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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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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带着,路途太远带不回去。但也不能白白杀掉,总得有点收获。

    “官人不会责怪,可我们会,不敢杀敌的人在儿童团里需要天天打扫厕所,给其他人洗衣服,我更看不起他们!”

    洪涛装红脸,宸娘立马当起了白脸。不光说,还挪开了两步,就好像和三位皇子站一起有多丢人似的。

    宸娘的话起到了关键作用,皇子们不怕姑丈看不起,他们觉得那是应该的。但坚决不愿意被同龄人蔑视,尤其是被女孩子瞧不起太丢人。但真把刀拿在手里,看着对方陌生的脸庞和凄惨的神情,这一刀还真难捅出去。

    “六哥,我先来!”最终还是八皇子赵倜咬着牙上前一步,闭着眼就把匕首捅进了一名战俘的脖子。

    “不是我……是、是、是……不是我……”可惜这一下没捅正,也不够深,血倒是冒出来不少,可人依旧活着,在地上不住挣扎,喉咙里还发出各种声音。

    这可把赵倜吓坏了,想跑,两条腿不听使唤;想推脱责任,指向谁都觉得打不过;站在原地哆嗦的比将死的战俘还厉害,尿没尿裤子看不出来,穿的太厚。

    “真没看出来你最勇敢,给,我的匕首送你了……哼!”这时宸娘又开始使坏,走上前去很亲热的搂着赵倜筛糠的肩膀,很崇拜的看着那张惨白的小脸,还自己的匕首塞在了人家怀里。

    “我也敢……杀……啊!”

    完了,六皇子赵佣看到宸娘如此表现眼珠子都红了,大喊一声就冲向了面前的俘虏,也不管哪儿是脖子哪儿是胸口,闭着眼这顿扎啊。扎一下喊一声,直到再没力气把刀抽出来为止。

    “本公……本公不要宸娘当皇后了……”赵佖摆了好几个姿势都没鼓足勇气,很懊悔的承认了失败,然后端起自己的小号反向滑轮弩瞄准了三步之外的战俘。

    真准,一箭就射中了喉咙。真狠,直接射了个对穿。看来小号反向滑轮弩威力也不小,比蝎子弩强多了。

    “好!都不错,王千年纪小,敢于射杀敌人也是我大宋好男儿!来,上酒,喝一碗,以后你们就都是男子汉了!”

    太孙子了,宸娘忽悠完了洪涛接着上。三位皇子让父女俩轮流一扇呼,再加上转圈的新军战士都跟着鼓掌叫好,立马觉得不那么害怕了,小胸脯一挺,半碗驸马酒如数灌了下去。

    这一天对他们来讲真是终生难忘,头一次亲临战场、头一次亲手杀人、头一次喝烈性酒,就差晚上再给安排三个女战俘,把所有头一次都破了完事。

502 箭射榴弹() 
利用三位皇子昏睡不醒的机会,新军马不停蹄的又前进了二十里路,用同样的办法连着端了两座寨堡。当东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时,所有新军车马都进入寨堡里休息,沙陀城已经历历在目。

    和凉州城相比沙陀城只能说是个大点的寨堡,或者叫土围子。以前这里是西夏人的一处粮仓,失去凉州城之后,两国边境北移,到了零波山和沙陀城一带,它才被改成了边境军事堡垒,驻扎着应理军司的五千多守军。

    过了沙陀城再往东不到百里就是西夏应理军司所在地,这个军司是新成立的,原本的卓啰和南军司、西寿保泰军司都被打残了,干脆合兵一处,改个名字去去晦气。

    自打两国停战之后这一带相对比较平静,对面的大宋秦凤路守军忙着在边境地区修建寨堡,也不打算继续东进。

    应理军司多一半都是新兵,他们不太怕秦凤路的宋军,但是怕秦凤路后面的那些湟州军,所以也很小心谨慎,尽量不挑起边境纷争。

    两边就这么过了两年和平日子,好像有点把战争的事儿给忘了。西夏皇帝李元昊说的没错,宁可和宋国当敌人也不和辽国做朋友。宋国人比较温和,惹急了才知道反抗,平时缺少侵略性,是个非常不错的邻居。

