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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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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六七千更难有所突破。

    他倒是也干脆,大旗一挥,全军撤退,不到十分钟就跑得干干净净,剩下了一地还在哀嚎不止的伤兵伤马。此时正好天边亮起了鱼肚白,影影绰绰的就像乱坟岗子里突然僵尸暴动了。

    “吹号吧,让二郎别追了。此地人生地不熟,追不上的,再摔伤几个岂不是损失更大。”但蒋二郎好像有其它想法,指挥着前锋团上马就追。

    “二叔的损失挺大……”王大用眼一扫就知道蒋二郎为啥这么拼命,他的前锋团能上马的不足一半了。

    “去和你二叔说,损失的人我给他双倍补齐。”

    在新桥面对十几万敌人,新军的伤亡数都不超过两巴掌,今天一下就没了几百,蒋二郎的情绪洪涛能理解。

    确实有点阴沟里翻船的感觉,同时也体会到啥叫地利。在自己国家边境附近作战,与深入敌境的战争强度有本质区别,面对同样的对手说不定要付出几倍甚至十几倍的代价才能获胜。

    俗话不是说了嘛,兔子急了还咬认呢。人家也是在拼死保卫人家自己的家园,不怕横不怕楞,就怕不要命。

    “双倍我也不要,他们可都是船上的水手,没有三五年练不出来!”蒋二郎倒是没冲动到听到号令还不敢不顾的程度,但被王大带回来的时候,见到了洪涛还不依不饶呢。

    “哎呀,现在知道水手是好的了,当初让你当海军的时候你是咋说的!别给台阶还不下,你以为本王的人都是白捡的啊!要不要?不要本王还就省了呢!”

    面对眼珠子通红的蒋二郎,洪涛没有好言相劝,反倒撇着嘴冷嘲热讽,还有对刚才承诺矢口否认的迹象。

    “……和你们父女俩就没理可讲!坏了,老萧还不知道生死呢!”

    蒋二郎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是出于敬畏啊,还是自知打不过和影子一般站在对面的八嘎,准备把这口气忍了。情绪一平复,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就跑,连基本礼节都不顾了。

    “萧将军怎么了?”让蒋二郎这么一提洪涛才想起来,战斗结束这么半天了还没看见萧兀纳的影子。

    “还能咋样,中箭了呗,要不是我来的快他得被射成刺猬!”蒋二郎回答得没啥好气,脚下还更快了,头都没回。

791 丧心病狂() 
萧兀纳伤的还真不轻,中了三支弩箭,好在都在大腿和屁股上,罪不少挨、血不少流,但性命无忧。用军医的话讲,不感染的话卧床躺二个月就能恢复如初,啥都不耽误。不对,不是卧床,得趴着。

    “萧兄,你以前不是老觉我救过你一命嘛,打今儿起这笔账就算两清了,我还得反过来欠你个大人情。这次多了不说,你至少救了二千多新军的小命,功德无量!”

    就在萧兀纳被抬走做手术的当口,洪涛凑到了担架跟前,就像拿着账本收租的老地主,絮絮叨叨的扒拉着算盘珠子,破天荒的从兜里掏钱倒找了一次。

    能让洪涛开口说亏欠的人真不多,哪怕是家人也很少给这种承诺。萧兀纳当之无愧,他中的三箭都是背后,不是因为逃跑,而是扑在地上用身体把导火索压灭了。

    也怪西夏人胆子小,生怕决口之后波及到本身,在埋藏火药桶的地方只安排了二百名死士驻守,大部队全都躲到二里之外的山坡上。

    这二百死士倒是没瞎眼,不等靠岸就发现河面飘来一大片筏子,但他们扛不住密集的火枪攒射,阻挡不住陆战队登陆。

    等西夏将领听到枪声带兵赶来支援时,萧兀纳的陆战队已经大部分登陆完毕。可能是被突如其来的枪弹打懵了,也可能是嫌岸边这里的地势不适合大队骑兵作战,西夏人决定引燃导火索。

    这下陆战队没法纯防御了,必须想办法把敌人赶离堤岸。可是在近距离作战中火枪就没那么犀利了,劲弩一样威力十足,双方互有伤亡。直到蒋二郎的增援部队赶到,才算把这段挖好的沟渠抢下来。

    “大人能不能等末将伤好之后再算账,真疼啊!”萧兀纳趴在担架上,疼的屁股上插着的钢弩直哆嗦,却没像蒋二郎那般没礼貌,话说得还是挺客气的。

    “丢命事小、失节事大……好吧,抬走抬走,拔弩箭的时候别麻醉啊,我怕你们手艺不精,萧将军没被敌人射死反倒被药死!”

