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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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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夏人对宋朝的书籍尤为感兴趣,因为他们在文化上非常依赖于宋朝,这一点有点像后世的美国,尽管很多国家整天谴责、咒骂,但骨子却每天都在接受美国文化的侵袭,拦都拦不住。

    文化这个东西就是龙卷风,越发达就越靠近中心,然后把四周的一切都吸了进去,带着它们一起旋转,不管对方乐意不乐意。

    根据洪涛掌握的材料看,从李元昊他爹李德明开始就不断向北宋朝廷请求赐书,而且每次都是用马匹换取。

    换的都是什么书呢?大藏经最多,有四次;九经、新唐史、册府元龟、九经正义、孟子次之。

    一方面是西夏人笃信佛教,另一方面也说明当时北宋的印刷技术要远远高于西夏。别的书可以凑合看,但佛经和经史典籍真不能凑合。自己印不出来或者数量不足,那就只能用马匹去换,没辙。

    其实这些大部头的书籍在宋朝也是很贵重,雕版印刷不容易啊,尤其是经书,动辄几十上百卷,刻制一次雕版是个大工程,长时间保存更难。

    和雕版书籍相比,宝绘堂刊印的书籍字体可能不太符合高端文化人的口味,但架不住量足,铅字也更清晰工整,对于不太追求极致的人来讲反倒是优势。

    最主要的是成本便宜,想什么时候印就什么时候印,磨损了也没关系,弄点铅用铜模再铸造一批就是了。

    要是印刷量大,除了纸张成本之外几乎就没别的成本。所以宝绘堂的印本能用更好的纸张、更精美的装订,售价却远远低于雕版印本。

    “……姬并不熟识党项人,该如何着手还请官人明示。”洪涛计划的挺好,但听在富姬耳朵中却难上加难了。让她在宋国之内做生意不管多难也不怕,可要和党项人做生意就有问题了,没经验也没人脉。

    “无妨,党项人的事情官人我已经帮你解决了。过几天会有一个叫韩大娘的女人去找你,按照她说的去做即可。不要问韩大娘是谁,也不要问她怎么会认识夏国人。什么都不要问,尽量满足夏国人的需求,做出一副很想和他们做生意的态度。哦,对了,让你满足夏国人的需求是在物质上,不是你的人。这方面韩大娘自会安排,你不必卷进去!我会让朱八斤安排几个得力的徒弟陪在你身边,如对方有非份之想尽可唤人解救,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

    对于这个问题洪涛早有安排,当初朱八斤带来那两个穿兜帽斗篷的人就是一招闲棋。他们俩……不对,应该说是她们俩。没错,那是两个女人,岁数还不小了,一个叫韩大娘、一个叫花三娘。

    她们俩是干嘛的呢?此时叫鸨儿或者妈妈,后世叫妈咪或者夜店经理。其实都是一个意思,老鸨子!

    这两位妈妈都是经营庵酒店的,一个在崇明门外小馆子街,一个在西鸡儿巷。她们俩的庵酒店都有两个共同特征,有胡人和外族女子、受朱八斤徒弟的保护。

    上次洪涛在黄尖嘴茶肆喝茶时,无意中得知对面的西都亭驿中住的是辽国使团,而夏国使团在城东的都亭驿,就萌发了一个想法,找人去接近他们,这可能是自己唯一能不出城就接触到的两国人了。

    怎么接触呢?玩诗词歌赋肯定没戏,保不齐自己的水平还没那些崇尚中原文化的使节高呢。找王安石派人引荐肯定也不成,这种接触必须是民间的,别和政府扯上关系。

    于是洪涛就想到了女色,这倒不是说他思想肮脏,而是在后世里养成的习惯。不管是谈买卖还是托人办事儿,要不先来个吃洗玩一条龙就不够诚意。想来古代人也是人,应该不会太免俗吧。

    还是同样道理,去青楼找女伎的调调自己也玩不转,干脆就把下限拉到底吧,看看能不能在庵酒店上做做文章。

    这个事儿去问谁呢?只能是朱八斤,也只有他在市井文化方面比较熟悉。结果让洪涛很惊喜,按照朱八斤的说法,他不仅认识庵酒店里的妈妈,手下还有不少徒弟就是专门给庵酒店当保镖的。

    想想也是,他这些徒弟除了相扑打架之外啥手艺也不会,再不去收点保护费还不全饿死。

    于是这两位朱八斤个人担保最靠谱的妈妈就被请到了驸马府,由洪涛面授机宜之后开始有意去讨好那些来店里消费的辽国、西夏人,主要目标是两国使团的随从。

    真正的使节看不上这种庵酒店,就算出去耍也去青楼。洪涛也不打算去认识这些官员,他们的警惕性更高、觉悟也更高。

    反倒是那些随从更有用处,因为他们来自不同的部落,保不齐就有靠近边境地区的呢。谁家还没几个亲戚朋友,只要看到足够多的利益,又没有太过明显的卖国行为,这些普通百姓就不会过于多想。

