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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转正实录-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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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卖自夸的神情摇头晃脑,容萧瞧着,忍不住扑哧笑声出来。

    “呵呵,让这位夫人看笑话了。奴家一提起家里那口子,就停不住嘴。”妇人面皮有些红,不好意思的笑笑,转而推荐起面具来,“夫人您看看这些,您跟公子一人一个,再挑几个拿回去给孩子带着玩儿。”

    眼中的黯然一闪即过,容萧没有接话,只笑着挑起一个不起眼的笑脸面具,“这一个就行了。”

    妇人愣了一下,旋即回过神来:“夫人还年轻不急,不急的。奴家看您面善,给三文就行。”

    “把这两个也包上。”齐衍手中拿着两个面具,一个猴子,一个胖娃娃。

    “少爷。。。。”容萧下意识喊了他一声,低声道,“用不了这么多。”就这么一晚,她又不是小孩,还要换着戴不成。

    “怎么用不上。”他笑着接过妇人包好的面具,轻轻为她套上那个笑脸的瞬间,在耳边低声道,“那两个给咱们儿子留着。”

    。

 第一百零七章 浮水流云自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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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是闹市,街上买面具来带着玩的也不在少数,虽然女子带着面具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混迹在街上,也没什么人瞧着她,容萧走在齐衍身边,瞧着一路灯火,也放松了些。

    他们顺着人流走,集市上的摊铺一览无余,容萧渐渐将目光放在街边的小玩意儿、小吃食上,她一直养在深闺,出入乘轿,极少接触平民的世界,这样大街小巷的逛还是第一次。此时还不到戌时,正是各个摊子买卖开张的时候,各色小吃比比皆是。有些她认得,有些却是见所未见。

    比如眼前这个摊子上,层层小蒸屉上摆着拳头大小的白团子,上面用梅花酱点着个红点,软糯糯的颤着煞是可爱。乍一看她差点以为是馒头,可打开后发现里面竟裹着五颜六色的馅料,茸茸的冒着热气,甜丝丝的味道直从鼻子窜到人心里。

    摊子不大,只有几张白布围着的小桌儿,常德挑了个干净地方,让店家在四周添了层帐子,又用袖子扫洒了桌椅,才请他们坐下,随后给店家两个铜子儿买了一屉白团儿,又寻了四周小摊上的各色吃食,满当当摆了一桌,才又笑着凑到二人跟前:“少爷夫人请用。”

    容萧瞧那店家接完常德的铜板,便直接拿手摸蒸屉,心里只觉得不洁,生怕皇上在外面吃出什么病来。正犹豫着要不要提醒皇上,便见一个白团子凑到自己跟前来,他伸手将她面具摘下,笑道:“这儿没什么人,不用戴了,来,尝尝这个。”说着就将另一只手往她嘴边送。

    他十指修长,此时被捏住的小团子更显得雪玉可爱,加上他嘴角淡淡的笑意。容萧心中忽然涌出一种说不出的妥帖,一时觉得眼前的吃食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便下意识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似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就着自己的手吃,齐衍微一晃神,随即眼中笑意更胜,唇边也弯得高了些。

    松软油润、香甜可口。馅料里裹着青红丝,瓜子仁和葡萄干。虽不是什么罕见食材,混在一起却难得合衬。见他看着自己笑。容萧脸上有点发烫,小声道:“少爷,让妾身自己来吧。”

    她不好意思,他也不强求,将白团递给她,笑道:“这叫‘水晶门钉’,我原先吃过几次,觉得还不错。方才听伺候你的丫头说,你今晚没怎么用膳,正好来尝尝。”

    他刚刚执意要往卖吃食的这边走。原来就是因着自己没用晚膳。容萧一时有些怔忡,恍然觉得心中也甜甜热热的。

    “对了,你往那些面具下压了什么?”他问道。

    容萧一听,便知皇帝方才瞧见自己的小动作了。方才在卖面具的摊子前,她看那妇人到了晚上还要做生意供自己丈夫读书。只觉得心下恻然,有心相助却又怕践了她的自尊,便偷着让常德往那些面具下塞了碎银子。没想到就这两下便叫他瞧了去。“也没什么,几块碎银,妾身瞧她带个孩子做生意,买卖也不算好,怪不容易的。”她顿了顿,低声道,“是妾身自作主张了。”

    “你给了她银子,她明日也照样要出来做生意。”他并无不悦,只耐心道,“你可知在这皇城脚下,想养出个进士要多少银子。光是一年到头学馆的束脩,与她来说,就要卖上千万个面具。”

    她轻声道:“若那妇人的夫君是个有本事的,来日考中进士,也不枉她吃的这些苦。”

    “让自己妻儿到街上抛头露面,也算得上丈夫作为?那些圣贤书,都叫他读到狗肚子里了。”他冷笑,“依我看,便是考上进士,也是个满脑程朱理学的夯货,同文华阁那帮子一样,都该放到辽东做苦役去。”

