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旗英雄传-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艾天蝠木立当地,忖道:“是了,她已决心与铁中棠同死,却唯恐自己死后,师父伤心,是以便先断绝师徒之义。”

立觉鼻子一酸,连忙厉喝道:“无论如何,我也要将你带回去问问师父,别人谁也动不得你。”

司徒笑冷笑道:“你更动不得!”

话未说完,艾天蝠袍袖已直拂他面门。

司徒笑见他袖风如此强劲,那肯硬接,急退三尺。

“呼”的一声,艾天蝠身形已如蝙蝠般冲天而起,向水灵光发声之处,笔直扑了过去。

黑星天、司徒笑立刻钉住了铁中棠。

白星武、骆不群,嗖的窜起。

艾天蝠身形凌空,只听左右两道掌风击来,双袖飞展,左袖迎向白星武,右袖挥向骆不群。

白星武伸腿一勾,勾住了云梯,身子借势缩回,艾天蝠左袖落空,骆不群却是双掌并出,硬生生接了他一掌。

“砰”的一声,骆不群被他袖中一掌震得直跌下来,但艾天蝠却也不禁被他震得向左一侧。

他身形凌空,无处借力,左面掌风袭来,方自勉强避过,但白星武左足挂在云梯上,身形却可移转自如,一掌落空,一掌又至,艾天蝠拼尽全力,哪知白星武手掌突又缩回,右足急飞而起。

艾天蝠纵是武功高绝,怎奈双目看不到对方竟有落足借力之处,自也想不到对方身子凌空还能如此变招。

水灵光、铁中棠看得清清楚楚,不禁大骇惊呼,但呼声未了,艾大幅却已被那一足踢起如断线风筝般斜斜飘落。

铁中棠肩头微耸,司徒笑冷冷道:“你不要她的命了?”铁中棠心头一寒,再也施不出气力。

突然间,茅屋中惊鸿般掠出了一条人影,凌空接着了艾天蝠,脚尖沾地,再次腾身,嗖的窜回茅屋中。

众人眼前一花,隐约只看到一条窈窕的红衣人影,这人影便已没人茅屋,身法之快,有如鬼魅,人人俱都大惊失色。

司徒笑暗道:“原来他还有帮手,我再不逼他答话,只怕夜长梦多了!”立刻大喝道:“铁中棠,你决定了么?”

铁中棠黯然道:“你要我怎样?”

司徒笑道:“你先发下重誓,永远听命子我。”

铁中棠道:“然后呢?”

司徒笑忽然阴恻恻的笑道:“除此之外,你还要废去全身武功,但小弟绝对终生锦衣玉食的侍奉着你。”

水灵光惊呼一声,颤声道:“你……你好狠……”

司徒笑大笑道:“我要的只是他的头脑,要他武功作甚?”

他本待将铁中棠留为自己助手,但忽然想起此人武功既高,心机又深、留在身旁,终是大患,倒不如索性将他武功废去,逼着他说出大旗门藏身之处,那时他武功虽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有乖乖的听话了,他越想越是得意,忍不住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铁中棠只听得手足冰冷,目眦尽裂,嘶声道:“你若想人答应你这些条件,当真是在做梦了。”

黑星夭微微笑道:“她为了寻你被捉,你忍心不救她?”

司徒笑大笑道:“铁兄若不救她,小弟无所谓,反正……哈哈小弟近来寂寞得很,正要寻个佳人来解闷。”

铁中棠心头一寒,想到司徒笑的话中之意,身子不觉微微颤抖起来,长叹道:“我若答应了,你是否便放了她?”

司徒笑嘿嘿一笑,道:“这个……”

突听身在高处的水灵光曼声歌道:“男儿本应重情义,情缠绵,梦缠绵,恩义自消竭,若是情义难兼顾,情为先?义为先?”