    谁敢拦着不让自己说话,谁就是自己的敌人。洪涛对待敌人向来不手软,冲着军医吩咐了一声,背着手走向了河边。

    河边的人工沟渠上已经围了好几位,王厚、赵佣、施铜、王大都在,只有蒋二郎不觉得新鲜,忙着收敛伤兵和阵亡士兵去了。

    “亏得大人料事如神,若是贸然钻进古河道,我军危亦!”见到洪涛走来,王厚虚抹了一下额头,很是后怕。

    “好家伙,这得有上千斤了吧,真下本儿啊!”洪涛低头向沟渠尽头看了看,也是倒吸一口冷气。不是装的,是真吓人。

    这段沟渠并没和黄河挖通,还有大概三十多米。但在这三十多米的河岸上打了至少三口深井,里面塞满了装火药的罐子。

    已经有几个罐子被拉了上来,里面装的虽然都是黑火药,可要是炸了的话,这段河岸肯定也得变成大坑,再被河水一冲,真和溃堤没啥区别,堵都堵不住。

    “大人莫担忧,我已经让人去挑水了,灌满泡上个把时辰也就成了泥土。”施铜也知道这么多火药的威力,没请示就擅自做主。

    “嗯,这事儿办得好,不过就算没有火药这段河岸也不保险了。正好,让民兵把牧民们带过来,告诉他们这里发生的事情,然后再亲自动手把堤岸修整好。”

    伤了自己近千新军,洪涛真咽不下这口气。攻打兴庆府捉拿罪魁祸首是后话,眼下正好利用这个场面继续自己的攻心计划。

    让被新军裹挟的六七万西夏民众也看看他们朝廷做的好事儿,这个黑锅必须扣上,怎么严重怎么说,想来不会无动于衷。

    “对了,把西平府那两位西夏军官带来,二郎和萧将军遇到的西夏兵将有点邪门,必须搞清楚他们是从哪儿来的。”

    一说起攻心战,洪涛还有件事儿比较纳闷。刚才碰上的西夏军队明显不太惧怕火枪,这不和逻辑。要说是西夏皇帝的嫡系也不像,穿着打扮太粗犷,不符合西夏汉化的趋势。

    “啥?黑水镇燕军司、黑山威福军司……”两名俘虏跟着王七的辎重部队一起穿过了古河道,都没多研究,只看了几眼地上的尸体就给出了很确定的答案。不光知道其详细来历,还知道他们为啥出现在兴庆府附近。

    这两个军司一个在西北、一个在东北,距离兴庆府最近的也有近千里,中间还隔着大漠山峦。平日里这两支驻军是不会南下的,他们是用来防御辽国的边军,相比起大宋来,夏辽之间的试探摩擦更多,任务也更重。

    不过这次例外,小梁太后和西夏皇帝李乾顺死的太突然,党项贵族除了琢磨如何抵御新军、于大宋朝廷和谈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工作,选择新皇帝。

    李乾顺没有兄弟,更没儿子,选谁来继承大宝呢?结果掰着手指头一数,得,没有一个人能众望所归。

    这下就热闹了,谁都想当皇帝可有谁都没这么大能力,吵来吵去也没吵出来结果。眼看新军又打上门来,情急之下他们干脆也不推举了,谁能保住祖宗基业谁就是下一任皇帝。

    于是党项贵族们就开始各显神通,有冒充皇帝使节去大宋求和的,只要大宋皇帝能下旨把新军按住,不也就等于保住了西夏嘛。

    还有准备用武力对抗的,黑水镇燕军司和黑山威福军司就是主力。他们并没和新军交过手,俗话讲无知者无畏嘛。光道听途说肯定心存侥幸,觉得只要能充分利用天时地利人和,未免不能与之一战。

    这不就来了,还想出了一条无解的缺德计策。说实话,要不是洪涛鸡贼到了极点、萧兀纳和蒋二郎敢于拼命,他们的计策还就真成功了。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外敌已经打到家门口了,家里人却还眼巴巴的盯着皇位,殊不知没有了国家哪儿还有皇位可坐……”

    这么一解释洪涛终于想通了,不是新军的火力不够凶猛,也不是西夏人悍不畏死,而是党项贵族为了争权夺利,明知道这两个军司是来送死的也假装不知道。说不定还巴望着他们死的越快越好,借新军之手除掉了一股很有战斗力的竞争对象。

    而且出主意掘开黄河阻挡敌军的人也不全是为了退敌,他们是指望黄泛区能帮着拖时间,拖到与大宋谈好了停战协议,就能堂而皇之的坐上皇帝宝座。其心可诛!

