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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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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末将有一件事儿不太明白,能否赐教……”在临走之前除了听帅司大人的鼓励和叮嘱之外,这位冯副指挥使还有点问题想搞明白。

    “是何事困扰?”洪涛就喜欢充当别人导师的角色,更喜欢愿意提问的人。只要他有时间,来个小兵提问都会耐心解答,日后想起来还会去问问理解与否。

    “这些俘虏对我等恨之入骨,若是没有新军看守早就反了。可他们对大人却感恩戴德,末将想不明白为何会如此。抓他们来的是大人,让他们当苦力的依旧是大人您,末将只是奉命行事,为何反倒成了恶人?”

    冯副指挥使还真敢说,就差指着鼻子问顶头上司为啥缺德事儿都是你干的,结果却由自己背了黑锅。

    “呵呵呵……哈哈哈……此话你应该去问官家,本官的所作所为都是官家的意思,而逼着他们干活的全是你,怎么算也不该恨本官啊。在官家和你之间,该恨谁更合适呢?”闻言之后洪涛笑得那叫一个猥琐,表情要多不是东西就多不是东西,说出来的话更不是东西。

    真尼玛过瘾,终于有人也替自己背黑锅了,孺子可教也!再看这位冯副指挥使,怎么看怎么顺眼。假如肃州城建造顺利的话,他这个副字完全可以去掉嘛!

    “……末将不敢,告退……”冯副指挥使哪儿知道自己一个问题就会改变一生的命运,看着上司这副嘴脸,知道再问也不会有啥正经答案,干脆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

    “唉……本官和你是一个命运啊,造孽的都是别人,但屎盆子都得由本官接着。你不过是几千人恨,本官将来想当万人恨都难,最少也是千万人恨。”

    这时洪涛终于理解了神宗皇帝给自己撑腰时的感觉了,他不是要为自己撑腰,而是不得不为自己撑腰。就像自己明知道这位冯副指挥使有些做法比较缺德,对待战俘太不人道,可依然要奖励他一样。

    不这样做就无法干事儿,还得弄一身不是。纵容别人干缺德事儿效果反倒更好,最终得到的还是感恩。人性如此,根本没理可讲。

465 商路贯通() 
就在元丰六年冬天的第一片雪花落下时,出使回鹘的王浩和蒋二郎终于回来了。不辱使命,王浩基本算是完成了洪涛的托付,同西域回鹘和黄头回鹘达成了一份共同开发、共同利用、共同收获的合作协议,同时也把三方的边界重新划分了一下。

    按照协议规定,从凉州起到玉门关的这条古驿道为三个共同口号的实际作用地。疏勒河以东归甘凉路管理,疏勒河以西归回鹘官府管理。

    往来于这条路上的商贩双方各自只收一次税,也就是说从西边来的商贩给回鹘人交过一次税后,到了甘凉路就不用再交税了。而从东边去西边的的商贩在甘凉路交过税后,到玉门关之前也不用再交税。

    至于说商贩们进入大宋其它州路和回鹘其它地区用不用交税,管不着,那是协议之外的问题。

    之所以会签署这么一个半截子协议,主要还是回鹘人没有税收体系,各大部族之间也没有正规的经济往来,没法统一征收统一核算统一划拨,谁收到就算谁的。到了别的部族地盘上就不归占据瓜州、沙州的部族管了,他们也没法替别的部族做主。

    “以在下的意思这个协议可有可无,万一哪天这个部族失势了,再换一个新部族来依旧是没有用处。”

    王浩本人对洪涛坚持要把协议落在纸面上的要求不太理解,明知道这玩意用处不大,干嘛还非弄一个呢?看着好看,还是要凭此向皇帝请功?

    “哎,不能说完全没用,最次也是个开战的借口嘛。有凭证就比没凭证强,将来本官要揍他们的时候也是理所应当的。叔父啊,国与国的谈判和商户之间做生意还是有差别的。商户有信用做为保证,国家之间没有这个东西,更没人会出面佐证,一切都得靠这个玩意。但在动拳头之前咱得先站住理、站住大义,这样打起来都硬气,总不能和将士们说是为了耍赖吧。这条疏勒河离肃州旧城有多远?为何会选择以此为分界?”

