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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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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收复燕云十六州还凑合,西域这么一个偏远的破地方,唐朝就没怎么守住,想让北宋朝廷花费巨资来这里设立政权,目前肯定希望不大。所以说自己不光要打通这条商路,还得想办法占据住、经营好。

    “唉,去哪儿弄那么多靠谱的人呢?”坐在自己的帅帐中,洪涛托着腮帮子发了半天楞,依旧想不出半点头绪。

    这时王大从帐外走了进来,满头满脸都是灰土,身上穿得更是怪异。上衣是麻的,很厚,扣子还多,不下二十个,就像胸前长了一条大蜈蚣。

    裤子很像疍家人的阔腿裤,又短又肥,露着半截小腿。疍家女人穿这种裤子是方便下海捕鱼,王大穿这种裤子则是为了踢球方便。

    足球这个体育项目在新军中发展的很快,一方面是洪涛喜欢踢,上行下效嘛。另一方面这个运动确实也挺有意思,适合在军中做为一种集体锻炼项目。

    每都抽出来十多个人代表各都参赛,赢了有奖励,输了多训练,很有竞争性。

    除了男人爱踢,王大这样的女人也不甘示弱,她们还不需要男女分开,需要也分不了,军中没那么多女人组队,只能和男人一起。

    但女人在激烈的拼抢当中有点吃亏,力气和技术除外,她们的身体天生吃亏。假如王大被谁一把拽掉了上衣,堂堂一军之长走了光岂不惹人笑掉大牙。

    这身衣服就是洪涛设计出来的女子足球服,没别的优点就是结实,禁拉又禁拽、禁蹬又禁踹、禁洗又禁晒……

    “官人,我们又输了,没有您当裁判青塘人老犯规,胜之不武!”喘着粗气一口喝干了洪涛的水杯,王大开始诉苦。

    其实不说洪涛也知道她的球队又输了,为啥是又呢,因为王大的踢球水平很臭,空门都打不进去。

    可是瘾头很大,上场就不愿意下来,还又当教练又当队员。有她这个臭脚搅合,去哪个队哪个队就输。但谁都不敢不让她上场,在这方面她就不遵守律法了,霸道的很。

    “只要本官不吹黑哨你就没赢过,还有脸说别人犯规,除了你之外还见过在球场上使用柔道摔人的吗?”

    对于王大的球品洪涛算是没招儿了,自己和她一个队也是输。一场比赛她能送给对方好几个点球,根本不是在踢球,而是在肉搏。

    “哼,王二当裁判时我的队次次赢,打遍凉州无对手!”王大很不服气,自己能率兵打仗,凭什么不能率队赢球,这说不通啊。

    “快别提王二,你们俩在凉州都臭街了,马尾城的球队一听说有你俩参加都不愿意来凉州参赛。你倒是没事人一样,可知你的夫君在马尾城都不敢往球场边上凑合?”

    王大和王二是狼狈为奸,把凉州联赛祸害的不善。这个联赛是洪涛想出来的军民联谊项目,每旬都有几场比赛,拓荒者、居民、新军都可以参加,每年还有奖金发放。

    可惜有了这两个踢球不灵、耍赖一门灵的家伙掺合,联赛就变味了。王大是上场比赛过瘾,王二是当裁判吹黑哨过瘾。

    曾经有一次刚开场因为进球太快,王二就找借口把人家前锋罚下去了,结果王大的球队11打10又被人家进了一个球,王二马上又把人家进球的球员罚了下去,这比赛还怎么玩。

    当然了,洪涛禁止军队参加任何形式的赌博,所以联赛只是一个娱乐项目,他自己从来不掺合管理。而且只要他去观看比赛,王大和王二就老实了,装的那叫一个乖巧。

    “……我去洗澡了!”王大一看自己的老底都被揭了,再也不敢啰嗦,马上找借口溜了出去。

    就像事先演练好的一样,王大的身影刚消失在帐篷门口,外面突然响起了刺耳的号声,转瞬间就连成了片。

    “这又是怎么了!”洪涛刚恢复了托腮沉思的姿势,思绪还没收回来,这下直接就被打散了。一脸的悲愤,瞪着钻进来的王大,真想一脚踢过去。

450 一王两公() 
“东边有警报……这是哪个不长眼的玩意,下半场还没踢呢!”王大进来不是特意说明情况的,用号声指挥军队还是洪涛的发明,哪儿能听不懂。她进来是换衣服的,总不能穿着足球服指挥战斗吧。

