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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两个都是我,但是景飞扬是谁啊,他做事向来滴水不露,不会给将来留有后患。因此不久后便有传言纷起,说是琢玉公主因为新婚不久就面临景飞扬另娶其他公主,且与她平起平坐,而心生愤懑,任性地一个人跑回东耀去了。
这一招真是绝啊,既解决了我两个身份的尴尬,又把过错引到琢玉公主的善妒,彻底断了和东耀的关系。以后我就可以以唯一嫡妻的身份站在景飞扬身边了。
而我作为北离公主嫁给景飞扬所埋下的伏笔也在我们婚后不久逐渐显露出来。
十天后,小元缨突然出了疹子,且病情来势凶猛,太后要全力照顾皇帝,把政事交托给了根正苗红、硕果仅存的皇室正统血统,且刚刚成为景国太子妃的慕晴大长公主(皇帝的女儿称公主,姐妹称长公主,姑姑称大长公主),也就是不才区区在下我。
事实上我当然不可能处理什么政事,只不过担个虚名,一切自有景飞扬运作。
之后事情的发展就犹如景飞扬手中操控的提线木偶,随着他的心意起伏变化。
半月后小离王不治身亡,年轻的太后先是丧夫,再逢失子,心情悲痛无以复加,也染急症撒手人寰。
离国相继失去掌权人,朝臣们一下着了慌,唯恐他国有异动,但合理合法的继承人已所剩无几,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推举先代离王御承槿的亲妹慕晴公主御承欢暂执离国事,称摄政公主。但考虑到摄政公主执掌政事资历尚浅经验不足,经过朝臣们的激烈争论,最后一致决定由摄政公主的夫君离国太子景飞扬与其共同掌权,称摄政王。
政治家都是天生的演员,明明心里早有打算,偏要做那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姿态。景飞扬就是这个中翘楚,现在的离国朝廷大部分的官员不是早就投靠了他,就是干脆由他提拔的,一同粉墨登场,卖力地陪他唱这出戏,最后皆大欢喜。
而我,作为这出戏的主角之一,从头到尾连面儿都没露过,只是躲在行馆收拾行装,这边的事看来差不多了,景飞扬该转战景国,拿回本属于他的一切了。
至于本该故去的游婧娆和御元缨,以及离王御承槿驾崩后就下落不明的浅醉公子,早就被景飞扬依照先前的约定,送出了离宫。他们走的那天我并没有去送行,因为毕竟事关重大,一切进行的都很隐秘。至于他们去了哪儿,却是连景飞扬也不知道的。景飞扬说,这样对大家都好。自此天空海阔,抛却了原来沉重的身份,天大地大,到处都可以成为他们一家三口的世外桃源。
作者有话要说:乔红樱,和罗采女一样悲催的道具。至此,东耀后宫百美图贴完,(^o^)/~
☆、第二十四章 皇后
在回景国的马车上,我突然想起一件旧事,忍不住问景飞扬,“飞扬,我们初次见面你救我的那次,为什么不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居然半截儿把我一个人扔在路边,太不够意思了!”
景飞扬不意我提起此事,面色有些局促不安,一副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怪模样。
我故意呛道,“是不是在那荒郊野外之地,四处无人之所,见本姑娘年方二八貌美如花,心中起了邪念?嗯?”瞧瞧,恬不知耻就是介么运用滴。
本以为他要敲我的头,大笑我无耻,没想到他居然一副被说中心事的心虚样子,两眼直向窗外瞟。
不会吧,真说中了?!嫩当时至于那么饥不择食,对刚见一面,美貌还不及自己的人有那种想法吗?
我不依不饶,巴着他非要弄明白是怎么个状况。他无奈地叹口气,抱着我,将下巴搁在我的头顶,不让我看见他的表情,才一字一句吐露情由。
“当年我在离国为质,御承槿对我不怀好意,几次对我用强,都因我拼尽全力的反抗而没有得逞。每一次我都弄得一身的伤,几乎失掉性命,他才悻悻作罢。后来他改变路数,改用□来对付我。开始时我用自残疼痛的方法尚能保得一丝清醒,可是后来他变本加厉,让御医将几种、甚至十几种名贵的□调配在一起,通过各种途径用到我身上。有偷偷放到熏香里、饭菜里、茶水里,甚至强灌的,我寄人篱下,防不胜防,屡屡中招。在□的作用下,不仅让离王得了逞,还因为药量用得大,品种杂,时间长,让我落下了病根,险些送掉性命。”
我一直很好奇景飞扬当年在离国的遭遇,当他真的敞开心扉,向我诉说他在离国的血泪史时,我又有些招架不住。他每说一句,我的脑海就闪现相应的画面,他的痛苦、挣扎、无助、绝望,我都感同身受,甚至后悔听到了这残酷的、血淋淋的真相。
“我回国之后,一直暗中调理自己的身子,奈何效果不大。幸而天不亡我,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平凉谷的药鬼吕子通,并拜他为师。他为我悉心调理身体,我才渐渐恢复如常。我们初见的无妄林凝碧池,就是我浸泡了多年的药池,彼时我已大好,只需在月圆之夜浸泡个把时辰就可以了。”
回忆到后来,景飞扬的语气已见轻松自然,我也为不用再听那段暗黑史而庆幸。我见他抱我的力道放松,稍稍仰起头,看着他的侧脸。“那我误闯进去岂不是打扰了你养伤?”
