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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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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然这么说,黄昏还是觉得有必要去拜访一下鞠草同学,顺便问候一下他的父母。这个年收入上千万的青年作家、歌手、演员是杨正手下的头牌,斩掉他,杨正会很被动的。黄昏从来不介意让某人心情非常不美丽。

是夜两点。两个警察敲响了鞠草父母所住的房子。“开门,开门,我们是警察。”

“什么事?”二老批着被子出来。

“查身份证?”

“有有,您请看。”

“你们二人是什么关系?”

“夫妻,来北京陪儿子演出。”

“夫妻?我看不像。”一个警察摇了摇头:“结婚证拿出来。”

“没有?”

“没有还是什么夫妻。”

“警官。我们老两口结婚都三十多年了,哪里有什么结婚证?”

“没结婚证,你们就是卖淫嫖娼。对不起,请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

“啊!”

黄昏躲在黑暗的角落,肚子都笑疼了。

“无耻!”王茹说。然后一记响亮地耳光。

“我来保释你们,我是鞠草的朋友。”黄昏再次进了派出所。

鞠草红着眼睛。

二老在所里冷得直打哆嗦。

“谢谢!”鞠草很不情愿地说。

“不用,不用。抛开公司与公司之间的恩怨,我们仅仅作为两个作家交往不更好吗?你的书我看过,有点意思。”黄昏说。

“你的我也看过,虽然我不喜欢武侠。但不得不承认。你是武侠作家中最好的。”鞠草说:“无论如何我非常感谢你。”

“杨正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对了,有没兴趣转会过来,一年千把万还是有可能的。”黄昏邀请鞠草。开玩笑,先前苏迎袖不是在打F4的主意吗,老子也动一动鞠草。

“不了。”鞠草抽了一口烟:“我不了解你……其实,我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不太想换环境。”

“那么,这件事就此打住。”黄昏笑着伸出手去:“大家以后多来往。”

二人握手。

一颗钉子打了进去。

这件事情一过,王茹足足有一星期没理黄昏。她感觉,黄昏有点变了,变得有点让人无法捉摸。不过,也可以理解,好象商人都是这个样子的。

一大早,黄昏还没起床就接到一个电话,“喂”了半天。才听出是杨柳地声音。那个大学文学社的女社长。

杨柳在电话里说:“有空吗?快出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事情这么紧急,大姐,我还在睡觉。”黄昏有点不高兴。

“起来吧,好事情。”杨柳的声音有点兴奋:“你那首诗被《诗刊》看上了,准备发表。而且是首页。现在,《诗刊》的编辑想见见你,商量一下修改的事情。”

“靠!”黄昏不禁骂出声来:“这诗……还需要修改吗?奶奶的,这个狗屁编辑也未免太自大了点。”他本身对诗歌没什么认识。且不说舒婷这首《致橡树》本身就非常完美,增一寸则肥,减一分则瘦。就算另外拿一首非常垃圾的现代诗让黄昏修改,他也无从下笔。总不可能让他先写一段话下来,然后再猛敲回车键,把它拆成几行。那样,写诗也太简单了点吧?

不过,一见到那个编辑,黄昏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人家根本就没叫黄昏修改那首诗。实在是杨柳带错了话。

《诗刊》社原来在沙滩,后来迁移到虎坊桥。是一栋有点古旧的建筑物。青砖碧瓦,估计是民国时期地产物?

黄昏的责任编辑是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小老头,说起话来带着痰音,中气十分微弱。黄昏和他说了半天话,耳朵都听尖了,他不禁有点后悔,“老子一大早懒觉不睡,跑过来听这糟老头说废话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是为了二三十块钱的稿费?真是糊涂了!”

“我叫柳青青。”老人自我介绍,然后又给自己的名字后面加了一大串头衔。什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文联会员、现代诗歌研究会会长、北京市朝阳区政协委员……等等,试图从黄昏眼睛里看到崇拜。可惜黄昏却不上道,大大地打了一声哈欠,问:“编辑同志,有茶喝吗?口渴死了!”

“我给你倒。我给你倒。”杨柳笑吟吟地跑去泡茶,显然对这里的一切非常熟悉。

“你们……认识?”黄昏看到他们彼此熟悉的样子,问。

“呵呵。”杨柳端着茶杯跑过来,骄傲地回答:“是我父亲。国家一级作家。我随母姓地。”

“早说嘛!”黄昏连忙坐端正,掏出香烟递过去:“伯父,请抽烟。杨柳,你要吗?”