    “少爷息怒,不过点碎银子,让那妇人给孩子买糖吃也好。”容萧忙开口安慰,她没想到他会这样评价妇人的夫君,连‘夯货’这样的粗话都冒出来。可见最近那些御史成日三纲五常,上朝打嘴仗,下朝跪宫门,也将他逼的够呛,眼眶都隐隐发青,想到这,她忍不住道,“少爷事务繁忙,妾身也知道,但凡事不能一蹴而就,唯有徐徐图之。。。。况且。。。。”她说了两句不敢再说,这分明就是朝堂上的事,她一个后妃,是万没有权利多嘴的,这是在宫外,若是在宫中被有心人听了去,压她一个祸乱朝政的罪名也不为过。

    “况且什么?”帐外喧闹的夜市仿佛退了去,他笑吟吟的瞧着她的脸,问道,“娘子有何高见,说出来也叫为夫一闻。”

    一句“娘子”,“为夫”听得容萧心尖都颤了两颤,脸上说不出是红是白,她虽是贵妃,上无皇后,但终不能入主中宫。此刻被这样唤着,即便知道不过是戏谑之称,但看着皇帝沉沉笑意,她只觉得又甜又热,又麻又酸,心里像打了五味瓶,不知什么滋味。

    容萧抿唇,凑到他身边来,轻声道:“志之所趋,无远弗届;志之所向,无坚不入。”

    齐衍突然转过头来看她,因二人离得极近,彼此呼出的气也轻轻交融在一起。四周挂着帷帐,灯光烁烁,他看着她,缓缓道:“此行万里无多路。”

    容萧一怔,却发现面前人眼中盛着的璀璨如琳琅星火,她脑中神飞,唯觉得有什么极重要的东西正向她而来,若不伸手去抓,或许一辈子都要失之交臂。这样的心境,竟让她凭空生出些肝胆来,轻轻握上身边的手,柔声对道:“浮水流云自相随。”

    容萧这话并不全是奉君所言,更多是自己心中所想。与其彼此相互猜忌着不信任,倒不如一个先和盘托出。她这是将自己和家族的声明、未来以及性命都尽数交付到他的手上,只求这样的忠诚能在这个明君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能成为一个帝王的左膀右臂,为他在后。宫披荆斩棘,也未尝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妾身生性拘束,言语乏味,相较府中姐妹,更不能时时解语,宽慰君心。”心中激荡已平复了许多,容萧侧了侧头,低声道,“但妾身唯有一腔忠忱,谨守斯言,不改二心。”她做不来惠妃那样撒娇卖俏、软玉添香;也不似沈选侍和贤嫔那般玉骨生怜,怯怯含春;更不要说淡泊如庄妃,谦恭如敬嫔,有时候,连她都觉得,自己在这些女子中,实在入不得他的眼。可作为女人,即便自己所嫁之人坐拥三千佳丽,容萧也忍不住期盼着,期盼能在帝王心中与旁人能有一点点不同。她决定先所有人之前,先付出自己的忠诚,只这一点,是旁人都不曾对他付出的。

    齐衍看着她,眼神却深得仿若春水。仿若许下什么誓言一般,她的神情拘谨严肃,又隐隐含情,她入宫以来,满口的忠君之词不知说了多少次,却唯有今日这不伦不类的几句,令他心中跌宕起伏。后。宫粉黛无数,温香卖痴,蜿蜒膝上的何其多,作为皇帝,他适时她们宠爱,给她们地位,给她们家族的荣光与富足,可他永远不会给她们信任与真情。帝王与后妃之间,除了权力利益的交融,所剩下的,也只有蜜语*与甜言承欢,而其中真假,他比谁都清楚。

    “你真是空生了副七窍玲珑心。”揽上她的肩,齐衍低笑,“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一个你了。”三年来,他与她甚少相处和睦,更不论温声软语,可此刻,齐衍却觉着,没有谁比她,与自己贴得更近。

    这两句话来得没头没脑,让容萧有些犯迷,觉着他话中有话,却一时不知该回些什么,正迟疑间,便瞟见常德自帐外进来,脸上一红,忙嗖的一下弹出他的怀中,端正正的坐到一边。

    齐衍也看见常德进来了,刚要松开手臂,却不想她动作极快,跟个兔子似的窜了出去,还摆出一副正襟危坐,冠冕堂皇的表情来,就跟方才呐呐羞怯的不是她似的。戏笑瞟她一眼,他才看向常德,沉声道:“怎么,到了外头就这么没规矩?”