    但他们忘了在这个羊群里曾经出过一头披着羊皮的饿狼,比草原狼还狠。现在这头饿狼居然趁着风雪和严冬违反常规的跑了出来,还成功的隐藏在了附近。草原上的牧人都明白,如果让一头饿狼距离羊群太近是个什么后果。

    整整一天,除了蒋二郎的特种部队扮装成西夏游骑在寨堡四周假装警戒,新军都缩在两座敌人的寨堡内不声不响。其实蒋二郎都不用派人警戒,在这种鬼天气里根本没有人外出,远处的沙陀城就和死了一样。

    但天一黑透新军立马就动了起来,分成了四个小队从西北方慢慢向沙陀城靠近,离城半里路才停住,派出了十多个小队,每队抬着一具攻城弩和一口大木箱。

    “大家都小心点啊,别没伤到敌军先把自己弄死。这玩意是来自地狱的火焰,谁碰上谁倒霉!”

    洪涛依旧带着四个孩子躲在队伍最后,不过对每位传令兵都再三叮嘱,大木箱千万轻拿轻放,不许沾上半点火星。

    这次攻城与以往不同,即便攻打下来也无法占领,所以洪涛选择了破坏性打法,顺便也试验试验他新发明的武器,箭射榴弹!

    硝酸铵合成出来光做为民用肯定不甘心,它能不能用于军事呢?洪涛觉得可以试试,为此专门开发了几种使用方式,把硝酸铵用蜡纸包裹成筒绑在攻城弩杆上发射就是其中之一。

    攻城弩携带这么一个小纸筒不太吃力,只要找好重心并不影响射程,抛射的话怎么也有三百米开外了。

    纸筒后面带药捻,连接里面的一根黑火药棍。这就是纸筒的起爆装置,掺入了柴油和石蜡的铵油药非常稳定,甚至有点稳定过头了,不抡起大锤子猛凿根本没反应,普通的药捻也无法引爆,只能用一枚大鞭炮当引信。

    爆炸效果嘛,非常令人满意,一根尺把长比镐把还细的药筒,爆炸威力超过了装药量更多的铸铁霹雳弹。

    要不是还没确定硝酸铵和铁接触会不会有腐蚀性或引起反应,洪涛都打算把霹雳弹换成铵油装药。小号的用攻城弩抛射,大号的用投石机抛射。这一颗下去,顶不上155的炮弹也和80炮差不多了吧。

    大半夜突然被一串炸雷惊醒,大地甚至都在颤抖,这就是沙陀城内西夏守军的感受。黑灯瞎火的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刚走出营房有人就被四处乱窜的马匹撞倒。

    马圈被炸开了,战马哪儿听过这么响的动静,天生胆小的动物此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跑,哪儿有路就往哪儿跑,中途遇到的一切全会被撞飞。

    整整挨了三波轰炸城内的人才反应过来,这根本就不是打雷,很可能是从城外扔进来的,敌袭!

    然后就乱套了,兵找不到将将也喊不来兵,谁也不清楚下一声炸雷会在何处响起。那玩意会伴随着橙红色的大火球,周遭好几米范围内片甲不留,炸飞了算。

    “我去,真能忍啊,这么炸都不出门迎战!来啊,集中向城门发射,先把城墙炸塌再说!”

