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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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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时候人多确实会造成法不责众,如果把这些底层官吏全送到矿山里去,府衙的人手恐怕就无法维持正常运转,就算能找人接替也来不及交接和熟悉。

    无奈之下还得网开一面,把打击力度放缓一些。但该杀的鸡还得杀,看来城墙上那几具厢役指挥使的尸首震慑力还不太够,那就再添上几具文官的。

    想偷懒?是可忍孰不可忍!属下们不敢吵醒上官,但有人敢。天色也就刚蒙蒙亮,从北面街道上走来了三队人马,看旗号白底黑边黑字的是转运使、蓝底红边红字的是常平司、黑底红边红字的是刑狱司。

    和府衙门口挂的红底红边黑字旗正好四大监司齐汇,这个阵仗恐怕大名府的百姓都没见过,从老远就尾随而来,想看看到底有什么热闹。

    说到这里多聊一句,宋代官员出行没有开道的锣,也不许净街回避,谁敢这么弄御史保证像喝了鸡血一样玩了命弹劾,百分之一千的被贬。

    宋代百姓也不太怕官员,大街上遇到顶多是往两边让让,还不是给人让路而是给马。就算皇帝出行,只要没有重大典礼也一样待遇,无非就是多了殿前司诸班直禁军保护,黄土垫路一边走一边有人在前面撒水的场面一年只能看见一次,皇帝祭天地的时候。

    我们在影视作品里常见的敲着锣、举着牌子满大街横中直撞的场面,最早也要起源于明朝中后期,完善于清朝。

    北宋的官员除非有病或者身体太虚弱,不管文官武官都是不坐轿子的。他们认为以人代替畜生是非常不文明的举动,只有没文化的野蛮人和女人才用,大老爷们哪怕骑头驴也比坐轿子高档。

    这么多人、这么大的依仗,立刻就惊动了守卫府衙的新军。这些新军大部分都是从湟州来的,不认识这是啥仪仗,更不认识那些旗号,所以半点迟疑都没有,立刻就把府衙门口的箱车推到了街道中央,结阵警戒,同时再派人向内通禀,等待进一步命令。

    三司使的队伍原本不打算停步,可是前面有箱车拦着,箱车后面的新军都把弩箭举了起来,再往前走恐怕会引起意外。

    开路的三司衙役看着挺厉害,可没一个人敢放马闯,不得不停在了府衙北面百米左右的地方,还引来了百姓们的哄笑。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今儿这个热闹很大,不光要看,还得赶紧回家呼朋唤友都来看。四个监司因为啥闹矛盾不用管,谁对谁错也不用管,反正只要是官和官打老百姓就喜欢。

    “狂妄之极!无礼至极!随老夫来,我倒要看看此处还是不是大宋的土地!”这一笑可坏了,须发花白的章楶有点挂不住脸,怒吼一声催马便往前走。在朝霞的映衬下他的背影好像带着一层虚边,就和光圈差不多。

    “好……”本来还有点失望的百姓这下高兴了,齐声叫好,私下里已经有人开赌坐庄,赌对面那些穿得花花绿绿的兵敢不敢真的射这位老大人。

    “班头,那个老头真过来了,看样子是个大官,咋办?”确实,新军士兵们也有点为难。他们接到的命令是防御府门,任何人不许随意出入,保证府衙安全。

    在新军士兵眼里这么多人马靠近府门就是不安全,按理说先警告,不听之后射死也没责任。可是大家都跟了驸马好几年,这点事儿还是懂的,此地不比湟州,别给驸马多找麻烦。

    “让他过来后面的人也得跟着过来,我们一旦被人靠近就失去了战斗力,要是府门被攻占你我还有脑袋吗?再警告一次,不听就射!先射马,这把老骨头摔也摔散了。要是在湟州,借给他三个胆子,哼!”

    别看班头只是新军里最低的军官,手下才有五个士兵,但领导就是领导,很快就做出了决断。

    不管就是违反军法,造成了严重后果小命肯定没。射死对方吧,也容易给驸马找麻烦。所以他觉得射马不射人比较合适,既遵守了军法又不至于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言语的警告并没挡住转运使章大人的决心,别看老头已经快六十了,环庆路经略使的经历让他并不畏惧枪林箭雨,腰板反而挺得更直。

    后世都说一头狼领着一群羊远比一头羊领着一群狼可怕,此时章楶就是那头狼。其他三司衙役本来没胆量直面弓弩,但有了他的带领热血也小小的沸腾了起来,纷纷催动马匹跟了上来,很有点雄赳赳气昂昂。