    做为一个商人,王浩不理解完全正常,洪涛比他想的要胃口大的多。协议只是为了拖时间,哪天腾出手来,什么狗屁协议,说你违反就违反,出兵就是为民做主、为了往来客商牟利,听上去就是正义的。

    古人不是说了嘛,正义必将战胜邪恶。拿这个当理由,好歹也能卖出去一大批战争债卷吧。没错,洪涛这么需要开战的正当理由,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士气、名声,而是琢磨钱呢。

    现在湟州新军都是他自己掏钱养着,或者说是大舅哥用花膏、乌金行、香水之类的分红养着。这不是长久之计,总得把军队纳入到国家体系中去才合适,也免别人总用藩镇、割据之类的屎盆子扣自己。

    但是湟州和甘凉路短时间内的税收肯定养不起这么费钱的军队,怎么办呢?洪涛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发行战争债券。

    借用民间资本去发动战争供养军队,官府拿今后几年的税收背书,并说明输赢的利息差。打赢了大家一起数钱钱,打输了这些借条也不会成废纸,用税收慢慢偿还,只是利息就低了。

    打仗这个玩意吧,玩好了真能刺激经济发展,并获得中长期效益。但是古人大多不太明白这个道理,说也很难说通。

    他们一说起打仗很多人就会马上想起民不聊生、生灵涂炭、百业凋零之类的字眼儿,骨子里非常抵触。

    怎么才能让大家不再惧怕战争,但又别穷兵黩武呢?洪涛觉得历史上荷兰人做的就比较到位,自己不妨再小小的剽窃一下。

    精明的荷兰人在十七世纪初就弄出这么一个可以组建佣兵、可以和外国签署正式条约、能发行货币的股份制公司实体,联合东印度公司,也就是俗称的荷兰东印度公司,它同时也是世界上第一个真正的股份有限公司。

    说起荷兰人,这是一群丝毫不弱于犹太人的大奸商,且比犹太人凶猛,他们做买卖一门灵、打劫也不生疏,是聪明还有创造力的怪胎。

    世界上很多有关政体和金融方面的重大改革都是由他们开创的,比如股票市场是荷兰人发明的,而世界上第一个资本主义国家不是英国,是荷兰人建立的,当时叫尼德兰共和国。英国和法国不过是跟着学的,不过他们体量大,效果更显著。

    这是远的,近的也不少。第一个由政府管控合法吸食堵品的也是荷兰,还有同性恋合法婚姻什么的。要说这些都是负面的,那录音带和光盘就比较正面了吧,现在大家手机里都在用的蓝牙也是他们发明的。

    还有一个第一比较令人费解,就是荷兰人的身高。男性全世界第一高,平均一米八四多,女性也平均一米七以上。

    为什么会这样,有人说是他们牛奶喝得多,但拿牛奶当水喝的也不仅仅是荷兰,北面的丹麦、东边的德国、瑞士、奥地利都这个德性,怎么就没荷兰人高呢?

    作者觉得吧,可能是荷兰土地海平面太低,时刻都有被淹的危险。荷兰人的基因不乐意了,为了能延续下去它们主动求变,力争让身体长高点,这样存活下去的几率要大一些,适应环境嘛。

    这个观点没任何科学依据,也没做过大数据统计筛选,权当一乐,千万别当真。

    荷兰东印度公司是啥?说白了就是一个武装商号,还兼职大规模抢劫和殖民。反正国家能干的它基本都干了,国家不能干的也干全了。

    但这个商号里有政府的股份,它所做的一切政府都能得到好处,私人股东们也跟着一起收益。再引申一下,就是全荷兰人民都有份子,因为荷兰是共和制。

    这就是荷兰人贼的地方,他们当时就看出来了,由国家出面去抢劫、殖民说出去有点难听,还容易和别的国家发生正面冲突。

    咋办呢?就弄了这么一个东印度公司出来当挡箭牌,有好处大家一起分,有骂名全由东印度公司背着,政府依旧是纯洁的。

    实在躲不过去干脆就撤换公司的领导人,然后对外说,你看,我都把他们撤换了,所以干坏事的不是政府,而是个别人,对国民和外界都有交代。

    荷兰东印度公司由几十位股东组成了董事会,并按照投资额度大小分配了权利和义务,其中十七位的权利最大,被称为十七绅士,基本就是由他们指挥着这个庞大的公司国家结合体在运转。

    虽然现在大航海时代还没开启,洪涛也摸不着大海,顶多算个蒙古海军司令。但他觉得不管是大海还是陆地,只不过是个载体,重要的不是载体而是这种模式的核心内容。

    把船换成马匹车辆,把荷兰换成湟州和甘凉路,把股东换成自己与大宋商人,不就是大宋版的东印度公司嘛。当然了,还得换个名字。

    其实洪涛并不想弄个公司实体出来,也没必要起什么名字。他只是想把东印度公司的一部分经营模式和理念移植过来,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把打仗当买卖来做的群体。

