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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手札-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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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奇尔,可不是我打击你,这样一只灵性傀儡你可养不起。”泰瑞莎一边处理着充当晚餐的兔子,一边解释道,“像小鹰、小狼这样档次的灵性傀儡,每周必须要消耗一颗‘月华果’才能保持它们的灵识稳定,而一颗‘月华果’在市面上的售价起码达到十金,而且还有价无市。当然,如果你能找到一名稳定的供货来源的话,价格应该会下降一半左右——以这样的代价去养一只灵性傀儡,你还不如换了‘温灵珠’来滋养经络,好生修习你的斗气咧。”

    “可惜,可惜,”阿奇尔闻言,直叹可惜地摇摇头,然后一下蹦哒起来,便跑去和小鹰、小狼玩在了一起。

    晚饭很简单,两只烤兔,一锅野草炖兔汤以及适量的全麦面包——虽然贝蒂也有一个储物戒指,但内里空间有限,只放了一些保命的关键用品以及各色药物。

    热乎乎的汤下了胃,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好似全身都缓缓呼吸一般,令人只觉无比畅爽,自然而然地便将诸多烦恼抛诸脑后。一行七人吃了六七成饱之后便坐在火堆边开始闲聊。

    贝蒂拉着泰瑞莎的手,继续之前在马车中的话题,询问着关于蕾妮与安德鲁的各种状况,充分体现了一个女人八卦精神——哦,不,应该说是充分体现了她对好友的关爱与祝福……

    谈着谈着,自然不免提及泰瑞莎的认祖归宗问题——

    “安伽门!”巴曼和亚摩斯赫然。

    “安伽门?”培迪亚兄弟及贝蒂疑惑。

    当泰瑞莎报出自家名号的时候,一时便得了这般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只一眼,便可知,巴曼和亚摩斯之前是曾经听说过安伽门的名头的……

    巴曼和亚摩斯的赫然自然引起其他三人的好奇与惊讶,贝蒂自然开腔问道:“亚摩斯,这个安伽门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亚摩斯一时间也顾不上贝蒂的疑问,难得急切向泰瑞莎询问道:“泰丝,你之前说,你的父亲是被一场战事困住了十年,难不成,令尊竟是‘域界’‘紫星战将’安德鲁…安伽!!??”

    “啊,亚摩斯叔叔曾经听过父亲的名号?”这回轮到泰瑞莎有些惊讶了——虽然她早知道紫星战将的难得,但却没想到,紫星战将的名声居然都已经响亮到大陆上来了……

    “那是我辈所有‘除魔人’的楷模!是我们心中一座永远不倒的丰碑啊!”亚摩斯深深长叹,带着一种悠长的感慨,而巴曼虽是不言不语,但无论是表情还是神态都与亚摩斯如出一辙,倒是充分验证了亚摩斯的所言所感……

240 谁设计谁?() 
紫星战将,代表着是一种超然的身份地位,他们是中流砥柱,他们也是特权分子,他们拥有着超乎常人百倍千倍的实力,他们享受着一切最优质的资源,但与此同时,他们也承担着最艰巨的任务,担当着最危险的职责!

    域界之内,对于紫星战将的资格认定非常之严苛,以致于说它是万中挑一都不为过!虽然选择的标准各有不同,但唯有一点是绝对明确的——所有的紫星战将都是可以独挡一面的将帅之才!他们不仅拥有单人主控全场的骄人战绩,并且还应该具备统领战士排兵布局的统御之能!

    任何一名紫星战将都是一部传奇!

    ——选自《泰瑞莎炼金手札》

    灰蓝色的冥狱如同一只巨大的丑陋的灰爪蟹趴在白色的沙滩上,敞开的大门是灰爪蟹张开的嘴,两个前哨是灰爪蟹前伸的大螯,一层又一层呈圆环状层层分布的军营营区则是蟹身,而剩下的流动哨卡、仓库、后勤办公楼等诸多建筑则如同蟹的步足、附肢等物。

    泰瑞莎虽然不是一个唯美主义者,但看到这种模样的建筑群,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生几分不喜。就在她对冥狱各种挑剔的时候,巴曼已经策马上前,向冥狱的守卫出示了他们这行人的身份证明,就在巴曼与这些卫兵进行交涉的时候,泰瑞莎则习惯性地研究起冥狱建筑的那层“特色”的“保护层”。

    贴在一处墙根下,泰瑞莎对着墙体又是敲,又是打。又是摸,而后竟是忍不住取出一瓶又一瓶药剂,一个个地泼上墙体,测试着墙体的反应,与此同时,也分析着墙体的构成……她的行事如此之嚣张,已经引起了诸多士兵的侧目——甚至于怒目。

    士兵们的敌意刚刚成形,空中一声鹰唳。地上一声狼嚎,两声默契的声波夹击之下,硬是将士兵们的气势给压了下去!

