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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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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内外厩牧之事,周知国马之政,而察其登耗。凡受宣诏、文牒,则以时下于院、监,大事则制置使同签,小事则专遣其副使。都监不备置,判官、都监每岁更出诸州巡坊监,点印国马之蕃息者。左右骐骥院勾当官各三人,以诸司使、副及内侍充,掌牧养国马,以供乘舆及颁赐王公群臣、蕃夷,给骑军厩置之用。”

    随着马匹数量增多、用途愈广,光靠左右骐骥院和群牧司已经有点照顾不过来,随后又增设了牧养上下监,专门负责治病和繁育小马;估马司,负责评估马匹质量,核定市场售价;卖马务,把不适合用作战马的马匹转售给民间。

    到了宋真宗年间,北宋养马的规模达到了顶峰,开封有两院、四监、二坊,个州县分布着牧监十四个、孳生监七个,有军马二十多万匹。就算军马不全是战马,拦腰减半,那也至少有十多万匹战马可用。

    但是吧,随着檀渊之盟的签订,宋辽两国的战事平息了,宋朝皇帝也不想再去收复失地。燕云十六州压根儿也没纳入过宋朝领土,并不是所有宋人都以为那是失地,犯不着拼了命去抢。

    至于说燕云十六州的战略地位,假如没有后世各种专家的分析,再加上网络传播,试问后世有多少人能认识到它的重要性?恐怕光是战略地位这个词儿,就够大部分人琢磨半天的了。

    所以说吧,不能苛求古人和现代人一个思路,他们的视野没那么远,多半人活了一辈子也仅仅知道自己家附近的州县,超过一二百里远就全不清楚了。在这种认知条件下,谈什么战略意义都是白搭。

    宋朝皇帝和群臣比普通老百姓强点有限,他们认为既然短时间内和辽国不会再有战争,那还养着这么多匹战马有什么用?养马基本就和后世养车差不多,就算一天不开每年也要耗费不少钱粮,尤其是战马耗费更大。

    大家一合计,干脆,少养点吧,省出钱来干点别的。当时的宰相向敏中就曾上书皇帝:

    “国马之数,方先朝倍多,广费刍粟,若令群牧司度数出卖,散于民间,缓急取之,犹外厩耳。是秋,乃诏十三岁以上配军马估直出卖。”

    光把部分战马退役转卖到民间当生产资料宋朝群臣还是觉得不过瘾,那么多养马的国营单位留着也是废物啊,干脆,裁撤掉一部分吧。

    于是从天圣五年开始,诸牧监就开始一年比一年少,剩余的也主要放在河北和开封附近。

    又过了十多年,战马基本更新换代两三批了,很多牧监也都荒废许久,西北突然乱了,然后夏国建立,还打了好几个大胜仗,把北宋原本就不太富裕的骑兵消灭了不少。

    这下北宋君臣们有点傻眼了,才又想起养马的重要性,忙不迭的想恢复。王安石弄了那些马政改革,就是为了快速恢复战马数量。

    可是吧,农耕民族毕竟是农耕民族,作诗再好也代替不了自然规律。马匹这个玩意是群居动物,种群数量不达到一定程度根本就无法快速繁衍。

    再加上原本能搞来种马、健康骒马的西凉各州变成了敌人,这下连种子都成问题,更别提大量繁殖了。

    指望辽国帮助?恐怕最笨的宋朝大臣也没往这方面想,因为是不可能的。虽然宋辽两国几十年相安无事,但从长远上讲依旧还是主要对手,不打仗可以,但帮着你搞军事那是不可能的。

    情急之下北宋这些看书太多、想象力太丰富的理论家又开始出歪招了,搞出各种各样的政策试图快速恢复马匹数量,但收效甚微。

    其它的办法洪涛没亲眼所见,无法评价好坏,反正秦凤路的牧马监效率就非常低下。低到一个什么程度呢?三年时间出栏了不到四百匹马,其中能披甲上阵的战马只有八十多匹,其它的只能当做驿马使用。

    前些天洪涛在府衙里看过这份公文,当时也没觉得少,但和这些牧民聊过之后,感受就完全不同了。

    人家说按照秦凤路三个牧马监的基础、投入和人手,每年不出五百匹战马以上就应该砍头,这还是考虑到天灾、疫病减员之后的保守估计。

    因为秦凤路北边这几个州县都是不错的马场,虽然山多了一些,没有凉州那边大片的草原,但仅就河谷盆地和缓坡的山坡,也够放养几万匹好马的。

    有了这个基数,再加上适当的管理、合格的驯化,每年上千匹适龄好马出栏真不是问题。去掉一多半不适合当战马的,那还得剩下几百匹呢,怎么算也算不出八十这个数来。

    那为什么秦凤路牧马监的效率会这么低呢?有几户牧民给出了答案。人家说了,他们就受雇到湟州西边的牧马监当过养马人,那些牧马监的宋官根本就不是在养马,而是在祸害马。

    贪污马匹的钱粮不说,还没有几个真正懂马的人,马匹数量一旦不够就去找周边的牧民买。牧民肯定不会把自家的好马出卖,也没关系,次一点的马人家也要,要是赶上朝廷下来人检查,还高价收购。