    这个安排在去年底就启动了,没想到刚刚3月份就传来了好消息,韩大娘手下的一位胡人女娼得手了。

    目标的汉名叫阿赫玛德,地位不高,是西夏使团里的一名马夫。但他的部落正好在西夏河西地区西凉府境内杀牛岭一带放牧,离边境很近。

    阿赫玛德,听到这个名字时洪涛就觉出了不对,他应该不是党项人。结果还真猜对了,阿赫玛德是回鹘人。

    当初回鹘汗国被灭了之后,一支迁到了吐鲁番盆地,被称为高昌回鹘。一支西迁到葱岭以西被称为葱岭回鹘,还有一支迁到了河西走廊,被称为黄头回鹘。

    黄头回鹘离中原最近,先是被辽国攻打,然后李元昊又趁机而入,又被打散了,部分黄头回鹘就归顺了夏国。阿赫玛德就是归顺的黄头回鹘,几经迁徙在杀牛岭附近安定了下来。

    黄头回鹘并不是说他们的头发是黄的,而是从突厥语翻译过来的。在突厥语中,这些部落被称为撒里畏兀尔。

    撒里就是黄的意思,畏兀尔是回鹘的意思。其实后世的维吾尔族就是迁到了吐鲁番盆地的回鹘人,畏兀尔即维吾尔。

    虽然归顺了党项人,但黄头回鹘的生活并没得到实质性的改变,他们大多以放牧为生,兼职铜匠。可党项人对这些外族采取的政策就是自生自灭,征兵的时候多征、分战利品的时候靠后,时不常还得征用会手艺的匠人去干活,强买强卖也不稀奇。

    而且就算你打仗英勇、屡立战功也很难升迁,因为党项人采用了蕃官制度,重要的官职都要由党项人担任,不是同族顶多当个小吏。就像阿赫玛德这样,还是伺候人的。

129 古老的套路() 
他跟着外交使团出使开封已经两年多了,只因为马匹喂养的好,使团都换了三拨人,他却一直无法回家。索性就不着急,也习惯了在这座繁华的城市里生活,最喜欢的就是去逛庵酒店。

    以他的身份和身价也逛不起太高档的青楼,韩大娘这里正好有胡人女娼和他语言相通,每到想家的时候就会来此过夜。

    就在元日刚过没几天,阿赫玛德又来了。每逢佳节倍思亲,他却只能在万里之外遥望家乡,妻子怎么样了、孩子长大了没、父母是否健在一无所知。

    但这次他遇到了一位面生的胡女,还会说回鹘话,据妈妈说是新买来的,所以价格就要贵一点。阿赫玛德也没和妈妈废话,贵点就贵点,见不到家人,听一听家乡话也能多少弥补点思乡之情。

    一来二去的阿赫玛德对这个胡人女娼居然有了点感觉,她不像其他女娼一样脱了裤子只认钱、提上裤子不认人,比较温柔体贴,每次来都要准备一些酒菜,不光陪睡还陪聊,经常能说到阿赫玛德的心坎里去。

    可再怎么贴心她也是女娼,去一次就得给一次钱,否则韩大娘那张胖脸就得横眉立目。但阿赫玛德只是个马夫,多好的马夫那也是马夫,工钱肯定不够日日嫖宿的。

    这时候胡人女娼又做了一件让阿赫玛德差点掉泪的事情,她居然偷偷拿出私房钱补贴嫖资,原因也很简单,她说她也想家,阿赫玛德就是她的一种寄托。

    可就算这样钱也不够韩大娘开出来的价格,咋办涅?没辙,这里又不是草原,想去偷去抢都没机会。

    这时韩大娘立马就翻脸了,来了一出棒打鸳鸯的戏码,硬生生把两个人给拆开了,不给钱连面都不让见。而且还放出话来,说是大名府有豪客看上了胡人女娼,打算买回去当小妾,过完年就要来赎人。

    就在阿赫玛德百爪挠心、恋恋不舍,东拼西凑点钱也要去见女娼一面时,韩大娘又心软了,口口声声的说她也不是铁石心肠,可店里这么多人要养活,又不能坏了规矩。免单是不可能的,但看在阿赫玛德情真意切的份儿上,打算给他指一条明路。

    故事到了这里,估计大家就知道是啥明路了,无非就是洪涛的需求呗。

    这种套路在之后的1000年间都快被用烂了,摆明了就是个套儿。什么思乡之情,那都是台词儿,韩大娘不知道是从哪儿找来这么一位会回鹘话的胡人女子,她们俩就连诀给阿赫玛德演了一出戏。

