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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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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世的淮河比较古怪,到了洪泽湖之后分成三叉,一支经高邮湖入长江、另外两只从洪泽湖东岸分别注入黄海。

    但在宋朝淮水是条单独注入黄海的河流,和长江没半点关系,倒是和黄河有点纠缠不清。到了南宋时期,黄河一生气抢了小弟淮水的河道入海,史称夺淮入海,且一抢就是几百年。

    在江苏响水县有个云梯关,始建于唐代。它是中国历史上第一座海关,同时也是淮水的入海口。到了后世的地图上,云梯关距离海边至少有一百里远,难道是唐朝人修建海关的习惯怪异?

    不是,这就是黄河干的好事儿。几百年间,黄河裹挟着大量泥沙入海,硬生生把海岸线向东推移了一百多里远。后世里的村镇、港口在古代其实都是海水,真所谓沧海桑田,大自然的力量不可小觑。

    现在洪涛的船队就从盱眙转入了淮水,景色一转眼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通济渠不算太宽,十多丈,但河堤整齐种满了柳树,行驶在河面上就像走在林荫大道中。

    淮水比通济渠宽几倍到十几倍,水流也更急一些,但重点不是这些,而是它的河岸。能称得上河堤的地方不多,即便有也被水流冲刷得一塌糊涂,不仔细看都找不到人工雕琢的痕迹。

    现在还没到雨季,几个月前仅仅是河冰开化就让河堤决了口,这要是雨季一到,两岸的百姓还得惴惴不安的过日子,天知道哪天洪水就会奔涌而来,想跑都没机会。

    即便知道洪水早晚有一天会来,两岸的百姓大多数也跑不了。他们的家在此、土地在此、社会关系也在此。俗话讲人离乡贱,到了陌生地方他们就是没土地、没房子、没生计的流户。

    大部分人宁愿被洪水淹死在家乡,也不想过颠沛流离的生活。而且他们也愿意相信朝廷是不会看着不管的,总会派下官员来救他们脱离水深火热。

    朝廷确实也没忘,每年都会修整最危险的河堤,为此花费了不少钱粮,但是效果不好。这里有主持工作的官员能力不足、经费被挪用贪墨的主观问题,也有技术手段达不到的客观原因。

    “他们真是我大宋子民?”看到岸边双目无神、衣不遮体、骨瘦嶙峋的灾民,长公主有点错**。

    她是头一次出京,没见过开封城之外的情景,对大宋的一切了解皆来自听说,大部分还是听官员和皇帝说,很难马上理解这种和她认知相差太多的眼见为实。

    “扶夫人回舱,一日,m你也跟着去。”怎么解释呢?洪涛也不知道,这种反差只能慢慢适应。

    幸亏当初她没跟着自己去湟州,那里的民众生活比这里更苦。他们不光要对付饥饿,还得应付能冻死人的气候。

    好在莲儿、绿荷、紫菊和周一日都见惯了这些场面,有她们陪着长公主多少能宽慰几句,不至于瞎想。

    “吩咐船队靠北岸,把罐头准备出来一些。”拐入淮水不到五里路,岸边一处高地上影影憧憧的出现了大片低矮的窝棚,还有一些人蹲在水边看不清捞啥。

    不用问洪涛也能猜到这些人怕都是洪水的受害者,即便洪水退去暂时也无法归家,还要等地面的淤泥干了才成。

    家和田地都淹了,朝廷的赈济也不可能到位的这么快、这么普及,这段时间吃啥是个大问题。洪涛无法从根本上解决,但可以尽量缓解。有时候一个馒头、一个罐头,说不定就能救活一家人。

    “别跑、别跑!我家官人是来给你们送吃食的。看到没,这是朝廷凉王,又不是盗匪,还能害了你们不成!”

    这么大一支船队突然靠向岸边,让人群有些慌**,像是一群受了惊的猫鼬,连滚带爬的上了高地,缩进窝棚里人影都看不见。

    王三做为护卫头子带着特种兵率先上岸,扯开大嗓门就是一顿数落,同时还不忘在附近派驻哨兵,把这段河岸都监控住。

    “你们都来看看这是什么?”

