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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岳叫过了一个侍卫,对他交代了一番之后,他就拿着自己的信物前去取韩安国手上的东西了,不管怎样,自己已经把大礼都准备好了,还是先送礼再说吧。
刘岳跪坐在众臣中间的位置,看着穿的五颜六色的众官员,他的心里只想笑,而高座上的那位皇帝陛下看着下面老老实实的刘岳,心中也是只想发笑。
“梁王世子,听闻你昨日出使归来,急不可耐的就跑到太后那里说自己准备了大礼,你的大礼呢?拿上来我瞧瞧!”
虽然话是对刘岳说的,但是刘启的目光却盯着宣室殿的大门,急切的期待着那传说之物,还有那心恨之人的出现。
一大摞一大摞的纸张被侍卫抱了进来,还有一个风尘仆仆的人也被带了上来,看着殿下的两样东西,刘启霍然站了起来,大喊了一声好。
“小三子,不错,朕喜欢你送的聘礼,这是婚书,春坨,宣旨吧!”一抹玩味的笑意在刘启角升起。
殿下的刘岳此刻却是一阵愣怔:“这怎么就成聘礼了,我的封地,我的计划,我的宏图大业啊!”
心中悲呼一阵,但是一想起刘璇那姣好的容颜,还有她那善解人意的笑脸,刘岳多少还是感觉有些慰藉。
第21章 睿侯()
“嗐,我这未过门的媳妇儿还真让我倾了城了!”刘岳总觉得到手的鸭子飞了,心中那阵慰藉过去之后,顿时又有些难受,皇帝陛下就算是想要聘礼,这东西也不应该是自己来送呀。
脑中想的事情太多,以至于春坨宣旨完了他都没有听,还站在那里自顾的想着心事,直到一旁的刘彻拉了一下他的衣角,他才回过神来。
“咋了?”刘岳看着大殿之中有些安静的气氛,忍不住低头向刘彻询问,刚才可不是这样,所有人都还是闹哄哄的呢。
“还不赶紧谢恩!”刘彻一头黑线,这娃也不知道在想啥,竟然都出神了,就连陛下都收起了笑容了。
“谢恩?你老子讹了我这么多的东西,还要我谢恩,这是何道理!”刘岳跪在地上,一边低头一边压低声线,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抱怨了一句。
“你,真不知好歹,父皇刚才封你为少梁睿侯,领关内两县食邑,你还不满足吗?”
刘彻已经有些气愤了,他深知自己父皇做这个决定要承受很大的压力,毕竟汉朝历史上少年封侯之人绝无仅有,而且这个侯爵以后还会承袭梁王爵!这不已经有言官跃跃欲试,急于想要出来发表自己的看法了!
“呃,臣,谢陛下隆恩,愿我皇千秋永世,江山万载!”刘岳知道汉朝并没有高呼万岁的习惯,所以就自己篡改一下祝语,这下刘启的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容。
“陛下,梁王世子虽然立下大功,但是少年封侯恐助长其跋扈之势,况且将来梁王驾鹤之后,他必定会承袭王爵封地,削藩令刚刚作罢,此时陛下的作为无异于在增加梁国封地呀!”
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言官拿着玉笏,声色慷慨,大有一种要推翻刘启决定的态度,汉家立朝以来,从不会因为言官反对帝王的决定而被降罪,但是这个家伙恐怕要开这个先河了。
“你这家伙,莫非是眼红我的功劳?大殿之上先是污蔑于我,而后又咒我父王,我梁国招你惹你了!”
刘岳虽然得了一个爵位,还有两个县的封地,但是心中的郁闷并没有完全释放出来,这时就听这货在那里呜哇乱叫,竟然反对自己封侯,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脾气一上来,立刻就怼了回去。
“呃,世子见谅,但我并未中伤于你,更不敢诅咒梁王,还请你不要如此信口雌黄,我虽为言官,身份不比你尊贵,但却也是有风骨的!”
“我去,风骨?来来来,你告诉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跋扈了,还有我父王正值年壮之时,驾鹤一说从何而来,你这些言论是何居心,莫不是容不下我这个小有功勋的少年!”
听见这厮说话,刘岳直想他一顿,满朝文武,就他一个人儿能,皇帝陛下都颁布诏书了,他居然还敢跳出来反对,情商不高,还不长眼,刘岳决定要好好的拾掇拾掇他。
“曹大夫,朕问你,自汉有朝以来,何事可封侯!”刘启满脸的寒霜,这个姓曹的家伙莫不是知道自己有动他的打算,现在就跳将出来,这样自己为免落一个诛杀言官的话柄就会暂时饶他一命?
