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花极力克制着自己,克制着不将握紧地拳头招呼上他那张俊脸。我是文明人,我不和这种没品人的计较,如花心中不停的对自己道。虽然让她克制的真像是她打不过他。
“你何苦这么戏弄我?我就是再方向感不好。也知道这个林子里布置着在奇门阵法。你若不放我,我又怎么能离得开这片林子?”如花的脸上还是带着职业笑容,可她说话的声音里是人都能听出里边的不满之意。
秦沐阳的凤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从靠着的大树走到如花地跟前奇怪的将她打量了一遍道:“你难道没有向无风道长学过阵法?”
“当然没有,如果有的话你以为本小姐还会在这里和你废话?”如花的音调又高了几度。
“那你刚才是怎么走到奇阁的?这个藏丁阵一直都是存在的,如果你不懂这个阵法又怎么能一路无事的走到奇阁的所在地?”秦沐阳显然也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一个答案。
当时正在与两个属下议事的自己发现来人是她地时候并没有太过吃惊。毕竟她与无风道长地关系并不一般,就是懂这些阵法之类的也是正常地事。他没有想到她是在对阵法全无所知的情况下一路无阻的通了阵法中以迷乱为主的藏丁阵。
如花一呆,是啊,自己是怎么一路走进去的?好像当时的她全然是跟着自己的感觉一路走过去的。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来着?好像是香味,是在青草与树木混合的香味。呃好像还有点别的,那香味里还混着一种她曾经闻到过的一种香味。如花苦思起来,作为一个终身将与各种药材打交道的大夫。嗅觉也是极为重要的一感。根据气味来判断动植物也是她所必须掌握的本事。
那是一种特别的香味,一种仿佛在很久以前闻到过的香味。如花苦思了半天,终于她脑中划过了一丝早已遗忘的记忆。昙花,那种特别的香味是昙花的香味!而且不是普通的昙花香,那种香味是她几年前在月神庙后殿里昏过去时闻到的香味。更准确的来说,是她在那个奇怪的梦里,那个记不清脸的女人身上闻到过的特殊昙花香。那是她做的唯一一个有气味的梦。当时她还以为是神殿的里的香味,可后来在经过神庙栽种昙花的花圃时闻到的昙花香味虽然很类似,却还是有些不同的。
“我是跟着一种香味。一种很特别的昙花香味走过去的。”如花小心的道。她现在想知道这里是不是有那种香味特别的昙花,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总是对那种香味有着种奇怪的在意。
秦沐阳听到她的答案后不但没有释疑,反而看向如花的眼神更加奇怪了。他脸上的笑容不知道在何时已经消失,两道俊眉微微的轻皱。
说话的声音里也少了先前那种戏谑,道:“这就奇怪了,别说在这片林子里,就是整个秦园也没有种一株昙花。再说就算是有昙花在白天也是不可能闻到它的香气的,毕竟它是晚上才开的花。花时也是那么的短暂。”
如花的脸涨红了。他这话里的意思不就是在说自己说谎?本想要为自己的品德争辩几句,可一想到这件事的确有些匪夷所思她便不觉的泄了气。如果说这话的人是别人。自己怕是也不相信吧。
“不过我相信你。”秦沐阳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不过这次他的话听在如花的耳中却是说不出的动听。特别是他的声音里,他的脸上都看不出他是在敷衍自己。
如花有些迟疑的问道:“你不是说那是不可能的吗?为什么现在又说相信我?”
