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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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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军向着海军大踏步发展了,填补这块空白的就成了萧兀纳的海军陆战队。他也没闲着,组织了十多支队伍练习划着小艇冲岸登陆。

    只是他的队伍成分比较复杂,既有光着上身的耽罗土著,也有带着皮帽子的契丹俘虏,还有不少犹太族人。看来犹太人也没完全放弃武装力量,不光派遣了族人参加陆战队,还有加入蒋二郎海军的。

    假如没见到这个场面,洪涛肯定会私下里建议宸娘向长老会提议成立犹太人自己的武装力量,现在省事儿了。

    不管是蒋二郎、萧兀纳还是犹太人,谁的势力太强都不符合自己的需求,往一起掺沙子才是最好的结果,说好听点叫融合。

    但洪涛没见到宸娘和特里公主,这两块料一个诡计多端、一个胆大妄为,居然说服了长老会同意,驾着湟州号装满鲸油去大轮田泊找王浩去了。

    为啥这么着急呢?因为温家人已经把造船厂准备的差不多了,她们等不及王雄从漳州赶来汇合,干脆先跑一趟,打算用鲸油换点大木回来。

    “就算有木料,这些人能造船吗?”

    洪涛在自己那片白沙滩上见到了温小豹,他正指挥着上百名土著人砍伐附近的低矮树丛,为即将到来的木料腾出堆放场。

    温二虎则和十多名工匠在船台上加固龙门吊,看样子是要大干一场。可就凭这么点熟练工匠,洪涛觉得别说武装商船,训练舰怕是都造不出来。

    “嘿嘿嘿,怕是还不成,就算人手齐全也得等三四个月之后才能开工。刚砍伐的树木没干透不合用,铁具、铜具、绳索、油料作坊也得重新建。学生打算先造点舢板和先生的帆板让他们练练手,幸亏当年先生让爹爹趁早把好手都从大名府拉走了,要不现在更没人可用。”

    温小豹已经长出胡须像个成年人了,只是一说话还是嬉皮笑脸的,倒是斯文了很多,这几年识字班没白上。

720 教育旗舰() 
“这些是本王发明的怀表,里面有说明书,看懂之后再去把蒋将军和萧将军教会。”

    洪涛也是这么认为的,宸娘和特里纯属白忙活,即便晚去几个月换木料一样不耽误造船。但孩子大了不由爹娘,她们俩都跑了再说什么也是枉然。

    这次来济州岛本来还给她们带了礼物,看来是不能当面显摆了,只能通过温小豹转交。为啥不给蒋二郎和萧兀纳呢,因为这两个人没那个脑子也没那个手艺,那刀把子的手搞不懂怀表的原理再给摆弄坏了。

    王鑫和利亚哈姆用了半年时间,不光把机械定时器造了出来,还以王鑫的那块大表为基础,加上二十四小时制,试制出来了五块机械表。

    计时精度依旧还在每天误差一刻钟左右,但个头明显缩小了不少,终于能配上一根铜链挂在衣服上称之为怀表了。

    洪涛把这五块表全都带了过来,温小豹和温二虎共用一块,蒋二郎和萧兀纳各一块。不管是作战还是造船,能把时间精确到一定范围内对工作都有很大帮助。

    剩下两块就是哄女人玩的玩具了,宸娘和特里公主一人一块。现在看来自己有些小瞧人了,如果她们俩真的喜欢航海,女人驾船也不是不可能。

    在大海上钟表有更关键的作用,甚至比在陆地上还重要。它能让经纬度的测量更准确,尤其是经度,没有准确时间会相差很多,很要命。这种简陋的怀表哪怕误差不小,也总比用沙漏计时靠谱多了。

    这次洪涛没有久留,三天之后就匆匆返航了。船舱里没再装鲸鱼肉干,而是带上了一副完整的成年抹香鲸骨架。

    这是上次和宸娘交待好的,让她把鲸鱼拖回来宰杀完之后,留下尽量完整的骨架,先用海盐不断擦拭去掉表层油脂,再在骨头上钻洞把骨髓抽出来,最后把每根骨头编好记号之后等着自己来取。

    弄一副鲸鱼骨架回去干吗用?洪涛的回答能雷倒一片人,他要开办一座自然博物馆,这具鲸鱼骨架就是镇馆之宝。准确的说也不仅仅是博物馆,而是一座综合性质的学院,或者称作大学。

    北宋有国子监、有太学,都属于国立大学。那私人能开办大学吗?答案是肯定的。

    除了国立大学之外,北宋全国还有很多书院,最出名的是应天府应天书院、衡州石鼓书院、江州白鹿洞书院、潭州岳麓书院,合成四大书院。

    应天书院又叫南京国子监,是纯粹官办学府;石鼓书院是衡州州学,属于官民合办;白鹿洞书院的前身是南唐国学院,但受到北宋朝廷的扶持,也算官民合办;岳麓书院比较纯粹,没有官方背景,是民办学院。

