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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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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人恐是忘了,按大宋律,擅与番使勾结是大罪……”

    听到洪涛的这个问题,朱八斤只是稍微楞了一下,就释然了。这位驸马哪儿都好,就是很多事情都忘了,而且往往都是特别简单的小事儿。

    “哈哈哈哈……八斤啊,这么说吧,假如有一天官人我要你去和辽人当朋友,还得和他们做生意,你会如何?不光有辽人,还有西夏人。”

    洪涛已经有点相信朱八斤确实有些事情没往上汇报了,没什么原因,只是从他说话的表情和语气上感觉到的。当然了,只是有点,还不确定。

    “啊……这、这事八斤还未曾想过……”洪涛这个问题真把朱八斤给难住了,饶是他再有社会经验、再会看人,也想不到堂堂驸马竟然要去和敌国做生意。

    榷场都在边关,普通商人是不可以做外贸生意的,平时都接触不到这种事儿,自然也就想不起来。

    “好好想想,想通了就告诉我,不急。但官人可以给你一个保证,不管看上去官人的作为多像通敌,骨子里官人还是在帮助我大宋。你年纪长,应该能明白这个道理,有时候一个人说的、干的事儿,和他的本意是不相符的,甚至相反。这句话留在肚子里,遇到相似情况时就多想一想。好了,话不多讲,先把眼前的事情办好,其它事且慢慢看。”话已至此,洪涛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自然不会说,再谈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087 节日() 
有了金明池船厂和水虎翼的协助,乌金行的第一个蜂窝炭作坊几乎是用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天天的有了摸样。

    其实这个作坊也没啥复杂的结构,七八间砖房是工人的宿舍,两座棚房当做存储煤末和半成品的仓库。

    主要的生产工具就是位于引水渠旁边的水碓和水磨,大块的煤炭会在这里被水碓砸碎,然后再放入石磨磨成细粉。没有水磨用牲畜代替完全没问题,但没有水碓这个活儿就比较难干了。

    这个年代的煤炭商人太实诚,他们把产自怀州的优质煤炭通过黄河北岸的九鼎渡装船,顺流东下进入汴河,运抵汴梁城西的石炭场,交过税之后,再分销进城。

    在这一系列的装运工程中,煤炭都是块状用藤筐装盛,煤粉既不好运输又容易流失还不受客户喜爱,所以洪涛想偷懒直接购买煤末子的计划流产了。

    朱八斤已经问过了三四个最大的石炭商人,没有一个人能提供大量煤末子。这样一来的话,乌金社就还得增加一道工序,破碎。先要把煤块砸碎,才能放入石磨继续粉碎。

    那直接派人去产煤区收购煤末子成不成呢?肯定成,此时的石炭并不是国家禁榷商品,可以随意买卖。

    石炭产于河北西路怀州河内县,大概就是后世的河南省焦作市附近,距离汴梁城不过200多里,水路通畅,交通非常便利。

    但是吧,乌金行目前还没有这么大的能力从原产地进货,人手、运输工具都是短板,这种情况也不会太快得到改善。

    水碓这种设备,原本是用来加工粮食的,但只要稍加改造,用来破碎煤块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其实它的功能远不止如此,强化之后还可以做为锻锤使用。

    当年金河帝国锻造业刚刚起步时就是这么干的,所以吧,多弄一个水轮也不亏,就和那套复杂的齿轮传动系统一样,全是闲了置忙了用。

    每天都有事情做,忙忙碌碌时间会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元日,也就是后世的春节。由于宋代没有公历只过阴历,也就是中国传统的农历,所以每年的一月一日就是春节。但这时候还没有春节一说,宋人把这一天称作元日。