    目的还是老生常谈,用看得见摸得着的利益去驱使人民看不见摸不着的思想发生转变。一旦这玩意变了,再说啥都有商量,想干啥都能一呼百应,只要你能提供更大的利益。

    顺便说一句,政府发行债卷向人民借钱这件事儿真不是荷兰人发明的,它的创造者来头更早也更大,是威尼斯共和国,也是一群商人的联盟。

    把两**商的精华都剽窃过来,再往一起掺合掺合,如果那些犹太人还能在一边帮着拾遗补漏,洪涛觉得在目前的时代里真就无敌了。

466 冬日里的商队() 
不过现在什么计划都要给气候让路,雪花一飘就像吹了撤退号一般,大部分商人都嗖的一下从湟州百货市场、马尾城工坊和凉州毛纺厂附近消失不见了。

    按照惯例,冬天就是北地的假期,这个季节是在家养精蓄税、数钱、造小人和贴膘的时间段。跑商,别逗了,哪儿有路啊,搞不好一场大风雪就能要了人的命。

    当然了,惯例就是不断被人打破用的。今年的湟州和甘凉路比往年都热闹,因为有几支比较大的商队陆陆续续的从内地顺着天堂之路赶了过来。他们抵达凉州城之后又租用了顺风镖局的雪橇,马不停蹄的向马尾城和湟州城挺进。

    要不说商人是全世界胆子最大的团体呢,天堂之路全线贯通的奏章皇帝恐怕也刚看见没几天,他们就已经有了打算,还付诸了行动。

    往年一到冬天,来自湟州的特产就会在内地市场上消失不见至少几个月,打算贩过去的粮食、蔬菜、副食品也就运不进去了。这是最让商人们痛恨的,眼看着大把钱却赚不到,个个都上火。

    今年突然有路了,还有专门清理障碍的护路工,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那位天煞星大人如此贴心,大家也别愣着了,赶紧捧场去吧,顺便再赚点俏货钱,何乐而不为呢。

    啥风险不风险的,一点风险都没有还能赚钱吗?越有风险越能体现出实力。往日里是个人就能揣着几个钱去湟州走一趟,多好的货物拉回来也不是独一份儿,喊不上太高的价格。

    现在风险高了,才是大商队、大本钱发挥的机会。咱可以买箱车,也改装成带顶棚的,里面再点上一个小号的铸铁炉子。嘿,外面风雪连天,车里温暖如春。

    等到了凉州还能换上顺风镖局的雪橇,冷点是冷点,可是把各种动物毛皮往身上一裹,坚持个三两天也就到湟州了。

    这时候来还有个好处,就是没人和咱抢货源,也不用等太久,想买啥就买啥,还能用天气冷当借口侃侃价,用最低的成本购入最好的货物。

    然后拉回内地玩市场里这么一摆,借口还是天气冷,但这次不是降价了,而是玩了命的涨价。爱买不买,全大宋也没几支商队敢在冬天跑湟州线路,这叫蝎子拉屎独一份!

    开封朱家商号就是一摊蝎子屎,今年敢从开封奔波几千里来湟州的商号它真是独一份儿,另外几家最远的也就是京兆府周边。

    别看来的地方不一样,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全和湟州和甘凉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且也确实得到了内部消息,这才恶向胆边生,打算趁着冬日里节日多来赚一笔狠的。

    那他们都有啥关系呢?其实说白了吧,这些商号的经营历史都不长,多则三年,少的连两年都不到,全是和洪涛属下有点关系的人。

    比如说这个朱家商号吧,它就是朱八斤徒弟们家属弄的,原本是小打小闹的从渭桥镇往回贩运产自湟州的特产,那些玩意基本都是补给车队搂草打兔子带回去的,再加价卖给当地的商人赚个路费钱。

    这也是洪涛允许的,渭桥镇各工坊全独立核算了,王冠的运输队也不能白干活儿,空车回来太浪费,这就是他们自给自足的方式。

    朱八斤和王冠必须特别认识,他的徒弟们也有机会认识,徒弟的家属当然也可以认识。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卖给谁不是卖啊,大家干脆也别闲着了,在开封城里弄铺面做买卖吧。

    其它那几家商号也是差不多的意思,里面有周家的,还有和渭桥镇供需关系密切的,甚至京兆府部分官员家眷的买卖也在其中。

    这些事儿洪涛同样知道,依旧没表态反对。官商是大宋的常态,朱八斤徒弟家属弄的商号就没官员资本?洪涛真不太信,没有点地面上的关系罩着,他们怎么在开封城里立足?

