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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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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的结果是神宗皇帝又被气得晕了过去,退朝之后在崇政殿里准了司马光和王安石的联名举荐,任命种鄂为真定府路经略安抚使、李宪为定州路经略安抚使。

    一位洛党大将、一位皇帝内官,两个人一起来到了河北路,意思很明显,就是要遏制大名府路安抚使王诜。你不是训练新军想满足皇帝的私欲去北伐吗,我们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别想调动边路的禁军。

    这是个一石二鸟的阳谋,既能遏制王诜随便乱动又能见机行事。万一又像凉州时侥幸得手,种鄂和李宪也不会让新军独美,最终的功劳决不能都算到王诜和六皇子头上。

    这两位帅司刚到任,第一件事儿就是行文告之,从真定府到到遂城的驿道马上停工。理由是破坏了边防设施,不利于防御辽军南下。

    “停就停了吧,正好把工程兵都调回来,多出来的人手和物资交给沈仓司修河堤。”

    等种鄂和李宪的公文从大名府城转到大陆泽,洪涛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原本这条路就是备用,东边到霸州的驿道早就修好了,把两路并进改成重点突破也不影响全盘计划。

    至于说去和种鄂、李宪讲事实摆道理,或者用其它方式促成修路之事,洪涛连想都没想,基本不可能。

    朝中有人是铁了心的不想让赵佣继位,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就是胜利。无论自己拿出什么利益都无法满足他们的胃口,说了也是白说。

    这不是还给自己留了一条通道嘛,想必皇帝也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更知道自己只有三万多兵力,再分成两路进攻更势单力薄,合兵一处并不见得是坏事儿。

    “官家是不是有所动摇?”苗魁做为新军的主要将领也看到了公文,马上想起另一个让他非常不愿意提及的可能。这两年多来新军一直都是他和蒋二郎在训练,直到王大来了之后才清闲些许。

    要说谁最想北伐,苗魁可能比神宗皇帝还急迫。了解才有发言权,对于新军的战斗力和作战方式苗魁已经和王大一样熟悉了,他认为这支军队非常有可能攻下析津府,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做为一名职业军人最大的理想当然是为国开边拓土,何况是整个大宋惦记了百十年的幽云十六州。不用全拿下来,只要抢回来那么一点就能名垂青史。

    但想完成这个壮举必须具备一个条件,就是皇帝要全力支持,否则新军就是无根的浮萍,练多好也是白练。

    “莫要瞎猜,陛下有陛下的难处,我等做为臣子只需做好份内之事。你和王大继续在此练兵不要懈怠,本官先回大名府一趟,还有点准备工作需要做完。”

    苗魁猜的不对,神宗皇帝但凡有一口气在就不会动摇北伐的决心,如此任命只能说明他在朝中承担的压力太大,不得不做出必须的妥协。同时也是在提醒自己能争取到的时间不多了,机会也只有一次。

    六月初,洪涛又出现在黄河大堤上,在他脚下的河水中停泊着三艘大帆船,水手们正在桅杆横衍爬上爬下,把一道道绳索连接到位,再把一卷卷帆布吊上去绑好。

    湟州号从济州回来了,凉州号、肃州号也如期下水,正准备进行第一次长途海试。

    王雄、王彬和王敦就是这三艘新式帆船的舰长,犹太船长莫斯提和亚伯拉罕则是舰队正副司令,要把三个年轻人扶上马还得送一程,带着他们多跑几次,尽可能的熟悉船只性能,顺便再把学到的知识和实际情况快速融合。

    这次海试不是空船出行,还要装上三万斤生铁顺路送到海河口的新港,同时还得带上一个人,耶律特里公主。

    “慢点慢点,箱子里装的都是玻璃……”此时她正穿着一身新军的作训服站在岸边指挥水手往船上搬行李。

    二十五个大木箱子,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衣服、工具、家具、器皿和乱七八糟的物件,就连洪涛给她做的轮椅和拐杖都得带走。用她的话讲这就是开国侯的聘礼,要拿回去给父皇看看,证明自己找了一个富有体贴的夫君。

    “殿下是个没什么心机的直率性格,不如就留在身边吧,让她回去有点太狠心了,我们姐妹不介意再多一位特里夫人。”周一日也没少送这位辽国公主礼物,其中至少有两个箱子里装的都是。

    相处了小一年,这位公主在府衙里都快成家人了。刚开始没几个人喜欢她,慢慢的就变成了没几个人讨厌。就连紫菊都不再抵触,没事儿还会给她补补功课。

    “此等话也亏你说得出口,临阵纳敌国公主为妾,不管战事如何本官通敌的罪名就算坐实了。还是少在这里替别人操心了吧,之后几月有你忙的。甘凉路和渭桥镇很快就有大批物资运抵,尽量别调用民伕搬运。真定府那边修路的工程兵马上就会回来,事先和王大人打好招呼,没他出面安阳关路的帅司大人恐怕不会卖你我的面子。那边的库房是重中之重,再增派三百新军守卫。”