“因为你的我的人,我不相信你又相信谁?”秦沐阳逗弄如花道。
他如愿的看到如花希翼的神色在他说出这一句的话的瞬间转成了满头黑线的样子,她眼中迸射出的光芒让他不由的再次莞尔。
他相信她是真的,不过理由当然不是因为这个。他之所以相信她,除了她说话时眼睛里的那种真诚无法骗人之外,更是因为他也曾经在午夜梦回的时刻闻到过一种特别的昙香味,奇怪的是当时他所在的地方也没有种昙花。所以他相信她说的是真话,只是为了能看到她眼中美丽的火花,他才特意的说了那么个一定会让她恼火的理由。自己真是恶劣呢,呵呵……
如花也不是白痴,这种明显带着调戏的理由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的。不过他说相信自己这件事是真的吧,这也是种感觉。
“时候也差不多了,我先送你离开这个藏丁阵,其他的我们以后再说。”秦沐阳忽然以一种极为正经的样子对如花道。
今天更一章4的,明天也一样。虽然有些无耻,不过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为了不让人将某茶再次从月票榜的前二十位挤下去,还是想请各位…………(尽在不言中啊……)
第一0五节 信物
秦沐阳的再次突然变脸让如花觉得有些麻木了,这个男人变脸的速度堪比摇篮里的小婴儿,总是让人那样摸不着头脑。怎么才一眨眼的工夫他就变得这么好心?还是说他另有什么目的?如花现在已经被他层出不穷的招数搞得草木皆兵,对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要耗费心思去想背后的意思。说实在的,与这样的人相处真是太累人了。
秦沐阳可没有去细想如花的情绪,他现在只想尽快将她送离这个地方。因为他好像听到了阵外开始找她的人越来越多了。就如她刚才所说的那样,如果惊动了太多人万一让人发现了这个藏丁阵就不大好了。至于如花是怎么进到进到阵里,又是怎么到了奇阁的事可以以后再做研究。
他在如花吃惊的目光里大大方方的拉起她的小手,然后又对她露齿一笑,在她要挣扎着将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掌里挣脱的时候道:“你也知道这是阵法了,如果我不拉着你让你能紧跟着我的脚步,那我怎么带你从这个阵中离开呢?”
如花是不懂这些奇门阵法,可她好歹也是对阵法精通的无风道长的弟子。俗话说得好,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她就是再不懂,也知道要带人出阵的话拉手是绝无必要的。她现在的脸色还是绯红绯红的,不过这可不是她因为羞怯,而是因为生气。
她停下了挣扎,直视着他的眼睛冷冷的道:“哼,你把谁当傻子呢?这算是哪门子的出阵方法?”
听到她这么说,秦沐阳依然不为所动,如花的小手还是被他牢牢的抓在了他的手中:“当然是我的独门出阵法!你如果要出去,就只能按我的方法去做不是吗?”
他脸上的笑容看在如花地眼中是怎么看怎么碍眼。他就这么认定自己让他吃定了?如花在心中恼道。不是常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己虽不是君子是小女子可今天所受的一切“照顾”一终有一天要连本带利的都讨回来的。不然怎么对得起先贤们所说的“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现在最最主要的还是离眼前这个男人远一点,至少在自己想到怎么收拾他之前。
要远离他也就得先离开这个鬼阵,自己要离开这个什么鬼藏丁阵就只能靠眼前地他,那么自己现在就只能忍了。如花咬了咬牙。现在她只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如果他以为自己是那种让人拉拉小手就要死要活的非得嫁给他的那种小姐可就错了。以那个世界的尺度来说拉个小手又算得什么。
就这样,如花乖乖的任秦沐阳牵着她在布有藏丁阵的林子里穿行。果然没有多久,两人就来到了林子的最边上,眼看着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到了,你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如花欣喜的看着林子外地小路高兴的想甩开他的手。
秦沐阳这时却停下了脚步。连带着如花也没能再继续前进。如花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到了这个地方他又要耍什么花样。
秦沐阳松开了对她地掌握。像是看出了她心中地所想。出言道:“我没有其他地打算。说了将你送出这里我就会说到做地。不过你既然已经是我地人了。自然要留下一件信物才好。”
“已经是我地人了”这一句话让如花恶寒不止。她什么时候是他地人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还信物呢。与他扯上关系自己才是真倒了八辈子霉呢。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如花毫不迟疑地就一口回绝了。眼看着脱困在即她可不想再横生什么枝节出来。
“怎么没有?我记得你身上带着一块白玉地。”秦沐阳修长地手指从她地脸庞上开始向颈间滑去。他指腹上因练剑而留下地薄茧划在如花细嫩地皮肤上让她起了好一阵鸡皮疙瘩。
他想得到是美。那块白玉是自己在周岁那天在族中谱牒上记名后由祖父大人亲手给自己戴上地。是她叶氏嫡出地一种证明。对叶家子弟来说这是极为重要地东西。就算她并不怎么看重这个身份。贴身收藏了这么多年地玉她还是有着极深地感情。他用那么一个荒唐地理由就想从自己这里顺了去?哼。向来只有自己顺别人地东西。还没人能从自己这出名地“铁公鸡”身上拔下过什么。就凭他?休想!
如花急切地挥开了他地手。用双手捂着自己地脖子气极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清啊。我在你眼中难道像那些秦楼楚馆中地女子一样你高兴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吗?”
只想着怎么样反击的如花忘记了一个重要地问道,这白玉她是贴身收藏地,除了叶家出的子弟外人是一般不会知道地。
秦沐阳没有想到如花的反应会这么激烈。(废话,她这样的反应才算正常,前面的那些反应才是非正常好不好)他没有再伸手只是用极轻的声音道:“怎么会?你不是早就收下了我的信物,现在不是应该由你给一件信物给我才对?”