    只要别把公权力用的太狠,洪涛就能假装睁只眼闭只眼权当看不见,否则这个买卖就真别做了,全大宋都是敌人。

    古人不是总结过嘛,水至清则无鱼。再完善的法律也无法完全杜绝人情,是让人是有情感的动物呢。到底水清还是水混,得掌握一个度,法律其实就是用来调整这个度用的。

    这次几家商号一入冬就不约而同的往湟州跑,就是湟州内部有人送出了确切消息:赶紧来吧,路上安全大大滴,赚钱也是大大滴,走一趟顶其它季节走好几趟。

    “哎,六子,怎么把咱家买来的旗号收了?这是啥玩意,开封朱家!大爷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开封城里有朱家这么一号人物,活腻味了吧!”

    朱家车队中间最大的箱车里坐着四个男人,年纪都不大,其中一位更是锦衣轻裘小脸楞白,一看就是不怎么出门在外的。但还就他毛病多,车队过了济桑城之后更换旗号的事儿也要过问过问,语气还不那么客气。

    “白公子,您有所不知,过了刚才这座城就进入甘凉路地界儿了,归驸马爷管。”

    被称作六子的人长得挺凶悍,眉毛就和铁刷子一般,眼珠子一瞪溜圆,脸上还有一块淡紫色的疤痕。形状很怪,方方正正的贴在左边颧骨上,远看就和一贴膏药差不多,到底是怎么弄的不好猜。

    普通人猜不出来,但这种伤疤要是让厢役和禁军看到,分分钟明白是怎么来的。没别的原因,它是为了去掉黥面的字体,硬生生烫下去一层皮。

    凡是脸上带着这种痕迹还敢四处乱溜达的人,要不就是获释的重犯,要不就是厢役里的老配军。看这位的年纪老配军肯定谈不上,那就是重犯了呗。

    没错,这个六子就是当年陪着朱八斤儿子打死人的从犯之一,一起被抓紧了开封府大牢,若不是王安石要用朱八斤监视驸马王诜,估计早就扔到厢役里干苦力去了。

    获释之后,脸上的刺字自然要抹去,但有了这块疤痕也干不了什么正经差事,就和后世的劳改释放犯待遇差不多,在社会上处处受歧视。

    而且这个六子还没啥大本事,入不了朱八斤法眼,更不敢推荐给洪涛,一直也没混到差事,依旧在开封城里苦哈哈的混日子。

    直到有了这个商号他才时来运转,成了跟队押车的。脸上有了这个痕迹,再加上他长得这幅摸样,吓唬人玩最好用,看着就和江洋大盗差不多。真打起来他也不怵头,毕竟是打死过人的主儿,不管是不是失手都算。

    “驸马爷这么霸道,不许打蔡家的旗子?”提起驸马爷的名号,白公子脸上的表情都不太自然,声音也软了几分,可依旧要问个明白。

    他叫白柳平,听名字挺文艺,但人很不是玩意。仗着老爹是开封府的法曹参军事,哥哥又是禁军中的虞候,很有点后世官二代的架势,而且走的还是黑道。不敢说欺男霸女吧,但吃你个西瓜不给钱顺便再收点保护费的事儿没少干。

    不过他和朱八斤的儿子挺熟,算是一丘之貉。朱家在城里开商号自然得找个靠山,得,他正好,县官不如现管,他爹就是现管。

    白家也挺有眼光的,一听朱家有门路弄来湟州的紧俏货,干脆也别当靠山贪图那点孝敬了,撸胳膊挽袖子一起上吧。啥新党旧党、啥朝中争斗,他家就是个七品上的小官儿,根本接触不到太高的层面,挣钱才是真的。

467 偶遇() 
这次白柳平闲的蛋疼,非要跟着一起来。两家是合伙人,这个要求真不过分,来就来吧。白柳平也真不白给,愣是通过关系花钱买了一面开封府尹蔡家的商号旗,打算仗着它穿州过府少交点税、少受点盘查。

    效果嘛,必须有,开封府尹可是能留在皇帝书房里问对的大官,别看就是个知府,但首都的知府不比其它州府,那是分分钟能入阁当宰相的预备役,当年宋太宗赵广义就当过开封府尹。

    “白公子,不仅仅是蔡家,只要是官员最好谁家的旗都别打。此地和其它州府规矩不太一样,越是打着官员旗号越容易倒霉。”

    六子做为押车的必须不是第一次来,就算朱八斤不亲自叮嘱,朱家人恐怕也被警告过n次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

    “怪哉,怎么大宋的规矩到了驸马这里全都变了,连开封府蔡家都不好使?”白柳平有点不相信,这面旗帜的价格可不低,要是没充分发挥功能,心疼啊。

    “别说蔡家,吴王是官家的亲弟弟,他家的两个商号就是因为在湟州太嚣张,结果人差点全给砍了。都上了断头台,结果被官家身边的长随给勉强救了下来。但死罪能免活罪难逃,每家都罚了个倾家荡产。这还不够,驸马爷说了,剩下的钱入冬之前必须补齐,否则亲自带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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