他点着我的鼻子,“知道就好。”
我用额头撞着他的下巴,“可就有人脸皮够厚,当着人家菇凉的面儿泡药浴,我看是一点儿没耽误。”
“怎么没耽误?”他反驳道,“要是没受打扰,能够正常药浴调息,之后动用真气施展轻功时怎么会……,怎么会……”
“怎么会什么?”我眯着眼睛,流氓地勾起食指,邪恶地挑着他的下巴,“怎么会被本菇凉的美色引得方寸大乱,春心萌动,以至于抑制不住色心顿起,狼血沸腾?”
他挫败地撇过头不看我,“虽然你没有什么美色,但大体情况就是这样。”
嘁,这种时候还不忘损我。我翻身将背完全贴靠在马车壁上,眼睛望着车顶,“话说,如果当初你没有那么君子,真的和我在荒郊野外什么什么了。也许我就不用嫁去东耀或者北离,当时就和你私奔了,也不会发生后来那么多事。”
他也有一丝怅然,“人的命数是上天注定的,该你经历的你一样也跑不掉。”
不知他是不是又想起了什么伤心事,我赶紧打断,“算啦算啦,人生没有那么多如果。就算当时你一个把持不住把我怎么着了,我也不会和一个□犯私奔呐。没准儿还得上演什么孤身一人千里追踪仇人,深入虎穴想方设法复仇,最后天意弄人爱上仇人的虐恋情深洒狗血戏码。”
他被我逗笑了,揉了揉我的脑袋,最后干脆揉进他怀里。马车颠簸,路途遥远,我的心情却十分畅快。虽然我和景飞扬之间发生了很多事,错过了许多年,彼此的距离曾经远隔千山万水,遥不可及,但因缘际会之下,我们通过努力终能在一起,也算上天的一种恩赐,以及对过往不幸的一点补偿。
我们回到景国后,事情的进展出奇的顺利。
早在我和景飞扬刚刚私奔的时候,耀皇发现后派人追赶,被景飞扬设下的障眼法误导了方向,发现上当后追兵一路追到景国,对景飞扬的老爸景侯景流年施压。
景流年窝囊惯了,对景飞扬的大胆行为又气又急,却无计可施,每天在耀国的压力下战战兢兢地度日。一国之君的位置此时如烫手的山芋,他在这个位子上每日都如坐针毡。
景飞扬回来后不久,景流年就让位躲清闲去了,打算让景飞扬解决他自己闯下的祸事。景飞扬的其他兄弟见他携离国摄政王的头衔而来,自忖实力上不是他的对手,均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景飞扬轻而易举地取得了景国的领导权。
新年伊始,离国的使臣来朝贺,浩浩荡荡的使臣团里居然有好几位离国的股肱大臣,他们来叩请摄政王正式掌离国事。
景飞扬照例推辞了一番,使臣几番坚持,最后在新年开印的大日子里景国与离国合二为一,景飞扬登基为景皇,正式脱离耀国的钳制,与东面的耀国,南面的浩国,成三足鼎立之势。
就在景飞扬登基后的第十二天,正式册封我为皇后。记得他在离国行馆的洞房花烛夜曾许我一个盛大的婚礼,他做到了。
虽然不能恢复真实的身份,依然要顶着慕晴公主御承欢的名号,虽然皇后成婚的凤冠比我戴过的任何一顶都沉重得多,几乎压得我抬不起头来,虽然册封仪式繁复无比,严苛的几乎让人暴走,但,我心里仍然畅快甜蜜。不是因为我终于当上了皇后,而是因为我成为了景飞扬唯一的皇后,唯一的妻子。
同时期,浩国方面,我三哥游靖逸经过多年的经营和培植势力,击败了众多竞争对手,包括实力强劲的东宫太子游靖邈,成功上位,成为新一代的浩帝。
