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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转正实录-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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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今儿这事儿跑不了跟上头哪个贵主儿有关,不问出个丁卯来,谁也别想好过。

    双陆吃痛,哀嚎一声,接着哭道:“真的,奴才不敢骗各位总管公公,奴才真想死。”

    “妈的!到这儿了还跟老子扯谎!”慎行司管事对待嘴硬的奴才轻车熟路。挑着没好肉的地方又是几鞭下去,骂道,“想死找棵树吊死!没听说过往太医院偷毒药!”

    “啊!奴才,奴才。。。。死相好了,才能投好胎!”拿淬着盐水的倒钩长鞭抽在身上比那刀割肉还疼。双陆抽搐几下,嘴角也往外淙淙冒血,再不说话。打就打吧,身上越来越冷,估计再挨不了几鞭,他便能去见爹娘了。

    “够了!”看那管事又抽了几鞭,冯喜示意身边人将鞭子夺过来。找这么下去,这小太监没一会儿就得死,届时死无对证,唯一的线索也断了。

    冯喜起身,踱到双陆跟前,垂眼看着他半死不活的脸,淡淡道:“我也在宝纱司做过奴才,但不住在北所。双陆,你入宫六年,若真熬不下去,早就该寻死了,何苦耗到今天?别说亲人过世之类的鬼话,你做太监那一刻,便没爹没娘。”

    双陆身子微微抽动一下,脸白得几乎透明。

    “与你说的不少,我也没工夫跟磨皮,你若求死,大可一条黑路往前走。”冯喜顿一顿,见双陆仍死闭着眼,缓缓道:“受过慎行司七十二道酷刑,如果还能有副好皮肉,便给你个痛快。”最后这句话,冯喜说得很慢,像一个字一个字像是要钉在双陆骨头上。

    “大总管。。。。奴才说了,能不能给个全尸。”那一项项酷刑双陆听说过,都是宫里数百年传下来的,滋味让你做鬼也忘不了。说是死,不说却是七十二般折磨,活受罪。双陆不怕死,死就那么一下,之后便能见着爹娘,还能投胎;但他怕疼,他不想受尽痛楚再拖着副烂肉到底下去。

    冯喜笑了一声,不紧不慢道:“你能想通,很好。但若说谎,我便有办法,让阎王也不收你。到时荒山孤岭去做野鬼,可别怨旁人。”

    冷汗混着血流进嘴里,双陆眼前一阵发黑,“奴才,奴才不敢。”

    。

    清宁宫的院中的梅花已尽数绽放,累累缀在枝头,玉妆暄妍,吹雪落在花瓣上仿若寒英晓白,迎着朔风递来浮动幽香。

    阁中暖洋,映着外面雪光亦满室明亮,容萧穿着水仙珍珠长袄,内里是弹花暗纹锦服,松松梳一个随云髻,斜簪双梅镶珠步摇,垂下的珊瑚串子在耳边轻荡,温婉长随。她拿着件花开富贵小夹袄,左右拆缝着,时不时为对面批折的皇帝研墨。

    齐衍坐在南窗下阅折子,听见响动,冷不定抬头往上看一眼,便见着一节莹白如玉的皓腕,细腻似羊脂,三根指间擎着一根朱墨,斜靠在砚池上圆旋轻转,手腕软动,朱红光泽的墨汁便一点点渗满整方砚池。

    她研墨的样子很认真,低眉婉转,微抿着唇,光从外头照在面上,笼着一层暖暖毛边,映着如今她脸上将为人母的光晕,让他觉得就这么瞧一辈子也移不开眼。

    地龙笼得很暖,叫人微微生了汗意,容萧抬头,见皇帝额头也有了一层薄汗,心中柔情更胜,便唤锦宜来拿水绞帕子。

    因她身怀六甲,不能受凉,清宁宫中的地龙是几个宫中烧得最热的。有时候连容萧自己都觉得暖热难耐。可皇帝仍一趟趟的往清宁宫来,有几次都出了一身汗,却不让奴才撤地龙的火,只怕太冷她身子受不住。

