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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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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又得花钱,让洪涛很不高兴。从来都是他坑别人,现在变成了被坑,而且是一次次被坑,还看不到头儿,情何以堪啊!

    “娘子,我大宋朝廷官员可以不可以经商?”对于家国大事洪涛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看不见,但自己总别人坑真忍不了,他打算给大舅哥添点恶心。但对北宋的制度不甚了解,还是要先打听清楚的好。

    “自然使得,城中邸店多是朝中重臣所营。”公主对丈夫的问题已经没有任何不解了,这些日子几乎天天都会被问到各种各样的问题,就算有不解也已经变得麻木,不光麻木,还得详细解释一番。

    “哦……我观娘子今日气色红润了些,应是这羽毛球的功效。官家与娘子向来交好,后宫嫔妃们平日也苦闷,不如带了球具去宫中教授,也让她们有个取乐的事项,还可强健体魄。”一个问题明白了,洪涛马上转移话题,关心起了大舅哥家的事情。

    “大郎果然是变了……妾身很是欢喜……”这番话把公主说得都快热泪盈眶了,从一个对自己不理不睬的丈夫,变成了懂得哄人高兴、知道嘘寒问暖的居家好男人,这个跨度有点大,总让她觉得是在梦中。

    “这就对了嘛……高兴就笑、不高兴就哭、生气了就骂!人啊,必须把情绪表达出来才能快乐。眼看天色已晚,我们不如回屋造小人去吧,顺便把前天教你的新式样温习温习。古人不是说了嘛,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

    不仅洪涛有很大变化,公主这些日子变化也不小。从原来那个唯唯诺诺、战战兢兢、郁郁寡欢的怨妇,变成了爱说爱笑、爱玩爱闹、爱打扮的欢喜小娘子。

    这还只是表面,在两个人的卧房里公主的变化更大,温顺贤良配上隐藏在洪涛身体里那个贼大胆的灵魂,场面都无法形容。

    “大郎不可,天色还大亮……”可是面对丈夫越来越过分的要求,公主还是很不适应,哪儿有当着仆人就要白日宣淫的。

    “过一会儿就黑啦!”洪涛可不管这些,劝不动就动手呗。之前那个王诜带着小妾去房间里折腾这位公主都能忍,还有啥忍不了的呢。

    “莲儿!回来,你跟在后面成何体统!”眼看自己的女主人被男主人抱着走了,贴身丫鬟抬脚就要跟过去,结果被王嬷嬷一把揪住了。

    “主人要复习功课,不需要奴家伺候吗?”小丫鬟刚刚13岁,在有些方面还是朦朦胧胧的,真信了男主人的鬼话。

    “该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呼唤,现在和大娘讲讲,昨日大郎带你去河边作甚?”小丫鬟不懂,王嬷嬷必然懂。

    只要驸马能对公主好,她才不管是不是白日宣淫呢。不光不管,还得亲自守在院门口帮公主两口子把风,顺便再套套小丫鬟的话。

    这些日子跟在驸马身边的只有莲儿,原本以为是驸马爷的老毛病又犯了,看上了这个小丫头。可观察了半个多月,小丫头还是小丫头,每日里除了跟着一起乱转之外啥也没做,这就让嬷嬷有点纳闷了。

    “主人用绳子绑着石头扔到水里,像是在测水深。还用小木片做了两艘小木船放到水里,可惜被河水冲跑了……嬷嬷,主人的病会好吗?”小丫鬟仔细回忆了回忆,对于一个公认的失心疯患者,这些举动好像称不上特别。

010 逛街() 
“勿要有非份之想,守好自己的本份!”王嬷嬷很清楚小丫鬟是什么意思,立刻予以了严厉的警告。

    “是夫人上香时候说的……呀……”小丫鬟并不太明白王嬷嬷的训斥是什么意思,还想辩解,结果话还没讲完脸蛋就被捏住了,疼得直跳脚。

    “如果不想被发回内廷浣衣局,这种话以后万万不可再提,否则夫人也救不了你,可听清楚了!”

    “……”小丫鬟脸蛋还被捏着,眼泪都快疼下来了,忙不迭的点头。

    “嬷嬷下手越来越重,我不睬你了,奴家去厨房吩咐准备热水……”可是脸上的手刚松开,小丫头又活了,撒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发泄着不满。

    “不是老妇狠,是大郎这病来得蹊跷……官家可比老妇狠多了,想那王相公何等威风,说贬不就贬了。”

    小丫头的抱怨引来了王嬷嬷的惆怅,她是从小把公主拉扯大的,感情不比亲娘差,当然希望公主能有个好归宿。

    不管之前怎么坎坷吧,现在好像看到了希望。但出身于宫中的她见过太多悲欢离合与残酷的政治斗争,并没真的把王诜的暂时平安当好事儿。

    这几年朝廷里也是风云突变,和王诜交好的人里很多都是新政的反对者,结果不是像苏轼一样被贬,就是和李公麟一样缩起头当乌龟。要不是驸马突然摔伤得了失心疯,结局也不会比苏轼强多少。