    这两年自己在民间开办的学堂在很多州县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随便找个识字的工匠学徒就能当先生,教几十个穷孩子识字不成问题。

    但更高一级的学堂则很少,只有福州、明州、大名府、湟州开展的比较早,其它地方既没这种需求也没这个条件。

    不过随着体系内在各地开办的商铺、工坊、合作社越来越多,接触的商人团体、地主阶级越来越多,吸纳的农民和手工业者越来越多,更高层面的培训教育需求很快就会高涨。用不了二三年,高级学堂也会多起来。

    然后呢?然后就该到顶级学府层面了,总不能说从小接受的是数理化知识系统,长大之后想继续深造,却发现还得回归经史典籍系统,那就太影响学生们的学习热情了。

    建立一座代表数理化知识系统最高成就的高等学府势在必行,它将成为新式知识系统的根据地,从这里毕业的每个学子都是射向传统教育体系的一枚大炮弹。

    另外洪涛出于安全方面的考量,也需要有个机构取代自己的位置来承担更多关注,不能再发明点什么都被冠以驸马和凉王的前缀。

    神化和崇拜是能为自己带来保护色,可不能太过,要是万千荣誉都集于一身,随之而来的羡慕嫉妒恨太多也不好。被普通人恨上无所谓,被朝臣恨也习惯了,但最好不要被皇帝恨。

    大学或者叫学院有建立的必要性,下一步就该选择地点了。其实也没啥可选的,自己住在扬子镇,只能在两淮路里自由行动,最合适的位置就是身边。

    王府周围全是田地,建造书院有点浪费,放眼四周基本也是田地,连个小山丘都看不到。于是洪涛把主意又打到了瓜洲镇,反正也得在江边建造桥墩基础,那不如连学院的地基一起打了。

    为了防止江水蔓延地基必须高,干脆就筑一段河堤吧。不过这次不能只弄一面石头糊弄了,必须从下到上都是石头垒砌,高度嘛,高于长江水平面两丈就差不多了,按照都水监的资料,有史以来长江还没发过两丈高的大水呢。

    古人喜欢把书院建在山脚或者山腰,这样显得神秘且优雅,比如石鼓山、庐山、岳麓山……

    洪涛真没地方去找这种交通方便、环境适宜的山峰,但他觉得长江也挺给力的,比起来好像也不掉价儿。于是这座学校的名字就呼之欲出了,长江学院。

    想当年一座二层破茶肆就骗王安石来首诗,自己如果在学院里盖个五层楼,一水儿的江景房,楼顶再弄个驸马菜餐厅,苏轼他们怕是也得巴巴的凑过来附庸风雅,这不就是活广告嘛。

    面对长江、身傍长桥,洪涛觉得还不够引人眼球。做为教育界的后起之秀,想要后来居上,除了治学严谨、名人交流之外,还要在各个方面突出与众不同的特点。

    比如一架高大威猛的鲸鱼骨架矗立在学院门口,但凡是从江面、运河、长桥上经过的人都必须能看清楚。

    到了晚上还要挂上几十盏汽灯把骨架勾勒出来,没办法,谁让咱想不出太文艺的范儿呢,那就只能用笨办法,拿钱砸呗!

    “这么大地基全用石料堆砌!”当洪涛拿着自己的学院设计图找到王七之后,孩子的脸上立马就不淡定了。

    自己这位爹爹太能折腾,扬子镇不是有好几座现成的大宅院,想办法买过来不就是现成的书院嘛。顶多再改造扩建一番,何必新建呢,还要建的这么变态。

    “我可不是为自己出名,学院建好之后你就是土木工程系教授。想一想吧,几十年后桃李满天下,全国各地都有你的学生,在为国家建设各种各样的桥梁、道路。当史书上记载他们时肯定要写上一句话:师从土木工程学派开山鼻祖,王七!”

    多乖巧的孩子碰上这么一个爹也得有不耐烦的时候,洪涛倒不以为意。不耐烦是吧?咱讲事实摆道理,一点逼迫手段不用,就让你自己主动改变观念。

    “……那跨江大桥的工程势必受到影响,孩儿没有太多人手……”咽了好几口唾沫、挺了好几次胸脯,王七也没鼓起勇气拒绝。爹爹描绘的前景太靠谱也太诱人了,就没人不想留名青史的。

    “对外说地基也是跨江大桥的一部分,如何瞒过沈大人你自己想办法。咱们之前不是说了嘛,大桥的工程不着急,慢慢来,有时间了就弄弄,材料和时间不够就停一停,但为父的学院可不能停!”

