一台手术，在隆辉那医学研讨会上赵烨在手术台上展现出了非凡的实力，加之赵依依把他当成福星，此刻赵依依非常希望赵烨能加入这台手术。
赵烨漠不关心的翻开患者的病例，此刻他更加关心的是刘兵而不是这个患者，当他粗略的浏览一会后他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说道：“他有必要进行肝脏移植么？就算进行移植也维持不了多久的寿命啊！”
“家属强烈要求，有钱人么，用钱续命！”赵依依毫不在乎的说道。
用钱续命在医院成为了司空见惯的事情，而赵烨确是第一次见到，他有些不能接受，不能接受必死的病人却还在浪费着医疗资源进行肝脏移植。
更不能接受没钱看病的痛苦，想起刘兵那弓着腰的背影，赵烨心中泛起一阵痛楚，紧紧的握着拳头！
第六十六章 肝脏移植
第六十六章肝脏移植
医生们见惯了生死，因此他们通常是冷漠的，赵烨此刻的表现被赵依依理解为不成熟。每个实习医生开始都是这样有着一颗单纯的善良的心。
他们渴望用辛苦专研多年的医术来救活所有人，但时间会证明他们幼稚的想法，医学不是万能，特别是在没有钱的时候，医术更是万万不能的。
面对贫穷的没有医疗保险的患者，他们的遭遇让人心酸，但渐渐的医生们的心会冷漠下来。再也不会如一开始那般傻乎乎自己掏腰包捐钱给患者。
在赵依依眼里赵烨就是那种傻乎乎的家伙，如果他有钱，恐怕会毫不犹豫的捐献给患者看病。而且他的傻乎乎似乎特别的严重，甚至是那种一辈子都不会改变的死脑筋。
赵烨不鄙视穷人，也不仇富。无论贫穷与富有都不是一种罪过。赵烨觉得刘兵属于穷人，一个连命运都不能掌握的穷人。急救科的主任医生赵依依的那台肝脏移植手术患者属于有钱人，在昂贵的医疗费用面前他们毫不在乎。
赵烨被赵依依拉着去观察病人，她想让赵烨充当他的助手，似乎有赵烨这个福星在，她就可以顺利的完成一切的手术。
患者躺在床上意识模糊，六十几岁的样子，身边并没有子女陪伴，而是由保姆照顾。赵烨对患者做了简单的体格检查，又看了看他的化验资料，发现这患者癌症已经转移，肝脏移植根本就是没有必要的。
“什么时候手术？”赵烨问赵依依。
“最近两天，越晚风险越大！”赵依依的声音很小只有赵烨能够听到。
这患者并不只有一种疾病，开刀手术并不能拯救他。医生不是神，即使是历史上的神医也没有能够让所有患者起死回生的本事。
眼前的病人开刀手术没有什么好处，或许开刀的只能给他的子女一些安慰，让他们不至于在病人死后自责而已。这谁都明白，却谁都没有挑明。
“移植用的肝脏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他家人非常有办法，一切都准备的很好！唯一的遗憾或许就是病人来的太晚了点。”
作为医生虽然只是各实习医生可赵烨有自己的职业道德，这患者的手术他会尽力。作为一个普通人，赵烨对朋友有着自己的原则，他不能对刘兵见死不救。
即使不能手术他也要想办法，而且是最好的治疗方法。肝癌不进行手术治疗的话就必须进行化疗，或者介入治疗。
这些方法的效果不差可也不能让赵烨满意，于是他将眼光投向了中医治疗，江海留给他的宝藏中有很多关于治疗癌症的方法。
中医知识浩瀚如海，赵烨只不过这瀚海中的一片孤舟，所见不过方圆十几里。刚刚入门的他只能汗牛充栋，临时狂补。
回到饭店后的刘兵尽管强颜欢笑，可家人都发现了他的一样，面对妻子的询问，他极力的演示，可内心却异常的痛苦。
谁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呢？可正如某位二人转演员说的，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人没死，钱花没了。
如果进行手术，刘兵不仅要花掉所有的继续，更要背上沉重的债务。人近中年的刘兵家庭并不富裕，一直到最近两年经营小饭店活活才渐渐有起色。
看着那跟自己吃了半辈子苦的妻子，看着那在即将迈入大学的儿子。刘兵心在滴血，如果进行了手术，他们两人怎么办？
作为一家之主，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人，他必须承担起责任。为了妻子跟儿子考虑，整夜不眠的刘兵第二天找到了赵烨。
“我希望能进行保守治疗，至于能够活多久，就看我的造化吧！”刘兵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坚毅，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尽管赵烨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可目前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或许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接受保守治疗等待机会。
刘兵的想法是接受最便宜的治疗，延长寿命尽量的坚持到儿子大学毕业，那个时候即使他不行了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因为那个时候孩子已经能自理，能够养活自己的妻子他的母亲。
实际而让人心痛的办法，两个人都明白却都不愿意提起。赵烨默默地帮他办了住院手续，每天刘兵在这里接受几个小时的治疗，然后回家继续经营他的小饭店。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他的家人并不知晓。
赵烨为刘兵设计了一套治疗方案，算不上最好却是最省钱的，更是最适合刘兵的治疗方案。