    “嘭……嘭……稀溜溜……啊呀……”可惜他们碰上的是一头饿狼带着一群野狼,见到第二次警告不奏效,新军士兵根本就没犹豫,接连发射了两支弩箭。

    在几十米的距离上再好的战马也扛不住如此重的伤害,前腿猛的抬起仰天一声长啸,直挺挺就栽倒在地,把背上的转运使章大人也掀了下去。

    羊就是羊,此时愣是没一个人敢冲上来抢救落马的转运使大人,连转运司的漕丁都忙不迭的调转马头逃命。

    好在这位章大人在边境混过,马性很熟,身子骨也还硬朗,落地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自保准备,连着翻了几个侧翻,还能一瘸一拐的站起身。

    但毕竟是年近六十的老人,经此一摔一吓血压估计也快顶到头了,刚刚起身就有点头晕眼花,不由得又蹲了下去。

535 自投罗网() 
此时的局面很有意思,新军这边既然已经开火,立刻全员进入了战斗状态,根本看不到人,只在箱车后面露出了一排头盔。

    三位监司这边乱哄哄的后撤了几十米,看到转运使大人没死就不好再跑了,纷纷下马拿出兵器,张弓搭箭准备还击。结果章楶就蹲在两个阵地之间成了活靶子,任何一方发射的箭弩都有可能射到他。

    “嘟嘟嘟……嘟嘟嘟……”千钧一发之计,府衙里传来了急促的铜哨声,两队黑衣人冲了出来,簇拥着一位身着山纹甲的将军。

    “大家都停手,本官乃侍卫司亲从官都虞候、大名府路马步兵副都钤辖、新军第一军都指挥使苗魁。你等光天化日之下冲击府衙和安抚司重地,难道要造反不成!”

    别看苗魁不是啥名将,但当过天子亲军气势上一点都不比大将军差,中气也足。这一嗓子喊出来,乱糟糟的局面立刻得到了控制,连那些起哄的老百姓也收声又向后缩了缩。

    “苗将军此言差矣,本官与两位监司大人来找帅司大人有要事相商,这些兵将不仅不让路还射伤了转运使大人,到底是谁要造反应该很清楚了。”

    一见到苗魁露面曾布立刻就不躲了,分开众人迈着方步走到队伍前大声驳斥着,一边说一边走到了章楶旁边。

    “谁是谁非在此间辩驳不清,既然三位大人与帅司大人有要事相商,那就请随本官入府叙话。不过一干随从皆要留在外面,不得靠近府门。章大人,封锁府门的命令是帅司大人所下,内情还需帅司大人亲自解释。若是身体无碍,本官扶大人一起入府如何?”

    苗魁瞥了曾布一眼,像是在回答他的问题,但却是冲着章楶说的,说完还伸手扶住了老头的胳膊,单臂一用力就把章楶从地上搀了起来。

    “本官走得,待见到王诜定要问问他本朝可有当街射杀一路转运使的规矩,若是他说不清,那就去开封面圣!”老头的脾气也上来了,一把甩开苗魁的手,倔强的一瘸一拐走向府门,连漕丁过来搀扶都被推开。

    “王诜,你这是何意?他们乃是朝廷命官,不是你的部曲,怎可如此折辱!”进了府衙大门,章老头更生气了。

    院子里、堂前、堂内跪满了穿着各色袍服的官员,虽然这些官吏属州衙和安抚司管,但大家都是官,里面有功名的也不在少数,阶级感情很重要。

    “折辱?章大人说笑了,本官一宿未眠就是为了救他们一命。既然章大人来了,正好帮本官看看这些供词,然后帮本官决断一下哪些人该抓,哪些人该留。”

    洪涛此时正揉眼呢,刚睡下又被叫起来真睁不开,看人都是模糊的。这些人肯定会来找自己,但没想到这么急,看样子他们应该也是一夜没睡。

    原本洪涛认为这次闹事三位监司都有份儿,不过看了半宿供词之后才发现,大宋官员也不都是没啥底线,三位监司里只有仓司参加了,而且还是背后主使。

    漕司和宪司的属官也有牵连,但大多都是被蛊惑的,或者根本不知道什么事儿,只是因为讨厌自己才答应睁只眼闭只眼,并不清楚事情的始末,更不知道最终会闹出民变。

    总体上讲漕司和宪司两位大人都被仓司给耍了,傻乎乎的给人当枪使还挺积极,比如这位章楶章老头。

    被蛊惑难道就没罪吗?若是洪涛手里有足够的人手,他们就算不知情也得吃瓜落,全清理干净,大名府路就好摆布多了。即便朝廷还会派人下来分自己的权,到那时他们就是初来乍到,自己则成了主人。

    但现在洪涛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不提他们两家的罪过,还得从道义上拉拢一下,逼着他们站在自己一边,共同对付仓司。

