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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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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见过大人……”众人一看,得,也别等了,赶紧见礼吧。但心里这个别扭啊,总有一股让人耍了的感觉。

    “哈哈哈哈……免礼免礼。本官已经吩咐过刘知州不要搞这些排场,在酒楼里等完全可以,这么冷的天多受罪啊。既然刘知州敢违抗本官的命令,那就必须处罚,三杯酒如何?”

    看到众人想骂不敢骂的样子洪涛心里美死了,这个恶作剧很有创意。你们以为本官如何出场,本官就不如了你们的意。

    其实他的初衷也不是要和这些代表们开玩笑,只是觉得混在骑士中间比较安全。谁要想刺杀自己必须把几十名特种兵全弄死,否则连富姬都不能光凭肉眼分辨哪个是自己。

    俗话讲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洪涛信奉的是害人之心必须有,防人之心更要多。这次只是个试验,看来效果很不错。

    回去之后他还打算再弄几十匹花色马,以后出行就是黑骑士、白骑士、花骑士三拨人陪伴。自己一会儿是黑骑士、一会儿是白骑士、一会儿是花骑士,不就是多带两套甲胄的事儿嘛,让你们丫挺的全挑花眼。

    进入湟州城之后基本就安全了,这里满街都是新军预备役和警察,风雪楼更是内三层外三层布满了特种兵,附近的屋顶上都有人巡逻。洪涛从来不怕别人笑话自己胆小,胆大的都死了,胆小才活得长。

    “呦,韩掌柜,本官这一来是不是扰了你的生意,楼里拆成这样要花不少钱修缮吧!记下来,事后派人与韩大娘算好钱款,一并补上。”

    被上百人簇拥着进了风雪楼,洪涛突然停下脚步仰着头四下看了看,脸上多了一层不悦。风雪楼一楼的四周围原本都是单间,现在隔断都没了,换成了桌椅。

    “大人折煞老妪了,我们姐妹能在湟州讨口饭吃全凭大人为官清正,外御强敌、内抚百姓,没有大人您的功劳,我等岂能安安稳稳挣钱。别说拆了几道破木板,就算把整座楼都拆了老妪也绝不眨眼!不瞒大人,我们姐妹已经在州府登了记,只待春夏之时新城建好就过去再造一座更大的风雪楼,这里就让与刘大人。州衙的院子您也知道,再来一场大雪说不定就压塌了,我们怎能看着刘大人每天在破屋里操劳,自己去住新屋大房呢。”

    韩大娘应声而出,今天她在场不是作为酒楼的东家,而是以湟州酒楼行的代表身份,脸上的皱纹都快笑平了。

    让老鸨子夸人,你就别打算挑出理来,左右怎么说都是她对。这不叫恭维,叫基本功,练不好天天得挨揍。

    “哎呀,诸位,听听,听听……有这么好的百姓,我们为官的再不用心治理地方,怎么有脸面对官家的信任。不过韩掌柜的好意本官可不能答应,按照湟州律官府不能是城里最高最大的建筑,违制啦。”

    和韩娘子相比洪涛的嘴皮子一点都不差,此时愈发显得公正无私、一心为民,每句话说出来都让众人点头称是。

    “容老妪冒犯大人,这次恐怕是大人错了……”韩大娘不愧是在开封城里见过世面的,居然敢当众说帅司有错,这让很多人心里一抽抽,生怕把宴会办成灵堂。

    “哦?本官哪里错了,讲分明!”果不其然,洪涛闻言脸立马就黑了,背手站在门口不再往里走,后面的人只能全站在门外,吹着冷风等候。

    “新城的风雪楼有三层,比这里大了两倍不止,刘大人以此为州衙不违制。”韩大娘面不改色心不跳,带着职业的笑容娓娓道来。

    “……这样的话,刘大人,此事交与湟州代表讨论,本官就不插手了。不管成与不成,还是要感谢韩掌柜高义。来来来,大家别在外面吹风了,落座落座。年岁超过六十的首桌上座,不得有误,谁瞒报岁数,王大人差警察立刻抓起来吊到北门外!”

