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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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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心中有数。”

    把孩子们都调回来是北伐筹备计划中的最后一步,既然神宗皇帝准许自己主持,那就得按照自己的办法来,这些孩子就是最好的执行人。

    “官人放心,我们姐妹都心中有数,全凭官人做主!”出言回答的还是王二,她虽然排在第二,但能言善辩,心思缜密,只有在执行阶段王大才会出面统领。

    “有个屁的数儿,北伐之事本官并不太操心,真正让官人夜不能寐的还有另一个大麻烦。具体是何事现在还不能明说,但要因此做出一些人员上的安排。仔细听好,点到谁的名字谁就过来,拿到这封信之后把上面的内容记在心里,然后烧掉,一个字也不许为旁人知晓,你们互相之间更不许打听。”

    回答王二的是以一根鸡骨头,准确的打在了她的脑门上,就和小时候听课不认真被用粉笔扔一般,即便能躲开也本能的不敢躲,引起其他孩子的一片嬉笑。

    但接下来的话让笑声立刻就消失了,还有比北伐更麻烦的事儿?难道养父真和有些人传言的那样要拥兵自重?

    这个问题从湟州开始就已经有所耳闻,并且在儿童团中间引起了分歧。有些孩子认为本该如此,谁本事大谁当头儿,天经地义。

    有些孩子则觉得不该内乱,还是一致对外比较好。即便有人对养父不利,弄死他们也就够了,朝廷还是朝廷嘛,不能让养父背上反贼的坏名声。

    “王二!”洪涛用眼角瞟了瞟她们的神态,没解释,第一个就点了王二的名字,同时从怀里抽出一沓子事先写好的信封,把最上面一封放到桌面上。

    “王四、王五、王六、王八、王九、王十、王十一、王十四、王十五、王十六、王十八……”

    接下来一个一个被点到名字的孩子挨个上来拿走属于自己的信封,在屋内找背人的地方拆开独自查看内容,只剩下王大、王七、王十二、王十七和高俅、宸娘还坐在座位上。

    “王大,新军总数要达到三万人,这也是本官能保障的最大兵力。目前已经训练了近万,剩下的你要和苗将军一起操办,务必在明年年底前达到实战要求。”趁着孩子们查看信件的空闲,洪涛又点了王大的名,但没有信件只有任命。

    “末将尊令!”王大啥也没问,起身抱拳行礼。

    “十二,你也跟着大姐去新军中任职,将来跟着本官上阵杀敌,怕不怕?”王十二应该是儿童团里武力值最强的,因为他是男孩,又不像王五和王七那样喜欢钻研技术,从小就调皮捣蛋。

    在湟州时整天喊着要带兵打仗,结果因为年纪还小只能混个公安局长过瘾。现在已经十五了,又没有擅长的领域,去军中发展成了必然。

    “有何可怕,当初如果爹爹带孩子去,也不会让回鹘人占了便宜,早就打到敦煌了!”怕?王十二除了兴奋真不知道啥叫怕,甚至都敢当面挑衅战功赫赫的大姐。

    “老七,抓紧把到霸州的路修完,剩下的交给王老大人操办。先从工程兵里挑选训练有素之人,从明年开春起分批转入新军,你也到老大手下任职。”

    对于王十二的狂言洪涛并不觉得意外,这个孩子挺有男人气魄,说话是狂妄了些,但脑子并不简单。能把湟州和甘凉路那些拓荒民管理好,也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可以办到的。

    而自己的另一个养子王七也是同样的命运,他的建筑师生涯得放一放了,自己手里有统兵经历的不多,王三暂时回不来,他好歹也跟着自己征战过,还当了一年多肃州守将。

    “爹爹放心,小七明白!”这次王七也不叫先生了,在座的没有外人。

    “十七,开春之后把医生护士都带上也跟着大姐一起训练,野战医院终归是要上战场的。”王十七和王十八都是学医的,洪涛选择了十七随军出征。十八天赋更高,万一在战场上有个闪失损失更大。

    “大上,你的任务不变,依旧坐镇化肥厂,但老四、老五、十四、十五另有安排。化肥厂从明日起停止一切化肥生产,只配制铵油药,一定要注意生产安全。”

    在这场家宴里除了周一日是外人,其实还有个外人,就是王大的夫婿高俅。他得到的指令也相对简单,基本没啥大变化。

    “那实验室……”高俅没有在儿童团里待过,可能还不太理解这种感受,忍不住提了点自己的想法。

    “官人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多嘴!”可惜还没问完就被自己媳妇打断了,看他呲牙咧嘴的表情,估计腿上还挨了一下。