    这样一来势必就会造成马群退化,一窝不如一窝,再这么搞下去别说战马,就连驿马也驯不出来多少,只能拉车用。

    可是秦凤路牧马监如此弄虚作假、敷衍了事,朝廷的群牧司就不知道吗?这个问题是由富姬回答的。她本身就是内官,又和织锦院的女官有交往,对这些监作中的猫腻很是了解。

    也不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这些牧马监的主官居然和带兵主将一般,也是定期轮换的,好像三年一任。

    你说带兵的主将怕造反,更换频繁一些可以理解,养个马也轮换,就有点瞎来了。是没有懂技术的官,就算他想刻苦学习,还没学利落呢也得滚蛋,新来的还是个棒槌,这是图什么呢?

    这次是黄蜂给出了答案,不图什么,就图是个官职。牧监是个好出成绩的职务,不懂技术不要紧,只要肯花钱买好马充数,熬三年妥妥的升迁,就当是花钱买官了,还不用担负罪名。

    这下洪涛全明白了,不是找不到懂养马的官吏,而是这些官吏根本没机会上任。各地牧马监的职位都成了升迁的捷径,全被那些有关系、有门路的士人抢走了。

    可是读书人有几个甘心养一辈子马呢?恐怕一个都没有,所以他们根本就不打算来好好养马,就是混日子的。多花点钱怕啥,想必这些人家里也不缺钱,图的就是这条仕途捷径。

    在这种状态下要是能把马养好才怪,王安石和神宗皇帝再有本事、再精明,也想不到他们费了半天心思要恢复的马政,却被下面的官员当成了晋升的踏脚石。

245 浩门部() 
但也不能全怪他们俩,洪涛这么明白的主儿,如果仅在湟州城里看公文,那也是狗屁看不出来。就算挨家挨户的问,人家会说实话吗?

    当着大宋官员揭发其他大宋官员的过失,就算宋人都不见得人人敢这么做,更何况蕃人,人家吃饱了撑的?

    这事儿该洪涛管吗?真不该,别看就是个小小的牧马监,但背后牵扯的可是北宋士人阶层的普遍利益,比长安种氏影响还大。

    俗话讲,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换个说法,断人仕途,应该就和刨了人家祖坟差不多。必须、特别、百分百的招人恨。别看洪涛是外戚,还深受皇帝信任,但真要是犯了众怒恐怕皇帝也保不住他。

    那洪涛就不打算管了吗?和种凯的事儿一样,如果不牵扯到矿石,他真不打算把手伸太长。可矿石他需要,马匹也想要,所以吧,这事儿还得管。

    管是管,有了上次的教训,洪涛打算变换变换策略,别硬生生的把手插进去,而是只扫自家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自己会上书给大舅哥,告诉他湟州马政效率太低,如果能让自己负责马政,每年不多说吧,在八十匹的基数上翻两番,我交二百匹!

    想来大舅哥不会吝啬这点权利的,之前没给自己马政,估计就是没想到,或者是怕自己忙不过来。如果自己能证明本职工作可以干好,还能多担点担子,他干嘛不呢?

    “官人不是要弹劾牧马监监使吧?此事万万不可,还望二零三收回成命。”黄蜂根本就没动笔,他也知道此事的轻重,不想让驸马搅合进去,急切之情露于言表。

    “且先记下,此事确需从长计议,待回到湟州之后再说……还不放心?那好,我答应你,这份奏章交由你撰写,也由你上奏,如何?”

    对于黄蜂的这次表态洪涛还是挺感动的,他真是为了自己好,也就不能再想之前那样糊弄人家,多少得给个准确答案。

    “小人不敢造次,既然官人说了定是不会哄骗。”黄蜂也没敢当真,自己是什么身份必须时刻清楚,朝廷重臣给皇帝的密信自己都敢审核,太过分了。

    “那就快些赶路,沿途不要再多停歇。该听的、该看的也都够多了,再多我这脑子里也装不下。”