    洪涛算是第二批里最先上岸的,怀里还抱着王飞羽。上岸之后他就走到了那群人刚才捞东西的地方,拿起被遗弃的树枝在水里搅了搅,带起来几条绿油油的水草,这才向后面跟着的妻妾们招呼。

    “像是水草,大名府也有……”长公主自然不认识,莲儿和绿荷姐妹也不认识,周一日经常去造船厂巡视,有所得。

    “……呸,苦的。你们也都尝点,他们捞这个恐怕不是为了清理河道,应该是用来果腹的。”

    洪涛也认识这种水草,天一热它们就玩了命的生长,很碍事,捞上来之后被太阳一晒还特别腥臭。味道嘛,咬一小口嚼了嚼没敢咽,又苦又腥又涩,有没有毒不清楚。

    女人们连同王七、王十八和高俅也都咬了一小口,只有周一日被拦住了,她有身孕,暂时不用体验这个。

    “此物怎能下咽……”长公主连嚼都没嚼就给吐了。

    “饿几顿怕是就能下咽了,走吧,我们上去看看。做好心理准备,场面怕是有些凄惨,味道可能也不太好。不要过于接近,更不许触摸任何物品和人,只需要带着眼睛就够了。老七,把本官的命令传下去,禁止一切接触,上船之前用酒精消毒手和鞋底。”

    洪涛不算真的挨过饿,顶多是小时候吃不太饱。但他听父亲讲过年轻时挨饿的感受,也确信父亲不会骗自己。因为姥姥、姥爷比父亲挨饿的次数还多,感受基本差不多。

    人要是饿极了,味道、口感、营养之类的需求会直线下降,只要能让肚子不饿的东西就可以吃,草、树皮、甚至土都是果腹之物。

    他们捞水草显然不是打算弄个草缸养殖,很大可能是当做食物。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洪涛不免再往更坏的方面引申一下。提供食物帮助可以,可千万不能染上疫病,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在论的。

    这群人确实是灾民,他们的村子就是淮水北岸三里的地方,现在那里已经全被淤泥掩埋了。据村长说有一人多厚,根本无法落脚。

    好在有这块高地躲避,否则村子里的人没几个能逃脱被洪水卷走的命运。食物早就断了,这几十口人算比较幸运,从洪水里捞起来几头死牛,宰杀之后风干成肉干坚持了一个多月。

    可惜在这种天气状况下又没有足够的盐来腌制,肉干也保存不了太久,吃光之后就只能抓老鼠、采野草、剥树皮充饥,再不成就吃水草。

    “路过的船只没有接济你等的吗?”洪涛有点怀疑老头夸大其实,这条河道即便因为洪水断行了一段时间,但洪水过后马上又恢复了,至少会有槽船经过,总不会见死不救吧。

    “官府的槽船有槽丁押送,闲杂人等靠近会被shè杀……”老头怕是压根儿也没想到去向槽船索要食物,躲还躲不及呢。

    “……你们就活该被饿,死到临头都不知道反抗,活的真窝囊。这些食物省着点吃还能坚持一些日子,朝廷的赈济很快就会来了。如果没来试着劫一艘槽船吧,被shè杀总比活活饿死舒服点,大人死了,总不能眼看着孩子也死吧!”

    老头的回答让洪涛无可奈何,又体会了一次啥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能怎么办呢?人的思想不会马上进步,几百上千年养成的习惯更难转变。

655 古人的智慧() 
“大人……”老头更不明白这位凉王说的是啥意思?朝廷高官鼓动百姓去抢朝廷的槽船,怎么听怎么不像好话啊。

    “走吧,我们继续赶路……”洪涛不想再和这个老头掰扯到底应不应该抢的问题了,多说无用。

    “官人,咱们船上还有地方……去后面的镖船也可……”长公主不像洪涛这么冷血,很想把这些人救下来。说起来她也确实该伸出援手,那都是她家的子民。

    “一个也不许带走,这里是他们的家,带走之后就是流民了。今日救得他们,明日若是再遇到呢?后日如何?娘子,光靠施舍救不了全天下的穷苦人,倒是速速赶到扬州,尽快把修筑河堤的事儿落到实处,避免此等惨剧再发生才对。”

    洪涛也没长公主那么多愁善感,善与恶、好与坏都没固定之数,怎么做对这些百姓帮助最大,不是靠善良和同情,得靠理智。

    “爹爹,他们里面有些人很虚弱,还有小童……”王十八也没修炼到养父的水平,想帮长公主一起求求情,不都带走,几个小童也可以。

    “十八,做为医生,这种想法以后最好不要再有。假如疫病上了船,死的就不是几个人、几十人,说不定会沿途带给下游所有城市,到时候你是在救人还是杀人?赶紧去做消毒准备工作,所有人,包括本官!”长公主可以这样想但王十八不应该,如果不是看在她年纪小,就该交给王三好好教育教育。

    半个时辰之后船队离开了岸边继续航程,但长公主的情绪明显发生了变化,窝在船舱里闷闷不乐,连晚饭都没吃。

    不光长公主的情绪不太好,一向没心没肺的莲儿也闷了,吃完饭就和绿荷姐妹一起带着王飞羽回了舱房,好像不太乐意在洪涛身边多停留,生怕被那种冷冰冰的气息冻到。

    “官人是不是太严厉了,长公主怕是短时间内无法接受。其实刚到湟州的时候奴家也经常半夜被噩梦惊醒,时间长了才慢慢适应。”