这曹大夫姓曹名荐岳,虽然只是小小的郎中令属官,但是个人行为却很不检点,刘岳呈奏中的那个地方跟他也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
自从看了那封奏呈,刘启的心情就很不好,向丞相询问了属地之事后,发现了这个曹荐岳竟然勾结乡里的恶霸,占田杀人。
一口恶气堵在胸中,刘启正准备今天好好的查一下这个家伙呢,他还不知死活的在那里蹦跶。
事实上,曹荐岳的心理刚好也被刘启猜中了,昨晚半夜时分他得到了一个密报,密报上竟然是刘岳奏呈的全部内容。
这家伙闻报立刻就心惊胆战起来,本想就此逃亡,但是心中却有不甘,于是便到了朝堂孤注一掷。
事实上他之所以并不逃亡,就是因为在赌皇帝不会那么早知道自己的事情,可是他太小瞧当朝宰相卫绾了,此人那可是一个文武全才。
虽说他并无大的建树,但却有一个绝对令人钦佩的特点,那就是脑中装着大汉的大小事宜,只要是他听过见过的,那就一定会保存在他的脑海中。
这要是放在刘岳那个时代,那绝对是一个超级学霸之类的人物,而这个超级学霸,刚好就知道了天子属地的几件杂事,这几件杂事又都是这曹荐岳搞出来的。
“宰相,出来说说吧,让我们大家都看看,这位曹大夫,不仅敢公然反对朕的诏令,而且还做出了许多天怒人怨的恶事!”
曹大夫一见卫绾出班,立刻面色如土,这家伙也是知道卫绾的能力的,他出面,自己的那点破事一定会被他翻个底儿掉的。
卫绾早有准备,玉笏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小篆,写的都是那姓曹的罪过,等卫绾详细的陈述一遍之后,那曹荐岳立刻瘫倒在地上,廷尉的人马上就冲进来将他带走了。
“陛下圣明!”众官将齐声高呼,心中各有想法,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者大有所在很多人都认为这是皇帝陛下要扶持自己的这个小侄子,甚至连反对的声音都听不得。
“恭喜了睿侯!”
“恭喜!”
“恭喜!”
走出宣室殿,很多刘岳根本就不认识的人围了上来,一个劲儿的跟他道贺,顿时弄得他有些头大,一一回应过后,看着后面又涌上来的一堆,立刻落荒而逃。
“睿侯请留步,陛下召你入未央宫觐见,随老奴来吧!”刘启的贴身黄门太监春坨笑意盈盈的看着刘岳,心中生出的敬佩之情无法用言语表达。
这不光是因为纸张和中行悦的事情,更是因为皇帝的痨病已经近乎痊愈了,作为刘启的跟班,他现在相当清楚对方的身体,可是最近几天不知为何,皇帝的病情竟然又有了加重的趋势。
第22章 过分了就不好了()
“你说什么?陛下的病情有些加重!”刘岳和刘彻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出了这句话,但是话说出后,立刻就转头四顾,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人心稳则朝政稳,朝政稳则天下安!
“你都不知道!”虽然刘岳对于皇帝封锁消息的做法感到理解,但是他没有理由不告诉自己的儿子呀,而且这个儿子还是太子。
“我不知道,但是这几日父皇从外表上看,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呀?”刘彻盯着春坨,希望这个老黄门能够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关系到陛下的隐私,我不能说!”春坨老脸一红,支支吾吾的找了个借口,但对于事实却守口如瓶。
“走,我们去看看!”刘岳一拍太子的肩膀,就示意春坨前面带路,可是这老家伙却并没有挪动脚步,而是看着太子欲言又止。
“怎么,我不能去吗?”刘彻有些愤怒,自己的父皇病了,他这个当儿子的却不能去看望,这是何道理。
“是的,太子殿下,陛下特意交代过,只让睿侯一个人去,可能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事情!”夹在皇帝和未来皇帝之间肯定是非常艰难的,这个时候刘岳就出来解围了。
将太子送走之后,春坨就领着刘岳很快赶到了未央宫,这时,就看见刘启穿着内衫,半躺在榻上,但是双眼火赤,面色潮红,就像一个害了春病的小姑娘一样。
看到刘启这幅模样,刘岳一下子就乐了,敢情这皇帝陛下在服用药鳗期间还开了别的荤腥,这下可倒好肾精泄泻,心火逆行,他能不突然感觉虚弱嘛!