    但装疯卖傻能瞒过皇帝甚至公主,却瞒不过她这双阅人无数的老眼。天天生活在一起,是不是病了不用看外在表现,感觉就能感觉出来。

    至于说驸马为何突然间装的这么像,她也没有很好的解释。不管是真疯假疯,反正这笔账驸马还没完全躲过去,要想平平安安还得看以后的表现。

    对于别人怎么看自己洪涛根本就不关心,这真不是他心宽,也不是智珠在握,而是傻大胆。说白了吧,不管是王嬷嬷的担忧还是皇帝的猜疑,他都想不到。

    为啥会想不到呢?因为他对目前的历史进程可以说是一清二白,不是知道的一清二白,而是忘的一清二白。

    宋神宗这个庙号洪涛知道,但也仅仅是知道,在这位皇帝执政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就是两眼一抹黑了。

    要说这次穿越成一位废物驸马也不全是厄运,真要让他成为大宋宰相、枢密使啥的,估计一天都混不下去,分分钟要被人识破。

    再加上身边全是家庭妇女和小厮马夫,也没个熟悉朝堂或者国家大势的明白人提醒,啥王安石变法失败、保守派夺权之类的事情,他目前是屁也不知道。

    古人不是云了,无知者无畏。现在的驸马爷是既无知又无畏,整天只知道哄着妻妾们打打球、捣鼓点好东西吃,闲下来就挨个屋子的见天造小人玩,猪一般的日子过得还挺欢乐。

    但人的欲望是无穷的,转眼时间进入了七月,已经到北宋一个多月了,洪涛开始不满足老婆、小妾、热炕头、外加羽毛球的生活,开始想去城里转转。

    他打算看看这座仅仅停留在画布上、传说中的东京汴梁城到底有没有书上说的那么繁华。临安自己亲眼见过了,确实不错,据说临安城只是个小号的汴梁,真有那么神奇吗?

    “大郎要去……逛街!”当公主听到驸马这个很特别的词汇时,立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然后已经有点红润的小脸又变得惨白,眼神里也是浓浓的绝望。

    意思很明确,她以为夫君的老毛病又犯了,合算好日子只有一个多月,是不是有点太短了啊!

    “不是大郎要去,而是大郎和娘子一起去!看样子娘子不太愿意,干脆我也不出去了,就陪娘子继续造小人吧!”

    公主的表情洪涛读懂了,并不以为意。以前那个倒霉玩意把坑挖的太深,一时半会儿肯定填不满,想让身边的人完全相信自己,得慢慢感化,急不得。

    “呸!莲儿还在,不要乱讲……”即便公主已经被丈夫带坏了,但也仅仅是在两个人私下的时候,有外人在,哪怕是贴身丫鬟,她依旧不太习惯这种过于轻佻的玩笑。

    “莲儿,想不想去逛街?”既然公主不放心自己,那洪涛打算再拉上一个垫背的。

    “奴家听夫人的……”哪儿有一个小姑娘不喜欢逛街的,莲儿脸上明明写着赶紧去三个字,却把责任推给了公主。

    “让马夫备马……更衣……”公主一看,得,自己也别当坏人了。丈夫想去逛街也不全是坏事儿,总不能把他永远关在府里。既然是带着自己和丫鬟一起去,应该没什么问题。

    公主出行居然没排场,这点让洪涛很不理解。她的皇帝哥哥那么喜欢这个妹妹,咋就不想着给驸马府配几个禁军保镖呢,这样出去之后自己多少也能狐假虎威的沾点光啊。

    “马夫骑马违反朝廷律法吗?”总共就四个人,夫妻俩加上一个丫鬟一个马夫,还不能都骑马,三个人骑着一个人走着。

    王诜一看,还得自己装疯卖傻。倒不是怕马夫累着,而是这种搭配走不快,这得逛到什么时候啊。

    “会有闲话……”公主知道丈夫想干嘛,没说成也没说不成。

    “娘子的夫君都得疯病了,还在乎这些闲话?大郎,找匹马骑上,头前带路!”在府里可以让公主当家,出了门还是自己做主吧。对女人好也得有个限度,不能什么都听,这一点洪涛很明白。

    大郎就是给予洪涛有关汴梁城信息最多的那个马夫,他祖辈都是本地人,家也住在汴梁城里,当个向导肯定没问题。

    让王诜不解的是小丫鬟莲儿明明是从小长在宫中,可对这座城市却非常熟悉,往往是马夫还没张嘴她倒先说起前方是何处、该往左还是往右了,难道说宫女平时还可以四处乱窜?