“不会不会。”杨柳连连摆手。

柳青青同志不为人察觉地瞄了一眼烟牌子,然后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很享受的模样,“烟味道不错。以前没抽过。”

黄昏有点不好意思:“云烟,新出地,六十多一包。改天我让杨柳给您带两条过来。我和杨柳是老朋友了。一点心意。”

“那好那好。”柳青青便不推辞。

他沉吟了半天,将今天叫黄昏过来的来意说一遍。原来,老编辑看了黄昏的那首诗之后立即激动起来,觉得自己又发掘出了一个很有潜力的大诗人,怎么着也得收归自家门下。将来,弟子有出息了,自己这个师傅也有面子。索性决定,首页刊发。

不过,《诗刊》的头版没有只发一首诗的先例,一般都是以组诗的形式而推出。也就是说,一个总题目,拟定一个大的氛围,然后下面跟上几首。比如组诗《乡村》是总标题,下面是几首《炊烟》、《麦子》、《我地土地》之类的跟进。

黄昏组诗地题目老编辑已经想好了,就叫着《冬日私语》。除了,《致橡树》,他还打算让黄昏再弄三首,凑一个四季发财之数。

听到这个题目,黄昏寒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这,这也太小资了点吧?

    第五卷 新一年

第十一章 回车

“要多少字?”大概是处于一个写手的职业习惯黄昏很自然地问起了篇幅。作为一个职业作家,能够驾御自己笔下的字数是一个基本的素质。以前做职业写手的时候,有一个杂志社曾经向黄昏约稿,给出了一个故事,让黄昏写一篇两万字的文章。写好后,因为排版的问题,那边来信说,字太多,要压缩到一万字。

如果是一般人,如果文章写好,要活生生被人砍一半下来,只怕不知道该怎么写了。但落到职业写手手中却是一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情。一篇小说或者故事或者叙述性的文章,若要增加字数,有几个办法很好用。一是增加对话,让对话尽量拖长。两个人见面,本来一句话可以说完的事情,非要多拐几个弯子。另外,谈正事之前先寒暄一阵。这就是传说中的对话流了。

当然,对话太多,读者会看得郁闷。这种增加字数的办法比较苯。还有更加技巧的办法,除了对话,作者还可以增加一部分景物描写和主观性的评论。或者散开了写,到正题的时候再收一收,形散而神不散。

手段是多样的,稿费是丰厚的。

反之,如果要缩减字数,去掉这些不必要的东西就可以了。

职业作者就应该有职业作者的专业素养。这是黄昏这些年的体会。屡试不爽。

听到黄昏这么问,柳青青和女儿杨柳笑起来,都说,你还不知道,诗歌没有篇幅上的要求。对篇幅有要求的,那已经是长诗了。另外,诗歌的稿费也不是以字数来决算的。

“诗歌的发表仅仅是一种荣誉。尤其是上《诗刊》,那代表你已经是一个真正的诗人了。”柳青青说。

“这就好,这就好。”黄昏有点不好意思,说:“我是写惯了小说的,还真是对业务不熟悉的说。”

“你这句话有很大的语病,什么叫‘还真是对业务不熟悉的说’,那个‘说’字有你这么用的吗?”柳青青立即指出黄昏的错误:“文字是神圣的。要注意你的语法。”

黄昏汗颜,这都是网络的错。他在网络上已经习惯使用这种非规范的汉语,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好了。”见到黄昏脸上的羞愧表情,柳青青欣慰一笑:“把你的诗稿给我看,我选几首。”

“诗稿?没有没有。”

“什么,没有?”柳青青立即被黄昏的无礼给气坏了。他也不是没见过这种莽撞的小伙子,不过,凡是来《诗刊》社的文学青年、著名诗人,哪一个不是带着一大捆诗稿过来,希望得到自己的提携。因为现代诗这种东西的评判标准比较混乱。有的诗你读起来觉得是不世出的大作,别的人读起来却觉得是大白话。那么,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好诗呢?

柳青青大人是这么认为的,无论你如何才华出众,写的东西如何让人激动迷醉,没有付诸铅字,都等于零。只有在书上刊载,才是那一串零前面的数字。

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生死还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之所以选择黄昏,柳青青一是看在女儿面子上,二是觉得黄昏这个家伙的确是才华出众,不提携一下真是可惜了。加上这人好象很油滑上道的样子,不像别的书呆子那样惹人讨厌。

书呆子是中国特色的产物,这些家伙看起来都是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可恶模样,也不懂得尊重人。没到柳青青邀请他们来谈稿子,常常做口若悬河状,仿佛诺贝尔文学奖不颁发给他们简直就是人类精神生活上的一大损失。

来了就是一大本诗稿扔在桌子上,“你自己选几首好了。”

这是一个极端。

另外一个极端是那些文学青年,见了编辑如同耗子见猫,战战兢兢,汗出如浆,递上一尺多厚的稿子,说,请老师多多斧正。

开玩笑,如果老师能够教授你写作的技巧,大街上还不都是诗人了?