    洪涛皱着眉思考了几秒钟,好像没什么问题了,把这件事儿的决定权交给了湟州的11人代表,然后换上笑脸开始往屋里让人。

    就好像他是酒楼的迎客一般,边让边颁布了一条新规矩,让众人又是一哆嗦。好嘛,合算吃个饭也能吃出死罪来,真是天煞星,除了死就没第二种处罚办法了。

    但这种办法就是管用,还在谦让的人马上就报出了实际年龄,然后乖乖的坐到了主桌。上座的是一位拓荒民,今年六十有九。他家是今年的白叠子花种植大户,产量最高得以入选。

    老头家里还有三个孙子和孙子媳妇,生怕孩子年纪小不懂事,才亲自从凉州赶来参加宴请。可是没想到成了众人里年纪最大的,还被逼着坐到了主桌上位,浑身觉得不自在,两只手连带着嘴唇都哆嗦。

    “老人家别紧张,本官虽然凶名在外,却从来没在酒桌上杀过人,不信您问问。上菜吧,先吃,吃完再聊,免得让本官扫了兴致。对了,刘知州,城门口的处罚本官可没忘啊,赶紧兑现,上酒!”

    洪涛当然也是主桌,就坐在老汉旁边。吆喝完就和老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种白叠子花的诀窍,还说起了明年开春凉州城会出售能让庄家长得更壮的化肥,比原本的土尿素还好用。

    这个话题一出主桌上立马就热闹了,年纪大的多是农户,他们见到大官肯定紧张,但听到了有能让庄稼提高收成的化肥,立刻把紧张的事儿忘了一半儿。

    土尿素他们人人都在用,这也是帅司大人带来的好东西,确实好用,配合粪肥能让庄稼增产三成左右。在庄稼人看来这就是和玉皇大帝一般的存在,啥星君都是少说了。

    合着没两年,又有比土尿素还厉害的化肥了。啥叫化肥不用管,只要帅司大人说好用,那就必须好用,谁敢说不好用吃完饭出门,脱鞋过去照脸就抽。

    主桌上聊的热闹,其它桌的人也就跟着轻松了不少,各自找同行聊了起来,顺便再猜猜今天这顿饭到底是为了什么吃,帅司大人肯定有事儿。

    但刚刚热闹了没一刻钟,随着一道道菜品被端上来,楼里又突然归于了平静,时而有点粗重的呼吸声和椅子腿轻触地面的响动。

    桌上的菜太吓人了,菘菜炖豆腐、莴苣炒羊肉、酸辣胡瓜、波棱炒鸡蛋……烤肉什么的在湟州都上不了高档酒席,有特别好的厨师以马肉烹制几种菜肴倒还凑合。

    最高档的菜品还得算青菜,尤其是冬日的青菜,除了菘菜和罗卜之外几乎看不到。现在一下子就上了四大盘,看上去必须不是腌制的,大家没一个敢动筷子的,生怕吃一口又被拉出去挂木杆。

    “哎,怎么都不动筷子啊!本官带头,韩掌柜帮忙盯着,哪个桌上有剩菜就全桌一起挂木杆!”洪涛打仗很枯燥,翻来覆去就那么两招,威胁人更俗,一招用到死。

    但古人不是说了,一招鲜吃遍天。楼里顿时响起了一片咀嚼声,连带着一片歌功颂德,称赞只有在帅司大人治下才能有此口福。

    这些话虽然比不上韩大娘说的顺溜,但有些真是由衷的。别说身处边陲小城,就算来自内地如西都洛阳、长安甚至开封的商人,想在冬日里吃到如此新鲜的青菜那也只能靠做梦。

    让人吃惊的事儿到这儿还没完呢,这四道菜品只是了个开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几个小二又端着巨大的汤盆来了,盆里不是汤,而是白花花的馄饨,或者称角子。

