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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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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对这块地的出售有点疑问,在元日之前这里还是新军用地,不允许出售,可是就在两位大娘子来之前几天,负责新军后备役训练的王九突然拿到了帅司大人的手谕,不再打算使用这块土地,从而交还给湟州官府。

    也就是说如果州衙没有新的规划,这块地就等于是没用的,可以出售。问题是州衙今年的预算已经获准,没有特殊需求无法更改,就算有需求也得经过11人代表共同商议批准。

    按照目前的税收水平,明年想有什么规划也不太可能,目前整个湟州和甘凉路都在修路,哪儿富裕资金新建什么官府设施。

    所以说两位大娘子来的真是时候,早了城内根本没这么合适的整块土地出售,晚了这块地根本轮不到她们买,很多商户都有意扩大城内的生意。

    不过买地的过程并没有任何徇私舞弊的迹象,两位娘子是经过官府的扑买暗标才得手,价格比第二名的高出整整一半儿还拐弯,有点势在必得的架势。

    对于这个结果周一日只能说声狗屎运,然后让巡检使王十二特别关注一下,暗中查查这两个女人有没有可疑之处。

    王十二必须查不出结果,也不是没结果,结果肯定有,还很详尽,但不是她调查得来的,而是王十给的。

    上面写了整套两位娘子的来历、家庭情况和社会关系,看起来并没有可疑之处。王十二也相信按照这些信息去查,韩大娘和花三娘必须确有其人,但她们是如何与自家官人结识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光不知道,还不能去查,甚至想多了都是罪过。王十拿来的资料上怎么写就怎么信,有些事情不许多问。官人想说了自然会说,不想说就不该打听,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

    难道王十是奉了洪涛的命令才给两位大娘子打掩护的?没错,如果没有洪涛的密信,王十二才不会相信她这位十姐。

    那洪涛为何要给这两位来自开封的大娘子作弊呢?湟州城里的那块地肯定也是他授意的,前赶后错就是为了让她们得手。

    答案很简单,他认识韩大娘和花三娘。就在离开开封之前,他曾经利用韩大娘和花三娘帮富姬找到了西夏接应人。那位西夏使团的阿赫玛德就是被韩三娘手下的小姐迷惑,然后成了花膏的第一位受害者。

    她们俩的身份确实是开庵酒店的,名字也没错,所有信息都对,唯独不对的就是来湟州的目的。

    真不是自愿的,而是被王十的手下配合朱八斤的徒弟强迫来的。用了什么手段就不提了,王十折磨人的手段升华到了全新高度,这和她孜孜不倦的钻研密不可分。已经从让肉体痛苦上升到了控制人的灵魂,谁让她沾上死就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那洪涛从开封费尽心思弄来两个做皮肉生意的老鸨子干嘛用呢?用处大了,他要控制湟州乃至甘凉路的色情场所,然后为己所用。

    千万别小看这种令人不齿的地方,它里面的信息量非常大。这么大信息量白白浪费,或者变成流言蜚语就太浪费了。既然洪涛想建立自己的情报系统,就不会放任身边的任何资源,不光要利用,还得充分利用。

    由王十派人潜入庵酒店多麻烦啊,也没效率,不如干脆自己控制一家或者数家这样的店铺,挂着正常经营的牌子,干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想法有了,但人选没有,这种酒楼可不是随便找个人就能干的,干不好的话很容易露馅,或者干脆经营不下去,要是生意不好也就失去了消息来源。

    最终还是富姬想到了韩大娘,进而让洪涛又想到了花三娘。由一个人到异地经营这么大的生意好像有点不合理,两个人一起来就顺溜多了。

    这就是两位在开封打拼多年、略有家财、但在事业上看不到前途,于是毅然决然拿着棺材本追逐新梦想的有志老鸨子。而且她们的故事还会激励更多人到湟州追梦,一举两得!

    风雪楼还没完全建好,就在民众的强烈要求下开业了,当天帅司大人恰好请客,顺理成章的安排在了这座全城最气派的酒楼里,整个二层都包了。

    其实就算不包也没人敢上来和帅司大人平起平坐,在名声这个问题上洪涛真没做到爱民如子。大家一半是信任他说话算数,另一半也是惧怕他动不动就把人挂在木杆上凉肉干。

    韩大娘和花三娘非常有面子,一高兴就把开业当天中午的所有席面都免单,白吃白喝!帅司大人是谁?湟州和甘凉路说一不二的父母官,父母官都来了,还不应该高兴高兴?

    另外湟州食客们说了,帅司大人来湟州两年多从来没进入过哪一家酒肆摆席,他请客都是在州衙后院自己做,来风雪楼可算破了例。

    这一点很让湟州的饮食业商户郁闷,难道说星君下凡不光会撒豆成兵、点石成金,还懂庖厨技艺,这还让凡人咋活啊!

