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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小老师,别害羞-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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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靳欣在灯光暗影里缓缓眯起了眼睛,“二哥,我其实一直都在怀疑,兰泉他究竟是不是你的儿子……”

    “如果他来历不明,二哥,我凭什么要让他来继承靳家?”。

    谭家菜馆。

    梅轩缓缓咀嚼今儿明寒为他调配的菜肴。

    窗外的洋槐已经隐隐绽放开小小的花朵。一串一串,清净洁白,将纯正的香气送入绿窗纱来。有微风轻叩窗棂,将二楼低垂而下的绯红轻纱吹得轻轻摇曳。

    虽然是自己的菜馆,梅轩这阵子却已经有日子没来。今日吃起这里的饭菜,便觉着格外香甜。

    只是那个配菜的人,今儿却似乎心事重重。

    梅轩缓缓咀嚼口中的一粒玉米,一边静静抬眸望坐在棋盘旁边的明寒。有些日子没见,明寒的面上越发显出清癯,显然是消瘦了。

    此时二楼并无外人,梅轩便轻声开言,“明寒,还在为弄棋的事情烦恼?”

    明寒也不否认,凄然笑笑,“她说,这个夏天想去香格里拉,看雪山上的盈盈白雪,撷满怀草甸子上绽放的野花。她说那边草甸子在夏天美得让人心颤,那些紫色的小花开起来特别美,比法国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还要动人。”

    明寒垂首去看棋盘,缓缓捏着一颗棋子落下,“我怎么说都没用。我劝不了她。可能对于她而言,我的意见从来就不重要。她连考虑都不肯考虑。”

    看着此时的明寒,梅轩想起当初小桐刚刚与他分手时,他那种挽断罗衣留不住的难过。明明就在眼前,却怎么也拦不住她转身离去的脚步,只能绝望地看着她越走越远。

    “明寒,恕我直言,你对弄棋是不是太过放纵?男人总该要有男人的强迫,必要时候需要一点强力手腕。”

    “我哪里没想过?”明寒苦笑摇头,“我甚至想过要强迫她怀孕!——可是,就连这个办法都没有成功。这样久,她的身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梅轩皱眉。明寒曾经的身份,梅轩最清楚,就像弄棋气急了时候大骂的那样,他就是个受,不知是否还有能力令弄棋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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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不住了,先更这四千字,上午继续哦~~~】


正文 三千弱水,偏取一瓢(更2)'VIP'

    蔺鸿涛的办公室。

    蔺鸿涛还在里间忙着,简桐坐在外间的椅子上,捧着蔺鸿涛秘书送进来的毛尖。

    透过纱橱,隐隐能看见正在里间忙碌的蔺鸿涛。简桐只觉很奇怪,为什么蔺鸿涛的手下来找蔺鸿涛汇报工作,都会将声音压得那样低,显得有些鬼鬼祟祟。肋

    蔺鸿涛本人就更有点奇怪,就算是大半条酒吧街的老板,可是酒吧老板也都是这样忙碌的么?看那样子一点都不比个跨国大集团的老总来得轻松。

    蔺鸿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的身份真如他自己所说,只是个酒吧的老板么?

    少顷,蔺鸿涛的属下陆续走出。有几个恍惚是简桐上次来时见过的。那几个人经过简桐面前时,都略带迟疑地缓缓点了个头才离开;似乎比上次的满面防备要改善了许多。

    “每次你来,都赶上我工作推不开,要让你等。真是抱歉。”蔺鸿涛从里间走出来,站在简桐面前笑。

    本是冷冽的男子,此时眼睛里却漾满了温暖的笑。那光芒有一点点像他办公室里铺着的灯芯草叠席上所反射的阳光,柔暖、让人舒适。

    看见简桐微笑起来,蔺鸿涛不由得问,“怎么了,干嘛盯着我笑?”蔺鸿涛说着还配合地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脸,“难道我中午吃饭的时候,米粒儿粘脸上了;要不然就是刚刚写字,墨水染上了?”

    简桐笑着摇头。蔺鸿涛是个进退有度的男子,他哪儿会让自己那么粗心狼狈。

    “我是觉得你笑起来的样子跟你的办公室装修风格非常相配,就像是灯芯草的叠席上反射的眼光,很让人舒服。”

    “是么?”蔺鸿涛不由得展演而笑,挑眉垂眸望简桐,“这应该是你第一次表扬我吧?”

    “哦?是么?”简桐笑,“原来蔺大哥也这样在乎被人表扬啊。”

    “可不!这都是上学时候留下的后遗症。当学生的时候以为老师是天,老师的每一句话都比圣旨还要重要,所以我当然希望得到简老师你的表扬咯!”