在尽心尽力的治疗刘兵的同时，赵烨还要跟随赵依依准备那台肝脏移植的手术，名目繁多的化验，移植手术前大量的免疫抑制剂药物。
烧钱的治疗，患者每天的花费如流水，可患者依然没有清醒。谁都知道他面临着死亡，可患者的家伙就是要治疗。
原本赵烨以为他们家里是有钱没地方化，经过进一步的了解，这患者其实是公费医疗。他身份是公务员，属于百分之百的报销。他的儿女家人不用出一分钱，所以这曾经让赵烨称道的孝心，只不过时借花献佛而已。
赵烨很羡慕他的公费医疗，如果刘兵有这公费医疗就不用这么难受了。作为外来务工人员，合作医疗，城区社保等等跟他统统没有关系。
医生严重的病人不应该分贫富贵贱，赵烨从不因为患者的身份而改变自己的医疗态度，对于任何病人都会百分之百的尽力，当然刘兵算是个特例赵烨用的是百分之一百二的力量。
肝脏移植手术之前首先要准备号待肝脏，并不是所有的肝脏都能够移植，在移植以前必须经过配型。
当赵烨看到化验单的时候，发现他手里的两个患者竟然可以接受同一个肝脏。也就是说，那个捐献者的肝脏也可以移植给刘兵。
这让赵烨禁不住的幻想，肝脏移植手术的效果对于刘兵来说是巨大的，而对于眼前的这个患者则是可又可无。
如果两个人能够调换一下位置，让更年轻，更需要肝脏的刘兵接受肝脏移植手术……
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护士匆匆忙忙的跑到医生办公室，她扫视了一圈发现没有值班医生，空荡荡的房间里竟然只有个实习生。
如果是平时护士是不会找实习医生的，可此刻她却不得不求助于赵烨。
“那个肝移植病人出现了黄疸，似乎是胆道梗阻……另外他的刚刚的化验结果，肾脏在衰竭……”护士语无伦次的说出了很多，赵烨并没有注意听，而是直接跑到病房。
那患者此刻脸色发黄，呼吸时有时无。生命监护仪上各种生命体征非常的混乱。没有多少临床经验的赵烨也知道这患者要不行了。
“肾上腺素注射液，一个单位！”
“插喉管，输入氧气。”
抢救让赵烨满头大汗，可病人的情况确实越来越坏。在这个时候却有护士跑到病房告诉赵烨说：“刚刚有电话来说患者的肝脏运到了，请您定下手术时间。”
患者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要严重许多，别说手术，就是能不能挺过今天晚上都是很难说。飞机空运来的肝脏，对于他来说并不是救命的灵药。
同样是患者，他面临死亡却依然有着肝脏移植的机会。眼前他生命垂危，八成是活不到明天了。
可肝脏还是如期的送过来了，如果他死了那这肝脏则变成了无用的东西，或许会泡在福尔马林丹尔溶液中，成为标本，或许会直接当做医学垃圾处理掉。
可这肝脏对于刘兵则不同，或许是天意，根据检验报告，这肝脏的配型与刘兵也是符合的，达到了移植的标准！与其让两个人都死亡，让肝脏浪费掉，不如……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赵烨脑海中形成。风险巨大，但比起能够让刘兵多活二十年那一切算不上什么。
“通知手术室，急症手术。”
对于医生命令，护士不敢有丝毫的迟疑。在护士离开以后赵烨拨通了刘兵的电话。
第六十七章 偷天换日
第六十七章偷天换日
胆大包天不代表目空一切，赵烨属于胆大包天的人，只要他认为是对的就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坚决不会回头。当然他不是那种狂妄到目空一切，不计后果的人，当他决定给给刘兵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想到了后果。
冒名顶替算是医疗事故，赵烨不懂法律具体的处罚，他也不在乎那些。赵烨清楚如果刘兵能够接受这颗肝脏，那么他可以多活二十年，他的家庭不会失去顶梁柱，他的儿子不用失去父亲。
当然这么做会有很严重的后果，赵烨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受到处罚，所以他这次单独行动没有叫他的上级医生赵依依，对于后果他愿意一力承当。
他这么做还有一个理由就是赵烨觉得这两个患者的治疗方法都是错误的，刘兵需要肝脏移植。另一个患者濒临死亡，移植对他没有什么作用，与其在他在死前承受开刀的痛苦，不如用其他的方法冲击治疗，或许大剂量的强效药剂能够获得神奇的效果。
急诊手术在长天大学附属医学院这样规模的医院几乎天天都有。没有人会在乎你这手术是不是应该做，更没有人检查你这个手术室什么。
因为没有人会如赵烨偷天换日的计划，将患者调换！谁都知道这是在做赌注，赵烨不害怕这些，就算赌输了也没有什么，因为赵烨他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即使输了也是一样。
如果赢了利益是巨大的，刘兵可以拥有幸福后半辈子。
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老人推向了手术室，手术室的几名护士看着赵烨露初异样的眼神，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样的病人不适合手术，病入膏肓，进行手术只能是人财两空。
可每个礼拜都有这种病人进行手术，大家心照不宣，人人都明白这种手术是为了增加收入，同时也是医生们为了‘练刀’而进行的！
对于这样的病人，手术室也是非常欢迎，只不过每次带来这样病人都是医院的老油条，赵烨这样稚嫩的面孔确是第一次。
对于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