我总觉得景飞扬和三哥之间不知何时达成了某种默契,二人登基时都很挺对方,不仅派使团送重礼,还暗中结成了友好同盟,至于共同对付谁嘛,答案不言而喻。耀国是老牌强国,耀皇御乘风是有勇有谋有魄力的资深皇帝,景飞扬和游靖逸是新生代的统治者,虽充满活力,有热情有干劲,但于帝王之道,和御乘风相比,经验和威望都稍嫌不足。他们二人的携手联合,无论是对抗强耀还是自身发展,都可谓明智之举。
耀国方面,御乘风不愧是能屈能伸识大体的皇者,鉴于当前的国际形势,他没有过多地追究我和琢玉公主的事。于我,他是吃了一个暗亏,打落牙齿和血吞,对外不敢声张,只称皇贵妃游氏身染重病,芳华公主御明芯交由贵妃景氏暂为抚养,后宫事务由云妃纪氏掌管。于琢玉公主,他是吃了一个明亏,御紫霄好好的一个黄花闺女,在外界的眼中却已成为景皇的弃妇,就算将来再谈婚嫁,也是二婚的身份了。
这一切,御乘风都涵养很好的承受了。
不久,懿德太后东方玉镜薨逝,淑贵太妃东方望舒被尊为太后,尊号淑仁,迁至养颐殿,真正得以颐养天年。
成为皇后之后,我正式入住了后宫之首的荟锦宫椒兰殿。空荡荡的景国后宫,惟我的荟锦宫一枝独秀,景飞扬也干脆不回他的皇帝寝宫,直接搬来荟锦宫与我同住。他说,同吃同住才算是真正的夫妻,我深以为然。
政事方面,虽有着后宫不得干政的惯例,景飞扬却从不背着我,我也懒得参与其中,那并不是我的兴趣爱好所在,但是不被强行排除在外的感觉很好很舒心。
近来,景飞扬在筹划迁都。现在的都城长渊偏南,距原离国的土地较远,不便管理,原离国的都城广平偏北,也不适合,景飞扬就打算把都城迁到地理位置居中的新遥。
“娘娘,娘娘,刚才安公公传话过来,皇上让您帮他打点行装!”这个咋咋呼呼的小姑娘是新分派来侍候我的大宫女之一——雪绒。
离开广平时,我又见了一次盈弈,问她愿不愿意和我回景国,被她婉言谢绝了。景飞扬遵守之前的承诺,将清秋馆交给她管理,作为盈弈为他工作多年的酬劳。不愿意做皇后的贴身侍女,而愿做青楼老鸨,我只能说经历的不同,每个人对人生的感悟就不同,选择适合自己的就对了。
搬进荟锦宫后,景飞扬让安童,就是雪绒口中的安公公,景宫的内监总管,给我挑了四个贴身宫女:聚萍、雪绒、闻筝、挽衣。聚萍大气果敢,是荟锦宫的掌宫女官,闻筝温婉有才气,挽衣灵巧蕙质,只有雪绒脾性未定,十足孩子气,有些像送歌暴露前伪装的样子,不过雪绒胆子小,若不是跟着我,连荟锦宫的大门都不出。
“知道了,这几天不是一直在收拾嘛。”挽衣一边忙活手里的活儿,一边帮雪绒整了整跑歪的棉质锦袍领子。
“不是,”雪绒喘了口气,“不是去新遥了,要去宿阳,得多准备点儿厚实御寒的衣服!”
我一惊,因为迁都的事,我们一直打点着行装,为景飞扬启程视察未来的新都做准备。新遥气候适宜,风景优美,物产丰富,生活富足,我也想一起蹭去旅个游,顺便提前适应一下新环境。
而宿阳是原西越的一个边境镇,当年耀皇伐越,将越人赶到了桑昆河以西,并在那里设立关隘——雪狼关,驻扎部队,以防西越兵反扑。宿阳作为战利品划归离国,如今也一并归入新景国的版图。
现在景飞扬突然要去宿阳,难道是西越人有异动?那边儿会再起战事?
