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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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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温高!这是高俅的第二感觉。他很是纳闷,为何在山南的湟州冬天那么冷,到了山北反倒温度高了呢。

    如果有儿童团或者特种兵跟着,他这个问题就不是问题了。答案很简单,海拔高度。从马尾城开始这一路基本都是下坡,二百多里路到了卓啰城之后,海拔不足2000米,整整下降了一半。

    第三个感觉就纯属个人感觉了,高俅觉得见到的每个夏人好像都是骑兵,他们时刻都骑着马,就像宋人穿鞋一般自如。

    这一路上倒是没遇到什么麻烦,沿途被盘查的次数不少,但有了梁道初的印信和旗号,通常只是问几句,或者干脆远远的打个招呼,连查都不查。

    看样子夏人并不担心宋人会从这个地区渗透,或者说宋人可能从来没在这片大山里走出来过,时间一久大家习惯性的认为很安全。

    “啪……不要乱看,你是奴隶,要跟在身后,想死吗!”要问此时高俅最恨谁,真不是夏人,而是这个拿鞭子抽他的讹力命族人,还有他的同伙。

    这两个家伙自打上路就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奴隶,动不动就打骂,所有苦活累活全让自己干。还不是假装的,是真抽,即便穿着皮甲也能感受到皮鞭的力道。

    “待回到马尾城禀明帅司大人,定要你们两个好看!”可是高俅敢怒不敢言,他蕃话也讲不利落,此处又是敌国,想跑都不知道往哪儿跑。

    此时他有点怀念特种部队和儿童团了,在那里训练苦是苦了点,可没人会欺负自己,只要不是在训练中,大家还都愿意伸出援助之手。

    尤其是儿童团里那个一头短发的女团长王大,每次自己受伤她都会送来大头水,用火点燃之后帮自己按揉。手劲儿是大了点,但很管用,被按过的地方热乎乎的,心里也是热乎乎的。

    “要是这次能立功,可不可以向帅司大人提亲呢?”一想起王大那张冷冰冰的脸,高俅心里就有一种悸动。

    他很喜欢这个女人,在孤立无援的陌生环境里是她率先给了自己温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会感到害怕,反而有一种安全感。

    “老爹要是不喜欢她咋办?应该没事儿,有帅司大人作保谁还敢不喜欢!”要说人这个玩意确实怪,高俅是被强行留下的,又被强迫着当了兵,但时间一长反倒觉得这种生活也挺不错的,对那位始作俑者的仇恨慢慢变成了认可。

    因为他在湟州这片土地上就是神,说句不好听的,你和当地人提皇帝他们基本没啥反应,但要提起帅司的名号,立马就能获得认同。

    男人,尤其是血气方刚的青年,骨子里追求的就是这种一呼百应的气魄。帅司大人让湟州变了样,而且还在继续变,看样子是往好处变。

    帅司大人占了夏人的城,就好像伸脚踩塌一个蚂蚁窝般平淡无奇,甚至都没在湟州城里公开宣布这件事儿。如此心胸、气魄让高俅身上的血液有点沸腾了,他也想成为这样的人,可是又有一股自卑。

    自己啥也不会,很多时候连儿童团里的女孩子都比自己知道的多。知道差距能给人提供前进追赶的动力,可是这个差距如果太大的话,又会打击自信心。

    假扮夏人奴隶远赴敌营传递假消息,刚开始确实把高俅吓得不善,好几天都没睡好觉,一闭眼脑子就是自己的无数种死法。

    可是出了马尾城之后,高俅觉得这也是一次立功的机会。如果就如此平静的过下去,自己顶多是在特种部队里混个差事,还是后勤方面的,上前线立功是别想了。

    冒险这个事儿他从小就没少尝试,有时候想开了、或者强迫自己不去想,眼一闭也就过去了。

    经过一路的观察,高俅觉得风险也不算太大,没人会对一个负责喂马的奴隶多废话,甚至正眼都不看。真正有风险的是那两个假扮梁道初亲兵的讹力命族人,如果他们应对不足的话,自己就得跟着一起完蛋。

    不过帅司大人已经想到了这一点,专门找出两个梁道初亲兵的随身用品和书信,让这两个讹力命族人熟悉了好久,每天见到的所有人都会叫他们的新名字,就连礼节和生活习惯也按照夏人的来。

    至于说那些私人物品是怎么来的没人说过,但高俅自己琢磨出来了。别问啊,这两位夏国士兵百分百是死了,身份都是真的,只是现在换了两个人,欺骗性还是很强的。

289 倒霉蛋() 
一说起欺骗,高俅真是太佩服帅司大人了。这胆子也是没谁了,抢了夏人的城、杀了夏人的兵将不说,还要借此再去骗更多夏国人来送死。

    那些在大宋朝野眼中都算得上彪悍的西夏兵将,到了帅司大人这里好像变成了温顺的绵羊,想杀就杀,杀光了还嫌不够,变着法儿的要更多。这叫啥?这就叫本事,反正高俅是这么认为的。