    容萧绞了帕子凑到他跟前,“皇上,臣妾给您擦擦汗。”

    放下朱笔,齐衍拽了下领子,就着她的手擦汗,笑道:“你这儿跟外头简直差了两季,赶明儿让他们把朕夏天的单褂拿来。到你这儿便换上。”

    她微微一笑。嗔道:“皇上开玩笑。哪有那样热。您今日的袍子似乎太厚,换一件就是了。”

    二人调笑,一边端水的锦宜也弯了嘴角,“娘娘。方才小厨房来人,您吩咐的细菜已经备好了。”

    “膳食吩咐底下人就行了,你现在可不能让油熏着。”齐衍皱眉,目光转向锦宜,“朕不在,你们就这么伺候的?”

    “哪就那么金贵,怪她们做什么。”示意锦宜退下,容萧侧头对皇帝笑道:“晚膳臣妾亲自下厨,给皇上加菜。”

    “庖间外指挥。不许进去。”他嘱咐一句,才由刘平引着去内堂换衣裳。

    扶着流光起身,披上翡翠雀羽披风到外间,锦宜已立在廊下了,见容萧来。方接了流光位置。慢慢往小厨房的方向踱去,容萧问:“出什么事了?”

    “冯喜从慎行司传话来,那太监招了。”锦宜顿一顿,二人拐过廊间弯角,方附耳在容萧耳边细语。

    手指缓缓拂过袖口缠枝牡丹的细密枝叶,容萧默默不语,只将披风拢了一拢,半晌才道:“让冯喜留着那内监的命,此事不用声张。明日请德嫔来品茶。”

    。

    第二日,德嫔到寿康宫为太后请过安,出门便碰到等在边门的锦宜。

    见着她,德嫔微微一笑,姣好的脸上露出一贯亲和的笑,“姑娘怎么在这?太后刚用过早膳,姑娘有事便可进去。”

    锦宜福身,微笑道:“奴婢给德主子请安。贵妃娘娘得了新茶,请德主子过殿一品。”

    二月中并不是贡茶的日子,德嫔有些疑惑,但仍笑道:“求之不得。且容我回宫换了衣裳,再去叨扰。”

    锦宜一哂,恭敬道:“不过是寻常说话,德主子不必拘谨。还是随奴婢快些去,免得娘娘久等。”

    锦宜毕恭毕敬的脸上寻不出端倪,心中莫名跳漏一拍,德嫔捏紧帕子,压制住隐隐慌乱,她笑道:“也好,娘娘盛情,去晚反而不美。”又吩咐身后采韵,“你自己先回吧,待会儿贵妃娘娘自会着人送我回去。”说罢转身上了暖轿。

    。

    德嫔到时,容萧已经在明堂南窗下坐着了,低案摆着一套天青汝窑茶具映衬窗边细瓷花觚中的寒梅愈发琼枝胭容,银丝小炉冒出的火舌舔噬在紫铜釜底,室内只余茶汤煮沸的滚滚水声。

    玛瑙珠帘被轻轻掀动,容萧放下手中茶筅,笑指着对面的位置:“你来了,坐吧。”

    德嫔谢过,方小心坐了,贵妃已自对面递了茶盏来,青天瓷口中沫饽交融,晚露不散,潘潘如云堆雪,茶香如雾,满室甜芳。

  
 第一百三十七章 冰碗霏霏冷梅花


    端起茶盏细品,沈团儿舒服叹了口气,笑道:“臣妾刚出寿康宫,便见着锦宜姑娘,说娘娘唤来喝茶。二月中贡茶还没到,臣妾路上还纳闷呢,现在才知道,娘娘指得是花茶。”沈团儿又饮了一口,指着盏中徐徐绽放的梅花蓓蕾,“瞧瞧,茶水交融,花开美景,还咬着盏,臣妾今日是有福了。原先便听说娘娘点茶的手艺宫中一绝,难怪皇上太后都赞呢。”

    “你若有意,往后常来,我教你便是。”容萧轻轻吹着茶沫,笑道,“宫里有你们操持着,我成日无事,还盼着人来呢。”