    洪涛什么都想到了,唯一没想到古人对炸弹的反应是如此迟钝,还以为城内的守军就是不打算出来呢,只好还是老一套,破墙强攻。

    沙陀城的城墙和城门真扛不住烈性炸药的摧残,只一波箭射榴弹就真成土墙了,哗啦啦倒了一片。

    这时洪涛借着爆炸的火光才发现自己指挥有失误,不是人家不想出来,而是正在城门背后列队。好不容易凑够了一群人,结果城门一塌又跑散了。

    “齐射,用最快速度把所有榴弹都打光!”城内乱了,想出来得选择其它城门。洪涛也不想等了,干脆接着往城里扔吧。

    爆炸效果和破坏效果已经看到了,这二百多支弩箭一根都不能带着回去。虽然知道它们很稳定,但车队里总带着一堆炸药还是日夜提心吊胆。

    足足轰炸了半个小时,榴弹都发射没了,沙陀城里依旧没组织起有效的反击。刚刚集结好队伍,突然掉下来两颗炸雷,连震带炸躺下一大片,队伍又散了。

    军官们就算再着急也不敢带着没集结好的队伍出城迎战,另外还有一件事儿让将领们无奈,出去迎战谁?有多少人?他们在哪儿?

    至今为止连敌人在哪儿都没搞清,大半夜的伸手不见五指,满街都是马群在奔腾,能把兵将凑到一起就是很不容易的事儿了。

    “扔火油弹,撤……”死活也没等到敌人出城,洪涛不想再耗下去了。此地离应理城太近,几十里路骑兵半天就到,万一被敌人的重兵围住会非常危险。

    埋伏了一个多时辰的新军士兵陆续从雪地里爬起来,收拾好自己的防潮垫,排着队上了雪橇。十多具攻城弩在发射了两轮火油弹后也迅速拆卸成两部分搬上雪橇,向着来路而去。

    这回洪涛又失算了,他原本是打算用火油弹给守军添乱,没想到却帮了人家的忙。随着几处火光燃起,西夏守军反而容易辨认方向了,集结的速度开始加快。城上的士兵则借着城内的火光发现了正在移动的新军,一时间号角声四起。

    “哎呀,本官等你们的时候不出来,刚走就叫嚣。老讹,把铁蒺藜全撒下去,这里又不是我们的地界儿,送给他们不要了!”

    要不是顾忌几十里外应理城的西夏军队,洪涛真想回头应战,再试试反向滑轮弩的实战效果。这二千新军里有一半换装了新式弩具,另一半依旧使用原来的钢板弩,战力很容易对比。

    上百辆雪橇箱车在讹力命的指挥下缓缓变成了六列纵队,装有铁蒺藜的箱车轮流变换到队尾,一边走一边撒。

    有了积雪的覆盖这玩意就更阴险了,一个也别想看见,但马蹄踩上必须疼。只要西夏骑兵跟着追,估计这几里路也得扔下不少人马。

    但跑了两个多时辰后面人影都没有,不知道是西夏人没追啊,还是被铁蒺藜吓住了。此时天色也亮了,洪涛也没啥咒念了,干脆下令回凉州。这一趟来的有点亏,一个俘虏没抓到,只毁了西夏人的三座寨堡和半座沙陀城。

503 贸易赤字() 
远征的新军回到凉州城时,凉州城外正人声鼎沸呢,每年一度的冬季运动会明日就要开赛了。每次新军出征回来都会受到民众的热情欢迎,但这次大家的热情有点低,甚至还有不太高兴的。

    “姑丈,我们打了胜仗,为何百姓们反倒不高兴?”这种情绪不光洪涛感受到了,三位皇子也有察觉,很是不理解。

    “他们是怕本官参赛,再把头名的一百亩拓荒田抢走!”洪涛伸手摸了摸胡子,结果没摸到,装不成诸葛亮了。

    “那姑丈今年打算把土地送给谁?”一百亩拓荒田,赵倜的眼睛亮了,向宸娘使了一个眼色。

    “今年嘛,本官不参赛,免得继续挨骂。”可惜洪涛的回答让赵倜很失望,赚零花钱的机会没了。

    洪涛确实没参赛,就算百姓不骂他也不打算参赛。因为今年的线路变了,不再顺着石羊河跑,而是改成了西南方向的莲花山。洪涛没有了冰橇作弊连前一百的成绩都拿不到,为了留住威名干脆就不参加了。