    贝蒂见状摇头苦笑,亚摩斯见状微微颌首,培迪亚则是一直维持着他的招牌淡定,而阿奇尔则如同所有好奇心过盛的年轻人一般,直接蹦到泰瑞莎面前。问道:“泰丝,你在干吗,研究这里的建筑吗?这样做有毛意义啊?”

    泰瑞莎研究得正在兴头上,一听有人对此感兴趣了,立马将心中的各种兴奋,各种疑惑,各种猜想。各种实验计划等等诸事倾巢倒出,一时间,她的口中“噼哩叭啦”地述说着,如同那涛涛江水,奔腾不止,直“淹”得阿奇尔差点没“溺死其中”……

    ……

    “泰丝,阿奇尔,你们别聊了,要进营了。”贝蒂的招呼声唤回了阿奇尔不知道飘到哪儿的魂魄,也拯救了这个可怜的家伙。他根本不给泰瑞莎再说一个字的机会。整个人一下蹦起,窜得老高,直向营门方向飞窜而去。

    泰瑞莎见状,尚且还有些恋恋不舍,伸舌舔了舔红唇,略一犹豫,她还是跟着大队伍进了军营。

    ☆☆☆

    帝都的夜晚总是热闹非凡的,各种各样的舞会、宴会、聚会等等使得这里成为一座不夜之城。只要你愿意。可以一整个天天夜里经历完全不同的夜生活!

    这样的“精彩”日子对于某些人而言是一种至高享受,但对于另一些人而言,却是莫大的折磨——

    木飞摇动着手中的酒杯,看着鲜红的酒液在透明的杯壁上挂出一层层淡淡的红色

    。偶尔持杯到鼻前嗅嗅,却是一直没有动口饮酒。几乎已经一个小时了,他就这般坐着,把玩着酒杯,既不喝酒,也不跳舞,更不与人聊天,安安静静地如同一尊石雕一般——虽然他的脸上带着微笑,虽然他周身的气息柔和温暖,但,整个聚会上敢于与他搭讪的人却是一个也没有!

    因为他是奥巴尔…加德斯带入这场聚会中的人!

    更因为,就连奥巴尔…加德斯在面对他的时候,都不由自主地采取了谨慎而恭敬的态度!

    奥巴尔…加德斯的嚣张跋扈已经是全国有名的人!这样的人都要敬着的人又将是何种身份?

    要知道,就连面对奎斯塔大公和瑟斯坦大公的时候,奥巴尔…加德斯也多是一副敷衍之态!

    聚会的主人是帝都有名的三不管人士,不管天,不管地,不管人,一生只负责享受天生家世带来的各种优渥条件,对帝国一向只有索取而没有丝毫付出,如果要选择一个词汇来形容他们的话,那么,最贴切的便莫过于——

    “米虫!”木飞低低哼了一声,口中喃喃着这个习自于某人的词汇,难得一次觉得某人口中不是窜出的新鲜词汇中还是有部分十分贴切而形象的……

    思及某人,木飞的好心情不由又好上几分——别看他最近忙着参加各种各样的“会”,但他手中的活计还是没有被丢下的,各种信息依旧循着稳定的路径进入他的耳朵,所以,他清楚地知道泰瑞莎去了南方,和奥布里翁一定汇集;他也清楚,遥远的北方前线,风暴圈中,一场纷争正在成形;他更清楚,帝都之内,三位大公之间,新的权力游戏又一次响鼓开锣……

    看戏看戏,他现在不过是个看戏人罢了,待得一切尘埃落定了,那才是他应该出现的时机……

    ……

    木飞坐了大约一个半小时,看够了聚会上的“群魔乱舞”,听够了各种靡靡之音,他起身,将那杯压根没动过的酒重新放回桌子上,然后转身,懒洋洋着步子,慢慢走出了会场——

    就在木飞彻底离开会场之后,一名侍者走了过来,收走了他未动的酒,然后清理了台面,便转身离去……

    ……

    “他没喝?”奥巴尔站在窗前,望着月色之下渐行渐远的影子,问出这个自己都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奥巴尔身后,一个几乎没入黑暗中的身影欠身说道:“闻了,但没喝。”

    “闻了就够了,”奥巴尔嘿嘿笑着,“他要真喝了,我还指不定担心会出点什么事,只是闻了是最好的!东西呢?都处理干净了?”