    “本王断不会做如此丧心病狂之事,要是叔父能让大宋蒸蒸日上,本王出海去找宸娘也心甘情愿!”常言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洪涛就是有感而发,赵佣却听出了另一层深深的警告。

    可能是出于对自己名誉的保护,也没准还残留着年轻人的冲动,他当着众人指天发誓不会做这种只为权利不顾民众和国家的皇帝。

    “……断了这个念想吧,殿下即便去了宸娘也不再是当年的宸娘。若是不信,等此事了解,宸娘自会入朝称臣,到时候殿下亲眼看看就明白了。”

    洪涛知道自己有些失言,也明白赵佣还念念不忘儿时的伙伴。男人的初恋是很难从心中抹去的,哪怕到了几十岁依旧如此。

    这不是坏事儿,相反可以让一个男人从男孩加速蜕变成熟。洪涛只是担心赵佣受不了现实的残酷,不得不先出言警告,浇上一盆凉水先降降温,以免将来失望太大。

    “……自是要看的……”赵佣还是不死心,嘴上不说,可眼神出卖了他。

792 大夏亡……() 
新军并没有马上向兴庆府进发,而是在黄河边扎营休息。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比如说指挥牧民们把河堤填埋好,再比如把新军阵亡士兵的尸体火化装好,不能让他们客死他乡尸骨无存。

    另外西夏军队扔下的死人死马也得处理掉,扔进河里不太合适,洪涛已经把银川平原视为自己的又一个甘凉路,既然是自己的地盘就不能糟蹋,还是堆起来浇上油火化了吧。

    他们也都是这片土地的儿子,把骨灰撒在此也将就着算落叶归根。不可能每个人都立块碑,那就来个合葬墓,先弄个木牌子写明大概经过,具体谁是谁只能忽略。

    这个无意举动反倒引来了西夏牧民们的赞成,他们刚刚看到自己的朝廷要炸开河堤让万民流离失所,又看到敌人为自己的子弟建造坟墓,反差有点大,瞬间就觉得这支军队也没传说中的那么可怕无情了。

    有些族中长老还壮着胆子请求由他们给这些阵亡将士,不管是新军的还是西夏军,都弄个超度仪式,别成为孤魂野鬼。

    “随他们去吧,但千万不要放松警惕,时刻别忘了这里是战场,我们损失不起。”对于前来请示的施铜,洪涛还得提醒提醒。人道主义归人道主义,战争归战争,两件事儿必须分清楚。

    “大人英明!小人已经下令所有民兵不许吃他们的一口肉、喝一口酒,违者按通敌论处。”

    施铜闻言又露出了人的笑容,他觉得这位驸马真是太合心意了,当统帅的如果都这么细心,当年的禁军哪儿还会屡战屡败。

    入夜,黄河边上点起了上百堆篝火,西夏牧民吹响了他们的民族乐器,声音悠长哀怨,有点像狼嚎,也有点像冬日的狂风呼啸,配上怪异的舞蹈和水花流转的背景,让人忍不住想哭。

    洪涛不是哭醒的,是被蒋二郎叫醒的。根据探马的回报,兴庆府城内也着火了,肯定比篝火大,火头还不止一个。

    “别探了,让手下人回来吧,探也没用,他们宁愿烧了也不想留给咱们。从这一点上讲,党项人还是有点骨气的。”

    不用蒋二郎详细描述,洪涛出了帐篷就能看到北面天空有些发红,想来此时城内的火势肯定又大了不少。

    打退黑水和黑山两军司已经一天了,他们的失败让党项贵族失去了最后一点希望,就连大宋派来的和谈使节带着大宋皇帝的圣旨也没拦住新军前进的脚步,这要是被攻破城池离屠城还远吗?

    游牧民族有个谁也比不了的天赋,就是能跑,逃跑技能必须max。只要他们想跑,真是谁也拦不住。舍不得繁华安定的兴庆府?可是和小命比起来,还是好死不如赖活着。

    公立1095年、大宋清和八年,初冬,齐王赵佣、凉王王诜、甘凉路经略安抚使王厚,率一万五七星军、五千禁军围攻夏国都兴庆府。党项贵族在城内自相残杀,死者无数,又引起大火,三日后城毁。

    兴庆府内的十多万民众有少半死于内乱、少半逃出城,真正北逃的不到七千,全是党项贵族和其家眷。

    两日后,定州、怀州、静州、顺州守将纷纷献城投降,三日后新军攻克西平府,守将梁自道率一千七百族人出城迎战,无一生还。

    在之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宋夏边境的几十座大小军镇、城市皆纷纷向附近的禁军献城投降,一时间西北边陲各州路忙的焦头烂额,每日皆有大队西夏降卒被迁往内地看押,光是供应他们所需的粮食就让各地仓司叫苦不迭。

    大夏,建国五十七年,亡!

