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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欲久坐便道:“不知道秀秀姐姐在哪里?可否让我见见?”
大娘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秀秀病得非常重,她没有把这个消息传出去。她这几天一直在找姑娘。”
找我?
“那有劳大娘赶紧带我进去看看秀秀姐吧。”我站起身来。跟着大娘往楼上走。
七拐八拐的,终于到了一间房子里面。天气很闷热,可是这间房没有打开窗户,并且床边白色的蚊帐也是将床掩盖得严严实实。
我试探性的唤道:“秀秀姐,我是丝儿,我来看你了。”
蚊帐里动了动,随着一身虚弱的咳嗽,仿佛用尽了最后一口气似的,一只枯槁蜡黄的手,从蚊帐里面探出来。我心惊,这就是曾经让我羡慕万分的素手,而今是这个样子。为什么秀秀姐病了都不告诉我,而要我自己不经意找来才发现?如果没有今日的偶然,我是不是就是看不到她?
☆、第五十三章 是人非人
我急忙坐在床边沿,给秀秀姐倒了点水。秀秀姐坐起身来。这是她吗?本为二十来岁的年纪的她,此刻说她有五十来岁一点也不为过。眼珠子深深地凹进去,边框发着焦黑。嘴唇同样乌黑溃烂。
我伸手帮她捋了捋额边际的发丝,她才回过神来看我。
“秀秀姐,你怎么了呢?”我把水送到她的口边。
她喘了喘气,而后喝点水。
“秀秀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再次发问。
秀秀姐长呼一口气。
“丝儿,你长大了,我记得你小的时候特别的调皮,还不肯学习。玉哥哥总是为你苦恼。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希望看到玉哥哥的苦恼,于是我花尽心思让你把功课学好。即便我平时很忙,我也抽时间到玉石小筑来教你。”
“嗯,我知道。”想起过去的种种,那时候的秀秀姐灵气十足,是个美丽的人儿,可是如今,这幅模样。看得我心酸。
秀秀继续说:“我本来以为丝儿你会和玉哥哥在一起,但是不是。可以说我太了解玉哥哥,也可以说我跟本不了解这个人。从我的出生,我就开始追随玉哥哥,天地之间。我以为我可以苦苦守候,只要你不爱他,那他就会实践对我的承诺。”
秀秀姐在说什么?什么天地之间?什么承诺?石磷对秀秀姐有什么承诺吗?
她说话似乎毫无逻辑。
我凝神,秀姐姐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似乎天花板上有另外一个世界似的。实际上天花板上是一片雪白。
一只苍蝇在我耳旁飞来飞去,发出嗡嗡的声响,我不耐的用手排开。我舒了口气,苍蝇刚飞走,没有一会儿,又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
突然,秀秀姐抓紧我的手臂,她的指甲刺入我的肉里,
抓得我有点疼,我试着挣扎了翻,后来决定放弃。
“秀秀姐,秀秀姐。”我唤道。
她的眼珠子转了转,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我回头对老妇人说:“大娘,秀秀姐这是什么病?怎么不请崔神医过来看看?”
“离姑娘,早请过了,秀儿这个病,崔神医也道从来就没有见过。”
我疑惑了,有什么病连崔神医都没有见过吗?
“姑娘,这边请,我们去给秀儿打点水。”
我知道大娘是意有所指。所以我跟随她出去。
走到厨房的时候,大娘叹了口气道:“崔神医说秀儿,秀儿,其实早死了。但是秀秀现在也不能够说是鬼。”说着大娘开始抹眼泪。
秀儿姐姐死了?秀秀也不是鬼?这怎么说的?不可能,她明明是活着的,崔神医怎么能这么说呢?