众人听她唱起歌来,都不觉一怔,彭康等人,虽然武功高绝,但却粗鲁无文,都不禁暗笑忖道:“原来这女子怕死,此刻竟要以情义打动铁中棠,要他答应。”司徒笑虽然心智灵敏,一时间也难意会。

但铁中棠早知水灵光心念,此刻心头一寒,栗然忖道:“是了,她要我莫只顾了我与她之情,而忘却师恩如山。”“

水灵光泪流满面,又自歌道:“人寿百年,镜花水月,红尘繁华,瞬即变迁,缠绵难久远,纵使高处不胜寒,也应胜人间!”

众人虽都不知不觉间已听得痴了,但却更是茫然不解,铁中棠与她心意相通,流泪暗忖:“她这是说人生如梦,不足留恋,也要我莫以她生死为念,她……她竟已抱定必死之心了。”

水灵光见到铁中棠已低垂下头,凄然一笑,接着又歌道:“人间难偿素愿,天上却可相见,豆寇红颜,瞬即白发,纵偿素愿,也不值留恋,郎君切记住,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她歌声越来越是凄切缠绵,在暮色苍茫、风雨凄凄中听来,更是令人回肠荡气,神思如梦。

纵是司徒笑、黑星天等凶狡之人,也不禁早已听得痴了,那几个推车的黑衣大汉,更早已坐到地上埋首流泪,这些人虽听不懂歌中含意,但听得那凄切的歌声,便不知不觉悲从中来,只觉大地萧索,一无生趣。

铁中棠更是情难自己,独自暗忖道:“她要我莫留恋人间欢乐,到天上再与她相见,她说人间红颜易老,天上却可生生世世,永不离别,但……但她虽与我订下天上之约,我又怎忍在人间将她弃却!”

一时之间,四山仿佛只剩下水灵光那凄切歌声的余韵,别的任何声音都不再听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一阵大笑之声,远远传来。

一个清亮的男子口音哈哈大笑道:“唱得好,唱得好、只是歌声唱得虽好,歌意却大大错了,你且听我唱来!”

接着,便有个极为嘹亮的歌声唱道:“人生也有百年,为何不值留恋,须知天上神仙事,总是虚虚幻幻,有谁能眼见?怎比得眼前金樽,被底红颜?但得人生欢乐。神仙也不换!”

歌声嘹亮高亢,上达霄汉,乍听似在耳畔,但仔细听来,却又觉缥缥缈缈,也不知有多远?

众人大惊,放眼四望,四山苍茫,哪有人影,但见孤雁南飞,仅雨潇歇,山巅回音,历久不绝。

司徒笑骇然道:“是谁来了?内力这般惊人!”

语声未落,回雁长天,空漾夜雨中,忽然白练般窜出一点白影,乍见有如乳燕投林一般。

但等到这点白影落到地上,众人才看出是一只遍体白毛、不带丝毫杂色的灵猫,碧目莹莹,亮如明星,踞伏在地上,其威猛娇悍之态,又仿佛猛虎,它似乎在奇怪这空寂的山地,怎会来了这许多外客,碧荧荧的双目四下转动,众人也在奇怪这猫的神情灵异,自也俱都目注着它。

小屋中柴扉里已传出一声娇呼,带笑唤道:“嫔奴,嫔奴!”白猫微一作势,箭一般窜了进去。

众人都猜不出这猫的来历,但铁中棠却已知道它必定便是那阴嫔所养的灵物,再想阴嫔曾说不久会有人要去接她,将前后情形融会推测,铁中棠立刻恍然忖道:“阴嫔掘了地道,自己虽未出去,却令这灵猫出去通知别人,她至今未走,原来是在等那人来接她。”

他心中虽满怀心事,此刻也不禁想瞧瞧此人是谁?