“陛下,你这红光满面的,不像是生病了呀,到底是吃什么好东西了?”刘岳将“吃了什么好东西”这几个字咬得很重,刘启一下子脸色就更加红润了,只不过是那种病态的红。
“小三子,我是吃了你的药才变成这样子的,你要是不赶紧想办法医好我,我就治你个谋逆大罪,先将你的屁股打烂了,然后再把你的脑袋砍下来!”
这句话刘启明显是说笑,但是他的不悦已经表现了出来,毕竟自己的那点事是个医者都能看出来,可是却都无法对症下药,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就找到了他这个小侄儿。
“陛下,行医之人讲究望闻问切,我只看到了你的起色不佳,但是还没听你阐述病情,而且你现在还威胁臣,臣惶恐之余,要是再出错,恐怕!!!”
说着话,刘岳促狭的看了一眼刘启的下身,好在后者没有注意到他这一个猥琐的动作,只是在想着要不要将这个问题告诉他。
“我接下来跟你说的话,要是再有另外一个人知道,我一定不会轻饶你!”最终刘启咬了咬牙,决定把事情的经过讲给刘岳,突然就看见这小家伙竟然一副听故事的样子竟然还自己搬来了小凳,一副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感觉。
“你给我站着听!”看着他的痞样,刘启气都不打一处来,直接将他给薅了起来,这小东西明显是知道大概事情的,但是却还打着医者的旗号来为难他。
“什么?什么?你宠幸了一个美姬,还再三,你行,你真行,老当益壮呀,白瞎了我那肥美的鳝鱼了,本以为我出使匈奴,回来你老人家的身体就会大愈,可是你却不遵医嘱,竟然在服药期间干这事,你就不能忍忍吗?”
这下刘岳算是抓住了把柄,义愤填膺的开始大声说话,几乎都是他在呵斥皇帝了,但是刘启自知有些理亏,毕竟先夺了人家大功还有神物,现在还有求于人,就算自恃身份,他也还是得忍着。
“呃,睿侯,就不要在这里说这些了,赶紧给陛下诊治是重要的!”正当刘岳说的兴起,春坨却看不下去了,哪有一个臣子加晚辈敢这样在皇帝面前说话的。
再说了,有什么医嘱,当初他可是压根就没有听过刘岳多余交代什么注意事项的,就算你是医者,你也不能胡说八道吧。
“春坨,你也是,跟随陛下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劝着他点,有时候那些事情忍忍也就过去了,你这么放任陛下纵欲,可是有罪的你知道不!”
“嘿,这捎带脚把我也给裹里面了!”春坨急忙点头称是,现在不是和这小祖宗生气的时候,没见着陛下都在忍着吗。
说完春坨,刘岳再将话题引到了刘启身上,又是一番侃侃而谈,将他说的个无地自容,老脸更加绯红了。
“我说小三子呀,有些时候做事说话,过分了,可就不太好了,论血脉,我是你皇伯父,论爵秩我是军你是臣,你不得给我留点面子吗?”
最后刘启终于忍不住了,冷哼一声,阴测测的发作了,刘岳立刻就戛然而止,突然就转变了态度,走到刘启身后给他揉肩捶背一副谄媚的样子,哪里还有刚才诤臣的模样。
“哼哼,你这个狗腿子!”一声笑骂,刘启立刻就松下了心情,当他看到刘岳这副样子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问题大不了了。
过了一会,刘岳随手写了一个方子,让春坨去按方抓药,然后用那些药熬一大锅药水备用。
等到一切准备停当,刘岳找了一个向阳的地方,用白纱罩住了一个浴桶,浴桶旁边还放了一个小竹床。
“陛下,你需趁热在这药浴中间浸泡半柱香的时间,然后再由我给你小施针术,之后你的身体就应该会好转了!”
刘启照着刘岳的说法一丝不苟的执行着,最后当他趴在竹床上的时候,刘岳再次打开了话匣子,一边施针,一边告诉对方在十天之内不要在行那周公之好。
这话刘启一听顿时就火大,暗道这小子居然没完没了了,就这么一件羞羞事,他还反复拿出来说事,真叫人讨厌。
可是这一次,刘岳却真的不是在嘲笑他,而是认真的医嘱,肺痨病人一定要懂得藏精,这可是一个真理,要是这刘启再不听话,这样的事情多来几次,恐怕就是自己的那个系统也会回天乏术的。
第23章 编个师父出来()
“陛下,你想不想看看那匈奴王庭的肥美牧草,要是想的话,就乖乖按照我说的做,我保证你在康健十数载!”眼看着刘启要发火,刘岳顿时觉得自己却实是说的有点多了,能够嘲笑一次皇帝就好了,说多了那就过犹不及了,于是立刻就转开了话题。
“你小子倒是有孝心,不过十几载的光景我不敢奢求,太子已经大了,雏鹰已长,是该当空而舞的时候了,我本就苟延残喘至今,邀天之幸遇到你这个小家伙,不想再劳累了!”