“秀秀是我在横亘山边捡的,辛苦抚养长大。我最不愿意见到秀秀死。可怜我这个老婆子,白发人要送黑发人。”
我试着抱了抱妇人。
奇奇怪怪的事情总是发生。
“秀秀姐似乎很想见到石磷,那石磷知道秀秀姐的状况吗?”我岔开这个话题。不想再次谈论这么恐怖而玄乎的事情。
妇人坐下来,往窗外看去。
“秀儿的病也是从上次玉石小筑回来之后就染上了,是玉公子送秀儿过来的,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也没有派人过来问候过。”
炎炎夏日,我的衣襟全部湿透了。兴许是听到这个诡异的消息吧。
不管秀秀姐是何物,至少她是我的秀秀姐,我打了盆凉水,扭了扭毛巾。
后来觉得不对,给病人不能用凉水,然后又到了点热水进去。
“大娘,我想和秀秀姐单独谈说说话。”
我端着水往楼阁走去。
☆、第五十四章 真正身份
这个时候,我竟然没有害怕。我这个人其实胆子很小,小时候,就连影子都害怕。现在要我去单独面对一个不是人的生物。可是我知道她是秀秀姐,不论她是什么,这个都不足以吓到我。
我给秀秀姐擦了擦额头,脸,手。好不夸张的说,她是一层皮包着骨头,中间没有肉。而且皮肤起了松松垮垮的皱褶,很明显,这是急速瘦下来的原因所致。我来回的擦拭她的身体。
“丝儿,你什么时候来的?”秀秀姐侧过投来,现在的精神状态明显要比先前的好。
“秀秀姐,我早就来了。”我低了低头,泪水在眼眶中直冒。她竟然不知道我先前来过。
“哦——”她幽幽的叹了叹气。
“秀秀姐,怎么会这样?我想知道你是怎么了?”我喃喃。
秀秀姐,眼神无神,绝望的情绪流出。这是精神层面上的一种绝望,而非是对现实中自己病情的绝望,她似乎都没有求生的欲念。小时候,我眼中的秀秀姐是最热爱生活,和乐观的一个女子。她爱着身边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她曾告诉过我,即使世界将她抛弃,她也会努力面对。
这么热的天,秀秀姐却盖着这么厚的棉被,而且她的身体冰凉。我帮她掖了掖肩头被窝。有什么磕着我手,使我不得不停住。
我的心咯噔一抖,看来,秀秀姐这个不能用生病这么简单来描述。
我放柔声调:“秀秀姐,你告诉,是谁?”我咬牙,极力掩饰住自己内心的震惊。刚才我摸到了一支玉箸。这根玉箸,可以杀人于无形,如果我还不知道缘由,未免就是我太愚钝了。
秀秀姐叹了口气道:“丝儿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秀秀姐,你连我都不能说吗?”
秀秀姐道:“丝儿,你刚来的,下去吃点东西,再来看我好吗?”
“秀秀姐,我很久都没有和你一起吃饭了。秀秀姐我想和你一起吃。”
“嗯,不用了,丝儿,我刚吃过了,有点累,想休息一下。”
“秀秀姐,我从小就无依无靠,秀秀姐很关心我,我也非常喜欢秀秀姐,甚至把秀秀姐当做自己的亲姐姐看待。我不希望秀秀姐这个样子。但是,秀秀姐,你为什么瞒着我。你到底是怎么了?”
秀秀姐躲开我的眼神:“丝儿,没用的。”
“石磷已经离开我,世界上,我只是一个人,你也这么狠心想离开我吗?”我感到胸闷,站起身来,打开窗户,不想继续下去。夏天的天气变化加大,刚才都是晴空万里,现在天空变得阴郁了,乌云遮住了太阳。没有风,打开窗户也觉得变得凉快,反而觉得更加闷热。
“南城帝锦——”
南城帝锦?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看到了那支玉箸。怪不得,我觉得石磷玉石小筑门口的黑衣女子那么熟悉,那个石磷口中的李殿下那么熟悉。我当然熟悉,因为这个人是小时候陪伴过我几年的人。她就是秀秀姐。我怎么没有想到?能够用针用得如此出神入化的人,怎么是个凡人?能够自由出入石磷的玉石小筑的人怎么能是个普通人?
我记得当时那个李殿下是中了我的玉石之眼。可是我介于她是石磷的人,我为了救离落,我只是用余力打中的秀秀姐,并不足以致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人非人,是鬼非鬼的模样。
现在,秀秀姐告诉我这是南城帝锦所为,我暂时不能够消化这个消息。
南城帝锦是个磊落大方的女子,怎么会采取这种下九流的手段?
为什么石磷称呼秀秀姐为“李殿下”?是什么意思?“殿堂剖肝”又是哪一出?
☆、第五十五章 污秽之心
“秀秀姐,石磷是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这个事情是不是搞错了?”
秀秀姐苦笑:“我也是多么希望是个误会。可是这件事情是经过玉哥哥的默许。”
这才是秀秀姐绝望的原因之所在吧。秀秀姐放弃一切追随石磷,为石磷出生入死。石磷给了秀秀姐某种承诺。当要兑现诺言的时候,另外一个女子的出现,打碎的秀秀姐梦,最让秀秀姐伤心的莫过于,想要杀害秀秀姐,竟然是经过石磷默许的。这对秀秀姐来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接受。
现在的疑问在于,石磷的心。
原来,石磷这颗污秽的心,不仅仅只是针对我,而且针对其他的人。
难道欲望和权力真的让他这么的冰冷吗?
南城帝锦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而且她这种阴损的手段是怎么来的?
这一切真的恐怖。闷热的天气,捂不热我内心的寒冷。
“丝儿,你过来。”
秀秀姐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试着挪过去。
“丝儿,你靠近点,我看不清楚你的样子。”
我吃惊,这么近的距离,她看不清我。
“嗯,秀秀姐,这样你看得清楚了吗?”
