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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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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被一大片浓稠的烟雾所缭绕。

    “陛下,此物是小一窝蜂,总共十二只箭,重不过八斤二两,由毛竹为胆、薄帛缠绕、两头羊皮封堵、再以骨胶覆之,晾干可防雨打雾侵。发射后还可重新装填箭矢,以两正兵从一辅兵算,可携带五具行军。随射随填充,只要箭矢足够,可从早到晚不停发射,无需间歇。”

    烟雾还未散去,里面就传来了驸马的高声讲解,然后一个戴着老鼠脸面具的人慢慢从烟雾中踱了出来。不光肩上的圆筒里还冒着烟,那副面具也被熏黑了半边。

    这时所有人都明白了,驸马戴着面具不是为了威慑敌人而是为了自身安全。要是没有面具挡着,长公主恐怕就得考虑休了夫君再换一个,谁乐意整天看着一副被烧伤的丑脸,更有损皇家威严。

    一窝蜂发射时的声势很吓人,就好像猪八戒的二姨夫来了一样,又是火苗又是烟雾,还带着高低不等的尖啸。只此一具况且如此,要是如驸马所云几十上百具同时发射,场面无法想象。

    可是光吓人不成,这又不是烟花爆竹,得能杀人才算好武器。到底一窝蜂的威力如何呢,很快就有禁军士卒肩扛手提的把战果抬了回来,当面向皇帝展示。

    二十只靶羊中有四只中箭,其中两只已经没救了,火箭直接穿透了甲胄和身体。两外两只伤势也不轻,由于入箭角度问题,箭头没有直接贯穿身体,而是击碎了甲胄在身体表面形成一道切口,能有尺把长。

    除此之外,发射药在命中目标时并未燃烧完毕,还在伤口周围形成了大片的灼伤,连皮带毛都烧焦了,肉估计也熟了。现场除了有强烈的火药味道之外,还弥漫着浓浓的烤羊肉味儿。

    五分之一的命中概率不算高,但造成的伤害挺给力,皇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台下了驸马,打算听听他怎么说。

    “陛下,臣这里还有一窝大马蜂,容臣演示完毕再做评判。”洪涛并没对第一轮射击做出任何解释,而是冲牛车边的禁军招了招手。

    这次抬下来的是个大家伙,能有两米多长,环抱粗细,呈六边形,筒身上还有望山。放到地面用土垫好角度之后,洪涛干脆一屁股骑在了上面,不由分说又点燃了引信。

    这次的烟雾、火焰、呼啸声几倍于刚才,好在从湖面上吹来一阵徐风,烟雾才慢慢散去,否则台上的人想找到驸马在哪儿都不容易。

    当禁军士兵再次把中箭的标靶抬过来时,场面立刻就变得有些血腥了。三十二支和人差不多高、大拇指粗细的重箭,有十七支射中了目标,命中率超过50%,且杀伤力惊人。

    因为这些重箭前面装的不是破甲锥,而是像小号月牙铲一般的箭头。凡是被命中的目标创口都很大,里面的软组织、骨头、血管、筋腱通通被切断。

    最好别祈祷这种箭没正中身体,让它擦身而过的后果更悲惨。甲片会被轻易打碎崩飞,肌体会被箭头直接划开。

    有一头牛就是受的这种伤,伤口从肩胛骨一直连到了后腿,深一寸多,皮肉都翻开了,血如泉涌。

    换成人的话,还不如一箭射死呢,好歹来个痛快。这种伤放到目前是没治的,哀嚎片刻还是失血过多而死。

    这种箭头禁军里也有,但很少用,因为它对装甲目标的穿透力不足,只能对付无装甲目标,或者是用来切断绳索。

    但有一个军种会经常使用到此种箭矢,那就是水虎翼。他们在水上作战时,用床弩发射月牙箭切断敌船的帆索是主要进攻手段之一。

    洪涛就是从中得到了启发,然后用纯钢打造出更硬更锋利的月牙箭头装在了重型火箭上,效果嘛,那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如果用单兵操作弓弩人力发射这种重箭,由于势能不足确实没啥用,既射不远也穿不透。但换成化学能之后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别说1毫米多厚的钢甲片,就算3毫米的也没用。

    洪涛曾经试验过,假如被大马蜂的重型月牙箭在300米内直接命中,就算用5毫米厚的钢板护体能勉强不被穿透,人体也受不了如此大的冲击力。

    这就和高速骑行的人突然撞到一根墩布把头上的结果差不多,不是内脏受伤就是骨头断裂。反正做试验用的牛羊就没一只能幸免于难的,想来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此物烟越大威力越大,怪哉!”这是王韶的评价,他已经懒得去研究杀伤力和命中率了,这不是明摆着的,谁站在这玩意对面腿肚子都会打哆嗦。