    章楶脾气不太好,可他真不傻。驸马已经来了半年,除了行事风格比较怪异之外也没给地方上添什么麻烦。说起来这位还算很踏实的,就在他的一亩三分地里折腾,离飞扬跋扈远的很。

    可是为何突然就和三监司翻脸,连夜抓捕了那么多人,这种事儿还没糊涂到只听曾布一面之词。接过厚厚一沓子纸才发现都是供词,里面不乏州县主官,有些老头还认识。

    可是越看手就抖得越厉害,供词上所说的事儿如果是真的,别说主使者曾布,连漕司带宪司恐怕都难逃其咎。

    “……人犯在何处?本官……宪司刘大人正好也在,此等大事怎可儿戏,不如由刘大人主持,我等监察,来个三堂会审!”就算为了自身安全章楶也不想这么容易承认供词的有效性,马上提出一个很合理的要求。

    “章大人此言最为妥当,来人啊,在堂内加两套书案,刘宪司请移步堂上,今天由您主审,本官和章大人做陪。”

    章老头的建议正中洪涛下怀,如果他们谁都不出头,全让自己把这件大案坐实,神宗皇帝不见得会完全相信。

    但有了宪司和漕司一起办案,那这就是铁案,哪怕事后有人诋毁自己也翻不了。原本还想用激将法逼着他们跟自己一起复审,现在看来全省了,干脆把主审权也交出去,这样更有说服力。

    至于说翻案的问题基本没可能了,受审的官员全部单独关押没有串供的机会,这里又是自己的地盘,不怕有人私下串供,其实也没人能在很短时间内把五六十人的供词全串起来。

    “如此甚好……那曾大人?”章楶觉得这样最好,只要审理清楚自己的责任就没了。

    他现在不是想翻案,这些供词只要是有点执政经验的人就不会有大疑问,再联系近期曾布的所作所为,答案基本就出来了。他和洪涛想的一样,要把这个案子做成铁案,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脱身。

    “来人啊,把曾布押下去好生看管,不许逃、不许死、不许与任何外人交谈见面。”

    曾布?他现在已经是嫌疑犯了,没资格坐在堂上听审,而是要在监房里候审。其实从昨晚开始他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不管来不来都是这个结果。

    “大胆,本官乃朝廷……呕……”曾布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连搅浑水的机会都没了,更没想到这位驸马敢抓自己。

    按照惯例,即便明知道自己是主使者也轮不到本地官员审理,帅司虽然有兵权但不管民政诉讼,和仓司还是平级,哪儿有平级抓平级的道理。

    可是他的抗议还没喊完肚子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苦胆水都吐出来了,除了呻吟之外半个字也说不清。

    “畜生,你也配做人,拖下去把嘴塞上!”打他的是黄蜂,李宪、王中正之流只是政治斗争,不关他这个保镖的事儿。甚至和西夏人打仗那也是各为其主,没有私人恩怨。

    但曾布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触犯了他的底线,假如民变真的被煽动起来,就算自己能保护驸马和皇子逃出去,这一路上也得是尸横遍野,且死的都是宋人百姓。

    自己和驸马镇守湟州四年,又是爬雪山又是炸积雪,豁出命去不就是为了不让西夏人祸害宋朝百姓嘛,合算回到内地反而得被人逼着亲自动手杀,这尼玛也太可恨了,比西夏人还可恨!

    要不是怕给驸马惹麻烦,他能用钉刺把这个禽兽不如的狗官扎成半身不遂,让他下半辈子永远和屎尿相伴。

536 千古奇闻() 
“升堂……带人犯!”刘宪司其实是最冤的,他既不是新党也不是旧党,和洪涛一样也是年初才从四川调任至此。

    下属还没全认清楚呢就赶上这么一件说大吓死人、说小也得震动朝堂的案子,不审肯定不成,审就得得罪人。两害相较取其轻,咬着牙也得审。

    审讯的过程就略过吧,当中肯定有人翻供,还不在少数。但每个人和每个人说的都不一致,翻供的人越多就越说明了一件事儿,这个案子有非常大的可能是真的。即便不像帅司大人所说是故意谋害皇子,但煽动民变祸乱州府的罪名也跑不掉。

    其实这两个罪名也不用重叠,随便拿出一个来都是杀头的罪过,差别不大。以前说过,宋朝是不杀士大夫,但有个前提就是你别谋反。沾上这条罪亲王也得宰了,再仁慈的皇帝也只能做到不牵连家人。