“丝儿,你再靠近点,我真的看不清你的样子。”
我挤出一抹笑,调整了坐姿,尽量靠近秀秀姐。近到我清晰的看到她的嘴巴一张一翕,还会觉得眼睛胀痛。
“丝儿,你比我命苦,我想我可以解脱了,了无牵挂。”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李殿下,想不到你还敢呆在绣楼里。”我猛的抬头,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不羁的斜坐在窗台上,将长剑抱在胸前。一只乌鸦停留在他的肩膀上。他笑得诡异。
“胡卓,你来干什么?”秀秀姐坐起身来,仿佛没有生病,一扫刚才的萎靡,只是她的衰老的容颜显示出她确实是病重。
这个叫胡卓的男人,伸出一只手,乌鸦发出刺耳凄厉的哇的一声,跳到他的指尖上,连同乌鸦,黑色的眼珠子阴鸷的盯着秀秀姐。
“丝儿,你回去,这个是我私人的事情,与他人无关。”秀秀姐将“私人”二字说得非常清楚。意思不仅是告诉我要我离开了,这个只是他们私人的事情,同时也是告诉黑衣人,我也与他无关。
这个胡卓跳下窗台,一步一步的逼近,“这臭丫头是玉石磷那魔鬼的人,同样是我的敌人,我连她一起做掉便是。”说着拔出长剑,挽了个剑花,直刺过来。
秀秀姐推开我,利索的散开复仇银针。只见到无数根散落的银针如同雨丝般往胡卓身上飞去。胡卓挥动长剑,银针与长剑发出乒乒乓乓的撞击声,而后纷纷掉落,杂乱无章的散落周围。
而后两个人停止了动作,保持自己的姿势站定。
胜负已经分出。
秀秀姐口吐乌黑的血水。
“要不是这个丫头将窗户打开,我怎么能够找到李殿下呢?”胡卓收剑,扬了扬眉。
秀秀姐笑道:“那好,她帮了你一个忙,你应该放过她才是。”
胡卓自己拿把椅子毫不客气的坐下,从腰侧取了个葫芦,扒开塞子,仰头喝酒。
而后咂咂嘴:“李殿下,我们斗了这么多年,只要你肯将你复仇银针针法交予我,那我可以考虑放过这个丫头。不然,我只能够奉命行事。对叛徒斩草除根。”
☆、第五十六章 刺绣棉被
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参与,而是别人逼迫我加入。我暗自捏住玉石之眼,只等在适当的时机救命。我真的不想再使用它,它的每一次的使用,都会带来不必要的伤亡,给我造成困扰。
秀秀姐笑笑:“你果真很走狗,只可惜,你一直都是我针法下的败将。我现在身负重伤,就算你今天赢了我,也算不得英雄。”
胡卓嘴角扭曲,将剑往脑后一挥,剑光直刺秀秀姐的当胸。秀秀姐是避之不及了,我不能坐视不理。顺势使了半分的力度不偏不倚将玉石之眼打在长剑上。在玉石之眼曝光之前,我将其收回手心,看来我运用玉石之眼的能力是越来越强了。
哐当一声,剑直挺挺的落在地上,就和一跟铁片一般,砸落到地上,没有了丝毫的力度。
胡卓跳起身来警戒道“你是何方妖怪?”
