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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国王侯-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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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岳冷哼一声,拨转马头挡住他的去路,讥诮的看着他:“我原本以为你只是没了男人的根,现在看来,你是没有了人的魂!”

    被一个少年连番讽刺,中行悦终于忍不住了,扯着他那尖锐的嗓子吼叫道“黄口小儿,给我让开,我奉大单于之命前来校验公主身份,不想死的话,就滚一边去!”

    “哼,你不过我汉家一条丧脊之犬,安敢在此狺狺狂吠,大汉的公主也是你这等贱婢能够一睹天颜的!”

    刘岳探出手,狠狠的揪住他的马嚼头,追风知道自己的主人要发力了,四蹄一支,牢牢的将身体钉在地上。

    中行悦只觉身下骏马忽然焦躁起来,正要拉缰绳,却看见刘岳脖子上青筋暴起,竟是猛地一抬手,生生将他的坐骑给提了起来。

    南宫羽震惊的看着中行悦所乘马匹的两条前蹄猛然腾空离地,然后整体往前一栽,狠狠的摔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叫好,对刘岳的佩服之情直线上升。

    “铮”刀剑出鞘的声音随着草原劲烈的秋风飞近,刘岳抽出马鞍旁边的汉剑,一泓青芒挡住了来袭的两道刀光,刁钻的暗劲震得那匈奴勇士的弯刀几近脱手,两人齐齐拨马后退,看着刘岳的目光里充满惊骇。

    “匈奴人,你们敢对大汉公主刀兵相向,是要破坏这场汉匈和亲吗!”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那中行悦立刻挣扎着从那匹已经折断脖子的骏马身下钻了出来,摆着手大叫:“小世子手下留情,我们只是来迎亲,冲撞之处还请海涵!”

    “早服软多好!”刘岳翻身下马,伸手去扶那中行悦,这倒是令韩安国有些诧异,自家世子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难道是害怕将这阉人得罪的太死?

    刘岳当然不是怕将这太监得罪的太死,因为他巴不得这家伙现在就死了,他伸手去扶这家伙自然是有着目的的,就连中行悦这个当事人都没有发现,那只拍着自己肩膀的手上还夹着一截奇怪的东西。

    将他扶起来之后,刘岳就再次退回到马车旁边,示意他前面带路,看着韩安国吃惊的脸,诡异一笑,将一个黑色的针管扔到了草地中间。

    就在刚才,他已经借着这家伙被摔得七荤八素,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机会,将自己花了一万功勋值兑换出来的毒药注射进了那中行悦的身体之中。

    这是一种隐毒,并不会立即发作,只有当中毒之人痛饮烈酒的时候才会猛烈爆发,但是这种毒就算是爆发了,也不会彻底的致死中毒者,而只是令中毒的人陷入一种假死的状态。

    中行悦换了一匹马,远远地躲开刘岳,这是他离开大汉之后吃的最大的一次亏,现在,他正在心里暗自的盘算,看有什么机会能够将这个场子找回来。

    刘岳叫过临走时父王交代过的几个梁国甲士,要他们寸步不离的守着公主的马车,同时还让南宫羽和韩安国严密的注意那些随行宫女内侍的动静。

    跟着中行悦疾走了近两日的时间,一行人终于到了匈奴的王庭,,这里早已是欢宴之地,毕竟是单于王大婚的日子,他们没有理由不庆祝。

    刚一到地方,中行悦就灰溜溜的钻进了王帐,应该是去汇报自己的发现去了,不过这货刚刚受了挫,应该不会在使什么坏,毕竟刘岳已经给他造成了一种假象,一种马车里就是尊贵的大汉公主这样一种假象。

    果然,这中行悦进入王帐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很是魁梧的家伙从帐中走了出来,这人看起来和梁王年岁不相上下,目光锐利如鹰隼,正是草原人目前气运正盛的军臣单于。

    “大单于好,我代大汉皇帝祝你身体健康,福泽绵长!”刘岳一手扯起旌节,走到大单于面前微微欠身行礼,这是国事,不能让人家说汉朝人不懂礼数,所以该尽的礼节一样都不能少。

    那军臣单于只是嗯了一声,抬手虚扶了一下刘岳,直接就将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大马车上,那里是大汉朝的公主,在他眼里这是大汉朝向自己屈服的象征。

    刘岳看着单于眼中的急切,心中一阵冷笑,暗道:“只要我管住身边的人,再堵上这个汉奸的嘴,你还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想睡我大汉朝的公主,做梦!”

    “大单于,我送皇帝陛下幼女前来与你匈奴和亲,你不会就让我等在此餐风饮露吧!”刘岳出声打断了这单于王的遐思,看着那一堆堆篝火,忍不住搓了搓手。

    “哦,大汉的使者,我远道而来的朋友,来吧,让我们尽情的畅饮美酒,为我们汉匈的和平庆祝吧!”