我不敢耽搁,重新打点,现在虽已是开春,边关那边依然是天寒地冻,多带些棉衣棉被总是没错。
待晚上景飞扬回宫,我赶紧询问情况。
“边关那边出了些问题,需要我亲自去一趟,迁都的事先缓一缓。”一向运筹帷幄的景飞扬此时的脸色也不轻松,似乎事情真有些棘手。
“是西越人要卷土重来,收复失地吗?”我不由担心起来。
“那倒不是,”景飞扬顿了顿,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是耀皇。”
☆、第二十五章 边关
看到我一头雾水的样子,景飞扬解释道,“当初攻越时,耀皇的动机就很耐人寻味,明面上的理由简直不堪一击,而他真正的目的在派兵镇守雪狼关以后渐渐显露出来。”
“你是说,耀皇攻越的目的其实并不在越国。”我有些开窍。
景飞扬赞许地点点头,“东耀与西越并不接壤,甚至相隔甚远,他劳民伤财地打西越,得胜后的好处也是距西越较近的离、浩、景三国瓜分,耀皇可不是做赔本买卖的人。他攻打西越,迫使西越人西迁,在与离、浩、景三国接壤的重要地带设关,派重兵把守,以防范越人为幌子,实际上是以雪狼关为据点,监视、震慑三国,哪怕是做些收集情报,制造误会挑起三国争端的小事,在雪狼关一带进行也是得心应手。若将来发展得好的话,与东耀本土联合,三国的命运就掌握在耀皇的手里了。”
“你是说耀国想吞并其他四国,统一天下?”如此的心思缜密,思虑深远,又野心勃勃,倒像是御乘风会做的事。
“有何不可?”景飞扬端起我事先为他沏好的茶,姿态优雅地慢慢品尝起来,“越国蛮荒之族,且已被打的无力翻身;离国本就是耀国的分支,御乘风接手离国总比我要名正言顺得多吧;景国小国寡民,早就依附耀国,俯首称臣;至于浩国,说句你不爱听的,在你父皇的统治之下,只图安逸不思进取,已是江河日下,要是没有诸国中首屈一指的水军,要攻下并非难事,好在你三哥在摊子还没有更烂之前接了手,否则积重难返,就算他是天纵奇才也回天乏术了。”
景飞扬的分析头头是道,我仿佛都看到了御乘风奸计得逞,君临天下的英伟身姿。
“所以说,诸国间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数年之前又有谁可以想到,小小的景国竟会吞掉离国这条大鱼呢?”景飞扬用自己的事迹作总结,倒是真的很让人信服。
“你也说诸国间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御乘风的如意算盘算起来大概就是毁在你和我三哥身上吧?依你们两人的个性,不可能在洞悉他的想法后不有所作为,何况现在你们二人皆掌了大权,又互相勾结,御乘风的东西夹击之势反而成了你们分化耀国兵力的契机。”
“什么互相勾结?”他拍了我脑门一下,“总是用词不当,我们这叫精诚合作,守望相助。不能等着强者一步步威胁到自己吧,弱者也有自己的生存方法,现在该是强者作茧自缚,自乱阵脚的时候了。”
我敏锐地抓到关键词,“你是说,御乘风有麻烦了?”
景飞扬颔首,“雪狼关的镇边校尉似乎和游靖逸是旧识,他们不知何时联络上,反正御乘风的如意算盘不仅要落空,怕是连雪狼关都要保不住了。”
这么严重,御乘风应该不会坐以待毙吧?“那你这次去宿阳是为了什么?”
“御乘风邀了游靖逸和我,在边关谈判。”
“示弱求和吗?倒不像御乘风一贯的作风。”
“耀皇的心思岂是能轻易揣测到的,到那边再说,随机应变吧。”
本来我是不打算跟去宿阳的,这个季节那个地方实在不是游山玩水的好去处,何况还有可能遇见御乘风。说实话我是有些理亏的,毕竟是我和别人私奔了,他作为皇帝并没有薄待我。
可是我却听到了风声,说是耀皇赴边关之约居然带了芳华公主御明芯同去。据传,芳华公主得了一种罕见的病,须得长在边关的一种特有药材做药引才能医治。可是这种药材在摘下的三个时辰之内就得入药服下才有药效,所以耀皇才会不远千里带小公主同去苦寒的边关。
听闻这个消息我就有些坐不住了,芯儿居然病了?!还如此严重?!我虽然抱有怀疑的态度,还是对景飞扬提出想同去宿阳的要求。
景飞扬当然拒绝了我,他也认为这是耀皇耍的手段,目的很可能是以芯儿为诱饵抓我回去。
我的心里很乱,连带着身体也不大舒服,有种坐立难安的焦躁。只想一把抓过芯儿,亲自确认她真的没事我才能心安。
景飞扬启程了,我的心情更加糟糕。终于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偷偷跟在景飞扬后面尾随着同去。
侍女我一个没带,只带了四个武功高强的侍卫,一路轻装简从,偷偷摸摸跟在御驾后面。我不敢跟的太近,景飞扬的三大影卫不是吃干饭的,让他们发现我就只有被赶回去的份儿。可是跟的不紧的后果就是,我们迷路了。
那时已经快到边镇了,索性不再急着赶路,沿途一路打听芳华公主和那味神奇药材的消息,可惜一无所获。
一天我带着侍卫们正在一个小边镇的市集继续打探消息,居然遇到了我做梦也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能够再次相见的人——彩笺!
彼时她一身贵气的妇人打扮,我差点儿没认出来。她把我带回了她的住处,我更是惊掉了下巴。她的家居然在雪狼关的校尉府,而她如今是雪狼关镇边校尉廖延秋的夫人!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原来景飞扬口中游靖逸的旧识居然是当年的侍卫副统领廖延秋!
当年,廖延秋带着打扮成我的样子的彩笺一路引开西越兵,救了我,他们自己却被西越兵抓住了,强行带回了越国。
那个老不羞的萨哈,居然强纳彩笺为妃,立为明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