    评价一个时代生活富足与否,除了对比各种经济数据之外,还有很多更直观的办法,比如说节日。

    越是富裕的国家节日就越多,因为生活压力没那么大,大家活得比较容易,兜里再有几个闲钱,就会琢磨着该怎么花出去,而过节基本也等同于花钱找乐子。

    宋代的节日非常多,洪涛教公主和莲儿打算盘的时候曾经用此为题,计算结果是113天。这是个什么水平呢?和近千年后的现代差不多,目前中国每年的法定节假日为115天。

    从每年的1月1日开始算,元日、初三的天庆节、上元、冬至、寒食都要放假7天,全国一起过节,吃喝玩乐、举家出游,和后世的假日经济如出一辙。

    然后还有天圣、夏至、先天、中元、下元、降圣、腊日,各放假3天;立春、人日、中和、春分、春社、清明、上巳、天祺、立夏、端午、天祝、初伏、中伏、立秋、七夕、末伏、秋社、秋分、授衣、重阳、立冬,各放假1天。

    再加上每个月上中下旬各有一天旬休,加起来只比后世少2天。当然了,这是公务员的待遇,在企业上班很有可能就没这么多假期了。

    宋朝的官营作坊雇佣工人也是有法定假日的,但比公务员就少了很多,差不多只有一半的样子。不过和元明清三朝比一比还是太多了。

    明朝每年只有元日、冬至、元宵三个节日总共放假18天,每月三天的旬休也给取消了。清朝基本照搬了明朝的休假制度,只是在清末期时受到西方列强的文化侵略,每周加上一天礼拜日。

    这还是公务员的待遇,如果换成国企职工那就更惨了,元明两代采用的是匠籍制,工人算是被政府有偿征用,比奴隶强点有限。

    一直到清代顺治时期才开始慢慢废除了这种制度,人身自由都没有了,还聊什么节假日啊,给你算赏赐,不给算正常。

    至于说私企员工,宋朝政府到没强行规定哪天必须放假,全部交给了社会自行调节,想来私企老板们也不会太狠毒。别看社会风气这个玩意摸不着看不见,可它对人的约束力还是比较强的。

    这一点也不是洪涛无端的臆想,富姬和朱八斤经营飞鹰社和乌金行时,都不约而同的把雇佣人工的假期和国企看齐。

    想必如果他们对工人太苛刻的话,人家就会辞职不干。就连公主也对府里的匠人们一视同仁,并没因为这些人是她皇帝哥哥派来的就肆意妄为。

    其实从元日前三天每年的第一个节就已经开始了,除了服务业之外,政府机关、工矿企业、大小作坊、包括京中的禁军,该关张的关张、该停业的停业,陆陆续续进入了假期。

    “明日夫人进宫,如陛下问起我,就说为夫在琼林苑查验种苗无法抽身,待到上元灯会时再亲自向陛下恭贺新年。”

    过惯了后世各国的各种节日,洪涛对过节兴致索然。一想起要上街购物逛瓦市就脑袋疼,最让他发愁的就是跟着公主进宫与皇家聚会。

    自己除了皇帝基本谁也不认识,更没话可聊,搞不好还得被某位亲戚冷嘲热讽几句,图什么啊。于是就开始找借口,琼林苑的工作性质皇帝肯定心里明白,想必不会因此怪罪。

    “娘娘听得大郎有恙甚是不安,平日里不得见到大郎,去一日可否?”

    公主从两天前就在准备进宫的衣服,把她结婚时陪嫁的北珠直系都从箱子底翻了出来,擦了又擦,打算漂漂亮亮、风风光光的回娘家,以显示小日子过得不比谁差。听到丈夫不打算陪着,顿时就满脸的失望。没有丈夫陪着,穿多水灵也毫无意义了。

    “带我谢过娘娘的关爱,此事乃陛下重托,半点闪失都不能有。马上就要开春耕种了,如果出了问题,即便陛下肯原谅,想来朝中大臣们也不会答应。等为夫忙过节气,定为娘子新置珠翠大冠,不比皇后的差,到时候风风光光去见娘娘。”