    至于说到底谁第一,谁拿到了一百亩拓荒田洪涛根本没心思打听,他刚入城,西迪就抱着一大摞账本钻了进来。

    “你的身体养好了吗?这事儿让莲夫人和本官说就成了。”西迪在十月中旬刚生了儿子,满打满算现在也刚刚一个月,别看这个儿子没名没分,但洪涛还是挺心疼她的。

    “西迪的身体很好,但大人的收入很不好!”白人的身体确实不太一样,生完孩子休息几天就能满血复活,战斗力甚至比没生的时候还强。就西迪说话时的底气,比洪涛还足呢。

    “哦,怎么能不好呢?哪儿不好了?”就算西迪还在坐月子洪涛也顾不上了,啥叫收入很不好,湟州和甘凉路的经济发展趋势一片欣欣向荣,多一半拳头产品都是自己的,于公于私也差不了。

    “……以大人的睿智,不用西迪解释!”但是看西迪的样子确实收入不好,否则她不会这么没礼貌。即便有了儿子,平日里依旧是尊敬的大人叫着。

    “你是说黄金在外流!”带着一肚子纳闷洪涛翻开了账本,一本又一本,越看越纳闷,直到看完最后一本,终于有了点收获。

    这些账本并不是政府的税收和支出,也不是各企业的,而是湟州银行和凉州银行的。前面几本单看都没问题,但是对照最后一本总账看就有点问题了。

    自打币制改革以来,银行的黄金储备一直都是正数,但从今年开春起,这个正数就越来越小,到了秋天已经成负数了。

    黄金的数字并不代表百姓的收入多少,也体现不出来政府税收高低,与各企业盈利与否还没太大关系。

    但它说明了一个问题,湟州和甘凉路的对外贸易出现了逆差!用俗话说吧,就是湟州加上甘凉路在和别人做买卖的时候整体亏了。

    这种亏损是全体亏损,不是平均亏损。比如说各大工坊肯定赚了,但百姓们手里的财富并没花在湟州和甘凉路,而是被外人赚走了,数量甚至超过了湟州和甘凉路对外贸易利润的总额。

    长此下去湟州和甘凉路的经济会越来越萎缩,因为人民都没购买力了,大家全穷了,只是各大工坊不会穷而已。

    “大人确实睿智,湟州银行和凉州银行两边盘了三次库,对了好几次帐,也没搞清楚这些黄金到底是怎么没的。最终还是通过菲尼克斯的税收账目看出了眉目,原因只有一个,片茶!”

    西迪这个马屁拍的必须由衷,她们好几个银行经理算了小一个月愣是没算出来,这位帅司大人没看税监的账目就得出了正确结论。

    但光有正确结论没用,得想办法解决。什么办法呢,西迪还真没闲着,她不光在银行内部开会想过,还和族里的人商量了好几次,绞尽了脑汁依旧是无解。

    茶叶这玩意在宋代价格很高,越到北方越高,因为它们的产地都在南方。最有名的是福建路的建茶,四川也产茶叶,但它和四川的很多商品一样不允许出川销售,只能在当地贩卖。

    在古代长途运输货物,尤其是怕潮、怕热、怕冷、怕颠簸的货物,成本是非常高的。就拿茶叶来说,古人没有塑料袋包装,又不能用易碎瓦罐运输,从江浙地区运到湟州价格翻了两翻有余。

    除了运费之外,茶叶本身的售价也不低。宋代的主流茶叶叫片茶和蜡茶,与后世的茶叶区别很大,倒是和砖茶很相似。

    这种茶叶制作起来很麻烦,喝的时候更麻烦,不能直接用水沏,先得用茶刀弄碎,再拿专用的小磨磨成粉,最后加上各种各样的香料,沏完了比咖啡还浓稠。味道嘛,各种各样,但没有一样和后世的茶叶相近。

