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说回来,景飞扬现在配备影卫,也就意味着他已是景国的皇位继承人了,看来这些年他的努力和景飞音变态的付出总算没有白费。
明天就是原定景飞扬携琢玉长公主出发回景国的日子,这些天长公主可是忙碌得很,各种拜别,各种行礼,往来穿梭于各个宫殿,作为压轴今天终于到我的显仁宫来了。
我和长公主因为景飞扬的缘故倒有些接触,也不至于尴尬地没话说,不咸不淡地聊了两句。我斜眼看到房梁上纱帘后魅影朝我努嘴,貌似让我把闲杂人等都轰走,她要对付长公主。
虽然不知道她的用意如何,我还是很配合地找借口撵走了众宫人。正当我等着魅影从天而降劈向长公主的手刀时,长公主忽然自己软软地瘫倒,失去了意识。
呃,神马情况?魅影翩然而落,把长公主抱起,向里间我的睡床走去。
我屁颠屁颠跟在后面,“魅影,你什么时候动的手啊?好快,我连眼都没眨一下,你就劈完啦。哇,你的轻功真的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她撇着嘴,没好气地看着我,“是那杯茶,我提前下好药了。”
(⊙o⊙)… ╮(╯_╰)╭
魅影把长公主放到床上,从怀里摸出个黑亮的扁平小盒子,从里面掏出一张肉粉色皮质的圆片。她轻轻抖了抖,在一面淋上一些水,比对着长公主的脸型就贴了上去。
( ⊙ o ⊙)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
待魅影忙完,我惊愕地看见我自己躺在了床上!
没错,魅影给长公主贴上的正是照我的样子做的人皮面具。
那个小盒子里还有一张人皮面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照着长公主的样子做的,看来景飞扬的计划是把我和长公主掉包。
魅影拿起剩下的那张,抖了抖,刚要淋水,却停了下来。皱着眉头仔细查看,低咒了句该死,抬起头来疾声嘱咐我道,“人皮面具出了点问题,我去修补一下,你在这里哪也别去,也别让人进来,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也不等我回答,一个闪身就不见了。
哎,轻功果然好,我刚才没夸错。
我在屋里等的百无聊赖,就趴在床边看长公主贴着人皮面具的脸。做工挺细致,和我有九成五的相似度,扯一扯,粘的挺结实。面具的内侧似乎有一层干胶,拿水喷淋了就融化了些,像邮票一样。哎,真是方便实用,居家旅行的必备用品呐。
门口好似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和开门声,可我看面具看得太认真,等我觉得不对抬起头来时,送歌已经站在门口惊讶地看着我。
糟了,被发现了,我真是大意。送歌虽是自己人,但事关重大,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不知魅影回来会不会杀人灭口。
正当我为送歌的命运忧虑的时候,她却脚步轻快地踱到床边,看看我,又看看床上和我一模一样的脸,笑了。
那个笑容十分诡异,出现在送歌一派纯真,天真烂漫的脸上非常不和谐,一度我曾怀疑这是个顶着送歌脸的陌生人。
可惜,她就是送歌。“公主终于行动了,还真是个不安分的人呢。之前在和亲路上就想逃还情有可原,现在已在东耀后宫站稳脚跟,还不满足吗?”
我悚然一惊,之前那未能成行的私逃我以为没有人察觉。“你究竟是谁?谁派你来的?”
“我是送歌啊,公主怎么这么健忘。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宫女,无依无靠,不幸被选作您的陪嫁宫女,背井离乡来到东耀。哦,出发前五公主曾经找过我,说您在和亲路上会有异动,让我警醒着点儿,有情况就向她汇报,也许我就不用远走他乡了。”
啊?送歌是游婧娆派来监视我的?她知道我和三哥的计划,要从中阻挠?
“可是半路杀出帮西越兵,把队伍打散了,我本来还犹豫着是不是要趁乱自己跑回浩国去,可是路途遥远又经常有西越兵出没。所以我想先找到五公主,反正她也不想和亲,也许会因此事折返回国再行商议。况且我为她做事的唯一要求就是回到浩国,她也答应了我的。没想到这么背,找来找去还是上错了马车。”
看来上错车的乌龙事件比比皆是啊,我能说这都是命吗。“原来你一直身在曹营心在汉呐。等等,”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我的菊花簪是不是你偷的,用来嫁祸我杀了罗采女?”
她轻哼一声,“是我偷的没错,但当时并不知道用来干什么。后来没嫁祸成,她们就让我想法子用此事刺激你,让你胎气不稳。我就经常把和命案有关的事绘声绘色地描述给你听,不过很明显,除了让你做了几场噩梦以外,收效并不大。”
哼,姐姐我半夜看鬼片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猫着呢!