    “依您的吩咐,都处理清楚了。”

    “很好,很好!塔图,你做得越来越好了,好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赏你了!”奥巴尔继续嘿笑着,神情兴奋地竟是出现了些微的扭曲,整张脸,好似要融解了一般,刹是古怪。

    这般古怪的赞赏只让人头皮发麻,但塔图却早已经习惯,只是依旧木着脸,欠了欠身,以示谢礼,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奥巴尔见状,却是乐得更开心了,神经质的笑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之内,有如埋骨之地中那夜枭的鸣叫一般……

241 捷报() 
冥狱是一座新建成不久的战区,年轻,并且朝气。但,这并不代表着这个战区的情况良好——

    泰瑞莎随着队伍走进“灰爪蟹”的“腹部”,才刚刚踏进最外圈的宿舍区时,她便不由自主地抬头望天,看得专注而认真,以至于自己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也没发觉。

    “泰丝……”已经走远了几步的贝蒂见状转身回到她身边,正待发问,却不料原本立在泰瑞莎身旁的兰伯特却将食指竖在唇前,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贝蒂与兰伯特的互动自然使得其他诸人都不自觉停下脚步,一个个或将目光投向泰瑞莎,或将目光转向天空,试图寻找出令泰瑞莎看得如此专注的事物……

    久久,在某一个瞬间,突然冒出一股大风来,大约从东北方向袭卷而来,正面迎向诸人,强力卷刮而过,吹得人几乎是睁不开眼——

    “唉……”强风之中,每个人似乎都听到一声细细浅浅、柔柔软软的叹息之声,声音如此之近,便好似有人就贴在他们耳畔如此叹息一般!

    一时间,所有人都只觉全身汗毛直立!

    “唉……”又是一声叹息,虽然几名领路的守卫吓得拔出佩剑,好似如临大敌,但巴曼诸人却是清楚知道,这一回的叹息是由泰瑞莎发出的,温暖而深沉,其中的人性气息远不是之前那声诡异的叹息所能比拟的。

    “泰丝,情况如何?”兰伯特首先出声发问。

    只见泰瑞莎在深深长叹之后低下头,回首望向众人。那双翠色眼眸如同蒙了一层薄灰,显得暗淡而没有焦距——

    “蚀气已经在作用了,”泰瑞莎的声音低沉和缓,远不如她平日说话那般甜美可爱,“不过,此处的防御设计不错,蚀气的化解速度还是很快的,只不过。它们化去的方向有些……不那么合理。”

    所谓蚀气,是虚魔得以栖息的所在,一旦蚀气成形,便会悄然入侵蚀气范围内所有生灵的身体与灵魂,让人在不知不觉间变成行尸走肉——如同泰瑞莎与木飞曾经在兽人联盟“黑石崖”所见到的那般……

    “怎么说?”兰伯特闻言微一挑眉,继续发问。

    这一下,泰瑞莎眨了眨眼。朦胧暗淡尽去,那双翡翠眼又一次恢复生机,她整个人就像一下子被点亮了一般,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恢复到了正常情况——

    “他们居然把蚀气转化为煞气来用,”泰瑞莎说这话时有些不太高兴地嘟了嘟嘴,两颊也不自觉地鼓了鼓,像只小青蛙一般

    。“这样虽然可以在短时间内提高战力,但对战士们的精神压力也是很大的,长此以往,只能制造出一班战斗狂,或者疯子!”

    “泰丝说得对,”一直站在一旁默默倾听的巴曼突然插话道,“冥狱的常规驻军一向是三年一轮换,就算如此,还是有部分士兵在退回后方后出现一些……‘反应过激’的情况!不过,与此相反。那些没有轮岗的人反倒没出现了太大的问题——或者应该说,很多人身上原有的煞气反倒有所减弱!”

    所谓“没有轮岗的人”基本就是在指代那些以功抵刑的囚犯们——帝国没让他们老死在这样的战场上就已经不错了,哪里还有可能大费周章地让他们进行轮职休息?

    “这是精神支柱的问题……”泰瑞莎将自己的专注的目光从兰伯特身上转移到巴曼身上,继续阐述自己的理解,“囚犯们需要以功代刑,他们有着明确的目标与支柱,而战士们则都知道自己只要熬上三年就可以离开——这其中的精神状态是完全不一样的……当然,还有一个理由……也许是因为能被发配到这里的囚犯们自身的气势都太过强悍了。所以会和此地的煞气形成‘争夺主权’的‘冲突’,互相斗争抵消之后,自然反倒缓解了囚犯们的煞气——恐怕这也是当然能制订重囚戍边规则的原因吧……”

    “巴曼叔叔,泰丝。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得一头雾水,”阿奇尔在一旁听了半天,终于感觉不耐烦了,出声强烈抗议起来。

    “你小子就是懒鬼,”巴曼闻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该动脑的时候不动脑,非得有个人在你后头拿根鞭子给你抽抽,是不?”

    阿奇尔则瞪大了眼,努力地摆出满脸无辜之态,好似完全没听到巴曼的指责一般。看得所有人都是一阵头疼——这小子可谓是奥布里翁家的异数,相比之亚摩斯的严谨认真、贝蒂的温暖热情、培迪亚的沉稳淡定,阿奇尔身上的特色并没有太过突出,唯一能令人印象深刻的,便是他的懒!

