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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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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和六年,王安石只比司马光多抗了三年,也带着一腔抱负和未完全实现的理想撒手人寰。

    章接替了他的位置,而入阁最晚的蔡京凭借着皇帝的信任和在各派系之间的长袖善舞,踩着副相之首刘挚的脑袋异军突起,接替了章的职位。

    这几年朝堂上的变化可谓日新月异,原本的旧党和新党随着诉求与人员交替也在不断分裂、融合,变成了以章、苏轼为首的改革派和蔡京、范纯仁代表的保守派。

    苏颂则仗着这几年在天文历法和治水方面的功绩继续稳坐尚书左丞,中书侍郎则由吕大防担当。

    说起吕大防也不是啥新人,他和王诜还有点亲戚关系,是堂弟王谠的岳父。不过这个老头是属狗的,性格及其强硬,逮着谁就就咬谁,不能说是纯粹的保守派,但对王诜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他在朝堂上一会儿怼改革派乱了祖宗宗法,一会儿又批评保守派不干正事儿,看谁都不顺眼。估计皇帝让他当副相就是用来捣乱搅局的,时不时还能当枪用用。

    “凉王别来无恙,当年有幸得了凉王指点才有今日之蔡某,请受学生一拜!”

    洪涛就够客气的了,不承想蔡京的姿态更低,要以学生之礼相见。也就是苏轼比较了解王诜,否则真得以为他们俩私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呢。

    “万万使不得,几本胡乱涂鸦的白话而已,也不全出自本王,多为工匠们所言,我就占了个耳朵尖,哪儿谈得上什么指点,惭愧、惭愧!”

    比脸皮厚是吧?洪涛立马就精神抖擞起来。当我学生,呸!先让你知道知道老师的出处,咱连书都是剽窃的,抄袭自粗俗工匠,看你还敢当我学生?

    “……凉王说笑了,仅这座学院就可在大宋称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过谦过谦!”蔡京笑得更诚恳了,鼻尖上已经见到了细密的汗珠。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眼看一见面就在脸皮厚度上了落了下风,不得不把话题转开。学生之说也不敢提了,生怕这位再自爆点丑闻啥的,老师都成臭狗屎了,自己这个学生咋办?

    “东来,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两位朝廷肱骨屈尊你的地盘,就给晾在大太阳底下晒着?”蔡京只要别往自己身上爬,其它的事儿都好说。

    洪涛是真不敢沾这位,你对他笑一笑,他敢回去和朝臣们说自己表露了爱意,就这么不要脸。要不怎么说同行是冤家呢,满朝文武里最让自己忌惮的就是他!

    “……各位大人里面请!”许东来正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看这两位官位比谁都大、爵比谁都高的玩意比谁更不要脸呢,突然溅了一身血,才想起凉王平时的告诫,看热闹要站远点!

    长江学院的教学楼顶层平台上有个集茶肆、酒肆、食肆于一体的餐饮综合体叫临江楼。听名字就不是洪涛的手笔,不是落空了,而是扯虎皮拉大旗。

    这个名字连同匾额都是当朝宰相章所写,为了给长江学院多增加一些护身符,洪涛连起名字的爱好都舍了。

    此时临江楼里还有一些食客,见到许东来和洪涛走上来并没诚惶诚恐,顶多在座位上拱拱手或稍微欠欠身叫声校长或山长。

    这座学院并不封闭,除了后面的两座副楼,前面多半个校园是对外开放的,谁都可以进来转转,只要遵守规矩就没人阻拦。

    很多在瓜洲镇落脚的商户赶上请客啥的,大多会选择来临江楼上摆一桌。虽然菜品并不见得吃得惯,可是坐在这里吃饭比较显身份。

    古人咋说的来着?谈笑皆鸿儒、往来无白丁。图的就是能在文化人圈子里多待会儿,保不齐就能赶上那位大儒在旁边桌子上就餐。这个年代是没法合影,但说出去也挺提气的。

    今天这不就赶上了,许山长不是特别少见,但这位凉王山长就太稀罕了,来十次也见不到一次。必须得去海王那儿再上柱香还愿,真见到活的财神爷啦!

    “把校长的花茶端上来,旁边的座位别安排人了。”许东来特意找了个靠角落的位子,冲服务员小声交待了几句。

    “……校长的花茶喝光了!”可惜服务员不怎么给他这位校长面子,笑嘻嘻的拒绝了上花茶的要求。

    “嘿,你倒是会借花献佛,上吧……”临江楼和学院里的其它商铺、工坊一样,都是由学生承包经营的。他们显然知道许校长说话不太好用,把眼神转向了王校长,得到首肯之后才去沏茶。

    “何为花茶?”苏轼在很多问题上都和王诜有不同看法,这位行为无状还有些粗鄙的凉王浑身上下一点文人雅士的修养都看不到,唯独在喝茶方面独树一帜且风雅至极,不服不成。

    “茶以花佐之……”洪涛来了这么多年,多少也学会了一点古人的说话方式,他自己总结为三个字,装孙子!