    此时洪涛已经没心情再去琢磨别人的大腿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从甘凉路、渭桥镇和金明池运来的大批装备、物资都要先集结到河间府的束城仓库。那里属于安阳军路,是以修路为由骗来的临时使用权。

    但人家也不是傻子,如此大量的物资源源不断运抵,用不了多久就会发现不对劲儿,到时候还得扯皮。这种事儿必须由王韶出面提前打个招呼,避免被动。

    “官人放心,王七带着一个营新军驻守不会出问题,王大人也带着禁军去了。只是老借用人家的地方终归不是长久之计,真定府路和定州军路的变化很快就会引来各种猜忌,保不齐安阳军路的陈帅司也要多想。”

    周一日是个非常好的管家,洪涛不在这些日子里她一个人把大名府路的日常工作管理的井井有条,军务也参与了不少,还能适时的提出很有见地的建议。

    “那就再给陈帅司家里下点猛药,把开封城大众车行的份额让出去两成,不求归心,只要再拖三个月,他乐意不乐意就不关咱们的事儿了。”

    当初神宗皇帝本来是打算让自己统领大名府路和三军路中的一个,这样会容易的多。可是怕引起辽人的过份警惕,自己才没要前面的三军路。现在辽人倒是不太起疑了,可三军路挡在前面对新军的准备工作添了不少麻烦。

    幸好安阳军路的安抚使并不是旧党中人,还和王韶有点交情。于是暗地里采用合营的方式这两年没少往他们家送好处,目的就是让他睁只眼闭只眼。九十九拜都拜了也不在乎最后一哆嗦,只要没仇,拿钱砸也得给新军砸出一条通道。

    特里公主确实和宋人不一样,告别时没有眼泪也没有愁绪,兴高采烈的告诉洪涛把府里的院落预备好等着娶她过门,然后就义无反顾的跑到船上看水手升帆了。

    这还是草原公主第一次乘坐大海船,看着哪儿都新鲜,强烈的好奇心让她暂时忘掉了谁是开国侯。两国联姻的事儿在她看来是板上钉钉的,以后天天都能看见何必非现在恋恋不舍呢。

    与开国侯的脸比起来,船艉楼拿两个圆圆还带着刺的舵轮好像更精美一些,据说只有船长指定的舵手才能动它们,自己贵为公主,是不是能有些特权呢?

595 骗来的船队() 
    三艘武装货船这次出行没出什么纰漏,四十天之后安全返回了大名府码头,船上还带着一千多头活羊。

    开封城里的活羊价格每斤差不多130文,按照每头羊20斤算,一头羊也得两贯多钱。可是到了辽国羊就不值钱了,这批羊是按照每斤40文换回来的。

    生铁的价格在大名府路每斤差不多20文钱,洪涛和萧兀纳说加上运费要40文,还别嫌贵,乌金行的生铁和普通生铁不同,杂质很少,锻打成钢的转化率要高很多,40文占大便宜了。

    其实就算再贵点萧兀纳也乐意要,洪涛之所以也没在价格上追求利益最大化,完全是因为这种交换就一次,犯不上太斤斤计较。

    要不是得装装样子免得对方起疑,他都不打算讨价还价,你说一只羊换一千斤生铁都成,反正换回去也用不上,早晚还得拿回来。

    这一千多头羊洪涛也没打算倒卖赚钱,拿出二百头交给王韶派人送回开封城交给皇帝,算是臣子的一点小礼物。

    再拿出三百头劳军,不是给新军,他们有肉罐头吃从来也不缺嘴,是给修河堤的工程兵和民伕。这些人干的都是造福一方的善事,大鱼大肉供不起,来碗热乎乎的肉汤喝表表心意吧。

    但是干啥好事都不能赔钱,这是洪涛的原则。剩下的一千头羊就不送了,全卖给王浩让他拉回南方去,把三万斤生铁和运费拿回来就成。

    对于王浩而言活羊比生铁还赚钱,拉到南方价格会翻倍的,羊皮也是好东西。从甘凉路购买活羊运输距离太远不好伺候,死亡率一高就不赚钱了。从大名府走水路六七天就能到明州,损耗要小得多。

    “大人,不如让小人的船跟着新军的船一起北上,从海河口直接把活羊拉走,免去进出黄河的麻烦价格还能高一成!”