    这个问题公主给予了权威答案,莲儿是宫女没错,但她不在后宫,只是殿中省属下一个宫女培训班的学员。还没学成毕业呢就被王嬷嬷选中要到了公主身边,代替以前那个到了婚配年纪的贴身丫鬟。

    而像莲儿这样的宫女也不是生下来就当宫女的,大部分都是孤儿或者弃婴,是由慈幼局抚养大的,到了四五岁之后才被选入宫中当宫女,也算是给这些孤儿一个比较稳定的工作。

    因为宋朝的宫女除了少部分有封号的之外,大部分到了一定年龄也要出宫嫁人成家。所以在宋朝当宫女并不像明清两代那么悲惨,大多数只能算合同工,到了年龄就会由皇家做主许配给军中将领什么的,还不是当小,而是明媒正娶。

    至于慈幼局是个什么玩意,洪涛略知一二。这种机构在南宋临安、泉州、明州等地都有,只是名字不太一样。

    有叫散收养遗弃小儿钱米所的、还有叫慈幼庄、及幼所的。但功能大同小异,干的都是一件事儿,由政府出资收养孤儿和弃婴,尤其是女婴。

    在宋朝很多不太富裕的家庭依旧有溺死女婴的习俗,宋朝政府觉得这种行为不太人道,但也没法管,只能弄了这么一种政府机构并颁布了法令,专门收养这些孩子。虽然还不能完全杜绝溺婴的陋习,总算聊胜于无吧。

    但慈幼局是如何运作的洪涛就不太清楚了,他只知道在很多宋朝城市里都有这类的官办机构,所耗费的钱粮应该就算在政府预算里面了吧。

    “妾身并不晓得……断是由官家出钱粮……”公主对于这个问题也知之甚少,不过她的立场倒是很坚定,直接把功劳都堆在哥哥头上了,真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011 偶遇() 
四人四骑沿着金水河南岸向东踏马而行,不急不缓,很快就来到了皇城外。这里的城墙和内城城墙有了明显不同,全是由砖石建造,高度差不多。

    公主说有三丈高,洪涛用手指简单的估测了一下,差不多九米左右,和公主所说的尺寸比较接近。

    宋朝的长度单位有丈、尺、分,都是十进制。一尺的长度比后世略小,大致有31厘米少一点点。

    另外还有里和步,一步是两条腿各迈一次,距离大致是一米五的样子。一宋里等于三百六十步,比后世的市里略多,560米左右。

    这些数据洪涛在南宋造船航海的时候测量过多次,虽然当时的金河帝国最终采用了公制,但大致数据还能记得。

    至于外城墙嘛,公主说有六丈,但洪涛至今没见过是不是真有那么高,还得眼见为实。可有一个东西是眼见为实了,那就是街道。

    真没清明上河图里画的那么平整,全是被压实的黄土地,来阵风之后照样会尘土飞扬。这还是夏季风力不大,如果到了冬季西北风一刮,不用切身处地洪涛也能想象出来。

    迎风行走的话,脸上不戴着点纱巾一类的护具根本睁不开眼,回家之后嘴里也全得是沙子,他小时候生活的北京城就这个德性。

    对于这个问题洪涛又虚心的请教了一下公主,万一皇帝冬天要出门总不会也带着纱巾吧。就算是坐车,这么大风沙,后世里制造精度不太好的汽车都会进沙尘,现在的木头车只能更次,不会更好。总不能出去转一圈把皇帝弄个灰头土脸,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呢?

    “殿中省有专门的洒水役,风沙无碍。”可能是觉得这个问题过于白痴,不值得公主亲自回答,小丫鬟又插了话。

    按照她的描述,皇帝出行时如有风沙,会按照路途远近、街道宽窄,事先安排好水车或者杂役先行。

    水车后面有洒水装置,杂役则用镀金水壶满街浇洒,差不多要比皇帝的车辇突前半里多路。这样等仪仗队伍走过来,水也渗入了泥土中,既不会弄一脚泥又可以防止灰尘。

    “宫里面从小就要学骑马吗?”路面的问题暂时是解决不了,洪涛又把话题转到了小丫鬟身上。

    看她不过十二三岁,站在地上刚和马腿差不多高,但在马上却能说笑自如,双手经常撒开缰绳比划,仅论骑术的话比自己只强不弱。不光莲儿如此,公主也一样,很有点谁说女子不如男的劲头儿。

    “要击鞠,后妃们给的赏钱可多了!官人教奴家打羽毛球,奴家教官人击鞠吧!”莲儿也是个小财迷,凡是能赢赏钱的事儿她都特别乐意做。但在府里洪涛不让她上场打羽毛球,自然也就赢不到赏钱了。

    击鞠这个运动后世也有,叫马球,规则基本没啥大变化。宋人其实还是挺喜欢运动的,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但凡有机会活动活动就不会放过,而且是全民性质的,各玩各的,谁也不妨碍谁。

    “莲儿,休要多嘴,小心回去告诉嬷嬷!”还没等王诜说乐意不乐意公主先发话了。如果不是丈夫执意要骑马出来,按照她的意思当然是坐车。被马踢一下疯了,万一再踢一下又踢回去咋办!