刘启话语中颇有一些颓废之意,这些话说得刘岳心中一阵惊讶,暗道这个老家伙该不会是想学历史上的那几个有名的皇帝,要做太上皇吧!
“呃,陛下要是不愿过多操劳,想让太子哥哥担重担,那我更有把握让你再多活个一二十年,说不定等我们汉家儿郎平定了匈奴,你还可以去王庭一览异域风光呢!”
“你这小子,尽说怪话,难道我想要再劳碌一阵,你就要死守着你那续命之法吗?”刘启的话有些不怀好意,他当然知道刘岳说话的意思,但是却是故意曲解。
“哎陛下,你可是九五之尊,学富五车那可是肯定的,怎么跟我玩起了文字游戏,虽然你不是医者,但是闲能养心的道理应该比我还清楚吧,每年你去汤泉宫避暑的时候是不是最轻松的时候?”
本来刘岳是想给这老家伙聊聊天,说几句贴心的话,可是没想到老人家居然还给自己挖坑,让他一下子又生起了防备,在皇帝面前果然还是不能真情流露呀。
“你小子,怎么突然又这样一本正经起来,继续你刚才的话题,我听得正开心呢,扬眉吐气,哪个男儿不这样想呢!”说完这句话,刘启陷入了沉静,他说的不假,但是他在位的这些年,又有几次是扬眉吐气的呢。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语气里的落寞,刘岳也叹了口气,不知道给怎样跟他往下说了,要是空给他勾画一幅风光图,只怕这个精明的皇帝会对自己有所怀疑,一个少年哪里来的那许多心机。
想到这些,刘岳一边给刘启捏着肩膀,边开始编起了故事,这个故事首先是要给他自己编制一个神秘的背景。
“陛下,你觉得那种神奇的纸张如何?”
“纸张,你是指你进献的那种可以写字的东西吧,那绝对是一种非常厉害的珍宝,几乎可以在整个大汉掀起一场巨大的浪潮,只是太少了!”
刘启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其实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纸张的价值自然是极高的,但是他却更在意那种造纸之术,现在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怪叔叔一样在引诱刘岳透露他自己的秘密。
“陛下是想要造纸术呀,简单的很呀,我跟师父学了不少的东西,那造纸术只是其中之一,我早就将它形成了文字正准备呈报给陛下呢!”
刘岳很自然的抛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师父,他想要办大事,那就必须得有一个神秘的存在,来为他即将抛出的未来科技背锅,于是师父这个伟大的职业,就成了当之无愧的中选者。
“师父?你还有师父?”刘启一下子就成功的被刘岳口中编出来的那个师父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很显然,一项异术跟一个能够开发异术的人才想比,哪个更重要,答案不言而喻。
“我当然有师傅了,我的师父自号蓝星居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那可是一个神一样的人,只不过最终却也逃不过天命轮回,终于还是化成了一把黄土!”
故作唏嘘的叹着气,刘岳摇头晃脑的将那个师父捧得高高在上,彻底的惊起了刘启心中的波澜。
“这样的高人竟然就这样与我失之交臂,真是可叹,可惜呀,小三子,我且问你,那神人的手段你学到了几成?”
问完话,刘启急切地看着刘岳,很希望这小家伙能够说一句“幸不辱命”之类的话,但是最后却看到这家伙摇了摇头,怯怯的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两成?你这个败家玩意儿,你堂堂的个梁王世子,怎地这般不争气,真是气死我了。”
“陛下,您觉得两成少了?可是我已经很努力了,师父说我资质不错,要是他能多活两年,我一定会有更加巨大的进步的!”
擦了一下脸上的唾沫星子,刘岳将所有的矛头都转向了自己编出来的那个师父,刘启这才止住了话头,转念一想,这小家伙也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想要学全一个异人的全部学问,实在是有点太强人所难了。
“既是这样,那你就先说说那造纸之术吧!”刘启重新趴了下去,语气变得平和了很多。
“这造纸术,我告诉皇祖母是我自个鼓捣出来的,但是其中却是受到了师父很多的鼓励和指点,就现在我拿出来的,那还不算是最完美的纸张。”
一边说着话,刘岳一边将那记载着造纸之术的纸张给拿了出来,上面图文并茂,就算是没有学过文字的人经过一次简单的指点,他们也会看明白其中的意思,进而掌握这种技术。
看完那上面的东西,刘启大声叫好,差一点就不顾自己身上的那些银针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