    他可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中毒了,崇拜这玩意就是精神毒素,一旦中了很难自愈,还影响智商,分不清对错。

    “你自己在此等候,脑子和眼睛都放机灵点,一旦发现不对就想办法跑吧。记住千万要抢两匹马,路上如果没有食物就杀马吃。如果我是你,宁可自杀也不要被人抓住,他们会把你拖在马后面跑十几里,全身皮肉都被蹭掉时才会死。”

    和以前一样,卓啰城的守军看过印信之后没有半点怀疑,很容易就放行了。不过高俅不能进城,他做为奴隶只能住在城外的帐篷里。分手时讹力命族人小声交待了几句,他的眼中并没有怕,更像是一种解脱。

    “喂,宋人?你是宋人吗?”高俅刚刚把马匹拴好,帐篷还没搭起来,身后就传来了小声的呼喊。

    “你也是宋人?”这个声音高俅听起来很亲切,开封口音,见到老乡了!可是当他回过头时又有点不敢认,几米外是个提着木桶、穿得破破烂烂、头发已经粘成片状的蕃人。

    “来来来,到这边来……别怕,我也是宋人,家住春明坊,听口音小兄弟也是开封人氏吧?”

    听到了高俅的口音,那个人黑乎乎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招呼着向不远处一座小帐篷走去。见到高俅还有些犹豫,又解释了一番。

    这恐怕是高俅几辈子最不能忘的一个决定了,他跟着去了,然后……在帐篷后面被三个满嘴宋话的人给抢了。

    抢得那叫一个干净,连里面穿的皮坎肩都被扒了,那可是王大送给自己的。高俅试着反抗了一下,结果就是脑袋上多挨了一棍子。

    “宋狗,被狗咬了?哈哈哈哈……快去找别的宋狗抢回来吧,要不一会儿你会冻死的。给,记得还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俅醒了,刚睁开眼就看到两个真正的蕃人。他们并没有过来帮衬的意思,更没问事情经过,像是看着一匹受伤的野马,说了两句就走了,还扔下一条羊皮。

    “……”高俅真不想去拿那张脏兮兮的羊皮,但冷风告诉大脑,拿吧,再脏也比穿着单衣强。把羊皮裹在身上,闻着那股子骚臭,眼泪就哗啦啦的下来了。

    千小心万小心,走过了千山和万水,闯过了一道又一道夏人的巡逻兵和关卡,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三个宋人奴隶打劫了,还没有任何理由。

    委屈?或者叫伤心?反正高俅自己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就是想哭。

    一边哭一边走回战马边上,这是军马,那三个人倒没敢碰,包裹里还有衣服。可是不管穿了多少层,高俅还是觉得身体冷。

    懵懵懂懂的收拾好帐篷,他不敢在空旷的城边扎营,生怕那些人再来。四下看了看有了主意,那张脏兮兮羊皮的主人就在远处河边的帐篷里,自己应该物归原主,顺便看看能不能在他家附近忍一宿。

    这次高俅的运气很好,帐篷的主人收下了羊皮,并对这种守信的行为予以鼓励,倒了一大罐浓浓的奶茶,也没有驱赶这个明显要在自家毡帐旁边留宿的奴隶。

    可惜高俅的好运到此为止,奶茶还没喝完城内就乱了起来,各种号角吹得山响。听到号角声,城外的牧民、奴隶、兵卒开始从各个角落向城门口聚集。高俅已经感觉到了不妙,但又有一丝侥幸,跟着大家也一起凑了过去。

    假扮梁道初亲兵的两个讹力命族人失败了,他们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满脸都是血,从城内被拖了出来,跪在两个木墩前面。

    下面要做啥高俅能想像出来,想扭头就跑,但两条腿真不听使唤。突然有一个讹力命族人抬起了头,用那只完好的眼睛扫视了一遍人群。

    当他看到高俅时裂开嘴笑了,接着又仰起头大喊,然后,被一柄弯刀戛然而止。

    “回去报信……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还要娶王大……还要当将军……还要回开封!”