    但阿赫玛德真分辨不出来,草原上的汉子本来就耿直,即便在开封待了两年多,学得油滑了一些,但中原民族的弯弯绕真没学会。

    接下来的情节就更简单了,韩大娘说他有个亲戚想去边境榷场贩货,但是缺少交通工具。去买吧,价格贵质量还不好,问阿赫玛德能不能弄到橐驼。数量也不用太多,三十头足矣,也不白要,茶叶、丝绸、经书随便挑,价格合理、公平买卖。

    “妈妈不要多心,此事还要从长计议,且容我见过你家亲戚再做决断。”阿赫玛德还真没被色欲冲昏头脑,走私点别的他分分钟能答应,但走私马匹和橐驼就得另说了。

    这两种牲畜都是西夏政府严禁贸易的军需物资,虽然也不是没办法弄出来,但在确定交易对象可靠性之前他还是不敢随便答应的。

    韩大娘的手段不可谓不精妙,听了阿赫玛德的话丝毫没有勉强,还满口称是,然后就把她这位亲戚说的天花乱坠,中心思想就是人家要钱有钱、要关系有关系,否则也不敢随便玩牲畜走私这么高大上的买卖。

    想见是吧,没问题,但人家是有身份的主儿,不能你说见就见,等消息吧。不过有一点是没商量的,那就是在说好这笔买卖之前,你是不能再来赊账了,就这么守规矩!

    其实韩大娘也不清楚朱八斤所说的贵人到底愿不愿意见面,她就是留了一个活扣儿,腾出功夫来去汇报。

    “见,但是不能马上见,先绷他些时日,不急!”当朱八斤把这个情况报上来之后,洪涛真的很欣慰,但也很发愁。

    自己肯定不能去见阿赫玛德,朱八斤也不成,那让谁去呢?不管让谁去都要讲明后续情况,谁比较可靠呢?

    想来想去还是富姬比较合适,可怎么和她张这个嘴还没想好,她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这才有了书房中的摊牌,也就有了富姬的新任务,充当韩大娘口中那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就在今年第一场春雨降临的时候,洪涛也在韩大娘的庵酒店里见到了这位阿赫玛德。没错,他真不是党项人,长了一副中亚面孔,身材不高但都长横了,浑身肌肉鼓鼓囊囊的,头发真不是黄的,但胡子不太黑,一脸的沧桑,不到四十岁看着和五十差不多。

    洪涛为啥也去了呢,他不放心啊,怕富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把事儿给办砸了,干脆躲在隔壁偷听两个人的谈话。

    这种布置多亏了韩大娘,原来她平时也总干这种事儿,楼上专门有几个房间是带夹壁墙的,躲在里面不仅能听还能看,这个老娘们可真够变态的!

    只听了一半洪涛就出了夹壁墙,在富姬面前阿赫玛德就像个初出茅庐的孩子,在如何展现自身实力、如何让对方相信自己方面,富姬做的比预料中还好。

    其实她也不用刻意装什么,从小在宫中养成的做派本身就说明了问题,再加上衣着华贵、外面还站着四个膀大腰圆的随从,尽管并没有阐明具体身份,一眼看上去也非凡人。

    “宝绘堂印本!有多少?”最主要的还是富姬手里的货物比较硬,当阿赫玛德看到那几本经书之后,张嘴就道破了来历。

    这种经书虽然出现的比较晚,只有短短三四个月,但在开封城里的名气已经很大了。就算对之不屑一顾的士人,也无法否认它的字体清晰、刊印精美、纸张上乘,还得加上一个物美价廉。

    和同样的雕版经书相比,宝绘堂印本还要略低一成售价。不过这种经书是有价无市,因为宝绘堂的客户都是大寺院批发业务,基本不提供零售。

    其实这也不能怪高翠峰偷懒或者目光短浅,他自打过了上元节就一直在催驸马多招人手、扩大生产,可怎么催洪涛也不为所动,总是说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人手没加几个工作量反倒多了,驸马算经正在排版,还得分成精装版和简装版,让本来就人手不足的宝绘堂更加捉襟见肘。

    洪涛没有和高翠峰讲太多理由,也不是故意压缩宝绘堂的规模,而是觉得火候还不足,不到爆发的阶段。

    后世有一种销售策略叫饥饿营销,洪涛觉得在经书问题上就应该用一用。这玩意不是生活必需品,如果在短时间内就铺天盖地的传播开来,会有两个比较难处理的麻烦。

    第一就是价格,原本一本难求的大部头突然满街都是了,价格自然会降低,这样不仅自己占不到大便宜,还会挤垮很多雕版印刷作坊,赚的那点钱还不够挨骂的呢。

    第二就是能力,宝绘堂如果有大一统印刷行业的趋势,各种眼红的人和势力都会来插手,以现在自己的能力真保不住它。就算大舅哥帮忙出面压住了别人的觊觎,自己也得在这上面耗费很多精力和时间,得不偿失。