“你是说,游婧娆指望不上了,又找上了淑妃和慎妃,她们许给你什么?荣华富贵还是重返故土啊?”
“你错了,不是我找的她们,是她们找的我。”送歌微露得意,“刚开始时是蒋容华,哦,后来被你整成了蒋美人。”
我气得笑了,“看来,一开始的流言风波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啊。”
她倒是满不在乎地说,“是呀,可惜蒋美人太蠢,淑妃太笨,还是慎妃像是个做大事的人。不过她们统统都没斗过你呀,公主,奴婢以前还真是小看了你。”
我脸罩冰霜,“是她们多行不义必自毙。”
她踱到跟前,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长公主,我戒备地往旁边挪了挪。
她笑着说,“公主不必担心,您想做什么奴婢绝对不会对外泄露半句,也保证不会坏事,必要时还会帮您隐瞒,打掩护,只求您一件事。”
“送你回浩国?”
“公主英明。”
“呵,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或是受你的威胁吗?”
她杏眼圆睁,似要发作,又生生忍了下去,“公主何必为难奴婢,怎么说奴婢也是因为您才远离故土,远离家人。纵使奴婢一时糊涂做了对不起您的事,也是因为思念亲人,情有可原。现在您也安然无恙,稳坐高位,无丝毫的损失。如果您真的想走的话,请您一定带着奴婢,对您不过是举手之劳,对奴婢却是再造之恩。”
她言辞恳切,可惜我对她的怜悯已在得知她的所作所为后消磨得荡然无存。
她终于被我的无动于衷而恼羞成怒,刚要出口或指责,或威胁,或谩骂的当口,我也终于看到期盼已久从天而降来自魅影的手刀,真是手起刀落,干脆利索。
随着送歌应声倒地,我转眸看向魅影,“你都听见了?干嘛才下来?”
她拍了拍手,从怀里掏人皮面具,无所谓地说,“不想打断这出好戏。”
嘁,武功高的人就是拽。
为我戴好人皮面具,魅影扛起昏迷的送歌,回头叮嘱我,“你现在是长公主了,捱过这一晚明天就可以出城了,当心别露出马脚,没事少说话。我处理完她就回来,如果你不在这儿,我就去碧桐院找你。”
我点点头,不想问魅影打算对送歌怎么个处理法。不管怎样,我都要离开,任何人都不能成为阻碍这场行动的不稳定因素,何况还是个数度背叛我,从来都不和我一条心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锦瑟MM,说实话这张选好看了,本来选了张抱琵琶的,因为不太好看被pass掉了,本人的完美主义又犯了,就算是反面的配角也要美美的╮(╯_╰)╭
☆、第十七章 逃离
我尽量拖延时间,一是为等魅影,二是真的很怕以长公主的身份露面会很快被揭穿。
一直捱到点灯时分,不能再拖了。换好衣服的我,尽量模仿长公主的步伐、动作、语调跟良辰他们说,皇贵妃与我依依惜别,互道别情,现下乏得紧了,身体也不太舒服,我已扶她上床休息,众人都不得打扰云云。
惜墨似是有些怀疑,神色古怪地看了我几眼,我不敢再开口讲话,匆匆带着长公主的宫人们离开了显仁宫。
来到碧桐院,打发了众人下去,又等了会儿也不见魅影现身,便躺到床上闭目养神。送歌的事在我的胸中翻腾,我强抑着把它压下去,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居然一夜无事,第二天天还没亮透,我就被侍女叫起来开始梳妆打扮。
要说魅影的手艺真不是盖的,这张面皮与我的真皮无缝贴合,禁得起水洗、揉搓、上妆,完全无晕染、不起皮儿,啧啧,太赞了!