    “娘娘清闲,是有心栽培咱们。”沈团儿浅浅一笑,转身从侍女手中捧上一个木匣,弧度优美的下颌低抿,带着几分不好意思,“臣妾这几日为小皇子,小公主做了几件肚兜,也不知花样合不合娘娘的意,粗针拙线的,不过也是臣妾的一份心意。”

    接过锦盒打开,容萧从里面拿起一件‘雁回春林’花样的肚兜,左右细看其中针脚,笑赞道:“看这锁边,真细致,你若说自己手艺不好,我往后便没脸动针了。”容萧抚水蓝肚兜上暗纹,又讶异道,“这不是皇上年关赏你的料子么,何不自己裁两身衣服?”

    “臣妾摸着软乎,想正好适合婴儿做软衣穿。内务府的料子也好,但终归是奴才做的,不仔细,外头穿就算了,这里面还是亲手做的好。”沈团儿抿嘴笑,“因为是给孩子穿,臣妾也没敢熏香,还是清清爽爽的好。”

    “难为你费心。”容萧显得很高兴,吩咐流光仔细收好,端起茶盏细品了一遭,方笑道。“对了,昨日我在寿康宫请安,瞧见你嫡母了,还问你好来着。”

    沈团儿笑容一僵,又缓缓舒开,“母亲膝下只臣妾一个女儿,原先在家中没觉得彼此亲近,这一入宫,许隔得远了,才愈发惦记。”

    她话中的意思容萧如何不明白。蓄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和气道:“都是一样的。女儿一嫁人,一家人便算做两家了。好比你原先府中姐妹兄长亲近,如今不如咱们在宫中知心知底。”

    沈团儿神色稍一黯然,一颗心却回落到心里。复勾了嘴角:“娘娘说的是,母亲在外有哥哥侍奉,臣妾也没什么好忧心了。”

    与聪明人说话无须费力,容萧微笑,见沈团儿只端着茶盏抿茶,抚掌笑道:“瞧我,光叫你喝茶了,忘了配点心。”她说着,偏头笑嗔流光一句。“这丫头,我忘了,你也不想着,空见我们在这牛饮。”

    流光扑哧一笑,掩口道:“奴婢见娘娘与德主子聊得好。不忍打扰呢。”说着到圆月门边掀了帘子,扬声唤点心进来。

    不过多时,便有青衣内监拎着食盒上来摆盘,几个芙蓉花碟摆在矮案上,每里只有两三个糕点,分别是三刀蜜饯、四时巧酥、和粉果子、荔红步步高与虾饺、蛋卷。

    随着内监一个个摆上,容萧笑着示意她取箸,“快尝尝,还热着呢。”

    沈团儿笑着夹取一块儿三刀蜜饯入口,笑道:“每次来清宁宫,都要赞一边小厨房的手艺。娘娘这里真是样样都好,臣妾都不想走了。”她说笑着,伸手端案上香茶,却冷不防被热茶烫了个正着,下意识低叫一声,茶盏也被打翻在地。

    “主子恕罪,主子恕罪。”不等沈团儿说话,斟茶的内监便噗通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算了,你身子还没好,别跟这儿当差了,上后头去。流光,着人请太医,顺便给德嫔拿疗灼膏来。”容萧微微蹙眉,扬手吩咐下去,转而对捂着手腕的沈团儿道,“快别捂着,给我看看。”

    沈团儿唤住去请太医的内侍,将手腕伸出来,勉强笑道:“娘娘别担心,好在沏茶的水不是滚烫,并不严重,只有些发红,摸些药便好了,何苦叫太医跑一趟。”

    流光已经快步拿了疗灼膏来,容萧亲自抹了一块,轻轻揉在沈团儿手腕发红的部位上,眉宇间尽是心疼,歉意道:“好不容易来一趟,还叫你带了伤。好妹妹,你莫怪,我代那奴才为你赔不是了。”

    贵妃此言一出,沈团儿心尖上的肉都唬得跳了一跳,顾不得胸中那点委曲,忙开口道:“娘娘这是做什么,臣妾怎么会怪您,奴才不小心也是难免的,娘娘千万别在说生分的话。”