    “哈……”简桐笑起来。蔺鸿涛的确是闪转腾挪的高手,他可能会说一些暧昧的话题,但是他很善于将话题里的暧昧引导到你能接受的方向上去,不但不会让人觉得尴尬,反觉愉快。

    便如刚刚,他本来说的是她第一次夸奖他,这有一点点男女之间欣赏与否的态度问题;不过他巧妙一转,将这个话题与简桐身为老师的身份结合起来,便不觉唐突。

    “今天,怎么了?”蔺鸿涛逗了简桐大笑之后,这才缓缓收敛了笑容,问。

    简桐垂下头去。蔺鸿涛是个社会人,她在他面前必定还是藏不住,定然是眼角眉梢带出了忧色来。

    “蔺大哥,今天我是来跟你说对不起的。”

    “怎么?”蔺鸿涛挑眉。

    “长相思,我们家里还有几坛存货,应该还够蔺大哥你的酒吧那边周转几天。可是这点存货用完了之后,我们可能要停止供货些日子。停止供货这些日子的酒钱,我会退给你,另外加15%的损失赔偿金。”

    蔺鸿涛一皱眉,“简桐,发生什么事?”

    简桐摇头,“没事。是我们家的酒坊自己内部有些问题,需要调整设备。”

    蔺鸿涛这样的人一定都是黑白两道通吃的,简桐明白,如果跟蔺鸿涛说明情形,蔺鸿涛一定有机会帮到她。只是她不想求助于蔺鸿涛。

    这件事情一定与靳家相关,所以她不愿意让一个外人来处理这件事,她要考虑兰泉的感受。这件事她宁愿多耽搁些时间,等着兰泉来捋顺。

    “好,我尊重你的意见。”蔺鸿涛郑重点头,“只是酒钱和赔偿金不必。耽误几天的酒没关系,大不了你事后给我补几天就是;赔偿金就更是没有理由,这件事并不是你主观故意延误,再说给我酒吧的生意影响也并不大,而且稍微缺货两天,反倒能吊起一些酒客的期待心来,所以谈不上什么损失……”

    简桐感激地微微鞠躬,“蔺大哥,多谢。”

    看着简桐的背影从视野里消失,蔺鸿涛抓起电话,“去给我查查,凤鸣街小酒坊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无论那里发生了什么事,都给我想办法摆平。”。

    两天后,夜色里的“亲密”酒吧。

    鼓楼区卫生局肖局长正与蔺鸿涛干杯。蔺鸿涛含笑敬酒,“咱们这条酒吧街能够越来越红火,与肖局长的大力支持分不开。”

    “哪里,哪里。鸿涛啊,你这样说可是见外。”肖局长说着压低了声音,“这里也有我的股份,我怎么可能不用心?”

    做饮食有关的行业,卫生局这个关节岂能不打通?蔺鸿涛叼着大卫杜夫雪茄,含笑眯着眼睛望肖局长,“肖局,这酒的滋味儿怎么样?”

    肖局长放下手中的酒盅,“好酒。现在都流行喝洋酒,每次跟领导出去应酬,都是一整支一整支的红酒往下灌,可是坦白说,根本就喝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咱们中国自己的酒对味儿,喝着就知道好赖。”

    蔺鸿涛笑起来,“这可是咱们市当年火极一时的‘长相思’啊。”

    “醉仙楼的长相思?”肖局长也是有年岁的人,所以当年本地醉仙楼的盛况,他还是有所耳闻的,“真是难得,原来这酒还在!都以为文革时期,把这酒也糟蹋没了呢!”

    蔺鸿涛缓缓摇头,手里捏着小小的酒盅,“肖局,这酒是兄弟我走街串巷,好不容易在深巷里给找出来。所以如果一旦再给封了,可能这口好酒咱们都喝不着了。”

    肖局长一挑眉,“哦?”

    蔺鸿涛凑过身子来,压低了声音,“肖哥,不瞒你说,现在我独家包销这长相思。如果这酒没了,咱酒吧的声音肯定受影响……”

    肖局长一听这个就挑起眉毛来,“鸿涛,究竟怎么个事儿,你跟我说说。”。

    简桐家的酒坊里,简桐看着梅轩引着那些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进进出出地取样,简桐担心地皱眉。忙活了一通,梅轩带着那些人向外走,客气地目送他们上车离去,这才转身走回来,微笑着站在简桐面前。

    “梅轩,他们是什么人?”简桐皱眉。

    “别担心。”梅轩微笑,“他们是市卫生局的人。区里卫生局封了酒坊,那么直接找他们上级单位来做检测好了,如果市局认定卫生状况没有问题,那么自然就可撤销区级单位的处罚决定。”

    “官大一级压死人,小桐,只要市局这边搞定,相信区里不敢再刁难你。”

    简桐垂下头去,“原来这次申请行政复议,是你帮我做的么?”