    这大单于一开口,顿时就让刘岳觉得他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阴险狡诈,相反,他就像是一个邻家大叔那样,甚至还有些和蔼。

    刘岳当然知道这只是这头狡诈的草原狼在伪装自己,这就更见得他的狡诈,因为自己现在不过是一个半大少年,而在一个少年面前他竟然还要伪装,这样的人,不是太没有安全感,就是心机太深。

    围着篝火坐下,那大单于找了几个健妇将盖着红纱的隆庆公主送进了早就准备好的喜帐,自己则是留下来陪着刘岳几人开始畅饮。

    故作为难的看了看面前的酒水,刘岳冲着韩安国使了一个眼色,这家伙立刻就会意,上前接过了他手中的酒。

    “哎,这位汉朝的副使,你怎的这样没有规矩,这是我大单于赐给你们正使的美酒,你怎么挡下来来了。”

    边上一个留着大胡子的匈奴汉子操着生硬的汉朝话,挑起了刘岳的不是,旁边的中行悦立刻应和,摇头晃脑的捏着嗓子说道:“小世子,你不用害怕这酒不合你的口味,这可是两个月前我匈奴大军在雁门关内搜缴来的汉朝美酒,今天刚好就拿来款待你了。”

    这句话真是把刘岳给恶心到了,但是他却没有生气,而是一提旁边的酒坛子,冲着那中行悦摆了一个轻蔑的的眼神:“既是汉朝美酒,你这汉朝旧人是不是也来陪我痛饮一番呀!”

    此时此刻,刘岳心中急切的期待这个阉人回应自己的挑衅,那样的话,或许等不到宴会结束,他就会毒发“死亡”,到那时自己的计划就成了一半了。

第16章 事成了() 
之前刘岳的手段中行悦还记忆犹新,此刻眯眼看着这个少年,他不相信在烈酒之下,对方还能稳稳的站在那里。

    对于刘岳的邀约,中行悦欣然答应,竟然也提着酒坛子走了过来:“小世子,想当年高祖可是凭智计战胜了力拔山兮的楚霸王,我中行悦不服莽夫,只服谋士!”

    这厮居然自比高祖,刘岳心中生出浓重的厌恶,要不是那隐毒需要烈酒催发,他此刻很想将手中的酒坛砸到这货阴险的脸上。

    “高祖要是知道有一个没根又没骨的家伙拿他作比,恐怕会气得从陵寝中跳出来吧!”刘岳扬了扬手上的酒坛仰头就是一大口。

    “噗”这也能称为烈酒?刘岳心中诧异,不是说汉代的酿酒工艺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水平了吗,这样的带着廖糟味儿的东西怎能入喉!

    他本是抱怨酒液难喝,却不想这样的情景落在中行悦的眼中却成了不胜酒力,招来了他一阵嘲笑,而后就是这厮仰头痛饮的画面。

    “多喝点!多喝点!这样的酒精度,恐怕得一坛多才能将那药效催发出来,你要是敢半路停下我就诅咒你拉不出屎来!”

    刘岳心中冷笑,大汉朝屡屡栽在这样的一个阉人的计谋之中,实在是有些冤枉,看起来这中行悦虽然没有了男性的特征,但是争强好胜之心还是很强烈的。

    不一会儿,两小坛所谓的烈酒就被这家伙灌进了肚中,他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晃晃的了,这一幕看得郎刘岳心中大喜,只怕等明天早上醒来,这家伙就会成为一句硬挺挺的“尸体”了。

    “你虽然品行不咋好,但是这酒量嘛小爷我还是十分佩服的!这一局,我认输!”刘岳故作大方的将那小酒坛子放在地上,冲着这个已经中毒颇深的家伙拱了拱手,胡乱的塞了几口羊肉,就钻进汉使帐中去歇息了。

    临走之前,他很是不情愿的冲着那大单于说了几声恭喜,心里默默地对那隆庆公主说了声抱歉,虽然大帐之中生着炉火,他却还是感觉一阵阵凉意。

    已至深夜,帐外传来了低低的虫鸣,刘岳依然无法入睡,只得盘坐在毯子上,开始按照那秘本上面的功法修炼。

    这是刘岳静心的不二法门,每回他心烦意乱的时候,都会练习那神奇的功法,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一夜的光景就悄悄的流逝了。

    第二天清早,刘岳被一阵嘈杂的吵闹声打断练功过程,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他掀开帘子,向在自己帐外放哨的匈奴士兵询问外面杂乱景象的原因。

    “客人,我们的国师昨晚死了!”那匈奴兵士眼含悲痛,似乎很为这个阉人惋惜。

    虽然心中狂喜,但是刘岳还是装出一副悲伤的样子,拍着那士兵的肩膀说道:“国师一生颠沛,现在客死他乡,我想去祭拜一番不知足下能否通禀一声!”