可惜,眼前这个小子根本就不属于这两种之中。他一副迷惑朦胧的模样,“还要带稿子啊!”简直让人吐血。

更让柳青青大人吐血的还在后面,黄昏摸了摸下巴,说:“要不,我现场写三首好了,反正就算是走走过场。”

“胡说,诗歌那能说写就写的。”柳青青顿时气坏了,道:“诗歌是文学桂冠上最璀璨的宝石,是文学的最高形式。不是大街上的文字垃圾。我一个创作多年的国家一级作家,也不是说写就能写的。这需要灵感,需要谬斯女神的亲睐。”

“文学的最高形式好象是长篇小说吧?”黄昏这么想。不过,他还不想得罪这个家伙,看在杨柳同学的面子上,还是尊重他一下。忙点点头,连声说是。然后懊恼地说:“没带稿子啊!我的稿子都留在上海了,您看,事情这么紧急,又不可能回上海去拿。”

“回去是来不及了。”柳青青叹了一口气,说:“明天就要出小样。大年初七就要发行。已经来不及了。没办法,只有马上写了。这样,我找一找,看以前还有没有留稿子,你先用用。”说完话,就要去寻自己的手稿。

黄昏见如此麻烦,立即打开自己的手提电脑,建了一个文件夹,开始劈劈啪啪地打起字来。心中冷笑,写诗真的那么麻烦吗?不过是分段落的散文而已,老子只要不停地敲回车键就可以了。

看我的,不要说三首,就是马上来三十首都分分钟搞定。

劈啪的敲击键盘声引来柳青青父女的目光。

黄昏的第一首诗的名字叫《他们相信》。需要说明的是,这不是剽窃,真的不是剽窃。因为,原作他没有看过,自然就回忆不起来。所得到的印象不过是以前所看过的电影片段。

“他们相信,是瞬间迸发的热情让他们相爱……”后面的就不知道了。好在有了这个抬头,后面的就好瞎编了。

黄昏微一犹豫,接着写“

他们相信,是瞬间迸发的热情让他们相爱。

因为,在黑暗的走廊,

在寂寞的楼梯,

黑暗之中,彼此的呼吸声是如此清晰和响亮。

像是鼓点正敲在心上。

这热情是如此的猛烈

如此让人不可思议。

但他们还是相信

彼此爱慕

因为

人类需要爱情,人类相信爱情。”

OK啦!

黄昏几个回车下去,一首诗出现了。

“这样也行!”杨柳感叹,眼睛都瞪圆了。

柳青青点了点头,说:“还算可用。组诗,有一两首不怎么样,也不打眼的。你那首〈致橡树〉已经足够优秀了,先声夺人,也就没有人会怀疑你的水平。反而会试图去寻找后面几首很普通的诗当中的微言大义。评论家就是做这个的,你放心,圈子里都是我的熟人,不会出什么问题。”

黄昏“哈!”的一声,眼睛一亮,既然都是自己人,自己还费个什么劲,老子随手写就是了。于是他又开始做诗了。

这样写诗真是心情畅快,想怎么弄都可以。

好,就让柳老头受一点惊吓。

“〈北京下雨了〉

北京下雨了。

在二月,

很冷的冬天,

下雨了。

看来,

天上比地下要温暖些,

还不足以形成雪花。

完毕。”

……

“这叫什么诗?”杨柳瞪圆眼睛问。

“昏体诗。”黄昏得意一笑。

柳青青大人猛烈地咳嗽起来,满脸涨成紫色,半天也接不上气来。喝了几口杨柳送上的开水,这才缓过劲,摆了半天手,说:“这也可以用?”

“什么?”黄昏倒是愣住了。

柳青青一咬牙:“反正是现代诗,我说是诗就是诗,读者可以被无视。不过,第四首你必须给我来一首好的。否则就说不过去了。”

“如你所愿,大人!”黄昏轻松地吹了一声口哨:

〈给手〉

眼睛看到的是一个视觉的梦

它醒来触及的

是一个视觉的梦

而在梦中

对每一把真实的锁

仅有一把真实的钥匙

而他在某个另外的梦中

此是不可见的

是一把真实的门的钥匙

它同时打开水和天空

它已经在向下的河中

我的手抓住它

我真实的手

而我对手说

转动

打开河流

……

更大的惊骇。

“黄昏,我头晕!”杨柳说。

“快给我速效救心丸。”柳青青编辑捂着胸口就要往地上倒。

编辑大人这一气在家里休养了好几天才缓过劲。不过,黄昏那几首诗还是顺利地登上了国家一级刊物〈诗刊〉。这是他第一荣登纯文学刊物,算是得到了社会的承认。

终于有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啦!黄昏这么感慨。

老子现在不是写手,而是作家。

多么神圣的称号!