自己什么时候收下了他的信物?如花生气的想。自己认识他这么多年,除了在山上时从他那里蹭了些聚香楼的点心外从来没有在他身上揩到过什么“油水”。其实现在想想,这“铁公鸡”的雅号更加适合他才对。要知道连明言师兄那么严肃严谨的人都没有能逃过她的“魔掌”,让她生生的从他手中蹭走不少稀世好药啊。
“我什么时候收过你的信物?莫不是秦少爷你相好的太多了,记错人了。”如花讥讽道。
秦沐阳也不恼,反而抓住如花话里的语病笑问道:“哦。那叶小姐是承认自己是我的相好的了?”
如花一时语塞,她刚才光想着怎么刺激他没有考虑那么多。“反正我是没有收你的信物,你想要我的玉那是休想!”
“不知道冰语叶小姐可喜欢?”秦沐阳冷不丁的提到了最让如花头痛的东西。
“难道上……”如花的眼睛睁得大大地,他还好意思提“冰语”。
早知道是那么危险的东西,就是再名贵上百倍千倍,自己也是不敢收下的。那哪里是什么玉笛,那根本就是个炸弹。一个对自己来说威力可比导弹的东西。自己还没有问他为什么要将那样烫手的东西送给自己,难道他就真的不想得到那个传说中地“夏氏宝藏”?如花压根就是不相信他会是那种人。像他这样表里不一的危险男人不可能对最能代表野心的“夏氏宝藏”真的不屑一顾。他这样。就只能说明他一定是别有用心。只是他的打算到底是什么呢?
“你不提冰语还好,现在我还真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将冰语送到我手里?别告诉我你会不知道冰语背后代表的东西。”如花一边问一边仔细的盯着他的脸。生怕放过了他在回答这个问题时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秦沐阳显然早知道她会有这一问,平静地脸上找不出一丝波澜:“冰语本就是叶家的东西,一直都只流传在叶家的小姐手上。我将它送给你做信物,能让它回到本来地主人手上有什么不对?”
“可是冰语关系到……”如花还想要继续追问,虽然她也明白他会说实话的可能性基本上是零。
果然,在她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秦沐阳就摇头打断了她:“我只能告诉你,冰语只要在你手上一天,它的意义就只是信物而已。还有一点你能知道的就是冰语在你手上的事没有别人知道,你大可不必太过担心了。”
说完他的右手在如花的肩头拂了拂。如花就觉得脖子上一轻。再定睛一看,那块跟着自己十几个寒暑的白玉已经静静地躺在了他的掌中。丫的,功夫好就能这样欺负人啊。这可是明目张胆的打劫啊!不是绑票就是打动,这个人,这个人怎么专门干这种不入流的事情?他到底是世家的公子还是山寨强盗们的头人?
气急败坏的如花刚想去抢过来,不想他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了。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啊,看着他消失不见地地方气极败坏的如花在原地直跳脚。
如花一个人在这没人的林子边上发了好大的一通火,只是招惹她的罪魁祸首已经不在原处,最后也只得无可奈何的离开了这个她口中的鬼地方。
踏出树林,如花看着陌生的四周,这才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进去的地方。出了这片林子。她正站在林子边地一条小径上。让她为难地是这条小径并不是一条路,而是在她十步之遥的地方有个三岔口。这里并不像后世地那些园林公园,在这样的小道上会有指示路牌。如果她没有先前陷入那个鬼藏丁阵的先例,现在她就会随便捡一条小路走。只是现在……如花为难的回头看了看身后树林,还是算了吧。
于是如花就像前世大人们告诫小朋友的那样,如果与家人走散了,就留在原地不要乱跑等着家人来寻。如花现在虽然已经算不上什么小朋友了,可她的身份摆在那里,红蕊那丫头现在还没有找到自己一定急了。估计这秦园里大部分的仆从现在应该都已经发动了起来,在这个若大的园子里找自己了吧。
如花站在一棵大树的树荫下,一边朝小径的来路上看,一边从身上的小荷包里掏出了身上仅有的几颗蜜饯无聊的嚼起来。在吃下最后一颗杏干的后如花再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从颈后摸到了半截半新的红绳。这已经断开的红绳是用来挂那块白玉的,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轻飘飘的红绳提醒着她随身的白玉已经让那个人抢走了。
如花小心的将那半截红绳折好,收入了先前放蜜饯的那个小荷包。然后那个小荷包便让她紧紧的在了手心,她那双明媚的大眼睛中迸射出了光亮的火花。乌瞳中熊熊拒燃烧的火焰表达着主人的某种决心。
秦沐阳。你等着!