    古人说话不喜欢说太明白,更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总是模模糊糊、云山雾罩,越是有学问的人就越这样。

    放到后世这么说话得天天挨揍,但古人就吃这一套,苏轼和蔡京全都一副安然自若的德性,哪怕心里再痒痒也不追问,老老实实的等着茶水端上来再做评判。

    “茶香中混有花香,果真独特……是茉莉?”茶水很快就端上了,不再是宋朝的斗茶,而是用玻璃杯装着的清茶,与后世的开水沏泡方式完全一致。

    要问洪涛这十多年里推广的什么东西最成功,不是思想、不是炼焦、不是火炕和蜂窝煤,甚至不是牛痘,而是清饮。

    不研磨、不加香料、直接用开水沏着喝的饮茶方式。绿油油的茶叶、清澈的茶水,好像更符合古代文人们的性格。

    当然了,也不是谁都能清饮,想这么喝茶必须配备一种高档茶具,透明带花纹的玻璃杯。透明的杯子、逐渐舒展翻滚的茶叶、颜色各异的水色,都是喝茶之前津津乐道的情趣。

    “蔡相是懂花之人!精选未完全开放的花朵与炒过的茶叶一起熏制,再炒去湿,再熏制。香味多少全凭熏制次数,也要看所选之茉莉花。我这个是用单瓣茉莉熏制五次之后的味道,来,两位远道而来,先去去暑气!”

    蔡京的鼻子确实挺好用,凑在杯口一下就闻出了花香出处。洪涛摇头晃脑的开始装行家,其实他连单瓣茉莉长啥样都没见过,这都是听茶农讲的。

    “以晋卿的品性,本不该对此等小技如此看重,莫不是还有隐情?”苏轼是真不愿意承认清饮是王诜发明的,以花入茶更不符合这位疯驸马的一贯作风,开始鸡蛋里挑骨头了。

    “非也非也,看似是几片茶叶,实乃万千人之生计也……”又来!每次见到苏轼都要受到质疑,不撅他两次他就浑身不舒服。

    洪涛这几年脾气确实平和了许多,或者叫更能装孙子了,即便有人当面批评也能隐忍不发,只是隐忍的时间还没古人长。

    …… 上拉加载下一章 s ……》

    

742 不速之客3() 
    “此言差矣……想那团茶焙制工序繁杂,若论百姓生计,清饮怕是不如。”太不要脸了!清茶的制作比团茶简单的多,喝法也容易,怎么还说养活了更多百姓,应该是更多百姓因你而失业才对嘛。

    “哈哈,事与愿违,且听本王慢慢道来……”苏轼和蔡京联手而来肯定不是喝茶扯淡的,这两个人在朝中是政敌,肯定有事儿促使他们暂时和解。

    但洪涛不想主动问,现在时间对自己有利。不想直话直说是吧,那成,看我怎么扯闲篇,讲三个时辰不带重样的!

    一种生活习惯的改变,往往会带动一种以上的商品跟着流行。清饮的流行除了对茶叶焙制提出了不同要求之外,还催生了一个市场庞大的行业,玻璃烧造。

    很多年来,玻璃制品都是以成套酒具为主,汽灯灯罩为辅。平板玻璃产量非常小,除了洪涛之外也基本无人使用。

    由于运输不便、价格昂贵,玻璃制品一直被当做奢侈品看待。但随着清饮的方式从甘凉路逐渐扩散,马尾城的玻璃工坊不断扩大生产经营规模,这种昂贵的奢侈品慢慢走向了民间。

    真正让玻璃制品走下神坛还是近几年的事儿,当顺风邮局把它当做一种投资项目推出之后,不到两年时间,各地就冒出来一大批玻璃作坊,玻璃器皿的产量打着滚的往上升,价格则断崖一般的下落。

    除了玻璃酒具、茶具之外,还有头脑灵活的商家从长江学院购买了玻璃油灯的生产专利,把这种不怕风吹雨打、照明效果更佳、比汽灯便宜很多的新式光源带入了千家万户。

    连带着也让海油的销量大增,同时又催生出了一大批民间小工坊,专门为生产油灯的玻璃作坊加工金属零部件。结果连带着几大钢铁熔炼厂的销量猛增,进而对焦炭的需求量也加大了……