    有点收获洪涛就知足,想解决这件事儿不容易,而解决之策不在湟州,它在边境对面的大山里。能不能成,得过去看看才知道。

    南宗堡,是个只有二百多人的小军堡,但和之前的寨堡不同,它屯田的任务很少,也没有互市的需求,是个纯粹的军事化堡垒。

    这二百多人的组成也很特别,五十名禁军、五十名蕃兵、剩下的全是厢役,由两名禁军都头分别统领。

    如此配置的原因只有一个,这是两个敌对国家边境上距离最近的寨堡,时刻要面对战争,抽不出精力再去做别的。

    南宗堡再往北几十里既是大宋和西夏的边境,沿途除了几个烽火台之外再无居民,连零散的蕃人部落都很少。

    蕃人也怕打仗,胆子最大的就是卞马妻子家的浩门部。他们不是不想再往南,而是来的太晚真没合适的地方了。

    正好南宗堡附近有几个小谷地,还有小溪河流适合居住,危险点就危险点吧,反正有北面的群山阻隔,夏人也不是说来就能来。

    其实他们这个部落也是两年前刚刚南迁的,浩门部不是一个部落,而是六谷部的分支。六谷部也不是一个部落,是六支大部落的集合,他们只是其中一支里的分支。

    在六谷部被回鹘人偷袭之后,这些部落就散了,有往西跑的、有归顺夏人的,他们选择了向南进入大宋境内寻求庇护。

    洪涛的驼队没有进南宗堡,想进人家也不让。这里的守将看上去比廖春强多了,各种安全警戒措施很全面,闲杂人等一律不许靠近。

    “嘿,小贡多,下来下来,姨姨这里有饴糖!”从南宗堡往东还有一条小溪,沿着它走了几里路,富姬突然冲岸边高坡招手打招呼。

    “那是牧人的孩子?”高坡上确实有人,但洪涛都没看清长相人家就溜了,动作非常快。

    “是他们族长的小儿子,叫贡多。既然他在这里,牧人的营地就不远了。可能是多了官人这样的打扮,把孩子吓到了才不敢靠近。”富姬对这里并不陌生,只来过一次就已经结识了小朋友。

    “要是能把大人也吓跑就好喽……把家伙都准备好……出发!”不管是不是卞马的亲戚,或者富姬的关系,或者几里外就有军堡,洪涛都不敢大意。从斗篷下面抽出蝎子弩上弦,左边弄完弄右边,他一个人用两把,还不忘提醒其他人。

    不过其他人好像都不用提醒,该上弦的上弦、该抽刀的抽刀,队伍也不再仅仅是前中后三段,已经有人催马向两侧高坡上跑去。

    这些人确实和普通商队不同,战斗好像已经融入了血液,同队的蕃人只是看着吓人,此时还傻乎乎的没什么感觉。

    浩门部的营地转过小坡就是,大大小小二十多个毡帐散布在小溪北岸,面前就是涓涓不断的雪水,背后则是绿油油的草地,再高一些还有稀稀落落的树林,真是个不错的地方。

    看样子他们到此也没有多久,很多固定毡帐的木桩都是新的,树皮还没干透呢。游牧民族不见得每个季节都换地方,但至少得有冬夏两个草场,这里应该就是他们的夏季草场了。

    大部分吐蕃人没有姓氏,只有名,三个字或者四个字。但是有地位、有官职的吐蕃人会用官职或者领地放在名前面做为姓,比如这个叫浩门。折逋葛丹的男人。

    折逋葛丹是他的名,浩门是他部族以前的领地。不过那个地方现在已经在西夏凉州境内了,叫浩门谷。

    可能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他们不甘心西迁,哪怕回不到祖先的领地,也尽量在离它近一些的地方默默关注、默默守护。

    折逋葛丹还是挺好客的,尤其是见到富姬拿出来的礼物之后,立刻就要叫人宰杀牛羊款待贵客。

    这种本身就白里透青的钢刀非常锋利且坚韧,与寻常刀剑全力相撞对方肯定会折断,此刀上顶多有个小缺口。牧人最爱的就是马和刀,前者是他们的腿,后者既是身份象征,又是保命工具。

    “问问他们知道不知道北边夏人筑城的事儿,或者认识不认识古骨龙城那边一个叫讹力命的羌人部落。”

    洪涛对这时候牧民的牛羊肉没太大兴趣,作料太少还不熟,他急于想知道夏人的动静,然后才好有针对性的部署自己这边的工作。

    根据公文上的记载,最先发现并上报这个情况的就是古骨龙城附近一支叫做讹力命的羌人部落,但湟州城内包括溪罗撒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说那不是部落,而是夏国的罪犯。他们在夏国无法存活,会被夏人军队追杀,不得已才跑进大宋。也不敢靠近寨堡,只能在大山里出没。会驯养一些牛羊,但大部分靠盗抢,专门袭击两国边境附近的小部落和商队,所以劝我们最好不要去。”