    “呀……夫人,前面是李大官人!”莲儿吐了一下舌头老实了,看来她还是比较怕王嬷嬷的。但老实了没一分钟就又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像是遇到了劫匪似的。

    “我去见个礼……”此时已经走到了皇城的西华门外,路口停着两匹马,应该不是在等红绿灯,因为其中一人洪涛认识,或者叫见过。

    “李太医近来可好?”穿着绿袍的中年人就是曾经跟着皇帝去试探自己的那位假太医李公麟,洪涛纵使知道他是被逼无奈,那也没客气,继续装疯卖傻呗。

    “晋卿说笑了,皇命难违、皇命难违……”李公麟没想到王诜会这么牙尖嘴利,脸上顿是就红了,在马上高举双手于胸前,着着实实来了一揖。意思很明白,哥们服了,那件事以后就别提啦!

    “伯时兄,不是为兄心胸狭窄,是真的很危险,你不出点血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一想起当时形式的紧迫,洪涛就真不能释怀。啥叫真朋友?关键时刻才能看出来。既然他没把自己当真朋友,那就不能可怜。

    “这、这使不得,小弟手无缚鸡之力,怎可兵戎相见!”

    看来这位李大画家确实比较怂,听见出血这个词儿以为王诜要和自己决斗,吓得不住勒马后退。如果不是侧后方还有一人一马挡着,估计他掉头就跑也不是不可能。

    “皮肉之苦可用钱财代替,你请我喝酒我就不揍你了。但地方得由我家娘子选,不许推辞!”

    对付怂人就得横,洪涛捋胳膊挽袖子露出自己也不咋健壮的小胳膊,但脸上的表情很足,百分百是街边混子的做派,虽然穿的是古装,但气质没变。

    “使得、使得……呀,晋卿误我!相公莫怪,晋卿疯病久已,识人不得,非狂妄失礼也……”这次李公麟听懂了,合算不是要决斗,只是讹顿饭,双手终于离开了马缰,不再准备逃跑。

    但紧张劲儿一过,才突然想起身后还一个人呢,立马又紧张了起来,在马上一揖到底,满嘴的陪着不是,还把驸马也饶了进去。

    “请某吃酒,某就不怪罪!”后面这个人年纪挺大的,衣着也不光鲜,胡子都快打缕了,有点邋遢。但他的嗓门挺洪亮,眼睛也特别有神,还冲王诜呲了呲牙。

    “恕下官眼拙……失礼失礼……”

    洪涛原本以为这个老头是李公麟的马夫或者随从,压根儿也没拿正眼看,现在听到李公麟的称呼立马就傻眼了。

    相公,这个称呼在宋朝的地位仅次于官家,有点老领导、老上级的意思,地位和官职不到一定的高度不可用此称呼。

    李公麟好歹也是进士出身的京官,才艺上还有不错的造诣,能从他嘴里喊出相公这个词儿,必须是实打实的。不管他是谁吧,先行礼肯定没错,反正自己是疯子,应该不会有人怪罪。

012 一位牛人() 
“都尉大人不必多礼,此间不是朝堂,某只是个馋酒之人,还囊中羞涩也……”

    老头倒是挺好说话,脸皮也挺厚,丝毫不掩饰要蹭吃蹭喝的企图,一边说还一边舔了舔嘴唇,就好像八百年没见过酒肉似的。

    “此乃观文殿大学士、当朝首辅王介甫王相公!”

    别人只知道驸马王诜得了失心疯,但到底疯到什么程度没有直观概念。李公麟应该是为数不多了解其中细节的人,赶紧又介绍了一番。

    “王相公……下官有礼……”观文殿大学士是干嘛的洪涛真不知道,他只在电视里听说过龙图阁大学士,包拯嘛。

    至于说王姐夫还是李姐夫,他脑子里也没印象。大宋朝还有叫这么操蛋名字的丞相?遇见谁都当姐夫?太尼玛不是东西了,起个名字都占别人便宜。

    “不知可是王安石丞相?”但是转念又一琢磨,宋朝还真有个比较出名的丞相姓王,而且宋朝有点文化的人当面一般不叫名字,都叫字。就像当面称呼自己一样,不叫王诜,得叫王晋卿。

    这么一想,洪涛又吓出一身冷汗。这位姓王的宰相比较厉害,乃至到了南宋时期,一说起朝廷的制度问题,多一半官员都会想起这位前辈来,他就是王安石。

    当然了,想起他的目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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