    常德偷眼看贵妃耳根发红,又听皇帝声音含着不悦,便知这是坏了主子的兴致,腿一弯就要跪下,但因是在外面,稳住了腿,硬着头皮道:“主子,外头来了个穷秀才,非说咱们落了东西在他那儿,拧着不肯走。”

    “这点事还来问。”一听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齐衍有些不耐烦,“一路何时见过秀才,告诉他找错了。”

    “奴才是这么说的。”好不容易跟主子贴身当差,却碰上个轴人来搅局,常德苦着脸道,“主子,奴才劝了半天,他就是不走啊。”

    常德话音未落,便听得帘外一人高声道:“鄙人宋统,有要事而来,还望公子一见。”

    。

 第一百零八章 识才辨臣同归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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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齐衍的示意,常德才撩了帐子请来人入内。

    那来人年岁不大,儒生打扮,通身书卷气,只是身上青衣已被浆洗得有些发白,身形也略显瘦弱,他朝齐衍端正施了一礼:“鄙人宋统,敢问公子是否失了银两。”

    见有旁的男子进来,容萧本想带上面具遮颜,但见他目不斜视,言谈不疾不徐,反觉得遮住面容,未免是自己小人之心,便静坐在一边不出声。

    “你找错人了。”齐衍开口道,“我们并不曾失银两。”

    宋统一愣,拧着眉想了想,转眼看到齐衍手边的面具,当下问道:“敢问公子,这面具是不是在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人处买的?”

    打量着他的神色,又想起方才贩卖面具的母子,齐衍对这男人的身份已些微猜得一二,却只问道:“是又如何?”

    “那就是了!”宋统显得有些高兴,忙从袖中取出两锭碎银,放到他们桌上,笑道,“公子不知,我可是跑了两条街才赶上你们。内子说,发现你们落了这两锭银子在摊上,特让我送来。”

    “看你打扮,是要考来年会试?”齐衍笑了笑,端起桌上茶盏,并不急喝,“不知师从何处?”

    宋统只想着来还钱,突然被这么一问,也有些疑惑,但又觉得眼前公子也是个读书人,应该没有恶意。所谓事无不可对人言,想到这,宋统道:“承蒙皇恩,现于国子监内读书。”

    “原来如此。”齐衍脸上摆出一副欣喜样子来,请宋统入座,才笑道,“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兄台有所不知,我也是应届举子,携眷来京赶考的。想到国子监内就读,可惜初到此地。投门无路,还望兄台详解一二。”

    宋统本就性情耿直,又听齐衍说得有鼻子有眼,当下便认定他与自己是同道中人,瞬间多了亲近,忙问道:“不知兄台出自何府?”

    齐衍笑道:“我是凤翔府学的举子。”

    容萧坐在一旁,静静听着他们对话。心中只好笑宋统憨傻率直,愣是让皇帝唬个满眼。先听皇上说自己是应届举子;又说什么携眷入京,投门无路;最后直接将自己直接编到了凤翔去。她心知齐衍这是有意在和这个举子套近,想任人唯贤。首先要广招贤才,帝王能亲身接触到贤才的途径不多,科举是最直接的方式,而国子监生员作为会试的预备役,更是重中之重。这名叫宋统的举子。虽说着官话,却仍改不了陕西尾音,初入京城,没什么能比同乡之人更加亲近,故此皇上才说自己是凤翔人。

    果然。宋统双眼一亮:“真是巧了!我是汉中府的举子,两个月前刚到京城。”他一激动,脱口的话又多了几分乡音,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兄台,你官话说得真好。”

    容萧听了心里一紧,料想皇上这回托不住了,难不成真和这宋统说上两句陕西话,下意识就将目光转了过去。

    听宋统这样说,齐衍也是一愣,方才只顾得扯谎,没想到自己这一嘴官话露了馅,正迟疑间,见容萧像是担心会被识破一般,一双眼滴溜溜的瞟过来。当下对宋统笑道:“原因家母与内子都是京城人,处得久了,也就学会了官话。”

    容萧今日才算见识,什么叫扯谎扯得脸不红心不跳,接到齐衍眼神,她忙起身,微笑着向宋统徐徐施了一礼,“见过宋先生。”

    “夫人有礼。”宋统只觉得这妇人碧月高华,进退从容,通身风流不同寻常女子,此刻见她起身施礼,也顾不上别的,忙起身回礼,却不敢再多看一眼。

    齐衍自是将他神色尽察眼底,只浅笑不语。

    “这样也是好的。”宋统落座,复对齐衍笑道,“如此你到了国子监,也能少受些白眼。”

    “此话怎讲?”齐衍眼神微动,却做不解,“我做我的学问,又碍着他们什么?”

    “听你这话,可见还真是没进过国子监。”宋统叹了口气,他自入国子监受尽白眼,此刻见了同乡,忍不住竹筒倒豆子般尽数畅言,“你道那里面的监生之中,贡生能有几人?恩监、荫监、例监,一个个的有权有势,满嘴的京片子,外地生员,又毫无权势根基,能有几个不被排挤。便是四门馆的那帮子七品官的子女,也跋扈得很。可惜不入国子监,就无法参加会试。”说到这儿,宋统恨恨拍了下桌子,“想想真是憋屈,若非尚存报国壮志,这科举,不考也罢!”