    有时候越是不瞄准射击就越可怕,因为你连躲避的方式都不好选择。这些火箭发射之后一部分会变成抛射、一部分会笔直飞行、但还有拐着弯绕圈、贴着地皮乱窜的,谁尼玛知道最终它们会从哪个方向来啊,有盾牌都不太保险。

172 还是马峰(盟主加更1)() 
“犀利是犀利,不知造价几何?”能问出这种话的肯定是王安石,他对成本总是很关注。

    也难怪,经营这么大一个国家,别人可以只关心结果,他却不能,每天都要算计着国库里那点钱该如何用才能效益最大化。像箭矢这种数量巨大的消耗品,每支多一个铜板最终的数字都很吓人。

    “我朝箭矢市价50文左右,此箭每支用百炼钢四两、软铁一两五钱、笔挺梢竹五尺四寸,造价暂时还无法计算,因市价与实际价格不相符。陕西铁价每斤30文,高炉所出生铁锻打为钢每斤不知该售几何。笔直梢竹五根不过二文钱,若由厢军集中制造,刨去粮草薪俸好像也没有额外花销……”王安石只问了一句,洪涛叭叭叭的说了一大通,结果还是没有具体数字。

    他这是有意的,为的就是给自己即将获得的职务打个伏笔。如果给出了具体价格,皇帝一高兴真给弄个禁军实差啥的那就傻眼了。

    禁军里的规矩很严格,即便是皇亲国戚来了也得遵守,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要是哪天前线真打起来了,保不齐就得派自己带兵上阵。

    如果能独掌一军也勉强凑合,打不过还逃不过嘛。只要自己想逃,西夏人的铁骑也是白搭,除非他们能开着飞机追。

    但这种可能性基本不存在,宋朝的统兵将领打仗很是死板,如何进攻、如何防御、如何撤退都是事先商议好再经皇帝批准的,谁也不能随便改动。

    只凭这一个方面洪涛就坚决不想去前线,这尼玛不是脑残嘛,打仗又不是下棋,还真能走一步算三步。

    战场上的情况瞬息万变,再加上天气、地形等诸多不确定因素,偶然性非常大,在没有实时通讯的年代,弄这种套路化的作战计划就是撞大运。

    可是这些想法不能说,只能绕着圈子让皇帝别把自己往禁军里送,最好就是保持发运使这种临时工的状态。吃苦受累别找咱、吃喝玩乐冲锋在前。

    再不济也得往厢军里钻,那种部队都是生产型的,充其量是个运输队。待遇差不怕啊,驸马家有的是钱,只要规矩松、没危险就是好工作,一分钱俸禄不要都可以。

    王安石让驸马所说的这一系列可变参数给难住了,不住和司马光低语,估计是在探讨该如何计算成本的问题。

    “若被敌拿去,岂不是作茧自缚?”这时又有人发言了,这个人洪涛还是头一次见,他好像叫吕晦叔,官拜枢密使,也就是国防部部长。别看人家名字又是晦气又是输的,问出来的话还挺有水平,也非常关键。

    箭矢价格挺贵,一支最普通的成本价就得几十文。为什么会这么贵呢,因为大多数箭矢都可以回收再利用,不算一次性消耗品。

    但想回收利用有个基本前提,就是必须打胜仗,失败的一方逃命还来不及呢,哪儿有时间去打扫战场。

    吕晦叔的意思就是想知道,这么厉害的武器假如被敌人拿去岂不是很麻烦,本来禁军就缺少机动能力,再把远程打击的优势丧失,这个仗就没法打了。

    谁也不敢保证打仗总是赢不会输,所以这个问题是切实存在且必须予以解决的,否则一窝蜂和大马蜂就算再厉害十倍也没法用。

    “吕大人有所不知,此箭只要射出百不存一,或烧断或折断,除箭头箭羽可回收,无可用之物。若想仿造有二物不可或缺,其一是精钢箭头与软铁箭羽、其二则是箭身竹筒内之火药。就算蕃人可以锻打精钢熟铁,成本也是我朝十倍百倍,然没有合适的火药配方,换成纯金打造也是枉然。此配方除下官之外无第二人知晓,待配方完善之后将交与陛下妥善保管。”