    通过蕃人的转译,再经过富姬的转述,洪涛才得到答案。因为他名义上是商队里的账房先生,折逋葛丹是首领,富姬是商队首领。别看他们都落魄到这儿了,讲究还挺多。

246 行军壶() 
“给他拿几本经书,让他派人带我们去,如果能和对方搭上关系,我这把宝刀也归他了!”说那么多废话没用,洪涛只想要结果。

    和蕃人讲大道理也没用,还是来点硬货吧。这把刀样子很好看,钢质也独特,是用弹簧钢加上熟铁锻造的,锋利且有极大韧性。刀柄上还有王大头的倾心力作,很精美的铜质雕刻。

    不过洪涛真不会用刀,挂在腰上晃来晃去很是碍事,早就想扔了,只是碍于王大头的面子才不得不挂着。现在可算找到合适的理由了,权当废物利用吧。

    可能是富姬和折逋葛丹的交情不够厚,毕竟只来过一次,光靠经书无法打动对方冒险。但宝刀确实精美,葛丹首领拿起来就没放下,带路党立马就有人选了。

    不过这个人并不在营地里,也不是他们的族人。他在边境另一边,居然是个夏人,准确的说是西夏境内的六谷部牧人。

    现在洪涛明白为啥苗魁对蕃人如此忌惮了,他们确实不太稳定,人在大宋境内,可是和西夏那边依然没断了联系,或者说联系的还很紧密。时刻脚踩两条船,风向一旦有变立马就要脚底抹油跑路。

    洪涛也没表示不满,更没出言指责。假如换做自己处于这种境地,估计得脚踩五条船才安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大宋朝廷从来也没把这些吐蕃人当国民,人家自然不需要承担什么义务。

    既然带路党还得等一天才能过来,这顿宴请不想吃也得吃了。但洪涛基本滴酒未沾,肉也没动,只是把折逋葛丹连带两位做陪的浩门部族人一起灌趴下了。

    不对,他明明滴酒未沾,怎么可能灌趴下别人呢?

    滴酒未沾只是没喝对方的奶酒,二锅头喝了不少。这种高度蒸馏酒对嗜酒的吐蕃人来讲简直就是慢性毒药,根本就没人盯着洪涛是否偷奸耍滑,他们自己就把自己灌醉了。

    “咦,小娘子,你怎么梳了个男人的发髻?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我贪狼星吗!嘿嘿嘿,给大爷笑一个,今晚就不用走啦。”饶是连漏带撒洪涛依旧喝多了,毕竟对方三个人呢。

    怎么回到毡帐里的洪涛都不记得了,他只知道扶着自己的是个女人,因为身上有香水味。对于是不是有可能男人也抹了香水,他已经考虑不到,脑子都快停转了。

    “堂堂五品大员、大宋朝的驸马,说话如此不堪,怪不得阖府上下都盼着你脑袋的病别好!”扶着洪涛回毡帐的自然是富姬,她平时没事就往驸马身边靠,可是到了真能靠上的时候,却又比谁都矜持,不光不让洪涛那只手得逞嘴里还不住的抱怨。

    但也仅仅是抱怨,该擦脸擦脸、该帮着脱掉外衣也不含糊,直到只剩内衣之后才把羽绒被打开。而她就静静的坐在旁边,呆呆的看着那张被酒精弄得有些惨白的脸。

    洪涛又做梦了,地点不确定,有可能是船舱也有可能是房间里,反正空间不大,还特别热。热量不仅仅来自空气,身边有个女人还紧挨着,皮肤贴皮肤的更热了。

    女人是谁呢?这就是他在梦里想要搞清楚却一直没搞清楚的问题。好像脖子被固定了,怎么使劲儿脑袋也转不过去。

    斜着眼使劲儿看,有可能是韩雪,但头发有点黄,艾琳姐妹?可眼睛是黑的,公主吧,好像胖了些,莲儿吧,下巴又是尖的……

    “喂,你都快把我压死了!好嘛,这一宿我就没闲着,眼睛都快歪了!”最终洪涛也没看出来身边到底是谁,然后就醒了。

    一睁眼他就知道是谁了,身边真有个女人,是富姬。她坐不像坐、躺不是躺的靠在自己肩上,睡得还挺香。

    “不许乱动!”洪涛一动富姬也醒了,前面那些话她可能没听见,刚刚醒来还有点迷糊,猛然看到洪涛的脸这么近,下意识的就用双手捂住了胸口,同时身体像弹簧般弹出去半米远。

    “……难道我昨晚乱动过了?”洪涛撩开身上的羽绒被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好像身上也没啥了,但富姬穿得很整齐。

    “呸,那个让你乱动过!”富姬清醒了不少,也知道自己有些反应过度,弄了个大红脸。

    “既然没乱动过,还不去给官人端水过来,渴死我了。”洪涛已经有点被这个女人折腾疲沓了,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啥,干脆就不去琢磨,随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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