440 隐忧() 
“要不是亲眼所见,本官真难以相信在苦寒之地能有如此富丽堂皇的所在。驸马真是好手段,要是我大宋官员有一半如驸马这般,陛下天天打飞鹰也无妨了。”

    能让洪涛请客的人也必须不凡,他就是裴英。自打这个老宦官到了湟州,洪涛浑身的汗毛就全立起来了,生怕他看到什么新事物都不顺眼,然后在密奏里给皇帝吹风。

    这种私人建议恐怕比王安石和司马光联手的效果还厉害,无它,老宦官是神宗皇帝老爹留给儿子的亲信,相处了这么多年,堪比亲人。

    “中贵谬赞,本官只是占了此地民风淳朴之便,新政推行起来比较彻底。这也有陛下信任的功劳,否则本官再有多大能耐也得在朝堂上被众人耗尽。”

    裴英的称赞有点过了,洪涛坚决不能接纳。这个老头本不是喜欢夸人的性格,现在的转变有点大,古人云,事物反常必有妖。

    “驸马不必过于谦逊,这些事都是本官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小筝子……应该叫黄蜂了。他带着我走了不少地方,每到一处还会讲一些驸马的典故。本官也和不少百姓聊过,想来他们不能全是官府的人,所言非虚。”

    裴英是个素食主义者,对桌上的菜品动的并不多,但酒量不错,一边说一边频频举杯。和洪涛以前认识的那个阴郁、沉默的老太监判若两人,很是健谈。

    “此地百姓以前日子过得太苦,稍有收获就喜不自胜。实际上并没他们说的那般好,甘州依旧饱受西夏人的骚扰,还有黄头鞑靼也掺合了进来。但苦于两国已经谈和,本官无法彻底解决这个祸根。”

    对于湟州的现状洪涛还是不能承认取得了很大成绩,诉苦是当官的基本功,一个官员如果不会向上司哭闹,基本也就没啥升迁的希望了。

    任何一位皇帝都不想见到手下人全闷头干活,那样皇帝岂不就变成了可有可无的废物。和裴英抱怨,基本就等于说给了神宗皇帝听,这一点洪涛非常肯定,就像肯定自己是个男人一样。

    “驸马还年轻,有些事不可急于一时,分清轻重缓急才是为官之道。”裴英对韭菜鸡蛋的饺子挺对胃口,连着吃了好几个。

    顺便说一下,饺子在北宋算菜品,不算主食。估计整个北宋也只有洪涛把它当饭吃,这一点连富姬都不太认同。

    “中贵可是有话对下官讲?”洪涛听出来了,裴英这次来不仅仅是当监军的,更不是替皇帝探查自己的虚实,他很可能还有其它目的。否则不会突然教自己如何做官,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身份,且他向来不是个多嘴的人。

    “……”裴英确实有话要讲,但他不想在此地讲,因为有许东来和刘松在场做陪。周一日是洪涛刻意漏请的,以裴英的观念恐怕不习惯和一位女知州同席,索性就别招惹他了。

    “黄蜂,去通知莲夫人,在银行里给本官准备一间适合谈话的屋子,再送些酒菜过去,多要点饺子。中贵,此处乃风月场所,按大宋律我等本不该来,不如一同去湟州银行里看看如何?”

    别的事情洪涛可能满足不了裴英,但找个机密场所说悄悄话是分分钟的事儿。银行就很合适,既不会太简陋也不会太偏僻,安全问题足矣得到保证。

    莲儿的办事速度非常快,其实也用不到太高效率,银行里最保险的地方只有一个,地下金库。这地方别人想进来必须经过异常繁琐的手续,且不能一个人成行,要三人结伴才可。

    但洪涛不是凡人,他也不会去拿金库里的金币和黄金,那些东西名义上是湟州银行的,其实在很多人脑子里它们就是帅司大人的。什么时候想拿什么时候拿,谁敢拦着就会被湟州新军射成马蜂窝。

    这种观念洪涛试图矫正过,但收效甚微,索性也不说了。说也没用,得用实际行动慢慢证明给他们看。一次两次还不成,得反复论证。

    洪涛觉得裴英也不会贪图这些身外之物,所以就带着他进入了地下金库。在一片金币和金条的包围下,守着一张简陋的桌案和精美的菜肴继续刚才的谈话。

    “可否把灯光调暗些,本官上了年纪,受不了此等场面……”但裴英刚把酒杯端起来,就让对面码放的一大片金币晃得心烦意乱,说不想拿在手里真是假的。

    老头掩饰的方式很有政客风范,直接把自己的错推到了汽灯头上,背锅这个活儿不光人可以做,器物照样能干好。

    “不知官家的眼力现在如何,用了本官的汽灯之后可有好转?”点惯了油灯和蜡烛的人,确实不太适应汽灯的亮度,哪怕是从皇宫里来的。

    但裴英不该如此抵触光明,神宗皇帝的书房和崇政殿里也在使用汽灯,那是洪涛让工匠们特制的,更大更亮也更精美。

    “王诜,朕想知道你对太子一事如何看,知无不言,无须顾虑,出的你口入得朕耳。”