    这个问题洪涛早就考虑过了,这也是他非要使用竹子做为箭杆的主要原因。如果换成更为坚固的木杆,确实有一部分箭矢是能回收利用的,但这样做的成本更高。

    笔直纤细的梢竹淮河以南地区广泛出产,也没什么大用,除了运费之外基本等于不花钱,且比木杆加工简单,还能方便的在中空的竹节内灌入铁砂调节重心,不如拿来做为消耗品。

    “呈上几支来……”看到众臣都提问完了,驸马也一一作答,皇帝终于发话了。

    “不曾想简陋之物却有如此威力……”随着几支大小箭矢分发到众人手中,司马光又有感慨了。这可能不是他一人的想法,只是嘴快而已。

    这几支箭确实显得有些简陋,尤其是箭杆的竹节许多都没有经过打磨,摸上去还扎手呢。除了箭头的百炼钢确实是好东西之外,扔大街上估计都没人捡。

    不要说与禁军使用的制式装备比较,就算市面上老百姓随便都能买到的黑羽箭、白羽箭也要比它精致的多。

    但事实在这儿明摆着,不管黑羽箭、白羽箭还是禁军的制式箭矢,和驸马这些破**起来效果都快不值一提了。

    “此物消耗甚大,如全力发射呼吸间就有数万支,下官认为能省一文是一文,积少成多亦。”

    如果此话是彭大的说的,准会被驸马臭骂一顿。司马光肯定不能骂,那也不能干听着。杀人武器还要个毛的好看,只要能把人弄死不就完了。文人就这点不好,太感性,臭讲究太多。

    “都尉所言深得吾心……”司马光听没听出来驸马话中有话不清楚,反正王安石听出来了。

    现在他虽然已经和司马光达成了某种默契,不再是针锋相对的政敌,但能挤兑一句的时候也绝不会只说半句。

    演习到此并未全部结束,洪涛还要让这些喜欢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的口贩子们见识见识什么叫战场的残酷。

    他让禁军士卒把牛车上所有的一窝蜂和马蜂窝全都卸了下来,总有二十多具,然后一字排开,统统瞄准那群倒霉透顶的牛羊来了个齐射。

    几十支和几百、几千支火箭的发射场面真不是一个级别的。看着一股股白烟升起、一道道火焰窜出、一声声尖啸掠过,台上的人虽然听不到牛羊的哀嚎,却能想像出此时的惨状,脚步都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退,好像离太近也会受伤似的。

173 被贬远窜(盟主加更2)() 
可惜的是神宗皇帝没看到战果,他只听了听禁军士兵的汇报,就不打算依驸马所言去观摩靶场了,手一摆,在大臣和禁军的簇拥下滚滚而去,比来的时候还快。

    “王兄,来来来,快派人把牛羊拖回去洗涮干净给士卒们分分,都是鲜肉扔了多可惜。别忘了把箭头和箭羽也帮我捡回来,一个都不许短缺。晚上带点羊后腿来乌金行,我请你吃烤羊腿。”

    总算是完成了任务,皇帝和大臣们满意不满意就不关自己的事儿了,他们有他们的考量方式。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缓口气休息休息,然后等着听圣旨。

    “刚才此处烟雾缭绕、牛羊倒伏,都尉不会是在开坛做法吧?”王冠没资格来观看演习,但他肯定也没闲着,站在大奥上用望远镜也能凑合看。

    “此事王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越多越危险。朝堂的事情自有陛下和大臣们解决,咱俩除了喝酒吃肉之外,合计合计海图,把钱揣进自家兜里才是正差。我不日就将远窜,王兄的船只可曾准备停当?常言道穷家富路,我家东西多人口也多,还有女眷,不敢说坐陛下的龙船,那也得够宽敞、够舒适才好。”自己都搞不定的事情,王冠知道了也是白搭,现在该是为下一步多考虑的时候了。

    “此事都尉尽管放心,在水上冠还是有点手段的。水虎翼的战船上兵将繁杂,都尉的家眷怎可与那些浑人相处。我都安排好了,届时会有槽船相帮,上面宽敞舒适,再由战船护卫,万无一失。”王冠也没真的想打听军事机密,一听海图的事儿马上就把其它的忘了,开始为自己表功。

    “槽船?王兄还可调拨槽船!”王冠的提议让洪涛有点含糊,从开封出发向西的槽船都是运送军用物资的,一个小小的水虎翼都虞候怎么可能随便安排呢。

    “调拨断是不可,但那些粮商也有求于水虎翼。他们的船上不光有粮食,多有藏酒,如果认真查验谁也过不去。每家腾出一条船行个方便谁敢不允,冠立刻拿了问官!”

    王冠又给洪涛上了一课,合算水虎翼还有水上缉私任务,要对开封附近水道上的船只进行抽查。水门之内归税监,水门以外就归水虎翼管。

    “仗义,以后有了好处肯定还得想着王兄,嘿嘿嘿……”这么一说洪涛就明白了,王冠这是用手中的权利走面呢。

    那些粮商在槽船里夹带货物本是违法,但只要税监和水虎翼不吱声违法也就违法了。想让水虎翼不吱声,那王冠的一些小要求自然不能拒绝,比如顺路带点货或者带点人什么的。

    元丰三年夏,驸马王诜因酒后失徳烧毁金明池配殿获罪,念其有疾在身故法外开恩,贬为湟州经略安抚使,知湟州、京兆府提点坑治铸钱司。

    驸马当堂谢恩,不日举家由西水门上槽船,沿黄河逆流而上。长公主有孕在身不曾跟随,留在宫中待产。但闻此噩耗三日不曾进食,哀求皇兄无果。

    这是发生在1080年开封城中的一件大事,听此讯者第一个念头就是:久闻其名但很少见其人的疯驸马终于没逃过新党的报复,和苏轼一个命运被贬官了。看样子要不是长公主有孕在身,皇帝法外开恩,这个处罚还得更重。