    这些产业随之追加了投资、增多了工匠雇佣量,拿到工资的人多了,反过来又会成为玻璃产品的消费者。

    转了一大圈回来,好像受益的不止是玻璃工坊,上游、下游、周边产品都有收获。这种现象被洪涛特意拿到长江学院里当范例讲给学生们听,还被写进了教材。

    发明马灯的人就是长江学院的学生,出售专利所得也是他和长江学院分成,一夜间就成了大富翁,这种榜样的力量比什么说教都管用。

    以前讲多少遍经济学原理、强调多少次新技术对社会发展的推动力都可能是耳边风,现在学院里的各个实验室就没有不排队的时候,哪怕旬休和过节,里面挤满了对未来生活充满憧憬的学生。

    洪涛建立长江学院并不是打算让大学教育普及全国,这种想法太理想化了,根本不可能实现。他要的就是这种对新技术的追捧,动力来源依旧是利益。

    没错,在洪涛眼里科学家也是商人,科学研究最初可以因兴趣而起,但光靠兴趣无法维持长久。每项新技术的诞生都需要几个月、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技术积累,不可能一蹴而就。

    这时候就得琢磨琢磨如何才能让有天赋、有兴趣、有恒心的人把这项利国利民的事业长久做下去了,单靠国家拨款支撑,事实证明效率太低。

    靠私人赞助也不靠谱,有几个人会像自己一样为了新技术的推广发展就建座学院烧钱玩?就算有人乐意,烧两年、五年、十年……烧一辈子。万一这个人死了,他的后代不愿意再烧咋办?

    想持续发展就必须盈利,这是人类至今为止逃不脱的怪圈。中国古人很早就认识到这一点,所以才有天下熙熙全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的说法。只要你还在天下之中就免不了俗,古人真是活的明白。

    长江学院采用的是私人投资赞助新技术开发模式,研究成果有些会被学院优先收购,这一点没商量。

    因为有些技术可能关乎国家利益,不适合马上转化成民用商品。但也不能让发明人白忙活,所以会由长江学院评估后买断。

    大部分新技术和新产品或由学院、或与顺风邮局合作公开向社会招拍,谁给的条件优越就卖给谁。如果情况必须的话,长江学院也有自己开办的工坊和商铺,可以与发明人合资开发。

    现在长江学院真的已经在大宋扎住根了,与之直接合作的商号、商家不下百余户,其中不乏朝臣家属,甚至皇亲国戚。

    间接合作受益的数量更庞大,尤其是在江南沿海各州府中已经形成了一种观念,想把自家产业做大做强就必须和这座学院搭上关系,不管间接还是直接,沾上点边就管用。

    随之而来的就是人了,或者叫生源。目前学院里三个年级外加研究生总共不到八百人,但每年报考的学生数量十倍不止。既有各地小学、中学的毕业生,也有旧式教育体系中的生员、举子。

    要说宋人还是真是钱串子,这也算上行下效了吧,当统治阶级都以做买卖挣钱为荣时,百姓就会有样学样。

    举子、贡生咋了,很多商人家庭已经把账算清楚了,与其去走仕途这座独木桥不如让孩子换条路,说不定更容易成功,尤其是落过榜的。

    这也是榜样的力量,当你看到邻居家的孩子连州学都没上过,恨不得五六年前还是自己家佃户的孩子,没钱上学才去了不收学费还管饭的小学。

    结果孩子用心、先生本事大,一下考入了中学接着上长江学院,人还没毕业呢,不知道哪根筋突然动了动,弄出了啥专利,一卖就是一大笔钱。

    随后就是全家鸡犬升天徒然而富,又买房子又买地,买卖铺面一下子能开好几个,自己搞不好倒成人家的佃户。

    老百姓可能不懂经史典籍里的先贤道理,但他们知道日子该怎么过才最合算,两下相比较起来显然长江学院这条路更容易。

    即便自家孩子没有发财的头脑,只要能从学院里毕业照样会成为人上人。都不用麻烦学院给安排工作,每年的毕业季都会有大批商户和工坊东主聚在瓜洲镇,把榜下捉婿的传统继续发扬光大。

    看到穿着红色长衫的毕业生立马扑上去施以利诱,只要条件足够高往往能成功。这里的学子从不以谈论钱财为耻,讨价还价甚是比商贩还精明。

    要这些刚刚从校门里出来的大学生回去干嘛用呢?肚子里知识再多能多赚一文钱不?要论才学,随便找个举子、进士也比他们强百倍吧?