    细细涂抹均匀,又命人将疗灼膏送到淑仁宫去,容萧眉间拢了一层悲悯,叹气道:“你能这么想,我便安心了。若是旁的奴才烫伤了你,我怎么也要打一顿教训,为你泄气,但方才那孩子实在可怜,若再责罚,我也于心不忍了。”

    沈团儿一愣,细回想方才斟茶内监,只记得相貌清秀,有些瘦弱,估摸也就十三四的模样,因好奇道:“娘娘何处此言,难道那内监有何不同?臣妾见他端茶倒水,手都是抖的,莫不是害了病,千万不要过了病气给娘娘才好。”

    “若是真害了病,好歹还有药医,只这心疾之症,无从可解。”语气中含了怜惜之意,容萧继续道,“那孩子原先是宝纱司的倒溲内监,是前两天被我在北所那边碰着的,实在可怜,便带了回来。”

    听闻‘宝纱司’‘倒溲’和‘北所’沈团儿脸上忍不住露出鄙夷神色,见贵妃没注意,才掩了下去,问道:“好端端的,娘娘到北所去做什么,那边不甚干净呢。”

    “哪有干不干净一说,都是人,去了一身绫罗,谁又比谁高贵半分。说起来,我原先也在北所便的冷宫住过,去一趟,也算故土重游。”容萧略显怅然,转眼见沈团儿讪讪的表情,忙安慰道,“啊,我不是怪你,你别多心。”

    清宁宫圣宠,如今宫中已再无人敢提当年贵妃被打入冷宫一事,沈团儿暗恼自己口无遮拦。犯了忌,忙开口转移话题:“方才娘娘说那内监可怜,是怎么回事?”

    “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冷宫后的小池塘边上,那孩子一抽一抽躺在地上打颤,叫人将他扶起,掐了好长时间人中才醒,中间只不住嘟囔着,奴才没看见,奴才没看见。”容萧语气一顿。继续道。“请来太医也只说这是惊惧至此。等他清醒过来,问怎么回事,却一个劲的磕头不说。也着人去北所问了,同屋人说他万寿节前便这样恍恍惚惚。算起来也有四个多月了。我瞧着可怜,便带回清宁宫当差。”容萧说完,扶了扶头上白玉扁方,却见沈团儿脸色苍白,也顾不得继续往下说,疑惑道,“呀,你怎么出这些汗,是不是方才烫着的地方疼?”

    “没。是这屋里地龙太热了。”沈团儿掏出帕子拭汗,低头喝了一口茶,恳切道,“娘娘,臣妾知道您心善。但那内监的癔症来得蹊跷,别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冲撞您与皇子公主便不好了。”

    容萧神色一变,放开拉着她的手,微有不悦:“世间本无鬼,皆是人心险恶。你一向懂事,怎么这些也拿出来说。”她静默片刻,神色缓了些许,对低头不语的沈团儿道,“也是你关心则乱,我念你这份情,只是往后不能再有此类言语。”

    “是,臣妾知错了。”沈团儿被贵妃的无心之言搅得心乱如麻,低头掩住面上神色,低声告罪。

    容萧微笑点头:“行了,心里明白就好。你手上还有伤,我也不多留,待会叫他们送你回去。”

    沈团儿勉强带着笑告退,由流光亲自护送回宫去了。

    。

    沈团儿回宫便径自进了内寝,采韵见她神色不对,忙兑了一盏安神蜜水端上来,“主子脸色不好,这是怎么了?”

    随沈团儿到清宁宫的小宫女跟进来,将带来的疗灼膏递给采韵:“清宁宫有个内监毛手毛脚,不慎用茶水烫了主子,红了好一片呢。”

    采韵这才注意道沈团儿手腕上不正常的赤红,忙端了冷水拿帕子冷敷,不住道:“贵妃娘娘身边的人一向得力,怎么来了这样的内监。咱们主子皮薄,这么一烫,可别留了疤才好。”

    小宫女插嘴道:“那内监是北所的呢,时不时会犯病,贵妃见着可怜才带回清宁宫的。”

    冷水一激,沈团儿也回过神来,看着犹自絮絮问:“采韵,你原先是不是北所的?”