    “王侯、章大人,本官以为此案证据条理清晰,供词互有印证,不用再审下去了。”眼看太阳都有些西斜了,刘宪司揉了揉发木的眼眶提出了结案建议。

    “本官也有此意,不知王侯……”章楶虽然年纪最大可精神高度紧张,甚至比两个年轻官员还能熬,此时依旧端坐如钟、面沉似水。

    “把他们先带下去看押,其他人也退下歇息去吧。两位大人,此人乃陛下身边的内官,有话但说无妨。本官认为结案可以,但不宜兴师动众。那样一来会让朝廷和陛下都很难做,毕竟牵扯到延安郡王殿下,说不定会在朝堂里掀起波澜。一旦本朝内乱,最高兴的就是北朝和夏人。”

    洪涛早就听烦了,两只眼皮直打架,可还得强撑着继续做完善后工作。要是没有这两位监司帮忙,善后工作还真不太好做。现在就能更完美了,也更符合大舅哥的利益,当然也暂时符合自己的利益。

    “王侯有话可以明言,本官身为宪司,掌管河北两路之刑狱诉讼,却对此事一无所知,即便陛下不降罪也会被御史弹劾,无脸再留在朝中。”

    刘宪司现在的心情是异常矛盾,怎么算这件事儿都是自己倒霉。开国侯和章漕司有后台,经过一番博弈之后这个屎盆子就得扣在自己脑袋上。做成铁案顶多可以保全自己的性命,官位是别想了。

    “同去、同去,本官不仅失察,属下还卷了进去,愧对陛下、愧对六皇子。好在有王侯力挽狂澜,不幸中的万幸矣……”

    章楶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他已经对朝堂争斗失去了耐心,不想再晚节不保,索性一起辞官不做,远离这个事非圈子。

    “两位大人言重了,不必如此绝望,还有变通之策。此事不宜明发朝廷,大名府上下至今也还蒙在鼓里,不如由本官密奏陛下妥当。这些涉案人员要是因公殉职,朝廷纷争可免、皇家声誉不损,损的无非就是几十个本该问斩之人,不知两位大人意下如何?”

    到底这么办行不行洪涛也不清楚,不过可以试试,结果不会更坏。一旦成功,自己就有至少两位合作伙伴了。

    只要刘宪司和章漕司在位一天,他们就不能和自己搞对立。大家全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闹翻了就全是欺君之罪,谁也跑不掉。

    “王侯此话怎讲?”但凡是个当官的就没有乐意灰溜溜下台的,只要有一线希望就得抓住。此时的章楶已经有点领悟了驸马所说的意思,只是还想不出具体措施。

    “本官正在试制三千料石舟,近日即可下水,如此盛事怎可不邀请诸位大人共举。曾大人向来豪爽,率先带领诸官登船试乘,不顾我等规劝要往开封为陛下献舟。不料船只行驶途中发生了倾覆,随行人员全部遇难。若是木船,纤夫们还可施以援手,可石舟无法漂浮,百名纤夫也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看着诸位大人为国捐躯。本官届时会向陛下请罪,船只督造工匠一律流放矿山苦役,石舟在春天之前不许再造,直到找出缘由为止。”

    聊别的洪涛还真没啥好办法,一说起坑人那是计谋百出。谁能想到他会用翻船事件杀人灭口呢,这理由简直都绝了,还特别符合曾布的性格,就好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抢着给皇帝献宝,结果这个风头出大了,还搭上了卿卿性命。能怪谁?况且随船的官员也不全是仓司属下,还有宪司、漕司和州府的人,谁会故意谋害四监司的所有人呢,必须是事故。

    “……本官见过石舟下水,若是没有足够人手怕是行船不易。此时已近冬日,凿船勇士一旦落水自身性命难保,万一有人贪生怕死让石舟抵达开封,岂不是弄巧成拙?”

    刘宪司都改口称勇士了,骨子里怕是已经同意了驸马的计策,只是对细节问题还不太放心。不愧是搞司法出身,考虑问题非常严谨,这种事儿如果达不到万无一失最好别做。

    “用不到任何外人上船,本官自有办法让石舟自行沉没,除此之外二位大人可还有疑问?”既然大方向同意了就好办,洪涛敢出这个主意就不会没考虑清楚细节。

    “不用本官相助?”章楶还有个问题。

    “哈哈哈哈……三位大人中秋佳节过府探望,与卫士发生误会,错全在本官,射杀之马匹当双倍赔偿,会有专人送到漕司衙门赔罪。我等三人去河堤观船,曾大人还与在下谈笑风生,二位大人待船驶离就回转府上,何须操心。其它的事情嘛,本官未曾看到听闻,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洪涛听明白了,章漕司是怕有别人走漏风声。那就再让他们俩放心点,这件事儿根本就没发生过,四位监司见面内容是另一个版本,曾布带人上船还得是公开主动的,这样总成了吧?

    “……既然如此本官就不再叨扰王侯了,改日请去府上一叙,告辞!”章楶算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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