    洪涛当然明白公主的意思,但也只能再对不起一次了。至于说下次……很可能还是对不起,谁让自己就烦这种场合呢,除非特别必要,还是能不去就不去吧。

    最终公主还是没能拗过丈夫,实际上她也从来没坚持过什么,连那件北珠直系也没戴,在一脸愁容的王嬷嬷陪同下走了。

088 小富() 
不得不说的是公主确实贤惠,心里有再大的不愿也没半点赌气,还把莲儿留了下来。她这一走就是好几天,担心丈夫一个人在家外人服侍不周。最主要的是少了莲儿这个翻译官,丈夫和外人沟通起来多有不畅。

    “你今天怎么没喊着去瓦子?不怪官人害你也进不了宫吗?”除了对公主的愧疚之外,洪涛觉得也挺对不起莲儿,大过节的害得她也不能进宫去讨赏钱,还得跟着自己东奔西跑喝冷风。

    本来还打算路过州西瓦子的时候抽点时间让她逛逛,买点零食啥的,不承想这次莲儿居然改性子了,半个字也没埋怨,更没提要补偿啥的。

    “我才不想去呢,宫里处处要规矩,远不比府中自在,赏钱也没有官人给的多。”

    莲儿倒是真实诚,把她的小算盘是怎么打的一五一十都招了。合算她也不想进宫,除了比较拘束之外,更主要的是宫里的红包不够大,哪边轻哪边重她早就算好了。

    “没错,还是跟着官人舒服。先去找人去把富姬和朱八斤叫回来,等来了官人帮你要赏钱,他们都是财主了啊!”洪涛虽然不打算进宫参加皇家宴会,却打算在家里办个庆功宴。

    前几天公主把飞鹰社和宝绘堂本年的账目都结清了,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光是这两个小打小闹的作坊就赚了近千贯,飞鹰社仅仅开业了三个月不到,宝绘堂更短,刚一个多月!

    一千贯是个什么概念呢?现在汴梁城里的物价洪涛还没全搞清楚,也不打算都搞清楚,就挑几样比较常用的东西来衡量吧,比如吃、穿、住、用。

    先说吃,换成粮食的话,此时汴梁城内一斗米100文左右,一斗小麦80文左右。这笔钱可以买1000石大米或者更多的小麦。一石米差不多是60公斤,那就是60吨大米,够驸马府上上下下几十口子人吃一二十年的了。

    光吃肉的话,杀猪巷里的整扇猪肉120文一斤,羊肉稍贵要150文以上,这也能买几十头肥猪或者上百头肥羊了。

    再说穿,一匹麻布450文;一匹绢1300文;绸稍贵,一匹2贯;罗因为轻,所以一匹要3贯;缎子要5贯;蜀锦最贵,便宜的也要20贯一匹,民间货源还不太足,估计那点产量全送皇宫里去了。

    成衣得分款式和质地,不太好比较。但朝廷发给五品以下官员的棉服要3贯多一件,这差不多相当于后世公务员的工作服了吧。普通禁军士兵一套夏季的服装造价1贯,朱八斤穿的羊皮袄比较贵,需要5贯。

    一双草鞋80文,布鞋50文,皮鞋400文起步。要问为啥草鞋比布鞋还贵呢,因为草鞋结实,穿着布鞋赶路或者干活的话一天都坚持不下来。所以大部分劳动人民都愿意穿草鞋,按照市场经济原则,需求旺盛价格自然要高点呗。

    然后是住,汴梁城做为人口百万计的大都市房价可谓千差万别,就拿许东来居住的外城杀猪巷地区为例,他为何能去慈幼局当义工又不愁吃喝呢?这个问题洪涛特意问过,结果是三个字,拆迁户。