    梅轩眯了眯眼睛。他是帮了忙,但是也只是跟市卫生局的人递了话,并没有之前申请行政复议之事。行政复议程序繁琐,而且需要跟各个部门全都疏通关节,说来容易,做起来实则很难。

    梅轩相信,这件事不是兰泉所为。兰泉毕竟年纪还小,对社会上这些与政府部门打交道的事情尚不熟悉……

    梅轩便微笑起来,“小桐,我只是做了我力所能及的小事,不值一提。”

    简桐垂下头去,“多谢你。可是梅轩,我只担心这件事与靳家有关。”

    梅轩笑起来。他岂能想不到?

    “我明白,你担心此时是我妈妈安排。”

    简桐抱紧手臂,“若因为我家的事情,让你你和你母亲之间发生龃龉,那真不好意思。”梅轩历来是个孝子,绝不肯当面违拗母亲。

    梅轩摇头,垂了眸子望简桐,“小桐,曾经那个懦弱的梅轩已经不在。自从你转身离去,我就知道自己必须重生。小桐,为了保护你,我不会再盲目屈从我妈妈;为了你,我不惜与我妈妈反目!”

    简桐皱眉,“梅轩,何必?我说过,我早已变心。”

    “哈……”梅轩凄凉一笑,“等闲变却故人心……小桐,我允你变心,因为当初的确是我的错;可是我却只允你变心,却不允我自己变心。所以我还会一如既往,对你。”

    简桐摇头,“梅轩,覆水难收。”

    明晃晃的阳光穿过头顶的梧桐树叶筛落下来,照亮梅轩的眼瞳,他笑,带着一丝微凉,“可惜,三千弱水我只取一瓢。”

    -----------------

    【一个小提示,某苏经常提到林洪涛办公室里的叠席,那席子是用灯芯草做成。而灯芯草的另一个名字是“蔺草”,从这里大家能推断出什么来不?O(∩_∩)O~大约12点前后第三更。】


正文 山谷里的惨叫(更3)'VIP'

    妈妈,”梅轩走进靳欣的房间,“听说您不舒服?哪里不好?我陪您去医院看看吧。”

    靳欣这几天迅速消瘦下来,病恹恹的。旁人不知靳欣这是因为心病而起,还以为她是工作太拼了呢。

    靳欣便也索性跟学校请了几天假,专心在家里休养。否则就算上班,也满眼前都是那淤泥里的死尸!肋

    靳欣见是儿子来,这心里还稍微安慰些,“不用。可能最近是有点忙,劳神了。”

    却没想到梅轩问安之后,直接便切正题,“妈妈,我想问您一件事。查封简桐家酒坊的事情,是不是您做的?”母亲说劳神,是不是正因此事?。

    房间里静默下来,仿佛一根针跌落到地面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宁谧之中只听得见靳欣粗重的呼吸,像是在挣扎。

    靳欣抬眸望儿子。他又长大了,如今玉树临风,正是城中青年才俊的榜样。这样优秀的儿子一直是她的骄傲,却没想到她最难的此时,儿子却在为了一个外人这样问她。

    简桐,又是简桐!

    靳欣心底一股火升了起来,将梅轩亲手递过来的一碗参茶“啪”地推打在地!仿官窑粉彩小盖碗被跌得粉碎!

    “兰泉问过,你如今又来问!”靳欣一把推开梅轩扶着她的手臂,“兰泉来问倒也罢了,他毕竟不过只是我的侄子;可是你呢梅轩!”

    “你是我怀胎十月,亲生的骨肉啊!就算兰泉信不过妈,难道你也糊涂到这个地步!”

    靳欣点指着梅轩,身上气得已经如秋风中簌簌抖动的树叶,“你妈妈我就算要算计简桐,我至于用这样的手段么?此事一出,你们所有人都会第一个想到是我——你妈妈我能笨到这个地步?”

    梅轩也皱眉,连忙起身扶住母亲,“妈妈,您千万别激动。也许真的是儿子错了,您原谅儿子。”

    靳欣凝望着儿子,真是有苦说不出。她现在为了燕儿的事儿已经心力交瘁,她怎么可能还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去整治简桐!

    再说,二哥和二嫂已经回来,如今那些事又哪里还用得上她操心?二嫂来操心就够了……

    可是这件事却绝对不能对梅轩说出来。

    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谭耀松终究还是知道了。

    很简单,公安机关去排查走访燕儿生前最后接近的人,轻易便引到谭耀松身上。警方秘密与谭耀松约谈,询问了燕儿死前那段时间两个人的往来。谭耀松一听说燕儿死了,当场惊得跌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良久无法回神。

    谭耀松毕竟身份特殊,警方办案人员也很客气,看他那样的情形便约定了下次再谈。谭耀松也答应,回去好好回忆之前细节,尽量帮到警方办案。

    谭耀松都没熬到下班,便冲回家来,直接奔进靳欣的房间来,便是怒吼,“靳欣,你想毁了咱们一家人啊你!”