当然,代价还是要付出一点点的。

黄昏给老头子送了十条中华香烟过去,算是对病人的一点慰问。给病人送烟也算是一种不同寻常的行为。后来,这些烟都被老头子卖给了礼品公司。早知道这样,直接封红包好了。

不管怎么说,老头子还真是够意思。

    第五卷 新一年

第十二章 公主坟十六号

“落木萧萧下也。

成也一春,败也一冬,

英雄总无路,

长草掩荒冢。”

高亢的京剧腔调,拉得人心颤抖的胡琴。一个穿西装的中年人坐在园子里自得自乐。

来到公主坟十六号,黄昏没想到这里会有这么多人。这是一家很大的会所,属于京城某文艺名人。从外面看,很平淡无奇的一家小院。等进去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

北京冬天的夜晚非常寒冷,地面上积着一尺厚的雪。但一走进园子,热气扑面而来,眉毛和头发上的雪立即融化了,顺着脸颊湿淋淋地流下来。

园子上空被一层玻璃罩子笼罩着,抬起头可以看到漆黑的夜空。大概是里面的暖气非常厉害,又或者其他的原因。落雪并没有在上面堆积,而是化成雨霖沿着天棚拱形的曲面轻轻流淌而下,在外面形成一道烟水迷朦的小瀑布。

里面的景物更让人惊讶。园子正中是一条小河,水面盛开着睡莲。无数热带植物在河边顺着微微的暖风摇荡。

在这个季节,要想看到这种景物只有坐飞机去太平洋的小岛。黄昏本就非常喜欢热带风景,但他无法想象,真要将这种风景搬迁到北方究竟需要何等的代价。从这一点看来,主人家的财力和身份应该十分强悍。

院子里很多人,有的在喝酒。有地在聊天,有的坐在草地上看书。

正看得入迷,黄昏肩膀上就被人拍了一下:“喂,我们好象认识?”

黄昏回头一看,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但不认识。他摸了摸头,疑惑地问:“你是谁呀,很眼熟的样子?”

“啊!想起来了,你叫黄昏,武侠作家黄昏。现在。是电影制作人了。一年不见,你发展得这么快啊!”女人继续感慨。

“你是?”

“你忘记了,我以前在上海电视台做主持人的。”女人有点不好意思,“东方夜谈节目。”

黄昏这才想起来,这个女人好象和自己还有过一夜情。他突然有点窘迫,“你好,你好,一直没问你名字,失礼了。”

“别放在心上”女主持人笑道:“没什么的。对了,忘记告诉你我的名字了。我叫刘于。对了,我现在来北京发展了,就职于一家电视台,做体育节目。黄昏先生对体育有没有什么研究。什么时候再来做嘉宾?”

“不了,不了。”黄昏连忙推辞。说句实在话,他有点怕了。

“对了,你也接受到主人的邀请。”刘于问。

“不是,不是,是一个朋友约我过来的。”黄昏等了半天也没看到苏迎袖地人影,心中有点焦躁起来。

“是哪个朋友这么大面子请黄先生过来的?”刘于笑吟吟地问。

一声长笑。那个拉胡琴的中年人停了下来,走过来,搂住刘于,说:“黄先生是苏迎袖小姐的朋友,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让我和他认识一下。”

“是苏小姐啊!”刘于的眼睛里闪过一片嫉妒之色。

“我叫区光。”中年人自我介绍。

“苏迎袖人呢?”黄昏问。

“苏小姐要来吗?”区光有点惊诧的模样,说:“她从来不来我这里的。说我这里没意思,乱,失身份。呵呵,我还真有点怕她的说。”

听区光说苏迎袖不来,黄昏有点失望。说:“那样啊。”便想告辞离去。

“黄先生很失望的样子。不要说你,连我也很失望。毕竟,苏小姐这样地美女寻常人是见不到的。”区光笑着,“既来之,则安之好了。对了,苏小姐有交代,让我好好接待你的。另外有事想拜托你的。”

“什么事情?”黄昏愕然问。

“坐坐。”区光随口吩咐身边地侍者:“去请周书记过来。”

“究竟什么事情?”黄昏有点沉不住气。

“到时候就知道了。”区光只是这么说。却不肯透露半分。

不片刻,一个官员模样的人被侍者引过来。他是一个有点局促而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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