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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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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吧,给苏大官人看看。”洪涛没搭理瞠目结舌的苏轼,而是冲着院门外喊了一声。

    “这……你……你们……”苏轼闻声回头一看,完蛋,心血管没事儿,脑血管快撑不住了。一把扶住石桌,左边看看、右边看看,右手直哆嗦,久久说不出话来。

    进门的也是王诜,和站在长公主房门前的王诜一模一样,只是穿着打扮有区别。刚来的王诜是平日里的打扮,屋门口这位怎么穿着护卫的衣服?

    “苏相公不要惊慌,外子是个喜欢胡闹之人,妾身这里替他赔不是。”就在两个王诜一起怪笑时,长公主终于露面了,脸上还挂着淡淡的泪痕。

    “可他们……王诜!此等时刻还在胡闹,气煞人也!”苏轼有点明白了,这两个王诜里肯定有一个是假的。

    别提啥孪生兄弟,自己认识他那么多年,有个屁的孪生兄弟。皇室嫁女儿又不是儿戏,驸马的祖宗八代都要查一遍,不可能有遗漏。

    “嘿嘿嘿……子瞻兄不要生气,如果不这般检验一番,到了京城岂不就露馅了。”此时穿着护卫衣服的王诜终于不坏笑了,走上前来把苏轼扶坐在石凳上,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站在门口的那个王诜。

    “小人拜见凉王、长公主殿下、苏大官人……”

    院门口的王诜看到另一个王诜的举动,立马就像泄了气般的弯下腰,一脸谄媚的笑容,拜完这个拜那个,哪儿还有一点放荡不羁小王驸马的影子,整个瓦市里要小钱的。

    “八嘎,门外守着,任何人不许靠近。子瞻兄,本王前几日不是提到了脱身之策,恰好想到一人。他与本王长得十分相像,只是个头略矮了一点点、岁数小了几岁。这几日本王就在外面与他相处,好在此人还算伶俐,学得倒也有几分模样。他与本王一起入京,如遇有人起疑,还望兄台能帮衬一二,此计可妙?”

    穿着护卫衣服的才是真洪涛,他此时特意和门口的假洪涛站在一起,头靠头的展示给苏轼和长公主看。真别说,假洪涛只要提起一口气端着点身架儿,确实不容易分辨。

    反正不说破的话,连长公主和苏轼都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可不是刚来的,昨天回府的就是假货,到现在也没人识破,当然了,晚上睡在长公主身边的肯定是真的。

    这件事儿除了八嘎之外,只有少数几个审计监察委员会的人知晓,连王十都还没得到汇报。洪涛动用了手中的权利来了个先斩后奏,还列为绝密中的绝密,谁也不许外传。

    要问是从哪儿找来的假洪涛,这事儿得从好几年前的第二届促进社代表会上说起。每次回到养父身边,王十总要搞点花样试图引起关注,这个假洪涛就是她的杰作。

    当时还真把兄弟姐妹们都唬住了,站在码头上白白听了半天训话,直到洪涛出来才戳破了这个骗局。

    这位赝品是王十路过鄂州时在瓦市里无意中发现的,他是个说白话的,当时正在讲西游记。王十听着声音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挤到近前一看,得,白话您也别说了,第二天的鄂州太阳都不让你看见,直接就给秘密抓捕到了江宁府。

    经过半年多的强化口音训练,赝品越来越像真货,王十借着开会的机会把他带到了扬子镇,除了要给兄弟姐妹和养父挖个大坑之外,还打算让他以后就住在府上,有些不太重要的场合就由他去出头露面,算是一种特殊的安保方式。

    洪涛当然不能同意,安全是真安全,但也显得太窝囊了。而且当时也没人要害自己,搞这些算计完全是脱了裤子放屁的无用功。

    但对王十的想法洪涛还是予以了肯定,本着闲了置忙了用的原则,把这个人秘密安排到了扬子镇上,替山川督查院做一些文字统计工作,平日里不许以真面目示人。

    至于说王十如何控制他,那就是王十的工作了,这也是她的专长,有好多种办法让人不得不从命,比死士还死士。

    

816 不成功则成仁!() 
一转眼四年多,洪涛基本已经把这个人忘了,王十也从来没有再提起过这件事儿,直到前几日,洪涛才从脑海中又把他给找了出来。

    开封必须回去,这个没商量,也就不用琢磨如何避免了。刨除了这一步之后,还能受控的就是回到开封如何避免被软禁的可能。

    能避免吗?洪涛觉得基本不可能。赵颢和朝中大臣们的想法没法推测,只要出现一点点意外,对于自己来讲就是百分百的危险,所以这一步也是死局。

    必须去,还没法自保,这事儿基本就等于无解啊。但自打想起这个人之后,洪涛觉得也不尽然。只要自己能脱身,皇帝和朝廷就等于白忙活。脱身有很多种,其它的不聊,不让敌人抓到真的自己,本质上讲也算是脱身成功嘛。