    没错,许东来就是宋朝首都的拆迁户。他的养父母无儿无女也无权无势,但祖上给留下了两座大院子,其中一座就在杀猪巷西侧不远,离外城城墙很近。

    神宗登基不久对城市的防御体系进行了一次大改造,主要就是拓宽城墙边的道路,从城墙算30步以内的建筑全要清理,他家的那座院子就在拆迁范围里。

    给的补偿是多少呢?十多间房一个大院子给了500多贯,许东来就是靠着这笔钱衣食无忧的。至于他那个人力中介买卖完全是子承父业,但干的并不怎么好,没什么进项。

    这是外城边缘地区的低矮民房,只有几间房的小院子价格差不多150贯左右。那内城区的房子是不是要更贵一点呢?

    肯定的,这事洪涛更有发言权,老朋友米芾在开封有宅子,就在内城春明坊,距离旧宋门不远。这座普通院落是20多年前买的,当时花了1500贯。

    那像王安石这样的宰相府得多少钱呢?回答是王安石在开封根本就没房产,一直都是租房子住。不过他租的房子也不小,是以前枢密使的府邸,朱八斤说像那种规模的院子,每个月差不多得60贯租金。

    其实像王安石这样租房子住的北宋官员很多,是常态。因为开封城里的房子价格太贵,只有做到高官之后才有可能靠工资买房子,但也不是说买就买,真要攒上几年。

    据说当年欧阳修官拜知谏院兼判登闻鼓院,相对于国家信访局副局长了,可依旧买不起房子。再加上性格抠门一点,居然在外城租了个比较便宜的小院。由于地势比较低,一下雨就灌的满院子都是水。后来他还在诗中回忆起这段令人尴尬的日子:

    “嗟我来京师,庇身无弊庐。闲坊僦古屋,卑陋杂里闾。邻注涌沟窦,街流溢庭除。出门愁浩渺,闭户恐为潴。墙壁豁四达,幸家无贮储。”

    大概意思就是说,他到京城没房子住,就在偏远街区租了一个老房子住,但地势低洼经常积水,墙壁都被泡塌了,好在家里没什么值钱东西。

    连副局长都买不起房子,中下层官员就更买不起了,他们也没有王安石的高工资,只能租比较便宜的民宅,每个月租金从几贯到十几贯不等。

    比如说苏轼兄弟俩就都是租房住,然后就经常来找王诜玩。驸马虽然在政治上没什么出路,但驸马府是皇帝赏赐的,价值几十万贯,好大一座宅院还带花园。

    王诜又是五品官,月收入比苏轼高多了,有条件在家里招待好友,顺便弄个聚会啥的。这和后世一些文化人凑到一起弄私人会所办沙龙是一个意思。

    最后是用,一秤木炭重15斤,售价100文左右,夏天还减半;一秤石炭60文左右,同样夏天减半;1000贯能买70多吨木炭或者100多吨石炭,够驸马府烧好几十年的。

    秉烛一条500文,常烛一条150文。秉烛就是白蜡做的蜡烛,可以整根点燃的那种;常烛是黄蜡做的,想点燃必须先融化,像点油灯一般用灯芯点燃。

    一套普通的桌椅价格在4贯左右,普通的莲瓣碗、茶杯每个价格从15文到30文不等,洗脸用的瓦缶10文钱一个,冬天灌入热水放到被窝里取暖的铁质脚婆婆1贯钱,莲儿头上的银钗不到3贯钱,公主头上的金钗就贵了,最便宜的也得10多贯一根。

    由此可见,洪涛开的这两个小买卖确实挣了不少钱,按照后世的标准,差不多属于月入几十万的水平。有了这笔相对稳定的收入,明年雇佣人工、购买牲畜农具、收购花朔的资金基本就靠谱了。

    但这笔钱不能光攥在手里,能挣的同时也得会花。洪涛现在就要论功行赏,充分肯定身边几位帮手的价值,让他们觉得干下去有希望,这样才能再接再厉。

089 年会() 
当晚驸马府后苑飞羽堂中热气腾腾,富姬、许东来、高翠峰、黄蜂、朱八斤、莲儿齐聚一堂,桌子中间赫然放着一具亮闪闪、黄彤彤的金属器皿,里面炉火熊熊、上面热气腾腾……