    “这恩、荫、例三监,朝廷每年都有定数,怎么会盖过贡生的数量。”齐衍听了问,“国子监祭酒好歹也是从三品,这样就不怕皇帝要了他的脑袋?”

    “将这三者编到贡生的档录中不就成了。”宋统用一种‘读书读傻了’的眼光看着齐衍,接着道,“裁夺权也尽在他们手中,到时选出进士,皇上只管看前三甲,至于底下进士,哪有功夫一一询问出身。你看着吧,这回会试,一准又是果毅公的门生中进士得多。”

    齐衍眸色微寒,又是穆敬梓,他贪权贪得也未免太过厉害!怪不得他在出发孙敏之一事上极力劝谏,原来早就指望着明年会试插上自己的人!好得恨,这次他全都明白了!这便宜舅舅,手伸得不是一般长!

    眼中杀意一闪而过,齐衍故作诧异:“果毅公?那不是皇帝的亲舅舅么?”

    “人心不足蛇吞象,多大的家业算是大?魏有司马昭,今有果毅公,其心路人皆知。你以为皇上不知道,可皇上能怎么办?大半兵权在他手中霸着,岂是说除就除得的?”宋统恨道,“现只盼能有志士出现,能助皇上于万难。”

    坐在一旁听着,容萧心中早已梳理出**,她在后。宫已有耳闻,太后意欲给穆家正房长子穆衡议婚,这么一算,便是万寿节一过便和皇帝讨旨意,也要等明年春闱后再下定礼,如此一来,正好赶上穆敬梓党羽考中进士,亲上加亲,真是好算盘。

    她这样想着,就忍不住朝那侃侃而谈的宋统看去,这人虽憨傻率直,但胜在赤胆报国,不贪小利,也算有一身担当。若是能收归皇上手下,假以时日,未尝不是一柄利刃。

    她正想着,便见齐衍回过头来,一时目光交汇,心电相连。容萧知道,他隐忍不发,是等契机将近,如今,快要来了!

    。

    当晚,二人宿在客栈,虽不比宫中奢华,但竟常德一番布置,也算舒适。齐衍后来又邀宋统到茶楼相谈,回来后只拧着眉出神,直到睡下也辗转难眠。

    容萧心知他想着春闱的事,不由轻声劝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世间学子千百,总有治世能臣,皇上且宽心。”

    他偏了眼看她,顺着她如瀑青丝,低低道:“你知道朕心中所想么?”

    “皇上心里有那么多事呢,臣妾怎么能一一猜得。”她会心一笑,“但臣妾先要恭喜皇上,今日寻得一块玄铁。”

    “你也看出那宋统是个纯臣了?只盼这块铁能磨出把利剑来。”他轻笑,侧身将她搂在怀中,“快睡吧,明日带你去个好地方。”

    。

    不知是不是二人相处格外融洽的缘故,容萧这一夜睡得格外沉,待第二日醒来,迷蒙间已听到车轮辘辘的转动声,这分明是在马车上,自己正趴在皇上怀中,她动了动手,见自己身上正披着他的鹤氅。

    “醒了?”齐衍正拿着本书看,见她醒来,就手拿了小几上的茶盏凑到她嘴边,“来,喝口茶。”

    这样大喇喇的睡在皇帝跟前,容萧有点尴尬,本想请罪,但又觉得这样未免拿娇,他一向不喜欢自己打官腔,何必大清早就惹他不快。便虚捧茶盏,就着他的手小小喝了一口。

    他伸手将她扶起,笑道:“快收拾些,待会儿就到了。”

    不疑有他,她整理着头髻衣襟,却见自己不知何时被换上了玫瑰紫牡丹花纹锦长衣,并水袖百褶凤尾裙。这凤尾裙是拖地的,并不适宜出行。容萧忍不住唤他:“皇上,这。。。。臣妾未免。。。。”未免太过了,若是不下车还好,行走在街上难免引人注目。

    正说着,帘外一声轻笃,马车缓缓停下,常德自外打了帘,恭敬低声道:“请皇上、娘娘下车。”

    齐衍先下了车,容萧才挪到门前。迟疑着搭上那修长的手,目光却在抬起的一刻,霎时凝住。

    日光灿烂,照得她一阵眩晕。眼前的高大朱门、朱门内跪着的人,已经许久没有见了。无数酸意漫上眼眶,她转过头来看向他。

    他展开笑来:“怎么,不认得了。”

    嘴唇动了两下,容萧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谁也不知道她心中是多么澎湃,她从没想过有一日能重新回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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