前期的拜别工作长公主做得很充分,今日我只需要在日照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拜别国君就算礼成了。
我来到东耀五年了,只看得到后宫的一片天,前朝是我无法触及的领域。今天托长公主的福,我居然可以在这里与我的丈夫告别。
这里是他每天上朝的地方,他大部分的工作时间都会消耗在这里,对我而言却是完全陌生新奇的所在。因为有外臣在,我要提前戴着红盖头,在侍女的搀扶下上殿、跪拜、行礼。我看不见巍峨的殿宇,看不见满朝的文武,也看不见他看我的眼神。也许他只是带着欣慰的笑,看着自己即将远嫁的妹妹吧。
突然我心中恣意妄为的小恶魔觉醒了,我就是想不顾一切地看他一眼。不管我的到来带给他怎样的变化,这五年带他来说算什么,我是真的真心付出过。也许并不算多,不然我也不会今天以这样的面目出现在日照殿。
当红布撩起,我们四目相对,他愣了一下,继而宠溺地看着我,似乎是对我的任性之举无奈也不忍苛责。
他没有认出我。
我总觉得人皮面具可以改变人的皮肤、脸型、五官的轮廓,却改变不了人的眼睛,和眼里蕴含的情绪。
可是他认不出来。
放下盖头,我不知该失落还是该庆幸。我转身走出日照殿,再没回头看过一眼。
之后的一切顺利得我记不住经过,待我回过神来,已经是城外的官道,随行的都是景国的车马,还有几名长公主的贴身侍婢。
我如在梦中。
记得自打五年前入宫,唯一一次出来还是不久前给太后去庙里祈福,结果半道还因为柴莹玉要生孩子而匆匆折返,等于出来看看宫门口又回去了。
如今我已身在宫外,沿着我来时的路,以另一个和亲公主的身份离开,世事变化还真是玄妙啊。
又行了一会儿,景飞扬跳进马车,彼时我正望着窗外耀国皇宫的方向发呆。他从身后靠过来,“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啦,你已经是我的新娘了。”
我轻笑,目光未动,“你在提醒我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吗?”
他胸腔微颤,我们现在已无需避忌,相识数年,虽交集不多,却已神交良久,而我们的肢体接触最多只到握手、碰脸等初级阶段,我们多么的守礼啊!
他的进一步动作止于我转头的刹那,然后抽身摇头轻笑,“一会儿到了安全地方,我让魅影还你本来面貌。”
这张皮戴久了我都有点儿忘了,嘿嘿。我也不想顶着这张脸和我的美男仙人卿卿我我,会给我以后的生活留下阴影哒。“我们已经出了皇城这么远,还不安全吗?”
他透过车窗,看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只要跟着这队伍,就不会安全。”
再往前行了几十里,一对身形、穿着与我和景飞扬很像的男女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到马车里,他们向景飞扬施了一礼,景飞扬冲他们点点头。把我的红盖头冲那女的一抛,便施展轻功带我跳下马车。
我原来只是以为会脱离队伍单走,让浩大的迎亲队伍做幌子,引开有可能追来的东耀兵,但没想到真的只有我和景飞扬两个人单走。其实四大影卫是不会离开景飞扬左右的,只是他们常年处于隐身状态,没有特别吩咐或是生死关头,他们是不会出现的。
我们先找到一个隐蔽的所在,换下一身扎眼的喜服,另外唤出魅影给我摘掉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的胶需要一种特制的蓝色药水溶解,一寸寸地化解揭开,相当费时,都弄好后我不解地问魅影,“长公主那里没有药水,她要怎么揭开这个啊?”
魅影面无表情地解释道,“每个人肤质不同,面具在脸上停留的时间也不同,但最多也不会超过十天。”
我点点头,景飞扬笑着走到我跟前,继续解释我没问出口的疑惑,“长公主被下的迷药差不多也能持续十天,会使她昏昏沉沉不甚清醒,但不影响进食,所以对身体没有大的害处。待耀皇发现不对派人沿去景国的官道追上迎亲队伍时,小半个月已经过去了。更甭提就算追上了队伍,他们也问不出我们去了哪儿,因为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他温柔地用手抚着我的头发,似乎对我恢复了容貌很满意,“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
哇,真是布置周密的计划,瞥眼看到魅影收拾好东西,盯了一眼景飞扬放在我头上的手,转身又消失在身后的浓密中。
收拾停当后继续往前走,景飞扬似乎并不着急赶路,走走停停又过了好几天,饶是我再不辨方向也觉得有点儿不对头。
“我们这不是往景国走,对吧?”我和景飞扬同骑一匹不知道哪个影搞来的高头大马。我不会骑马,这些天虽走得不快,也让我觉得倍感辛苦。
身后的景飞扬倒是悠闲自得,“现在还不是回去的时候。怎么,着急想去看看?”
我佯怒轻拍了一下他勒着缰绳的手,转而又不无担心地问,“你说,如果追兵找不到咱们,会不会一路追到景国兴师问罪,甚至引起两国的不睦?”
“明目张胆的话,应该不会,毕竟丢掉嫔妃这种丑事,耀皇不可能大肆宣扬。至于背地里,他应该会给我父皇施压,哼,我求之不得。”
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东耀可不是景国惹得起的。“那现在我们要去哪儿?”
“离国。”景飞扬语气平淡地吐出两个字。
我心里却打了个鼓。景飞扬居然能那么平静地提起离国,而且还要带我去那儿!他在质子时期不是在离国有过不堪的经历,有生之年都不愿再踏足半步才对吗?难道事实并不像外界传的那么夸张?