    阿奇尔不是懒得练功——事实上,迄今为止,比他更勤快的人都可谓屈指可数——阿奇尔是懒得动脑,明明有一个聪明绝顶的脑袋,明明有极敏锐的“动物直觉”,但如果事不临头,没有直接砸在他身上,阿奇尔根本就是“能拖则拖、能赖则赖”的典型。

    “巴曼叔叔,你说啥,我可没听懂,”阿奇尔继续装无辜,“不过,我想,你们的讨论是不是可以等到大哥手上的拷锁解了,大家安置下来,休息了,再来继续?”

    此言一出,泰瑞莎才想起来,是自己耽误了行程,忙道:“我错了,走走走,先去解锁,先去解锁!”

    说着,便当先蒙头而走……

    ……

    时序进入初冬时节,帝都的天气早已寒意逼人,但,对于某些人而言,外界的天气变化根本不会造成他们生活的不适与不便——例如加德斯大公。

    此时此刻,窗外是飘雪纷飞,但加德斯大公的书房之内却是温暖如春的,恒温魔法阵早已在建设这座建筑的时候,被埋进了所有的房间之内,只要有足够的魔力支持,整座庭园都可以保持在最适宜人类生存的温度!

    气候温暖,故而加德斯大公只穿了一件薄毛衫,这本是最适合此间温暖,最是不冷不热,温暖舒适的,但,此时,加德斯大公却是忍不住扯了扯衣领——那是他烦躁时常会做的动作……当然,在人前的时候,他会有意识控制自己,但一旦像现在这般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他便会放任自己的这些小动作、小习惯,小毛病……

    衣领被扯了又扯,加德斯大公脸上的烦躁神色越来越浓,终于,他忍不住站起身来,在柔软而舒适的长毛地毯上来回走动起来——

    令他如此烦躁不安的是一份捷报,一份来自于北方寒冷冰原的捷报

    。如果是在五天之前,这样的一份捷报对他而言,只会是好消息,可是,现在,他却要为这个迟来的好消息而头疼,而取舍不定……

    制造这一切烦恼的,自然是他的“好侄儿”,费齐…加德斯!

    截获联盟异常军情,临危出动,破坏联盟于冰原风暴圈中布设不明魔法阵行动,重创联盟主要领导——这样的功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换在五天之前,加德斯大公绝对会捉紧这个机会,大肆宣扬,务必将费齐…加德斯树立成军中新楷模,不断巩固其在北方战场上的地位,以此令他成为一根钉子,牢牢地扎进西北军区,使得那片地域不再是瑟斯坦大公的一家天下!

    可是,如今,不过是差了五天,所有的形势便都完全不一样了!

    木飞的出现,木飞的提议,木飞的态度……所有这一切,对帝国的军事态度都产生了严重的影响!

    与联盟合作?

    这对于一个刚刚坚持审判某个通敌叛国罪囚犯的大公而言,是一个十分令人头疼的选择……

    当然,在此之前,比他更头疼的还有瑟斯坦大公,毕竟,一旦帝国与联盟联手,西北军区的实力势必会受到影响,这对于瑟斯坦而言,绝对是一个削弱实力的结果——人的劣根性便是如此,一旦有人比自己更头疼,那么自己原有的烦恼便不算什么……

    可是,如今,加德斯大公发现,自从有了这份捷报,他的烦恼比之瑟斯坦大公还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烦恼间,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加德斯大公头也没回便出声让敲门人进来——敢在他如此烦恼工作之时还敢敲门打扰的人,只有他的孙子,奥巴尔…加德斯。

    奥巴尔进门一见祖父形象,当即关心道:“祖父,有什么问题居然这么困扰您?”

    加德斯大公没兴趣开口,只是指了指书桌上的捷报,让他自己去看。

    奥巴尔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书桌前,很快便将那几张薄薄的报告给看完了,然后,他竟是毫不在意地笑道:“祖父,这样的事情怎么就让您这么烦恼了?这事的处理很简单嘛,费齐叔叔既然有功,那就必然要赏!他的地位越是巩固了,我们才越得利,不是吗?”

    “可是,‘域界’的态度……”加德斯大公提出自己的犹豫所在。

    “祖父,这事可是发生在木飞来帝国之前,所以,可不能说我们不合作,再说了,木飞既然是先到的联盟,再到的帝国,那么联盟此次没有经过通告便擅自进入争执领土,其本身的行为便是一种挑衅——无论是对‘域界’还是我们帝国——既然如此,我们自然有足够的理由置疑联盟的合作诚意……”

    奥巴尔的话不用说得太明白,加德斯大公便已经会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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