    王浩刚刚从济州岛运送补给回来,突然被一千头活羊的大单砸到脑袋上,立马就不为白跑两趟海岛郁闷了,笑眯眯的凑上来出谋划策,打算再把南方沿海地区的羊肉市场也垄断。谁能去辽国港口直接拉活羊回来?咱就能,这就叫本事!

    “叔父一次能拉走多少头?”洪涛对王浩的提议好像有点感兴趣。

    “……大人有多少咱家就能拉走多少!”稍稍迟疑了片刻王浩就给出了答案,同时眼仁也成方的了。

    “嚯,叔父这口气有点大了吧,一旦羊肉上市太多肉价必然要跌,恐怕没有啥赚头。”洪涛摇了摇头,觉得王浩有点让钱财蒙住了双眼。

    “不然,活羊可以饲养,可以销往内地,就算掉膘只要草料足够个把月就能恢复。大人能搞来活羊,小人立刻就去联系船只,王家的不够还有其他家。从北往南,杭州、明州、台州、温州、福州、泉州……我估摸着都不一定能到小人家乡这些羊就全卖光了,还得特意留一些到广州,那里的价格更高!”

    算错账的是洪涛,他忘了活羊和羊肉的区别,也不太理解宋人对羊肉的喜爱。尤其是北地的绵羊,肉质味道和南方散养的完全不同,可惜一年到头也见不到有人贩卖。

    王浩的计划还真不是瞎说,每个港口售卖几千头丝毫不是问题,都不用往内陆销售,一趟下来几万头的销量该是有的。

    “那咱们就再跑一趟,十月中旬如何?本官听辽人说起冬天的羊肉比夏天还要肥美几分。他们那边草料不够就得大批宰杀,我们赶在初冬抵达说不定价格还会更低。”有错就改,洪涛立马从善如流,还提出了更可行、更专业的建议。

    “大人英明,天气越冷羊肉就越好卖,本官这就回去准备,再去沿途港口打个招呼……对了,大人,您还没告诉小人到底有多少头羊、需要多少船只运送呢?”只要是赚钱的事儿王浩就啥也不怕,别说去辽国,就算让他开船到天边也没问题。

    “最少也得有三五万头吧,保不齐还有马匹和牛……”洪涛皱着眉头很认真的在心里估算了一下,给出的数据很保守。

    “咕咚……你们这群天杀的懒货,手脚全麻利点,那是羊,又不是婆娘还得哄着!大人,小人这就走,十月初指定回来!”

    听到这个数字王浩的心脏病差点犯了,咽了好几口唾沫也没想出该如何应承,只能拿船上的水手说项,借此掩盖心中的无比激动。

    驸马说正事的时候向来留有余量,他说三五万指不定就是六七万,他说保不齐有牛马,百分之八十就真可能有。这是一笔横财,光靠王家吞不下去,必须赶紧回去联络其他海商加盟。

    另外还有下家也得提前打好招呼,几百头羊随便找个熟人就办了,但上千头、几千头的数量级就不能搞突然袭击了,说不定还得去联系内地的大买家。处理这些事儿都需要时间,别看现在刚刚七月中旬,可一点都不富裕。

    “三五万头羊……这怕是要上百万斤生铁,大人难不成还要从渭桥镇调运?”有王浩在场黄蜂始终没开口询问,可心中早就开了锅。

    用生铁换活羊的目的驸马解释过,鱼饵也。可如今这个鱼饵有点太大了,扔一团叫鱼饵,扔几麻袋下去那还是鱼饵吗?不成喂鱼了,更别指望能把鱼钓上来,都吃饱了。

    “呵,术数学的不错嘛,都会心算了。你恐怕还不知道,本官这次不用生铁与辽人交换了,待王掌柜的船队一来,装上去的全是罐头、滑轮弩、马蜂窝、霹雳弹,新军用啥本官就装啥,全给辽人送去。怎么样,想不想去官家哪里给本官告个黑状啥的?就说本官与辽国公主有奸情,打算叛国投敌!”

    洪涛突然表情夸张的道出了一个秘密,有关下一次与辽国交换货物的秘密,说得那叫一个笃实,还咬着后槽牙。

    “……大人准备北上了?!”黄蜂看着眼前这张扭曲的脸,突然咧嘴笑了。

    “算你还不糊涂,别忘了本官的叮嘱,要寸步不离延安郡王身边!”现在洪涛已经不怕走漏风声了,就算自己每天到大街打着标语游行,对战况也无关紧要,不到二个多月的时间啥也改变不了。

    “那王掌柜他……大人您……”黄蜂早就知道北伐的事儿,几月份出发对他而言没什么区别。

    不过还有个事儿比较纳闷,既然是去打仗,船上装的又都是军用物资,那王浩他们岂不是白跑了,这很不符合驸马的一贯作风。

    “本官可没骗人,届时辽国南京附近的牛羊马匹都归他们,想拉走多少就拉走多少。至于说运什么过去王掌柜好像并没问吧?他要把王家闺女许配给你了,否则你怎么会为他家操这份心!”