    周一日没走,她很理解夫君为啥下那么不近人情的命令,也不觉得是错。只是觉得方式方法可以更讲究点,没必要那么生硬。

    “夫人不像你们多少还了解一些民间疾苦,用一年时间和一天时间没任何区别,时间越长反而越难受,长痛不如短痛,过几天就会没事。但咱们可没有多愁善感的权利,这趟差事不太容易干。”

    洪涛的情绪也不太好,但和长公主不同,他不是悲天悯人,而是对修河制置使的工作发愁。如果说通济渠的状况还不算太差,那淮水就太差了,比黄河还差。

    自己可以置之不理,照样能得到朝廷嘉奖,比如说弄个面子工程、政绩工程。但想真的改善淮水两岸状况难度就有点大了,大到自己都不知道该从何入手。

    船队真正行驶在淮水之上只有半日,很快就转入了另一条人工运河,龟山运河。这条运河很有意思,它紧靠着淮水的东侧如影随形,从龟山镇始至楚州终,长不到百里。

    为啥要开凿这么一条人工河伴在淮水旁边呢?这事儿洪涛有点发言权,因为龟山运河就是神宗皇帝拍板开挖的,当时自己正好从湟州返回开封述职,听大舅哥聊起过。

    当时神宗皇帝很得意,六十多里的运河由于前期准备工作得当,从元丰六年正月开工到二月底完工通航,工期只有不到两个月,有点深圳速度的感觉。

    至于说调发了近十万厢役和民伕的事儿皇帝自动给过滤了,洪涛也没揪住不放,和皇帝抬杠打脸很不明智。

    那神宗皇帝是吃坏了肚子还是睡昏了头,干嘛要在淮水边上开挖一条平行的运河呢?洪涛当时也是这么感觉的,直到沈括去了大名府之后才弄明白,不是大舅哥傻,而是自己无知。

    这事儿得从槽船的结构和特性说起,槽船船舷不高,装载货物还多,吃水线离甲板很近,经不起大风浪。它的帆基本就像汽车上铺一块太阳能板,也不能说一点用没有,但有和没有都差不多。

    宋代的淮水脾气非常不好,河道深水流还急,顺水走勉强凑合,逆流而上海船没问题,但槽船就不成了。

    每年都会有一百多艘槽船因为风浪沉没,民间船只更多,河床高度落差比较大的盱眙至楚州河道就是事故多发地段。

    神宗皇帝是个钱狠子,黑了心的攒钱北伐,连金锦作坊都停了,能容忍每年白白损失这么多船只和货物吗?肯定不能,于是就把相关官员叫来让他们琢磨个彻底解决办法。

    当时有个发运使叫蒋之奇,他听说洪泽镇有个地方官开挖过一段与淮水平行的河道,专门用于行驶槽船,效果很不错。可惜由于经费不足半途而废,干脆就把这个主意献了上去。

    神宗皇帝也觉得这个办法挺好,又找来都水监丞陈佑甫咨询了一下,没有反对意见,这才有了龟山运河。这条运河宽十五丈、深一丈五,从淮河引水,由洪泽闸控制水位,成功的避开了淮水。

    “派人给老十送信,把发运使蒋之奇、都水监丞陈佑甫都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行驶在龟山运河上,洪涛对古人的脑子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以这时的经济、技术能力,开凿运河恐怕是最合理的解决办法,让自己想也想不出更好的招儿了。而这两位官员把运河修得又好又快,真是不可多得的设计施工人才,有现成的干嘛不利用呢。

    只要他们还活着,别当太大的官儿,无论新党旧党、也不管是否愿意协助自己修河,都必须上自己这条贼船。来不来由不得他们,王十的阴毒用在这件事儿上最合适不过。

    “再给南京历中贵写封信,让他想办法把沈存中沈大人调回来协助本王,如能办到,本官就重启化肥厂!”

    除了这两位官员之外,洪涛还需要更多帮手,尤其是有过修筑河堤经验的,比如沈括。赵颢会不会让沈括来和自己同流合污,那就是庞皇后的事儿了。想必她在看到化肥厂这个名字之后,会做出正确选择的。

    “这么晚了夫君还要出去?”周一日一边听一边记录,看到洪涛起身穿外衣有点纳闷。

    “我去找高大上聊聊,这小子有点蔫,得好好开导开导。”

    一提起化肥厂,洪涛不禁想起了残疾人高俅。回开封之后见过他两次,确实如王十描述,情绪很低落,想必那些人命还死死的压在他心头无法摆脱。

    五艘楼船的中间一艘是洪涛的座舰,高俅和王三她们住在后面一艘上。洪涛用小艇上了这艘船,值夜的军官就是王三本人。

    这丫头长得膀大圆圆,都横了,还一脸横肉,总让洪涛想起水浒传里开黑店的女汉子,所以她的化名就叫孙二娘。

    “大上啊,怎么没继续研习你的试验?”来到高俅的舱房,他正坐在灯下望着黑乎乎的舷窗发呆。

    “先生没有了新军和工坊,学生也没了工匠,还要试验何用……”对于这个问题高俅回答的很是消极,一副心灰意懒的德性。

    “还在怪本官心狠?”