    对于自己文绉绉的说辞很是反感,但是很无奈,这是外交场合,必须注意辞令,否则激生变故就不美了。

    那士兵匆匆前去通禀,不一会儿就来招呼刘岳,说大单于准了他的请求,请他去为国师送行。

    刘岳赶到中行悦的帐中,顿时觉得这货还真是受单于的器重,华丽的毛皮贴满了整个帐篷内墙,甚至还有几张十分完整的紫貂皮。

    一个巫师模样的人正在检查中行悦的身体,最后嘀嘀咕咕的在那大单于耳边说了几句,惊得那单于王急忙往后退了两步。

    刘岳当然知道这单于为何惊惧,因为他那隐毒经过酒精催发之后,中毒之人身体就会呈现出一种非常恐怖的毒斑,这种毒斑类似于感染天花之后皮肤将要溃烂的模样。

    草原上的人最惧怕的就是瘟疫,这样的病状几乎令所有匈奴人闻风丧胆,毕竟身份再尊贵,瘟神却都是一视同仁的。

    “烧了吧!”单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中虽然有些狐疑,但是草原上的秋天正是疫病蔓延的时候,他也只能在心中悲叹一句昆仑神发怒了,如此种种。

    “大单于,国师他虽然为匈奴效力,但怎么说也是汉人,我们汉大汉讲究入土为安,若单于仁慈,赐他一片草地安身,想必他到了神祇那里也会感激您的!”

    要是真叫这匈奴王把中行悦给烧了,那自己的布局可就白做了,所以刘岳也就不顾场合出来阻止,这个行为可是吓得随行的韩安国一头的冷汗。

    “嗯?埋了?国师生前倒也说过死后之事,不过他这是感染的瘟病,随便掩埋恐怕会引起疫病蔓延!”这单于王似乎宿醉未醒,说话还有点大舌头。

    “单于王不必担心,只要将他用布匹包了,然后再撒上生石灰,我保证这处理效果要比火烧好!”刘岳摆出一副自信的样子,内心却是非常的急切。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挑一个远一点的地方把国师埋了吧,按照汉朝的礼仪为他送葬,你们这些汉朝人都去!”军臣单于一挥手,立刻就有浑身罩着白布的士兵前来处理中行悦的“尸体”!

    直到此刻,刘岳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陪着匈奴人把中行悦葬了之后,刘岳将隆庆公主的“嫁妆”清单呈给了匈奴王,并且交换了双方十年之内互不侵犯的国书。

    这大单于死了国师,酒醒之后脾气异常的暴躁,竟然连第二天的午饭也不管了,直接就下了逐客令,完全没有昨天的热情了。

    事实上,刘岳也不愿在这里过多的停留,礼貌的辞别单于之后,就带着人还有一辆空马车离开了匈奴王庭。

    故意走得慢吞吞的,终于挨到了草原的夜晚,刘岳带了两个梁国甲士骑快马赶到了白天埋葬中行悦的地方,将那家伙重新挖了出来。

    看到三个人带着中行悦的“尸体”返回,韩安国和南宫羽都是一脸的呆滞,他们不明白这梁王世子到底在干什么,难道是要带一个尸体回去请功?

    “哈哈,赶紧走,这一趟匈奴没白来,我要办的事情已经办成了,等过了雁门关我再和你二位好好解释!”

    说完,刘岳扬起了马鞭,少了十来人的队伍便迅速的在草原上疾驰,星夜兼程,不到两天的功夫,人马就过了雁门。

第17章 挟功索恩?() 
到了大汉的地界上,刘岳让众人扎营,把那中行悦从马车里拉了出来,然后粗暴的扔在了地上。

    “世子,人死为大,你这样似乎不妥呀!”韩安国看着那已经梆梆硬的“尸体”,忍不住出声提醒刘岳。

    “死?谁说他死了,他要死了,我不就白忙活一场了吗?”刘岳解开马鞍上的牛皮包,里面是一套非常精巧的银针,这也是他花费功勋值兑换的,他不仅兑换了银针,还兑换了一本针石要诀。

    两世为人,他的记忆力不知为何突然变得非常厉害,几乎已经到了过目不忘的地步,一本针石要诀足足上百页,里面还有非常复杂的各种图形,他硬是在去往匈奴的途中认真的研习了一遍。