    “实验室暂时封存,等打完仗再启用不迟,来日方长,不要计较这点时日。”洪涛没有用第一批儿童团的标准要求高俅,从小养成的习惯与半路出家肯定不同。

    “学生明白了……”高俅肯定是还没想明白,但已经知道此事没有回旋余地,也不再打听原委。

    “好了,都坐回来吧……本官还有更重要的话讲。”安排完了这几个人的工作,洪涛轻拍了几下,把分散在四周的孩子们叫了回来,看着她们把信扔进了烤肉的碳炉才接着往下讲。

573 酒壮怂人胆() 
“假如,本官说假如……新军作战不利,本官有可能就回不来了。届时不要慌乱,记住平日里本官的教诲,按照信上的嘱咐行事即可。如果作战顺利也不可掉以轻心,一旦发生信上写明的情况,一样要马上执行命令。其它的问题不用考虑,有机会的话为父自会与你们联系。今天这顿饭就算出征酒,同时也是你们的成年礼。爹娘再强大也代表不了孩子的成就,要想获得丰功伟绩就需要自己去开创。来吧,都把酒杯举起来,为父预祝大家有朝一日可以成为各个行业中的星君下凡,届时只要想着说一句是我王诜的儿女,就是对为父最大的报答和奖励……满饮!今晚可以酗酒,但不许喝醉,谁醉了谁去刷粪桶!”

    这番话说完,屋子里已经鸦雀无声了,不少孩子都低着头生怕眼泪会掉下来。兴冲冲的团聚在一起,就算要打仗那也是一种荣誉,为国征战马革裹尸,英雄也。

    可这事儿从养父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别扭呢,更令人难受的是信上写的内容,还不许说,活活能把人憋死。

    养父还带头举杯,从小养成的习惯让孩子们不得不跟着举杯,哪怕心里再难受、再委屈,也得笑,笑得再难看也要笑,因为哭会挨罚。

    另外还有几个完全不明白的人,比如绿荷、紫菊、周一日和宸娘,也只能跟着举杯。她们是想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可在这种场合里,即便宸娘也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压得无法张嘴提问。

    最终应该去刷粪桶的成了洪涛自己,从王大开始每个孩子都举杯敬酒,即便是她们全干自己只喝一口,数量也是其他人的几倍,不用酒过三巡,第二巡还没结束众人就头一次见到了断片的爹爹、夫君和先生。

    他在弹剑而歌,不对,是敲着杯子、碗碟而歌。唱的啥呢?大多数字都能听懂,可连在一起成为语句就听不太懂了。什么要飞得更高,还越过山丘,有点像咒语,也有点像抒情。

    他在吟诗,这下众人都听懂了,大多是唐诗,也有不知出处的诗句,听上去还挺合辙押韵。唯一对诗词有些造诣的就是绿荷和紫菊姐妹,她们马上找来纸笔开始记录,一边记还一边攥拳做兴奋状,想来这些诗句应该不赖。

    他在满口污言秽语,说是给大家讲笑话,可讲出来的笑话除了让人发笑之外,都和男女之事有关,还那么露骨,就连王大和高俅这样结了婚的也忍不住脸上发烧。

    他喝多了!最终大家一致认定,驸马都尉喝醉了,醉的还特别厉害,连皇帝带朝臣一起骂,丝毫不避讳。这下热闹了,孩子们也一起跟着骂,越骂越难听,好好一顿家宴成了忆苦思甜批斗大会。

    眼看局面有失控的趋势,周一日立刻站出来予以制止,并宣布家宴结束,既然已经是周夫人了,她就有权利在日常生活方面管束孩子,孩子们也没敢顶撞,三三两两回房去了。

    别看绿荷姐妹身材娇小,力气可不小,一左一右架着胳膊,加上周一日在后面抱着腰,愣是把神志不清、满嘴胡言的洪涛弄回了卧房,七手八脚扒了个精光之后放到大木桶里用热水一浇,终于不再折腾了。

    “周姐姐也回去睡吧,泡泡热水就好了,官人心里有事儿又不能说憋得难受。好在今天都是家里人,没人会多嘴。”

    绿荷和紫菊做惯了这种活儿,把自家官人安顿好之后脱了外衣跳进木桶一前一后,按头的按头、揉腿的揉腿,还没忘安慰周一日。

    “你们说今天官人算不算明媒正娶?”周一日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驸马的身体,走又有点犹豫、看又不太敢看,脸蛋红的能滴下血来。