    就在那一眼中高俅突然警醒了,两个讹力命族人没有出卖自己,快被打死也没把自己供出来。那个笑容就是他们的希望,他们想让自己回马尾城报警。

    除了报警之外,高俅还想起了很多自己不能死的原因,每一条好像都特别够份量。于是他的腿不软了,趁着众人都在观看砍头大戏时悄悄溜回战马边,把讹力命族人的物品偷偷扔进了河里,然后骑着一匹、带着另外两匹马沿着河边向来路走去。

    跑,万万不成,在来的路上讹力命族人就说过,夏人爱马,尤其是战马,平时是舍不得随便跑的,每天还不能骑行太远,时不时要下马步行。

    离开卓啰城两里远,高俅才敢稍微放快步伐。来时的路径大致还记得,只要那几个山口别走错应该就不会迷路。

    现在高俅担心的不是路径,而是沿途碰到的西夏军队。该和他们如何解释自己一个奴隶独自行走,所以还得编一套瞎话。好在通关的印信还在马匹的褡裢里装着没被抢走,这个瞎话不太难。

    瞎话是不太难,路径也没走错,但高俅低估了夏人的智商。当天夜里人家就反应了过来,那两个冒充梁副统兵亲军的细作还有一个伙伴。再细问下去很快就搞清楚了,这个伙伴是个宋人奴隶。

    嵬名阿吴,卓啰和南军司统兵,也就是军区司令。梁道初就是他的副手,但这个副手不太听招呼。

    当初建设马尾城的时候嵬名阿吴就极力反对,倒不是怕副手立大功抢了自己的位子,而是分兵进攻湟州没什么意义。

    如果说大宋朝廷里有反战派,那嵬名阿吴就是西夏朝廷里的反战派。他并不想看到西夏和大宋永远这么对抗下去,自然也就不愿意主动发起进攻。

    不是怕打仗怕死,而是出于对国家的长远考量。如果在大宋和辽国之间选择一个同盟,好像还是大宋比较合适。毕竟西夏没有力量打败任何一个国家,在三方里还是最弱的那个,老是连年征战无法发展。

    但是和大宋朝廷一样,有反战的就有好战的,其实从古到今、历朝历代都是这样。实际情况是梁太后掌权了,她就是主张联合辽国对抗大宋的主战派。

    理由也很站得住脚,大宋富。辽国和夏国差不多穷,两个穷人互相抢效率太低,不如合伙一起去抢富人,然后再说其它。

    在这种大环境下,虽然他是卓啰和南军司的主官,更贵为皇族却依旧无法阻止副将的筑城建议。不光不能阻止,还得大力支持,要人给人、要粮给粮。

    本来筑城的事儿进展的很顺利,再过两三个月就可以驻军,湟州的大宋军队也没有什么异动,眼看快完工麻烦却突然来了。

    这两个自称是梁道初亲兵的人一进大帐就已经露馅了,没有其它原因,只因为其中一个亲兵嵬名阿吴认识。那是个面目清秀的夏国汉人,只是起了一个羌人的名字,但来的却是个百分百的羌人。

290 祸害活千年() 
嵬名阿吴没有叫破对方的行迹,而是打算听听他们到底要说什么。结果越听心越凉,黄羊城出事儿了!梁道初可能遇到麻烦了!

    直到此时嵬名阿吴也不认为梁道初会死,这位副将是有些心高气傲,但他不是草包,打仗也很有一套。五百多步跋子外加二千多奴隶兵,不说能独当一面吧,至少不会在湟州出事儿。

    湟州大概有多少宋军、大宋朝廷在边境有什么大规模军事调动都是瞒不住人的。至于说有位驸马到湟州担任经略安抚使的事儿,自然早就听说过。

    但也仅仅是听说,谁会拿一个从来没上过战场的驸马当回事儿。宋人就喜欢玩这种表面文章,再说了,这位驸马并没带着大军进入湟州,军力还是那些,怕啥?

    那梁道初会遇到什么麻烦呢?嵬名阿吴认为最大可能就是宋人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劫了粮道。

    原本应该上个月就返回的运粮队到现在也没回来,要是没这两个冒名顶替的家伙,自己会认为是梁道初留下了他们一起加快筑城速度,现在看来恐怕不是那么回事儿。

    抄后路、断粮道、烧粮仓,这都是西夏军队和大宋军队对垒时经常用的招数,百试不爽。谁能保证宋人吃了这么多次亏就没学乖呢?这些印信想来也是宋人趁其不备偷袭了梁道初的营地顺手抢走的,这么推论起来很合乎情理。