众人虽不知此中曲折,却更想看看武林中是谁有那般的内力能唱得出那般雄浑豪放的歌声。

于是,数十道目光不约而同的一起望向歌声来路,只有水灵光粉颈低垂,任何事都改变不了她心中愁苦。

第十七章 履上足如霜

过了半晌,山峰下方传来一阵缥缈的乐声。

乐声清悦流畅,绝无丝毫愁苦之音,月下赏花,樽前对美,人世间种种赏心乐事,都仿佛是这乐声寄意所在。

众人虽然各有心事,但听得如此乐声,亦觉胸怀一畅。

等到乐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时,这夜雨空山,仿佛也变成了明月香花的良辰美景。

这时,乐声中又传来一阵阵樱咛娇笑,驾声燕语。

六七个锦衣少女,撑着湘妃竹伞,奏着青萧玉笛,一面嘻笑,一面吹奏,飘飘然走了上来。

她们身上穿的是宽敞舒适的短衫,下面未着长裙,只穿着窄窄的锦裤,裤脚齐半胫,裎裸了半段精致莹白的小腿,下面白足如霜,无鞋无袜,却穿着对颜色与衣衫相配的木屐,乐声清柔,笑语如莺,人面更有胜花娇,带着种懒散而飘逸的韵致,直让人不得不联想到李白的诗句:“展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

她们中间,是一张形如滑竿抬轿的锦榻,上面有流苏锦盖,显然是为了要蔽掩风雨。

四个同样装束的少女,嘻笑着,悠闲的抬着锦榻,似是未用半分气力,榻上却是位少见的异人。

他穿着件宽大的麻衣,头上无冠,面如满月,乍见仿佛是斜坐在榻上,仔细一看,双足却又都踏着地。

原来那锦榻竟然有名无实,只是个架子,他看来虽似被人抬着,其实却是在自己行走,是以少女们才抬得那么轻松愉快,而他自己,更是满面笑容,有如团团的大腹贾模样,只是额角高阔,双眉斜飞,再加上那双含蕴着精光的风口,便使他平添许多睿智高华之概。众人虽然都已久闯江湖,见多识广,但瞧见这一行人物,仍不觉看得目定口呆,充满惊异。

柴扉中一声娇笑,道:“你果然来了。”

麻衣客哈哈笑道:“见到夫人灵奴传书,在下怎敢不连夜赶来。”大步走向柴扉,对众人望也未望一眼。

那些轻盈的少女轻笑着跟了过去。此时乐声己停,一个红衣美妇怀抱着那白猫嫔奴,娇笑着走了出来。

麻衣客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忽然长叹道:“想不到三天不见,竟有如隔了十多年一般,看未当真是一是不见,如隔三秋了。”

阴嫔娇笑道:“什么三天,咱们真的已有十多年不见了呀!”

麻衣客抬手揉了揉眼睛,摇头道:“不对不对,若是真有十多年来见,为何你的模样还是丝毫未变呢?”

阴嫔咯咯娇笑迫:“你这张嘴呀,死人都要被你说活的。”

两人旁若无人相对大笑,真的像是把别人都当作死人似的。

阴嫔道:“这许多年,你可曾找过我?”

麻衣客道:“找得鞋底也不知磨穿多少双了。”

阴嫔含笑望着他,幽幽道:“既然找过,那么,现在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这些年来究竟过得怎么样了?”

麻衣客笑道:“今日既已见到你,我便已心满意足,过去了的事,还问它作甚,要问的只是以后的事了。”

阴嫔嫣然一笑,道:“我要你来接我,就是要瞧瞧你可曾变了心,你若变心,就不会来迎我了,是么?”

麻衣客道:“我若不来接你,你就不来找我,是么?”

阴嫔嫣然点了点头。麻衣客大笑道:“幸好我还未曾变心。”

阴嫔秋波四转,娇笑道:“你心虽未变,人却变了,昔日你最讲排场,最喜打扮,如今却变的马虎了。”

麻衣客大笑道:“不错,三十岁以前,我不但自己穿得整整齐齐,更要她们打扮得整整齐齐,但三十以后么……”

他目光在少女们身上一转,接着笑道:“我才知道人绝不能作衣衫的奴隶,什么穿得舒服,就穿什么。”

阴嫔眨了眨眼睛,笑道:“这也罢了,我且问你,你这张抬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像只无底船似的。”阴嫔眨了眨“昆睛,笑道:“这也罢了,我且!刁伪:,你这张抬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像多(无底船似的。”