    肉羊韭菜馅,咬一嘴满口清香!前面不是说过嘛,角子在宋代不是主食,而是一道菜品。除了洪涛之外没人会一顿吃几十个,这一盆四十只,足够桌上八个人大快朵颐的。

507 醉翁之意不在茶() 
这顿饭吃的那叫一个爽快,每桌都像坐着八个饿死鬼,恨不得把盘子都舔干净。除了挂木杆的威胁之外主要还是菜品过硬,连带着烤肉什么的也下去不少,酒更是没少喝。

    “大人,老汉活了六十有九,今天这顿饭吃得最香甜。早知如此该让家中的孙子来,他们这辈子恐怕也赶不上喽……可惜了、可惜了,糟蹋啦、糟蹋啦……”

    俗话讲酒壮怂人胆,拓荒民原本就不是怂人,怂人真不敢去大草原上种地,保不齐哪天西夏人打回来就得死翘翘。

    所以几杯酒下肚之后,上位的老汉抹着嘴开始主动和帅司大人聊天。他是真不太会说话,弄得一桌子人都瞪眼,合算给你孙子吃才不算糟蹋!

    “不糟蹋,活了一辈子凭啥不能吃点好的,下面还有呢。”

    洪涛倒是听懂了老汉的意思,他是说这些好吃好喝不如让孙子享受,何必老了老了还要占用孩子见识的机会。但老汉显然错估了形式,这就算好吃好喝了?

    “嘶……这是大甜瓜!西域的大甜瓜!”酒足饭饱之后,风雪楼的小伙计把桌上的盘碗全部撤下,擦干抹净之后,又给每桌端上两个漆盘。

    这漆盘是风雪楼专门在开封订制的,做工精美,平日里只在二楼房间配合银器使用,一楼的包间都没这个待遇。

    但此时已经没人去留意漆盘了,全瞪圆了眼睛盯着漆盘里装的食物。黄色如月牙般的哈密瓜有人认识,已经脱口而出。红色也如月牙般的西瓜就没人识得了,一黄一红交相呼应,煞是好看。

    “这是哈密瓜和西瓜,不算菜肴,应该算果品。每人两牙,不许多吃也不许少吃,上手!”洪涛是真下本,把玻璃暖棚里的存货都拿出来了,不光有主菜还有饭后甜点。

    “嗯,今年这西瓜种的好,比去年的甜多了,也沙……大家接着吃,一边吃一边听本官讲两句。”

    不管是穷是富,此时都不再狼吞虎咽,一小口一小口的享受着那份甘甜和清凉。唯独洪涛吃的最快,啃得还狠,瓜皮都见青了。一抹嘴,拍拍肚子,开始白话。

    “在座的都是本州、本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知大家对这两年的日子有什么看法?今日本官找诸位来,一是感谢大家这些年来对官府的信任,二是要和大家聊聊以后的日子该如何过。有话不妨直说,本官发誓不以言入罪,也不挂任何人木杆,指着鼻子骂娘都不挂,如何?”

    开场白还真是白,发誓和骂娘都说出来了。但效果不太好,在座的人除了异口同声的说好之外,没一个真敢提意见的。主要是城门外的木杆子印象太深,光靠誓言抵消不了他们心中的恐惧。

    “好,那本官就先讲讲吧。相比之前,本官可以很自豪的说日子好过多了。这里有本官的功劳,也有大家的贡献,缺一不可。但是不是就可以安枕无忧了呢,好像还不能,本官看到了不少隐忧。”

    有没有人发言都不影响洪涛继续讲下去,很显然他已经想好要说什么了,也能自如的控制场面。但这时酒楼的伙计们又出现了,端着很多杯茶,打乱了节奏。

    “什么样的隐忧呢?它就放在诸位面前。好像有很多人并不打算喝,我要问为什么不愿意喝本官的茶,肯定是万般推脱。干脆,还是由本官来回答吧。因为端上来的是散茶,喝散茶失了身份,对不对?”