    主流是片茶和蜡茶,那非主流的呢?散茶,也就是和后世差不多的茶叶。不过这类茶叶产量不高,质量也不高,基本都是做片茶和蜡茶的下脚料和副产品。

    散茶一般只有大城市里的贩夫走卒才喝,非产茶地的农村人逢年过节喝点也就成了,饭还没吃到一天三顿呢,哪儿有闲钱喝茶。

    内地如此,边贸呢?边贸的统统都是片茶,一般是做成小方块的模样,中间还有个孔,可以串成一串,计量单位不用斤两而是胯。

    胯是腰带上的金属块或者玉块,片茶的大小可想而知。一般以二十胯为一斤,每胯的价格从一贯到几十贯不等。蜡茶不多,因为蜡茶是片茶里的精品,价格更贵,也就不做边贸了。

    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片茶和蜡茶都是深加工过的,相对于散茶而言体积更小容易运输,也更不怕潮

    。

    价格高没事儿,反正北地喝得起茶的也不是穷人,他们不用钱买,通常是用牲畜、毛皮、宝石之类的特产换。

    湟州和甘凉路连这种待遇都没有,茶叶是朝廷禁榷商品,边贸更是由朝廷管控。湟州和甘凉路不是特区嘛,什么事儿都和别人不一样。

    得,人家也特事特办,把湟州和甘凉路的边贸给断了。不再有边贸输入,所有茶叶都是内地商人从官府购买再运输进来,等于是多了一个中间环节,又扒了一层皮。

    这两年湟州经济发展迅速,老百姓手里都有闲钱了,原本把茶叶当奢侈品看待的本地人也就开始学着内地人享受。他们不再拿一点茶叶煮一大锅茶水喝,觉得那样太低端,也玩起了内地人的讲究,喝片茶。这样一来湟州对茶叶的需求迅速水涨船高,且销量逐年加大。

    试想一下,毛纺厂里制造的毛衣毛裤毛布,一套或者一匹的价格还顶不上二十块屁大点的片茶。老百姓辛辛苦苦挣的钱瞬间就全被这些高级茶叶给卷走了,内地商人来购买货物的金子转了一个圈又跟着茶叶走了,能不逆差嘛。

    “茶叶很好,我们的族人也很喜欢喝。但再这样下去黄金价格就会飙升,他们用茶叶拿走了我们的黄金,再把黄金以高价卖给我们。大人之前所做的一切全等于为他人牟利,我们的土地也就看不到希望了。”

    西迪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位大人身上,或者叫她的情人。但是看到洪涛也低头不语也有些急了,生怕这位大人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又把后果详细阐明,试图引起关注。

    “那我总不能下令禁止百姓喝茶吧?你去找城主大人过来,还有一些事情我需要搞清楚,然后才能给出恰当的处理办法。”

    西迪所说的一切洪涛很明白,这种看似复杂的经济问题在后世里真不算难题,太小儿科了,处理起来也不难。但还有一个问题需要搞清楚,能回答这个问题的人目前不在凉州城。

    “大人不是真要下禁茶令吧!”西迪很是惊讶,她希望自己信任的男人睿智,但没想到这么聪明。从回来到现在也就半个时辰,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些日子她几乎把湟州城和凉州城里有资格知道这件事儿,也有能力理解这件事儿的人都找过,大家凑在一起研究了大半个月半点头绪也没理出来,除非真的由官府下令禁止茶叶交易。

    “你觉得这样做不合适吗?”

    洪涛把手里的账目放下,起身坐到了自己的土沙发上,又拍了拍大腿,示意西迪也坐过来。自打她怀孕满半年自己就再也没和她亲热过,这幅身体不光没被生孩子摧毁,好像还更圆润了。

    “这样做有损大人的声望,也和大人一贯的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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