麻衣客又自大笑道:“这个更有道理了,试想我坐在榻上,她们在下抬着,口中虽不言,心里自不舒服,她们不舒服,我又有何乐趣,如今这般么……哈哈,我还是可以领略美人抬轿的意趣,她们也觉有趣,自也不会怨我,于是彼此都觉高兴,岂非比那时一人独乐妙得多了。”

这一番言论当真是别人闻所未闻,但却别有哲理。

阴嫔摇头轻轻叹息了一声,又复笑道:“隔了这许多年,你虽然还是喜欢享受,但意境却的确高得多了。”

众人见了这奇人奇行,听到这奇文妙论,实已被此人气概所慑,一时间都几乎忘了自身的处境。

司徒笑更知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只望他接了那红衣美妇后,两人快快去吧,免得误了自己之事。

哪知这麻衣客此刻已回过头,目光这才在众人面前打量一遍,见了铁中棠时,又多瞧了两眼。

铁中棠卓立在雨中,满身水湿,心头更是忧虑愁苦,但种种原因,却都掩不住他那种天生的轩昂气概。

那些轻盈少女,见到他那雕塑般的轮廓面容,更不禁暗中指点,附耳轻笑,频频向他抛去多情的秋波。

麻衣客回首道:“这些人可是你的朋友?”

阴嫔银铃般一笑,道:“只有你那些小妹妹看中的少年我认得,你看他可算是第几等人才?”

麻衣客大笑道:“能被这些丫头看中的人,自然是不错的了,只可惜有些愁眉苦脸,气量仿佛狭了些。”铁中棠望着他淡淡一笑,也不想置答,麻衣客便不再望第二人一眼,忽然飘身掠出了那锦榻,抱拳笑道:“夫人请上轿!”他肩不动,袖不抬,身子便已掠出,轻功之妙,当真其深难测。

阴嫔娇笑道:“哟,这样的轿子,我可不愿坐。”

麻衣客大笑道:“你怎么也变俗了,这样的轿子,平日你还坐不到哩!”

阴嫔皱眉一笑,终于走了过去。

司徒笑只当他们已要走了,不禁暗中松了口气。

哪知麻衣客大袖飘飘,竟转身走到那云梯单架下,仰面笑问道:“高处多风雨,衣单可胜寒?”

水灵光轻叹一声,曼声低吟:“高处不胜寒,君子意如何?”

麻衣客仰面大笑道:“我本怜香惜玉人,可怜高处多风雨,姑娘呀姑娘,你可愿重回人间?”

司徒笑忽然大喝道:“她不愿下来!”

麻衣客笑嘻嘻瞧了他一眼,道:“你怎知道?”

司徒笑抱拳道:“前辈气宇高华,想必非是红尘中人,又何必多管人间闲事,晚辈等就此恭送前辈下山。”

麻衣客笑道::‘这两句恭维话,说的果然不错,教人听来实在受用得很,好,你放下她来,咱们就走了。”

司徒笑呆了呆,变色道:“前辈为何要放她下来?”

麻衣客还未答话,阴嫔己娇笑接口道:“你又犯了老毛病了,瞧见漂亮的女孩子,就想带回家去,是么?”

麻衣客大笑道:,‘到底只有你是我的知心人,我见了如此才女,怎忍心留她在江湖受苦?自然要带回去的。”

这话一说将出来,众人不禁大惊。

司徒笑见他面白无须,身材矮胖,说话带着一团和气,武功偏又深不可测,一时间也不敢将恼怒现于词色,拉了黑星天、白星武等人到一旁窃窃私议,铁中棠本最惊怒,但转念忖道:“此人若不出手,灵光今日怎能下云梯,无论如何,也等他先救下灵光后再想办法。”

一念至此,抬头向水灵光使了个眼色,水灵光也正在望着他,此刻天色虽黯,但两人目光却如电光火石,一触之下,便已心意相通,阴嫔怀抱着白猫,笑盈盈的望着他两人也不说话,那些轻盈少女一个个低头瞧着自己的如霜白足,看模样竟似有些吃醋了。

司徒笑等人聚首商议了一阵,黄冠、碧月两人,离得远些,并未说话,只有那金刚韦驮骆不群声音最大。

此人身高体壮,站在那里比别人都高了一头,瞧他满面俱是怒容,不住说道:“谁怕,谁怕他!”