    想明白了,然后就是动作。嵬名阿吴的动作很快,一边调集卓啰和南军司能调动的部队,一边派快马去济桑城传令,那里还有八千擒生军。

    黄羊城和梁道初必须救,这已经不是反战和好战的事儿了,一旦自己有半分迟疑,就会得罪梁乙埋和梁太后。别看梁道初只是个私生子,但他在国相和太后眼里还是很有份量的。

    怎么救呢?还能怎么救,二千步跋子带三千负赡、四千擒生军带四千负赡,一万三千大军来一次短距离的突袭,必须能解黄羊城之困。

    不是说祁连山脉里不适合大军展开嘛,怎么又能带着一万多人解救黄羊城了?不是作者写糊涂了,而是前提条件不同。

    不能大军展开,是说无法提供补给,如果让一支只能随身自带干粮的军队在冬季的山区里跋涉上百里攻坚肯定不成,甚至都不用宋军打,自己就能把自己饿死。

    可是短时间的突袭还是可以的,解救黄羊城不用攻坚,基本就是行军到地方打完就撤退,来回不过五六天的样子。又不带太多马匹,没什么后勤需求。

    嵬名阿吴甚至希望湟州宋军全都云集在黄羊城下,这样自己就能毕其功于一役了。然后嘛,梁道初的筑城之功就不值一提了,自己大破湟州之敌的功劳就坐实了,梁家再不乐意也得认头。

    当然了,卓啰和南军司的统兵之职肯定保不住,但高升离职与被人挤走完全是两种不同待遇,相差十万八千里呢。

    “保忠,带我的卫队即刻出发把那个宋人奴隶抓住,不能让他跑回去送信。”嵬名阿吴并没忘了高俅,想突袭必须不让敌人事先得知消息,这个宋人奴隶就成了行动的关键。

    为此嵬名阿吴连自己的亲军都派了出去,他们都是族人里的勇士,在大雪天追踪一个宋人应该不是难事儿。

    这次是嵬名阿吴小看了高俅,奸臣也好、贪官也罢,他们的脑子通常比别人聪明,忍耐力也更高,否则熬不到高位,也就没有耍奸贪墨的机会了。

    高俅这一路仗着梁道初的印信和一张能说会道外加表演系毕业的脸,骗过了一道又一道的关卡、巡逻队,马不停蹄的往西跑。

    什么吃饭睡觉都顾不上了,为了怕自己睡着之后从马上摔下来,干脆就用皮带把自己绑在了马鞍上。他知道夏人早晚会发现自己的,现在能多跑一步是一步,有时候一步之差就会生死两重天。

    但话又说回来了,宋人毕竟不是马背民族,即便是那些训练了半年多的特种兵,到了马背上依旧比不过这些从小就长在马背上的党项骑兵。

    两天之后高俅真跑不动了,马没事儿,他人不成了,吃啥都吐,腰就和已经断了一样。为了不让自己半路累死,高俅找了一处山坳,打算休息一个时辰再走。

    谁承想刚往毛皮上一躺,天空都没看见呢人就睡着了。这一睡差点就睡进了鬼门关,当战马把他弄醒时一队西夏骑兵正从山下匆匆而过。

    看着一人三骑急行军的速度和去的方向,高俅就知道他们很可能是在追自己。

    怎么办呢?有的人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会比平时冷静,高俅幸好是这种人之一。他仔细查看了一下方位,确定了方向之后,就做出了生与死的抉择。

    杀死一匹马,马肉放在另一匹马背上,用马骨头和缰绳给自己做了两双踏雪板,然后牵着马放弃了山谷,开始了徒步前行。

    这是他第一次长途跋涉,此时才觉出以前那些训练是多么有用。假如能让他重新选择的话,宁愿每天跟着特种部队一起。

    这时王大的摸样又浮现在他脑海里,如果没有这个严厉的女孩子整天逼着自己,这段山路恐怕就是自己的坟墓。

    现在就算体力还是不太够,但至少知道了在冬天的雪山里该如何吃、如何喝、如何睡,不至于活活饿死、冻死。

    但独自一个人在没有合适装备的情况下在雪山上长途行走也不是件容易事儿,就算当地蕃人在冬季也不敢如此放纵。

    高俅还真是命大,一天之后被迫放弃了两匹马,前面没路了,只能自己背上冻得硬邦邦的马肉孤独前行。

    然后又下起了大雪,山地间四处白茫茫根本没有方向可言。但高俅不敢休息,他总觉得后面随时会有夏人追兵出现,明知道迷路了会死也得硬着头皮往前走。

    四天之后马肉丢了、踏雪板摔断了,好在人没事儿,后背上还有一副预备的踏雪板,换上之后还得接着走。

    只靠兜里的一把炒米和取之不尽的积雪,高俅又坚持了三天,望着绵延的群山真是走不动了,冲着大概的东方叩拜了三下,然后一头栽下了山坡。

    “……”可能是天宫,到处都是白的,这是高俅再次睁眼时的感觉。

    “完了,天宫里怎么也有他在!看来不管上天还是入地,活着还是死了,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把眼睛全部睁开扭头看了看,高俅瞬间就泄了气。帅司大人正背着手和人说话,没错,肯定是他,那身衣服在湟州比官印还好使,绝对没第二个人敢穿。

    “呦,小子醒啦?古人说的真对,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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