    “……”高俅先是习惯性的摇了摇头,马上又换成了点头。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们必须死,知道为什么吗?”看来这个问题不讲清楚高俅就解不开心结,洪涛干脆坐下来准备开课了。

656 扬子镇() 
“你所研究的东西能量太大,一旦泄露出去被朝廷把控,我们就再也翻不过来身了。别这幅德性,本官从来也没说要造反,但政府太强大、人民太弱不是好事儿。比如午间所见的灾民,他们宁愿吃水草,眼睁睁看着体弱年老的亲朋好友饿死,也不敢去槽船上要食物。为啥呢?难道他们天生胆小吗?本官认为不是,是朝廷太强大了,强大到他们命都快没了也不敢为自己挣扎几下。这些道理你可能一时半会理解不了,让王大回来与慢慢你讲。但本官很担心,要是王大回来看到你这幅样子会不会很失望?”

    高俅不是儿童团出身,也没接受过后世的思想熏陶,自己的很多做法他必须想不通。这个问题靠几句话解释不清,得有人慢慢去感化。洪涛不打算做这个工作,有更好的人选。

    “……学生愿意相信先生,她何时回来?”一听说王大要回来,高俅的眼睛里终于有点生气了。

    “很快,过些日子就能见到。本官想重建化肥厂,你若还愿意主持,就叫王大去楚州相见。若是你还放不下心里的负担,就叫她去扬州等着。”

    庞皇后肯定愿意入股化肥厂,说服皇帝允许自己开办是她的问题,可如何开办就是自己的问题。不能说手续没问题了,自己却还没找到厂址。

    想开办化肥厂必须要有原料,酸碱都好解决,可煤焦油离开炼焦窑真没地方弄去。淮河流域哪里有煤呢?洪涛只知道两个地方,淮安和淮南。

    大宋地图上有洪泽湖,淮安的位置就不难确定,差不多是楚州城的位置。淮南到底应该是宋朝什么地方洪涛不清楚,干脆也别找了,就楚州吧。

    如果高俅还没颓废到什么都不想干的地步,那就由他主持化肥厂的前期筹备工作,要是他真的放不下心事也不勉强,王四、王五也能胜任,反正她们也得回来。

    “学生愿往……不知该如何操办?”俗话讲闲人生事,人一忙起来就容易忘掉各种不快和心事,高俅想来也明白这个道理,没有推辞。

    “先去楚州找泥炭建炼焦窑,再弄酸碱作坊,规模不用太大,留出扩建余地就好。这些事本官会以修河制置使的名义与当地官员交涉,待王大抵达楚州之后由她操办。另外你们俩聚少离多,利用这段日子也该要个孩子了。抓紧点还能和飞羽一起由本官带大……撇什么嘴,难不成让你儿子拜入本官门下还委屈了不成!”

    如何操办现在说太细了全是白扯,先找到煤矿才能继续。洪涛大概交待了一下方向,顺势关怀了一下弟子的个人生活,刚要走,就用余光看到了高俅的表情。

    “……学生不敢……就算学生敢娘子也不答应!”相对儿童团里长大的孩子,高俅对这位老师没那么惧怕,话里话外有不少怨气。

    “知道就好,嘿嘿嘿……”洪涛没听出埋怨,反倒对自己把王大许给高俅沾沾自喜。只要王大在,高俅就别打算脱离自己的手心。

    第二天高俅带着几名化肥厂的工匠和特种兵在楚州下了船,拿着修河制置使的公文去找当地官员打招呼,顺便寻找修建料场的地方,准备堆放用来修缮淮水的材料。

    船队没马上离开楚州,不是不想走,而是水面的船只太多根本走不动。楚州正好是淮水、龟山运河、邗沟的交汇处,槽船、民船、渔船挤成了一片,比后世京城的上下班高峰还堵。

    即便插着凉王旗号,其它船只也不能为了让出航道就上岸。其实就算其它船只都让开,洪涛的船队依旧走不了。

    邗沟河床高于淮水和龟山运河,想逆流而上,除了用纤夫拉之外还得关闸蓄水,等水平面差不多才可航行。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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