    火锅,黄铜火锅,和后世的火锅一模一样,只是做工太精细繁琐,锅体上布满了花草纹饰,连封火用的盖板也得是立体的,上面还站着一匹惟妙惟肖的铜铸小羊。

    之所以这么精致,完全是彭大那些匠人的手笔,洪涛只是画了一个草图、说明了火锅的功用,结果这些御用匠人就开始自行发挥了。

    按照他们的理念,好手艺人哪怕是做一根火钩子,也得和普通匠人有所区别,必须要充分显示出手艺,否则不如不做。

    火锅这个餐具在宋代已经有雏形了,但模样和后世的火锅区别很大,就是一口厚厚的铜锅放在炉具上,再把各种肉片扔进去煮。宋人管这种吃法叫做羹,各种肉羹和菜羹。

    现在桌子上摆放的铜火锅宋人真不认识,这种吃法也从未尝试过,但火锅用的调料宋朝基本都有。

    宋人把芝麻称作油麻,芝麻酱自然是油麻酱;韭菜花宋人早就有了,民间俗称懒人菜,因为种下去一次就能割了还长,确实适合懒人;腐乳宋人称之为菽乳,味道偏甜一些,但它还是腐乳,没有本质上的差别。

    糖蒜是洪涛的发明,他偏爱吃蒜但不喜辣椒,所以入冬之前就用大瓮腌制了糖蒜和腊八蒜,效果还成。味道嘛,说实在的,洪涛真没尝出来古代的蒜和后世的蒜有什么区别,宋人也挺喜欢吃。

    比如说公主,她虽然讨厌吃完之后一嘴蒜味,但又忍不住去尝尝那些绿油油的蒜瓣。这次回娘家就特意带了两小坛驸马腌制的糖蒜和腊八蒜,想去给母亲和哥哥尝尝。

    但她不允许洪涛把腌制配方也送进宫去,如果皇帝和皇太后喜欢的话,就由驸马府提供,不收钱可以,但配方不能给。看不出来,公主的知识产权意识还挺高。

    唯一缺乏的就是辣椒油,这玩意宋朝真没有,不过洪涛压根也没打算去找别的食材代替,因为他自己不喜欢吃辣,自然不会和宋人讲辣椒的事儿。

    除了这几位助手之外,飞羽堂内还有三张同样的大桌子,多一半坐的都是孩子,少一半坐的是以彭大为首的工匠头子。

    他们都是洪涛强令来的,孩子们不必说了,不管吃什么他们都是愿意的。还没开席呢就已经有几个小孩子偷偷抓起桌上的生肉片往嘴里塞,要不是旁边还有两位嬷嬷照拂,估计用不了多久桌上就不剩啥了,有没有火锅也无所谓了。

    工匠们有点费劲,他们脑子里长幼尊卑的思想太严重,尤其是那些御用工匠,等级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死说活说就是不敢和驸马同桌吃饭,一间屋子都不成。

    最终还是富姬会和稀泥,她说按照规矩,皇帝是可以和大臣们一起吃饭的,但皇帝的桌子要高一些,坐的也要高一点。如果让驸马的主桌高一点,工匠们的桌椅矮一点,就不算没规矩了。

    于是另外三张桌子和几十把木凳的腿就倒霉了,都被锯掉了一截。孩子们坐着倒是挺合适,成年人坐上去,怎么看怎么像大号的马扎儿。

    眼看越来越多的孩子都开始把生肉往嘴里塞,洪涛也就不打算再来个开场白,直接开吃吧。先亲手演示了一下这些生肉片子到底如何吃,如果这再学不会,干脆就下桌该干嘛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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