我站直了身子:“胡卓,今天到此为止。”
胡卓狂笑道:“原来是玉石磷身边的臭丫头,会一点三脚猫,就对本殿下这般无礼?”说着拉开战姿。
秀秀姐见势挡在我的面前小声道:“你小心,他的银针是喂了毒的,不要着了他的道。”
对方果然从袖口掏出大把的针撒过来。秀秀姐拿起床单嚯嚯的在头顶上横扫,银针尽数扎在床单上。针尖是乌黑发亮的,明显是喂了剧毒。这个男子心肠如此的歹毒,我和他无冤无仇,竟然下这样的毒手。我是一再的忍让,换来的是他的得寸进尺。我现在还不动手帮忙的话,不仅是我,就是连同秀秀姐都会没命。
我把秀秀姐掩在身后,再次掏出玉石之眼。运足了精力,玉石之眼如同预期般的发出夺目的光彩,乌鸦哇的一声振翅飞走。
男子用手挡了挡眼睛,纵身往窗外跳去,可是料想不到玉石的速度,玉石之眼已经将其拦腰扫过。男子无力的瘫倒在窗台。我松了一口气,心中开始愧疚,是不是又有一条命,要丧在我手。
秀秀姐尖叫道:“丝儿,小心。”
我回过神来,秀秀姐从我的面前如同一片落叶般倒下。
她的胸前插了胡卓的钢刀。
“秀秀姐。秀秀姐”我唤道。
黑色的血水从秀秀姐的胸膛中汩汩流出来。
“丝儿,丝儿——”秀秀姐伸出一只手。
“秀秀姐,我在,我在。”
“丝儿,帮我把这个给石磷。”秀秀姐的手打开了,手心出现了一颗夜明珠,很普通的夜明珠,我深知这个是石磷平日里随意送人的夜明珠。我颤抖着手接过。
“嗯,嗯,我帮你给他。”我使劲的点头,表示一定帮她做到。
秀秀姐微笑着对我说:“丝儿,不要怪石磷,告诉他,告诉他,我,我从来没有怨过他,我一直我爱他——”
一点眼泪滴在玉石之眼上。
我也是下了死手,胡卓已死。我不知道胡卓是什么人,但是随着秀秀姐的死,胡卓身体的消失,这个人也同样是个迷,但是我不会关心,相信我很快就可以忘记。因为我对他丝毫没有愧疚感。
我紧紧握着这颗夜明珠,如果我能够他它碾碎,我会的。
秀秀姐的身体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腐烂,很快就只留下森森白骨。
我用棉被盖住秀秀姐的身体。棉被的正面绣的是玉石小筑的荷塘,挨挨挤挤的绿荷中点缀着大朵大朵粉红的荷花,有的全部开着,有的还是花骨朵儿。这个荷塘的规格我死也不会认错。被子的里层绣了嫡仙般的男子。这个人人长发如幕,额心垂一颗泪珠形状的珍珠,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前方。仿佛要把人吸进去,真真是个纤尘不染的人物,我以前也是这般认为。而现在我却觉得的恶心。
☆、第五十八章 完成遗愿(下)
我一愣,“就是绣娘李秀秀啊。”
“丝儿节哀,人死不能复生。”石磷面无表情道。然后没有下文,似乎是秀秀姐仅仅是我一个的朋友,与他毫不相干。他一点也不伤心,更没有惊讶。我想起大娘曾说,秀秀姐病了之后,石磷曾来就没有关心过了。况且秀秀姐病得那么重,石磷好似知道的,至于秀秀姐的死,石磷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他怎么可以做到如此的冷酷。是不是有一天我的而死亡,对于石磷来说也是不过如此?
我压了压自己的情绪,毕竟我是替秀秀姐来完成遗愿的,“这个秀秀姐临死前要我给你的。”我把秀秀姐当做无价之宝的普通夜明珠放到石磷的掌心。
石磷睁眼瞟了一眼,转手随意就放到茶几上。没有言语。
我道:“磷,你不可以这样。”
“丝儿,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你不必介入。”石磷道。
我当然不想介入,可是这是秀秀姐的遗愿,你以为我想介入?刚刚石磷给我温暖的感觉,一点一点的散尽,变得冰冷。
我想再和这个冷血的人纠缠下去,“玉石磷,秀秀姐要我对你说,她不恨你。你满意了吧!”
我站起身来,没有料到,在表哥的再三嘱咐下,我今天才穿的正装比较繁杂,绊倒着茶了,滚烫的茶水顺着我的膝盖直流而下。
石磷赶紧过来查看是否烫伤。我打开他的手。
“磷哥哥,你看,城父硬是要留我吃饭,所以我才回得这么晚”。南城帝锦兴高采烈的奔过来,看到我们的此番光景。走过来,拿起茶几上的夜明珠,甩到我的手上:“石磷,你又用夜明珠打发客人了。”
我没有接得稳,夜明珠滴溜溜的在地打着滚。一下就滚到周围装饰古玩的壁柜下去了,我忍着疼,弯下腰,找寻夜明珠。
“离姑娘,就一颗普通的珠子而已,我们府上多的去了。管家,带离姑娘到库房,那么多的夜明珠,随姑娘挑选便是。”
如果秀秀姐不是南城帝锦下毒手,她就不用受那么痛苦的折磨,甚至也不会死。我抓了抓手心,如果她不是石磷的妻子,我甚至可以要她付出代价。
“帝锦,你先下去叫人帮离姑娘找找。”石磷说。南城帝锦才下去。
我心一横道:“玉石磷,我有话要单独问你。”
石磷道:“丝儿,你说。我听着。”
我说:“你和南城帝锦为什么要害得秀秀姐?”
石磷道:“我们害李秀秀?丝儿,不要这么天真。你该问问你表哥。”
我疑惑了,这跟表哥什么事情?表哥一介书生,为人本分善良,怎会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情?
我道:“你怎么可以这侮辱我表哥?你说清楚点啊。”
石磷听了道:“丝儿,我是为了你好,这些仇怨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们对你亏欠太多。你不要参与进来。”转身,朝门外走去。
石磷每次就是这副德行,每次说到无厘头的事情,他就不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