    史书上可以这么简单叙述,实际上的过程要精彩纷繁的多。最先知道兴庆府战况的不是朝廷,而是四川日报,并且长篇累牍的发表了出来。

    但并不是攻克兴庆府之类的大标题,头版上只有一行黑字:辽国,战还是降

    齐王身在兴庆府,却发出了这么一个声音,听上去是在问辽国的朝廷,假如它还能正常运转的话,可是怎么琢磨怎么还有弦外之音。

    啥音呢?要说齐王就是比凉王仁义,没让大家伙儿瞎猜着玩,人家在最后一版给出了准确答案,一份给朝廷的奏章副本。

    奏章的主要内容有两个,其一、新军要继续伐辽,但兵力略显单薄。齐王恳请朝廷把零波山、韦州以北,灵州川以西划为特区交由凉王治理,休养生息一年之后,如果辽国不降再挥兵东进。

    其二、齐王坐镇兰州,和凉王一样在兰州以北原本属于秦凤路的地区推行新政,为新军东征做准备工作。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齐王在奏章里也充分阐述了理由。因为新军战斗力高,此次平夏基本没用朝廷供给,全部武器给养都来自甘凉路。

    渭桥镇、大名府这两座最大的工坊失去了新政的环境之后形同虚设,半点忙也帮不上,还有资敌的嫌疑。所以想稳定住西夏、继续打败辽国,只能依靠新军和新政,不能再交给朝廷瞎指挥了。

    此文一出,朝野上下一片哗然,比讨论西夏国灭亡还热闹。讨论的题目主要集中在一点,齐王坐镇兰州、凉王治理兴庆府算不算要挟朝廷搞地方割据?

    要是没讲为什么,确实有很大嫌疑。但渭桥镇和大名府工坊涉嫌资敌的话一出,齐王和凉王的问题就成了旁枝末节。谁?谁这么大胆子,敢拿国之利器资敌,必须把人找出来千刀万剐!

    一时间全国各地都有民众去官府门口上书,要求朝廷严惩卖国求荣之辈。啥?齐王是瞎说!那不可能。

    齐王和凉王不顾安危,带着二万多人就把西夏平了,人家干吗要瞎说着玩?齐王必须特别恨这些人,说不定差点被害死,才把此事公之于众。

    士绅、读书人可以张开嘴就说,但朝廷不成,真受不了这种无端的指责。当然了,更不能接受齐王的建议。还把甘凉路、兰州、西夏精华地区连成一片弄特区,干脆直接说割据一方多省事儿啊!

    原本还不太好反对,渭桥镇和大名府工坊确实经营的不咋地,齐王和凉王的功劳又太大,直接把西夏给灭了国,算得上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人家说还要平了辽国这个宿敌,理由很过硬嘛。

    但是……诬陷朝廷和敌国串通一气就太过分了。合算你们立了功不分给朝廷还倒打一耙,玩了命的给朝廷抹黑,其心可诛啊。

    这是要干啥?不光想拥兵自重,还要致朝廷、皇帝于不仁不义,变成千古罪人?这么做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找机会篡权呗,不把对手搞臭不好下手!

    这次的圣旨下得那叫一个快,不光申斥了齐王和凉王的险恶用心、严词拒绝了割据一方的想法,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给真理报送一份副本刊印发售,让天下百姓也看看某些人的真实嘴脸!

    这一招玩的很巧妙,把两件事儿混到了一起说,只要齐王拿不出证据那就是诬陷朝廷、欺君罔上。别的不聊,大不敬之罪基本就坐实了。

    大不敬了还聊啥镇守一方,老老实实回京请罪吧。朝廷当然也不会治罪,来个功过相抵,留着有用之身为朝廷效力,再放到开封养起来呗。

    齐王都大不敬了,跟着一起署名的凉王能跑得了?皇帝已经打算好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让王诜离开可控范围,到了开封就得关到驸马府里闭门思过,终身不能出城半步!

    

793 过分要求() 
如此一来不光解决了齐王和凉王的问题,还把新军也拿回手里。凉王不还有个七星军都指挥使的职务嘛,那就说明新军是朝廷编制,顺理成章收回兵权。

    不给就是谋逆,全天下都看着呢。光你们会用报纸有事没事儿的恶心人玩,这次也尝尝自作孽不可活的滋味吧!

    此文一出朝野上下再次吵成一团,有人坚持认为齐王和凉王不会有不臣之心,这全是误会。有人则认为知人知面不知心,对外作战的功绩是一方面,但也不能因此全盘肯定。

    在这件事儿上齐王和凉王做的确实不太合适,怎么能空口白牙的污蔑朝廷呢。此种先例不能开,必须严惩,否则以后谁想说就说,皇帝的威严何在?朝廷的威严何在?

    一时间众说纷纭争吵不休,大众的关注点又从指责朝廷转移了,开始为到底是谁对谁错较劲儿,谁也说服不了谁。

    此时洪涛在干嘛呢?他根本就没怎么关注这些事儿,而是缩在应理城猫冬呢。这大冬天的,没事儿就刮白毛风,环境确实有点恶劣。

    要不是兴庆府被烧毁了,他根本就不想回应理。银川那地方他后世去过,别看纬度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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