    “……嘻嘻嘻,周姐姐说的没错,既然官人让那些孩子称你周夫人,当然算明媒正娶,是吧?”紫菊闻言一愣,眼珠转了转,马上点头给予了肯定,还向绿荷求证。

    “官人讨厌繁文缛节,向来也不遵礼法……周姐姐附耳过来,奴家告诉你一个秘密!”绿荷使劲儿点了点头,一边说一边冲妹妹挤了挤眼,起身伏在桶边扯了扯周一日的襦裙。

    “……何事还要如此……啊……噗通……”周一日背靠着木桶而立,转过身之后由于个子高,还得弯下腰才能凑到绿荷嘴边。光顾着绿荷这边了,不承想紫菊悄悄从身后站起来。

    不愧是双胞胎,心灵相通,姐妹俩配合的非常默契。妹妹在后面拉,姐姐再在前面按,周一日在木桶边上来了个倒栽葱,一头扎进了热水里。还不用担心磕到碰到,下面还有个人垫着呢,正好躺在了洪涛身上。

    “咳咳咳……你们……哎呀……”周一日的游泳课成绩还不错,但此时好像不会水,呛了不说,还起不来身,一双手不管往哪儿撑都是男人的身体,想靠腰腹肌肉起身吧,腿还被绿荷抱着,根本用不上力气。

    “嘻嘻嘻……周姐姐,官人都答应明媒正娶了,你还扭扭捏捏的不怕被契丹公主占了先?赶日子不如撞日子,今天干脆就圆了房吧。官人最喜欢边洗澡边圆房,姬夫人和莲夫人都试过。来,我们姐妹服侍周夫人宽衣……别怕……”

    绿荷和紫菊这两个上游泳课最不认真的反倒如水中蛟龙,一个往上拉一个往下褪,四只手不由分说就把周一日身上的湿衣服全扔到了桶外。

    “嘶……啊……”此时的周一日已经完全傻了,只会双手捂着眼睛任凭摆布,直到那丝痛楚传来时才把手拿开,死死的抓住桶沿儿,咬着嘴唇发出一声长长的轻哼。

    洪涛做了一个梦,春梦!梦里的女人一会儿是周一日、一会儿变成了特里公主,间或还有绿荷和紫菊闪现。

    战场则是一艘大海船,令人有点胆寒的是这艘船居然没完工,只有龙骨和部分船板,但它愣是在海面上高速行驶着,还没帆!

    “这是老天爷托梦告诉本官,我这一生全靠浪啊!”到底这艘船是如何行驶的洪涛没研究明白,因为醒了,躺的好像不是船,身边还有个热乎乎的身体,不是绿荷就是紫菊。

    “你们姐妹最皮,藏猫猫这么过瘾吗?以为换了香水就能瞒过本官,这味道也不稀奇,和周大人一样嘛……”

    驸马酒还算良心酿造,喝多了也不头疼,只是嗓子比较干。把怀里的女人搂紧些,年轻的躯体温热柔软,还带着淡淡的香味儿。

    “不是周大人,而是周夫人,大人亲口说的……”女人也醒了,用极小的声音纠正着语病。

    “……看来本官不光亲口说了,还亲自履行了,嘿嘿嘿……不对,这次不算,本官啥也不知道,就像做梦,趁着天色还早重来一次如何?”

    不用睁眼看洪涛就知道身边不是绿荷也不是紫菊,货真价实的周一日。转头睁眼,没错,如假包换,她也眨巴着大眼睛看自己呢。

    “属下已经是驸马的人自当尽心服侍,可天色不早,绿荷姐妹早就起来了,奴家若是晚起,怕要坏了官人名声……”

    周一日醒的很早,或者说根本就没怎么睡。兴奋、幸福、满足,当然还有些许痛楚,百味杂陈如何睡得着。可再困也不敢赖床,就算没有公爹公婆,新婚第二天就不起床,传出去多丢人啊。

    “别管她们,本官就算睡到日头落山再起也算早。属下这个称呼错了,必须要罚!暂且记下,先和夫君讲讲昨晚的事儿。”

    洪涛刚分开那双大长腿就发现周一日的眉头微微一皱,顿时明白她还不太适应,也就不勉强了,但也不能轻易饶过,还得上下其手进行逼供。

    “属……奴家羞于出口……”周一日再豁达,想起昨晚的场面也说不出来,把脸藏在驸马胸口好像忘了让她羞于出口的正是这个男人。

    “官人明白了,肯定是那两个丫头使的坏!胆子太大了,敢算计到本官头上,这还了得!不成,必须严惩,严惩不贷!”

    不用周一日坦白,洪涛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出关键人物,跑不出绿荷和紫菊,没她们俩允许谁敢把周一日弄到自己卧房里来?