    同情者几乎没有,百姓们非常喜欢看到权贵倒霉。虽然驸马并没什么实权,在朝堂里本身就是个倒霉蛋,可老百姓谁能搞得这么清楚呢。

    再说了,疯驸马做的事儿也确实招人恨,好好的一座金明池楞让他给弄得乌烟瘴气,花草树木和水面上都是一层黑灰。

    原本每年三四月份文人雅士们还能到此吟诗作赋,现在可好,往哪儿一蹭都是一身黑,忒煞风景,罪大恶极!

    但这只是普通百姓和中下层文人的主观臆想,驸马被贬这件事儿在朝堂里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被贬?这尼玛哪儿是被贬啊,简直就是明降暗升。驸马都尉、左卫大将军品阶是不低,可这都是虚的,半点权利没有。

    诸班直都虞候倒是个实差,可在皇城里这种军职也和虚职没啥差别,除了挂块腰牌四处招摇撞骗之外连个差遣都没有,更没一兵一卒。

    但一州经略安抚使就不同了,品阶虽然比左卫大将军低了半级,可这个职务是特设的要职,统管一州军政大权,有点像后世的县长加县武装部长,甚至权利更大。

    湟州是边境战区,驻扎着五个大的军寨和上万禁军,原则上讲经略安抚使对这些禁军也有统辖权,只是没有直接的指挥权。

    可更让人纳闷的是,除了湟州经略安抚使之外,这位被贬的驸马还兼着湟州和京兆府提点坑治铸钱司的职务。

    这个职务相对于后世的县一级矿业局和中央派驻某地的铸币厂厂长,和经略安抚使的差事没有半点交集。

    一般来讲这种职务都是由当地转运司兼顾的,且从来也没在北方设立过,都是在长江以南。因为铜矿都集中在南方,没有铜,拿什么铸造铜钱呢。

    最说不通的是湟州和京兆府相隔两路、七州上千里路,干嘛非让一个获罪被贬的疯驸马身兼两地要职呢?

    这种种疑点其实身处高位以后就可以解开了,关于任命驸马的问题,大宋高层都快吵翻天了,有人支持、有人反对、有人坐山观虎斗。

    支持者理由很充足,驸马有能力也有成绩。他弄的大头水已经被证明确实是治伤良药,还有百炼钢刀、甲胄、箭矢都是战争利器。

    另外香水名义上和驸马没关系,但顶层的那几个人心里和明镜一样,尤其是旧党,他们在海外贸易上占据了绝对份额,有了香水这个低成本高附加值的商品,好处必须是大大滴。

    得了好处不付出回报已经很不道德了,如果在去踩一脚挖井人,这和他们做学的做人准则出入太大,即便不支持驸马的任命,捏着鼻子也得当个中立者。

    驸马最大的劣势是没有作战经验,但经略安抚使并不是一军主将,主要工作还是在地方上主持屯垦、军备、后勤工作,这正是驸马的长处,谁不服谁就拿出两样产品来试试。

    反对者理由也很充足,驸马得了失心疯,哪儿有让个连父母都想不起来的疯子担此重任的。

    再说了,就算经略安抚使不是一方主将,可是当地的厢军、团练却百分百归经略安抚使指挥,让外戚掌兵权有违祖制。

    中立者自然不会说什么,但他们想的更远。这时候的湟州可不比平日,七月初当地归顺的吐蕃族通过边关驻军向朝廷发出了警示,西夏正在湟州边境集结兵力,打算筑城。

    朝廷获悉之后很是为难,假如不理不睬让西夏把城筑起来,以后湟州边境可就有大麻烦了。

    这一带大多是无人区,军队补给困难,有了城池就等于有了补给点,西夏骑兵凭借此优势可以随时深入湟州腹地几百里,仅靠沿途的古骨龙寨、南宗堡、临宗寨、徳固寨恐怕拦不住。

    一旦湟州城失守,整个秦凤路西北部就乱套了,搞不好还得波及到临近的熙河路。这一片都是前几年王韶刚刚招抚的吐蕃、西羌各族,他们本来就是墙头草,谁强大就依附与谁,要是西夏军队过来了,都不用琢磨,他们肯定马上倒戈。

    派兵去攻打吧,边境对面有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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