    洪涛倒是没急于讲下去,等茶杯都放好,自己也端起来喝了两口,又用目光巡视了一遍,才继续自问自答。

    “老人家,本官的茶可喝得?”讲完了喝茶的问题,几乎所有人面前的茶杯都空了,哪怕里面装的是泔水也没人敢拒绝入口,还得做出很美味的样子。

    “喝得、喝得,比老汉家里的茶汤强多了……”身边的老头不属于没喝茶的范畴,茶刚上他就端了起来。今天的菜好是好,但有点咸,即便吃了两片瓜依旧口渴。

    另外他对这杯茶很好奇,透明的琉璃杯在湟州百货商场里并不罕见,但杯子里的散茶很奇怪。它们都一根一根的竖立在水中,还是悬浮着,看上去很有意思。

    “来,再上……诸位,这杯茶别鲸吞,仔细品一品,再看一看,可曾觉得比片茶差许多?”洪涛没有继续和老头讨论茶的问题,而是挥了挥手,等第二波茶杯又摆在众人面前才继续开口。

    “……”屋里依旧无人作答,大家都在看桌上的茶杯,也都发现了怪异之处。抿上一口,有点苦涩,仔细品味又有些许清香,确实和市面上的散茶有区别。

    “这就是本官今天要说的头一件事儿,茶叶。明日各城官府就会贴出布告,即日起对片茶、蜡茶征收三倍税赋,散茶不在其列。同时凡公人、军人严禁饮用片茶和蜡茶,更不许购买,商贾百姓同样不在其列。”

    “但本官想和大家说,现在日子刚刚好过一些,不要把钱全花在享受上,喝什么茶体现不出身份,也对收入没有影响。勤俭才能持家,钱多了应该琢磨着如何让它变得更多,或者去周济一下身边的穷苦人,哪怕买点公债存着,也比喝几口昂贵的茶叶来的实惠。当然了,这只是本官的建议,不强求。大家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道理,难道说本官喝了散茶就低人一等吗?”

    说到这里洪涛脸上就一点笑摸样都没了,下面的很多人三年前还是普通人,甚至吃喝都成问题。可手里刚刚有几个闲钱就有点忘乎所以,准备学一学外地客商的做派,好像那样一来就能提高身份似的。

    其实喝什么无关紧要,外地客商之所以和他们称兄道弟也不是看中身份,而是看中了他们手里的俏货和购买力。除了这两样之外,你就算把黄金化了喝人家依旧看不起你,还得道一声粗鄙。

    “大人所言极是,老妪这里是消金窟,但自家饭菜从不敢靡费。姑娘们除了头面服饰外,平日里所穿也是缝补浆洗不辍,但凡能用绝不扔掉。勤俭不光可以持家,还能发家。诸位可能会说老妪言不由衷,索性从明日起,风雪楼不再提供任何片茶和蜡茶,只用散茶待客。别人家如何,老妪就管不了了!”

    洪涛话音刚落,韩大娘又及时站了起来,旗帜鲜明的表态支持。还有行动,带头先把风雪楼的茶叶换了。

    “我家孙子要是敢去喝那劳什子片茶,老汉就把他们轰出去。有本事瞎讲究,就该有本事自己买田买地,用不到老汉我了!”

    听了韩大娘的表态,坐在上位的老头也忍不住了。他是最早一批流民,儿子、儿媳妇、老伴都在路上病死了,带着三个孙子好不容易弄到一块拓荒田,最看不得的就是浪费和奢侈。

    其实他心里最想骂的是这位帅司大人,大冬天的你敢吃青菜,还吃瓜果,有多少钱够这么造的,要死啊!