    还是那句话,啥跨江大桥啊,将来长江书院旁边矗立这一座雄伟的……断桥,应该也不失为佳话,搞不好在文人雅士眼里还更有内涵呢,残缺也是美嘛。

721 胖老头走了() 
    1090年的上元节格外热闹,或者叫格外亮。花灯明显增多、增大,就连往年点不起太多花灯的佃户也在自家门口挂上一两盏,试图让天上的神多看两眼,保不齐明年的日子就能好过一些。

    这种行为要是放在两年前非得让村民们骂死,臭嘚瑟什么啊,整宿点灯熬蜡日子还过不过了!

    但今年例外,连续两年大丰收,一家人的吃喝终于不再是难题。古人不是说过饱暖思那啥嘛,在还没达到饱暖之前搞点小娱乐也是天性。

    其实光是手里有两个闲钱也不至于让穷苦人家这么大手大脚,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有了代替蜡烛的灯油。

    以前也有灯油,不过那玩意烧起来黑烟滚滚、味道呛人、还不怎么亮。蜡烛倒是没有黑烟也没有怪味儿,可蜡烛太贵了百姓们真点不起。

    也不知道是谁搞来的新灯油,价格和旧灯油差不多,亮度却和蜡烛相仿,且没有黑烟和异味儿。这下百姓不光能买点回家用,还能奢侈一次,也像城里人一样让花灯整夜点亮。

    百姓们给它起了个神秘的名字,海油。有人说是从海水里熬出来的,因为它总是坐着大海船抵达港口,打开罐子之后会呈现出一种清澈的蓝青,很像海水的颜色。

    身处扬子镇的大宋凉王今年也一反常态,阖府上下几十口子全部高调加入了狂欢的人群,三个尚在襁褓里的小婴儿也被抱上了灯船,沿着漕河在扬州城附近乱窜。

    啥叫灯船呢,这又是洪涛的发明。他觉得去街道上仰着脖子看灯挺傻的,长公主又不好太亲民,那会引来拥堵,干脆还是来个花灯游行吧。

    用花灯把训练舰装饰一下,前后左右包括桅杆都挂上,不升帆改用撑篙,慢慢沿着漕河溜达。这样既能欣赏扬州城内的节日美景,又能让长公主不至于太靠近人群,还可以让百姓欣赏一下自己的创意。

    穿越人士有时候小小的创意就会引领时尚,扬州城的官宦士绅觉得这样很好玩,干脆也把自家的船只临时挂上花灯跟在凉王的大船后面沾沾光。

    灯船越多场面越热闹,越热闹就招来更多灯船加入,最后连青楼的花船都赶来凑热闹了,在运河上形成了一条几里长的灯火长龙,引来两岸无数民众驻足观看,场面很是壮观。

    可也引来了一点小麻烦,有几艘船由于装扮的比较仓促,花灯没固定好,不慎引燃了帆具。带着油脂的帆具很快就把桅杆烧成了大火把,火焰窜起十几米高。

    但这些小意外丝毫没有减弱大家的兴致,反倒招致了热烈的欢呼。百姓们朴素的觉得烧的越旺越好,象征着今年是个兴旺年!至于说落水狗一般冻得哆哆嗦嗦的船主人一家,无视吧,扫兴的玩意,大过节少提。

    只可惜百姓的祈祷声太弱,贡品也比较寒酸,天上的诸神有点不屑一顾,通常也就很少灵验。

    正月还没出朝廷就有噩耗传来:大宋知制诰、端明殿学士兼翰林侍读学士、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行门下侍中事、上柱国、河内郡开国公、食邑二千二百户食实封九百户、赐紫金鱼袋,司马光挂了,享年七十一岁。

    胖老头操劳了一生,拼了命的想保持政策稳定不变,维持住士大夫阶层的既得利益,最好也让国家随之富强。

    可惜他熬过了神宗皇帝和王诜的犀利组合,又联合了政敌王安石的新党,还顶住了来势汹汹的后起之秀章惇和苏轼,不能说没有成绩,但最终还是输给了时间,带着满腹不甘和忧虑撒手人寰。

    “忠于君王、畏天爱民、恭俭正直、取信于人,守祖宗法度。”

    中国古人讲究盖棺定论,也就是说人死了之后才好评价,这二十一个字就是洪涛送给司马光的盖棺定论。

    前面十六个字充满褒奖,是对司马光个人品行的肯定。不管是不是政敌,洪涛对司马光的为人还是表示钦佩的。要是他做事也和自己一样没底线且不择手段,自己根本就没机会推行新政。