130 上套() 
挣钱难吧?守住财富更难。没有那么大的本事,非要越级去攫取大量财富,对大多数人来讲不是好事,很可能是个悲剧。

    那还有没有比挣钱、守住财富更难的事儿呢?真有,就是花钱。这里说的花钱不是出去花天酒地败家,也不是坐家里啥事儿不干混吃等死,这个技术谁都会。

    这里所说的花钱是如何处置财富,换句话讲就是如何再投资,让钱从一张纸片、一组数字变成生产力的问题。

    假如你只有控制一百万的能力和见识,突然给你一个亿,结局往往也不是很美丽,甚至会害了你的一生乃至好几辈子。

    洪涛就在考虑如何守住财富的问题,目前还看不出来,因为自己创造的新产业都在奠基阶段。一旦它们走上了正轨,都不用发力,自己的财富就会多的让人想一想都害怕,甚至吓得皇帝也会整天睡不着觉。

    所以在自己的能力没有达到之前,别说宝绘堂不能放开手脚大干,养虫制蜡和乌金行都得运行在试验生产阶段。

    只有花膏一行不用慎着,玩了命招呼吧,怎么快怎么来。它的绝大部分利益落不到自己兜里,赚钱慢了反而不美。

    有了靠谱的人和响当当的货物,阿赫玛德也就不再担心自己部落会被欺骗了,这个险冒得。只要把经书交换回去,拿到兴庆府献给达官贵族,比给他们多少牛马都管用。这玩意在西夏国内是一种黄金都买不到的紧俏货。

    留着?别逗了,还是那个问题,在你能力达不到的时候,最好别在身边放太贵重的东西,会招来很多祸事的。

    夏国皇帝、皇后、皇太后都搞不到的东西,每次祭天祀地祈祷神灵保佑时都需要的东西,你一个外族小部落偷偷藏着,你想干嘛?

    说轻了是你不懂事儿,说重了就是你不希望夏国繁荣昌盛,可怕的就是每当遇到这种事儿的时候,基本没人往轻里说,怎么邪乎怎么讲,不死百十口子不算完。

    “拿此刀去浊水寨给一个叫叶戈罗的押队,此人乃我族兄,见刀如见人,凡事皆可讲。“光相信还不成,阿赫玛德也不能陪着富姬远赴边陲,那怎么联系到他的部落呢?

    有信物,游牧民族有些习惯是差不多的,比如随身携带的短刀,那是他们的成人礼,也是身份的标志,在某些情况下可以当亲笔签名的书信使用,甚至比书信还可靠。字体可以伪造,从小就跟在身边的短刀不太好伪造。

    “此行路途遥远,前途未卜,定要准备周全。人手方面我只有一个黄蜂可以提供,其他人要你自己去解决。如有难度,就让朱八斤帮着筹措,他认识的江湖中人比较多,保不齐就有干这行的。”

    联系人有了,交易就算完成了一半,这时洪涛又得为富姬的人身安全担忧。她是自己的第一个帮手,千万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

    至于说她会泄密什么的倒不用很担心,和自己不熟悉的人就算听了这套东西也不会信,比笑话还笑话。

    世界上哪儿有可以摄人神魄的花膏,拿出来试试,拿不出来那就是骗子,游牧民族最讨厌的不是敌人而是骗子,必须一刀咔嚓了。

    “姬觉得不妥,此事机密且非同小可,道不传非人、法不入六耳,黄蜂和朱八斤不知最好。如官人信得过姬,就全由属下自行安排。我已经和阿赫玛德仔细打听过路线,浊水寨属夏国卓啰和南军司,距秦凤路兰州以北不足百里。当地驻有通远军,姬识得不少禁军,想是能寻得交情。”

    别看富姬是第一次去边境,还要与敌国部落接洽,紧张肯定有,但理智一点没降低。怪不得有人曾说过商人是个胆大包天的群体,只要能达到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就敢于铤而走险。

    富姬不是不害怕,但她更怕被朱八斤和黄蜂分走功劳。功劳小了,以后自己的利益自然就小,做为一个女强人坯子,她对任何可能的竞争者都无比敏感。

    “你这一说倒让我想起个事,沈括沈大人想必在我府中见过不止一次,他自然也识得你。我会给你写下一个只有我和他才能看懂的暗语,拿此物去鄜延路延安府找沈大人,就说是我的意思,想试试能不能用经书换得细马回来繁育,请他帮忙寻找通远军中可靠之人,说不定会有奇效,如不成再去寻你的交情。”

    富姬一说到驻扎在边陲的禁军,洪涛突然想到了沈括。自己不能白教他学问,现在该付学费了。牛人怎么了,只要是人就不能白从洪扒皮这里占便宜!

    “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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