    “回娘娘,北所是下三等太监住的地方,奴婢去不得。不过奴婢入宫时在浣衣局当差,就是现在的冷宫,正挨着北所。”采韵为沈团儿敷着手腕,叹气道,“奴婢也认识两个北所的太监,那里面都是倒溲和守冷宫的,也是奴才中的奴才了。能被贵妃娘娘看重,实在是造化。”

    眼中划过一道微芒,沈团儿状似无意问:“你还认识北所里面的人?”

    “许多年前的事了,有些被调走,有些熬不住去了。说起来,好像也只认识一个叫满长的倒溲内监。”采韵为沈团儿涂着药,回答道。

    。

 第一百三十八章 风回池面冰初解


    后。廷暗涌彼浮,前朝之中也瞬息万变,面对即将到来的春闱,皇帝力排众议将主考官一职任命工部尚书林平广,副主考则是礼部尚书陆作谦,户部右侍郎范畴,及理藩院尚书孙免。

    此外,今年除恩科外,皇帝额外开设武举,下诏曰:“白屋之内,阎闾之人,但有文武才能,灼然可取。十室之邑,必有忠信,三人之行,我师犹在,故朕意广招贤能,荐取明士,除作奸犯科者不得参与考试,小吏之子,商贾之后,皆可举士。”

    此言一出,早朝之上立刻乱成一锅粥,设立武举,并非广招贤才如此简单,从很大一个角度,这意味这武官地位提高,文武官员的阶级层次变更。

    齐衍话音刚落,朝臣便自发站队,迅速分为文武官员对持的阵营,首先提出难以接受的,便是清流御史阶层,仗着‘执法在傍,御史在后’的旗号,在朝堂之上向来是天地不怕,一上来矛头就直指皇帝,当然,的理由是,‘武举可行,但商贾小吏之子不可参比。’并搬出先帝生前对商贾的评价,来指责皇帝不顾祖宗礼法。

    众人没想到第一个出场的御史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直接点了个大炮仗,一下没人能反应过来如何接话,便只剩下这一个御史在殿中侃侃陈言。

    发言的御史不傻,他当然知道商贾是皇帝的逆鳞,但正因为是逆鳞才要去碰,因为有先祖立下‘不杀谏臣’的发令,皇帝最多也只能将他拉出去打几板子。对于一向以直言自封的监察御史来说,挨板子是勇于谏言、不畏强权的标志,在文臣中混,那个青史留名的没挨过打?一年不让皇帝抽两下,都不好意思出门。一句话,伤疤虽疼,但疼的光荣!

    皇帝看着阶下酸儒。嘴角沁笑,不动声色,听完御史的折子,方淡淡道:“孝诚仁皇后便是商贾之女,朕也是商贾之子,如果你觉得为商贾效力有碍清名,朕也不勉强,大可回乡颐养天年。”

    这下大伙都有点懵,皇帝这根本不安步骤来啊,不是暴怒。也没摔折子。而直接三言两语被打回老家种地了。举着笏板的御史有点站不稳。他才三十多岁,谈何颐养天年,用名声换乌纱帽,对于仕途刚开始的他来说。实在不划算,故此也傻了,完全忘记自己方才要说的话。

    一边都察院御史台气得恨不得上去踹他一脚,只恨自己没长眼,走裙带关系收了这种不分高低的人,上来就给文官闹了没脸。只能硬着头皮举笏板上前进言,从文武局势和朝堂稳定上阐述自己的观点,顺便将犹自涔涔的御史拽到一边。

    随着都察院御史的发言,朝堂渐渐活络起来。文官们抱成一团,一个个的均开始讲述自己为国家是多么鞠躬尽瘁,所担任的职位对朝堂多么不可或缺,反过来又细数历史上拥兵自重,挟军马以令百官武将嘴脸如何丑恶。用心何其歹毒。最后总结陈词,就算皇帝要提拔武官,也不能大肆举办武举,更不能在朝中额外增设武官,否则将会国本动摇,危害社稷。

    面对文官苦口婆心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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