    “哈哈哈哈,大可不必,有多少钱就享多少钱的福,过份攀比不好,太抠门也不对,该花还是要花的。如果大家都不花钱,那本官第一个急眼,没钱赚了拿什么养新军?好了,茶叶的事儿就说到此,今日本官还有一件事儿要说,和在座的诸位以及没机会来的其他人都有极大的关系。如果说茶叶是为了节流,那这件事儿就是开源,开一个让大家有机会用闲钱挣钱的源!”

    洪涛今天来并不是要逼着大家改喝散茶,这只是捎带手的提一提。想阻止黄金外流,光靠更改饮食习惯治标不治本,下面这件事儿才是关键。

508 原始股票() 
随着洪涛一挥手,王十二带着一队警察走了进来。他们不是来抓人的,而是向每位来宾发放材料,好几张纸写满了字,内容不少。

    上面写了啥玩意呢?是个大杀器,不是武器而是金融工具。洪涛原本并不想这么早就把这玩意搞出来,但自己能力有限,古人又不全是傻子,相反还挺聪明,居然都知道利用金融武器打击自己了。所以吧,不想拿出来也得拿出来,那就是股票!

    他要在湟州和甘凉路发行最原始的股票,上市企业就是湟州各大工坊与毛纺厂。其它几个城市的工坊和棉纺厂暂时保留,那些才是自己真正的核心内容,不能拿出来太早。

    这么做就能防止黄金外流吗?必须能,公债都有商人倒卖囤积获利,股票一出来他们没理由看不到盈利点,肯定也不会示弱。

    买股票需要钱,还不少,除了本地人的钱之外还有外地商人的钱,这些钱只能以黄金的形式进入湟州。

    本地人一旦有了更多赚钱的门路,闲散资金也会流入股市。再辅以税率和舆论,片茶和蜡茶的输入量会大幅降低,黄金怎么流出去的还得怎么流回来,甚至更多。

    “大人是要出卖各工坊的份额!”这次不用韩大娘站起来接话茬了,很多人还没太看明白股票是个什么意思,就有人出头替大家询问。

    “哎,不是卖工坊啊,傻子才会卖呢。本官是要把工坊扩大,产量高了赚的钱自然也多。但是扩大需要钱,本官要是和各位借钱各位肯定不借,总不能拿刀逼着吧,那叫抢。所以本官想弄个股票让大家投钱,工坊赚了咱们按照股份分钱,工坊赔了呢大家一起赔,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想什么呢,卖工坊,还真有比自己黑心的。不是抠门,把工坊卖给谁就是在害谁,他们一准儿赔得倾家荡产。先不说工匠们乐不乐意干,光是焦炭货源就得抓瞎。

    这些工坊名字叫作坊,实质上已经步入了工业化生产体系。表面上看每个作坊都是个独立的小工厂,其实它们只不过是产业链条上的一个环节而已,缺了谁这根链条都转不动。

    不是说大话,就算自己把整个钢铁产业链都卖了,别人依旧玩不转。钢铁产业也不是完整的产业链,它还得依靠化工、运输、矿业、能源等等周边产业链辅助,缺一不可。

    所以洪涛从来不怕别人抢自己的生意,哪天如果大舅哥眼馋了说想要,自己立马就给他,用不了三月还得原封不动的还给自己。当然了,神宗皇帝毕竟是皇帝,脑子挺好使,至今也没有过这种不开眼的打算。

    “大人的意思是要和我们伙着做生意?”经过这番解释大家心里总算对股票有了初步认知。

    “这个意思也对也不对,工坊还是工坊,各位即便买了股票也当不成东家,只能年终按照份子多少分红。要是不想要这笔份子可以转让给别人,也可以由工坊回购,具体章程都写着呢。大家呢也不用着急,离股票发行还有整整两个月,回家慢慢琢磨。”

    “有问题可以去湟州银行,那里专门有人给大家解释股票的所有问题,这次发行股票依旧是由湟州银行代办。今天时候也不早了,本官还得连夜赶回凉州,就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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