    靳欣一惊,颤抖着惊问,“老公,你都知道了?”

    谭耀松一屁。股坐在靳欣床边的凳子上,便捧住了头,“我能不知道嘛!人家警察都找到我办公室去了!咱们局里那是什么地方,人家警察着装前来,多少人当个西洋景儿的在看!”

    “他们去找你了?”靳欣惊讶住。没想到警方的动作这样快,而且这样直接就杀向了谭耀松的办公室!

    中国历来有“为尊者讳”的习惯,以前就算警方办案涉及官员,警察也不会公然就直奔办公室,一般都是私下里先约谈;哪儿能想到这次竟然这么公开啊!

    官场上是有点风吹草动都能引起轩然大波的,警察们这样公然去找丈夫,那么他们局里一定早已流言四起!

    “老公,我真的没想到他们能去你局里……”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谭耀松狼狈地转头瞪着靳欣,“这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干的!”

    靳欣的脸刷地苍白下来,“耀松,你在心里已经判定了我的罪,是不是?就算我跟你说不是我,你也不会相信了,是不是?”

    谭耀松一声长叹,“靳欣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女人的嫉妒心,真是害死人!这下子怎么办,出了人命,就连靳家的声名也保不住你了!”

    “还有,我一定会被你连累,这个局长的位子算是保不住了;儿子的生意恐怕就更糟糕——现在他多少生意还要直接在我照顾之下,如果我倒了,儿子的生意至少也得损失一半!”

    “耀松,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靳欣颤抖着努力解释。

    谭耀松咬牙,“事到如今你还嘴硬!不是你是谁,啊?靳欣啊,你一辈子刚愎自用,总觉得自己每一个决定都是对的,可是这一次,你要害死所有人!”

    “可是我真的没有!”靳欣也疯了,抓住谭耀松的手臂,用尽全力大喊!

    “我只是花钱找人把她弄走……我只是,不想让她再有机会缠着你!”

    “是吗?”谭耀松圆瞪双眼,“那你花钱买的那个小混子,身在何处?”

    靳欣方才的力气仿佛全都被抽去,她跌坐下来,“我,不知道……”

    谭耀松一拳砸在床栏上,咬牙切齿,“那你还说这些有个P用!这叫死无对证!”

    靳欣苍白了脸仰起头来,“之前我一直觉得也许是个巧合,可能滚子过两天就会出现——可是老公,我现在却有个不详的直觉,一定是有人故意设了这个局让我跳下去。”

    “是有人要害我,甚至有可能借着我来害靳家!”。

    夜色里的山道上,一辆小巴吭哧吭哧费劲地爬着坡。昏黄的车灯光努力想要照亮前面的路,可是与山区连绵的夜色比起来,是那样的微弱、不济事。

    车厢内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上坐着个男子。个子不高、精瘦,长得贼眉鼠眼。此刻正小心地从他右手边的车窗和身后的大玻璃窗向外东张西望,就仿佛车外的夜色里埋伏着什么猛兽,随时等啊呜一口吃掉他。

    车子颠颠簸簸地看到路边,夜色里遥遥看见有几个彪形大汉伸手拦车。

    司机停下车,打了个大呵欠。售票员开着门招呼,“去哪儿啊?几位?”

    “靠山村,三位。”为首一个男子回答。嗓音沉厚,却不怒自威。

    后排那獐头鼠目的小子登时惊了,一双鼠眼瞪着前边那几个走向车门来的男子,吓得急忙打开了身边的车窗。趁着车子刚刚启动的刹那,一个缩身,从车窗里跳了下去!

    “哎?怎么跳车啊!摔死了算谁的!”

    那男子的诡异作为惹得售票员和司机都不满地大叫。那三个刚上车的男子一听,急忙命令司机,“停车!”。

    苍莽幽暗的山路,那獐头鼠目的小子拼命地逃跑,深一脚浅一脚,还不停被脚下的坑坑洼洼给绊倒。

    可是他不敢停下来,一边拼命地跑着,一边回头去望那三个渐渐追上来的男人!

    他必须跑,他如果不跑就一定活不成了!

    这个小子正是让靳欣苦苦寻扎的滚子。

    渐渐的,滚子体力越来越支撑不了;相反他背后那三个人反倒气定神闲,甚至都不发力奔跑了,反而慢慢悠悠一步一步向他逼近过来!

    滚子终于耗尽所有体力,再也跑不动。他朝着那三个男子跪倒下来,“大哥,几位大哥,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那三个人走了过来,彼此对视了一眼,“你不知道才对。你要是知道了,早就活不到今天。”

    滚子嘶嚎起来,“那个女人根本不是我杀的,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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