    就在洪涛转身去调整汽灯光罩时,裴英放下酒杯站了起来,先把衣服整理了整理,然后抱拳躬身说出了他的真实来意。

    “太子!难道说陛下的身体……”就算有人说西夏军队把凉州抢走了,洪涛也没有此时的感觉。先是不解,然后又是惊诧,再之后是惶恐,最后都有点绝望了。

    能碰上神宗皇帝算自己命好,因为这是一位有野心、有手段、有能力的皇帝。只要他想干实事儿,自己就能施加影响。

    理想也是欲望的一种,古人云无欲则刚,谁有欲望自己就能像偷取别人灵魂的魔鬼一般消无声息的潜入到谁的脑袋里,引诱着他一步步迈向自己的理想彼岸。

    神宗皇帝只比自己大了几个月,按照虚岁算才三十六,正是人一生中最年富力强的阶段。可是突然有了立太子的想法,还派亲信不远万里特意跑来问自己的意见,那就只能有一个解释,他觉得身体确实出现了大问题,且朝中对太子的人选有极大的分歧。

    大舅哥有高血压的毛病洪涛早就知道,这个病别说在古代,就算到了医学相对发达的后世照样无法根治。但只要能注意保养,合理利用药物控制,就不会太影响寿命。

    事实上自己离开开封之前和之后的一段日子,神宗皇帝的身体正在好转。这些信息从长公主的信中就能窥得一二,想必妻子不会特意骗自己。

    年初回到开封时自己只见到了神宗皇帝两次,还是为了谈正事,没刻意去关注这个问题,难道说他的旧病又复发了!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假如神宗皇帝的身体真撑不下去,那自己的计划就等于被划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新皇帝登基之后天知道他是啥性格、啥思想,还会不会继续深化之前的改革。

    另外新皇帝的登基年龄也是个大问题,假如太小的话,真正掌管朝堂的恐怕还不是皇帝本人,而是另有其人,比如说太后,这在北宋历史上好像也是惯例。

    以自己有限的那点历史知识,真想不起来神宗后面是哪位北宋皇帝继任,只知道自己那位岳母挺厉害的,也就是神宗皇帝的母亲。

    正是这个老太太伙同司马光等一干旧党大臣,在神宗皇帝死后立刻就把王安石的新政彻底推翻了,也把北宋最后一点元气全给折腾光了。

441 好大的屎盆子!(930票加更)() 
“驸马稍安勿躁,陛下的身体无恙,只是头痛的老毛病日渐加重,还在朝堂上昏厥过一次。按照祖制,宰相是可以提议立嗣的,这些日子朝中也正在为这件事儿争吵不休,进而还影响到了后宫,让陛下甚是心烦。有一日陛下突然提起驸马的识人之能,特此让老臣前来听驸马一句真话……”

    洪涛的表现让裴英很放心,以他几十年的官场阅历观察,这位驸马不像是装的,确实很关心皇帝的身体状况,也没有半分惊喜的表现,百分百都是担忧,深深的忧虑。

    “真话……裴大人,本官连陛下的皇子都不识得,仅仅是见过几面,何来真话?”裴英说得这么直白,连皇帝的口谕都传了,洪涛也没必要再去装,两手一摊,满脸大便干燥。

    这次真不是推诿,自己确实不熟悉神宗皇帝的儿子。别说熟悉,连具体有几个都不知道,根本就没关心过这个问题。连人都不认识,怎么聊谁适合谁不适合继位的问题,这不是瞎扯嘛。

    “真的全然不记得?”裴英听闻此言,好像是顺口一问。

    “我说裴大人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咱能别再试探了吗?别说皇子们,此次回京我连老朋友章惇都不识得,还在廷议里和他差点吵起来。对了,当时您也在场啊。若不是苏轼带他去我府上拜访,本官就又多了一个政敌。确确实实忘了,之前的事情一概都想不起来,陛下应该也知道,为何还会让大人您跑一趟?”