    “嘿,这孩子,就不会避着点人啊!”洪涛也正琢磨东边怎么会有敌情呢,从甘州到肃州的驿道上分布着几百青塘骑兵,发现敌情的话早就报告了。

    而且东边也没有敌人,黄头鞑靼被溪罗撒撵得满高原乱窜,还有功夫来袭击自己?稍一愣神,王大已经把裤子脱了,正在解上衣。

    “又不是没见过!官人可知医治每月流血之法?真是太烦人了,凭什么男兵都不流!”巧了,这几天正好是王大的生理期,她对这种现象深恶痛绝,但又没人可以辅导,很是迷茫。

    “回去问姬夫人,官人不晓得!”再有本事的人也无法解决所有问题,洪涛懂倒是懂,可王大虚岁都17了,自己总不能和她促膝长谈有关女人生理卫生方面的问题吧。

    这时候需要的是一位母亲,长公主远水解不了近渴,莲儿在王大她们眼里根本就是同龄人,只有富姬适合充当这个角色。

    “官人越来越古怪了,难道这里长大就不能看了?回去问问姬夫人,她也有两团肉,比我的还大,为何官人老抱她呢?”

    见到养父以逃跑的速度出了帐篷,王大很是纳闷。小时候光着屁股在金明池里嬉戏,养父还挨个抱着教划水呢。现在和当年唯一的变化就是胸前多了两团肉,然后养父就再也不抱自己了,连多看一眼都不看。

    王大的甲胄还没穿戴整齐,新军的营地却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士兵们正在箱车附近收拾武器,刚才还在踢球的人也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片被白灰勾画过的平整草地和四根充当角旗的细竹竿。

    “什么情况?”走到营地中间的临时瞭望台下,仰着脖子询问上面的瞭望手。

    “大人,东边传来烟花信号,有大队人马正在接近,数量不详。”瞭望手回话的时候也没放下望远镜,生怕漏过烟花信号误了大事。

    要说湟州新军的预警距离也够远的,从警报响起到瞭望台用望远镜看到人影,足足过去了两刻钟。有这半小时时间不光车阵可以从容安排,组装个投石机啥的都够用了。

    “是大宋军队?贡多,你的人为何不回来示警?”瞭望台上终于给出了准确答复,东边来的是大宋军队,但不是湟州新军、也不是青塘兵,打的旗号瞭望手也看不懂是谁。

    “末将不知……末将立刻带人前去查看……”次仁贡多脸都绿了,当初就是他拍着胸脯保证过沿途安全万无一失。

    现在失了,要是严格按照湟州新军的军法,这个罪可就受大了。为了弥补过错,他跑得比兔子还快,带着几个亲随骑上马一溜烟的迎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可是又有圣旨到!”次仁贡多去的快回来的也快,还多了一个人,黄蜂。

    “一言难尽,三位皇子跟着渭桥镇的车队到了湟州,非要赶来与大人见面。师傅也拦不住,只好一同护送,您看……”黄蜂的脸上不光有疲惫,还有无奈和茫然,下马之后都顾不上行礼就拉着洪涛的胳膊耳语了起来。

    现在洪涛明白这一路上为何没有侦骑前来报告,他们肯定都让裴英给扣下了,目的就是为了封锁消息确保皇子安全。

    沿途的城市见到王冠的车队和黄蜂,估计也不会阻拦,但他们肯定不知道皇子在车队里,这件事儿目前还属于机密。

    “……那些禁军都是皇子带来的随从?”在王冠车队前面还有近千禁军,洪涛也分不清旗号属于哪部分,但很忌惮自己的地盘里出现一支不那么听话的军队,更不乐意负担他们的给养。

    “是殿前司的亲从官和捧日马军,他们只护送皇子,交与大人之后即刻返回。”一看驸马那张不情不愿的脸,黄蜂就猜到他在想什么。

    这位驸马大方的时候真大方,整车整车的火箭往别人手里白送,连运费都自己出。可要是抠门起来也是大宋头一号,连天子卫率的吃喝都不乐意供给,别的将领想巴结还巴结不上呢。

    很快黄蜂就知道驸马为何不愿意留下这些天子亲军了,因为他们不好指挥,也不太愿意听指挥。到了营地之后还得特意给他们腾出一片地方安营,把营地的防御体系全给打乱了。

    在作战的时候驸马真是不讲情面,只要有妨碍的人和事儿都尽量避免。很显然,这些天子亲军是他避免不了的,所以才盼着赶紧滚蛋。

    延安郡王赵佣、荣国公赵倜、议国公赵佖,一王两国公,按照兄弟排行左高右低站在洪涛的大帐里,六只眼睛三对里都是好奇,齐刷刷的盯着传说中的姑丈加老师。

    “正衣冠……”洪涛的大帐里只有皇子和裴英,其他人必须离开五丈之外。裴英此时变成了主持人,由他主持皇子的拜师礼。以前洪涛的太子少保只是个荣誉,现在成真了,必须有个仪式。