    这个问题问到了洪涛的伤疤上,他就是故意忽悠王浩和其他海商的。不忽悠没辙,和他们说出船帮自己运军需品,还得去辽人的海港,他们敢吗?

    但不能承认自己是故意骗人,还是骗合作伙伴,这个名声要是传出去太伤人品了。所以问这个问题的人就是居心叵测滴,必须受到打击。

    “馆驿里的辽国使节正在收拾行装,听杂役说他们好像要北返,周大人让属下来问问大人该如何处置。”

    黄蜂遭受类似精神攻击的次数数不胜数,在这方面驸马比小人还小人,专门喜欢挑别人的软肋捅,半点也和他经常自我标榜的君子沾不上边。但想靠嘴皮子打败他也是没啥希望,黄蜂干脆改谈正事儿。

    “全部扣下送到新军军营里看押,另外告诉周大人清理计划可以开始了。”

596 摊牌() 
    其实从七月初开始,只要不瞎就能发现大名府路不太正常,隔三差五会有槽船停靠,送货的接货的不再是商人而是新军。货物到底是什么谁也不清楚,装上箱车之后一队队从府城里穿街而过,源源不断的向北而去。

    这么多箱车别说大名府路百姓没见过,放到开封城也是壮观的奇景。唯一不会对此感到太稀奇的就是湟州和甘凉路人,在他们眼中箱车队就代表着战争,驸马王诜又要出手了。

    没错,准备了足足三年,耗费了皇帝几乎一半内帑和洪涛全部财产的北伐终于要拉开序幕了。在登台亮相之前洪涛还要做一件能让朝堂上吵翻天的事儿,抓捕辽国人。

    大名府路所有的辽人,不管是来干嘛的只要没有户籍一律抓起来,没有任何罪名,其中当然也包括馆驿里的辽国使团,还有一部分被山川督察院证实与辽人有紧密接触的宋人。

    这么做的目的不光是怕他们提前走漏风声,还要把北宋朝廷完完全全的拖入到战争状态中来。你们不是犹豫不决吗?得嘞,我帮你们下决心。

    古人讲究两国交锋不斩来使,一旦代表国家出使的使节没有受到礼遇基本就和宣战差不多。等到出兵前几天再把这些辽人客商和使团释放,给他们时间北返,把宋人要发动进攻的消息带回去,这事儿就算坐实了。

    任北宋朝廷怎么解释也是没用的,想不打都不成。我一个人在前面打,你们都在后面看热闹?别逗了,咱是搅屎棍子,你们就是屎,谁都别闲着一起来吧。

    帅司大人又发飙了!这是大名府路百姓的感觉。可是这次没人再敢明目张胆的对抗,有关这位大人和神灵有关系的传说正流行,谁敢和神对着干啊。

    再说了,抓辽人也不算错,那些和辽人走得太近的宋人被抓也算活该,并不影响百姓的生活,权当是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疯驸马又发疯了!这是朝臣们的感觉。不是疯子谁会这么嘬死啊,自己嘬死就算了,还拉着大家一起嘬死,真尼玛可恨!

    能忍吗?真不能,这回不管皇帝再说什么也不能答应,必须把这个疯子调回来严加管束,一兵一卒也不能给,半点权利都不让沾,最好把爵位也撸了。

    同时还得赶紧派人去大名府传旨,让疯子把辽国使团放了,赔礼外加道歉然后礼送出境。如果疯子摆不平那就得朝堂大佬亲自出面舍脸,好说歹说也得把误会坐实,万万不能引起战端。

    神宗皇帝当然不会把驸马王诜调回来,同时他也知道王诜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可没法明说,只能硬着头皮每天和大臣们打嘴架玩。答应马上派人去大名府路彻查此事,但在人选问题上还得仔细斟酌斟酌。

    这一斟酌就到八月中了,终于达成了勉强一致,还得由裴英出面,换别人总有不同意的。等裴英慢悠悠的出了开封抵达大名府,九月份的秋风已经从北面席卷河北大地,把树叶都吹黄了。

    结果呢,裴英还没见到驸马王诜,他根本不在大名府城。具体在哪儿……留守的大名府签判周一日说不知道,这是军事机密。

    不过周一日又说帅司大人临走前交待了,如果朝廷派人来过问辽国使团的事儿就说不日将释放,具体不日是哪日也不清楚,因为辽国使团也被帅司大人带走了。

    裴英这个气啊,和周一日也说不明白,干脆去找大名府路的二把手王韶。结果还是闭门羹,王韶也没在,具体去哪儿了府上的管家也说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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