    这几天洪涛就是和赝品待在一起,他模仿自己的一言一行已经断断续续训练了四年多,没什么需要再加强的了,重点是让他和几名熟悉自己的审计监察委员会工作人员从各方面完善金蝉脱壳计划。

    计划的大方向由自己制定,骨架与细节得靠专业人士来完善。这些工作人员的反馈也能帮助他进行微调,尽量靠近以假乱真的效果。

    同时,十多封特急密信也被快马和快船送出。按照促进社的规定,自己可以先斩后奏,但必须要奏,还不许拖延。

    这个计划后续的一切工作得由委员会来筹划准备,通过此事洪涛还有了一个想法,就是不能把委员会成员分散的太远,否则遇事很耽误时间,无法快速做出决定。

    这是后话,目前需要操心的不是如何完善促进社全国委员会的工作模式,也不是到了开封如何脱身,而是先要说服长公主。别人都可以蒙,唯独她没法蒙,不获得长公主的同意,这场戏就演不下去。

    不过洪涛临时又加上了另一个可以帮忙的人选,苏轼。如果他真的认同了自己的计划,哪怕只是一部分,达到了求同存异的程度,自己这边就又多了一个大助力。

    别看只是位花甲老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看到怀表都认为里面藏着神力,死也不肯戴在身上。可他的号召力和说服力比十个福州日报都大,而且影响的全是大宋精英阶层。

    苏轼代表着大宋士绅阶级和一部分官僚地主阶级的利益没错,可谁说变革就一定要拿士绅阶级当敌人呢。

    在洪涛的计划中,地主、士绅、官宦、工匠、农民、包括即将成规模的新兴资本家阶层,都是可以共存的,不存在某个阶级完全统治,也没有某个阶级要完全消灭。

    能把士绅阶层里一部分愿意变革、接受变革的人用利益吸引到体系周边成为盟友,不仅不是负担、不是妥协,还是对计划的有益补充。

    毕竟文化和习惯不可能一朝一夕就改变,他们的存在可以坚守住文化精华、坚守住民族传统。传统与进步也不完全对立,它们应该可以相辅相成的存在。

    “匪夷所思……匪夷所思!”苏轼的态度是没啥态度,他还没从惊愕中缓过神来。

    “子瞻兄可以在路上慢慢思,现在小弟一家人的生死可就都在兄台手中攥着了,不知前几日的承诺还算数不?”

    苏轼如果不吃惊洪涛还不敢这么干呢,越吃惊就说明效果越好,自己的计划成功几率也就越大。

    但现在不是吃惊的时候,船只已经准备好了。几个岁数小的孩子不用同往,可长公主和王小丫一定要带上,这样才能让皇帝放心。

    然后就又多了一个亟需解决的大问题,自己可以利用替身跑路,长公主和王小丫咋办呢?她们肯定也会成为皇城司和开封府尹的重点监视对象,轻易无法脱身。此时苏大文豪就派上用场了,他的身份就是最好的掩护。

    “……晋卿可否言明,到底让老朽如何?”苏轼估计已经后悔了,当初就不该表态。王诜的新政是好,可也没好到能让自己抛弃大半辈子价值观的程度,两难啊。

    “无它,请子瞻兄附耳过来。”能让长公主和苏轼见到自己的替身,已经是洪涛最大方的付出了。

    按照他的鸡贼性格,此事最好只有自己知道,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危险。下面的安排,每个人只能知道一部分,除了自己之外谁也不能统领全局,哪怕是正在往开封赶的王十。

    “……仅此而已!?”被咬着耳朵叮嘱了几句,苏轼有点不相信自己需要付出的代价。这不等于啥都没付出吗?基本就谈不上危险,儿戏一般。

    “然也,子瞻兄这一身本领留着有大用,长江学院里的众多学子还指望从中受益呢。难道说兄台不想亲眼看一眼万国来朝、四海升平的新大宋?”

    洪涛确实没给苏轼安排什么焊雷管、锯灯泡的尖端任务,一是不想连累这位大文豪,好歹人家还卖力气吹捧了自己一番呢,效果挺不错。以后必须常年吹,找这么一个有能力吹还肯吹自己的人不容易啊。

    另外也是不太信任苏大文豪的胆识,古代文人有很多心比天高、胆比鼠小的存在。他们没经历过生死,一切的勇气皆来自书中的畅想,总觉得能和古代先贤一般坦然面对生死。

    可事实上吧,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死到临头时都会吓得灵魂出窍、举足无措、屎尿横流。这种表现并不以文学成就、官职高低所左右。还是那句话,自己不能把命运托付给不靠谱的人,哪怕他是苏东坡!