“去离国做什么?”我试探地问。
“避风头啊,这种时候难道跑去南浩,或者干脆越过桑昆河躲到西越人的地盘?”他打着哈哈,避重就轻地答道。
嘁,我瞪了他一眼,不告诉我是吧,我还不问了,我要等着你心甘情愿地全盘对我讲。
后来我和景飞扬到了北离境内的一个小镇,入住了一家名叫立扬的商号里,奇怪的是商号的掌柜称呼景飞扬为东家。景国的商业意识真是普及,皇子在国外都有自己的资产呐。
奇怪的事还远不止于此,之后我和景飞扬又走了位于北离多个城镇的商号,才知道在北离,立扬商号遍布全境,经营的范围也很广泛,几乎囊括了衣食住行各个领域。而景飞扬作为幕后老板,化名周立扬,是北离一位大名鼎鼎又身份神秘的大富翁。
我开始觉得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随着路过商号的增多,景飞扬也忙碌了起来,对各个店铺的视察,和各位掌柜的沟通,占去了他大部分的时间。而我们的待遇也渐渐好了起来,不再两个人挤一匹马,换成了干净敞亮的马车,穿着也渐渐有了暴发户的气势,绫罗绸缎,穿金戴银。我的身份也变成周大老板的原配夫人,对于这点我很满意。
最后终于抵达北离的都城广平,我们的队伍也逐渐扩大成一个浩浩荡荡颇为招摇的商队,不仅有从各地捎带的粮食、丝绸、香料等货物,还有从各个商号选拔的几个有能力的掌柜也一路随行而来。
而我们落脚的地方是京郊的一座豪宅,环境优雅清幽,布置得也华贵而不俗气,深得我心。
之后我的日子过得闲适又舒心,景飞扬依然忙活他自己的事,只是依然保持神秘感,应酬的场面事大多由几大掌柜出面。
我们的关系也只停留在名义上的夫妻,因为我现在还过不去心里的坎儿,景飞扬便也不催促我,只由我慢慢适应,我很感激。
渐渐地,我生出一种错觉,好像我一穿过来就附身在一个有钱人家的少奶奶身上,过着不识人间疾苦的米虫日子。没有华丽的皇宫,没有森严的等级,没有我永远看不透的皇上,没有虎视眈眈的美艳嫔妃,也没有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芯儿……
作者有话要说:蒋肥妞,这张选得不太贴切,苗条了些,不过却有点点风尘味儿啊有木有
☆、第十八章 盈盈
这一天我又在街上溜达,话说我自从穿来,逛街的次数就少得可怜。我原本是个宅女,不爱逛街,但大概是被压抑的太久,跟刚从号子里放出来似的,总想在外面晃荡,自由的感觉真好哇。
景飞扬派了两个丫环,四个侍卫供我调遣,我上街时一般就带个侍卫保护我就好,不喜欢身后拖着串大尾巴。
正在一家胭脂水粉店闲看(这家店也是景飞扬的产业,我看中了哪些,他们就直接打包好送到我的宅邸,爽啊(^o^)/~),忽然一阵与众不同的香气缭绕,盖过了脂粉店的香味,一位打扮艳丽妩媚的女子进到店来。
这名女子内着米白长裙,外罩玫红纱衣,罗佩丁当,珠环翠绕,行走间腰肢款摆,谈笑间数不尽的风流。照古代人的眼光,这样打扮做派的女子多半是风尘女子,可我却觉得她很面善,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粗粗看了看店内的新货,似乎不太在意,就径直问掌柜她上次要的什么什么到货了没。掌柜对她的态度颇为热情,直说已经到了,正准备给她送去云云。
她满意地让丫环付了尾款,行云流水般走出了店铺。
我好奇地问掌柜那是谁,掌柜自然认得我,忙热心地向我解释,“夫人,那是这京城最大一间青楼——清秋馆的头牌,潘盈盈。以绝佳的舞姿笑傲众美,很多有权有势的官老爷、大将军都是她的入幕之宾呐。”
果然是个风尘女子,还是个了不起的风尘女子,可为什么这么眼熟呢?
她叫潘盈盈,盈盈。啊,我想起来了,她长得好像我的陪嫁侍女盈弈,和亲路上被西越兵的袭击冲散了的。可是虽然长得极像,行为举止却完全不同,盈弈有些木讷,哪及这潘盈盈的意态风流,风情万种,会是同一个人吗?
清秋馆,潘盈盈的落脚处,我要去看看吗?古代的妓院,不是每个穿越女的向往之处吗,对我也有很大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