司徒笑轻轻嘘了一声,忽然转首走了回来,向麻衣客道:“在下等若不肯放她,前辈又当如何?”

麻衣客一直负手含笑,此刻仍然笑道:“那就不妙了。”

这几个字说得虽仍似轻描淡写,用的气力却己不大相同,但听他一个字一个字说来,中气竟充沛之极。

他语气虽然冲谦带笑,但声音远远传送出去,每个字都震起了山谷回鸣,夜风萧萧中,听来更是令人心惊。

司徒笑等人面色都大变,他六人中倒有三人心计深沉,此刻互相打了个眼色,司徒笑抱拳道:“这女子对在下等关系颇为重大,而且还牵连甚众,在下等纵然肯让前辈将她带走,日后别人间将起来,在下等却不好交待。”他打了个哈哈,接道:“在下等连前辈大名都不知道。”

阴嫔忽然截口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你想问出他的姓名后,能惹就惹,不能惹再作打算,是么?”

司徒笑故作未闻,目光只是望着麻衣客,麻衣客微微笑道:“我若不愿说出姓名,又当如何?”

司徒笑陪笑道:“那么,就请前辈暂候数日,等在下邀齐同伴,让他们瞧瞧前辈风采,那时前辈再将这女子带去,别人也无话了。”他暗道只要今日能以水灵光要胁住铁中棠,日后便将水灵光送走,又有何妨?

阴嫔咯咯笑道:“好个缓兵之计,想约了帮手再打么?”

麻衣客亦自指着司徒笑大笑道:“想不到中原武林,竟有你这洋聪明的人物,我这次出山,倒开了眼了。”

司徒笑道:“不敢,不知前辈究竟意下如何?”

麻衣客笑道:“我生平行事,从不强人所难,今日若是硬要将那位姑娘带走,未免也大扫了各位颜面。”

铁中棠双眉一皱,司徒笑等人却不禁喜笑颜开,司徒笑抱拳道:“前辈当真是通达事理,晚辈钦佩已极。”

麻衣客缓缓笑道:“所以……”众人一听他还有下文,俱都不再说话,他缓缓又接道:“所以,在下今日必定要使各位心甘悄愿的将那位姑娘送到在下手里……”话未说完,司徒笑等人又变了颜色,阴嫔笑得有如花枝招展,黑、白双星对望了一眼,白星武悄悄伸出手掌,在骆不群身上一拍。

他两人知道今日之事,定已无法善了,但自己又不敢妄动,便先鼓动这金刚韦驮去试试此人武功究竟多深。

那金刚韦驮骆不群心粗性猛,本已气得吹须瞪眼,此刻又有了镖主授意,哪里还忍耐得往,当下厉喝一声,道:“要咱们将这小姐甘心送你,你这是做梦!”迈开大步,窜上前去,铁塔般站到麻衣客身前,两只蒲扇般的掌虚空一扬,大喝道:“来未来,有种的先接咱家两手!”

铁中棠见他双掌一捏一放,双臂骨节便已格格作响,知道此人外门功夫必有了极深的火候。

麻衣客笑道:“浑小子,你也配与我动手么?”

骆不群怒道:“放屁,你若怕了,就乖乖……”

麻衣客淡淡笑道:“也罢,我一招之内,若是不能将你仰天摔个筋斗,便算我输了,如何?”

这两人一个黝黑粗壮,筋骨强健,一个却是白臼胖胖,手足细嫩,一个说话有如洪钟巨响,一个却是轻言笑语。

两两相较之下,那麻衣客气势实在己弱了许多,若是普通之人,必当麻衣客万万不是金刚韦驮的对手。

司徒笑等人虽已看出这麻衣客武功不凡,但金刚韦驮走南闯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