    “也罢,老朽就在开封城里猖狂一次,也了却执宰时的亏欠!长公主殿下请安心,驸马说成的事儿还没有办不成的,尽管去也!”

    这番话说得苏轼老怀大悦,没错,满腹经纶就是本事,你王诜能耐这么大,到头来不也得甘拜下风嘛。

    情绪一好,豪气顿涨,不光要给自己壮胆,还得给在一边满脸不安的长公主打气,就好像这一切都是他在运筹帷幄一般。

    两条槽船一艘训练舰,载着凉王和长公主一行人踏上了回京的旅途。船上除了二十名特种兵和二十名新军之外,只有洪涛夫妇、王小丫、平七海、苏轼主仆二人和几名贴身护卫。

    携带的东西也不多,只装了半船送给皇亲们的礼物和必要的吃食用具,朝服什么的都放在开封驸马府里了,回去再晾晒也来得及。

    但是在训练舰的底舱有个不太大的旧木箱,看上去不太起眼,但总有两名面相很陌生的年轻人不离其左右,吃饭都守着,旁人也不得下来探头探脑。

    箱子里装着五十卷铵油药,这是洪涛给自己留的最后一步路。假如计划失败,自己身陷牢笼不得脱身,那两名审计监察委员会的密探就会在第一时间联络开封府同伴,用这些铵油药卷开路劫狱。

    多精锐的禁军也挡不住铵油药卷的威力,再坚固的宫墙在它面前都是儿戏。只要能杀出一条血路冲进去,他们就会亲手把自己炸死。

    对,是炸死不是营救,因为没有军队护卫仅靠几十名密探和杀手根本跑不出来,与其被乱箭射成刺猬还不能马上死,真不如痛痛快快的升天。

    受刑这事儿洪涛想过了,坚决不能承受。其实不用动刑自己就会招供,问题是就怕说的太痛快别人不信啊。想一想后世看到的那些古代刑法,还是自己动手比较痛快。

    至于说死后王大她们会如何对待大宋朝廷,新军会不会直接打进开封府,弄得血流成河……洪涛的回答是:爱去不去、爱流不流!自己都死了,想管也管不了,由她们去吧。

    

817 生命不息、忽悠不止() 
别看此行很危险,洪涛和苏轼都没怎么表露出来,两个人甚至有点比着赛看谁的若无其事的意思,谁也不肯落了下风。

    刚开始估计只是装的,可是比着比着也就真不当回事儿了。情绪这个玩意是会传染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凭什么在别人面前认怂啊。程颐不是说过,生死事小、失节事大!饿死也是死嘛。

    情绪调整好了,苏轼和洪涛对运河两岸的变化也就有机会看在眼中。说实话,洪涛有好几年没北上过了,就算视察也顶多走到楚州的船闸为止。

    不是他不想过淮水看看,而是泗州的官员们不太待见自己。那段河堤算是白修了,丝毫没改变他们对自己的看法,还背负了一个沽名钓誉的骂名。

    这些年当地官员可没少上书朝廷弹劾,只要自己的船只一出现在淮水上,他们就如临大敌、四门紧闭,比应对外族侵略还夸张。

    不欢迎咱就少去,少给别人添麻烦的同时也是少给自己惹麻烦。但是这样一来,从泗州再向北的河道就和南边这一段截然不同了。

    不用专家提醒,苏轼这个不太懂水利工程的人一眼也能看出区别。楚州以南的河岸基本没有坍塌现象,有些地方干脆换成了石头垒砌,船闸更是新颖利落。

    不像这里,河岸崎岖不平到处大洞小眼,仅有的三座船闸还四处漏水,过一次的时间能顶来时路上过三座的。

    “可惜了,几名庸官害了此处的百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原因已经听身边这位正牌沿江修河制置使说过了。

    这次苏轼没有再鸡蛋里挑骨头埋怨王诜不作为,通过这几个月的耳濡目染,他也大致明白了王诜这些年修河铺路架桥有多难。

    一部分地方官吏采取了不支持也不反对的态度,愿意修就修,不愿意修也不强求。但别想动地方钱粮分毫,朝廷划拨下来的专款人家也不卡要贪墨。

    反正就是你有钱有人就修,修完了人家也上书朝廷不咸不淡的提两句,尽到最低限度的责任和义务就算完事,多半个字好话都不会讲。

    还有一部分官员则和泗州官府差不多,什么百姓福祉、国家社稷都放在第二位,政治正确才是他们看重的。只要是王诜干的就必须是坏事儿,千方百计反对,有没有好处管不着也不考虑。