    顺口一问,别逗了,洪涛明白裴英的话外音,他是准备搂草打兔子,趁自己情急的时候看看能不能获得意外收获。

    若是换到平日里洪涛肯定不会点破,大家互相绕圈子玩呗。但此时是真没心情玩这套把戏了,有什么直接说吧,那怕是来叫自己出兵勤王也没关系。

    只要皇帝能保住渭桥镇的工业基地,湟州新军就能一口气打到京兆府去,占领渭桥镇之后那就是爱谁谁了。

    “王诜乃太子少保,身边小童甚多且多有造诣,择皇子至湟州仿古制尽少保之职,立功多且性善者为东宫。”又来了,裴英的回答就是站起身整理衣服,抱拳躬身让神宗皇帝的灵魂附体。

    “啊!!!让未来的太子到湟州历练!!!这、这是哪个……谁出的主意?”这番口谕带给洪涛的刺激比听到大舅哥快挂了还强烈,就差破口大骂了。

    但他还留了个心眼儿,万一这个主意是大舅哥自己想出来的,当着大监头子直接骂皇帝好像有点嘬死。

    “此乃陛下圣断,朝中之事想必驸马能感同身受,再加上后宫诸事,陛下也是迫不得已,还望驸马能体谅。”

    裴英传完了口谕又坐下接着吃他的饺子,干这个差事也挺折磨人的,分分钟得把人格分裂开,一会儿是皇帝一会儿又恢复了太监身份,随时切换自如。

    “好嘛,真是不拿亲戚当外人啊!”

    洪涛一点没觉得神宗皇帝可怜,应该可怜的人是自己才对。神宗皇帝把最难的难题都扔到自己身上了,而且一个比一个操蛋,全都是九十九死一生的高难度玩命活儿。

    外戚独掌一军镇守边关就破了祖制、成立特区和参谋部分宰相和枢密院的权利也是史上绝无仅有、现在又让自己去背妄议废立的锅。

    前面两个出了问题好歹还能保住小命,立太子这件事儿一旦站错队,那就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到时候新皇帝绝对不会说自己是他姑父就网开一面,就算新皇帝心软,他手下那群有拥立之功的大臣们能干吗?不弄死自己怎么证明皇位得来的名正言顺呢?

    “驸马确实不是外人,从伦理上众皇子得称一声姑丈,按照律法要尊你为师。”

    裴英看着驸马的倒霉德性有点幸灾乐祸,让一个能人吃瘪是大众喜闻乐见的事儿。驸马好像就是个大能人,出仕以来披荆斩棘、所向无敌。

    “这事儿就算定了呗?”

    洪涛真想拿起金条砸死这个老不死的,在金库里弄死个人啥事儿都不会有,顺着暗道往湟水里一扔,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当然了,只是想一想而已,裴英年纪是大了但身手还在,谁弄死谁很难讲。

    虽然皇帝没下圣旨,但这件事儿只要裴英张嘴自己就没跑了。这个锅愿意背得背,不愿意背也得背。背了,将来还可能有一条活路。不背,等不到新皇帝登基,老皇帝就得先弄死自己。

    “陛下让驸马酌情考量……”裴英这次真忍不住了,裂开嘴笑的那叫一个开心,仅剩的几颗门牙上还沾着绿韭菜叶,模样要多龌龊有多龌龊。

    “考量你奶奶个头!皇子们来可以,但本官有个条件请中贵转呈陛下。肃州和瓜州之敌不除,无法保证甘凉路安全,也就不能保得皇子无恙。本官以为我大宋未来的皇帝不可不知兵,愿领皇子出征。皇子在本官在,皇子不在,本官人头送回开封!”

    每次被逼到绝路洪涛都会把街头混子、泼皮无赖的本质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都九死一生了,凭什么不借机要点好处?

    自己最想要什么?第一当然是把长公主和女儿接到身边阖家团圆,总是一两年才见一次面,你家儿子倒是成才了,我闺女咋办呢?但这个要求恐怕只能是想想,任何一位帝王都不会答应的,提出来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

    退而求其次,那就是打通西域商路比较重要。只要这条丝绸之路得以恢复畅通,甘凉路和湟州想不繁荣都不成。哪怕自己走了,交给任何一位官员管理,区别也只是多收税和少收税的区别,绝对不会赔。

    “驸马王诜接旨!”裴英已经吃饱了,叉着马步坐在木箱子上听完了洪涛的要求,又开始起身整理衣服,顺带着灵魂附体。

    不过这次传的不是口谕,而是一卷圣旨。不对,肯定不是圣旨,这种事儿不可能有朝臣背书,肯定是个中旨。

    “臣王诜在……”反观洪涛就没那么恭敬,爱搭不理的站起身,也没有袍袖可以整理,敷衍了事的抱了抱拳,还拉着长声,带出浓浓的不满。

    “甘凉路以西之事自处之,皇子如有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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