    这话看和谁讲,如果讲与官府听肯定正确,要是和商人、工坊主、农场主讲就是错的。在他们眼中,一个长江学院的大学生能顶至少三个进士。

    又不是家家都能做官,科举高中和日常生活没啥关系。反倒是长江学院里出来的大学生更接地气,对做生意、管理工坊、种植庄稼、架桥修路造房子啥的总能有一门灵,且本身就带着手艺。

    也不是只会高高在上、纸上谈兵的废物。三年大学生活至少一半时间要在学院的实验室、工坊、商铺里实习,业余时间更要去打工挣钱。

    因为校长规定了,不打工挣钱的学生永远不能毕业,三年里至少有一年的学费必须由学生自己挣。

    学院在扬子镇、瓜洲镇、扬州附近有无数家合作商号、工坊愿意招收大学生打零工,别想以找不到工作为借口。哪怕去码头帮着装卸槽船,只要把钱挣到手就是好样的。

    学院的校长是谁?大宋首富、最会挣钱的凉王、长江学院的缔造者、所有工匠的祖师爷、修河堤架桥铺路的大善人。他教出来学生不求全才,只要学会其中一种本事的皮毛,放到民间就足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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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3 该来的还是来了() 
听完了洪涛的长篇大论,苏轼和蔡京全都陷入了沉思。这番话讲得无比透彻,从原理到手段和盘托出,事实上也却是如此。

    全国到底有多少人因为清茶、马灯受益暂时统计不出来,但这两年跑到长江学院门口抓毕业生的商人必须是真的。不用王诜自夸,福州日报和真理报早就报道过这件事儿,扬州本地官员也是亲眼所见,不会有假。

    一想起越来越多的举子转投长江学院而不去参加朝廷科举,不管做为朝廷高官还是普通士人,苏轼和蔡京心里都不太是滋味儿。

    可又不能因为长江学院传授能让百姓勤劳致富的手艺而去禁止它,做为官员,好像还应该鼓励,富民强国的不正是寒窗苦读的追求吗?

    “……凉王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本以为通读驸马五经之后即可学得富国之法,看来只是初窥皮毛。在其位不能谋其政,令某愧对陛下重托!”

    此时若是苏轼一个人来的必须又得不欢而散,当面打脸啊,还是左右开弓抡圆了抽,搁谁也没法再聊下去了。

    但蔡京就具备这种能力,心里再不乐意依旧能用理智压住,甚至半点情绪不带主动认错,看上去必须是个正人君子,离圣人也不远了。

    “此乃小技也,不值一提。要论治国之道,还得依仗朝中诸位相公与官家运筹帷幄。”可惜他面对的是洪涛,谁看着像圣人洪涛就会把谁当成最大的敌人。

    “实不相瞒,本官和苏相此次前来正是受官家所托……”茶都快喝没颜色了,故事也听了半天,眼看绕圈子没啥效果,蔡京一抱拳,看着许东来就说了半截话。

    “在下去安排一下两位大人的食宿……”许东来也不想陪着,可惜洪涛一直没发话,现在可算找到机会了,起身就要走。

    “东来先不用忙了,我带两位大人去钟楼上看看风景,你去把门打开。”食宿个屁,这两人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要是皇帝有新任命可以带着圣旨来,看样子他们圣旨也没有,那就没啥可怕的。先听听,估计还得不欢而散,连晚饭都省了。

    要问长江学院里什么地方最安全,不是位于二号配楼下面的资料库,也不是学院保安员住的宿舍,而是主楼后面的钟楼。

    这座三十多米高的水泥钢筋塔状建筑除了当钟楼报时外还有灯塔的作用,晚上会有几盏汽灯悬挂在四面,只要没有大雾十几里以外也能依稀可见。

    同时它还是山川督查院的一处秘密据点,十多名督查员平日里以负责维护大钟运行掩护身份,其实干的都是不可见人的勾当。包括通过学生收集情报、发展外围成员,以及搞绑架暗杀之类的事情。

    塔基下面还有一条暗道穿过大半个学院的石砌地基直通西边的桥墩,那边总会有一艘小船停泊。在水边修建大桥有几艘船也很正常,不会引人注目。

    假如有人试图对学院不利,正门、旁门和码头肯定会被控制不能使用,关键人员和资料就会从这里撤退到船上,然后沿江而下到长江口的姚刘沙洲换乘训练舰出海。

    姚刘沙洲上的两户人家也早就不是普通渔民了,全都换成了山川督查院的眼线。并且建立了一座小型的训练营,由王三负责为镖局、邮局培训武装押运人员。

    另外这座钟楼还是个瞭望哨,和扬子镇凉王府里的长公主塔遥相呼应,白天使用望远镜和旗语定时通讯,晚上则以灯光信号交换消息。

    一旦凉王府出现警情,学院保安和督查员马上就能组成一支武装小分队快速增援。学院有重要人物来访,也是通过这种方式传递给洪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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