    古人一生中有四大礼,从小开始依次是入学礼、成人礼、婚礼和葬礼。入学礼亦做拜师礼,乃人生最初的大礼,很受重视,也很严肃。

    另外古人还认为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父。老师是仅次于父母的存在,建立如此重大的关系,自然需要隆重的风俗礼仪。

    寻常人家都如此重视,皇子拜师肯定得更隆重。不过情况有些特殊,此处是军营又是前线,真没地方弄那些礼器和仪仗,只能一切从简。

    排场可以简化,但礼数不能简化,裴英就是干这个活儿的。三位皇子按照他的宣唱一板一眼的整理衣冠、拜天拜地拜老师、献上拜师礼。

    这个拜师礼就是所谓的束脩,全称为六礼束脩。既不是给老师的工资,也不是贿赂,仅仅做为一种礼器和礼仪,上至皇家下到平民百姓皆相同。

    一根芹菜寓意学生勤奋好学;一把莲子象征老师苦心教授;一把红豆讨个吉利;还有红枣、桂圆、肉干,总共六种。

    洪涛收下了三位皇子的束脩,就意味着成了他们的老师,而且是一辈子。只要老师不举行特殊仪式公开宣布和学生断绝师生关系,就一辈子都是他们的老师,受师生之礼。

    礼仪还没完,接着皇子们挨个去铜盆里洗手,再回到书案前规规矩矩站好。裴英端上托盘,上置毛笔和朱砂。洪涛需要用毛笔蘸朱砂在每位皇子眉心上点个红痣。痣和智谐音,这叫朱砂开智。

    接下来再换普通笔墨纸砚,由三位皇子每人写下一个字。不管这个字写得多难看,都象征着从此步入学业,以后就得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了。

    “三位殿下和本官还未曾正式见过面,老师收了你们的拜师礼,却没有准备回礼。这里有三本书,都是老师所著,一本算经、一本钱经、一本炼经。你们从小到大,由佖儿先挑。来吧,选一本你喜欢的。”

    学生给老师束脩,老师需不需要回礼裴英没说,此时他已经退到了大帐门口,眼观鼻鼻观嘴就和睡着了一般。

    洪涛觉得礼尚往来比较合适,送书也比较有意义。当然了,不指望他们能看懂,只是想看看三位皇子的天性。

451 敌友不明() 
“学生要学先生的敛财术,长大后为爹爹把内帑填满!”赵佖别看长得和豆芽菜一般,胆子倒是最大,还不太认生,一把抓起钱经就像抓到了一沓子支票。

    “哦,姑丈善敛财的名号你是如何得知?”童言无忌,赵佖这么一说,洪涛觉得自己的名号确实比较响亮了,连住在深宫里的孩子都知道。

    “三姑说的,全大宋就姑丈最会赚钱,佖儿想学,姑丈教我。”尽管被赵佣在下面踢了一脚,赵佖依旧把实话说了出来。

    “嘿嘿嘿,姑丈答应了。不过姑丈有个条件,不管学什么首先要把身体练好。以前姑丈也是细胳膊细腿,肚子两边都是排骨。现在看看,怎么样?这叫马甲线、这是小耗子。”

    赵佖所说的三姑就是长公主的胞妹卫国长公主,她在宝绘堂里有股份,每月啥也不用干就白拿几百贯。

    自己每次给长公主捎带东西都是皇帝一份、皇太后一份儿、皇后一份儿、卫国长公主一份儿。要是这样还在背后说自己坏话,就太不是东西了。

    既然自己名声在外,那就得好好利用。这三个孩子身体都不咋地,赵佣的嘴唇还有点紫,搞不好有先天性的心血管疾病,这是血液含氧量不足造成的。

    怎么治洪涛不知道,但怎么能缓解他懂。人身体上的很多疾病都可以通过加强自身免疫力抵御一下,免疫力是跟着身体素质一起升高降低的,适当的锻炼、饮食和生活规律就是提高免疫力的不二法门。

    至于说食补,吃一些滋补品什么的,洪涛不懂,也不打算去懂。人这个玩意吧,天性就懒,假如只有一个办法他们就能吃苦忍住,

    你要是告诉他们还有第二种办法,很少有人会两种办法一起用,而是挑一样最省力的做,另一个直接扔了。

    为了让孩子们有直观的认知,洪涛还把上衣脱了,先憋着气绷起仅有的那么点腹肌,勉强挤出两条横线,松口气就没了。弘二头肌倒是不错,这和他跟着特种部队练习攀登有关。

    “……姑丈,做学问和这些也有关系?”赵佣没的选,最后就剩下一本炼经,算经被赵倜拿走了。

    兄弟三人中就输他年纪最大,身体也最弱,要是不说的话,真看不出他比两个弟弟大了两三岁。模样都差不多,全是豆芽菜。

    “不仅有关还是息息相关。古人云身体是本钱,做买卖需要本钱,做学问当然也需要本钱,谁本钱足谁才有可能学得好。在姑丈这里没有经史典籍,有什么日后就会知道。王大!”