    现在他就准备拿这个中行悦试试手,如果祝一切顺利,他还准备回去给老太太的也施施针,她那眼疾,只是点眼药水服药是去不了根儿的。

    找准几大要穴,还有几个辅助穴位,刘岳非常利落的落针,银针入体三分,针尾颤悠悠的露在外面,只见那中行悦的身体忽然进入了一种放松的状态,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他竟然慢慢的弓起身子,然后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活了?”韩安国和南宫羽目瞪口呆,许久之后,两人面面相觑,再看向刘岳的时候,他两个的目光中竟然带着崇拜,宛如虔诚的信徒看见了自己的真神。

    “一点小手段,解除了他的假死状态而已,用不着这样吃惊,我又不是真的能起死回生!”麻利的收回那些银针,只等了小半柱香的功夫,中行悦就彻底醒了过来。

    三张熟悉的脸正凑在他的面前,有两张脸上充满惊叹,另一张年轻的脸庞上则满是戏谑,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欢迎回到汉朝,从今天起,你就要成为我的阶下囚了,你不会不习惯吧!”刘岳现在心情很舒畅,就连看着这个原本令他十分恶心的人时,心境也有了大不一样的变化。

    他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变化,是因为就在这中行悦彻底清醒的那一刻,系统美妙的提示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他居然足足多出了三万的功勋值。

    这倒不是说这个中行悦的命很值钱,而是因为这家伙因果在身,凭借他在匈奴的身份,只需要一句话,就会有很多人死于他的阴谋之下,刘岳这也算是斩断了他的因果,所以系统才会这样的大方。

    “韩长史,你说咱们汉朝立国以来,有没有父子同时封王的先例!”刘岳看着中行悦,忽然有些野心勃勃,不知道这个千古第一汉奸能不能给自己换个王爵。

    “呃,这个下臣还从没听说过!”韩安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刘岳这个问题,因为他这一问非常的明显,和当年楚王问鼎很有点异曲同工,都是想要一个身份。

    “世子身份已经显赫至极,为何会有如此一问?”南宫羽若有所思的站在刘岳面前,眉头微微蹙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陛下有给你特殊的任务吧!”刘岳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

    “陛下让我我关照一下世子,说世子是大汉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能有任何闪失,不过这一路走来,我觉得陛下这担心倒是有些多余了!”

    南宫羽一愣,立刻就明白了刘岳的想法,连忙摆手否定,他没有说谎,在这件事情上,刘岳确实想多了,刘启虽然年纪已长,但是还不糊涂,更不昏聩。

    “我说着玩儿的!”刘岳嘿嘿一笑,找了段绳子将中行悦给绑了起来,他可不想阴沟里翻船,都已经将这个家伙拿下了,要再让他跑了,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走,看看我这次捉的这个人能不能够给我换得一点功勋,封王裂土就不说了,至少给我封个列侯,我也好发挥一下自己的聪明才干!”

    得了一大笔功勋值,刘岳正在兴头上,他的话看似有些口不择言,但是却都是说给这南宫羽听的。

    这家伙虽然不会像自己想的那样时刻捏着自己的命,但是捏着自己的小辫子肯定是在他的职责范围以内的,那就让他当个传音筒,把自己的愿望传给景皇帝。

    刘岳不着痕迹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心情大好的叫人去买了很多吃食,至于那酒水,他当下就发誓,除非自己以后腾开手酿制一些,否则今生滴酒不沾。

    在这雁门关休息了大概一日的时间,要不是南宫羽催促,刘岳都想找一片地方盖个房子住下来了。

    这里和几千年后的景观完全不同,登上关隘最高处,就能看见远处的草原了,而往后看则是高低错落连绵不绝的山川。

    古人的智慧由此可见一斑,凭险据守,刘岳想象不出来那些匈奴人是怎样屡次叩关,长驱直入的。

    在南宫羽的催促下,刘岳不得已再次动身,在他心里,一个念头突然升起,就再也无法平息下去,他不断的想着自己临走之时向自己父王提的那个阴晦的请求,这雁门一带不正是一片北方的土地吗。

    将中行悦硬塞到马车里,一行人就踏上了回长安的路途,看着面如死灰的中行悦,韩安国深深地叹了口气,这货已经被自己家的世子写在了功劳簿上,可是有些事情他还需要理一理。

    毕竟这中行悦虽然只是一个阉人,对于大汉朝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每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刘启都是恨得咬牙切齿,并且将之归为大汉朝最大的耻辱和败笔。

    这阉人的智慧也只能算是平常,但是他了解大汉国情,更了解大汉和匈奴的优缺点,这就好比将汉匈双方都摆在了沙盘上,而他可以任意的用一方的长处攻击另一方的短处。

    所以,将这个足以影响双方实力天平的蚂蚁拿下,这对于世子来说绝对是大功一件,可是世子却想要挟功索恩,这就犯了为人臣子的大忌。

    想到这些,韩安国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的南宫羽,这人很明显就是刘启派过来监视自家世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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