    另外这个胖老头一生节俭奉公,对物质需求并不高,也确实想把国家治理好。虽然效果并不怎么样,也称得上兢兢业业。

    后面这五个字听上去像表扬,实际上是批评。世界每天都在变化,可谓日新月异,而人却总守着固定不变的法度当行为准则,说轻点是无能,说重了就是愚蠢。

    司马光的死对朝堂的政治格局影响很大,加上之前的文彦博和吕公著重病卧床,旧党三个大佬相继倒下,一时间有点群龙无首的意思,基本也就宣告了一个政治时代的结束。

    现在王安石依旧任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是正相之一。门下侍郎章惇、中书侍郎刘挚、苏颂和苏轼分任尚书左、右丞。

    在这五个人里只剩刘挚还高举维护祖宗法度的大旗,但他和王安石一向是死对头。现在没有司马光在两个人中间充当缓冲带和粘合剂,这两位会不会直接打起来都很难讲。

    苏颂这个人比较有意思,据说他正在主持修建一座水力计时系统,要把天文、天象和报时结合到一起。如果真可行的话,他至少得精通数学、天文学,并了解一部分物理常识以及机械常识。

    除此之外他还是个很有成就的医生和诗人,曾经编纂过《图经本草》一书,也写过很多诗词。当年他也是驸马府的宾客之一,想必文学水平不会差。在这方面他有点像沈括,不是个纯粹的政治家,更像技术官僚。

    实际上苏颂确实不是保守派也不是改革派,更像务实派,谁的主张合理他就支持谁。当年就是因为死活不让王安石的学生升职而被贬,后来参加了神宗皇帝授意的官制改革,才重新获得皇帝的好感。

    结果一转脸他又上书皇帝,话里话外埋怨皇帝给寺院乱赐匾额、乱发度牒,并建议少审批点寺庙,少加重人民的负担。

    赵颢恐怕就是看中了他不结党、不入派的特点才委以重任,说白了就是往领导班子里掺沙子,在改革派和保守派中间增加个变数,让两边谁也不能占据太大优势。这和洪涛在济州岛上的所作所为如出一辙,全是在玩权利制衡。

    原本的权利中枢里保守派势力是占优的,可是随着司马光去世,保守派与改革派之间的力量对比好像偏向了改革派,让谁来填补司马光离开的空缺就是个很微妙的问题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谁会接任司马光的丞相一职洪涛猜不出来,但他觉得赵颢能选择的余地也不怎么大。

    当年反对自己登基、主张让六皇子赵佣继位的大臣肯定不会获得重用,这一点是板上钉钉的,否则拥趸者就会大失所望,所以一下子就少了近三分一的人选。

    当年被神宗皇帝重用并且积极支持改革的那一批臣子也不好提拔,有资格当正相的名单里又得划去几个。

    王安石的拥趸不能用,章惇和苏轼的跟随者也不能用,保守派里能与王安石对抗的几乎没有,总不能随便找个人上来凑数,然后变成王安石的应声虫,那样也不符合赵颢的利益。

    所以吧,洪涛觉得这位刚刚把屁股坐稳的皇帝怕是要剑走偏锋了,他会提拔一位能效忠皇帝的新人进入中枢,哪怕不能直接当正相,来个副相混混资历也很有必要。

    目前皇帝要打压王安石和司马光所代表的保守派势力,同时也不能让章惇和苏轼所代表的改革派势力太壮大,这本来就是用来制衡王安石和司马光的手段,总不能送走一头狼再迎来一头虎。

    现在保守派势力受到了极大削弱,改革派马上也就要得不到皇帝支持了,鸟尽弓藏嘛。

    不过洪涛觉得赵颢还是低估了北宋士大夫们为了实现个人理念而奋不顾身的劲头儿,章惇和苏轼的主张吸引了很多中青年官员的加入,这两年声势一天比一天壮大,不是谁说制止就能马上制止的。

    随着司马光、文彦博、吕公著相继退出了政治舞台,他们的一大批追随者也都行将暮年,早就没有了当年的意气风发和精力充沛,和这些新生力量斗不动了。

    就算王安石还很强势,但他也只比司马光小三岁。年龄这个玩意是追随者押宝的一个重要属性,你都快不成了,面对的又是一群正值政治生命最旺盛期的敌手,值得追随的远景立马暗淡了不少。

    只要王安石和保守派不能全面碾压改革派,那朝堂里就会陷入愈演愈烈的权力之争。双方谁也不想束手待毙,可谁又都不能一击致命。

    此时突然又发现一股新生力量冲进来打算拉偏手捡便宜,王安石和章惇又不是新手,岂会不清楚皇帝的用意。结果很可能变成三国杀甚至四角博弈,到底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722 蔡京上位() 
最麻烦的还不是朝堂里的争斗,假如外部环境安定,最高权力中枢扯扯皮也没啥,可北面并不是毫无威胁。

    西夏人已经隐忍了四五年,无时无刻不在观察南边这个庞大帝国的弱点。一旦因为朝堂纷争有所疏漏,他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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