    只有少数一些地方官,比如扬州、楚州、高邮军、丹徒几地,对王诜的所作所为采取了有限支持态度。原因很简单,他们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得到的好处太多,不支持良心上都说不过去。

    即便如此,也仅仅是表面支持,骨子里还是在借着王诜的所作所为为自己捞好处、捞政绩。别出事儿,还不用大事儿,但凡是错误,你看吧,没有一个人愿意分担的,哪怕一点点责任。

    苏轼本人也是做过地方官的,深知干点实事有多难。将心比心,假如他自己处于王诜的位置,别说修河铺路架桥,怕是连自己的衙门都照顾不全。王诜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是大大的忠臣能臣,真没法再强求更多。

    “子瞻兄又草率了!从龟山到泗州这段运河,我也是和两位朝廷官员学的修建办法,可见他们并不是庸官,而是朝廷规矩逼着他们成为了庸官。不这样不成啊,试问,满朝文武里面有几个能和小弟一般得了失心疯。他们十年寒窗苦读,一朝榜上提名为的啥?还不是身居高位、手攥权柄、光宗耀祖、造福家族。像我这么人嫌狗不待见的,哪儿来的高位、权柄?”

    “难道晋卿的手下人就不图这些?”洪涛的意思苏轼听懂了,也有道理。可光有道理没用,如何解决呢?

    苏轼这几个月也接触过合作社、工程兵,从中看到了一丝端倪。那些人表面上和凉王府没任何瓜葛,可实际上怕都是凉王的部下,这也就解释了当初为啥会突然凑出上万新军。

    合算这些军队平时就存在,只是不叫军队罢了。但此时再纠结这些没啥用,苏轼只是想不明白,朝廷官员就贪图荣华富贵,你凉王的手下难不成都是圣人?如果是,这些圣人是咋教出来的呢?

    “图,都是人,没人不喜欢荣华富贵,否则大家就全不用干活了,但可以把程度限制在可容忍范围内。就拿工程兵里的职务举例吧,有班长、队长和区段负责人,这些都是官,拿的工钱比别人多,权利也别别人大。”

    “可这些好处不是白拿的,手下人出了问题,不管是谁的错误,官员都要担负一部分责任。轻的要扣钱,重了会免职甚至挨鞭刑。另外这些人也不是因为诗词做得好才当官,他们需要有过人的本领。每个工种需要的本领还不一样,假如让一个泥瓦匠去绑钢筋,他还没手下人干的利落,不出事儿才怪。”

    “如何挑选官员是个技术活,带兵打仗的就该像王大一样经验丰富、修河铺路的就该像王七一样精于此道。如果把他们俩互换一下,很可能仗也打不赢、路也修不好。”

    “目前朝廷里就是这个样子,大家全是靠经史典籍背的好、理解的透彻出仕,说啥都懂点,但很少有人能精通一项技能。就算精通了,也很难被安排到合适的岗位上。再举个例子,沈括沈仓司,他的长处不是守卫边关,也不是管理粮仓修补路桥,而是奇技淫巧。子瞻兄怕是还没见过沈大人制造出来的飞机,能带着人在天空翱翔两刻钟不落地,堪比飞鸟。”

    “俗话讲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官员就是将,百姓就是士兵。官员没有和职位相应的技能,人品再好、诗文再美,也不会让国家长盛不衰、百姓生活富足。但要是把这些官员放到馆阁中去研究经史典籍、放到报馆去撰写文章、放到学院里去教授学生,就适得其所了。”

    在洪涛看来,苏轼是越来越上道,提出的问题也越来越务实,不再是虚幻的理念之争。这时就能再卖把力气推销自己的办法了,不管会不会产生共鸣,都不会再有骨子里的抵触。

    “……朝廷官职升迁也有政绩考核,若如晋卿所言事事连带追责,谁还肯为国效力?”苏轼并不太认同洪涛的办法,觉得这么弄太严苛、太打击积极性。

    “可是工程兵和合作社里还是有很多人拼了命的想当官,哪怕丢了官职,也会想办法努力表现,争取再获得入选的机会。子瞻兄所说的朝廷政绩考核,其实只是徒有其表的名字,实质上还是几位上司说了算。只要上司说成那就成,没有啥政绩也是成。要是上司不喜欢,有政绩也得不到重用。这一点不用小弟多举例,子瞻兄自己也该深有体会。”

    在这一点上洪涛更有发言权,自己就是活生生例子,堂堂一位剿灭敌国的军队主帅,只是因为上司不喜欢,就只能守在河边玩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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