    哪怕当着裴英的面,洪涛也照样把皇子们忽悠得晕头转向。不光忽悠,还有实际行动。这三个孩子让自己带肯定没戏,目前他们需要的也不是学知识,而是懂规矩,养成新的学习习惯和思路。

    这个工作由同龄人具体操办最合适,不光三位皇子来了,湟州的儿童团第三、四期学生也来了,连带着许东来也得跟着。他也是皇帝指定的皇子老师,专门教授传统的经史。

    “大人……”王大应声而入,她对这三个明显出身贵胄的小孩很好奇,估计已经猜到了八分实情。能让裴英亲自护送、还有亲从官跟随的孩子估计全大宋也没几个。

    “王千、王万、王亿,这就是你们以后的代号。在这里大家谁都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不许遗忘,也不许自行表露身份。谁破了规矩,本官就把谁送回开封,告诉你们爹爹此子不可教也。带他们下去交与许东来,你安排三个小童贴身教授他们规矩,可以惩戒不许伤害,明白了吗?”

    刚才还是和蔼可亲、谈笑风生的姑父,一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也不管皇子们乐意不乐意,直接给编进了第四批儿童团,本名都给抹了,还恶狠狠的威胁着。

    “姑丈……佖儿害怕……”年纪最小的赵佖立马就怂了,缩在赵佣怀里怯生生的看着满身冷冰冰盔甲、一脸横肉的王大。

    “……”洪涛绷着脸摆了摆手,王大就一手一个,提着赵佖和赵倜的脖领子,像提小鸡仔一样提了出去。稍大一点的赵佣看了看姑丈,又看了看裴英,啥信息也没看到,只能也跟在后面出了大帐。

    “裴大人,本官已经应允了,为何还要如此苦苦相逼?”孩子们一走,洪涛立马就从书案后站了起来,满脸的不高兴。

    “湟州无处可容身,难道驸马希望听到皇子不测的消息?”裴英也不装了,身上再有功夫也逃不过时光的磨砺。一把老骨头坐了好几天车,驸马车再好也累,一边回答一边坐下来锤着腿。

    “……裴大人以为这种事会发生?”裴英的回答听在洪涛耳中有些唐突,难道还有人敢向皇子下毒手?

    “臣不密失身,几事不密则成害……驸马肩负官家重托,诸事皆要小心谨慎。”

    裴英实在是忍不住了,这种话本来不该由他嘴里说出来,可是驸马的政治头脑连个县官都不如。不管是出于公心还是私情,都得提醒提醒。

    裴英的意思洪涛完全理解了,然后就吓出了一身冷汗。假如皇子真在自己辖区内出了大问题,确实百口难辩。在政治斗争中也是讲成本和收益的,假如真能用一两位皇子的命换取极大的收益,政客们真不会手软。

    除掉自己就是极大的收益,现在北宋朝廷里的好几个大矛盾都聚焦在自己身上了。新政改革自己成了关键砝码、军制改革是自己的首创、币制改革已经触动了很多大势力的利益,现在又插手了储君的问题。

    掰着手指头数一数,凡是嘬死比较快捷的事儿好像自己都干了,还是主力。想弄死自己的、盼着自己完蛋的在朝廷里一抓一大把。

    他们都能勾结敌国暗杀自己,还有什么事儿是干不出来的呢。在政治斗争里很容易没底线,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裴英这么急吼吼的带着皇子来肃州找自己,就是怕有人没底线。湟州城屁大点的地方,没有深宫高墙和宫禁体系,且人员流动非常大,又是各民族混居,皇城司的作用发挥不出来,根本无法确保皇子的安全。

    和湟州比起来前线反倒是个安全地带,湟州新军是洪涛的亲信,内部构成比较单纯,属于自己说一不二的范畴,想在这里搞事情难度太大。

    身处前线虽然听起来有点危险,但要是仔细看看数据就会发现,湟州新军经历了几场大战,死伤比率非常非常低。

    即便是被几万西夏精锐围困时也只不过阵亡了二三百人,皇子跟在自己身边不光可以学习,还相对安全的多。

    老太监不是在故意给自己添乱,他是从另一个角度暗中帮自己的忙。而且他身上也担着很大责任呢,如果皇子是在湟州出事儿,好歹还有驸马失职的罪名顶着。可是他把皇子带到了前线,再要出事儿就是首当其冲的罪人。

    对于这个老太监洪涛是真看不懂,他以前就暗中帮过自己一次,当时的借口是报答长公主之恩。这次又出手相帮,还是担着巨大的责任出手,再用原来的理由好像就有点不够了。

    可他平时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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