明天就是新的一个月了。某茶万分感激大家在这个月里对某茶的支持,希望大家下个月也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某茶。支持《如花的日子》一文。至于小秦太悍,花花太弱,这些都会在以后有所改变。既然大家都说要虐了,那自然是站得越高跌得越重。嘿嘿嘿……(某茶顶的崭新的锅盖华丽的一飘而过……)
第一0六节 计划(上)
如花坐在窗台前,一只手拿着半截半新的红绳,另一只手撑着下颌,歪着头看着窗外怔怔的出神。
今天是盛夏中的常见的雷雨天,如花喜欢雷雨天,前提是不用出门。她的这个喜好有些奇怪,一般的女孩子都怕打雷闪电这类的自然天象。可如花同志非但一点也不怕,反而很喜欢。一到了这种天气她就喜欢坐在窗台前看屋外的疾雨,感受带湿意的凉风,听雨滴落下的声音和那由远及近的雷声。每次听到这种声音她的心情就会莫名的激动,但是如果在这种天气让她出门那也是休想的,她的理由是讨厌湿衣湿鞋袜粘在身上的感觉。(奇怪的人就有一些奇怪的爱好。)
每到了这种天气,她就会呆在自己的屋里连房门都不会迈出一步,用膳什么的都在屋里解决。也只要这个时候她才会感恩上天让她在这个世上做的是千金小姐,凡事不用自己亲自动手。
由于雷雨天的关系天色很昏暗,绿柚也坐在近窗的地方做着一些绣活。不过她的心思也不在手中的活计上,而是时不时的用担心的眼光看看神游物外的如花。
前些日子从芜州传来的消息,说是瑞娘的儿子在出工的时候受了伤,因为庸医的延误拖成了大病。如花知道后就向美人儿娘亲求了情,让瑞娘回芜州去照看自己的儿子了。临别前瑞娘特地叫了绿柚有了一番交待,说是红蕊大大咧咧的让小姐给惯坏了,不够细心,她不在的日子里希望绿柚能对如花多多照看。
绿柚从定国公府来到叶府已经有些时日了,一向心细的她到现在也不敢说对自己这个新主子有多了解。她唯一明白的就是小姐她一定有秘密,还是那种藏得很深的秘密,而且相处得越久就觉得她的秘密越多。出身于定国公府那种人家的她很明白什么事应该知道什么事又不该知道,尤其自己来这里的原因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如花手中地半截红绳她很眼熟,如果她没有记错那种红绳的编结式样是芜州那一带风行的花式,她前阵子有看到瑞娘编过。那时因为这种编法有些复杂想要编好并不怎么容易。她还特地请教过瑞娘。记得瑞娘当时说那条在编的红绳是预备给小姐换一件紧要配饰时用的,如今小姐手上拿着的半截一看就知道不是用剪子绞断地。现在这半截红绳是在,可那红绳挂着的紧要东西又上哪去了呢?
想到这些绿柚的心都紧了。定国公府的主子多,婢女仆从更多。从小就在府里长大的她看多了各房的主子半主子们以“丢东西”为由发落下人们,通常这种情形有九成以上与被发落的人无关。也就是说很多时候其实是主子们自己把东西给忘在哪儿了,或者是主子自己把东西给当了。为了勾那笔帐而找个身边伺候的人给顶了罪。看着如花手中的半截红绳和她一副神不守舍地样子难道真的是丢了紧要东西?
绿柚因为分神而扎了手指,指尖的疼痛让她轻呼了一声。在窗台前神游地如花也终于因她的这一声轻呼而让神智从九天之外回到躯体中。
如花听到绿柚的轻呼,反射性的将手中的红绳飞快的收到荷包里。然后瞟了一眼绿柚,见她脸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这才放下心来。她应该没有发现什么吧,毕竟白玉佩的事只有瑞娘和红蕊知道。现在瑞娘回了芜州,红蕊也让她用话给搪塞了过去,应该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在家人发现前将东西从那人可恶地男人手上弄回来。
紧紧地着小荷包。如花起身离开了窗台。现在地她实在是没有心情去体会曾经在雨天看雨地那种感觉。既然这样还不如回床上再去躺会儿。说不定还能想出个解决这件事地好法子。
躺在床上地如花再次看着床顶地茜纱开始出神。从秦园回来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