    “不怪她们……官人又在挖坑埋人,奴家说不过!”一听绿荷和紫菊要受处罚,周一日有点过意不去。如果没有她们俩推自己一把,也迈不出这一步。

    可是求情的话刚出口,立刻就觉出了不对。这几年跟在驸马身边耳濡目染,挖坑埋人的实例看到的太多了。

    “哦,这么说是你自己愿意的?”洪涛压根儿也没打算处罚谁,就是想逗逗周一日。这个女人哪儿都和自己胃口,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理智,能让她自己流露感情非得用计谋不可。

    “……”周一日肯定是说不出口,不说还不成,只能用点头表达。

574 真成了周夫人() 
“本官也想像姬夫人那样把你娶到府里,可惜时机不对,山雨欲来风满楼,此时跟了官人有可能是祸。”

    又多了一位夫人,带给洪涛的不光是满足,还有很强烈的担忧。身边的亲人越多,自己的战斗力就越弱,承受的压力也越大,想每个人都保护好真有点力不从心。

    “……官人是怕北伐失败?辽国兵马不比党项人强,数量是多一些,但新军也比凉州之战时强了几倍不止,又有滑轮弩和霹雳弹相助,只要能确保后勤补给,攻下南京易如反掌。要是禁军能相助的话,一举拿下西京大同府也不会太难,官人多虑了。”

    周一日从来没见过驸马如此悲观,以为是随着北伐计划临近,压力太大所致,马上出言宽慰。她虽然不是军事将领,但对双方的实力对比还是有发言权的。

    “眼下西夏正在养精蓄锐、辽国内忧外患,本是我朝大举反攻的最好时机,可惜陛下的身体也到了油尽灯枯之时。真刀真枪的打仗官人不怕,可朝中变化就不是我能把控的了。知道六皇子为何要跟在官人身边吗?朝廷对立太子一事纠缠不清,陛下是怕有人铤而走险才出此下策,让本官保住未来太子的小命。如果光是保命官人也不会发愁,但陛下还想让本官帮六皇子扫平登基的障碍。你是聪明人,试想一下此事可能瞒过有心人?现在本官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为了除掉我可以不择手段、不惜代价!”

    这些话洪涛和谁都没详细讲过,倒是愿意说给周一日听。富姬能听懂,可她想的都是如何保住驸马府的利益,思想局限性太大。

    王十她们也能听懂,然后就该琢磨如何先下手为强把隐患消灭在萌芽状态,太激进。高翠峰能全面考虑,可他是士大夫出身,想问题更趋向于利用官场规则腾挪,稍显保守。

    周一日既没小家子气,自身局限性也不过激,更不会官场那一套,非常习惯以理智思考解决问题,反倒成了最佳听众。

    以前不和她说只是因为她和自己还没有完全达到利益一致,现在好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是好是坏都得受着。

    “……最是无情帝王家,卷入立嗣之争脱身不易,万一陛下有个三长两短,官人又不在京中,恐生变数。”

    果不其然,周一日抿着嘴唇用手指在洪涛胸口上画了几十个圈之后,马上就意识到了驸马此时的处境,还联想到一个更麻烦的假设,这一步连高翠峰都没算计到。

    “可惜官人不能分身,就算可以,留在京中也无法施展,将在外倒是可以起到震慑作用。”周一日想到的洪涛早就想到了,也是白搭,毫无对策,只能对大舅哥更加佩服。

    神宗皇帝肯定也是想到了这一层才允许自己领兵在外多年,这步棋高明的很,看似是为了对付西夏、辽国,其实是一箭多雕,西夏、辽国、朝臣、后宫都震慑住了。

    只可惜啊,大舅哥这点政治手腕没传给儿子多少,赵佣还算好的,赵倜和赵佖更完蛋。他们脑子倒是不笨,可根本就没长政治细胞,天生不是当政客的命。

    “昨天官人给她们那些信……”周一日突然用胳膊支着立起了身体,感觉到身上轻飘飘的才意识到没穿衣服,马上又趴了回去。

    “聪明……别躲,让夫君摸摸!平日里还真没注意到,总不会是用布裹着故意不让看的吧!”让洪涛吃惊的不仅仅是周一日的联想能力,还有她胸前那一对儿大白兔!

    自己昨晚是啥也不知道就上垒了,除了名份上有了之外等于啥都没感觉。不成,现在必须找补回来点……手感真不错!

    “收到信的孩子过些天会慢慢消失,与驸马府切断一切联系,隐姓埋名去各地发展。风雨欲来风满楼,我也得给孩子们提早安排后路,不能让人都给一锅端喽。这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是苦了你们几个,跑都没地方跑,只能跟着官人共命运同生死了。”

    就算周一日不问,孩子们的安排也会告诉她,但不会有细节。这件事儿关系到上百人的生死,除了自己之外谁都没资格了解。

    这上百人不光是被悄悄带走的儿童团孩子,还有一部分信得过的工匠和特种兵。他们会分散到两浙路、福建路、广南东路等地,改头换面混入当地从事商业、手工业和农业。

    假如自己没事儿,看情况还可以召集旧部重整旗鼓。一旦自己出了事,这些人就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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